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愈何欢-荒靥ye-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满腹的话一句都说不出。策澄焕想要掩去尴尬,一杯一杯斟酒,念起对坐之人当初早已‘下嫁’于他,交杯酒未能圆满,礼却已成。
  不知不觉多喝了两杯,致醉不足,暖身有余。洛清更钟情于白茶,酒饮一杯,浅尝即止。
  席间吃食所剩有十之八九被撤了下去。
  燥热,和暖身之感相差胜远,全身的燥热,口唇干渴,莫非几杯酒下肚就醉了?浅麦色皮肤上染上了红晕,称得绿色的眸子更加明亮。
  和姬宁晔湛湛如暗夜静泊的眸子不同,这双眸子里藏了明媚,浓浓的依恋。
  “弥祀……”策澄焕轻轻唤洛清,眼神显得有些迷离,带着红晕,笑着。
  “恩。”
  策澄焕盈盈起身,有些不稳,凑近洛清,就在洛清要合上双目之际,策澄焕越过他身侧拿过酒壶,举高往嘴里倒,洒了一身的酒水。
  身上的燥热愈发强烈,扯开紧束的龙袍露出颈项,神色迷离眉头紧蹙口中喃喃。
  洛清走近策澄焕,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耳畔凑近他唇边,他不断重复喃喃只有两个字,潇潇?不,应该是何笑的笑,笑笑。
  洛清左手往扶住策澄焕的右手衣袖里探了探,冷凌彻按着策澄惜的要求给他的那份脂胭香还在,那策澄焕一副喝了大杯□□的模样莫非……
  不知是茶叶解药,亦或洛清本就只酌酒一杯,似乎感到有些不同寻常的燥热,凭着意念还能压制。
  策澄焕顺着洛清的肩膀搂上他的颈项,唇在他下颚和颈项间来回磨蹭,嘴里喃喃不停,重复着笑笑两字。
  洛清演着旁人,可笑,实在可笑,无论是他还是他扮演的他都要被当成另一个人的替身么?策澄焕不是爱温弥汜爱到不顾性命么?
  不快感让洛清不再洋装温弥汜,嘴一憋,然后笑得妩媚,就这一笑勾走了多少人的魂魄?凑近策澄焕耳畔,轻轻呼气:“啊焕……”一只手反抱住策澄焕,另一只手替策澄焕解开龙袍。
  “笑笑……我还是……还是喜欢……你叫我傻大个!”吻过洛清的颈项,下颚,下巴,就要挨到唇瓣,再喃喃:“你在信里写的,什么你心里不曾有我,都是胡话!都是假的!朕不信……朕不信。”
  这几日以来,策澄焕去见何笑不是,不见何笑也不是,本以为视线和心口都已被温弥汜的起死回生占满……
  双唇还差微小的距离,洛清推开策澄焕,冷静过后,继续佯装:“我不是何笑。”语气淡淡得不愠不燥,从袖中拿出另一包药粉,冷凌彻给他的,有备无患,倒入白水之中给策澄焕喂了下去……
  也不知有效与否,策澄焕不依不饶,再次凑近洛清,在他的颈项间摩挲,惹得洛清呼吸间急促了几分。
  ……

  ☆、24

  24
  那日策澄焕命阿齐出宫是不曾忘了何笑曾在入宫刺杀他前说的【倘若我应了你,傻大个你要记得这屋子里有很重要的东西,我要一并带去,不论去哪那东西都要随我去。】
  何笑口中那所谓重要的物件,只是一纸书信,写给策澄焕的一纸书信。
  何笑自是明了,他骤然获罪以至再见不到策澄焕,他没应他,策澄焕也会去把那东西寻来的。至于那所谓的都要随他去也只是为了保险起见。
  书信短短几句,写满了决绝。这般决绝在那日大雪之时何笑也曾有过。
  信中一再强调了不曾对策澄焕有心,所谓的三日不过也是能拖就拖的说辞。
  何笑不曾爱他……
  何笑于他不过是□□关系……
  何笑……
  这样的念头日日在策澄焕心头萦绕百次,朝政之事能推给阿齐就推给阿齐,也只有在不得不忙到快手脚并用才不去胡思乱想。
  他本不信。
  直到醉酒后也说是不信。
  一个念头的反复,反复十回,他不信,反复百回,他不信,反复千回,口中笃定得不信,心里呢?他依旧不信么?
  …
  策澄焕那日酒醒之后,暮色四合,躺于龙塌之上,记得的只有与温弥汜两人酌酒。旁的一概不记得,后来也再见过洛清,也只是共饮同食或者散步于宫中,偶尔闲聊几句,绝口不提从前,大多时辰都是沉默。
  什么都不记得,策澄焕没有举动,去揽音阁因为洛清那日突然来见他被耽搁,后又有几日朝政上有些琐碎也不知是不是至关重要之事。他必须亲力亲为。
  列如偏僻之地铸造兵器之事有所停歇,之事不出几日,那些地方的青壮年男人都入人间蒸发一般,剩下的只有老幼妇孺。
  倘若这桩事发生在民心安定之际,是小事,而如今策澄焕清楚,国泰民安的现状只是表象。他不能让他父皇九泉之下瞑目不得,无论如何他家这七世国业不能毁在他手上。
  除此之外,日复一日,日子也不过就这般过,皇帝的锦衣玉食都显得枯燥乏味。
  那日醉酒之后,宫中风言风语四起。冷大人的先生是皇帝的新欢,何笑作为旧爱被冷落,被逐回揽音阁。
  嘴碎之人也不顾什么时间先后,想着怎么碎嘴就怎么碎嘴,也还会有人信。他们也都该庆幸,策澄焕不是姬宁晔,不然,他们可还有命?
  对何笑,会担忧,偶尔思念,越是耽搁,去见就越显得突兀。
  转眼冬日,转眼寒梅藏雪,转眼喜红铺满皇城街道。
  转眼离策澄焕最后见何笑已有百日。
  “这天寒了,怎着的衣裳还如此单薄?”策澄焕解下自己身上的黑色裘皮斗篷披在洛清身上,矮身替他认真系紧。
  洛清坐在御花园离暖湖最近的一个亭子里,这是他过去在这皇宫里最喜欢的地方,特别是冬日,从前偶尔来。
  暖湖,顾名思义是在冬日里会飘起层层暖湿的雾气,离湖近的时候是会觉得温暖,一旦离得远了,身上水汽未干,离湖畔远一些的地方受不到湖的暖,衣服上沾着的水汽会把身体的温度带走。
  很少有人会来,亭子修建之时未曾想过水汽蚀木,如今上面攀着青苔,有几处还长着圆圆的蘑菇。
  “……”
  “朕命人多为你添置些冬日的衣裳吧?”
  “恩。”
  “啊焕,何以待我如此好。”
  “你和弥祀像。”语气很平淡,就像在说明天晨光依旧会有一般,理所当然。
  “……”洛清瞳孔收缩,下巴紧绷。他那里做了什么让他看出来了?随即展颜一笑,他从最开始就知道他会迟早会拆穿。柔媚容颜,也是绝世,和温弥汜不同的绝世,“什么时候知道的?”
  “可能一开始,也可能现在都不知道。”难得的,洛清从策澄焕眼中看到了落寞,从未有过的,“弥祀死了,朕亲眼所见。”
  “杀了我?毕竟欺君?”邪魅带笑的眼角,凤眸羽睫,洛清看向策澄焕的形容间再不用刻意佯装。
  原来,姬宁晔挚爱的男人死了……
  兔死狐悲?
  “是该算你欺君,凌迟之罪。”策澄焕一直以来眸中的温情被冷冽代替,洛清是初次见策澄焕这样的眼神,旁的那些个大臣可是日日见的,在帝位之上的人又怎能只有似水温柔。
  策澄焕右手掐在洛清的喉间,青绿色的眸子泛起冷光带着杀气:“策澄惜是朕的皇妹,也只有你来抵罪。”
  洛清先是静静看着策澄焕,策澄焕手间力道不太重,不至于让他憋红了脸,笑,大笑,笑道眼角噙了泪水:“在下甘愿领死,死又有何惧?哈哈哈,你动手便是。”笑至癫狂,洛清双手软垂在身侧,无意反抗。
  策澄焕眼中冷冽隐去,垂目,松手,“你这样好些,何必仿他?你见过他?”侧目不再看这洛清和温弥汜如出一撤的容颜,一掀龙袍,在微微发青的矮凳上坐下。
  “何止见过,还刺了他一剑,怎么,现在对我有杀意了吧?”
  “姬宁晔会杀了你,又何须朕动手。”
  “你知道……连你都知道……是……他为了他负尽天下人……杀我一个又算什么?”气息不稳,眸中雾气更弄,模糊了双目。
  “朕没猜错的话,洛清吧,倘若无处可去;就留下吧。”
  温弥汜被他带走以后,姬宁晔择了一个和他几乎有着同一张脸的男人安放进了灵怡殿,起初日日承欢,恩宠有加。寻回温弥汜之后,不知此男宠如何得罪了姬宁晔,被姬宁晔一剑毙命。
  此事,策澄焕略有耳闻,只是从未放在心上。
  他们同一样,谈何懂爱?
  “怜悯?”
  “是,同怜悯自己一同怜悯。”
  情殇被隐匿,被藏起,不会消失,不会痊愈,情殇就在那里让人变得麻木,不管多情与否都自然而然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付出得不求回报,毫无顾忌。
  不求回报的付出,一生一次,无论那时年少的人儿是否懂了爱,亦或并不爱,只是执念。
  “陛下。”策澄焕宫里的侍从躬身在离洛清和策澄焕所在的亭子不远处恭声道。
  “过来回话。”待人的态度,姬宁晔算是有些暴君,策澄焕则算是仁君,后来的一切想来也只因一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罢。
  侍从弓着腰,几步急急到了策澄焕面前:“陛下万安,先生万安。”是知这冷大人的先生是皇帝的‘新欢’,在皇帝跟前却也不敢造次,依旧不语,等皇帝遣走洛清或者开口一句洛清听了也不碍事。
  “在下不如就先行告退了。”洛清不等策澄焕开口,双目会说话,既然陛下有要是在下的罪不如来日再治。
  策澄焕轻颔龙首,了然他意,说到底策澄焕本也就不打算治洛清的罪。
  他的皇妹终究是觉得他伤心的不够,就连温弥汜亡故他不出多久也能另寻新欢,不如她当时失了心爱之人那般疼入骨髓,变得歇斯底里不顾一切。
  策澄惜也不过就是要当初把魏思从她身边带走的人受到千倍百倍的伤,情殇也好,肉体疼痛也好,能奉还多少就多少。
  洛清走远,“说吧。”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有喜了……”侍从声音轻如蚊蝇,换做别的侍从来通报只怕会大张旗鼓以是喜报,而皇帝身边的侍从多少都明了,皇后唤皇帝作策哥哥,他们从未同房,皇后肚子里又岂能是皇帝的骨血。
  “知道了,先压下来,别让旁人知晓。”
  “是……胤王殿下也这么吩咐了才派我来通报的。”
  “恩,下去吧。”
  一人独步,走出暖湖的亭子,缓步,走过御花园,午间阳光微暖,漫步,走过揽音阁,细细打量后院里的地三颗树,那个人现在还好么?过着和遇见他之前的日子,遇见了可否全当不曾遇见?
  再到灵怡殿,在门外的婢女大声跪地请安,显然是被人示意过倘若皇帝来了要请安得大声,好让她有心里准备。
  隆冬,黎月穿的不算多,脱簪待罪,跪在正殿门口。
  “陛下……”素唇轻启,只两字就静了声,缺了往日暖色华贵的妆容显得憔悴不少,单薄的身子跪在残雪未融的地上,任谁见了都会不忍。
  皇后也不过是个摆设,黎月是触了不该触的东西,策澄焕轻叹:“黎月,起来吧。”走过去扶她起来,近了,黎月眼角泛红,睫上挂泪,似乎只要策澄焕一开罪,甚至责备一句,早早备着的泪水就会止不住如洪水决堤。
  身上的裘皮给洛清披上了,策澄焕半搂着黎月带她进屋,安置她在凤塌替她塞好蚕丝锦被,命人拿过暖手炉套上棉布套子,塞进黎月冰凉的手里。
  “有什么想说的,说吧。”蔼然轻拍黎月的头,全然一副待妹妹的模样。
  “是……笑笑的。”一开口就择其关键,带着哽咽,备好的泪水适时滚落,我见犹怜。
  讶异,复杂,绞痛。
  “……生下来吧。”策澄焕避过黎月的灼灼目光,迟缓得起身,“朕还有些事物在身,改日再来看你。”
  走离凤塌几步,黎月弱弱轻语:“策哥哥不问为何?也不顾黎月委屈?”
  “……”策澄焕脚下顿了顿,伸手触了木门,推开之前,“有了身孕,身子娇贵,好生歇着。”
  哀怨的抽泣声,直到策澄焕离开灵怡殿许久,还萦绕在策澄焕耳边挥之不去。
  

  ☆、25…26

  25
  “就要年关了,何笑你屋子里怎的和外面一样冷,都不烧炭火。”严瀚睿不扣门,直接推开,走到何笑那方小屋子中唯二的矮凳上坐下,给自己倒杯茶水,满意于茶水的温度,不烫很热。
  茶叶很一般,严瀚睿缓缓端起茶杯递到口边小口呷着,神情却如同品到了上等名茶。
  “烧炭伤琴。”敷衍地来一句。何笑不烧碳火不是伤琴,是无人替他送来,就算自个去寻,寻来的都是一点一屋子黑烟的货色。
  “放远一些就好。”
  “不如少爷你金贵。”
  “金贵的小爷我还替何笑当杂役呢,怎么,感动否?”严瀚睿挑眉一笑,右手放在矮桌上有旋律得叩击,何笑倘若一应了是,下一句只怕就要问何笑是否愿意以身相许了。
  “怪不知礼数不懂敲门的少爷让我感动?感是不动了,腿想动,也不知能不能给你来一脚送你出了这门。”嗤声一笑,就是不如严瀚睿的意,等着那人的回嘴。
  严瀚睿不再还口,双目静静锁住何笑清秀的眉目,何笑能和他吵嘴,能数落他,他才放心了。何笑回揽音阁后,严瀚睿隔三差五得来,每每都以被何笑赶出去收尾。
  近来,何笑似乎好些了,开始如初一般和他拌嘴,闲来无事也切磋琴艺。近百日,何笑的琴艺精进如梭,他的曲子能够抚平杂乱心绪。
  首席琴师考核的失利,旁人的刻意疏远甚至侧目,何笑全然不挂怀丝毫。除却严瀚睿时时来寻他,皇后也时常来寻他,也不过叨叨一些可有可无的,有时还娇嗔耍赖得央着何笑给她讲一些宫外有趣的事。
  严瀚睿隔三差五得带些宫外的小玩意儿来讨何笑一笑,何笑转头就全给了在他看来和妹妹一般的皇后娘娘。想来,皇后也有十来日没来寻他了。
  “这目光让我昨夜晚膳都在肚间翻滚了。”何笑转过身子,以背示他,抱过古琴拿了块白得无暇的布帕细细得擦。
  “觉得何笑你生得特别。”
  “独独得丑?”背对着严瀚睿,目中只有琴,毫无波澜。
  “独独得不丑。”严瀚睿手指依旧在桌面敲击,轻轻得,缓缓得。
  “少爷是夸在下,在下不敢当。”
  “不如年关来我家,热闹些。”
  “……”
  “嗯?”
  “不。”
  “嗯,那就定下了,待的到了沐休的日子就随我一同回家。”
  “以后别抚琴了。”何笑不反驳,手上擦琴的动作不慢一分也不快一分,冷冷道。
  “为何?”
  “你聋了。”
  “……何笑说不就是好,少爷耳朵好着呢,何笑你不必担忧。”顿了顿,顺了气,总算理清了思绪。
  “……”换到何笑沉默,一个笑在他嘴边扩大。
  他自觉日后也会如今日同一样,严瀚睿以挚友,琴以全部,终身在宫里任个小小琴师,与世无争,再不沾染不触及不该沾染触及的事,物和人。
  门外空中落下一颗白白的晶莹,两颗三颗,越来越多。
  “下雪了……”本想实现将严瀚睿踹到门外,见了门外晶莹,此时此刻何笑也不再厌弃这分明很美的雪。
  “下雪了。”
  下雪了,深冬了,离春日不远了,严瀚睿这么思量着。
  …
  街景以红为幕,那条街上集市,茶楼,小铺子还有客栈,最是热闹。
  “拉我上街做什么?少爷你今年贵庚?和这些小孩儿抢街头?”何笑口中是抱怨着,脸上书着的是他甚是感兴趣,眼光流转于纷繁的集市,一时失了焦点,他还是第一次在年前逛集市。
  “带我们何乐师开开眼啊,顺带买些什么红纸回家贴一贴,好讨些喜庆。”严瀚睿拉过何笑的衣袖,攥在手里,“别走丢了,对了,顺带连你家也贴上。”
  何笑这里瞅瞅那里瞅瞅,时不时把玩个玩意儿,严瀚睿紧紧跟随,倒一点也不觉着被攥着的袖子会勒着。停住了脚步,双眼紧紧得盯着一草扎圆棍子不放,上面满满当当得插满了糖人儿。
  轻笑,会意,“要哪个?”
  “黄色衣裳,带个帽子,手里还拽个棍子的那只猴子!”
  “要那只孙悟空。”把几个铜板递给小贩,小贩应一声好嘞。严瀚睿把糖人塞进何笑手中,看着他啃一口满脸笑的模样,说不出得暖意。
  “你不要嘛?”嘴里叼了半根‘金箍棒’,说得不清不楚,“还有这猴子,叫孙悟空?这么仙的名,一点都不适合这猴子。”
  “噗,孙悟空都不知道?”严瀚睿瞅何笑一眼,噗一声就差笑出了泪水。
  “笑什么笑,很奇怪么。”
  “我五岁的时候给三岁的家弟讲了孙悟空的故事,今日就让我为三岁的何笑再来说一次!”
  什么,花果山称王,大闹天宫,被压在五指山下一溜得讲过去……
  本想要惩戒一下严瀚睿调笑于他,只是他的故事让何笑听得入神,怔怔看着他,这样的故事他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