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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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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了一颗小石头扔进去,听得骨碌碌响动,确认里面无陷阱,他才蹑手蹑脚地推开窗户,跳进了慕容长英的房间。
这个房间实在简陋,藏不住东西,夏随锦翻找了一会儿便开始留意有没有暗格密室。挪动书柜上放置笛子的瓷盘,果不其然,书柜缓缓移开,露出一个漆黑的门洞。
夏随锦掏出火折子,在摇曳的光芒中谨慎地将脚迈进门洞,摸索了一会儿,发现这是一间很小的密室,四面是石壁,只摆放了一把椅子、一张床,还有挂在床头的一幅丹青。
那幅丹青画了一位吹笛子的美人,轻衣水袖立于江畔,那美人的脸正是他的母妃玉千雪。
不会真有一段情吧?
夏随锦内心惊悚地想,要是玉千雪嫁了慕容长英,他是不是就改姓“慕容”,慕容随锦?唔……也可能世间不会有他的存在了。他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幸好玉千雪没有眼瞎。
就在这时,门洞传出一声异响,夏随锦立即吹灭火折子,滚进床下,暗想:慕容长英怎么回来这么快?
不多时,一双绣有金缕梅的绣花鞋走出门洞,蕊黄裙摆款款飘动,不是慕容长英,难道是……情人?
他歪头偷偷看了一眼,一团昏黄的烛光中只能看清一双顾盼生辉的美目,眉间有一点艳煞的朱砂,半张脸尽数隐在了面纱下。
仅这一眼,夏随锦的眼皮忍不住跳了几跳。实在是因为,这女子的装扮与丹青上的玉千雪一模一样,难道说慕容长英思念玉千雪成疾,故找了一个相像的女子以解相思之苦?
女子从袖中掏出一个小巧精致的金鼎,点燃熏香,放置在密室角落,然后坐在椅子上开始吹笛子。
笛声幽怨丝丝缠绕,竟是一曲《红豆词》。
慕容长英竟连这曲子都教她了。不过,夏随锦更在意她想做什么?看上去像是夜会情郎,难道她在等慕容长英?
夏随锦并没有纠结多久,因为慕容长英很快回到了密室,看到烟雾缭绕中的女子,痴痴地喊了一声:
“千雪”
这时候整个密室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夏随锦早已捂住口鼻,神志很清醒,但慕容长英看上去很不清醒,将那女子错认为“玉千雪”。
女子放下笛子,也痴痴望着慕容长英,唤道:“慕容大哥……”
这一唤情意绵绵,饱含着欲言又止的相思愁绪,直教慕容长英肝肠寸断,冲上前抱住女子,隔着面纱亲上女子的嘴唇。
二人像是一对痴男怨女,情到深处难以抑制,双双撕扯着衣物倒在床上。脱落的蕊黄衣裙飘落到近前,藏在床底下的夏随锦心头犯恶心,忙将那衣裙往一旁推了推,自己也挪了挪,正犯愁怎么离开,头顶上悉悉索索的动静突然变大,一声声销魂的娇|吟连同一串串娇媚的喘气声清晰地响在耳朵,没过一会儿,夏随锦的脸憋得比上了胭脂还要红。
他痛苦地想着还要忍多久,可就在这时,他听见女子娇喘细细地问:
“慕容大哥,你为什么不去找我?”
慕容长英喘着粗气,听上去忍耐着什么一般,道:“我不知道你在哪儿。我找了很久,有人告诉我说有‘九龙令’就能找到你,可我没想到……你竟先找来了……”
就是这个!
夏随锦精神为之一振,正要继续听下去,突然女子娇媚地高喊了一声,道:“慕容大哥你慢些……我、我受不住……”
夏随锦:……
断断续续地听了许久,又听女子千娇百媚地说:“那个‘九龙令’是个什么东西,那么神奇,我能看一眼么?”
对了!这恐怕才是她的目的!
头顶上安静了一会儿,紧接着是器物打开的沉闷声响,慕容长英道:
“这就是九龙令”
——此时不动更待何时?!
夏随锦就地打滚离开床底,高喝:
“不能给她——”
同时一把毒针飞镖投向床上的女子。
猝不及防的变故让女子慌了手脚,只见她飞快地躲开毒针飞镖,去抢夺慕容长英手中的九龙令。
夏随锦哪儿能让她得逞,拔出扶苏剑砍上去,同时护在慕容长英的身前。这时女子一掌劈上来,雄厚的内功催动周身萦绕的气流,化为凌厉的风刃游龙一般吞噬而来。
夏随锦还在嘴硬:“报上名来,小爷不杀无名之卒。”
风刃席卷涌来,夏随锦的脸被划开了几条血口,束发的玉带忽地崩裂,长发如浓稠的黑绸缎一般落下。
那一掌来得极快,夏随锦手中的飞针暗器根本来不及飞出,正要劈上脸面时,他的腰忽地被紧紧箍住,然后整个人拖进了一个强壮宽厚的胸膛,耳边伸出一条粗壮有力的手臂接下了女子的一掌。
女子像只断线的风筝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到石板上,然后转身跑向门洞。
夏随锦着急:“别跑!姑且留下姓名!”
想追,可腰间箍了一条胳膊。夏随锦随缘地想管她是谁,当务之急是拿到九龙令。想到九龙令近在眼前,夏随锦喜上眉梢,扭头欢喜地道:
“慕容庄主,能松开我麽?我可不是玉千雪。”
他却不知他回头时,脸颊是胭脂醉的红,一双秋水洗的眸子似是春水漾波,含情半露,尤其是笑时,颊上的梨涡与玉千雪如出一辙。
夏随锦扭头看到披头散发的慕容长英双目赤红地盯着他,也吓了一跳,想到他神志不清醒,一时间也不敢硬碰硬,正拧眉思索逃离的法子时,腰间一痛,然后天旋地转之后,他竟被慕容长英压倒了。
慕容长英近乎癫狂地喊:“千雪,我的千雪……”
夏随锦挣扎:“不不,我不是玉千雪!”
他可不要跟一个能当他爹的男人断袖。
千钧一发之际,一柄冰雪样儿的长剑袭上慕容长英的后背。
夏随锦顾不得想是谁救他,趁机捏一根银针扎进慕容长英的脖子上,然后飞起一脚踹上他的胸膛,逃窜般跳下床,眼看慕容长英又要爬起来,忙慌慌张张地跑出密室,一口气奔回了流雪院。
蹲在流雪院门前歇了好一会儿,夏随锦才后知后觉地想到:那把剑是荷华剑。

夏随锦在虞芳的房里等了约么半个多时辰,心有戚戚然地想:不会出事了吧?他又灌了一杯茶,扶住额头仍觉得脑子昏昏沉沉,且愈加严重,在密室里他也吸了那香雾,该不是药性发作?
又等了不久,虞芳推门进来,看上去愣了一下,然后偏开脸,道:
“这是我的房间。”
不知为何,夏随锦觉得口干难忍,又灌了一杯茶水,讷讷地问:“你能摘下面具,让我看你的脸么?”
没等虞芳回答,他已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摸着那张面具,像是爱|抚女子娇嫩的脸颊,轻柔又怜惜。
虞芳问:“你怎么了?”
银面落下,露出一张清雅出尘的面容。但落在夏随锦的眼里,却是一副勾魂夺魄的魅惑之姿。他忍不住靠近,痴痴道:
“你真漂亮”
吓得虞芳瞪圆了双眼,神色不经意间流露出一抹青涩又慌乱的羞赧,声音加重了几分:
“你、你怎么了?”
夏随锦又摸了摸虞芳的脸颊,突然露齿一笑,道:
“哥哥着了恶人的道,头脑正糊涂,现在去湖边吹会儿凉风。”
下一刻,他拔腿跑到映雪湖,纵身一跳,如一尾鱼“扑通”没进了湖水里。
……
这下清醒了





第9章 第九回 惊魂曲
夏随锦心虚道:“就是这样子的。沈管家帮我找找那位姑娘,要是找着了,你想对我怎么着就怎么着。”
沈南迟半信半疑:“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他哭丧着脸点头:“洗衣做饭、端茶倒水、捏肩捶背,若有需要,可以暖床。”
“暖床就不必了,我那梅院长了不少杂草,你拿个锄头去除草松土就行。”
“哼,算你有良心。”
其实,他撒了一个小小的无伤大雅的谎。他告诉沈南迟,说他看上了一位姑娘,想找她出来。沈南迟将花名册带到流雪院,仔细翻找了两遍,道:
“没有你说的那位眉心长痣的姑娘。”
夏随锦只记得那位女子的眉心有一点长歪的朱砂痣,还有就是她的武学修为十分高深,与慕容长英对了一掌竟安然无恙。至于长什么样子,当时光线太暗,那女子又蒙着面纱,他就是有双猫眼也看不清楚。
沈南迟沉吟了片刻,忽问:“你是不是诓我?以我对你的了解,你可不会为了一个不知音容相貌的女子这般低三下四求我?”
确实,夏随锦的谎言说得漏洞百出,可又不能说出实情。他心里又苦又慌,一怕沈南迟误会他意图不轨,又怕九龙令的事情泄露出去,生出不必要的麻烦。
这时沈南迟收起花名册,道:“兴许有漏掉的,我去山庄各处拜访一趟,看能不能找出来。你是朝廷的仁王爷,有诸多秘事不便说,我也不会过问。不过那梅院的杂草还是劳你锄的。”
夏随锦大喜:“我这就扛个锄头去梅院,天黑之前保管不留一根草苗。”
沈南迟走时看了虞芳一眼,纳闷:“你俩何时这么好了?”
虞芳自始至终都默不作声,一直伴在夏随锦的身旁,坐姿堪称矜持端正,但看沈南迟的眼神却是暗自警惕。
“去去去,我俩一直很好的,你个外人怎么会懂。”
夏随锦赶苍蝇一样挥了挥手,扭头问虞芳:“阿芳,你随我去梅院好不好?那土里还埋了两坛梅花酒,我分你一坛。”
虞芳道:“你想我帮你干活?”
“唔……那梅院那么大,你不会真忍心我一人辛苦吧?”

虞芳:自然是……不忍心。
待日暮东风吹梅树,虞芳的无瑕白衣上尽是草屑泥土。夏随锦攀在枝繁叶茂的梅树上,脸上盖着一顶草帽正呼呼大睡,朦朦胧胧间又听见了一曲《红豆词》。突然枝丫一颤,他大汗淋漓地从梦中惊醒,喊道:
“母妃我怕——”
下一刻直挺挺从梅枝间滑了下去,“扑通”一声栽进松软的泥土里。
虞芳正在擦拭锄头,眉尖一抽,道:“我都干完活儿了,你才醒。”
夏随锦甩了甩砸晕的脑袋,瘫坐在地迷糊了许久才回过神,愣愣地问:“这是谁在吹笛子?……不知道我睡觉时听它会做噩梦么。”
这时候,沈南迟回到梅院,道:“这是怎么了?坐在地上斗蟋蟀呢?快起来,整个山庄我都拜访过了,眉间有痣的姑娘没有找到,不过有一位眉间有痣的公子,你要不要去看一眼?”
夏随锦忙爬起来,神色恢复如常,焦急说:“快带我去!那位公子叫什么,是什么来历,快跟我讲讲。”
“那位公子是从薛家堡来的,叫作刘陵,娶了薛堡主的女儿薛香药,极少涉入武林,其它的一概不知。”
“能娶薛堡主的女儿,怎么可能是无名之辈。”
二人一前一后走出梅院,夏随锦回头不见虞芳,又折返回去,见虞芳在梅树下抱膝而坐,脑袋埋进膝盖里,立即牵起他的手,道:
“你也不能闲着,随我同去。要是那东西丢了,你就是抱住我大腿哭,我也要揍你的。”
虞芳闷闷地“嗯”了一声,目光悄悄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夏随锦道:“你不喜我拉你的手么?”
“没,没有。”
“行啦,快跟我去看那位刘凌公子,看‘它’是男是女。”
然而,三人赶到安置薛家堡宾客的院落时,伺候的丫鬟说:刘凌已启程回薛家堡了。
夏随锦大感失望:“不是他,还能有谁?”
便在这时,山庄又响起了笛声,仍然是一首《红豆词》。夏随锦听出是从映雪湖传来的,恼恨地捂住耳朵,道:
“那个慕容长英烦不烦,扰我清梦就罢了,还吹得我心烦意乱。”
沈南迟却道:“这个时辰庄主应在前厅送客,不在映雪湖。”
“不是慕容长英,那是谁?”
话音未落,夏随锦的脸色转为雪白,大叫:“不妙不妙!”
便朝映雪湖飞奔而去。
沈南迟一头雾水:“他这是怎么了?”

映雪湖畔空无一人,笛声正从慕容长英的小屋袅袅传出。夏随锦察觉不对,踹开屋门,嗅到一股熟悉的熏香味儿,然而屋里寂静无声,不见慕容长英的身影。
沈南迟吸了一口香气,道:“这香哪儿来的?挺好闻。”忍不住又吸了几口。
夏随锦则捂住口鼻,嗤笑:“再吸下去,怕你神志不清。”
沈南迟忙拿袖子掩面,只留一双圆溜溜的眼睛乱转。
挪开瓷盘,露出书柜后的门洞,霎时馥郁的香气像是积蓄许久的灰尘扑面而来,呛得沈南迟连连咳嗽。
夏随锦冲进去,入目一具仰躺的身躯,双目圆瞪如铜铃,胸口插着一把形似竹笛的利剑,溢出的鲜血正四处扩散,有一股血已流到了他的脚下。
“这,这是怎么回事?!”
沈南迟难以置信地大吼了一声,然后面色苍白地跪下,探了探慕容长英的气息,道:“尸身是热的,凶手跑不远,得去追!”
虞芳却扭头看夏随锦,问:“要追么?”
夏随锦紧抿着嘴唇,清亮灵动的眼眸望着慕容长英嘴角边的笑意,像是没有听见虞芳说什么,瞳眸骤缩,眼白泛出猩红血丝,然后缓缓转向了密室的床。
此时他的脸皮透出凶狠的戾气,浑身带煞,目光铁钩一般锁住床底,缓声道:
“他不过是想寻一人,你偷走‘九龙令’便罢了,为何还要杀了他?”
伸出五指,指间针芒散发出猩红色的杀意,星火之光交织如梭,如同银星一般脱手而出。
“……还要用玉千雪的模样杀了他,你……个毒妇。”
银光袭向床下,与此同时一股烈焰般燃烧的火种自床下破出,与银光相撞,霎时惊起凛冽的雪光,细微的异响蔓延,雪光中绽放出数朵雪莲一般的冰花。
沈南迟惊道:“是薛家堡——”
星火之光在冰雪中黯然,破碎为晶莹陆离的星点。
下一刻,一个碧色身影飞出床底,要夺门而出,虞芳背上的荷华剑出鞘,冰雪潋滟中如一道惊鸿刺上去,剑锋未触及后背,那人突然回头,白纱蒙面,眉间一点血红朱砂。
凌乱的床褥上放着已打开的铁匣子,里面空空如也。夏随锦一时心神大乱,大叫:
“拦住她——快拦住她!”
女子突然出掌,掌风凌厉强劲直冲虞芳的脸面。不仅如此,她周身还围绕有尖锐的罡气,将夏随锦的暗器尽数撕碎。
眼看那一掌要打上虞芳,夏随锦忽地想到,这女子不敢露面分明是怕暴|露身份,那么她肯定是武林中有头有脸的人物。说时迟那时快,夏随锦强推沈南迟,将沈南迟推出门洞,同时大喊:
“你快走!——外面备好了夺命锁铁甲网霹雳弹,把她引出去——”
女子果然心慌了一刹那,虞芳趁机逃脱。那一掌击中石壁,整个密室上摇下晃,夏随锦扶住沈南迟勉强站住,见虞芳提剑又要再刺,忙扑了上去,大叫:
“祖宗唉,你不要命啦!你打不过她,你没命了,我可怎么向姨娘交代?!”
牢牢搂住虞芳的腰,生怕他冲出去。
这时碧衣女子手起掌落拍飞了沈南迟,闪身逃出了密室。
夏随锦却大松了一口气,捂住砰砰跳的胸口,道:“可吓死我了!她怎这么厉害?武林中有这么厉害的女子吗?使的是薛家堡的功夫,难道说薛家堡的武功已精进到如此地步?”
虞芳道:“我能打过她。”
夏随锦不信:“你才多大?我看她少说有四十年的内功,你怎么打?”
虞芳认真想了想,然后点头,道:“可以打过的。”
“你真是……”
夏随锦气得胸口冒火,忙顺了顺气,跑到沈南迟的身边,掏出一块帕子,道:“快擦擦嘴上的血。你真不经打,人家就那么一拍,你就去了半条命。”
沈南迟颇不服气地反驳:“我跟你们这些大老粗不一样,我是管家,管山庄内务的,打打杀杀这都是你们的活儿。”
“好吧,看你受伤的份儿上,不同你计较。”
这时候虞芳走过来,撩起衣袖,露出一截雪白净洁如出水莲花的手腕,手腕上有一道浅淡细长的像是风刃划到的红痕。
夏随锦道:“怎么?”
虞芳则一脸凝重之色,道:
“我也受伤了,要揉一揉。”





第10章 第十回 少爷
……这是哪里?
身处一片朦胧的雾色中,一声声稚嫩濡软的呼唤自迷雾中传出,似乎在焦急地喊:
“母妃……”
呼唤中带着哭腔:
“我好怕,母妃,你在哪儿……”
夏随锦揉了揉眼睛,从床上爬起来,寻着那童稚的呼唤走进浓稠不见前路的雾色里,不多时,听见女子清冷疏离的呵斥声:“不过是做噩梦了,哭什么?……好了,不要哭了,让宫人看了笑话。”
拨开迷雾,眼前豁然开朗。
前方是大团锦绣的繁花,艳阳春光中,宫装女子坐在幽长不见尽头的走廊下,怀中抱了一个满面泪痕的孩子。
那孩子抽噎着说:“我、我才不怕他们笑话,我不哭。”
宫装女子的嘴唇上弯,露出一抹极轻极淡的笑意,像是红梅初绽枝头落雪,飘渺似天际转瞬即逝的烟霞。
那女子说:“我教你吹曲子,这曲子叫《红豆词》。往后做了噩梦不要哭,因为啊……这世间诸多事,远比噩梦更可怕。”
女子腰间系了一颗珠子,那珠子里裹了半颗红豆。
……
都道:红豆寄相思。
母妃在思念谁呢?
夏随锦记得,那半颗红豆终是丢进了菩提树下的经书里,青灯古佛中烂成了泥土。
清晨,夏随锦醒来时头痛欲裂,换了姿势要继续睡,哪料刚翻过身,看到床前坐了一个人,登时抱住被子滚进床角,吓得嗷嗷叫:
“虞芳?!你进来干嘛——”
虞芳端坐在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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