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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宦-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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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样信赖的、依恋的,简直是把一颗心都直白的捧了出来的亲密。与阮云卿对着自己时,时时刻刻都流露出来的那种拘紧难安的疏远,实在是天壤之别,反差大到宋辚的心都不由得难受起来。
  嫉妒的情绪像毒蛇的利齿,它在宋辚心头狠狠地咬了一口。宋辚嫉妒过,当他的母亲抱着宋轲轻声软语,温柔的亲吻襁褓中的婴孩时,宋辚就因此深深地嫉妒过。所以当这种情绪又再蹿上心头的时候,他很容易就理解了刚刚那种微微犯酸的情绪。
  他不是难受,他只是嫉妒了。
  宋辚有些好笑,原本留下阮云卿,是为了给自己枯燥的生活增添一点乐趣,如今看来,阮云卿的出现,不只给了他乐趣,甚至连他的七情六欲都开始有了复苏的倾向。原本想要调/教的人,最后却把自己带进了沟里,宋辚猛然发觉,他最近越来越容易被阮云卿的情绪所左右,他渐渐开始有了喜悦、有了愤怒、甚至还重新拣回了已经丢弃多年的嫉妒。
  已经有多少年了,他都带着一颗麻木的心灵生活着。那些纷杂的感情对他没有好处,不只会阻碍他的判断,还会影响他的心情。他早已经将它们封存在记忆深处,任由它们和自己的心一起,在心灵的沙海里沉睡。
  突如其来的喜怒并不强烈,它们只是一点一点地啃噬着宋辚的心,令他一时之间难以分辨,这样的改变,到底是好还是坏。
  不过,凭心而论,对于如今这个寂寞的他来说,跟随阮云卿而来的这些情绪,并不让他讨厌。最起码,此时此刻,是不讨厌的。
  宋辚自嘲地笑着,阮云卿不是才说过么,让自己在他面前不必掩饰,心里是什么样子,就做什么样子。既然如此,宋辚倒想看看,他最真实的模样,能不能把这个冷静沉默的少年吓跑了。
  回去的路上,宋辚都没有说话,一路上他都在想着,要如何将赵青从阮云卿的生活里剔除出去。在排除了杀掉和送走两条路后,宋辚无奈地发现,要想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赵青,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尤其是在阮云卿知道真相后,不痛恨自己的前提前,除掉赵青这件事,几乎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宋辚有些懊恼,在多少明刀暗箭,党争伐异中,他都没像如今这般无计可施,没想到他一世英明,竟会败在这件小小的事情上。
  宋辚无奈叹气,郁郁不乐地送阮云卿回了丽坤宫。原本是想给阮云卿一个惊喜,让他与自己的关系更为亲密一些,没想到事情到了最后,赵青的出现,却搅乱了他自己的心绪。
  宋辚此时才意识到,原来阮云卿并非只是他一个人的,他也有着属于自己的家人和不为自己所知的另一面,在这个世界上,即使没有了他,阮云卿也依然会和他的亲人兄弟在一起,高高兴兴的。
  这个真相让宋辚无比吃惊,他开始重新思考和阮云卿的关系,过去从未有过的危机感突然冒了出来,让宋辚着实有些不知所措。
  要如何才能让这个孩子完完全全地属于他呢?这还真的是个问题。
  莫征和破军陪宋辚转了一个晚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里,太子已醒这件事,如今还是机密中的机密,端华宫上下都是心腹奴才,宋辚无论怎么折腾,都是不怕的。可外面却不一样,虽说宋辚轻功极好,可他就这样明目张胆的跑了出来,万一被谁撞见,他们两个的脑袋可都要保不住了。
  一路小心跟随,暗中护持,好容易回了丽坤宫,莫征二人的心放下一大半。
  宋辚冷着一张脸,放下阮云卿,正要转身离开,阮云卿却突然拉住他的衣摆,轻轻说了声谢谢。
  能见到赵青,已经出乎阮云卿所料,得知宋辚真如当初约定的,给赵青几人都找了老师,教他们一些安身立命的本事。不只如此,听赵青说,顾元武还特别交待,让他们以后遇到什么难事,都可以直接上报,他自会酌情处置,暗中给他们一些助力。
  这真是意外之喜,阮云卿高兴之余,心里对宋辚也更加感激,要不是他,自己还不知要等上多久,才能知道赵青他们的消息,今日能见上一面,哪怕是匆匆而别,阮云卿心里也知足了。
  “我都忘了问,你的身子好些了么?今日有没咳过,那药可记得吃了?”
  亏他还记得,还以为他见了兄弟,就把自己给忘了个干净呢。
  话是这么说,可宋辚冰封一样的心情还是化开了一条缝,见阮云卿垂首道谢,又乖乖巧巧地问自己身体如何,说话间透着一股子温柔亲近,刚才那点要杀人的心思也就跟着消失得无影无踪。
  心里到底还别扭着,宋辚没有答话,反而绷着脸跟阮云卿道别。
  阮云卿觉得奇怪,去时还高高兴兴的,怎么见了赵青后,倒变成这般模样?瞪着大眼瞧了半晌,也猜不透到底为什么,阮云卿疑惑着躬身行礼,又想起他前日对宋辚说的话,既然让宋辚不要在自己面前装假,那他这个一时一变的脾气,和这些不为人知的另一面,自个儿就该早早去习惯才是。
  想到此处,阮云卿也就没再多想,跟宋辚道过别后,便出了灌木林,往后边去了。
  宋辚想要开口叫他,张了张嘴,却想到其实并没什么要紧事要跟阮云卿说,单单只是因为不想让他离开就张口叫人,此时宋辚的别扭劲儿上来了,又实在有些不想承认。
  在原地停了片刻,一直等看不见阮云卿的影子了,宋辚才跃上高墙。
  莫征和破军对视一眼,彼此都有些了然,宋辚对阮云卿的心思,是个人都看得出来,只是这两个人,一个年纪还小,对这些乱七八糟的感情/事都还没开窍呢。而太子呢,年纪是够了,可却是个常年要犯病的,他那个古怪脾气,是个人都受不了,他心里那股别扭劲儿上来,真是谁都扳不过来。这事,除非太子他自己想通了,否则阮云卿,没准又要落个阿良那样的结果。
  莫征与阮云卿相处日久,又敬重阮云卿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胆识、魄力,他为人沉稳冷静,心地又极好,行事周全大度,处理起事情来,就连那些成了年的大人都未必比得上他。
  莫征极喜欢阮云卿的为人,心里难免偏向,想到他与宋辚之间的关系,不由皱眉叹了口气,愁道:“真是造孽,要喜欢就喜欢,要讨厌就讨厌,这不上不下的,急死个人!”
  破军失笑,抬手捶了莫征一拳,取笑道:“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你叹啥气?看戏得了。这些年来太子殿下的端华宫里,来来往往的,可没少招人在他身边作伴,没准他过两天腻了,就像前面那些人似的,把这孩子远远的打发了。”
  要真那样倒好了。
  莫征从太子很小的时候就跟着他,想当年,还是太后亲手将太子交托给他的。当年那个敏感聪慧的幼童,莫征至今想起来,时常都会觉得难受。他是亲眼看着太子从过去的活泼讨喜变为如今这副阴沉冷漠的样子,莫征怎么也想不通,这其中到底出了什么变故,会让一个才五六岁的孩童,突然之间性情大变,变得暴虐而残忍,与过去那个用会软软的声音,叫他“莫叔叔”的孩子,简直是判若两人。
  太子是个寂寞的人,莫征时常看见太子独自一人在深宫冷院中来回游荡,在送走了阿良之后,太子又挑选了许多人进端华宫。这些人的年纪有大有小,大到三十,小到十五六岁,五行八作,做什么营生为生的都有,而且一概都是相貌清秀的男子。
  原本太子要招这些人进宫,众人都以为是太子的年龄到了,渐知情/欲,才想要找些模样好的尝尝鲜。可一批又一批的人来了又去,陪在太子身边的时间长则半载,短则几日,然而无一例外的是,太子对这些人全都以礼相待,绝没有半点轻薄之意。太子与他们知心相交,就像他当年对待阿良一样,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他是真心对这些人好的。
  可要好就好到底,不要半上不下的耍着人玩。他这里把人的一片真心勾上来了,最后却又毫无征兆地把这些人全都远远的打发走,真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莫征至今都记得,那些人离开端华宫时的表情,几乎全都是茫然无措的,他们不敢相信,昨日还以友论交的人会用这样残忍冷酷的方式赶他们离开,有些人甚至趴在太子的脚边痛哭哀求,然而太子却像当年送走阿良时一样,带着一脸的冷漠,看到那些眼泪和悲伤,仿佛都和他没有半点关系似的。
  只要一想到这些,莫征就觉得浑身发冷。莫征实在摸不透太子心里想的是什么,他这样做是出于什么目的,恐怕也只有太子本人才清楚。莫征担心阮云卿,他怕阮云卿陷得太深,那孩子干净纯良,涉世未深,人又是个死心眼,简直跟当年的阿良一个样儿。万一太子哪天腻烦了,要将阮云卿也打发走,莫征真怕这孩子一时转不过弯儿来,也会像阿良似的……那太子对他的伤害,恐怕真会把阮云卿这一辈子都给毁了。
  重重叹了口气,莫征轻轻摇头,这些事也的确不是他们该管的,自己如今这样操心,多多少少的,也是因为心里还念着当年他与太子的那点情分。
  莫征不由苦笑,他还说别人,他自己不也是被太子“抛弃”的人之一么?自己这里还牢牢记挂着太子的好处,死心塌地给他卖命,可太子那里,怕是早把当年那份情谊忘得一干二净了吧。如今的他们,只是主仆,当年那个会叫他“莫叔叔”小奶娃,可再也瞧不见了。
  莫征一拳捶在树干上,口中嗐了一声,震得树上的枯叶直往下落。
  抛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莫征抬头瞪了破军一眼,骂道:“你还杵在这里闲磕牙?还不快跟上!太子殿下万一出了什么差错,顾公公准饶不了你!”
  一句话提醒了破军,他哎哟一声,飞身上了屋檐,急忙追赶宋辚去了。
  

第50章 宫宴
  一夜无话,转天就是中秋,这日一大早,阮云卿就早早起身,收拾好了,跟周俊一起赶到杂役房去。
  崔太监先给众人训话,“今儿可是大日子,你们一个一个的,平日里掐尖要强,说出的大话迎风都能把腰闪断,如今动真格的时候可是到了,是好是歹,可全看今日这一锤子的买卖。干好了,我提拔你;干不好,以后也别再到我跟前说那些你亲我厚的屁话!听清了?听清了都干活去吧!”
  众人让崔太监说得都提起了十二万分精神,生怕出一点差错,在人前丢了脸面。
  阮云卿和周俊今日负责各处杂活,先跟着众人做最后的布置,然后等着宫妃皇子们来了,将他们引至各自的座位,端茶倒水还轮不到他们,不过中途跑腿,递热水,传东西,却都是他们这些小太监的活计。
  宫宴酉正开席,阮云卿他们却要从辰时就开始忙活,将二十多张红木圆桌摆至园内,围上杏黄缎子的桌围,正席冲着什么方向,哪里赏花看景最为养眼得宜,这些日子都已经演练过多少回了,如今只要依次摆好即可。
  皇后今日也是盛装打扮,一身大红锦缎的礼服,上面满绣着百花穿蝶的图案,她颈上戴着赤金璎珞,发髻边斜插一支凤头簪,那凤簪做得极为精致,形制精巧,凤嘴处略弯成勾,正好勾起一串明珠,甩在鬓边。那珠子颗颗圆润,个个有龙眼大小,走动时珠子便随着人的步子来回轻摆,华光流彩,直晃人的二目。
  不到酉时,皇后便来到园中坐镇,她身为东道,又是后宫之主,这些宫宴筹备,本就是她的分内之事。
  肖长福紧紧跟在皇后身边,和皇后一起,四处瞧了一遍。皇后十分满意,说了声:“赏!”肖长福便带着一众宫中奴才叩头谢恩。
  不一时宫眷们陆续来了,孙婕妤和十三皇子来得最早,紧跟着是九皇子和八皇子,还有一些品阶不高的内宫命妇们。
  孙婕妤赶着过来凑趣儿,她领着十三皇子,到皇后跟前行礼,起身后便不住嘴地夸赞。先夸了皇后贤德,又夸了席间陈设,最后又好好将皇后的妆容服饰从头上到脚下的仔细夸了个遍。
  皇后心中欢喜,拉着十三皇子到主位上坐了,取了果子,剥了皮喂他。孙婕妤更是高兴,站在皇后身边,陪她说话解闷。
  可惜好景不长,没一会儿宋轲过来,见了皇后对十三皇子一脸亲昵,便大发雷霆,飞身上去推开十三皇子,指着他的鼻子一通大骂。
  十三皇子才是个五六岁的小娃,胆子又小,平日就惧怕这个凶巴巴的十哥,他见了宋轲就唬得魂都要没了,此时更是被骂得脸颊通红,哭不敢哭,叫不敢叫的,只好红着一双眼睛,眼巴巴地看着亲娘。
  孙婕妤深知皇后的脾气,别看在外人面前,她与太子一副母慈子孝,其实只要亲近些的人都明白,皇后心里,比起太子,还是更偏爱这个小儿子。宋轲可是皇后的心头肉,任谁都得罪不起,孙婕妤眼睁睁看着儿子受气,也不敢高声喝止,只能陪着笑脸解劝,求皇后解围。
  皇后喝住宋轲,正好舒贵妃进门,她与大皇子宋轩一前一后,母子二人皆是一身素雅长衫,宋轩年逾二十,长得英挺不凡,手执一把洒金折扇,走路时一步三摇,颇有些书生之气。
  舒贵妃妆容简单,一身水蓝色的斜襟大袄,头上挽了个慵妆髻,素素净净地别了两根玉簪子,脸上薄施脂米分,看着就清爽干净。
  舒贵妃过来与皇后见礼,“娘娘金安。”
  皇后满面含笑,伸手相搀。她扶起舒贵妃,微嗔道:“都是自家姐妹,你我二人同年进宫,又一起服侍万岁,想想都二十余年了,你怎么还是这般客气。今日是家宴,这些个虚套子的礼数,尽可以免了。”
  舒贵妃腼腆笑道:“娘娘说笑了,虽是家宴,但也长幼有序,您是皇后,我们这些嫔妃可不敢放肆。”
  明明都恨得跟乌眼鸡似的,背地里恨不能咬对方两口,可一到了官面上,却又一个比一个装得像那么回事,一脸关切地装出一副合家欢乐的模样,嘴里的虚情假意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倒。
  二人打着太极,场面上的话说得一个比一个精巧,又有孙婕妤在旁边捧场,一时之间,看着倒也和乐安宁。
  宋轩先与皇后行礼,磕头已毕,口称母后。皇后笑吟吟的搀起来,又让宋轲过去,与皇兄见礼。宋轲满心不愿,被皇后瞪了一眼,这才规规矩矩地过去躬身行礼:“皇兄。”
  宋轩忙摆手,“快别如此,哥哥这几日都没见你,正想来丽坤宫问问。怎么几日没来御书房了?贺太傅问起,蒋公子说你病了,倒是什么病,可别拖着,还是早早请太医诊治才好。”
  宋轲最烦这些假惺惺的话,在他心里,除了母亲和太子,别人一律是无关旁人。他不屑与人周旋,悄悄拉了十三皇子,兄弟俩躲到一棵大树后面,抓知了去了。
  皇后看着宋轲的背影,心里直发愁,宋轲什么都好,就是这个性子,实在是鲁莽,他性情急躁,胸中又没有半点城府,长此以往,他哪是他那些兄弟的对手。
  不由叹了口气,皇后默默盘算,少不得还是要她步步为营,替儿子扫平道路,拱他登上皇位,她这颗心才能真正放下。
  正自感叹,忽听外面有执事太监高声喝道:“皇上驾到!德妃娘娘驾到!”
  园中众人急忙接驾,跪倒后山呼万岁。宏佑帝迈着四方步进来,胖大的身躯像一座肉山,走动时浑身上下肥肉直抖。他身后紧跟着一个小巧玲珑的娇俏女子,那女子一脸傲慢,身披银白色狐毛大氅,她得意洋洋,与宏佑帝一同走进园里。
  园中众人一见那女子,心中就打翻了五味瓶,酸的,咸的,羡慕的、妒恨的,真是想什么的都有。
  此女正是德妃,她正当得宠,年前又刚刚为宏佑帝诞下一子。宏佑帝已知天命的年纪,又添了一位老来子,心中欢喜自是不用细说,他不只宠爱德妃,连带着这位老来子也一并得了宏佑帝的喜欢,与其他皇子不同,宏佑帝对此子当真是溺爱之极,恨不得时刻都带在身边。
  母凭子贵,自打有了十五皇子,德妃的脖子就彻底仰到了天上,她越发骄横跋扈,满宫上下,连皇后都不放在眼里。
  也是活该她自己作死,正当得势不知韬光养晦,反而还四面树敌,偌大宫院,弄得孤立无援,心里还得意不已,自觉了得,也怪不得她日后会落得如斯惨相,却无一人肯施以援手。
  皇帝到了,众人跪倒行礼,山呼万岁。德妃大摇大摆地站在皇帝身边,满宫上下乌压压跪下一大片,宫眷们也都道了万福,唯独德妃一人,非但不跟着跪拜,反而还趾高气扬地站在宏佑帝身边,半点也不回避,大大方方地受了一众人等的跪拜之礼。
  这一下可犯了众怒,德妃素来霸道,平日里最喜欢掐尖要强,挤兑别人,可那都是后宫里的手段,宫眷们各凭高下,谁也怪不着谁。可她如今这样明目张胆地接受众人的跪拜之礼,分明是仗着皇帝宠爱,想在明面上压众人一头,也实在是太过嚣张了些。
  园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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