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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途_九晏-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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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马腿上。
  慕容澜抬手,不动声色地示意宫人退下,打算看看他究竟想要整什么幺蛾子。
  “陛下,子珩是过来替那不成器的弟弟赔罪的。”谢明奕并没有起身,而是低伏在地,语气温温柔柔地说明自己的来意。
  慕容澜:“……”他觉得谢明珏这个兄长是真的蠢得可以,哪壶不开提哪壶。他按了按眉心,强行压下倏然蹿上来的怒气,“你要如何赔罪?”
  谢明奕偷偷抬起头看了慕容澜一眼,见他神色如常,一颗悬着的心便落回了肚里。他跪行了几步,停在了慕容澜的那双皂靴前,整个人都攀到了慕容澜的腿上,头搁在他的膝盖上,轻声道:“陛下,舍弟能给您的欢愉子珩亦能给您,舍弟给不了您的,子珩也愿意给您。”
  恶心感几乎要涌到喉头,慕容澜忍无可忍,将他掀翻在地,冷着一张脸起身欲走:“你同子瑜比?你配吗?”
  谢明奕从小到大都是被岭南王护在手心里的,哪这么摔过。他忍着火气,连滚带爬的重新跪到慕容澜的脚边,抓着他的衣摆,戚戚艾艾道:“子珩自知不如世子,可是世子无心,而子珩一直心悦着您啊陛下。”
  “别装了,就你那骄矜的性子,装到现在已经不耐烦了吧?整个大魏说是心悦朕的人,怕是汴京城都装不下,就你那点真心,算什么东西?”慕容澜拽了拽袍子,见被他抓得死死地,毫不犹豫地抽出袖剑将那块衣料割去,“子瑜无心又如何?朕稀罕他就够了。”
  “来人,将他拖下去。”就在宫人快将谢明奕拖出栖凤宫的殿门时,慕容澜突然又出言阻止,“朕这件袍子的料子可以说是价值万金,如今毁在岭南王大公子手里,朕现将这笔账记岭南王名下了。等大公子凑够了钱,再解了禁足令送回岭南。”说罢,又摆了摆手,命人将他继续往外拖。
  按照黎公公的说法,当时谢明奕差点被这句话气吐血。
  再后来,慕容澜便离京了。
  百官全都装聋作哑,别说拦不拦得住了,他们可得连拦都不敢拦。令他们欣慰的是,慕容澜虽然性格糟糕了些,但作为一个君主该担起的责任他都悉数不落,硬是将沿路有问题的地方官都整治了一遍。
  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谢明珏放下杯盏,起身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衣袍,表情淡淡地:“黎公公,我回一趟岭南王府。”
  黎公公笑眯眯地唤来宫人为他准备车驾:“殿下路上注意安全,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和老奴讲。”
  谢明珏点点头,并未多提什么要求。他离开阳关之时,慕容澜将最忠心的玉衡与十三夜羽之首的天枢都给了他,再加上这八个多月来国师的熏陶与教导,他现在就算再见岭南王都不会胆怯了,更别提他那个在锦绣丛中被养废了的嫡亲兄长。
  ——谢明奕,咱们也是许久没叙叙旧了。


第三十三章 秘密
  谢明珏还未离开之时,进来一个宫人,吞吞吐吐地似乎要说什么。见黎公公丝毫没有避开谢明珏的意思,才壮着胆子道:“总管大人,太子殿下醒了,哭闹不止,怎么哄都哄不住。”
  见谢明珏朝自己看过来,黎源猛地一拍脑门:“瞧老奴这记性,竟忘记同世子殿下说这件事了。”谢明珏这才知晓,慕容澜真的过继了才几个月大的安王长子,并封为太子,取名慕容瑾。
  慕容瑾……
  谢明珏垂眸,轻轻笑了一声:“等我晚些时候回宫,会去看看太子殿下。”
  黎源一叠声地说好,乐得一双眼都快看不见了。世子似乎是有与陛下冰释前嫌的意愿,他瞧着心中甚是欣慰。
  谢明珏走出长乐宫,长长地舒了口气:“天枢。”
  天枢应声出现:“世子何事吩咐?”
  “陛下派你回来应当是另有安排吧?”比如说,处理掉突然发难的左相。
  不知道慕容澜吩咐了他什么,天枢也不藏着掖着,点点头:“陛下确实是有别的交代,不过陛下说万事要以世子为先。”
  谢明珏无言片刻:“……不必。你去忙你的吧,回岭南王府由玉衡一个人跟着就成。”
  天枢领命,瞬间就没影了,看来慕容澜给他的任务是真的急。
  谢明珏一改先前畏畏缩缩的,出宫回府丝毫不避讳汴京中人。
  谢明奕不慌不忙地从卧房晃到会客厅时,他那个从未瞧上过眼的庶弟已经坐在主位,喝了半盏茶了。
  “许久不见了,兄长。”谢明珏不紧不慢地又呷了口茶后,才冲他微微颔首,主动打招呼。
  谢明奕被禁足了八个多月,整个人都憋着一股气,当场对谢明珏发作起来:“兄长在这就敢坐在主位,几个月不见,你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我为何不敢?”杯盏与桌子间发出清脆的磕碰声,谢明珏掀了掀眼皮,目光并没有落在他的身上,“论年岁,你确实是我的兄长;论身份,我是世子,是下一任的岭南王,而你,岭南王大公子,说得不好听些,不过是一介布衣。按照大魏律法,你见到我是要行礼的。”
  “你想得美!”谢明奕气结,但还真的被他唬住,不敢冲上去动手打他,“你能有今天还不都是我施舍给你的!”
  谢明珏淡然一笑,油盐不进:“那还真是多谢兄长了。”谢明珏承认,若非谢明奕的“施舍”,他还真的不会一点一点变成如今的这副模样。
  “别,我可担不起你这句谢。”谢明奕站在他面前抱臂冷笑,“好好的宫中不呆,非要来这岭南王府,看到我被禁足,好落井下石?”
  谢明珏一哂:“我又不是你,才不会做这种有违君子之道的事。”
  “世子真是好气量啊。”谢明奕阴阳怪气道,“那你来干嘛?”
  谢明珏对他的语气毫不在意,反问他:“怎么?我的府邸,不能回来?”
  “你的府邸?父王不在京中,这岭南王府便成了你的了?”谢明奕那张昳丽的脸上戾气横生,“庶子还想承袭爵位?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奉劝你现在最好对我恭敬一点,说不定等我拿回这些原本属于我的东西后,会大发慈悲留你和你那低贱的娘一个全尸。”
  “啪”长袖一扫,那只精致的杯盏摔得粉碎,玉衡瞬间出现在厅堂中,抓住谢明奕的肩强行将他按着跪在地上。
  “谢明奕,嘴巴最好放干净点。”谢明珏眉间的淡然悉数褪去,那双清亮的眸子里只剩下森然的寒意,他缓步踱到谢明奕的面前,神色漠然地看着他不住地挣扎,“上次那一巴掌还没长记性?”
  谢明奕压根就不想跪谢明珏,让他跪一个庶子,只会觉得荒诞又屈辱:“你不就仗着陛下宠你吗?封妃大典落了陛下那么大的脸面,你当真觉得他会放过你?”
  谢明珏蹲下与他平视,一字一顿道:“陛下放不放过我不劳你费心,若你再对我娘不敬,别怪我不放过你。”
  “怎么?你想弑兄?”谢明奕被他看得底气不足,脸色变了几变。
  闻言,谢明珏露出一个颇为古怪的笑容,直起身:“说不定呢?”他扬声唤道,“元叔。”
  “世子殿下。”总管元序立刻出现的门口,冲谢明珏行了个礼。
  “大公子似有癔症,方才暴起差点伤到我,为防止府上之人出现损伤,需将大公子关在房中静养。”谢明奕被他睁眼说瞎话惊到了,一时间忘记替自己辩驳。
  “是。”元序立马喊来两个家将,把反应过来疯狂想要挣脱桎梏的谢明奕押了下去。
  谢明珏回岭南王府就是来找谢明奕茬的,结果谢明奕好死不死又提柳初晴。谢明珏自己好揉捏,不代表可以随随便便触碰他的逆鳞,那一瞬,谢明珏是真的动了杀心。
  可是谢明奕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他还要靠他这个废物哥哥要挟岭南王呢。
  嫡庶有别,尊卑有序。一夫一妻制下早已没有了嫡庶的概念。乐伶又如何?乐伶就应该被侮辱吗?
  谢明珏压下心中的愤怒,重新坐回主位,见玉衡有些欲言又止地看着自己,问道:“怎么了?”
  玉衡犹豫了半晌:“世子殿下,您刚刚动怒的时候,像极了一个人。”
  谢明珏扯了扯嘴角,最后还是没能笑出来,他疲惫地阖上眼眸,声音极轻:“我知道……慕容澜。”慕容澜对他的影响太大了,以至于即便是离开了八个多月,也依旧阻止不了自己慢慢活成他的模样。
  玉衡装作没有听见他直呼当今圣上的名讳,重新退回暗处,留他一个人休息。
  天枢很快就回来了,他悄无声息地落在玉衡身边,见谢明珏睡着了,二人便通过十三夜羽特定的暗语交流。
  玉衡比划着问他:审出左相谋划这件事的缘由了?
  天枢点点头。
  玉衡继续问他:是什么原因才让他突然发疯做这种蠢事。
  天枢摇摇头: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玉衡:连十三夜羽都不能说?
  天枢复又点点头:并非不信任你们,只是这缘由……太过惊世骇俗了。
  玉衡也不刨根问底,他明白,有些事情并还是不知道为妙。老话说得好,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左相的话在脑海中不停歇地翻滚,天枢越是想静下心来,越是做不到。这种控制不住自己思绪的情况,在他成为十三夜羽后还是第一次出现。
  左相交代的所有证据他都有看过,当今天子并非慕容皇室血脉已是钉在铁板上的事实。天枢将能销毁的物证都销毁了,不能销毁的都带了回来,人证也处理过了,可是他一时间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向慕容澜汇报。


第三十四章 私令
  宋霄三七那天,君卿终于出现在了朝会上,一开口便是请辞。朝中瞬间就炸开了锅,左相还被关押在刑部大牢里,听闻前不久中了风,近日身体每况愈下,都不一定能等到结案定罪。而现在,右相说要辞官,主持大局的靖王差点没当场求他 。
  现在正值朝中无人、青黄不接之际,说什么南衡也不肯让他辞官,非要等他皇兄回京再做定论。君卿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但他只觉得非常疲惫:“非战死沙场,灵位不得入英魂殿;没有尸骨,亦不能入土为安。”他的声音低哑,“子毅这辈子都在守护大魏,到头来你们却用这种理由相互推诿,当真狼心狗肺。”
  “君相您可别这么说,宋将军确实应该永垂不朽,我们也想为他立冢将他接入英魂殿,但规矩都是祖宗定下的,无一例外。”
  “呵呵。”君卿低低笑了两声,指着那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官员,忿然道,“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十一年前,点将上战场,你们用自己是文官来推卸责任,最后陛下不得已,派十六岁的宋霄去;十一年后,宋霄身后理应得到的荣誉你们也不肯给。当真惜命啊诸位……”一想到他与宋霄曾为这样一个朝廷鞠躬尽瘁,便觉得讽刺又失望。
  百官脸上青青白白,神色各异。
  南衡当即表明了自己的立场:“本王同意将宋将军的牌位送入英魂殿,这是他应得的。至于后事,立个衣冠冢吧。”
  立刻有人反驳道:“靖王爷这是要违背祖宗礼法吗?况且此等大事应陛下凯旋再做定夺,王爷您这是逾矩。”
  “你!”南衡还是将庙堂想得太简单了,错综复杂的势力他一个王爷也无法摆平。
  还是那句话,这是宋霄因自己对贺悯的信任而犯下的过错,谁知道他究竟有没有与贺悯一同叛国呢?不去追究他的责任已经算是网开一面了,不然连同君卿也要一起查。
  反正死无对证了,脏水随手一泼,宋霄也不可能从地府爬上来为自己辩驳。
  南衡被他们的颠倒黑白气得头疼,心中才知慕容澜平日里制衡他们是多么困难。
  “不必等陛下回来。”大殿门忽然被打开,一人逆光缓缓走了进来,朗声道。众人纷纷回头,来人竟是一年多未踏入朝堂的谢明珏,“宋将军自当拥有他应得的,君相亦可辞官离去。”
  “越过陛下直接下令,世子殿下,你想造反不成?”
  谢明珏对质问声充耳不闻,他淡然一笑,从袖中取出临行前慕容澜塞给他的令牌,其上金龙盘亘。
  天子私令,见令如见君。
  一时间呼啦啦跪了一地,高呼万岁。众人完全没有想到,慕容澜将最大的权力直接给了谢明珏。
  很快一个个脑中都转过弯来,意识到,这大概是陛下对封妃一事的补偿。
  自古以来,宠妃至亲封王拜侯权势滔天的不在少数,也有男宠入朝堂为重臣的先例,但一上来就是一字并肩王待遇的不过谢明珏一个。
  这一认知使得百官愈发心惊:封妃大典上谢明珏逃跑,让陛下在全天下人面前好大的面子,可陛下竟然不责罚,而是主动低头?
  一时间百官不知道是慕容澜疯了,还是意识到这一情况的自己疯了。
  当年陛下还是六皇子的时候,先帝都没能让他低头。
  果然是美色误国。
  “子瑜,宋将军的后事处理好便可,但君相万万不能辞官!”南衡跪在大殿之上,抬头仰望那张从容不迫的脸,语气急切。
  谢明珏并没有急着让所有人起身,他只是举着令牌,沉默地看着君卿。
  君卿缓缓地摇了摇头:“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如今我已经做不到这四点了,右相也不配再当。”
  “诸位都听到了?”谢明珏的视线从在场之人身上一一划过。
  若真要按照这四为来评判自己的仕途,在场的诸位官员中,起码有大半的人都不配出现在大殿上。
  静默中,终有人提出异议:“世子殿下,你拿着天子私令也不能直接做决定,按照律法,还需征求左右二丞和王爷的意见。”
  “左相罪责重大,已被革职,他的意见不重要了;辞官是右相自己提出的,自然是持肯定态度;至于王爷……安王不在京中,也不管事。”谢明珏的目光最终落在南衡身上,眼中平静无波,仿佛与他并不熟识,“那靖王的想法呢?”
  南衡看着站在面前已经长大的少年,如今的谢明珏已变得极为的陌生。他闭了闭眼,在谢明珏的注视下艰难开口:“我……不同意。”他心里明白,只要自己同意了,就会将谢明珏直接推到百官的对立面,他还想挽救一下。
  年少无条件支持谢明珏的承诺被这四个字毁弃,他终究与心底那个喜欢的少年背道而驰。
  谢明珏神色微动,又生生压了下去:“天枢。”
  天枢直接拿着一道圣旨出现在他的身后:“还请君相接旨。”
  这道圣旨是同谢明珏一起回京的,慕容澜早就猜到,宋霄身殒,君卿绝对不会再留下。虽说削弱二人势力的方法与自己的计划南辕北辙,但好歹结果一致,他自然要成全君卿。
  听天枢宣完旨,君卿接过,伏下身朝着西北方向叩拜:“谢陛下。”
  谢明珏一言不发地收起令牌,毫不犹豫地转身出了未央殿。百官三三两两地起身,低声讨论着岭南王世子今日涉政的举动,猜测陛下是不是真的打算换个方向赏赐枕边人。
  南衡追了出来:“子瑜,我……”
  “不用道歉的南衡。”谢明珏打断他,神色没有丝毫异样,“该道歉的是我。”
  南衡微愣,只听谢明珏继续道:“我知道你方才是想拉我一把,不让我成为百官的眼中钉;也知道你对我的感情,可是南衡,无论是过去还是未来,我都无法回应你。”
  南衡听到这席话却笑了:“无需回应,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不必担心。”剑眉星目间俱是释怀,“你知道我对你的绮念,知道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却从未利用过我,可以了子瑜,足够了。”
  谢明珏点点头,不再言语。
  见谢明珏要回栖凤宫,南衡驻足,看着他的背影:“我不明白皇兄为什么要将私令给你,你只要告诉我,接下来要怎么帮你。”
  谢明珏身形微微一顿:“按照你自己的想法行事即可,不用特意帮我。”
  孑然一身,无以为报。
  “……我明白了。”


第三十五章 旧事
  小火炉上烧着的水开了,黎源轻手轻脚地沏了杯茶,躬身问道:“世子殿下,君相今日启程回扬州,您要去送送他么?”
  谢明珏正出神地瞧着窗外新植的梧桐木,闻言只是摆了摆手:“不了,徒增伤感罢了。”
  国师既然曾说过要救宋霄,谢明珏便确信宋霄其实没有死,但他只能帮君卿脱离京中愈发诡谲的局面。至于别的事情,他一不能泄露国师的计划,二受玉衡天枢监视,所做所言都被转达给慕容澜,事无巨细,因此他也无能为力。
  谢明珏回过身,从书架上取出一沓信纸,铺纸研墨,提笔写到:“鄙寓均安,可适远念……”想了想,自己似乎也没什么值得慕容澜惦念的,这么写显得有些轻浮,于是又将信纸揉成一团丢进桌旁的香炉中。
  天色渐渐暗沉,最后一抹夕色也缓缓沉入汴水中,薄雾在水面蔓延开来。君卿沿着河岸慢慢走着,似乎在估摸究竟要乘哪一只船。他一身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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