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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的解酒汤-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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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肯定是宫中珍品,这种东西……皇上赏你的?可也不对,要赏也不是皇上赏,还是近来宫中有哪位娘娘……也不对,皇后娘娘在政变后已故,目前后宫无人主持,外命妇也不可能随意进宫,更不可能有任何赏赐,所以这是……”
  瞧李叔昂眼巴巴地等着他解惑,他只能无奈叹口气,将钗给收起。“没事,我在宫里捡的,瞧这样式挺不错,本想仿一支的。”
  “宫里捡的?你这话拿去骗外头的野狗吧。”三岁小孩都不信了。
  宋绰耸了耸肩,话锋一转,问:“这事先搁着不管,我问你,你欠了雍王爷什么?”
  突然提及秦宣,李叔昂神色不自在了起来。“哪有欠什么?不就先前他帮我调了胭脂米,说了要好好谢谢他,只是近来都没遇见他便是。”
  “雍王爷说你欠了他两回。”
  “这……有一回是替潋滟欠的,我会让他去跟潋滟讨,横竖潋滟现在有个七王爷当爹,还有个京卫指挥使相公,不管雍王爷要讨什么,她都还得起。”李叔昂开始倒茶喝茶,看窗看榻就是不看他。
  “那你呢,拿什么还?”
  “就继续欠着,哪天我要是找到什么稀奇玩意儿再献给王爷,啥事都没有。”
  “啥事都没有?拿去骗外头的野狗吧。”宋绰趁他开口之际堵住了他的嘴,咬了口后,沙哑地道:“拿什么还都行,就是不能拿身体还,你要是胆敢私下与他独处,我跟你保证,你往后只有不见天日的日子可过。”
  “你这是做什么……吓人吗?”李叔昂咽了咽口水,偷偷地往后退。
  “退哪去?给我过来,将来有段时间我怕是难与你见面,所以今晚……你就忍着点吧。”宋绰一把将他抱上床。
  李叔昂无声哀号着,他哪次没有忍,可问题是——“别闹了,孩子们和丫鬟婆子在厢房,你再等一会,你……你这个禽兽!”


第九章 
  如宋绰所言,近年底,他消失了一段时日,李叔昂松了口气的当下,却听闻宫中皇上震怒,查办工部。
  “幸好,之前我就把觉得有异的事都呈上了。”宋结叹了口气道。
  李叔昂听得眉头紧拢,爱笑的脸此刻分外严肃。“你这当头将市买司高价收购粮作的事往上呈,不是添乱?”
  “我大哥要我这么办,我能不照办吗?”大哥是他的顶头上司,他敢说不吗?
  “大人没有怀疑起你嫂子?”事发之前就察觉工部有异,宋绰到底是知道了什么内情,要不好端端地怎会怀疑起工部,而皇上也对工部发难,真是巧合得教人不得不起疑。
  “这我倒是不清楚,不过倒觉得我大哥的矛头是直指太府寺。”
  “这事是大人查办吗?”他诧问。
  “嗯,皇上近来倚重大哥,案子都交给了大哥查办,只是……太府寺也太荒唐了,怎会把念头动到宫中的珍宝?”宋结压低声响道:“皇上在冬至宴上要赏赐七王爷的两名义女,结果却找不到要赏赐的头面,当场震怒,下令彻查,如今初步点算,听说奉宸库里的东西至少丢了七、八样,你敢相信吗?七、八样耶,那一件件都是价值连城的珍宝,真是找死。”
  李叔昂微眯起眼,想起他收购的那头蓝翡翠头面,届时这事是不是会查到他这儿来?他有人证物证,朝堂上还有人能帮他,自然不会出什么大乱子,但这事扯得这么大,就只为了对付他一个人,也未免太看得起他了……
  看来是时候好好逼问四季坊里的赵爷,非要他供出幕后黑手不可。
  “真搞不清楚那些人脑袋在想什么,今年皇子阋墙,引发宫变,一连串的事件下来,朝中官员汰换大半,以为这下子大伙就会收敛一点,可谁知道是表面收敛,私底下动作频频,连盗卖宫中珠宝这种事都干得出来,就不知道这桩事会牵连多少人。”宋结喝着茶不住地抱怨,对官场愈发不留恋,可偏偏除了当官,也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李叔昂替他倒着茶,试探性地问:“官场走久了,人心多少会变,这些事也不用你去担心,倒是你大哥……他如今要查工部,肯定也会查到市买司,查知你嫂子被牵扯进市买司采买,这事不知道会不会牵连他?”
  “倒是不至于,这事说穿了不过就是梁家人狼狈为奸,跟咱们宋家什么关系?怕就怕大哥会休了嫂子。”
  “没这般严重吧。”
  “唉,你不知道,我大哥在得知我嫂子有孕之后便与她分房,至今都不曾再同房,哪怕我嫂子百般讨好,我大哥就是端着一张死人脸,平常时都对我嫂子视而不见,久了嫂子也无心了,如今嫂子和亲家舅子闹了事,大哥能想一想萦儿、想一想和嫂子的旧情,就谢天谢地了。”
  李叔昂听完,并无任何喜色,就算休妻又如何,他还是能娶妻,就算他不肯娶,皇上会赐婚,再不族中耆老也会央求他再娶。
  宋家嫡系长房子嗣向来单薄,宋绰这一代尚有三个男子,可宋绰只有一个儿子,身为族长而言,子嗣太单薄了。
  “不过幸好我大哥已经有了宋萦这个儿子,要不照他那般清心寡欲,想来再添个子嗣,可是比登天还难。”
  李叔昂心里轻哼,严重怀疑他说的那个跟他认识的那个不是同一人。
  清心寡欲?如果宋绰是个清心寡欲之人,这天底下就没有色欲熏心之人了!
  “这一阵子也辛苦你了。”
  “嘎?”面对宋结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李叔昂不禁心慌了起来,怀疑他是否知晓了他和宋绰之间的事。
  “你和我大哥啊。”
  “……你知道了?谁跟你说的?”难不成他身边有人出卖他?
  “哪需要人说,我大哥前阵子不是都在你府上过夜?可真为难你了,要我天天面对我大哥,我才不要咧。”宋结举杯敬他。
  李叔昂松了口气,暗笑自己太过杯弓蛇影。
  正要举杯回敬,突地听见脚步声直朝斜雅堂而来,他抬眼望去,就见二掌柜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二爷,不好了,有官爷上牙行搜索!”
  宋结忙问:“发生什么事了?”
  李叔昂便问:“哪里的官爷?”
  “是大理寺的官爷,说二爷的牙行私藏宫中珠宝。”二掌柜哪怕喘得快断气,还是巨细靡遗地回答。
  “大理寺?”李叔昂不禁看向宋结。“工部的事不是交给都察院查办吗?”
  “是啊,问题是工部的事跟你的牙行被大理寺搜索有什么关系?”宋结不解。
  宋结还没听到回答,就听二掌柜苦着脸道:“二爷,大理寺的官爷还说要将二爷押进大理寺呢,燕回差人捎讯,说一会人就会往照云楼这头过来了。”
  宋结闻言,立刻跳了出来。“叔昂,不用担心,这儿还有我,只要是没做的事咱们就不用怕。”
  “我有做。”
  “嘎?”宋结瞪大了眼。
  “宋结,你先离开吧,省得波及你。”李叔昂当机立断地道:“二掌柜,马上差人捎讯给三爷,就说我入狱后,四季坊的赵爷就交给他了。”
  二掌柜应了声便赶紧跑了,而宋结则是一屁股坐到李叔昂身边。“叔昂,这样不成,我在这当头要真走了,你会被押进牢里的。”
  “横竖也没去过,去坐坐也不错。”见宋结又要开口,李叔昂笑了笑。“放心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背后有多少靠山,我要是一入狱,多的是能帮我的人。”
  宋结想了想。“我去找大哥!”
  “不用了,别给他添乱了。”
  “哪是添乱来着?你别怕,我马上找大哥处理。”
  “宋结!”瞪着宋结飞也似跑走的身影,李叔昂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喝着茶思忖着,明明是同一件案子,为何皇上已交由都察院,大理寺却插手……不会是宋绰出了什么事吧。
  +++++
  兵部办事处。
  “确实是太府寺卿借了兵部粮道?”宋绰沉声问着。
  “宋大人,这是千真万确之事,宋大人要是不信,可以将太府寺卿找来。”兵部尚书一反平时的彪悍,说起话来轻声细语极了。
  “郭大人,太府寺并未负责采买军需,他是凭什么借粮道,你又怎么敢借粮道?”宋绰褪尽笑意的脸阴沉摄人。
  郭尚书干笑着。他之所以态度柔软,为的不就是这一桩。“宋大人,你也知晓这朝中不就是你拉我一把,我帮他一把,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借个粮道而已,不会出什么乱子,更何况宋大人查办工部,就得往工部去,怎么到我这儿问起粮道,这不是有些莫名其妙了?”其实他更想说的是,分明是找他麻烦!
  朝中官员里本就存在着不多言明的规则,互相帮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顺手赚点佣金,这可以说是常规,可朝中就是有些食古不化的家伙,偏偏又是占住了都察院这个位置,存心截人财路。
  宋绰撇唇笑得又冷又邪。“东北御史通报我,兵部粮道有民间马队通行,运送共三万八千石的粮食往东北,且非军粮支援,郭大人,你可知兹事体大?”
  郭尚书闻言,不禁暗抽了口气。“宋大人、宋大人,这事我可不知情,是姜大人说要借粮道给熟识的商队通行,可未对我说运送的是粮食呀。”郭尚书说着,脸色都白了,恨不得掐死姜河居。
  混蛋家伙,除非军需,粮道是不准运粮的,要是运了其他非军需物品倒还无妨,但这般大量的米粮,恐怕是要通敌买卖,勾结谋逆的大罪可要扣在他头上了。
  “这我可不清楚,届时还请郭大人和姜大人到圣上面前说个清楚。”宋绰冷笑了声,拂袖而去,压根不管郭尚书在后头唤着。
  一走出兵部,宋绰垂睫思索是否要走一趟太府寺,但离那批粮食运回京,约莫还要四、五天的时间,不想打草惊蛇,就得先按兵不动。
  朝中官员结党就是为了营私,分享从中利润,但是要说为了一个贪子,盗卖宫中珠玉珍宝,他是怎么也不信的。
  再怎么贪,也不可能傻到把手伸进皇室的宝库里。
  而幕后主使真是那个胆小怕事的姜河居吗?一个胆小的人会突然性情大变到这种地步?也许该先去查查他的周遭是否有其他问题。
  宋绰边忖边回都察院,半路上就听见宋结的喊声,他抬眼望去,就见三弟像是一阵风般跑来。
  “大哥,不好了!”宋结飞快地来到他的面前,一把拉住他。
  “什么事不好了。”
  “叔昂出事了,大理寺去照云楼押人了。”
  宋绰愣了下。“大理寺凭什么这么做?”
  “好像是说叔昂收了一套宫中的头面,大理寺派人廋了李家牙行后,还要到照云楼押人,叔昂就赶我走,说怕波及我。”宋结口舌伶俐地大略交代后,直盯着他。“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宋绰听完,脸色铁青地暗咒了声。“那个混蛋,他为什么收了宫中的头面?我光是拿了一支钗给他瞧,他就分得清是宫中之物,那一整套头面,他岂会不知道?既是知道,竟还敢收……”
  不对,李叔昂不可能分不清,他是明知道却还是收下,这是为什么?有什么原因教他铤而走险?
  “那这下怎么办?而且,这事不是交给大哥查办,为什么大理寺却插手了?”
  “我不知道!”宋绰怒喝了声。“人呢,已经押进大理寺了吗?”
  “我也不晓得,我离开照云楼时还没瞧见大理寺的人。”被吼得怕了,宋结可怜兮兮地道。
  宋绰恼火地直朝大理寺而去,谁知道在大理寺外就先遇到被禁卫押来的梁宽之和梁氏。
  “老爷!”梁氏一见他,拔高了嗓音喊着。
  “住口!”宋绰怒斥了声,怒目看着押人的禁卫。“是谁让你们去押人的?”
  “回大人的话,卑职是奉大理寺卿之名,搜查梁主事的宅邸和大人宅邸,再将两人押回。”
  “大理寺卿?”宋绰微眯起眼。“大理寺卿可还在大理寺衙门里?”
  “卑职不知。”
  宋绰随即快步进了大理寺,就见大理寺卿和秦宣端坐在堂上品茗对弈。
  “何大人,王爷。”宋绰忍着气作揖。
  两人一见他,秦宣朝他笑得坏心。“宋大人辛劳了,接下来的就交给本王吧。”
  “王爷这话的意思是——”
  “听说宋大人府上搜出了奉宸库里的珠钗首饰,本王就到皇上面前把这事给揽来,所以查办工部之事,宋大人就不必再插手了。”
  宋绰怒瞪着秦宣,沉声问:“那么,也是王爷差人去搜李家牙行,去押李叔昂的?”
  话落,他见秦宣神色微变了下,再看向一直没开口的大理寺卿何志恂。
  “是我让人去押李叔昂的,有何不妥?”何志恂懒懒问着。
  “凭什么?”宋绰沉声质问。
  “就凭姜河居的供词。”
  宋绰拧眉,姜河居已经被逮了?“他说了什么?”
  “我差人去搜了姜河居的宅邸,在后院园子里挖出了几箱宫中银饼,逼问了姜河居后,确认是市买司高价收购了李家牙行的米粮,然却没有给付银两,而是拿了奉宸库的珍品首饰充数,再将该给的银饼私吞。”
  “胡说八道!市买司高价收购米粮的李家牙行与李叔昂毫无关系,你这是为了抢功,不惜抹黑他人!”
  “我有抹黑吗?已有人回报,李家牙行里确确实实搜出了一套宫中头面,那上头用了绝矿的蓝翡翠,绝对污蔑不了他。”
  “那是……”宋绰猛地咬牙,宽袖里的双手紧握成拳。
  “那是什么,宋大人?”何志恂笑得一脸得意。“大理寺并非要跟都察院抢功,实是这一回总觉得疑点多多,所以就暗地调查,谁知道这一查,真相惊人,要真是由宋大人查办,恐怕会一手遮天,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呢。”
  “何大人!”听到对方意有所指的话,再想到大理寺越过他直接去府里搜查、拿人,宋绰忽然明白,此事是冲着他来的。
  “从贵府搜出一盒宫中首饰,明儿个殿上,宋大人再跟皇上好好解释吧。”何志恂起身,朝堂外的禁卫比了个手势,禁卫便将梁宽之和梁氏一并押下。他侧首,笑看向秦宣道:“时候不早了,下官先告退。”
  眼睁睁看着何志恂离开,宋绰却是什么都不能做,胸口一阵气血翻涌。
  先前宫中皇子阋墙大案,只因大理寺里皆是皇亲国戚,就怕办案偏颇,于是皇上便将案子交到他手上,因此引起大理寺不满,他丝毫不在意,倒没想到大理寺会趁这当头落井下石!
  说什么抢功不抢功,分明是有人勾结上大理寺,让大理寺有十成十的把握才敢派人搜查捉拿。
  到底是哪个混蛋在暗处兴风作浪?整他就罢,竟将叔昂也牵扯在内!
  “如无意外,明儿个早朝,你会遭弹劾。”秦宣起身,掸了掸袍子,慢条斯理地道。
  “王爷,下官可否恳请你相助?”宋绰沉声道。
  “保你官位?”秦宣低低讪笑着。
  “不,一旦我遭弹劾,可否请王爷让我随你查办此案、戴罪立功?”
  “你以为可以平反吗?从你府上搜出了东西,你跳到黄河都洗不清。”秦宣毫不客气地道。
  “我无所谓,我要的是保住叔昂。”宋绰面向他,真诚请托着。“这件事摆明就是冲着我来,叔昂不过是遭了池鱼之殃罢了。”
  秦宣打量着他,邪邪地笑着。“你要怎么谢本王?”
  “只要不违背良心之事,王爷尽管开口。”
  “本王要李叔昂。”
  “办不到。”宋绰想也没想地道。
  秦宣放声大笑。“怎么?把李叔昂给本王也违背了你的良心?”
  “是违背了我的承诺,所以办不到。”
  “宋绰,只要本王不帮你,叔昂是必死无疑的,而你也逃不过。”
  “我会尽一切力量去救他,假如我救不了,我会陪他一起死。”宋绰一脸平静,黑眸熠熠生光。
  秦宣微眯起眼,半晌低低笑开。“你死了不足惜,但本王向来疼爱叔昂,舍不得他死得太早,等你死了,本王会加倍疼他。”
  “王爷这么说,教我都舍不得死了呢。”他的男人岂能交托他人!
  “那就让本王瞧瞧你这个凭着祖荫当官的家伙有多大的本事。”
  +++++
  李叔昂被押进了大理寺的南所大牢,屁股都还没坐热,就有人来探视他。
  “二爷。”牢房外有人轻喊着。
  李叔昂一抬眼,见是京卫指挥使应多闻和七王爷秦文略、宋繁,一颗心暖得快要说不出话。
  “李叔昂,你就这么想死,连宫中的东西都敢收?”秦文略凉声问着。要不是妻子和两个女儿央求着,加上他的妻子在嫁进王府前曾受李叔昂诸多帮助,他压根不想走这一趟。
  李叔昂当场垮了脸。“这是有原因的。”
  “不管有什么原因,你都不该收!”宋繁毫不客气地怒斥着。
  “……如果是来骂我的,你可以走了。”他生气了,不安慰他就算了还骂他,这还有天理吗?
  “二爷,你倒是说说发生什么事了,潋滟担心得紧。”应多闻嗓音放软,轻声询问。“说详实点,咱们才知道能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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