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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冥之中-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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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说不知道?我刚刚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你只需要将他的下落告诉我,今日我便放了你,否则的话。。。。。。”极具威胁的话语,带着天生的嚣张和霸道。
  “林少,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您就饶了我吧!”那老翁苦苦哀求着,声音里夹杂着无尽的悲凉。
  坐在人群中的男子站起身,只见他身形圆润,衣着华丽,一双镶着翡翠的靴子踩在那老翁跪下的背上:“我怎么听说你还叫他防着我呢?”
  老翁跪在地上不敢反抗,只是身体却止不住地战栗着:“不敢!林少的名头我怎会不知?”
  “哦?是吗?那你倒是说说我的名头!”男子的脚在他的背上有节奏的掂着,等着脚下那人的奉承。


第34章 34
  “狗仗人势,恃强凌弱,欺男霸女,禽兽不如!我这样说,公子可满意?”一夹杂笑意的声音自人群中传来。
  身旁的侍卫皆将手中的棍子举起,好准备等会好好表现,男子一脚踢开脚下的老翁,一双似鼠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围观的众人,吼道:“谁,他娘的给老子出来。”
  围观的人群清楚他的为人,知道惹不起后默默让开一条路,站在人群后面的冥之和奚渊自然而然的暴露在他们的眼前。
  “呦!胆子挺大啊!知道我是谁吗?得罪我?”林少看着冥之轻蔑一笑,“只能算你倒霉,我让你活不过今晚!”
  冥之拉着奚渊走上前去,冷笑道:“冥某长这么大,从来都是决定别人的生死,我倒想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能取了我的性命。”
  奚渊上前将倒在地上的老翁扶起,察看他的伤势。
  林少看见奚渊顿时两眼放光,嘿嘿一笑,指着冥之道:“算你小子识趣,今日将小娘子留下,此事便罢了!”
  冥之像是没看见也没有听见似得,如鬼魅的身影掠只他的面前,抓住他指着自己的手指,笑着看着惶恐的林少,将他的手指掰断。
  一声痛呼惊起,身旁的侍卫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什么,听看到自家的公子抱着自己的手疼的直跳。
  侍卫们慌乱中抄起棍子朝冥之扑去,打成一片。
  奚渊看着痛的龇牙咧嘴的林少,将一根银针从他头顶刺下,脸上波澜未起,扶着那老翁往里面躲了躲。
  围观的人群也退至一旁,看着冥之十分轻盈地在人群中穿梭,那些侍卫便倒在地上□□不止。
  “今日不宜见血,暂且留你一条性命。”冥之从倒地的侍卫中穿过,看着结巴的说不出话的林少邪魅一笑。
  “渊儿,走吧。”冥之朝老翁笑笑,拉起奚渊走了。
  那老翁看着身旁的一锭银子愣了半响。
  冥之看了眼奚渊轻笑一声,眼神温柔。
  奚渊扯下纱巾扔进冥之的怀里道:“今夜怕是不得安稳,我们走吧。”
  “无碍,我刚刚看到一位新朋友了。”冥之笑道,“你刚刚给他扎了什么针?”
  奚渊面无表情道:“不举。”
  冥之:。。。。。。
  或许是下午睡得久了,又或许是习惯使然,奚渊靠在床头看了一夜的书,夜间也十分安稳,并没有他担心的事发生。天微凉时才觉困意袭来,和衣睡去。
  敲门声响起,奚渊愣了一会才起身开门。
  冥之看着奚渊乌青的眼睑,疼惜道:“可是没有睡好?”
  “无碍,何事?”奚渊看着他精神抖擞的模样摇摇头问道。
  冥之道:“我昨日说的新朋友到了,渊儿也见过。”
  奚渊想都没想,直言道:“不知道。”
  冥之道:“走,下楼瞧瞧?”
  奚渊又问:“看过就走?”
  冥之颔首应和,奚渊思索了一会才点点头,跟着他下了楼。
  楼下站着一人,身姿潇洒,玉树临风,手中执一把纸扇,眉眼弯弯,朝正在下楼的二人笑着。
  “王爷。”冥之拱手行礼。
  襄平王亦是回礼道:“冥兄客气,唤我子濯便可。”
  冥之大笑道:“好!我不是朝堂之人,不懂那些虚礼,喊你一声子濯兄王爷可别怪罪冥某僭越。”
  襄平王也大笑道:“冥兄哪里的话。”
  “来,冥兄请。”襄平王朝一旁指去,“昨晚看见冥兄行侠仗义,真是大快人心啊!”
  “昨日匆忙,倒是没有瞧见王爷。”冥之坐下为他倒了杯水。
  “呵呵!若是冥兄昨日没有出手,本王就准备亲自动手了。”襄平王微微颔首,端起茶杯,“冥兄请。”
  冥之端起茶杯示意:“冥某惹下的烂摊子反倒劳烦王爷收拾了!”
  襄平王摆摆手:“冥兄客气,是他林家欺人太甚,本王昨日去时,那林家老头正准备动手呢!真可谓是山高皇帝远!他林文成不过一个小小的地方县令,竟敢仗着自己的势力作威作福,可悲的是县丞、县尉也屈于他的淫威之下,更怕惹祸上身竟任由他这般欺凌百姓,是在可恶!”
  冥之道:“朝堂之上的事冥某不懂,但是王爷仁义,百姓之福。”
  “哎——”襄平王叹道,“承蒙冥兄谬赞,子濯一生追求的不是那些,朝堂之上,人人自危,只力求抱住头上的乌纱帽,谁又是真心为了百姓呢?本王一直厌恶朝堂风气,向往江湖中的真性情!冥兄的这样的性情,才叫子濯佩服!”
  冥之笑笑,看了眼坐在另一张桌自上安静沉思的奚渊。
  这一眼自然没有逃过襄平王的眼,他凑到冥之耳边说了句话,正巧被抬头的奚渊看见。
  襄平王哈哈大笑,拍了拍冥之的肩膀道:“冥兄还有美人要陪,本王告辞。”
  襄平王朝二人拱拱手,折扇“哗”的一声打开,模样潇洒风流,门外的两名侍卫紧跟在他的身后随他离去。
  “渊儿,走吧!”直到看不见襄平王的身影,冥之才恍然回过神,他回头时,才惊觉奚渊不知何时在站到了他的身旁。
  奚渊看了他一眼,率先离开,门外,小二已经将马牵了出来。
  冥之打赏了那小二,拥着奚渊骑马离开。
  “渊儿,等我此次回去处理好教中事物,就去找你好不好?”冥之问。
  “嗯?”奚渊轻哼。
  “我还没有尝过你亲手酿的桂花酿,还想再陪你采药,为你挑水劈柴,还有很多事我想为你做!你不愿意下山,我便去山上陪你好不好?”冥之轻声问道。
  “既然心中有所想,有所念,便来吧。”奚渊道。
  “渊儿。”冥之轻唤着,把怀里的人抱紧。
  奚渊轻轻阖上双眼,眼角却还是有泪滑落。
  冥之只觉得手背上有滚烫的水珠滴落在上面,他的手微微颤动着,将下巴抵在他的肩上。
  他一直不是优柔寡断之人,却偏偏在对奚渊这件事上没办法下决心。他想起襄平王对他说的那句话:我相信冥兄必定是不在乎世俗之人。
  是,他不在乎世俗眼光,他相信奚渊也不在乎!
  “冥之。”奚渊回头看向他。
  “嗯?”冥之看见他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我们成亲吧!”奚渊从胸前拿出一张红色的布——那不过是一快简简单单的红布,没有修饰,甚至连边都未收,四周还有毛边,他拿在手里,却笑弯了双眼。
  “吁——”冥之勒住马,“你从哪来的?”
  “昨夜,趁你不注意,在路边买的。”奚渊跳下马,将那盖头盖在头上道:“冥之,你娶我可好?”
  冥之坐在马上,俯身看着站在马旁的人,声音不曾听见过的坚韧。
  冥之也跳下马,拉起他的手,十指相扣,他轻轻应道:“好。”
  红色的盖头像极了天边的红霞,耀眼夺目,教人移不开目光。没有亲朋好友,他们便天地为证,万物为友,拜了天地。
  一袭白衣染尽风尘,一身黑衣沾染风华,他们相对而立,完成了最后一拜。
  冥之说:“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冥之的人了。”
  奚渊说:“你亦是如此。”
  许多的话皆化为一个缠绵神情的吻,他们之间,也算圆满了。
  奚渊说:“冥之,若是时间再慢点该多好,我现在很幸福。”
  冥之看着枕在自己腿上的人,笑道:“时日还长,你大可好好享受。”
  奚渊把玩着手中的盖头,茶色的眼眸蒙上一层别人看不懂的情绪:“没有时间了,冥之!明日我们也该分开了!”
  冥之抬头看着昏暗的天叹气道:“是啊!是该分开了!”后来,他又笑道,“但别人都说小别胜新婚,这样的话,你我便算成了两次亲了!”
  奚渊将那盖头盖在脸上,闷声笑道:“是啊,倒是便宜你了。”
  “如此正好,两次洞房倒也不错。”
  奚渊笑骂道:“流氓!”
  冥之拿开他脸上的红盖头,委屈的喊道:“冤枉!这怎么能算耍流氓呢?”
  “冥之,今日过后,不管是怎样的情况,你都必须要好好保护自己,好好活着!”
  冥之知道他担心自己,安慰的笑笑道:“好。”
  “冥之,我累了,你抱着我睡可好?”奚渊往他的怀里钻了钻。
  “好。”冥之亲了亲他的耳朵,轻声说道:“渊儿,我还欠你一场婚礼。”
  奚渊轻应一声,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角度,闭上了双眼。
  冥之低头便看见他安静的睡着,嘴角扬起一道好看的弧度。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这里我也很舍不得哒,不过是真的快结局啦~~~~~~


第35章 35
  清晨的阳光照入林间,奚渊睁着眼睛看着眼前的风景,他安静的蜷缩在冥之的怀里,动也不动。
  好久没有感受过这种温暖了,他甚至兴奋得一夜没睡。
  冥之也没有动,他看着奚渊的后脑勺,不自觉的弯起嘴角。他们都故意拖延着时间,明知对方醒着,却都没有出声,没有动作。
  “冥之。”奚渊轻轻喊了一声。
  “嗯。”冥之将他往怀里搂紧了些。
  “走吧,我们该上路。”这样说着,他却没有起身。
  “我知道。”冥之看着他翻过身,面向自己。
  “早些回去,也好早些去找我。”奚渊挣脱开冥之的双臂,伸了个懒腰。
  难得看到这般模样的奚渊,冥之坐起身,看着他慵懒的样子笑道:“我知道。”
  “既然都知道,还不动身?”奚渊蹙起眉头,怒嗔道。
  “既然渊儿催促,那便走吧!”冥之整理好衣衫,看着奚渊将马牵来。
  两人一如既往的很少说话,气氛也没有多感伤。可汗血宝马毕竟是汗血宝马,纵然心中希望它可以跑的慢些,却还是在日落前到达了。
  “这匹马便借你用用,你可得好生待他,将来可是要还我的!”奚渊摸了摸那匹马,那马也温顺地低下头任他抚摸。
  “渊儿放心吧。”冥之站在他的身后道。
  “我看着你走。”奚渊让到一边,看着他道。
  “好。”没有多言,冥之只看了他一眼,便纵身上马,离开时也未再回头多看一眼。
  情人眼中是离别!
  待看不见冥之的身影之时,奚渊才将喉间的一口腥甜尽数吐出。他狼狈地拿衣袖随意的擦擦,拖着残破的身躯,脚步蹒跚地上了山。
  他歇歇走走,走走又歇歇。脚下的路他也走了数遍,却从未这边艰辛过;耳边的鸟叫声清脆悦耳,他从未觉得这般亲切。
  离开数日,他终于又回来了。
  这里是他噩梦的开始,也是他生命的开始。他离不开这里,也舍不得离开。
  “可我终究是要走了。”他坐在一快石头上,喘着粗气,雪白的衣衫被灰尘沾染的失去了原有的颜色。
  他兀自笑着道:“这样也好,也好。。。。。。奚渊早就该死了,如今大仇已报,苟活至今,还有什么不甘心?”
  他笑着笑着又抑制不住的剧烈咳嗽起来。
  咳嗽平息之后,他擦干净嘴角的血迹,休息了一会,继续前行。
  纵使百般不愿,时间也会推着他往前走,直到生命的尽头。
  等他回到玄霁轩时,夜已深了。
  他跌跌撞撞地进了药房,借着月光找到摆在竹架上的药,慌忙的吞了两颗。他将那瓶药紧紧攥在手中,靠着架子,滑坐在地上。
  此次耽误的时间太久,他的药早就吃完了,却硬生生的逼着自己挺到今日,强颜欢笑。
  闭上眼睛,四面八方铺面而来的药香将他包裹其中,他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身体好了一些,才扶着身旁的架子站起身。
  奚渊抬头看着满月,心想:今夜月光明朗,倒正适合赶路。
  不知是不是他离开的太久了,院中竟闻到了丝丝桂花香。
  “却不知这闲云野鹤的神医竟喜欢桂花么?”
  “陈香扑鼻,倒是令人神清气爽。”
  他恍惚想起初次见面时冥之的话。
  他没有告诉冥之,他不喜欢桂花,那桂花是他师傅栽种的,他只是习惯了在每年秋天能闻到这浓郁的花香而已。
  桂花贵气,他承受不起。
  那树下好像还剩两坛桂花酿,他想将那两坛留给冥之喝,毕竟他当初是为了冥之才酿的酒。
  夜深露重,他回了房,裹着被子在床头靠了一夜,两天两夜未眠,加上他身体本就不好,更显憔悴。
  仿佛只这两日,他整个人便瘦了整整一圈。
  他抬眼看了看天边升起的太阳,备了衣衫,去了山间的温泉处。
  看着水中倒映的憔悴的面孔,他恍惚了好一会,捏了捏没有肉的脸颊,扬起一抹苦笑。
  泡在水中,他扬起双臂,看着上面交错纵横的伤痕,新伤旧伤叠加,除了脸身上甚至没有一块完整干净的皮肤。
  想起当年的那些日子,纵使过去了这么就,他仍旧会忍不住打寒颤。
  胸口处有道竖着的刀痕,那个伤口很深,当年是差一点就要了他的命。
  那是他自己刺得,抱着必死的决心,在他爹娘坟前刺得。
  也就是那一次,他第一次交了朋友,也是他这辈子唯一的一个朋友。
  他将匕首抵在胸膛,低声道:“人人羡我一颗玲珑心,却不知我有多恨它!”
  匕首一寸寸深入,鲜血争相流出染红他的衣襟,他脸上还挂着笑,像极了一个贪婪的孩子得到满足。
  有风吹来,只见那把匕首掉落在地,刀刃上沾着殷虹的血,沾染了一旁的白色小花。
  “公子年纪轻轻,怎会如此想不开?”
  他诧异的看着眼前的人徒手紧紧抓住未刺入他体内的刀刃,将他好一顿奚落。
  他们的血在匕首上交汇,最后滴落入草地。
  “放手!”
  “我数到三,我们一起放!”并未商量,他直接将奚渊的手拿开。那把匕首依旧插在他的胸口,若是再刺入一分,便会要了他的命!
  “走走走,我给你找大夫去。”那人看着他苍白的脸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滴落。
  奚渊拉住他的衣袖道:“不必了。。。。。。”
  那人气的大骂道:“你是不是疯了,就这么想死吗?你怎么也不想想你的亲人朋友?这样死,是懦夫所为,你知道吗?”
  奚渊等他骂完,才继续道:“我就是大夫,最好的大夫。”看到那人听了这话才平息下来之后,他继续说道,“我孤身一人,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所以就算我死了,也不过是这世上多了一抔黄土罢了。”
  “我。。。。。。我,我做你朋友好了,所以为了不让我伤心,你便好好替自己诊治吧!”那人尴尬的笑笑道。
  奚渊只觉的心头一暖,忍着伤痛扯下衣角上的一块布,先替那人包扎了手上的伤口。
  “我这点小伤不碍事,你还是先替自己包扎吧!”那人抽开手,略显嫌弃道。
  “你因我而伤。”奚渊固执地又拉起他的手,继续包扎。
  那人不不挣扎,任由奚渊替他诊治:“我叫白苏合,你叫什么名字?”
  奚渊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奚渊。”
  “奚渊?这名字不错,配你正合适!”
  奚渊故意拉紧了布条,看到白苏合痛的直龇牙。
  这便是他们的相遇。之后,他便听了白苏合的话,一直好好的活着。
  没有人知道,白苏合是除了他爹娘之外,第一个喊他渊儿的人。
  那是他的乳名,只因当时他还没有放下那件事,所以他才会一针扎哑了白苏合。后来他细想,才觉得其实没有什么,可是却吓得白苏合再也不敢那样叫他了。
  他这一生有他三个于他而言最重要的人。
  一个是他唯一的朋友,救了他的命,叫他好好活下去的人。可惜他欠他的还没有还清,两人便已分道扬镳。
  一个是他爱的人,任谁也想不到会让他动了情的人。他们之间太复杂,却也一目了然的简单,想爱、敢爱、也爱了。他常常将缘分挂在嘴边,可笑的是他却不信缘分,那些不过是他打发人的借口罢了。可是他知道,他和冥之不过是一句有缘无分便可以说得清。
  最后一个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顾念,顾念旧情、顾念过去。那是他的念儿,是他极其羡慕的念儿,羡慕他的乐观,羡慕他能放下仇恨。
  他常常想,如果,如果当年他也能放下,现在,他会不会过着另一种人生?
  当年,他救下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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