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渭城雪-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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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片刻,没想到自己居然曾经被人这般嫌恶过,不得不承认,还是有些打击人的。

  如英沉默片刻,又道,“不过眼下没这般讨厌了,虽也说不上喜欢。”

  衣轻尘苦笑道,“承蒙皇子不嫌之恩。”

  二人又聊了片刻,最后衣轻尘还是应下了替如英去送血燕窝的请求,不过如英离开时的眼神,似乎要较他来时有些许不同,衣轻尘不明白他究竟想通了什么,可总觉得变得莫名可靠了些。

  待回了花沉池的帐子,如会看清来人,忙起身抱怨道,“公子你可算来了,可把我好等,轮班轮班!”与衣轻尘擦肩而过时,又恍然想起了什么,指着坐在床畔的小姑娘道,“半环我给她戴上了,好像有点用处,公子你可以试试与她说些话。”说完便匆匆离开了帐子,往沉依那处奔去。

  衣轻尘将血燕窝收好,蹲在床畔尝试着与小姑娘说话,从小姑娘的反应来看,她已经可以大致判断出声音的来源了,每当衣轻尘开口,她都会将头转向衣轻尘那处,好似在认真倾听,每当衣轻尘说完一句,她或许会笑,或许会露出疑惑的神情,末了,竟还抬起手比划了一个握笔书写的姿势。

  衣轻尘大骇,莫非这姑娘其实能写字不成?便取来纸笔交到小姑娘手中,疑惑道,“你会写字吗?”

  小姑娘点了点头,举起毫笔,颤颤巍巍地在纸上写了个大大的“会”字,写完后捏着四角将纸提起,贴在眼前看了看,而后露出嫌弃的神情,又在纸上写了稍小些的两个字,“很丑”。

  衣轻尘笑道,“不丑不丑,比我写的好看多了。你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写道,“豆子。”

  衣轻尘反复看了两遍,方才确认了是“豆子”二字,下意识夸道,“很可爱的名字啊。”

  小姑娘脸红地笑了笑,又写道,“大哥哥叫什么?”

  衣轻尘柔声道,“衣白雪。衣服的衣,白色的白,雪花的雪。”

  小姑娘闻言露出惊喜的神情,匆匆写道,“真好听。”

  二人交流了数个时辰,衣轻尘大致弄明白了豆子流落在遥州城中的缘由。

  原来豆子原本所在的村子被山贼给放火烧了,家中没有一人活下来,她遇到了一个路过的好心人,好心人领着她去各地看病,却没想到来到遥州后便遇到了战事,那个好心人将她留在了医馆里,自己出门办事去了,结果没想到战争结束了,那个好心人还没有回来接她,她害怕那个好心人出事,便逃出了医馆,然后就遇到了衣轻尘。

  豆子也提到了自己并非一出生便又聋又盲又哑。

  她刚出生时除了眼睛有些看不大清外,耳朵和喉咙都还是很好的,因而早年上过一段时间的私塾,也学会了写一些简单的字,只是后来稍长大了些,约莫九、十岁的时候,眼睛的情况便突然恶化起来。

  父母为了救她的眼睛,便领着她去寻村里的赤脚医生,那个赤脚医生错将一味□□当成草药放入了汤药中熬煮,幸而用量不大,却也将豆子的喉咙给毒哑了,反呕出的□□有一些浸入了耳道,父母没有清理干净,渐渐的耳朵也再听不见了。

  衣轻尘愕然地看完豆子书写的这些话,在心里默默地将豆子的父母骂了无数遍,然后问豆子,“当时是九、十岁,那你现在多大了?”

  豆子便写道,“十二。”

  看起来一点都不像,衣轻尘如是觉得。

  许是因为生病的缘故,豆子看起来比同龄人要小上很多,手脚也很纤瘦,好似稍用些力气抱住便会将她折断。衣轻尘在豆子身上看见了自己儿时的影子,越发惺惺相惜,同豆子说道,“那你还记得我们在京城见过的事吗?”

  豆子连连点头,指了指手腕上缠着的草编蚂蚱,然后写道,“大哥哥你是除了大和尚之外第一个给我买玩具的。”

  衣轻尘见到“大和尚”三字,猛然想起无量和尚之事,试探着问道,“那个大和尚和你是什么关系?”

  豆子写道,“是他救了我。当时村子起了很大的火,坏人追杀我,我遇到了他,他把那些坏人都杀了,然后带我去各地看病。”

  衣轻尘对无量和尚的举动很是不解,“你以前认识他吗?”

  豆子摇了摇头,衣轻尘便更加疑惑了,虽佛曰普度众生,可无量和尚一介和食髓教混在一起屠戮生灵的人,当真还能算得上是和尚吗?

  难道是独对豆子好?

  虽然豆子确实长得惹人怜惜,可。。。。。。总觉得不应该这么简单吧?

  衣轻尘越是思索,便愈发疑惑,可豆子对此却是一问三不知,没法从她口中得到答案。不过眼下衣轻尘已经大致知晓那些食髓教残党夜里入城寻的是什么了,八成就是豆子。

  那么如果不出意外,眼下镇守城外山谷的,应当就是那无量和尚了。

  “衣公子。。。。。。”如会从外头将帐帘掀开,半只脚踏进帐子,身子却久久未有进来,而是转头若有所思地看着外头,“虞帅集结军队出城去了,是要打仗了么?”

  火光在如会面上扑朔,晦暗不明,衣轻尘偏了偏脑袋,视线透过帐帘的缝隙,能够瞧见帐外围着一众看热闹的人群,人群中央,虞暮骑着高头大马经过,身侧的旌旗被夜风吹得猎猎,身后跟着的队列一眼望不到头,排场倒是一点儿都不知道收敛。

  有些与虞暮相熟的人张口问道,“虞大帅,这是哪儿去啊?”

  虞暮随口答道,“带些人去守着城池,免得又让那些食髓教人钻了空子。”

  衣轻尘默默地听着,知情如他自是晓得虞暮在隐瞒真相,因而也极配合地说道,“虞帅爱护百姓,亲自守城不给食髓教入城机会,倒也是位极好的将领了。”

  如会看了一会儿,将帘子放下,回了帐子里头,将一本薄薄的簿子交给了衣轻尘,“这是师姐委我交给公子你的,说是尸首解剖的结果,虽死因细节还未登记完全,但大致身份都已确定下来了。师姐须得在床上休息数日,这段时间都没法再继续解剖了,便令我先将这簿子放在公子你这儿。”

  衣轻尘将簿子接过后反复翻了数遍,果真未有看见慕容千的名字,一颗半悬着的心便也安稳落定。

  一切真相都如同他事先预料的那般,慕容千果真为了报仇舍弃了整个慕容家,以此换来了独孤先生的庇护,自己却投身于食髓教。

  无论如何,双方最后必将兵戎相见。

  “我想为你结束这个乱世”,就是让双方都厮杀殆尽的意思吗?





第141章 营地遇袭
  衣轻尘默默地将簿子合上,沉默片刻,拿起豆子写满了字的纸张,同如会道,“你的半环起效了。”

  如会闻言,原本落在簿子上的疑惑目光顿时变作惊喜,旁的事皆抛诸脑后,只坐下来扶着豆子的肩膀,欢喜道,“豆子?原来你叫豆子吗?好可爱的名字!”

  豆子被如会抱得有些喘不上气,却又舍不得将之推开,只得露出苦笑的神情,任凭如会用脸颊不停地蹭自己的脸。

  三人又闲聊了两个时辰,豆子有些昏昏欲睡了,如会扶着坐都坐不大稳的豆子,露出怜惜的神情,同衣轻尘提议道,“公子,让豆子跟我睡吧,毕竟是个姑娘家,而你和沉池长老都是男人,这床也不宽敞。。。。。。”

  衣轻尘觉得如会的提议十分称心,允了,如会便小心翼翼地将睡着了的豆子抱在怀中,蹑手蹑脚地出了帐子,留下衣轻尘一人默默地继续翻阅桌案上的解剖簿子,一面看一面等着花沉池回来。

  待花沉池回来,已是下半夜了,整个营地都变得十分安静,连篝火燃烧的“噼啪”声都清晰可闻,花沉池一入帐子,目光便与衣轻尘撞上。

  彼时衣轻尘正倚在桌案上,一手支颌,一手翻书,正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花沉池看了片刻,将目光收回,坐在了衣轻尘对面的位置上。衣轻尘将最后数页看罢,合上书,轻笑道,“你不歇息么?明儿可还有一堆人要来寻你看病。”

  花沉池便反问衣轻尘,“你为何还不睡?”

  衣轻尘如实道,“其实我有些困了,可虞帅出城去了,我总觉得围剿食髓教这事儿没这般简单,想守着,怕发生意外。”

  花沉池淡淡道,“我陪你一块儿守着。”

  衣轻尘忙摆手道,“别啊,我明儿无事,可以从早上睡到下午,你还有事要忙,虽你不知累,可也得顾虑身体状况,别跟阿依似的乱来,万一倒下了,可就什么都做不了了。”

  花沉池闻言未有说话,目光却有些纠结,衣轻尘候了好半晌,候不到花沉池一句回答,只得无奈道,“你得好好休息,每次我睡了,你都还未睡,我醒了,你却能比我醒得更早,你说说看你才睡了几个时辰?”

  花沉池被责令得一声不吭,衣轻尘便又道,“你是大夫,大夫累垮自己的身子,岂不是个笑话?”

  花沉池默然地坐了一会,终是起身,就在衣轻尘以为他是要去床榻躺下时,花沉池却在衣轻尘身侧落座,就地躺下了,将脑袋枕在衣轻尘的大腿上,合上双目,淡淡道,“我且小憩片刻,你若听见甚动静起身,我也能及时醒来。”

  衣轻尘感受着花沉池搁在自己大腿上的脑袋,隔着薄薄的衣料,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柔软的发丝,浅浅的呼吸,以及呼吸时带出的热量,根本再无法分心去做旁的事,只得苦笑着摇了摇头,坐禅似的逼自己入定。

  如衣轻尘预想中一般,骚乱发生在后半夜的丑时,不知为何一顶置放粮草的帐子便起了火,加之风向使然,大火很快便席卷了附近好几个粮草帐子,所有人都被敲锣声惊醒,披衣起身,忙碌奔波着阻止火势蔓延,以及挪动自家帐子的位置,防止被牵连,以降低损失。

  衣轻尘与花沉池所在的帐子同起火的帐子离得稍有些距离,消息收到的也迟了些,当二人离开帐子时,外头已忙成了一团。

  四处都是拿着木盆瓷瓶寻觅水源的慌乱小辈,就连周遭的篝火也不知被何人给扑灭了,道路黑漆漆的,偶尔两人跑的快了些,便相互一撞,摔倒在地,木盆摔了的则捡起来继续跑,瓶子碎了的便只能跑回去重新寻打水的器物了。

  “果然来了。。。。。。”衣轻尘不自觉叹了一声,目光在起火那处逗留片刻,同花沉池道,“去如会那边吧。”

  在衣轻尘的预想中,营地中应当是有食髓教的眼线在的,如果眼线看见了豆子,必会想方设法将消息传给食髓教,食髓教便会想办法入城救人,只是南行军营地集中了御林军、慕容家军并武林精英,并非想闯便能直闯的地方。

  可如果虞暮携了军队出城,带走一部分兵力,那情势又将不同了。

  从食髓教拖延到后半夜才开始行动可以看出,虞暮此次行动的消息确实未有过早泄露出去,眼线应当是看到虞暮出城了才给食髓教传消息的。。。。。。

  “当心!”花沉池突然喊了一声,衣轻尘上一瞬还在思考,下一刻身体便感受到了一阵突如其来的寒意,他被花沉池带着闪过了一道暗器的轨迹,眼睁睁看着那个暗器刺入另一名弟子的腰间。被暗器击中的弟子顿时摔倒在地,疼得呻。吟。不止,看起来十分痛苦。

  周遭人纷纷停下步子寻起凶手,可是当时环境太暗,凶手又是突然出手,根本没有人能够看得清楚。

  与那名受伤弟子穿着相似服饰的少女赶忙放下手里提着的水桶,蹲下身推了推那名倒地不起的弟子,后者仍只痛苦地呻。吟。着,声音越来越哑,双手也在不停前伸,花沉池只看了一眼,便道,“糟了。”

  衣轻尘也意识到了甚不对劲,花沉池分明未有开口,衣轻尘却好似听见他说“阿雪,救那个女人。”身体先意识一步冲了出去,在众人都未来得及反应之际,直接抓住那名少女的手腕,将她往旁一拉扯,少女猝不及防地摔进衣轻尘怀中,险险躲过一记突如其来的索命招式。

  而那个原本还躺在地上呻。吟。的弟子,眼中已全是眼白,躯干僵硬,口水横流,腰间的伤口散发出浓烈的腥臭,这个腥臭味衣轻尘简直再熟悉不过了,是黑血,而眼下的这名中招弟子已赫然变作了一具尸人。

  衣轻尘忙带着少女退回人群,将少女交到了来寻她的同门手中,又跑回花沉池身侧,沉声道,“之后还能有办法将他救回来吗?”

  花沉池冷声道,“眼下无法断言。”

  衣轻尘想要动手束住这尸人的行动,将之活捉,可还未来得及出手,便见寒芒劈过,将尸人的脑袋直接分家了。

  头颅滚落在地的一瞬,周遭响起无数惊恐的尖叫,而斩落尸人之人正是与那名尸人弟子穿着相似服饰的剑宗长老元惑。

  衣轻尘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喃喃道,“为什么要直接。。。。。。”

  元惑收剑入鞘,冷然道,“食髓教想借此拖延我等时间,若是眼下不出手,出现感染和更多伤亡便来不及了。接下来不论谁被感染,一律杀之!后果由我剑宗来担!”

  衣轻尘被元惑的魄力镇住,未再多言,待得周遭人七七八八散去,方才与花沉池走去了那具无头尸首旁。

  花沉池半蹲下身检查起尸首的状况,好半晌,方才摇了摇头道,“毒很烈,能够在极短时辰内将活人死尸化,急速消耗寿元,即便未死,也难挨到天明,即便挨到天明,日头一照便也化了。”

  衣轻尘点了点头,未再过多纠结此事,只与花沉池飞快向如会所在的帐子奔去。

  此去路途并不很远,不过一盏茶时辰,却已看见两名死尸化的弟子被就地杀死了,营地内充斥着恶臭与血腥,万幸的是如会与豆子正呆在营帐中,互相抱着,周遭围了一圈处于进攻状态的偃甲,还算相安,便连衣轻尘掀帘入帐,都险些被那偃甲蝎子蛰上一口。

  看清来人,如会赶忙控制着偃甲蝎子收势,给衣轻尘与花沉池让出一条道来。

  衣轻尘注意到如会所在的这间帐子里还住着另外六名女弟子,眼下都只乖乖坐在自己的床榻旁,其中一名稍心细些的见衣轻尘与花沉池逐渐靠近,终是按捺不住,斗胆起身问道,“你们真的是衣公子和沉池长老么?”

  衣轻尘不解地反问道,“为何有此一问?”那女弟子闭口不言,衣轻尘在身上摸了摸,摸不出可以自证身份的信物,只得为难道,“要如何证明?”

  那女弟子便去看如会,如会想了想,思索道,“公子可还记得,我最近一次让公子穿女弟子服是什么时候?”

  衣轻尘眼皮跳了跳,有些不堪回首地说道,“灵山藏药楼内。”

  如会便又问,“那在藏药楼外我是用什么办法给公子传的信呢?”

  衣轻尘细想了想,说道,“一个很小的偃甲,跟石头似的,我也不清楚那究竟是仿何物做的。”

  如会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提出了最后一个问题,“听沉生大师兄说衣公子唱歌五音不全。。。。。。”衣轻尘当机立断地拒绝道,“饶了我吧,也是为了你们的耳朵着想。”

  如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好脾气如厮,果真是衣公子了。”

  身份得证,那名警惕的女弟子才肯放行,衣轻尘一面走进偃甲的包围,一面指着花沉池,问如会,“你怎不问他几个问题?”

  如会便如实道,“不敢啊,他是长老,我就是个小辈,万一领了罚可就惨了。”

  衣轻尘苦笑着嗔怪道,“你们就欺负我吧,可劲儿气我。”

  如会嘿嘿傻笑一阵,待衣轻尘走到跟前,方才将身侧床榻上的一沓纸交给衣轻尘,神情也稍认真了些,“这些都是豆子方才写的。”

  纸上写道,“大和尚是个好人,哥哥姐姐们不要欺负他。”“大和尚救过我,哥哥姐姐们也救过我,不要打架。”“大和尚,夜萝姐姐,断月姐姐,九曲哥哥,还有道士叔叔,大家都很可怜。。。。。。”

  衣轻尘一一看罢,默默地将纸交给一旁的花沉池,花沉池大致看了看,淡淡地开口道,“值得同情并不是为祸作乱的借口,纵有苦楚,错了便是错了。”

  豆子闻言抖了抖,只将如会又拥得紧了些,抿唇不语。

  衣轻尘还想再说些什么,尚未来得及张口,便有一只尸人突然闯入了帐中,一瞬间所有偃甲都朝那人扑了过去,耳畔响彻着沙哑愤怒的嘶吼声、偃甲关节断裂的声响,以及一段似有若无的诵经声。

  花沉池将衣轻尘护在身后,衣轻尘则从腰间取出一片柳叶镖,在退后的中途掷向那尸人的膝盖,一击见血,尸人站立不稳,摔倒在地,再防不住偃甲的攻势,被打得无法动弹。

  衣轻尘若有所思地望着那死了又死的尸人,又看了看周遭的情形,因为尸人的突入,所有人都下意识聚集到了帐子最内侧的如会的床榻旁,衣轻尘心中一惊,忙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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