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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行商这些年-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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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走,可他们不同,他们的老将军和小将军都治军极严,让他们自己种地自己吃,不许贪百姓的便宜,这两支亲兵也是如此,所以军营里除了那兵器马匹值钱,其他方面真不比普通百姓家宽裕。
  “你去说,油便宜。”宋阿南给袁三郎布置任务。
  袁三郎:“……”
  与此同时,宋菽带着三娘到了谢府。
  他一早递过拜帖,在门房没受阻拦,一路被带到一间小厅。下人们大约得了吩咐,给他们上的不是茶,而是豆浆。没一会儿,谢婉便到了。
  两个谢府的下人抬上宋菽送的冰鉴,里面的夹层已经放了冰,还冻着好些棒冰。
  “你这棒冰在城中有名得很,每人每次只能买两根,这样一整个冰鉴,可真算得上千金难求了。”谢婉道。
  “不过是些稀奇的小玩意儿而已。”宋菽笑。
  冰棒的名声,自那场赏花宴后,便传了出去。
  起先来买的都是富贵人家的小郎君小娘子,后来一些普通人家瞧见他们吃,便也来询价。普通的盐水棒冰一根两文钱,牛奶味的六文钱,还有一些水果味的,也都不太贵,能买得起的人便也多。
  可棒冰的产量就这些,常常是一批棒冰刚做好,便被派人蹲在作坊门口的大户人家全买了去。
  那些小门小户的人,即使卖得起,也常常买不到。
  后来宋菽想了个法子,限购。
  每人每天只能买两根,多了没有。
  这么一来,日日发售棒冰的时辰,作坊门口便人山人海,有城中的百姓,城郊的农民,还有许多大户人家派来的小厮,甚至各酒楼的伙计。
  因为每人只能买两根,那些人口众多的大户人家每次都派好几个人来,自己家里人不够,就雇旁的人排队。
  没两天,这棒冰摊旁竟然多了一个职业——代排队的。
  这事在现代屡见不鲜,在这里却是头一遭。
  这大概可以算代购的雏形了。
  宋菽无奈,自己还真是创造了许多就业岗位。
  这每找一个人代排,都是要给工钱的,这么一来,棒冰的价格无形之中便也高了许多。
  谢婉说一冰鉴棒冰可谓千金难求,虽然夸张,却也道出了棒冰买卖的盛况。
  上一次赏花宴,六娘跟谢婉也算熟悉了,这会儿跟她介绍起来各种棒冰的口味,要说对棒冰的了解,这满城的小郎君小娘子们,也比不上宋家的人。毕竟,作坊那儿每次出棒冰,宋菽都是吩咐了先紧着自己家的。
  六娘他们每天棒冰不断,有时拿着出门,一路上不知会有多少羡慕的目光粘上来,紧紧盯着他们手上的棒冰。
  “这里许多口味我还没尝过呢,多谢四郎了。”谢婉说。
  “你喜欢便好,我想了许多东西,但你想必不缺那等金银首饰,便干脆送时兴的吃食来。”宋菽道,“沈二郎肯将赌庄卖于我,还要多谢你。”
  “我不过做个中间传话的人,没什么功劳的。”谢婉道。
  “若不是你替我说项,沈二郎断断不肯的。”宋菽道。
  那天在赏花宴上见到沈二郎,他态度很坚决,对宋菽更是不喜,但他对谢婉的感情宋菽看得明明白白,若不是谢婉肯替他说话,沈二郎怎肯放手?
  “我也正奇怪呢。”谢婉却道,“那日赏花宴后沈二郎来我家吃饭,我试着劝过他,他态度很坚决。过了一日却突然变了主意,还托我去找你。我恰巧要去大涂县,就让秋儿去办了这事。”
  “竟不是你?”宋菽难以置信。
  谢婉摇头,的确不是她。
  “这可就奇怪了。”宋菽不解,如果不是谢婉从中劝说,沈清怎么突然就愿意卖了呢?
  “兴许是他高兴吧。那天他拜托我赌庄之事时,还与我说他借到了城郊的那座园子,就是我与你说过的那座,他这人做事仅凭兴趣,一时高兴了改变主意,也是有的。”谢婉道,说起沈二郎,她也是拿他没法子。
  “我记得你说过,那座园子如今在尹家手里?”宋菽问。
  “是。”谢婉点头,丫鬟替她拆了一根豆浆棒冰,她用广袖遮住嘴,舔了一口,“好吃,四郎的手艺果然是好。”
  另一厢,袁三郎带着满满两车豆油离开作坊,盘算着西营那儿谁比较好说话,不如直接告诉老将军他儿子在卖豆油,让他去捧个场?
  不不不。
  他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小将军会把他灭口的。
  袁三郎跟着车,要往北营去。
  还未走远,只见一辆马车在作坊门前停下,他们小将军竟然站在路边,像是在等里面的人出来。
  袁三郎不由多看一眼。
  那里面跳下一个小娘子,穿着白色上衣黄色襦裙,响亮地喊了一声,“阿南哥!”
  难怪了,他说小将军怎么不愿回营。
  那小娘子活泼可爱,跟他们的小将军还挺般配。
  “怎么站在外面?”宋菽下车,“新酿的啤酒应该好了,你跟我去搬两坛子,我们去……豆油坊前的灶台,我弄新东西给你们吃。”
  “嗯。”宋阿南点头,却不动。
  一旁的六娘已经跳了起来,宋菽很久不做新菜了,她都馋了。
  “宋四郎,先跟您说个事儿。”庞六郎一直跟在宋阿南旁边,这会儿凑上来道,“前几日我在路上发传单,遇上个军爷,他刚才过来买了二十坛豆油呢!说好过两天还要来买二十坛。”
  “军中的?”宋菽道。
  ”是啊,”庞六郎道,“原本那天说的是要买上三五坛试试,刚才南管事与他一谈,便买了这许多呢!”
  “你谈的?”宋菽奇道,又竖起大拇指,“谈得好!”
  宋阿南颔首,嘴角微扬,心仿佛都被填满了。
  *
  节度使大公子尹恆广送啤酒,城中有点头脸的大户人家基本都收到了。
  像沈谢这样根深叶茂的大家族,更是尹恆亲自率人送去,虽只有一桶两桶,却也是心意。
  尹家掌着义成七州兵权,却非世家豪族,只是凭借尹戎的本事才在这一代发家的,所以城中豪族对他们都不甚了解,来往中也有几分疏淡。
  尹恆这一个招,不说拉拢了他们,却也彰显亲近之意,况且送的东西正是时下的新鲜货色,很得年轻一代的小郎君小娘子们欢心。
  尹恆送啤酒一事很快在城中传开,恒州城的普通百姓也听闻了啤酒之名。
  这啤酒是什么?
  大伙儿好奇得紧。
  他们只看到一个个木桶送进不同的宅子,听见那一身戎装的军爷喊它啤酒,却不知这一夜间出现在恒州城的新东西,究竟是什么。
  “我家太太给我尝了一点,那滋味,冰冰凉凉清清爽爽的,有些甘苦,喝下去却舒畅得很。”一名在大户人家做活的妇人说,“而且那酒与旁的不同,里面有许许多多小气泡,下面的酒液是金黄色的,上面盖着一层雪白的气泡。太太说这气泡和酒要一同喝,那滋味才叫美!”
  跟她住一条巷子的几个妇人馋得咽了口水,对他们而言,别说是啤酒,就是普通的米酒黄酒,那也不是常常能喝到的。酿酒费粮食,他们不过刚刚能吃饱,哪能这样糜费。
  “我听说,尹大公子那啤酒是在南城外的宋家作坊里买的,似乎那儿有个专酿啤酒的作坊。”有人说。
  “这我知道,我家亲戚就有在那儿做工的,工钱可好了,还包食宿和每季一件新衣裳呢!”
  “有这好事?那我也得去某个差事。”
  “你想得美吧,宋家早招满人了,还是等下次。”
  “咱要不去看看?就算买不起那啤酒,能闻个味也是好的!”
  “我媳妇让我买豆油呢,正好顺路!走,瞧瞧去!”
  那说话的几人一道出了南城门,还未走到宋家作坊,就看见一里地外围着许多人,有扛着锄头挑着扁担的农户小贩,也有衣衫讲究的读书人。
  “那些人在看什么?”
  “许是豆油坊的那个庞总监在教做菜,我媳妇也来学过,用豆油炒的蔬菜确实好吃得很!”
  “咱去看看。”
  他们加快步伐,往前走去,一股肉香顺着风飘来,前方传来翻炒的声音,果然是在炒菜!
  “劳驾让一让。”
  “兄弟,借个道。”
  “大姐,这是在炒什么菜呢?”
  哗——
  宋菽把花椒扔进热油中,噼啪声随之爆开,香味四溢。
  花椒爆香后,宋菽将之捞出,又放下生姜、大蒜、干辣椒、桂皮、八角等东西爆炒,差不多后,倒入切好的鸭块,继续煸炒。
  “宋四郎,你这鸭子好香!”
  “这红色的香料是什么?我咋没见过?”
  “这是干辣椒。”宋菽道。
  宋菽站在豆油坊前的灶台后,挥舞着锅铲。
  他听底下人说,昨天尹恆广送啤酒的事,已经传得全城皆知。上到豪门大族,下至贩夫走卒,大家都对这啤酒好奇得紧。
  今天又有一批啤酒酿好,宋菽干脆趁热打铁,介绍起用啤酒做的菜色。这些东西中还有不少要加辣椒,比如他现在正做的这道啤酒鸭,正好也能帮他宣传宣传。
  他在相河村自家地上播种了许多辣椒,最近已经成熟,这么多辣椒光光他的火锅店可消耗不完,让这些人学会多一些吃法,也好扩大销量。
  “辣椒?可是火锅中用的那红色香料?”有人问。
  “火锅是什么?”恒州城的普通百姓知道火锅的并不多。
  有人这么一问,知道的那人便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他有次去大涂县拜访亲友,对方带他去宋记火锅店吃了一顿,他至今还念念不忘。说起这火锅来,真是三天三夜也夸不完。
  这人口才不错,把周围的人说得口水直流,一脸神往。
  他说话的功夫,鸭子已经煸炒得差不多,油脂都被逼了出来。宋菽又放了些盐和酱油,倒入一大碗啤酒,盖上锅盖。
  “宋四郎,你倒的这不是水?”
  炖肉加水,大家都知道,可宋菽倒的这东西,却一点不像水。
  “这是啤酒。”宋菽道。
  “这就是啤酒?!”
  “原来啤酒还能煮肉!”
  “是用来去腥么?”
  “嗯,去腥提味。”宋菽道。
  在场有不少主妇,立刻用心记了下来。
  可惜没有啤酒,否则她们也想试试。这么一道色香味俱全的鸭子,要是在年夜饭时拿出来露一手,可是件极有面子的事。
  “宋四郎,你这啤酒可还有得卖?”
  “有的,今天刚酿好了一批。”宋菽说。
  “一桶多少钱呢。”
  “我看你这鸭子要加许多,可花钱了吧?”
  “也还行,咱们这儿有一斗的桶,也有两斗的,一斗一百五十文,两斗两百八十文。”宋菽说。这价钱比他在大涂县那儿卖的略高,恒州城人工贵,自然要贵些。
  “这也不是特别贵。”
  “是啊,和旁的酒差不多。”
  “这倒是可以买一些。”有几个家里比较宽裕的人,已经打起了主意。
  “我要买两桶,你们可有?”
  “有的,到旁边找卓管事便能买。”宋菽指不远处的卓远。他是啤酒坊的管事,啤酒坊还没有专门经营买卖的人,要买当然找他。
  卓远也早有准备,早就找了几个工人来,一个和他一起负责收钱,另几个就负责带客人去拿货,要遇上买的多的,他们也可送货上门。
  “给我来一桶,要两斗的。”有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冲了过去。
  “我也来一桶大的!”
  “给我来一桶小的吧。”
  “咱家郎君爱喝,来两桶大的。”
  宋菽眼前的人终于少了些,旁边卓远的摊子被围得水泄不通,为了买卖好做,他又叫了两工人出来维护秩序。
  一旁自家的啤酒跟流水似的往外卖,这头宋菽的鸭子也终于焖好,他打开盖子收汁,不一会儿便装了盘。
  “宋四郎,可能给咱们尝尝?”有人问。
  那鸭子香气四溢,闻起来可香了。
  “不行。”宋菽把鸭子递给旁边的人,“这啤酒鸭是咱们家今天的晚餐。”
  “宋四郎,就一块,给尝个酱汁也好啊!”
  那些围观的人才不相信,要真是自家晚饭,他犯得着在大庭广众下煮么?
  然而宋菽还是摇头,又跟一旁在作坊工作的妇人讲了两句,那妇人点点头。宋菽便又朗声道:“各位若是想吃,从明日起,咱们作坊开始卖啤酒鸭,一碟十二文钱,大家可来尝尝。”
  “十二文吶。”
  “这一整桶啤酒是买不起了,买一小碟尝尝倒不难。”另一些舍不得买整桶啤酒的人道。
  这一碟鸭子当然不可能是整只的,但只要能有两块尝个鲜,那也好啊!
  宋菽买的这块建作坊的地就在官道旁,每日来来往往的行人甚多,他早就想着该怎么利用了。
  他们食堂的菜色在相河村时就很受欢迎,崔五娘还在馒头坊弄了食肆。他便也让人在恒州城的作坊外搭了简易的木棚,下面放上十来张桌子和条凳,挂上幌子便是食肆了。
  除了啤酒鸭,他也让食堂的人准备了其他一些菜,还有馒头和各种饮品。菜价都不贵,很是实惠。
  第二天临近中午时,果然有许多在附近做工做买卖的人来吃。
  那些人大都点了啤酒鸭,他们还惊喜得发现,那十二文钱不仅有一碟香喷喷的鸭子,还有两个大白馒头,和一碟蔬菜。若再加一文钱,还可换一碗汤。
  一碟啤酒鸭不过四五块,但一同上来的馒头蔬菜和它一起占满了眼前的桌面,还未吃,便无端生出一种满足之感。
  除了啤酒鸭,接下来的几天,宋记食肆还推出啤酒炖肉、啤酒鱼、啤酒卤蛋、啤酒渍黄瓜等一系列吃食。那些来过一次的人又想来第二次,来了第二次又想第三次。
  宋记食肆不止那些啤酒菜好吃,那馒头也松松软软,跟他们以往吃的面饼子截然不同,也比蒸饼要好吃许多。最重要的是,宋记的馒头很大,还一次给俩,一顿吃不完揣进怀里,晚上拿热水热粥泡泡,又能饱饱地吃上一顿。
  白馒头之后,宋记又推出肉馒头、豆沙馒头、蔬菜馒头,这些馒头都不贵,买回去改善改善伙食也是好的。后来食肆中又出了拉面,番茄鸡蛋面、葱油拌面、红烧大排面、雪菜肉丝面……真是每一种都好吃得不得了。
  食肆那,每一天都大排长龙,宋菽瞧着,让石三郎又找了些人来,把木棚扩建,一口气增大了三倍有余,这排队的情形才终于好些。
  食肆大红的同时,宋记的啤酒也卖出去许多。
  一开始来买的多是有些闲钱的人家,后来宋菽从大涂县那儿弄了一批带轮子的冰鉴车,恒州城里便也出现了许多买啤酒为生的小贩。
  这些小贩从宋记买来整桶的啤酒,然后像大涂县的乔其那样,分成小份的卖。单价虽是贵了,可总价便宜啊,城中的普通百姓休息时,都爱去买上一杯。
  *
  “二郎借了尹家的园子,说要办诗画会,许多人撺掇他买些啤酒去,好景配好酒。可惜他有些害羞,不敢直接跟你说,便只好叫我陪着了。”谢婉边说,边用宽袖遮着嘴偷笑,后头的沈二郎小声说着“婉儿别笑我了”,却也止不住。
  沈二郎这哪是害羞,大约上次相见他态度不甚友好,心中有些歉意却又不想承认罢了。不过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孩,宋菽当然不会跟他计较,更别说那赌庄还是他卖与自己的了。
  “这有何难,沈二郎要多少,我让人当日早上送去。”宋菽说。
  “我请的人不多,也就五桶吧。”沈二郎道。
  他借那园子本是为了谢婉,可他又不知该如何开口让谢婉陪他游园,便只好投其所好,办个诗画会邀请谢婉参加。婉儿早盼着能进那园子里作画了,听到消息可高兴坏了。
  他便趁热打铁,让她陪着来买啤酒。
  其实他也不是很怕见到宋四郎,只是有那么一点心虚罢了,毕竟上一次是自己态度不好。
  “这次二郎也邀了尹恆参加,他妻儿近日刚来恒州,咱们都没见过呢。听说他夫人也是有几分才名的。”谢婉道。
  “他们才搬来恒州?”宋菽问。
  之前尹恆来买啤酒时曾说,他女儿去过大涂县吃火锅,这啤酒便是她告诉他的。
  “是啊,前几年不太平,他的独女年岁又小,便留在了家乡。”谢婉道。
  “多小?”
  “大约不到五岁。”谢婉道,她未见过尹恆妻女,也只是听说。只是宋四郎从来不是好打听的,怎么突然对尹恆的独女上了心?
  尹恆骗他。
  宋菽暗自奇怪。
  尹恆有什么理由要在这种小事上骗他?
  说起来,尹恆买啤酒,沈二郎借园子,自己买赌庄,这些事好似是一同发生的。若说沈二郎借到了园子,所以乐意把赌庄卖给自己,他并不全信。
  但如果尹恆把园子借给他的条件是把赌庄卖给自己呢?
  这逻辑似乎说得通,可尹恆跟他非亲非故的,废那心思干嘛。
  但如果尹恆肯花心思骗他,必然是对他有所欲求的。
  可这欲求,又是什么?
  这些话宋菽当然不能跟沈谢二人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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