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渭城雪-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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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嗤笑了声,摇了摇头,无奈笑道,“月家的杀手为了达成目的,可以牺牲自己的性命。我并不畏死,可你很幸运,眼下的我尚有想要再见一次的东西,所以我暂且不会再对你出手了。”
衣轻尘也不知该如何接下这句话,便干脆不再搭理此人,转头与朝雨说道,“这边的案子你让守在红姑家的捕快来负责吧,你与我们一并回客栈去,我有些话想同你说。。。。。。”
朝雨望着月下衣轻尘略显疲态的双眸,只觉得眼前景象似曾相识,好像十数年前,在长公主的寝宫之中,衣白雪说出“我要带走玉琅王冠”时,便是这样的眼神。
朝雨莫名的就有些慌了,“你应当不会再做傻事吧?”
衣轻尘愣了愣,他方才确有一瞬产生了想要奔赴京城,与国师决死的念头,但他知道这是不现实的,也是徒劳的,很快便放弃了,他想与朝雨说的是关于梦貘与真真的志怪之事。
他冥冥中觉得带走鬼面郎君的红裙女子应当与真真是有些牵连的,因为真真先前许诺过他,会找另一人来代替她的位置。红裙女子不仅能凭空出现,还能凌空拨弦,这种可不是寻常人类能够做到的境界。
若非受真真所托,这样的非人存在又为何要插手这些事呢?
衣轻尘心中乱糟糟的,只与朝雨交待了一通自己的盘算,便觉得脑袋凭空疼了起来,连带着脚步都有些趔趄,花沉池忙将他搀住,探手摸了摸衣轻尘的脑袋,“烧了。。。。。。”
衣轻尘将脑袋搁在花沉池胸口,轻叹了一口气,无所谓道,“我便这孱弱体质,改不掉了,睡一夜便好。。。。。。”
朝雨觉得深夜露重,一直站在凶案现场任凭衣轻尘吹阴风也不是个事,便拽着躺倒在地的杀手往红姑家去,杀手却直勾勾地盯着衣轻尘与花沉池二人,一面被朝雨拖走,一面嚷嚷道,“喂,这便是你们中原人口中的断袖吗?”
朝雨当即将他的脑袋重重一拍,“闭嘴!”拖着他去寻守在红姑家门前的几名捕快,交代了一番荷姑的事,又领着捕快回了荷姑家,这样方才算是将野村的凶案交到了江陵衙门手中。
朝雨得了余暇,正准备问一问衣轻尘准备与自己说些什么,结果就发现衣轻尘已在自己去红姑家的这段时间里,倒在花沉池怀中睡去了。
花沉池面上的神情似有些愧疚,朝雨蹙了蹙眉,正纠结着要不要将之喊醒商议正事,却在看清衣轻尘纵使睡着也眉头紧锁的模样时,无奈地叹了口气,朝花沉池招了招手,轻声道,“抱着他,回去吧。”
回去客栈的路上,朝雨将杀手给放了,因着他体内有花沉池种下的毒,若他再敢闹出甚幺蛾子,花沉池随时都能取了他的性命,杀手对二人突然开恩般的举动倒也未有表现出如何吃惊,反倒十分自觉地与二人抱手表达感谢,潇洒离去。
期间未有出声惊扰衣轻尘的睡眠。
待得杀手的身影没入夜色,朝雨方才意味深长地望了花沉池一眼,花沉池默默垂眸,将抱着衣轻尘的双手紧了紧,进入江陵城中。
暌违许久的漫长梦境,梦中不再是无量静海,也不再是青山竹林,而是一间色调清冷,挂满戏服的房间。昏黄的铜镜前,坐着一人,站着一人。
坐着那人正提笔在自己的眉眼处上着颜料,站着那人穿着一身单薄的内衬,不时咳嗽几声,目光始终停留在铜镜上,面色忧虑道,“当真不会被认出来吗?”
坐着那人闻言搁笔,转过身来,绘了妆的半张脸正是妩媚动情,未加修饰的另外半张脸却能看出是个男子,与江止戈有着八分相似。竹取看了片刻,突然笑道,“你果真厉害,上了妆后简直是另一个人。”
江九曲得意地昂起下颌,亦笑道,“只要我愿意,谁也辨不出真假。”竹取闻言又咳嗽了几声,颇为担忧地望着面前嬉笑之人,“九曲,你。。。。。。”江九曲疑惑地“嗯?”了一声,竹取思索半晌,摇了摇头,未再多说什么。
光景转瞬,依旧是那个房间,那面铜镜。
江九曲正坐在镜前含笑地清洗妆容,竹取则坐在床榻之上,唇色泛白,笑得虚弱,“听闻今儿的演出十分成功,你果真很有天赋。”
江九曲将耳铛摘下放入匣中,闻言勾起唇角,眯起双眸,翘了个兰花指,唱道,“究竟是君弃奴家去,功名登高楼,不见眼底决然意,一道白绫啊,誓天意。。。。。。”
竹取闭目听了一会,认可道,“唱得竟是比我还要好了。。。。。。只是,台上台下,莫要入戏太深。。。。。。”
镜前,江九曲望着自己的脸,惨然地笑了笑,没有应答。
“你当真不打算回家去吗?”竹取突然出声问江九曲,“有家的时候,多陪陪父母兄弟吧,莫等到似我如今这般境地,再追悔莫及。”
江九曲摇了摇头,“不回去,也回不去了。”
竹取试探着问道,“你和他们吵架了?”江九曲却觉得有些好笑,“如果真的只是吵架便好了。。。。。。”竹取便更加好奇了,“那。。。。。。回去道个歉?总会有办法的。”
江九曲伸手托起自己的下颌,细细端赏起镜中的自己,“奴家啊,回不去了,这张脸,这双手,这颗心,都回不去了。。。。。。取郎,奴家问你,若是有朝一日你发现你与辉夜姑娘不是亲兄妹,你当如何?”
竹取咳嗽了几声,眼皮跳了跳,责备江九曲道,“说了让你莫要入戏太深,正常些说话。”顿了顿,又叹了口气道,“辉夜,她本就不是我的亲妹妹啊。。。。。。”
江九曲闻言愣了愣,竹取却笑得颇为欣慰,“这很重要吗?她是我的家人,从父母将她带回家门的那一刻,她抱着我的腿笑得那般开心,唤我‘兄长’时,她究竟是仙,是人,还是灵兽,都已经不重要了,现在一切都离我而去,陪在我身边的家人只有她啊。。。。。。”
“这样啊。。。。。。”江九曲闻言喃喃地低下头去,呆呆地望着自己的双手,倏而苦笑两声,“那若是她骗了你呢。。。。。。”想了想,似觉得有些荒唐,便摇了摇头,自行止住了这个问题。转而从柜子里取出一叠折子戏递给竹取,“这是辉夜新写的戏文,说的是一个弑兄杀父的疯女人的故事,我看着挺喜欢的,可惜管事的不给唱,说是太可怕了,不适合孩子们听。”
竹取随手翻了翻戏文,品味道,“不经意间得知自己并非家族亲生的孩子,便觉得自己曾经所享受的爱都是虚无的,觉得身边的人都在欺骗自己,这样的人会否太贪心了呢?她虽不是个疯子,却是个十足的自欺欺人者,她是有多狠心,才会看不见家人待她的好,只想着自己被骗呢。。。。。。这样的人,往后注定只能活在痛苦之中吧。”
未将戏文看完,竹取便将折本合上,丢到一旁,不欲再看下去,“确是个疯癫的戏文,大抵只是辉夜发泄情绪的产物。。。。。。”江九曲闻言托着下颌,若有所思地盯着那本戏文,“你就不好奇这个女人的结局吗?”
竹取摇了摇头,因着咳嗽剧烈,便躺下身来盖好被子,又是一阵铺天盖地的咳嗽,江九曲看着如厮痛苦的竹取,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再言语。
第97章 牵梦之术
光景再转,周遭的景象竟是变作了一座古老的高墙院落。
衣轻尘正站在一座苍老且枯的花树下,枝丫并屋檐上都压着厚厚的积雪,一个穿得十分臃肿的小男孩从大开的厅堂内跑出,在院落中的雪地上留下一连串小脚印来,一个身着红裙的侍女不紧不慢地从他身后跟了上来,似是在小心翼翼地看护这个孩子,孩子却并未等待侍女,而是一口气奔至院落的大门前,冲入一个男人的怀中,“爹爹,爹爹!”
男人伸手揉了揉小男孩的脑袋,抬眼将目光投向厅堂,往那处招了招手,“九曲,你也过来。”小男孩的目光追随着男人向后望去,一名衣着相貌都与小男孩极为相似的男孩正胆怯地站在厅堂门后,闻言方才小心翼翼地跨出门槛。
江止戈看不下去了,便三两步跑了回来,握住江九曲的手腕,将他往男人那处带。
直到二人一并走了过来,男人方才从行囊中摸出两包热乎乎的糕点,递到二人手中,满面欢喜地夸赞江止戈,“九曲啊,你可得多向兄长学习,今次他课业又得了第一,可真给我们江家长脸。”
江九曲抱着那个有些烫手的纸包,闻着其中逸散的甜香,露出个羞涩且骄傲的笑容,点头道,“嗯,止戈兄长是最厉害的。。。。。。”
眼前大雪纷扬,画面转瞬变作一个阴暗的小巷。
衣轻尘等了半晌,什么都未发生,尚且不明白是甚情况的他便翻身上墙查探。方一上墙,便瞧见院落内有一众穿着书童服饰的男孩正在打闹,其中四五名稍高大些的孩童正将江九曲围在墙角处,出言不逊道,“喂,豆芽菜,你哥那么厉害,你怎这般没用?听闻你课业又得了个垫底?可真丢人啊。拳脚也钝,课业也不好,你二人怎会是兄弟呢?”
江九曲闻言攥紧手心中的课业纸,一张小脸憋得通红,“你们懂什么,止戈兄长是最厉害的,只要止戈兄长厉害就足够了!”那群熊孩子便又嬉笑起来,互相调笑道,“喂,你听见了吗?他竟然说什么‘只要止戈兄长厉害就足够了’,有没有点进取心啊?他再厉害关你屁事?他能养你一辈子吗?”
江九曲忙争辩道,“会的,爹爹说了,我们是兄弟,只要止戈兄长好好的,我们就可以一辈子平平安安,富足地生活在一起。。。。。。”
那群熊孩子还想继续嘲笑江九曲愚蠢且天真的想法,身后却突然传来一个男孩的怒吼,“喂,你们在对九曲做什么!”一群熊孩子忙作鸟兽散,一面逃一面取笑道,“哎呀哎呀,是止戈兄长来了呢!”
江止戈气势汹汹地赶走了那群生事的孩童,将江九曲从树下扶起,颇为气愤道,“你为何不喊我?”江九曲只拼命将那张写满先生批注的课业纸往身后藏,“只是被笑一笑,没事的,反倒是兄长你,绝不可以同他们打起来,兄长你是好学生,不可以打架的,更不可以被爹娘他们晓得。”
江止戈却有些莫名,“你在胡说些什么,你是我弟弟,兄长保护弟弟不是应当的么?”江九曲却惶恐道,“不可以,兄长绝对不可以做坏事!”
江止戈疑惑地歪了歪脑袋,一把抓住江九曲的右手,又伸出自己的左手,将二人的手腕并在一块,两条一模一样的红绳便露了出来。江止戈爽朗地笑道,“反正以后不管什么时候,你被欺负了就喊我的名号,我们是兄弟。这个红绳就是证明,哥哥就是要一直保护弟弟的!”
江九曲愣愣地盯着江止戈的眼睛,幼小的心灵受到了巨大的震撼,口中喃喃道,“兄弟。。。。。。”
“只要是兄弟,兄长就会陪着我一辈子吗?”
江止戈却被江九曲的言论给逗笑了,“你在说什么胡话,有难同当,有福同享,这不是应当的嘛?你放心,哥哥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漫天纷纷扬扬的雪花不知不觉间化作了鲜红的血雨。
天色黑漆漆的,瞧不见一点儿日光,光景又回到了江家府邸,仍旧是那株长着古怪花树的院落,此时那株花树上已开出妖艳的桃花来。
血雨仍在继续,雨滴落在地砖上,发出清脆且淅沥的声响,连带着屋中那人呜呜咽咽的哭声都被掩去不少。
衣轻尘站在原地,循着呜咽声往厅堂中看去,江九曲双手拿着一个溅了血的花瓶,正满脸是血地跪在父母的尸首旁痛哭,“为什么。。。。。。为什么只有我是捡回来的。。。。。。哥哥。。。。。。你别不要我啊。。。。。。你说过。。。。。。我们要一直在一起的。。。。。。”
“就因为我是捡回来的。。。。。。”
“所以你就不要我了吗。。。。。。”
血雨越下越大,仿佛要吞噬眼前的世界一般。
衣轻尘的注意力从始至终都停留在江九曲身上,并未注意到身边早就站了一人,待他意识到时,那人已在雨水中站了很久了。
她着一袭红纱,长且曳地的长发披散而下,脑后挽了个简单式样,怀中抱着个用红绸包裹严实的琴状物事,见衣轻尘望来,颇为知礼地欠了欠身,“衣公子。”
衣轻尘猜测此人多半便是在月家杀手眼皮下带走鬼面郎君之人,正欲问她为何要将鬼面郎君带走,红纱女子却先他一步开口道,“公子不必多虑,我是受人所托前来保护公子你的。你要找的人已被我带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待他苏醒后自会回来。。。。。。”
衣轻尘想了想,又准备问她是否是真真派来的帮手,女子却似会读心一般,又先他一步答道,“是慕容公子找到了我家少爷,我家少爷便让我先一步来帮衬公子。”
“其实我们先前也是见过的,在石林村的湖边。。。。。。”
被如此一点提,衣轻尘方才明白对眼前女子的熟悉感从何而来,“原来如此。那你家少爷又是何许人物?”红衣女子摇了摇头,客气地答道,“具体的,您还是回去后问慕容公子吧。。。。。。”
“说来。。。。。。公子你从渭城偷跑出来,慕容公子倒是担心得很呢。”
衣轻尘“唔”了一声,尴尬地抓了抓头发,“应当没给他添麻烦吧?”女子轻笑着摇了摇头。衣轻尘心下清楚,既然是慕容千请来的人,定是不会害自己的。只是她为何一直不肯现身?却要与自己在梦中见面呢?
衣轻尘的这些疑问红衣女子自然是听见了,便十分恭敬地答道,“我的身份有些特殊,不宜轻易现身露面,至于为何会选此地相见。。。。。。”
“便是要将那人梦中的真相呈现给公子你。。。。。。”
衣轻尘还想再问“那人”是谁,周遭的画面却突然定格,雨水停滞在半空不再下坠,衣轻尘疑惑地四顾,红衣女子愣了愣,猛然转头看向一个方位,倏地,虚空之中裂开一道缺口,红绳似群蛇般从缺口中冲了出来,袭向二人。
红衣女子见状,平静地说道,“牵梦之术中的媒介,似乎想将我们赶出这里。。。。。。”
衣轻尘听得云里雾里,“牵梦之术?”
红衣女子未立刻出声解释,抓着衣轻尘的衣领子轻盈地向后退开几步,避开红绳的攻势,“牵梦之术,顾名思义,便是将两个人的梦境牵连起来。施展这种术法需要有特殊的媒介,可以是信物、贴身之物,但必须是与牵梦双方都有关联的事物。。。。。。”
说罢,又一簇红绳袭来。
碍于衣轻尘在场,红衣女子不敢贸然与红绳缠斗,生怕毁了这片梦境,只偶尔会在逼不得已时凌空拨动琴弦震退红绳,其他时候都是在不断闪躲。
随着时间的推移,周遭的红绳越来越多,红衣女子看着那漫天飘舞的艳红,喃喃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抓着衣轻尘又避开了一道红绳的袭击,闪身到了裂缝附近,裂缝内是一片漫无边际的黑色虚空,衣轻尘望而却步,“当真要进去?”
红衣女子不欲废话,抓着衣轻尘直接跳了进去。
裂缝之后,竟是衣轻尘最为熟悉的无量静海。
二人彻底进入无量海后,身后的裂缝便自行合上了,红衣女子领着衣轻尘走出一段路,来到仍坐在原处弹琴的梦貘身旁,梦貘听见二人靠近的动静,只轻笑一声,“独孤家的人?到此有何贵干?”
红衣女子略微叹了口气,将在鬼面郎君梦境中的遭遇告知了梦貘,梦貘闻言笑道,“牵梦之术?原来如此。。。。。。”
衣轻尘虽与梦貘不是很熟,但托了厌喜与真真的福,也算是有数面之缘,便试探着问道,“这个术法可会害命?”
梦貘倒不认生,浅笑着摇了摇头,“取决于施法之人的目的。术法是一门极为玄妙的学问,在与梦有关的术法中,牵梦之术不过只是入门的皮毛罢了,在这之上还会有很多分支,比如修改记忆、制造心魔,或者换。。。。。”说到此处,梦貘似意识到了什么,很明显地顿了一顿。
“。。。。。。总之,这些术法都是要以牵梦之术为基础,才能够做到。”
“回去后立刻找到那江家的两兄弟,看看他们的精神有无变化。眼下他二人的梦境纠缠在一块,记忆势必会互相影响。。。。。。”
衣轻尘又问道,“那可有解开牵梦之术的法子?”
梦貘点了点头,“不过当务之急,应是尽早找到这两兄弟,时间拖得久了,依着那位鬼面郎君的脾性,恐会闹出些乱子。”
衣轻尘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忙转头去问红衣女子,“鬼面郎君在哪?”
红衣女子闭眼,淡淡答道,“城西坟山。。。。。。”
历经梦境中的跌宕起伏,衣轻尘醒来后下意识地支起身子去看窗外,浅白的光线照入屋中,正是江陵午后特有的日光,他将梦境中梦貘的叮嘱反复回味数遍,方才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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