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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_植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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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眼旁观了这许久的嬴礼实在没有忍住,一声“噗嗤”格外清脆。
烦躁地扭过头去,嬴礼忙捂住嘴,嬴渡却没有放过他,悻悻地问:“你笑什么?”
“没……没什么……”憋笑失败,嬴礼一边笑着一边摆手解释。
一把捏住他摆动着的手腕,嬴渡皱起了眉:“还说没什么,都笑成这样了!”
被拽住一点也没有威胁到他,嬴礼笑得更厉害了,冲着嬴渡那张气呼呼的脸上气不接下气地坦白道:“您……您脸都气绿了哈哈哈哈……”
“喂!”嬴渡一把将他扔出去,嬴礼踉跄着站稳,看嬴渡的脸越来越绿,笑得弯下了身去。
嬴渡一阵尴尬又羞耻,风一样地扑上去就把嬴礼按倒在地,把对荀惠的酸气全都发泄到撞上墙来的嬴礼身上,去揉他跟自己一样鼓鼓的脸:“不准笑!你还笑啊!……”
相对于外面的哲♂学现场,让嬴渡来火的屋里其实温柔了许多。亲自端了灯过来,对坐在窗下,晋光问道:“家里都还好吧?”
忽然问起家里来,无意间竟戳中荀惠的心事,伸手端过那盏灯,将它稳稳地放在几案上,荀惠尽量平静地答道:“都好。”
他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对劲,晋光抬头看看他,灯晕模糊了一些东西,似乎又不能看出哪里不对,于是笑了笑,道:“算起来耀儿也该五岁了,这些年你忙,韩璐总是一个人带着孩子,我还在晋国的时候,我这个干爹去看耀儿的次数都比你这个亲爸爸多,你也该两方都兼顾着些,别忙得总不回家。”
“前段时间倒是闲下来了,在复州陪他们母子呢。”荀惠解释道。
“复州?”这倒令晋光生疑,“你的相国身份不是没变吗?怎么去了复州?”
“是赵绪说相国都有封侯之爵,就把我封到复州去了。”别的也不想再说出来让人担心,荀惠顿了顿,抬眼看着晋光道,“复州若不是鼎州附属,倒是个好去处。我认定了你才是复侯,这个爵位,我只是替你做一做。”
“复侯这个爵位,不要也罢。”晋光却是忽然变了脸,漠然这么说了一句。
这倒令荀惠懊悔提起这些事,想要破除尴尬,又重提道:“耀儿跟我说了好几次想干爹,这次来得匆忙,没把他带来。和谈要是成了,你能回到晋国去,也能见一见耀儿啊。”
“我也想耀儿啊,可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孩子,当亲儿子待的呢!”提起耀儿,晋光才又笑了起来。
他的笑也在同样的灯晕中,渐渐变为如梦中一般的迷幻,荀惠看得痴了,就这么愣愣地说:“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在这乱世中有什么不测,请你一定要照看好韩璐和耀儿……”
尚未说完就被晋光凑过来一把捂住了嘴,眼前的少年犹如当年一般美如白玉,只是紧紧皱着眉,责怪道:“不是说好都要好好的吗?连我这样都能苟活下来,你为什么说这样的丧气话?”
荀惠只是痴迷地凝望他,默然不语,就像进入了一个梦中。
晋光意识到不对劲,侧过头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荀惠否认了,慢慢伸手扒下晋光的手,向他绽放出一个释然的笑。
“荀惠。”晋光却没有被那笑感染,而是认真地盯着他,颤抖的声音透出恐慌,“我已经失去芈风了,我不能再失去你!”
荀惠只是看着他笑,一剪曳曳燃着的灯,没有回答。





第34章 献干将健舞意公子,发兕甲冷锋误秦君
秦晋两国的和谈是在第二天下午举行的,上午各自分头准备,一大早荀惠从晋光屋里离开,到这和谈之前,两人也没有见过面。
荀惠的话不得不让人担忧,眼看着晋光又是愁上眉头,嬴渡悄悄揽住了他的肩:“怎么?一件大事将要和平解决了,反而不安?”
“我总觉得子仁有些不对劲。”晋光抿了抿唇,停下没再提细节,挣开了嬴渡向会场走去,“希望一切平安吧。”
什么时候连一切平安也成了奢望?嬴渡皱了皱眉,不说别的,在秦国的地盘上,他能保证晋光绝对的一切平安。
午时已过,秦人已陆陆续续到会场落座,晋人下榻的屋子里却正是剑拔弩张,与荀惠同行的赞礼官紧紧握着剑,从荀惠进屋起就与他对峙起来。荀惠心下明白他逃不掉了,那哪里是赞礼官,分明就是派来监视他的将军,和谈队伍里全是带甲之士,冲天的杀气逼得他无路可退,昨晚要不是晋光执意要拉他过去,嬴渡又在那里镇着,他连最后见面的机会都没有。
“君上知道了您私见晋光,请您务必交代,你们之间都谈了些什么?”赞礼官面无表情,便衣的士兵们将小屋围得水泄不通。
荀惠却不怕这架势,不卑不亢地解释:“感激君上的挂念,我们只是朋友之间叙旧,况且将军亲眼所见,是晋光拉着我过去的,并非我蓄意如此。”
赞礼官不好再为难他,却也不得不说重话提醒:“我等皆是奉君上之命,为君上做大事,请相国务必放下私情,好好完成这项任务,韩璐夫人和公子耀,还等着相国回去呢。”
荀惠认命地闭上眼,不用赞礼官说他也知道,他早已做好了这样的觉悟,如果说此前还有什么为难之处,在昨天见过晋光后这颗心反而归于平静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才睁开眼来,语气依然平静:“时间就要到了,可以去会场了吧?”
赞礼官点了点头,侧身让满屋子的人让出一条道来,外面阴云滚滚,荀惠把心一横,站起来走了出去。
和谈在秦国的地盘上举行,照理礼节应随东道主,秦人万万没想到晋人会自己带了赞礼官来。嬴渡坐在上首,晋光坐其左第一位,一路目光随着去坐右边第一位的荀惠,荀惠却目不斜视,始终没有与他目光交汇。俄而落座,礼乐毕,晋国高大的赞礼官立在荀惠身后,给全场造成了极大的压力。
嬴渡不满地往那边看了一眼,只见那赞礼官慢悠悠地走了出来:“外臣代鄙国君上道秦公安!”
他迈的这步子,分明是常年在军中才能练出来的,嬴渡看破了却没点破,一点头算是答礼,问道:“贵国自带了赞礼官,是与我秦国的待客之礼有所不合吗?”
“秦公过虑了,是鄙国有礼奉与秦公。”赞礼官一笑,挥手让堂下人上来。
那侍臣手中捧着一把剑,剑鞘上镶着宝石,看起来极为华贵。知道真正的好剑不会这样包装,嬴渡扫兴地倚了回去,一手撑着头看赞礼官一把将剑抽出,却只见寒光闪闪甚是骇人,摄得护在嬴渡身边的嬴礼握紧了腰间佩剑。这下嬴渡倒来了兴趣,支起了身子,伸手拦住嬴礼示意不用紧张,向那抱剑行礼的赞礼官笑道:“早闻晋国淬剑是第一,此番得见,果然不错。晋公既有此意,寡人便收下,剑是兵器,也是礼器,何况鞘已如此华贵,不用可惜,剑不出鞘,方为和平。”
说着些场面上的话,嬴渡示意嬴礼去拿,赞礼官却立刻将剑收好,进言道:“鄙国君上让外臣带这把剑来,却不是如此轻率就送与秦公的,既是国礼,自当有仪式。”
不知道他到底给不给,嬴渡有些不悦了:“怎么?还要寡人设坛祭剑?”
“不必劳烦。秦公既知晋国铸剑是一流,那么剑术也当是一流,鄙国君上已精择鄙国剑士,在赠剑之前,要舞一段给秦公一赏。”赞礼官解释道。
嬴渡这倒提起了兴趣,问:“哦?那么是赞礼官来舞剑吗?”
“非也。”赞礼官一扭头,看向那边坐着的荀惠,“鄙国剑士,当推相国为第一。”
荀惠抬眼看过来,正逢上晋光茫然的目光,两处迟疑,反是嬴渡抚掌笑道:“哦?那寡人今日有眼福,可见荀相国舞剑?”
赞礼官郑重地将剑端了过来,荀惠咬牙接过,站起来捧着剑先向嬴渡施礼,又像晋光行礼,口中说着:“献丑了。”
尽管他平常就是波澜不惊,但这语气中藏着的淡淡忧伤不禁令晋光担忧。会场里倒是热情高涨,容不得晋光细想,荀惠已经拿着那柄出了鞘的剑,站定在中央,摆出架势。
一招突刺,剑气震得晋光打了个寒噤。
赞礼官说得一点不错,荀惠是名满晋国的剑术高手,什么剑在他手中都显得绝不笨拙,舞起来光彩炫目。小时候他与荀惠同时学剑,因为他是公子,荀惠时常让着他些,两相对练时,不管过程是困难还是轻松,最终也总是他获胜。晋光原来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以为是荀惠技不如人,直到后来荀惠得与晋悠练了一场,才从兄长那里知道,荀惠每每都是在让着他。后来晋光就留心起来了,他往右刺的时候,荀惠明明可以闪到左边,却故意迎上来格挡,这时候晋光就收剑恼怒道:“剑术对练是要发现彼此的问题,你如果不全力以赴,那就是害了我,以后要是上了战场,可没人能像你这么让着我。”荀惠似乎有些动容,从此也不再让着他,该怎样出招就怎样出招,尽管有时被他逼进得狼狈不堪,晋光却更高兴了,毫无保留的出招是对对手最大的坦诚。他喜欢看荀惠满身杀气举剑冲上来时的那种真诚,这让他明白,接下这一剑,不论成败,就都是有意义的。
眼前的荀惠和记忆中的荀惠就这样重叠在了一起,他举剑冲了上来,剑锋直指着晋光,眼里却只有绝望,没有杀气。
“小光小心!”嬴渡一惊,立刻站起来想要扑过来,却没有晋光动作快。
晋光回手夺过身边士兵腰间的佩剑,一边闪开一边挡去荀惠的刺杀,荀惠的剑快且重,不比以往的晋光拨得十分吃力。好不容易站定,犹未反应过来,荀惠便立刻定住扑空的身子,转身继续向晋光扑来。晋光来不及想什么,举剑又想去挡他的剑锋,却不成想荀惠突然朝着他一笑,丢开剑就扑向了他的剑锋。晋光急抽手时已经来不及,愣愣地握着那把剑,眼看着它刺穿了荀惠的胸膛。
从剑舞变成刺杀,全场皆惊,跟来的晋人纷纷解开衣袍露出里面藏着的甲胄,一个个全都冲着晋光而来,嬴渡来不及喊便扑了过去,一手拎着毫无知觉的晋光躲开,在晋人锋利的剑下擦破了小腿。这下伤了君上,大家都措手不及,嬴礼一边护着嬴渡一边指挥着卫士们去阻拦,须臾之间,秦军已经将这里围了一圈又一圈。
“小光,你没事吧?”嬴渡半跪着捂住腿伤,急切地问。
晋光却是面色如土,像是谁的话也听不见,跌跌撞撞爬到荀惠身边,颤抖着手将他扶起来,低声叫他的字,一遍又一遍:“子仁……子仁……”
没有回答。
荀惠紧闭着眼已经没有了呼吸,嘴角挑起的一抹笑犹存,像是对他最大的讽刺。
荀惠的血就浸在他的手上,昭示着他就是那个凶手。
“不……不……子仁……子仁!”晋光什么也说不出来了,眼泪涸在眼眶里,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里面不断重复着一句话:
是他杀了子仁,是他亲手杀了子仁!
如魔咒似的话令人发狂,晋光抱着荀惠渐渐失去温度的尸体,明白了撕心裂肺究竟是怎样一种感觉。
子仁死了,昨晚还在点灯夜话的子仁死了,是被他亲手杀死的!
他又害死了一个想要珍惜的人!
子仁昨晚都跟他说了什么?要他好好照顾韩璐和耀儿?这是遗言吧?是遗言吧!他在做什么?他为什么没有劝一劝,为什么没有去查背后的隐情?
他是个罪人!
晋光一心为了道义效死,自己却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巨大的痛苦笼罩了他,晋光把头埋进荀惠的锁骨,身体剧烈的颤抖不是抽泣,而是痉挛。
“小光……”嬴渡撑着伤腿上前去,俯下身鼓起勇气碰了碰那痉挛着的身体。
被这么一碰,晋光忽然脱了力,软软地倒进了嬴渡的怀里。
嬴渡忙伸手将他揽住,用了力气,腿上的血就无遮无挡地滴到了地上去。





第35章 映寒光玄甲诛族类,迫新血单骑救遗孤
秋夜的星星已不如夏夜的明亮了,晦暗的天空是被兵器的寒光映亮的,军队整齐列阵,只有为首的聂夏没有穿甲胄,一手端着从新京传来的帛书,一手按着未出鞘的剑,高大的身影站在复侯府门前,凛凛寒风,铁一般沉重。
复侯惠在和盟上刺杀公子光,致使刺伤秦公,悖两国议和大事,乃抗命不遵,陷君不义,其谋既败,其身既殁,着令削职除爵,抄家灭族。
府门洞开,久渴于鲜血的兵器无情地砍向手无寸铁的族人与奴仆,复侯与世无争换来的一府荣华,付于一炬。
韩璐抱着吓坏了的荀耀藏在内堂屏风后,外堂火光闪闪杀声震天,眼看着火势就要蔓延到内堂来,薄薄的屏风无疑难以阻挡,今日他们母子,必将丧命于此。
韩璐不知道丈夫是如何获罪的,她只觉出荀惠离开时神情的两难,只知道是要去完成一件涉外的棘手的任务。可荀惠毕竟是做相国的人,棘手的任务处理起来也算是轻车熟路了,即便是明显被软禁做了人质,韩璐也并不十分担忧。
然而傍晚时分的的确确传来了荀惠在铜牢关被杀的噩耗,犹毫不知内情,立刻又传来了君上的命令,称荀惠是曲解君上之意刺杀晋光,却丧命于关内。使团成员已全数死在铜牢关,冰凌关门封锁,没有谁可以为这样的说法作证,听见聂夏在门外宣读君上的诏谕,韩璐把儿子越抱越紧。
那是她的儿子,也是荀惠的儿子,是这个家唯一的血脉。
无辜罹难的人们一个接一个地被清洗掉,眼里映着血色的聂夏拔剑出鞘,面无表情地直赴了内堂去。
聂夏大步迈得沉稳,从后门策马而入的女人却比他更快。透过帷帽远远望见复侯府大火冲天时知绀就知道自己来晚了,杀红了眼的士兵们不会听君夫人的劝告,她驱马绕到后堂,只希望自己还来得及救重要的人。
在相对安静的内堂敏锐地听见马声长嘶,聂夏停下了步伐,明明白白看见戴着帷帽的人压低帽子进了内堂。
身后已经有士兵冲过来,见到聂夏就禀告:“聂司寇,没有找到韩璐和荀耀,您看是不是去内堂……”
“内堂里应该没有人,我去看看就行了。”聂夏一口咬死,抬剑指向东厢房,“刚刚看到有人影晃去了那里,你们过去找一找。”
“是!”士兵应了一声带着大队人马往东厢房去了,聂夏再度握紧了手中的剑,一步一步往内堂走去。
身后破门的声音让韩璐一惊,以为是最后的时刻到来,抱紧了荀耀猛地回头,来者迅速摘下帷帽,俯身向前,熟悉的脸越来越近。
“君夫人?”韩璐更加惊愕了,难以置信地盯着被屋外火光映亮的知绀的脸。
“是我。”知绀喘着气,解释道,“我是来带你们走的。”
这件事还与君夫人有关系,韩璐更加搞不明白了,忙问道:“君夫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时间说了,子仁是被冤枉的,是君上设的套,君上容他不下,我带你们走,也是要替君上赎罪啊!”知绀说着就去拽韩璐,对方尚未反应过来,只听大门“轰”的一声被震倒,聂夏的身影矗立在火光与烟尘中。
韩璐还抱着荀耀坐在地上,知绀握住她的手一松,已经搭上了腰间佩的剑。两个女人和一个孩子防备地盯着门口的聂夏,他是一个人来的,身后没有一兵一卒,却提着一把剑,这剑不如士兵们滴血的兵器,那上面干干净净,连一丝烟尘也不染,他一步步走过来时被剑光一闪,知绀立刻认了出来。
“是君上的剑。”她极力控制着情绪,这么说。
聂夏微微一愣停下脚步,隔着已经遮不住人的屏风,高声道:“奉君上之命,带韩璐与荀耀的头颅,回新京复命!”
“君上决断有失,你身为一国司寇,竟无一言进谏,由着君上枉负大臣,滥杀无辜,你还有为人臣的操守吗!”知绀一点也不惧他手中的剑,挺身而出。
她可是君夫人,聂夏只得向后退一步站定不敢相争,颔首低眉,解释道:“这是君上的意思,臣不敢有二话,况且臣未赴铜牢关,其中虚实,臣不敢妄测。”
“子仁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朝上众人也不知道吗?”知绀已经走到了聂夏的面前,逼得他收回了剑,“子仁这个相国,从来做的都是功在千秋的事,这分明就是君上给他下的套,你也该看出来了吧?那封密信是托你直与的,谁也不曾见过,我猜上面一定是指使他去刺杀晋光吧?他不管刺杀成不成功,都会被安上破坏盟会的罪名,从他迈出这个府门时,就已经走上了一条死路!但是就算君上非杀子仁不可,何以波及如此众人,何至于血洗复侯府?”
聂夏并不在意前面的解释,他只对后面的定罪作出解释,于是冷冷地道:“晋国之法,谋逆之罪,抄家灭族。”
“好一个晋国之法,你才被君上信任几天呐?还真当起铁面无私的司寇来了!”知绀简直要被气晕了,逼问了这几句,见聂夏毫无反应,又冷笑道,“一个月前到宫门口装疯卖傻,不过是士人待价而沽的把戏,君上吃你这一套,赏赐了你不少东西,在禁卫军里供职,也足见你的才能,平步青云直接升了司寇。君上正是换人之际才有这样的破格提拔,难怪呢,就是冷血无情的人才会用冷血无情的人,你猜猜你与君上谁更冷血,等他羽翼渐丰,还想不想得起你这个装疯卖傻得来的司寇?”
这样的说辞无论面对哪个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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