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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对我很不满-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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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终于从窝了一天的被褥里探出身来,虚弱地说,“来人啊,上饭!”想通了之后,连胃口都来了。
    他决定了,他本就与姜家毫无情感可言,虽然皇后生了赵郁,却从未对他有半分的养育之恩,无论是对他而言,还是对赵郁这个身体而言,帮助宸帝铲除姜家都不会令他产生一丝的怜悯。
    刚起来还未穿戴好衣服,就听见外面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伴随着房内的小厮焦急的阻拦声,郁林还未听见他说什么,就见赵易带着一脸煞气地闯了进来,郁林惊看了他一眼,扭好了里衣的最后一个扣子。
    颇带不满的挂在脸上,郁林开口,“吃火药桶了?还是我烧了你太子府了。”
    赵易面色微怒,怒说,“你为何要跟父皇请命,一个人去边关。”说完紧紧地盯着眼前这个人。
    原来这事儿,郁林非常镇定地说,“他们那群人巴不得你离开这守卫重重的皇城,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赵易沉着脸不说话,眼里有化不开的固执。
    郁林见他好话听不进,带着狠色说,“现在朝堂上,你已比霄王获得更多大臣的拥护,宸帝也在一步步地紧闭姜家,就怕他们鱼死网破,弄死了你,那他们就能一步登天。”
    郁林见他还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怒道,“那我做的这些事又是为了谁?”
    赵易猛然抬头,眼睛里光彩四射,“我知道你的心意,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郁林莫名其妙,心想这不是误会了吧?
    还没来得及解释,赵易又恢复平日里气定神闲,波澜不惊的样子,迈着与宸帝如出一辙的步子,走了出去。
    郁林是想追上去解释,但是转念又想到,二人原本的关系那么的单纯,莫不是自己自作多情,将人家想的不堪了,于是顿住。
    这两日,宸帝一直都未过来,自从看见过那幅画之后,郁林一直想找个机会问个清楚,但一直未找到时机。
    不得已,叫来了藏在暗处的影子卫,那些人神出鬼没地藏在周围,郁林不过刚叫了一声,几秒钟就落到了他的眼前,惊得他一时凝语。
    “请你们家爷今晚过来,说郁王有要事相商。”郁林淡淡地吩咐。
    到了下傍晚,郁林就一直坐在卧房里面等人,手里拿着他从宫里找出的祁南关的地势图,坐在灯光下看的认真。
    宸帝来的很晚,郁林趴在桌子上,甚至小睡了一遍,但依旧强撑着等人,从傍晚等到深夜,即使等了很久,但他坚信宸帝一定会来。
    火苗轻轻地跳动了一下,屋里忽明忽灭,郁林一下就惊醒了,抬头就看见赵景一脸笑意地看着他。
    什么时候,这个在人前面无表情,喜怒无常的君王,好像对着自己一直是这个笑吟吟的表情,带着包容和宠溺。
    反倒是自己,一面对他,就是冷嘲热讽,三言不和就背对着不愿看他。
    这样的相处模式,他从来未觉得有何不妥,完全是因为曾经有一个人,也是天天充满笑意地对着自己。
    宸帝见他醒来,上前,坐在他软塌的旁边,“找我来什么事?是不是两日未见如隔十载!”
    郁林真是懒得跟她打趣,“两日未见,好像隔了两世一样,满意了吧?”
    “你这张嘴,说起情话来,真能哄骗人,不管是真是假,我信。”
    郁林都不想拿正眼搭理他了,转过身,收起玩笑的表情,正色地问,“那日祭祖时,为什么你的画像,和你长的不一样?”
    宸帝挑了下眉,显然有些惊讶为何他会问这个,不过还是耐心地回答,“我年少时候,曾经闯荡过江湖,当时年少气盛,好打抱不平,因此也得罪了很多了,其中最大的仇家就是西域的蛊毒世家,我因一时大意,中了独孤氏非常厉害的蛊毒。”
    郁林听得心惊肉跳,“后来呢?”
    “独孤氏开始并不知我的身份,以为只是一个毛头小子,后来我被潜藏在暗处的影子卫救起,立刻送回了宫里,七日,我的性命只有七日。”
    “七日是赶不到南夏的。”郁林深知其中凶险,紧张地问,“后来如何解毒的。”
    “后来死马当成活马医,王朝里有一个自称是独孤氏后人的江湖郎中,说有办法医治我。”宸帝不急不慢地说。
    “不会是有人想害你吧?”郁林怀疑。
    宸帝笑,“你猜对了。”
    “这个人不仅不是独孤氏的人,而且是江湖第一的毒手,是我的皇兄请过来的。想要拖延治疗,他到真没敢直接害我的性命。
    “那个郎中是个疯子,他之所以来救我,完全是因为他对毒蛊的好奇,明着里他是替我治病,但实际上却是把我当成试毒的药人。”说起这些话,宸帝的语气波澜不惊。
    “那最后是怎么解毒的?”
    “你知道吸血的水蛭吗?”宸帝突然问。
    郁林想起那个软绵绵,在人的身体里蠕动的东西,冷不丁一身的鸡皮疙瘩,点点头。
    “那个毒王也是个天才,他想到了一个残忍而又有效的办法。”宸帝意味深长地笑笑。
    “你还想听吗?”
    “嗯,什么办法?”
    “他在我的身体里放了几百只被他用剧毒培养过的水蛭,放进我的身体,那些水蛭通体发黑,但吸完血之后就会变成金色,体积增大数倍,纤细的头颅,却拖着巨大的身躯蠕动。”
    郁林一阵恶心,脑补了一下画面后。
    “那你把你血吸干了怎么办”
    “这就要他把握好分寸了,气血相通,他每次替我放血过后,就要找数十名内力深厚的人为我补气,我父皇不忍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于是命令全体影子卫,为我输入真气,每每直到他们只剩下一口气时,才中断。”
    “当我熬过第七日的时候,我父皇欣喜若狂,才相信了毒王。又用了十日,我体内的毒才勉强的解掉。”
    郁林仔细地想了想,这样做的科学依旧应该是不断地稀释宸帝体内的有毒物质,所以才要不断地放血,生血,再放血。
    “但这个办法有一个非常大的缺陷,当后期体内血液里的毒液一旦满足不了这些水蛭的时候,他们就会啃食我的皮肉和骨头。”
    郁林头皮发麻,啃食人骨,那就是真正的嗜骨之痛了。
    “皮肉重新长合后,因里面的骨头也被啃噬过,所以容貌自然而然地发生变化。”
    “原来是这样。”郁林了然,难怪赵景的容貌会发生那么的变化。
    “怎么会问这个?”宸帝讲完之后,见他若有所思地样子,挨着他问。
    “被你的画像迷倒而已~”郁林没个正形
    宸帝笑,“握年轻时虽倜傥,但论容貌却不及你的万分之一!”
    撩汉高手,郁林认输。
    这一晚上,郁林前所未有的耐心与宸帝说了很多的话,问了赵景的小时候事情,默不作声地听着,了解越来越多,心境也微微开始变化。一开始对他的排斥,或许是因为他们第一面,宸帝就以绝对控制着的姿态,逼迫着郁林做一些违背他心愿的事情。
    但两人平等地相互了解之后,郁林对这个百姓称赞,群臣敬畏的皇帝,更是刮目相看。是十三(前面写多少来着?)伴随先帝御驾亲征,在少年封将,后又剑走江湖行侠仗义,他做了很多本不应该他做的事,但也正因为这些事,才让他成为一个真正的一代明君。
    平日里,郁林从未过问过宸帝的事情,今日他主动地提起,宸帝兴致显得格外地高,兴致勃勃地讲着,直至感觉身下人没了动静,歪头一看,只见他睡得香甜,宸帝哑然失笑。
    不过两日,郁林便要动身出发了,无论成与不成,或许再也不会踏入这皇城,郁王走的很秘密,宸帝也未对外宣旨,只是轻描淡写地说,郁王去替皇帝为镇南侯祝寿,而镇南侯,身处祁南关。
    走前的一晚,膳后,郁林习惯性地在院子里走走,突然,一只羽箭射在了他行走的路上,一时间影子卫紧随其后。
    郁林很淡定地拿起地上的箭,又不是往他身上射,怕什么,急什么?就算往他身上射,他能躲得了?
    展开箭尾绑着的纸条,写着‘小心镇南侯’
    郁林捏了捏纸,揉进了手心,陷入沉思。宸帝亲口告诉他,镇南侯可信,遇到危险可向他求救。
    这张纸是谁送的,镇南侯到底该不该信。

  ☆、第46章 矿油

郁王走的匆忙,朝堂中表面上一片寂静,实质上暗流涌动,大家纷纷猜测郁王此行的真实目的,背地里多少想从那位爷身旁伺候的人口里打探点什么出来,但德公公一边掂着银子,一派正色地说,皇帝派郁王给北侯祝寿。
    来探话的人也大都扫兴而归,德公公拿着各种进贡上来的宝贝,盘算着自己待会儿能从宸帝那里领多少赏。
    宸帝对德公公这种行为睁只眼闭只眼,能来问话的人,大多掀不起什么浪,真正遮天的人,他这宸宫里有一点动静,都逃不了他们的眼线。
    德公公喜滋滋地进来后,像献宝一样,神秘秘地拿过来一个东西,“爷,你看这个。”
    宸帝把盯着奏折的视线挪过来,赏脸地抬了下眼,是一个八角的盒子。黑漆漆地外观看不出什么名堂来。看了两眼,开口,“这是什么?”
    德公公见他问了,立刻狗腿地过来介绍,“这是吏部的陈大人送来的,听说郁王爷爱机巧,他特地请人找匠师打的这个机巧盒,里面有三十多种的机关,最后才能打开这个盒子。”德公公把这个盒子吹得天花乱坠的。最后加了一句重点。“郁王爷肯定会喜欢的。”
    宸帝这才将奏折放下,拿起这个不起眼的盒子,默默地摆弄。
    等到晌午用膳的时候,宸帝才打开第一道机关,看着手里不起眼的东西,有些不确定地问,“他真的会喜欢?”
    德公公头点的不能再快,宸帝这才半信半疑地将这个破盒子放进一个包裹里,再整齐的摆放好。
    “是吏部是吧?找你求什么?”宸帝用膳时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德公公原本半阖着的眼瞬间瞪大,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麻溜的跪在了地上,“没求什么,太子爷的婚事。”
    德公公慢慢窥了一眼宸帝的颜色,见龙颜并未动怒,这才将一颗心放回去。
    宸帝慢条斯理地用膳,开口,“你出去宣旨,朕旧疾发作,去行宫静养,太子监国,宵王辅助,遇事再请奏。”
    郁林带着一行侍卫连续奔波了三日后,已经走上了大路,官道上的积雪还未化尽,一路都走的格外的吃力。
    又渐近天黑,身处一片野茫茫的郊外,他们已经连续三晚耽误了行程,错过了驿站,不过,幸好他们早有准备。
    侍卫们熟练地开始搭帐篷,生火,有的人则出去走走看看能不能找些野味。第一晚夜宿时,郁林将帐篷拿出来,这些人都眼前一亮,有了这顶薄薄的羊皮帐篷,要比他们在外面风餐露宿要好太多。而郁林也早已算到可能会耽误行程,特地准备得这些,但他没料到这古代的路,比他想的要难走。
    郁林靠在树上,虽然体力有些不支,但还在咬着牙硬撑,他实在是太高估自己了。自己在现代学的那点马术,天天围着马场溜达两圈算个屁,现在整日的在马上颠簸,难受的他听听摆着一张臭脸。
    要说郁林想念宸帝,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但这时不时地就跳到脑海里的那个人影,是怎么都抹不去的。
    郁林深深地叹了口气,站在一旁的影子侍卫们各有各的安排,他们虽然听命于郁王,却从来不会阿谀奉承,默默地一路跟随,更像是郁林带的一把刀,只有在最关键的时候才会出鞘。
    草草地啃了几口干粮,郁林就钻进了帐篷里,外面实在太冷了,迷迷糊糊地很快就睡着了。
    外面有片刻的骚动,但很快又平静下去,似乎并没有人发现,他们的队伍里突然多了一个人。
    出乎他意料,越往北走天气越好,虽然温度还是一贯的低,但天气却一直很晴朗,走了二十天,郁林似乎慢慢习惯了身边突然多出来的这个人。
    “你天天不说话,累不累。”郁林自顾自地聊着。
    旁边这个黑脸的人,一句话不说。坐的笔直任由郁林靠在他的后背上。一路上奔驰而去,厚厚地斗篷遮住了外面的寒风,郁林在里面呆的也惬意,抵着前面这个人的后背。
    “你不是我开始选的那个人,对吧?”郁林贴在他的后背上,声音传到前面来,闷闷的,前面的这个侍卫能感受到胸腔的震动。稍微不自在地挪动了一下身体,幅度也不敢太大,挪了之后立刻又挪了回来。
    郁林不满,掐着前面这个人的腰,狠狠地说,“不许动!”看你能演多久。开始前几日他一个人骑一匹马还能将就赶路,但近几日体力越来越支撑不住在马背上的连日狂颠,于是他就随意地找了一个侍卫,两人共乘一匹马。但这个人好像不太对。
    越过寒山之后就是边关地带了,郁林反倒一下轻松了,不在一个劲地催着赶路,路过一个村庄的时候,正是炊烟升起时,郁林从马上下来,活动了僵硬的骨头,非常豪爽地说,“今日我们找一户人家,好好地吃一顿。”
    就算是身经百战的影子侍卫们这么多天的颠簸也颇有些吃不消,见郁王开了金口,也纷纷地舒展开眉头,在继续赶下去,可是会死人的!
    后面的那个黑衣侍卫,见郁林下了马之后,便牵着自己的黑马寸步不离地跟在他后面。
    边关小镇远离喧嚣,给人非常宁静而又安逸的感觉,走在石板路上,每一块都厚实沉重,给人特别踏实的感觉,偶尔走过一块空空的石板,发出的回荡声又很清透。
    “把马迁到村外,栓起来,不进村。”郁林在村口顿了顿看着这黑压压地二十来人。一个个长得跟土匪一样,煞着张脸,平白无故地吓着百姓。
    “一个个把斗篷都给摘了,像是山匪一样。”郁林不客气命令。
    二十多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郁王打的什么主意,有些犹豫地开口,“下属们把斗篷摘下可以,但是这二十多匹马万一丢了,恐怕会耽误行程。”
    郁林挥了挥手,懒得解释,“栓上就是,丢不了的。”实在懒得跟他们解释,恐怕他们刚进村就有人去报告了,把马拴在外面进去,只不过是为了表达善意而已。
    一行人随意地敲开一家农户,这是一家带着独立篱笆院子的民宅,门前堆着两个雪人,门口的积雪被堆在两边,扫出一条狭窄而又干净的小路。
    郁林推了几下栅栏,往院子里叫了几声,“有人吗?”
    不多时便出来一个年轻的姑娘,刚开门,就看见院子外面站着这么多的男人,小姑娘被吓得惊退一步,急声呼叫,“阿爹。”
    郁林见人家俏生生的小姑娘硬是被身后的这群罗刹给吓跑了,真想让他们向以前一样,遁地的遁地上树的上树,不要出现在人前,非常的碍眼。
    过了一会儿,又推门出来一个中年男子,体型魁梧,面色不善,以为外面这群人欺负了他的女儿,刚出来看见门外站着的郁林时,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下,实在是郁林这张人畜无害的俏脸,实在太有欺骗性了。
    “这位大叔,我们是去往城里的商人,路遇贵村,想来求一顿热腾的午饭,不知可否。”郁林回答的客气,确实一点都不像是坏人。
    大叔打量了他一番,见郁林确实衣着不凡,且面色诚恳,虽然身后跟着的侍卫都看着不好惹,但显然都是听从这这说话的青年人的。
    “用顿晌饭可以,但大人这一行人实在太多,山村野地可能招待不周。”
    “不妨不妨,有顿热饭就好,多有感谢。”
    “那就进来吧。推开栏杆,放他们一行人进来。显得原本宽敞的里屋一下逼辄。
    小姑娘偷偷地瞄着郁林,一下一下地,惹得她娘把她赶进了屋里。
    农家饭也很简单,先用大火炒过的热芝麻滚油,烫出一盆香香的油渍,再从自家的地窖里拿出几颗表面带着一层干瘪了水分的白菜,剥去它的外皮,里面的菜心像是当季的鲜菜一样,清脆水嫩。
    众人闻着从厨房里一阵阵飘香的饭菜,狠狠地咽口水。
    郁林简单地在外面转了几圈,越看越满意,这村叫丁村,因为这个村庄依山而建,从山坡上蜿蜒而下,又在平地上建起长长一排,整个布局像是有意为之。
    而真正引起郁林注意的,确实那一车的干草。
    “大叔,那些干草是用来干什么的?”
    “干草,引火。”
    郁林凑上前去,捻了上面覆着的黑色物质,凑近鼻子闻了闻。
    “这是矿油?”郁林闻了闻,有些迟疑地问,心理闪过疑虑。
    “恩。”
    “这是哪来的?”郁林的语气里,稍有些急切,像是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三天前,在河边发现的,撒了一地,我看了怪可惜的,就用干草把它滚滚带回来,这个引火好使。”
    “哪里河边?能带我去看看吗?”
    大叔淡定地瞄了他一眼,“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看你们这风尘仆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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