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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死后我重生了-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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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君亦走后,一晃又过了几日。大理寺火速派人去了幽州调查走私官盐案,哪知原先那一船官盐不翼而飞。就连同巡盐御史和许文之间来往的信件也都不翼而飞。太子殿下做了诸多的安排,就是为了能一举拿下平阳王府。哪知打错了算盘,只拿下了一些举重若轻的官员。
  太子怒火中烧,生觉受到了欺骗,自然恨极了沈君亦。而就在许文出了大理寺的那一天,在小巷中被一群来历不明的人劫持。朝廷和平阳王府大派人手四处捉拿嫌犯。一直到了五日后,许文才被人发现躺在一处破庙里。满身是血,一条胳膊还被人硬生生的砍了下来。
  君晗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忍不住泪流满面。
  一晃又到了秋天,许锦言忽然生了病,一连数日高烧不断,君晗日日陪在他身侧,只盼着他能早日好起来。
  惜萝公主近日也出宫几回,话到是不如以前多了,常常是挽着沈君晗的胳膊,抿唇不发一言。
  自太后逝世以后,惜萝公主越发觉得宫中烦闷无趣,又无人给她解闷。这时她就想起了小侍卫许墨,每每总坐在殿外长长的台阶上,抬头望天。
  “你说,本公主日后会遇见自己的良缘吗?”
  许墨穿着一身白色的盔甲,腰间挂着佩刀,闻言,浓眉略皱,半晌儿才低低的“嗯”了一声。
  惜萝公主觉得许墨无趣,可又觉得这样也挺好,倘若人人都像阿晗那般爱说爱笑,那对惜萝公主来说,那阿晗就不是一个特别的存在了。
  她……在深宫中真的待够了,也很寂寞了……
  又过了几日,上早朝时,几个御史纷纷上本参奏,说太子殿下在国丧期间,府邸夜夜生欢,不仅如此还招妓女入府长住。一时间百官哗然,高位上的皇上脸色更是难看,早朝后将太子独自招进内殿,足足痛斥了一个多时辰。
  事后仅是罚太子在东宫闭门思过三月。
  太子恨的咬牙切齿,想都不用想都知道是七皇子做的好事。于是连夜召集了几个心腹大臣,要抓七皇子的小辫子。
  而不久以后,平阳王府突然被人查出,窝藏了朝廷钦犯。一时间辉煌一时的平阳王府被另一波御史弹劾,皇上动怒,命京兆尹府上门拿钦犯,随后强制性的让平阳王下位。
  之后不久,许锦言顺位成了王爷,皇上其实早就忌惮平阳王府的势力,于是越发拿捏许锦言。
  这些沈君晗都看在眼里,朝廷钦犯的事,他不知情,京兆尹府上平阳王府拿人时,他却在场。
  许锦言脸色很不好看,但仍不失王府的气度。
  之后沈君晗去王府看许锦言时,许锦言已经是王爷了。
  许锦言穿着规制的朝服,一身华丽的衣裳更衬得他气度非凡,只是眉眼间再不是从前风清云淡的模样。多了几分威严和君晗从未见过的肃杀之气。
  “师兄。”
  君晗手扶着门槛,看着廊下独自站着的许锦言,低声唤道。
  许锦言身形顿了顿,转过身来望着沈君晗笑了笑,眼里俨然是一汪苦色。
  “君晗,你过来。”
  君晗没有丝毫犹豫,抬脚就走至许锦言身侧。他将手里攥着的莲子糖递了过去,想同从前一样,喂一颗在许锦言嘴里。
  

  ☆、耳光声响

  许锦言今后很是反常; 先是上下打量了君晗几眼,随后双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低声道; “你长大了。”
  沈君晗闻言微微一愣; 低眼瞧了瞧自己越发长的腿,和一双骨节分明的手。
  “从前在青离山上; 你是我一手养大的; 我宠你,疼你,却甚少拿门规压你。你年幼懵懂; 性子却执拗; 时常有些顽劣,我也只当你是孩子心性。”
  君晗睫毛颤了颤; 是啊,不管是前世还是今世,大师兄对他就只是宠,从未拿规矩压过他。他跟沈君亦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他记得那年,他年幼贪玩; 跑下山去,只因为几句口角便出手伤人。山下的孩子自然不是他的对手; 被打花了脸。那次他怕极了,连忙跑回山上躲着,谁来喊,都不应。
  后来山下的村民带着自家被打的孩子上山来找了; 他们师父不在山上,一切都凭大师兄许锦言做主。
  许锦言那时亲身给那些村民道歉,那时君晗只敢躲在他后面偷偷的露出黑溜溜的眼睛。
  事后,许锦言要打他,他真正的怕了起来,一把抱住许锦言的腿就开始哭。一边哭一边说是那些孩子骂他“野孩子”。那次,许锦言动了怒,直罚他跪在院子里。
  可如果换成是沈君亦,那也许结果就不会是这样。以沈君亦的脾气,他纵是再怒,再恨,也都是自己上手打,从来不许旁人动君晗一根手指头。哪怕君晗十恶不赦、穷凶极恶,沈君亦也会先在人前护着,哪怕事后拆他骨头。
  君晗不明白许锦言为什么要提这个,一时间有些茫然不知,只拿眼睛却瞧许锦言。
  许锦言眸色略深,脸上看不清是什么表情,语气淡淡的,只是盯着君晗的眼睛看,好半晌儿才出声道,“你告诉师兄,这些都不是你做的对不对?”
  沈君晗懵了,他做过很多事,如今真的不知道许锦言指的是哪件事。
  “师兄,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许锦言这下脸上有了表情,似薄怒,“许文是不是被你们掳走的?他的胳膊是不是你们砍的?苏素久病不愈跟你到底有没有关系?!”
  沈君晗明白了,原来许锦言早就怀疑这个。可是他若说不是,许锦言会信么?他如今也见不到他哥了。他哥现在正被太子殿下派人四处追杀,连青州都不能回了。如果不是因为顾忌惜萝公主,太子殿下又怎会轻易放过他!
  可是这些,许锦言通通都看不到!君晗眼眶一瞬间就红了,他明明知道只要私运官盐案出现变故,太子殿下一定不会放过沈家。可是他还是苦苦的去求他哥放过许锦言一马。他是多么自私自利的一个人,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他把亲哥哥,甚至是整个沈家往火坑里推!
  结果呢,他得到了什么?
  君晗苦笑,他手里攥的一包莲子糖咯的他手疼,他缓缓道:“许文的事,是他自己作死,不关我事。如果他日后落到我手里,我必定让他尝一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至于你表妹,药是我派人下的,我承认。”
  闻言,许锦言脚下忽而踉跄几步,君晗下意识的上去扶他,却被许锦言狠狠一记耳光扇开。
  他疾言厉色道:“沈君晗,你如今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苏素跟你有什么仇恨,你为何要杀了她!”
  君晗耳朵嗡了好长时间,他伸手一摸嘴角,摸到了一手的血。他缓缓吐了口气,摇头道:“不是我,我没有杀她,我只是下了一点不厉害的药。”
  “不是你做的?”许锦言笑了,眼里透着失望和几抹嘲讽,“那好,你来告诉我,你说你给她下的是什么药?!”
  君晗一愣,这事是他吩咐星宇去做的,他还真不知道下了什么药,他苍白无力的替自己辩解,“我……我的确下了,不过想让她病了十几日,只是病上十几日就好!我知道你不是真的想娶她,我只是想帮你啊!”
  可许锦言并不信,反而冷笑两声,“帮我?你又如何能断定我对苏素不是真心的?还是说你莫不是想告诉我,是你手底下的人听错了吩咐,这药一下,就害了人命?”
  沈君晗愣住了,木然的张了张嘴。这事是他吩咐星宇去做的,难不成是星宇?
  想到此处,君晗心里一寒,再抬眼时,眼里酸涩,干巴巴的张了张嘴,“大师兄,你只知道苏素喜欢你,可我也喜欢你啊。我喜欢你,喜欢了很多很多年,她无辜她可怜,那我呢?我为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我哥哥。我哥哥他……难道在你心里,苏素比我还重要么?还是说你已经不再相信我了?”
  许锦言眼里闪过一丝痛色,随即背过身去,声音仍是冷的,“你如今既不是我在青离山时的十二师弟苏遇,亦不是后山思过崖的徒儿小七,你是沈君晗,是青州沈家的沈公子,你要我如何信你?”
  沈君晗愣住了,许锦言这话仿佛寒冰将他的心肺穿透,碎了一心窝子的残冰。
  ——许锦言,就因为我现在是沈君晗,是沈君亦的弟弟,你就不肯信我?
  许锦言抬眼,眸色寒沉,“你既是我一手教养大的,乃是我管教不严,我自是有罪,今后定会接了苏素的灵位进平阳王府。日后待我回青离山,亲身赎罪。”
  君晗嘴张了张,这事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他只是想阻止许锦言娶苏素,并非是想杀人啊!
  可许锦言再不听他解释了,转身就走,君晗慌忙上前扯住他的衣袖想要解释。可随即挨了更狠的一记耳光。
  其实,早在君晗来找他时,苏府的人就来了,那时许锦言看着手里的信件,以及脚下跪着的矮小男子,真正的心寒了。
  矮小的男子不禁打,苏府的人一用刑,他就全都招了。
  痛哭流涕的跪在地上,反反复复只有一句,“大人饶命,饶命啊,是沈君晗吩咐我做的,是沈君晗吩咐我做的……”
  余下的,许锦言再不想听了,苏府只派人递了两句话来,一是沈君晗乃是昔日青离门十二弟子,如今但凭青离门首门弟子亲处。二是苏素既已经同平阳王府订了亲,只盼日后国丧期满,能魂归王府。

  ☆、光辉伟大

  深秋寂寥; 护城河里的水如今也荡了些落叶,再不似从前的清澈透明。京城外围的河畔旁的几排梧桐树; 也终于落下了最后一片落叶。
  沈君晗在茫茫的夜色中; 拼命的跑; 疾风蓦然灌在嘴里,引得他不得不停下来; 抱着胸拼命的咳嗽; 咳下了几滴清泪。
  脑中还浮现出许锦言清绝的背影,他说,沈君晗; 你走吧; 回青州去吧,今后我们不必相见了。
  沈君晗心里疼的难过; 一下跪在碎石滩上,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许锦言为什么就是不信他?难不成许锦言爱上了苏素?
  沈君晗愣了愣,随即苦笑,若是如此; 此刻在许锦言眼中,自己不过是杀了他最心爱的女人的凶手罢了。什么师门情分; 什么从小到大的感情都是骗人的!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世,许锦言自始至终都不曾爱过他一分一毫吧?哪怕只有一点点……也比过什么都不曾拥有的……要好……
  其实,在许锦言让他回青州的时候,他是想说的。
  青州他已经回不去了; 如今他兄长也不愿意管他了……
  沈君晗仰躺着,呆呆的看着天上的璀璨星河,只觉得什么都是空的,脑中仿佛经历了一场红莲业火,剩下的不过只是空虚的躯壳。
  他多想再回到青离山上,那里有儿时美好的回忆,那里才是红尘外的一方净土。
  再回到府上时,沈君晗喝的醉醺醺的,一见星宇立马丢了手里的酒壶,上去就是一拳。
  星宇身形一晃躲开了,制着沈君晗的双手,眉头略皱道,“你又犯哪门子疯?”
  沈君晗怒了,嘶吼着,“对!我就是发疯了!你说!我让你找人给苏素下药,你到底让人下了什么药!”
  星宇一愣,脸上有些茫然,“很普通的药啊,怎么了?怎么又提起苏素了?”
  “她死了!许锦言以为是我杀的!”
  沈君晗怒吼道,随后软绵绵的坐在了地上,喃喃道,“可是真的不是我啊。”
  星宇眉头皱的更深了,蹲下身去扶沈君晗,正色道,“也不是我。”离得近了,他才瞧清了君晗脸上很深的肿痕,他忽然瞳孔放大,只见君晗左耳缓缓的流出血来。
  “君晗,你的耳朵……”
  沈君晗二话不说,一脚踹中了星宇的膝盖。
  星宇疼的脸都变了色,好半天才缓过气来,咬牙切齿道,“你等着,我这就派人去查!”
  说罢,就瘸着腿怒气冲冲的往外走去。君晗狠狠一擦耳朵里流出的血,摔门而去。
  直至第二天露白,星宇才踏着秋日晨曦的霜露推门进来。
  一见沈君晗就怒气冲冲的将手里提着的小丫头甩在地上,手指着她道,“你说,我让你给你家小姐下药,你到底下了什么药?”
  小丫头不过十一二岁,也才梳着丫髻,她本是街头一个要饭的乞丐,后来在城门口乞讨时被人带走,随后被安排入了苏府。她的任务很简单,给苏家的嫡小姐苏素下点药,今后就再也不用去街上乞讨了。
  “公子,公子,我就下了醉草啊。”小丫头跪在地上不住的哆嗦,伏在地上痛哭流涕,“我真的不敢的,我不敢不听吩咐的,求公子放了我吧,我再也不会来京城一步了。”
  君晗冷冷的看了一眼畏畏缩缩的小丫头,随后怒指着星宇道,“我让你去下药,你就随意给我随意派了个小丫头去?你是不是成心想害死我?”
  星宇眉头皱起,这事本万无一失,小丫头下了药之后就被送出了京城,哪知却在现在出了纰漏。
  君晗扭过脸,不想再理星宇。
  星宇叹了口气,让人将小丫头带走了。缓步走至君晗身侧,开口安抚道,“小公子别着急,这事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待我查明,定会禀告大公子的,万不会让小公子背了黑锅。”
  闻言,君晗更怒了,指着自己的鼻子道,“你以为我傻啊?这么明摆着的事,我看不出来啊?”顿了顿,君晗神色突然黯然下来,“我都说了不是我做的,为何许锦言就是信不过我。”
  星宇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君晗,一时间只站着默不作声,好半天才听见低低的一声,“去,你赶紧派人去七皇子府上盯着。”
  君晗说着抬起头,咬牙切齿道,“肯定是许文!一定是他!死性不改,丢了条胳膊还出来兴风作浪!要让我查出来了,我饶不了他!”
  如此,星宇又下去了,这次直到晚上才回来,也带回了一个消息。
  君晗闻言,怒极反笑,果然是许文动的手脚。许文自打丢了条胳膊以后,一直喜怒无常。他明知是沈君亦砍了他的胳膊,可又无计可施。只好拿君晗泄火,他又不敢一下子把君晗弄死,生怕沈君亦知道以后把他活剐了。只好借刀杀人,一石二鸟。他知道君晗的身份,也知许锦言待他这个小师弟格外不同,于是就干脆把苏素弄死,再嫁祸到君晗身上,到时许锦言和君晗便会反目成仇。沈君亦自然会替弟弟出头,同许锦言至死方休。如此就更加不会给许锦言助力。到时许文自然能趁虚而入,将许锦言推下台。
  果然是狠辣,居然连自己的亲兄长都不放过!
  沈君晗紧紧握住拳头,气的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星宇见状,低声问了一句,“要不要把消息传给许锦言听听?”
  哪知君晗摇了摇头,神色黯然,以许锦言的个性,若非亲眼所见,他决计不会相信的。可若是如此,又如何那般肯定自己一定是杀苏素的凶手呢?
  君晗只觉得心头闷的慌,忽而耳边一阵风拂过,他下意识的偏过头,却见星宇嘴巴一张一合,正小声在他左耳边说些什么。
  他几乎是头皮一炸,周身如坠冰窟,他根本不敢往深处想,小心翼翼的试探道:“你……说什么?”
  闻言,星宇皱眉,他略疑惑道:“怎么了?你没听清?”
  ——不是没听清,是我真的什么也没听见啊!
  君晗脸上的血色一瞬间褪了个干干净净,就听星宇道:“小公子,你真伟大,你为了报答许锦言的恩情,屡次陷入绝境便罢了,如今还将亲哥哥推下水。说真的,小公子,我也恨不得将你活活掐死。”
  君晗苦笑,事到如今所有的人都怪他,恨他,恨不得打死,弄死,无论怎么样,都要让他一死了之。他真的想不到啊,许锦言的两记耳光会打得那么狠,竟然打聋了他的一只耳朵!
  星宇冷眼看他,转身就走。
  君晗抬眼往外头望去,入眼处不过是一排青瓦,几株枯木。突然,他俯下身去,眼泪吧嗒吧嗒无声无息的落在地上。他缓缓摸了摸左耳,心想:这事一定不能让我哥知道,要不然我才是真的不能活了。
  这事过后,整个京城突然之间陷入了诡异的寂静之中,君晗时常站在廊下,静静的看着院内越发萧条之色,耳边是街道上传来的车水马龙。
  他哥至那夜走后,再也不曾来过,是生是死一概不知。君晗眼睛干涩,已经挤不下泪了,而这些日子许锦言亦不曾来过。

  ☆、血洗岐连山

  庆历十九年; 十二月。
  今年冬天来的更加早些,才进腊月就已经飘了几场雪。沈君晗穿的单薄; 站在廊下看雪; 院角中从前是有两株寒梅的; 从前许锦言还笑称,今年若是开花; 他便过来和君晗一同赏梅。
  只是如今; 这两株寒梅到底没经得住大雪侵寒,枯死在了腊月。
  君晗微微抬起头来,远远看着京城的街道; 红砖绿瓦沉沉的覆盖在了白雪下。
  再过几日; 就是他的生辰了。
  想到此处,君晗的眉眼间含着几分凄楚; 昨日平阳王府送了信来,许锦言在信上说,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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