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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君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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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摸头,“那以后我的隐疾治不好,你这辈子就。。。干巴巴的享富贵么?”
春芙的小脸变得红扑扑,她低头娇羞道:“干巴巴的就干巴巴的,左右我都干巴巴了几年,反正我以前做大丫鬟的时候也要干巴巴的等到老,才能放出府去,如今能当上主子享富贵,干巴巴的不碍事。”
我憋着笑,点头道:“那好罢,爹不在,我就满足你的盼望,今个起你就是贞洁侧夫人了,府中事宜,你暂且管着。”
春芙目光炯炯的看着我,她神采奕奕道:“少爷,此话可真?”
“真。”
第34章 下朝
我在京城开辟府邸以后,秦青经常放班过来蹭饭吃,那秦家小妹秦玉霜亦如是,二人都是豪爽的性子,小打小闹过后,又乐得嘻嘻哈哈。
为官有些日子了,我逐渐知道了许多传闻,沈道文上次口中的东晋王,不想是个新来的王爷。
东晋王刘倾尚在襁褓时,早已夭折,突然冒了个活的出来,满朝文武理所应当的质疑,皇上因此滴血验过亲,证实东晋王是真正的刘倾,因此堵住了悠悠之口。
刘倾乃仪德贵妃之子。
仪德贵妃生前为庄妃,当年的她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盛宠之下,一度遭来妖妃骂名,那些骂名来得莫明其妙,总之妖妃之名愈传愈烈,戚贵妃也受宠多年,却不见挨骂,约莫是因戚贵妃懂得与皇上保持距离。
后来戚国公弹劾赵丞相,直指赵丞相通敌叛国,因此皇上怒派侍卫去丞相府中搜查,果真搜出了赵丞相和姜竺国太子的飞鸽传书,因此赵氏满门抄斩,本该诛其九族,顾及庄妃,皇上减轻了惩罚。
庄妃作为赵丞相之女,被文武百官谏言该褫夺封号贬为赎人,再送去国寺替父赎罪。
赵丞相桃李满天下,他的一些门生纷纷替宸妃说话,还有一个文官不信老师叛国,一头撞死在了大殿上。
这事,皇上左右为难了许久,他没将庄妃贬为庶人,只发配她去国寺祈福,没过多久,庄妃便在国寺薨逝了,后被追封为仪德贵妃。
听说皇上伤心了一阵,足足半月不上朝,后来大病一场,他略微发福的身体就日渐消瘦成了如今这般。
做史官后,我日日跟在皇上屁股后面写起居,加之了解皇上那段唏嘘的情爱,我便没那么怕他了,天子不过也是个凡人,有七情六欲,要吃喝拉撒,他只是一位站在高处俯瞰江山的孤家寡人。
鸡既鸣矣,朝既盈矣。每日早朝天不亮,满朝官员摸黑来到宫中,皆有人专门打灯引至城门。但我起的比其余官员更早,因此挨到放班后,我打着哈欠出了宫门,准备回府呼呼大睡。
刚走出宫门不远,便看见一个容貌秀丽的男子立在原地出神,他身穿一袭玄色华服,衣上绣着四爪蟒纹,腰系双扣金玉带,足蹬黑色朝靴。
他额前的墨发梳得整齐,没有一缕多余的发丝垂在脸侧,余晖下他的额头甚是亮堂,因此容颜比过去看着舒爽,他朱红的嘴唇一抿,逐渐向我走来,举手投足之间,气态宛若遗留尘世的仙人,高华清雅。
因着此人的穿着,我便知晓了他的地位,我将左手放在右手外侧,拱手作揖道:“下官。。。见过东晋王。”
温行知的脚步倏然一顿,他缓缓抬起下巴,一双琉璃般的眸子被斜阳染成了金色,眼神朦朦胧胧叫人捉摸不透,他的喉咙动了一下,声音低哑道:“阿从,我思念你。”
刹那间,我鼻头略微发酸,却垂头恭敬道:“下官昔日有眼无珠,待王爷多有冒犯,望您海涵,天色不早,下官身子疲乏,别过。”
言罢,我昂首阔步的朝街市上走去,后头那人跟着我的步伐一起走着,我强忍着心酸没回头,三年了,他抛弃我三年了,如今又突然出现,他在我身边总是这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叫我生气极了。
等到一处人烟稀少的地方时,突然有人从背后抱住了我,他的双手勒的很紧,他在我耳后灼热呼吸道:“你在怨我么?”
我绷紧的心缓缓松了些,我平心静气道:“我怨你什么,你当王爷好啊,便不用再居无定所,苟且偷生的卧薪尝胆。”
“你在怨我不辞而别。”温行知尖润的下巴在我肩上摩挲,他侧头吻住我的耳垂,顿时,我不禁一颤,脊梁骨有些发麻。
我再也忍不住喷薄欲发的思念,一把将温行知推到墙角里去,我将他锁在墙壁之间,他的睫毛浓密弯长,我捏起他的下巴,稍微用力含住他的唇瓣,舌尖在他唇边轻舔徘徊,他搂着我的脖子,将我的舌渐渐吮吸到他口中追逐。
亲了一会儿,我便松了嘴,将温行知抱在怀里紧紧的搂着,我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他的脸庞有些透红,张着红唇呼吸的模样,看的我心痒。
我又低头,使劲咬了一下他的嘴,他轻轻嘶气一声,将我给推开了,他露出白牙浅笑道:“我今日来宫门口,等了你两个时辰。”
我看着他,不说话。
温行知伸出食指勾了一下我的手,他看着我,粲然的继续笑,“去我府上么?许多事说来话长,我慢慢讲给你听,可好?”
我迟疑的点点头,板着一张脸,不跟他笑。
温行知往前走了几步,发觉我还在原地,他过来牵我的手,把我往前面拉,一等到有人的地方,温行知就松了手。
这时,景铄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他如常抱着一柄剑,他的耳根子很红,轻咳一声道:“我说公子在等哪位皇亲贵胄,原来是。。。七品史官,公子明知史官什么时候出宫,偏偏早了两个时辰在太阳底下站着等,挨到时间后才站到宫门口显眼的地方,史官真是莫大的荣幸。”
听此话,我的气消了许多,我朝景铄似笑非笑道:“怎么,你羡慕,你妒忌?”
景铄一凝,脸色微变,他瞪我一眼,“我对公子绝无半点亵渎,我喜欢的是女子,你这个臭屁鬼。”
“你喜欢驴子,也与我没有干系。”我不紧不慢的跟在温行知身后,他如今是王爷,我自然不能与他并肩而行,因此,在大街上稍微保持了间距。
景铄还想去说什么,温行知转头,用折扇捂住了他的嘴,温行知的语气带着警告:“景铄。”
景铄噤声没再言语,温行知走路时,刻意要等我一小步,这样便能并肩了,但我每回偏要落他一大步,在他的后面走,我出言提醒道:“你如今贵为王爷,规矩还是不要怠慢的好。”
温行知望了一眼热闹的街景,低语道:“是了。”
一路来到东晋王府,王府坐落于繁华地段的末端,越往里走,人烟越稀少,路段逐渐冷冷清清,周围的青墙白瓦,便是王府的外墙范围。
暗红的大门外站着神情严肃的带刀侍卫,他们见到来人,异口同声的叫了王爷。
温行知微微颔首,他的折扇往上一抬,指着那块大大的牌匾,嘴边的笑意不甚真心,“这是父皇为我亲自提笔,父皇的真迹龙飞凤舞,入木三分。”
牌匾上的东晋王府四字,的确写得游云惊龙,但入木三分我半点没看出来,倒是有种缥缈无力的感觉,从右往左看,每个字的收尾都有点瑕疵。
皇上的身子不大好,平常写字右手会发抖,足以可见他的身体很差。
我笑笑不语。
走近王府中,满院的花朵让人应接不暇,我第一次见到百花齐放,路边两侧的木槿树开了些花苞,看着秀气淡雅。院子里种满的几乎都是木槿树,绿油油的草地占了大半的路,盆栽排列整齐,有几只黄黑相间的蜜蜂正在采蜜,飞的摇摇晃晃,嗡嗡叫。
我看着前院儿的树,不禁脱口问道:“你为何如此钟爱木槿?”
温行知的鼻梁在日光下反着光,那张瓜子脸白净细腻,侧颜如温润白玉,他嘴边漾起浅浅的笑意,眼神柔和,“木槿花繁花似锦,虽不那么惊艳,开的却很绚烂,其生命力极强,十分好养活,我自幼便觉得该如木槿一样,矢志弥坚,顽强的屹立于世。”
我注视着木槿树上的一朵粉嫩花苞,勾唇道:“我也觉木槿在花中算中庸之色,但是它是我喜欢的第一种花。”
温行知瞳仁微微闪烁着,他反问:“那你为什么喜欢木槿?”
我将目光转移至温行知的面容上,抬起食指轻抚在他的唇边,我温柔道:“因为一个。。。总爱消失的小混蛋。”
温行知将我的手拉了下来,他带头走在蜿蜒的小路上,然后掩嘴笑道“什么?总爱消失的馄饨?本王可不懂阿从的意思。”
我斗胆玩笑道:“好罢,刘馄饨。”
温行知斜睨我一眼,轻笑出声:“御史好大的胆子,敢拿国姓开玩笑,等我明日进宫与父皇提一提,你的脑袋怕是要砍下来给本王当凳子做了。”
我耸耸肩,“只要你舍得。”
温行知无言以对。
景铄早不知跑去了哪儿,王府里的丫鬟小厮十分零星,走好几步都看不见一个人影,定不是皇上苛刻了东晋王,皇上宠爱他还来不及,温行知喜静,怕是他自己安排的事。
进入奢侈宽大的书房,落座后,方有小厮沏茶,小厮沏了茶,安安静静的退出去关好门,甚是有教养也,书同与东晋王府的奴才相比,天差地别。
温行知一时不知从何说起,他拿出一块麒麟玉佩,扯起嘴角,“这是父皇当年给我娘的定情玉佩,我也是靠了它,方能面见皇上,赵丞相昔日的门生虽多,有情有义者却为数不多,赵家暗卫手里有赵丞相写下的儒生名单,其中一位是正奉大夫,其为人刚正不阿,可放心托付,所以我进宫时,靠了正奉大夫引荐,因此恢复了身份。”
我抿了一口茶,沉吟道:“那当年宫中夭折的刘倾。。。是怎么回事?你是怎么死里逃生的?”
温行知给了我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他徐徐道:“先从我娘开始讲起罢,她同为妾妃,不争不抢,待元后尊敬有加,待后宫阿姨和和乐乐,她的善良付错了地方,我一直。。。怒其不争,哀其不幸。”
此时,他眼神阴毒,充满了怨恨,他握着杯子的手,因用力泛着白。
后宫嫔妃,除了已故皇后是正经主子,其余嫔妃依然是低微的妾,所有的皇子和帝姬都只能尊元后为母后,却不能唤嫔妃是母亲,只能称之为阿姨。
温行知娓娓而谈,讲了大约一个时辰的故事,每每讲到他娘遭受苦楚时,那双细长的眸子里只剩下毒淬,他捏杯子的手时而紧,时而松,牙齿也略微磨合着。
大概便是,当年宫中传言,刘倾名字中的倾字是取自权倾天下,这股讹言愈演愈烈,最后皇上出面褫夺了一个妃子的封号,将其降为位分最低的家人子,并杖杀了一群嚼舌根的宫女,才没有人再继续胡说。
背后推进讹言的人居心叵测,庄妃一时成为了众矢之的,遭人诬陷偷情,还好只是被人摆在床上没来得及做什么,庄妃这遭偷情未果,虽惹怒了皇上,但皇上念及浓浓情分,不忍杀了她,恰好前朝臣子连手谏言请求皇上将庄妃发配远地,这厢,皇上便顺了臣子的意,将其发配去国寺给太后祈福。
赵家满门抄斩时,赵丞相料定庄妃兴许命不久矣,便将赵家所有的暗卫转移给庄妃以作最后的保护。
庄妃已知回不去宫中,她作为亲娘不忍骨肉分离,更何况她也明白宫中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便想方设法的将刘倾从皇宫里调包偷出来。
这暗度陈仓的中间人,是已故贤妃。
庄妃与贤妃自幼。交情匪浅,即使姐妹入宫,她们二人的感情依旧如初,贤妃不理俗事,不争不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平常只在宫里念经。
她安静的性子虽不受皇上喜爱,其淡泊名利的德行却深入人心,所以她第一次开口争取刘倾的抚养权时,皇上便一口答应了,况且她与庄妃之间感情要好是众所周知。
贤妃将刘倾抱到膝下抚养时,悄悄与赵家暗卫将真皇子调包,温行知后来才逃过了一劫。
刘倾替身被戚贵妃害死时,便是皇上眼中最钟爱的皇子夭折了,虽没有确切的证据指向贤妃,她照顾皇子不力,皇上大怒大悲,一杯毒酒将其赐死。
而后,有个王美人出来认罪,说是当年记恨庄妃责罚过她,所以鬼迷心窍杀了庄妃的儿子,她言罢,一头撞向柱子没死,倒是被皇上一条白绫赐死了,王美人连皇陵都没入,草草的被埋到其余地方安葬。
可据温行知这几年所查,他安排进宫的细作说,王美人与戚贵妃曾来往密切,话语难听些,她便是戚贵妃身边的一条走狗,也是一颗棋子。
至于王美人为何认罪替死,可能有什么把柄握在戚贵妃手中,例如家人。
温行知这些年躲躲藏藏,乔装打扮,多次遭人暗杀,该是戚氏一族的人作妖,只是他手上没证据,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吞。
至于温老爷只是个会经商的部下,他长相其实年轻,脸上戴了皮面具乔装打扮成了老头。
我听完温行知所遭受的一切,我对他存的那半点怨气消失的荡然无存,他这些年如履薄冰,活得艰辛屈辱,没有一个夜晚是睡得完全踏实,我又有什么呢?
我突然明白,他不是不辞而别,而是知道还有再见的那一日。如若这次他潜入京中不成功,被戚氏一族害死,我对此事不得而知,便依旧活得没心没肺。
温行知自始至终都在替我着想,他从不说什么,而是用自己的方式,去做最坏的打算,他想让我的记忆停留在岁月里,想把彼此之间最宁静美好的日子留在我的脑海中。
而他若一个不幸,承受着所有苦难,消失在这个世上时,没人替他伤心,也没人替他难过。
作者有话要说:
古代嫡庶分明,庶出一生不得称呼生母为母亲,准确的是称为阿姨。
晋安王子懋母阮淑媛病危,有献莲花供佛者,子懋流涕礼佛曰:‘若使阿姨因此和胜。。。
《南史·齐武帝诸子》中就有记载,“母阮淑媛尝病危笃,请僧行道,母妃更是不仅直到明清才出现。”
其后清朝的雍正皇帝也曾在诏书中称康熙的宜妃等嫔妃为母妃,然而母妃这一称呼也只见载于书面用语,庶出皇子对生母的当面称呼仍旧不存在母妃这一称。
《明史·礼志》给出了答案:“明制,天子登极、刘武周,庶出的皇子也同样只能称生母为姨——无论生母在后宫中的品级有多高,被法司弹劾并受到了除名这样严重的惩罚。
一般的嫔妃,皇子公主称呼为姓加妃号,关系好的大概叫阿姨。
电视上称呼母妃这一词,是乱说的。难得写本古文,就想严谨一点,也是第一次写耽美,我较为喜欢尝新鲜,写小说的类型都是换着来的。现在在构思民国的一本小说,写了一点,继续奋斗,哈哈。发布之后会在有话说里留言,敬请期待。
第35章 一日算一日
我在宫中跟随皇上记其言行,发觉他甚爱去昭阳宫睹物思人,仪德贵妃生前住的便是昭阳宫,斯人虽去,皇上依旧命人日日打扫,里面的物件原封不动,奢侈的令我咋舌。
案桌是千年沉香木拼接而成,凳子是千年金丝楠木制成。那贵妃榻的牙板、榻腿雕刻的可谓精益求精,上面细琢的图案不止有花草竟还有凤凰,昭阳宫的老太监与我说,这把贵妃榻是碧眼使者进贡的。
昭阳宫所有的摆设,真真是富丽堂皇,皇上对仪德贵妃可算得上金屋藏娇了。
当年元后早早病逝,其后仪德贵妃长宠,若赵丞相没有被戚国公陷害叛国,这皇后的宝座非仪德贵妃莫属,也难怪戚氏一族狗急跳墙,残害忠良。
我听闻前朝风声,朝堂数十载光阴内,总有文官谏言立后稳国,立德妃的呼声有之,立淑妃的呼声有之,立戚贵妃的呼声更有之。
可戚国公从不出面争名,甚至不举荐自己的女儿为后,而是去举荐德妃或淑妃,至于谏言戚贵妃为后的官员,似乎是戚国公所授意,臣子左不过是说戚贵妃教养贤王有德,多年安分守己,辛苦协理后宫,为人贤淑端庄等一般的话。
但夸德妃和淑妃的人,话语过于华丽词藻,不大中肯,不贴真实。
戚国公这一招让贤可谓高明,只可惜法子虽好,皇上却无心立后,让中宫的位置一直空着,叫大臣们变成了唠叨婆子。
东晋王归来,最忌惮他的便是戚国公,原先朝堂上有人找东宫的差错,时不时弹劾其错处,甚至有人提出东宫中庸跋扈,该另立太子。
东宫与戚国公向来不对盘,可有贤王帮衬,东宫也无可奈何。
东晋王回来的这会子,再无人弹劾东宫的德行了,戚国公怕是想坐虎观山斗,温行知虽不找东宫的麻烦,东宫也知刘倾名字的讹言,加上皇上对仪德贵妃的思爱,他便将对准贤王的矛头,指向了温行知。
远在封地的梁王不掺京中之事,如今的朝堂三国鼎立,赵氏门生一派,戚国公部下一派,再是宣平侯扶正一派。
朝中正如沈道文所言,风起云涌。
皇上身子骨愈发的差劲,甚至在昭阳宫咳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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