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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死后我重生了-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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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过几日; 就是他的生辰了。
  想到此处,君晗的眉眼间含着几分凄楚; 昨日平阳王府送了信来,许锦言在信上说,让他初九那日在京城郊外的岐连山一见。
  其实,岐连山前世君晗就去过了,那里悬崖绝壁; 漫漫连山,他和许锦言都曾经死在那里。
  君晗捏着手里的信; 低头隐在黑暗里,他畏惧前世的死亡之地,但他亦不想失约。
  到了初九那日,连下了几日的大雪终于停了下来。百姓都称这雪百年不遇; 乃是天降祥瑞之兆。虽在国丧内,可皇上还是圣心大悦,免了一波发配边塞的劳役。
  沈君晗是骑马过去的,可勉强坚持到岐连山脚,马儿再也上不去了。
  抬眼看着绝高的孤山,君晗一眼便看见了凉亭内站着的许锦言。
  因着是外出,许锦言便没有穿规制的朝服,而是换上了一身玄色的衣裳,一头长发高束在白玉发冠内,肩上披着的貂毛斗篷,更衬得他面容朗清。身后还站着几个侍卫,不远处停放着挂着王府旗帜的轿子。
  君晗缓缓的走向凉亭,这时许锦言方好回身,一时间四目相对,竟无一言可讲。
  好半晌儿沈君晗才扯了扯嘴角,低声唤了句“王爷”。
  许锦言变了,少了少时的温润如玉,如今多了几分从容淡定,举手投足间又十分威严。他从前真的是厌恶权贵,如今却变成了最不愿意成为的样子。
  君晗不自在的偏过脸去,他不想看见许锦言眼里的锋芒。
  低声吩咐了身后的侍卫一句,许锦言便率先往山上走去。
  君晗微微一愣,随即抬腿跟了上去。
  山上积雪路滑,君晗一路上走的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留神摔下山去。
  目光中突然出现一只手,君晗抬眼,顺着这只手往许锦言脸上看。
  许锦言今日脸色不错,也没有再像那日一般疾言厉色。
  抽了抽鼻子,君晗到底是留恋许锦言对他的好,随即将手放在了许锦言手中。
  “大师兄,其实苏素……”
  君晗抬脸,想跟许锦言解释清楚,可却被许锦言出声打断了。
  许锦言唇角微扬,盯着眼前茫茫雪山,轻声道,“今日是你生辰,不提这个。”
  张了张嘴,君晗到底将话咽了回去。
  其实许锦言虽然宠他,却很少有时间带他出来游玩。以前在青离山上是,如今在京城亦是如此。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心平气和的在一起说话了。
  二人一路无言,直到站在半山腰才止住了步。
  君晗微喘,脸上渐渐有了细汗,再往远处走走就是前世那处悬崖了。
  许锦言到是没有了继续走的兴致,随意找了出避风的地方坐了下来。
  君晗也跟了过去,凑在许锦言身侧坐了下来,将脑袋深深的埋在许锦言的膝上,仿佛是秋日南飞的孤雁落了单,极力的想找寻第二个温暖的避风所。
  若是从前,许锦言就是君晗的避风所,如今他竟不敢再这么自以为是下去。
  许锦言并没有推开君晗,而是伸手轻轻的抚摸着他耳边的碎发。君晗下意识的一抖,许锦言半晌儿才轻叹口气,“君晗,你说若我不是平阳王府的世子,那该有多好。”
  君晗紧紧闭了闭眼,世上哪有这么多如果,若是有也不会平白落在他们身上。
  “许锦言,我喜欢你,我不想你娶苏素,也不想你娶别的女人。我……我想跟你在一起,在哪儿都好,天下之大总有我们的容身之地。你不喜欢我姓沈,那我带你回一趟青州去见我哥。我哥很宠我,无论如何,他一定会答应我的。此后,我们游历五湖四海,六合八荒,即使是黄泉碧落,我也愿意跟你一起。”
  不知怎的,君晗突然就忍不住了,前世十六年,再加上今世的十多年光阴,他真的忍够了。他不想复仇了,也不想再待在京城里,他只想好好的跟许锦言在一起。
  闻言,许锦言的手一顿,脊背猛的僵直,其实他早就知道的,他心里早就有几分答案的。
  可眼前的孩子,是他一手养大,他这样如兄如父的对待君晗,又如何能同自己的小师弟在一起?
  许锦言猛的起身,紧紧的攥着拳头,眸色沉的可怕,却硬是偏过头不肯看君晗一眼。
  君晗起身,不管不顾的就去抱许锦言的腰。他真的等了太久了,岁月好似在同他开玩笑,他总也长不大,仍是个少年模样的站在许锦言身侧。
  “君晗,从前我未曾教导好你,让你连世间的情感都分不明白。”
  “不!不是的!”君晗紧紧抱着许锦言的腰,拼命的踮起脚尖,却也只到许锦言的肩头。
  “许锦言,我分的明白,我真的都明白,我真的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啊……”君晗眼里蹦出泪来,急着向许锦言袒露真心。
  哪知许锦言不语,低头硬是将君晗的手掰开。
  许锦言面色如寒霜,眸色深沉,带着几分嘲讽的看着君晗,他道:“沈君晗,断袖之癖,龙阳之好,你真的懂么?”
  君晗苦笑,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双手,觉得就是这样一双手总也抓不住什么。老天让他重活一世又如何?许锦言还是不肯爱他。
  就在这时,破空的长箭飞来,还没等君晗反应过来,许锦言就抱着他几个翻滚,躲开了数箭。
  君晗心头狂跳,这又是谁要杀他们?太子?七皇子?还是许文?
  来人没有给他们片刻时间反映,反手就是一剑往许锦言身上刺来。
  许锦言眸色一寒,随即一脚将这个人踹飞出去。
  待君晗再起身时,眼前已经聚了数十个黑衣人。
  黑衣人手上的刀锋泠然,看样子是不打算让他们活着回去了。
  “杀!”
  黑衣人一声令下,身后立马涌出了数十个人,招数狠辣,竟是不要命的打法。
  许锦言武功极好,可到底不能一边护着君晗,一边跟人打斗。
  蓦然,一道滚烫的鲜血喷在君晗脸上,君晗大惊慌忙去看许锦言。
  只见许锦言护着他,身后被人狠狠的砍了一刀,深可见骨。
  君晗眼里猝然落下两行热泪,“师兄,你怎么样?”
  许锦言一手揽住君晗,往后退了几步,眼前是来历不明,要将他置于死地的黑衣人,而身后则是峭壁。
  君晗心里明白许锦言快撑不住了,还未有什么动作就被许锦言抱在怀里飞身跳下了峭壁。
  君晗只觉得身子极速下降,忽然被什么东西撞到,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待他再醒来时,正躺在坡底,而他的身上正是晕迷不醒的许锦言。
  君晗哆嗦着唤了几句“大师兄”,可身上的人却半分反应。双手哆嗦着,君晗伸手抚上了许锦言的后背,触手是一片温热潮湿。
  “师兄,师兄!你醒一醒,醒一醒啊!”君晗跪在地上,半搂着许锦言摇晃着。
  许锦言脸色惨白,因失血过多,连唇都失去了最后一丝血色。
  抬眼只可见白茫茫的一片,君晗心里明白,凭着他如今的力量根本就无法将许锦言安然背下山去,况且还有来历不明的黑衣人。他们这次,只怕是凶多吉少。
  君晗环顾四周,终于找到了一处巨石积成的小石洞。咬了咬牙,君晗抱着许锦言的两只胳膊,一步一步的将他挪至石洞中。
  石洞因有巨石的遮蔽,并未积雪,反而多了些枯草。
  君晗将枯草铺好,小心翼翼的扶着许锦言,让他坐在草堆上虚靠在石头上。
  寒风刺骨,君晗硬是喘上了粗气,额间冒出一层细汗,被风一吹仿佛冰渣一般刺骨的寒冷。
  君晗轻手将许锦言后背上的衣裳撕开,在看见血肉模糊的脊背时,蓦然落了泪。
  身边并没有水,君晗只好拘来几捧雪,给许锦言处理污血。
  好容易将污血处理好,君晗的十根手指头已经冻的麻木,好容易才摸索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
  这瓶药是他兄长送给他的,兄长打过他很多次,可他却没一次上过药。
  仔细的将药粉撒在伤口处,君晗还未来得及松口气,就听昏迷之中的许锦言低声自语。
  君晗听不清许锦言在说什么,只好凑过头去,这才听清了。
  许锦言反反复复念的只有“君晗”而已。
  

  ☆、屡教不改

  “大师兄; 我是你的君晗,我就在这里。”君晗伸手握住许锦言冰冷的手; 想要给他取暖; 可却总也暖不热。
  君晗心里慌急; 知道许锦言这是失血过多所致,如今血已经止住; 可失去的血又该如何补回来才好?
  君晗咬了咬牙; 从石洞中摸出一块碎石,就用尖锐的部分狠狠在自己手腕处划了一下。
  滚烫的鲜血瞬间涌了出来,君晗疼的眼眶发红; 伸着手腕送至许锦言嘴边。
  他不知道这有没有用; 可眼下他只能这么做,要不然许锦言根本就活不过一个晚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君晗手腕处的血流的越发缓慢了。抬眼看了看许锦言,君晗眼里的泪啪嗒啪嗒的砸了下来。
  都是他不好,若不是许锦言为了护他,何至于会受重伤?
  过了不多久,天色也越发的暗了下来; 山上更冷了。
  许锦言脸色极白,却又隐隐泛着不自然的青紫; 唇边还残留着猩红的鲜血,被冷风一吹身子就不由自主的抽搐着。
  君晗牙齿打着哆嗦,僵着手指将自己的衣服揭开,双手紧紧的抱住了许锦言。忽而又凑过唇去; 近乎是虔诚的贴在许锦言唇上。
  他真的什么也不在乎了,纵使许锦言不爱他又如何,他爱许锦言不就够了。
  就算他是年少轻狂吧,如今唯有一个自己可以温暖许锦言。
  黑夜渐渐压了下来,君晗只觉得身上冻的发麻,刺骨的寒风透过衣袖直往身上钻,一点点融入肌理,唯有心口还有口热气。
  君晗真的快撑不住了,眉间凝着霜,唇角哆嗦着,已经分不清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眼前蓦然出现一只玄色的靴子,君晗以为是黑衣人,心头大骇,慌忙要起身保护许锦言。
  可身子却如同被冻住一般僵硬着,动弹不得。
  “小幺,你这是何苦。”
  君晗听见了熟悉的声音,随后眼前就出现了他哥俊美的脸庞。
  他哥消失了许久,眼下眸色沉的可怕,却又含着心疼,小心翼翼的将他扶了起来,紧紧的抱在怀里。
  “哥,你来了。”
  君晗好半天才缓过气来,伸手指了指石洞中昏迷不醒的许锦言道,“小幺求你,求求你,救救他,救救许锦言,我求求你。”
  沈君亦身子明显一僵,在看见君晗手腕上狰狞的伤口时,脸色蓦然沉的可怕。
  “许锦言到底哪里好,值得你这样待他?”
  君晗微微一愣,随即苦笑,在他心里许锦言哪里都好,他是大师兄,也是他前世今生唯一倾心之人。
  其实,这些日子,沈君亦虽气恼君晗,可到底忍不住真的不去管他。苏素的事,他也知道,正因为他知道所以越发的不能容忍许锦言。太子殿下派的杀手很多,天南地北布下天罗地网,沈君亦好不容易才从层层追杀中逃出来,就是想入京看一看他家小幺怎么样了。
  他那日气的狠了,失手把他家小幺打的太重了,如今只想看看他过的好不好。
  可是呢,他家小幺还是屡教不改,都快把一颗真心剜出来了,可许锦言呢?为了一个苏素,他竟如此伤小幺的心!
  沈君亦心疼的无以附加,可怀中孩子紧紧拽着他的衣袖哀求,仿佛把他当成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忍了又忍,简直忍无可忍,可他到底是叹了口气,道:“小幺,你不必担心许锦言,方才我来时就见到平阳王府的人了,再过不久他们便会找到这里。”
  闻言,君晗这才松了口气,沉沉的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君晗不知道自己是在哪儿,眼前一片雾蒙蒙的,身上仿佛正在被烈焰焚烧,灼热的痛感逼的他想逃。可下一秒又仿佛置身在冰天雪地,刺骨的寒风仿佛刀锋一瞬间将他割的体无完肤。
  恍惚间,君晗听见了一声长叹,似无奈,似心疼,又似懊恼。
  迷迷糊糊的几睡几醒,身上总是疼的他想流泪,嘴里的苦味也越来越浓,逼的他想作呕。
  不知过了多久,君晗终于醒了过来,入眼处是他兄长布满血丝的眼睛。
  “小幺,你终于醒来了。”
  沈君亦一把拥住君晗,像是失而复得的宝贝。
  君晗喉咙如撕裂般的疼,好容易发出声音,却是异常难听。
  “小幺,你那夜受了冻伤,嗓子灌了寒气,养些时日就能好了。”沈君亦安抚道,伸手摸了摸君晗瘦削的脸。
  他的小幺,如今越发消瘦,再不似从前的粉雕玉琢了。
  君晗跪坐在床上,两手扒在他哥的肩膀,虽说不出话来,可眼睛分明是渴望。
  沈君亦明白他想问什么,当下心头火腾的一下烧了起来,恨不得一把将君晗拎回青州。
  许是君晗的眼里含着太多悲苦,沈君亦到底不忍心,叹了口气道,“你放心,他很好。”
  如此,君晗终于松了口气,那夜的惊险仍旧历历在目。他忽而想起什么似的,张了张嘴,一个字也吐不出。他作了口型:哥哥,你快走。
  沈君亦轻轻掐了掐君晗的脸,道:“为兄若是走了,谁来救你啊?”
  闻言,君晗忍不住抱住他哥的腰泪流满面。
  转眼又是新年,君晗个子又长高了些,可却也更加消瘦了。
  沈君亦心疼幼弟,即使心里再多不满,再多怒火此时也强忍着不发作。
  君晗这几日也颇为乖觉,许是怕了他哥了,每日只待在屋子里,偶有许锦言的消息也都是星宇偷偷告诉他的。
  原来那夜乃是许文下的狠手,这消息一传开满城风雨,百官哗然,皇上当即动了怒,可许文毕竟是皇亲,顾及皇家脸面,只赐毒酒一杯。
  许文被京兆尹府的衙差抓住打入了天牢,临死前还恨忿着为何会事情败露。
  许锦言那夜被平阳王府的人救回后,就一直在府里养伤。得知外面传的消息后,执意入宫面圣。
  皇上龙威浩荡,一心要杀了许文正一正国法。其实,他还有一层意思,借许文之死敲打七皇子。
  许锦言在宫门前跪了很久,直到许文喝下毒酒后都没能让皇上改变心意。
  庆历二十年,平阳王许锦言得皇上器重,掌握十万兵权,平阳王府一息间恢复了往日的荣宠,风头无两。
  君晗得知消息后,已然是开春了。
  他看着院子里的枯树逢春,一岁一长,心里也越发悲凉。
  他不知道许锦言在想什么,亦或者也在谋划什么。他只知道盛极必衰,水满则溢。自古以来帝王之心向来是最难揣测的,如今荣宠一时也不见得是件好事。
  忽而狂风大作,君晗心里一骇,竟觉得有摧枯拉朽之势。
  同年五月,君晗凭着前世的记忆终于将太子手里的命案集齐,随后匿名送到了七皇子手里。
  七皇子为人最是谨慎,可因这些日子太子对他的打压越发强烈,终是忍不住招来朝中的心腹大臣,于第二日早朝揭发了太子的罪行。
  一时间百官哗然,太子素来好美色,行事荒诞,终是给他自己招来了灭顶之灾。那些命案中最为轰动的便是七皇子侧妃李晚之死。
  李晚之父是两朝阁老李木,乃是一代大儒,门下学生无数,声名远扬四洲。当即就跪在大殿内老泪纵横,求皇上主持公道。
  七皇子见状,也跪地恳求皇上下旨重新调查此事。
  金銮殿上,皇上终是动怒,下旨让人搜查太子府,谁知却搜出了一件龙袍。
  五爪为龙,四爪为蟒。自古以来只有帝王才穿得龙袍。
  当今陛下疑心最重,他能容忍太子花天酒地,不学无术,也能容忍几个儿子之间的明争暗斗,但却不能容忍有人威胁到他的皇位。
  皇上当即下旨,将太子幽禁东宫,待查明所有罪证后一并处置。
  此案牵扯虽广,但有七皇子从中顺水推舟,又有君晗从中谋划,太子的罪行终于定了实锤。
  皇上虽对太子所做之事深恶痛绝,但到底不忍心杀了宠了这么多年的儿子。于六月下旨废除太子之位,贬为庶民,远送边塞,无召再不得踏入京城一步。而朝廷中太子党羽也再随后的数月中悉数消灭殆尽。
  京城一时间风云变幻,朝廷百官人人自危,生怕惹怒天颜。
  

  ☆、泣不成声

  而这时沈君晗却只在廊下坐着; 手里拿着一封信件。
  这信件是从平阳王府送来了,君晗手有些哆嗦; 试了几次才将一张白纸抽出来。
  白纸上笔墨淋漓; 潇洒豪迈竟是四师兄沐川的字迹。
  一别数年未见; 山上一切安好,望师兄勿念。我与六师妹于下月成亲; 京城离青离山相距甚远; 现遥祝师兄今后一切安生。另有一事,阿遇生来孤苦,虽认回兄长; 但我亦放不下心。日前听说他去了京城; 还望师兄善待他。
  师弟沐川。
  君晗眼里一酸,硬是要淌下泪来; 前世亦是这样。那时虽和如今光景不同,但君晗还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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