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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宦-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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役房去!把腰牌交上来吧!”
  那两人闻言就往上闯,押着阮云卿,一把把他身上的腰牌拽下来,推搡着往杂役房赶。
  平喜心惊胆战,不用问,这是肖长福见阮云卿不肯就犯,才恼羞成怒,将他贬回了杂役房。若只是如此也就罢了,只怕肖长福心狠手辣,不会善罢干休,阮云卿回了杂役房,还不知要受多少折磨委屈。
  路上还有不少太监宫女,此时已到戍正,皇后在用晚膳,太监宫女们穿梭过往,取东西、端食盒、送水、打扇,正忙得不可开交。
  有不少人都看见阮云卿被人押着,推推搡搡的往后罩房去。有人嗤笑暗骂,有人幸灾乐祸,指指点点,都是一副看热闹的取乐模样。剩下的则都漠不关心,瞧了一眼,就又低下头去做自己手上的事情。
  阮云卿被推得一个趔趄,还没站稳,身后的人就又是一巴掌过来,推得他险些来了个嘴啃泥。王长安拿拂尘杵着阮云卿的后背,骂骂咧咧,一直骂到杂役房门口。
  崔太监和周俊等几个小太监正在小厨房里忙活,闻听阮云卿被人贬了回来,急忙放下手里的活儿,出门来看。
  王长安指着阮云卿骂道:“不识好歹的东西,肖公公抬举他,他倒不把肖公公放在眼里。这样的小兔崽子,留着做什么?换我就把你扔到浣衣局去,天天在冷水里泡着,日日有洗不完的衣裳,两日过来,就让你知道盐打哪咸,醋打哪酸!也知道念肖公公的好处了!”
  

第22章 主意
  狠骂了一通,王长安才晃晃悠悠的领着人走了。
  周俊这才敢上前,扶住阮云卿,红了眼圈,“小二……”
  阮云卿揉着肩背,扯出个笑脸,安慰他道:“没事。咱哥俩又能在一块了。不挺好。”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听这话,周俊彻底绷不住了,抱着阮云卿大声嚎啕,“小二……呜呜……我日日担心……快吓死了……”
  崔太监踢他一脚,“嚎丧呐,让人听见又要招来一顿好打。人回来就好,别嚎啦,还不让小二进屋。”
  周俊这才不哭了,拉着阮云卿进了小厨房。屋里其他几人都是一声冷笑,盯着阮云卿,满脸不屑:“还以为人家是乌鸦变凤凰,没想到是家雀儿钻进火堆里,该怎么黑还是怎么黑。转了一圈,又灰头土脸的回来了。哎呀呀,没脸没皮,没羞没臊的。我都替他臊得慌。”
  其余几人都笑,还有人学着老鸹的样子,嘎嘎叫了两声。众人听见,又是一场大笑。周俊听见就要冲上去跟小太监们吵闹,阮云卿一把拉住,好说歹说,把人劝了回来。
  周俊不甘不愿的嘟哝了两句,狠瞪了为首的小太监一眼,朝他挥了挥拳头。那小太监也不甘示弱,伸着舌头扮了一个鬼脸,又和其他人凑在一处,编排阮云卿,然后嘻嘻哈哈的笑作一团。
  阮云卿轻轻叹气,他们这些小太监就是嘴坏点,闲着无聊,也只有这点乐子能让自己劳累的身心松快松快,其实他们都不是什么坏人,比起那些明面上笑靥如春,暗地里给你下绊子穿小鞋的人要强得多。
  如今有跟他们斗嘴的工夫,不如好好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办。白天才在漱玉阁里跟肖长福闹了一场,晚上他就被人贬回了杂役房,不得不说,肖长福这个人,还真是睚眦必报,连一个晚上的空档都不能等,就急着传令给王长安,让他派人将自己押回了杂役房,还专门挑了一个主子用膳,而丽坤宫里的太监宫女们正忙的时候,在一众人等面前,好好地羞辱了自己一番。
  这一下,满宫上下都知道自己得罪了肖长福,还被他贬了回来。以后的日子,想也知道会难过得很。
  肖长福此举的目的很明显,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他就是要让丽坤宫里的奴才们都看清楚了,敢跟他做对的,阮云卿就是下场。
  杀鸡儆猴,以一警百,果然不愧他心狠手辣的名声。
  思量了一个下午,阮云卿心中已经有了主意,只是还缺少重要一环,让他迟迟不敢动手反击。肖长福深得皇后宠信,要想动他,除非自己手里有如山铁证,否则一旦轻举妄动,不仅扳不倒肖长福,招来他更为凶狠的报复;还会令皇后对阮云卿心生不满,觉得他太不安分,来了没有半年,就敢对总管太监指手划脚。
  一个是身边用惯了的随身奴才,一个是才来三个月的小太监,他们两个人在皇后心中的份量,孰轻孰重,简直一目了然。阮云卿虽然刚刚进宫,还没有经过什么大风大浪,可也不会莽撞天真到还没有十足把握,就跳出来和肖长福硬碰硬。
  三日,再过三日,阮云卿紧紧攥着拳头,盯着窗格外面一片黑暗的灌木林。再过三日,就是那个黑衣人给他送解药的日子,到时候,自己就能有和肖长福对峙的筹码了。
  回来了就没有闲着的道理,阮云卿跟着崔太监干活。
  杂役房要等宫中上下人等都吃完了晚膳,再把那些羹匙碗碟全都收拢到一处,涮洗干净,抬到丽坤宫门外,等着尚膳监来人一并收拾回去。
  宫中膳食都由尚膳监派往各宫各院,每处都有定例,就连皇帝皇后也不能例外。各宫各院内,都在东南巽位方向设一个小厨房,方便宫中人等使用,偶尔主子们不想吃尚膳监送来的饭食,就会让小厨房里单做点合心意的小灶,调剂一下口味。
  丽坤宫的小厨房,管事是一个长相白白胖胖,圆头圆脸,圆眼圆鼻子,怎么瞧怎么面善,怎么瞧怎么喜兴的老太监。他和崔喜年纪相仿,又是同一批入宫的,平素最为交好,阮云卿和周俊跟着崔太监,没少在他这里蹭吃蹭喝。
  这管事姓杜,人都叫他老杜。
  老杜做得一手好素斋,点心小食更是一绝,想当年,他就是凭着一道“炸三鲜”,才得了皇后娘娘的赏识,提拔他到小厨房里管事。
  人都说“得罪谁别得罪厨子”,说的是怕厨子在饭食上苛待自己,他舀饭送汤的时候,饭勺子少往你碗里偏那么一小下,你这顿就休想吃饱了。
  这话说得夸张了点,但也不无道理,起码丽坤宫上下,要说谁最与世无争,安闲自在,谁都不招惹,谁都不搭理的,就要说这位杜管事了。
  杜管事见阮云卿回来,也没什么多余的话,还是平日那副笑呵呵的模样,腆着个肚子,拍了拍阮云卿的肩膀,“好小子,还挺有骨气。我跟你师傅在这宫里混了快三十年,还没见过你这样硬气的。哎,回来倒好,只是怕……”
  杜管事没往下说,阮云卿也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无非是小心肖长福,他没那么容易放过自己云云。
  阮云卿道了谢,转头跟周俊抬了搁碗碟的大木桶,搬去井边涮洗,一路上闷声无语,阮云卿想起今日之事,不由又是一阵后怕,心道他那点骨气,要没有平喜暗中相助,只怕也逞强不起来。
  这一忙一直忙到天近一更,各处收拾利索,熄了灶头上的火,只留下一眼小锅灶,以备夜间不时之需。
  留下值夜的小太监,众人各自散了,回房去歇息。
  周俊躺在床板上,翻来履去,怎么也睡不实,他捅了捅旁边的阮云卿,追问起他这几日过得如何,漱玉阁是否真如他人口中所说,那样清闲又有好处,是难得的肥差。
  阮云卿蒙在被子里,闷闷发笑,他没言语,只偷偷从自己这边伸过手去,把今日孙婕妤赏的金锞子递到周俊手心里。
  周俊不知他塞过个什么,摸索着捏了半天,又拿牙咬了咬,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蹦了起来,兴奋叫道:“这,这是……”
  阮云卿急忙拽他,屋里还有另外两个小太监住着,周俊冷不丁大叫一声,把那两个吓了一跳。黑暗里也不知他们这边做什么呢,都是累了一整天的人,好不容易睡着,就被周俊闹醒了,怎么能不生气。
  两人止不住凶声恶气的大骂:“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一回来就叽叽咕咕的闹腾,要做什么下作事找个没人的地方,别在我们跟前,你们不臊,我们还臊呢。”
  自打阮云卿去了漱玉阁,周俊天天跟杂役房里的小太监们吵架拌嘴,原本还不懂那些话里话外的意思,这些天听得多了,吵的也多了,周俊也锻炼出来了,指着鼻子骂架,竟是没再吃过亏。
  小太监明里暗里讽刺阮云卿,换个旁的时候,周俊早跳起来了,可这会儿他手里攥着金子,心里高兴得心花盛放,听见这些话也顾不得理会,爬到阮云卿床边,小声问道:“哪来的?”
  阮云卿也小声道:“主子赏的。你留着玩吧。”
  周俊乐坏了,他们一个月才一两银子的例钱,另外再给一吊钱的米面菜蔬、零碎布头等东西,把这几个月的全攒下来,也不值阮云卿手里的这个金锞子,周俊哪能不高兴呢。
  “真给我?”
  阮云卿也乐了,点了点头,笑道:“给你。也谢谢你。”
  周俊嘴都合不上了,“这哪成……嘿嘿,那,那我收着了。咱哥俩呆了这么些日子,我家里的光景你也知道,这算哥哥借你的,以后我得了好的,一定还你。”
  “嗯,”阮云卿悄悄起来,摸出块碎布,把金锞子包严实了,给周俊塞到床板下面,一个隐蔽的凹槽里,这地方只有他俩知道,就算再被人翻包袱,也不至于把这金子丢了。
  周俊算是睡不着了,凑在阮云卿耳边,小小声絮叨:“下次就托人给我娘捎家去,听说家里的草屋塌了,我娘一个寡妇,连修房的钱都没有,我弟弟还小呢,屁用不顶,有了这钱,街坊邻居就能帮我娘张罗起来了。”
  一时又说:“漱玉阁果然是个肥差,离主子近就是占便宜,你才去了小半个月,就得了这么些赏钱,我啥时候才能捞到这么个肥差啊!”
  猛然想起阮云卿去漱玉阁的原因,周俊恨不能给自己两巴掌,他红了脸,急忙道:“小二,我……”忙把话岔开,胡乱拉扯些别的话说。
  阮云卿听着周俊喃喃不休,心中却比在漱玉阁住时安稳得多,没一会儿就觉得晕晕欲睡,陷入深眠。
  

第23章 整治
  一宿无话,第二日清早,阮云卿起来,洗漱好了,跟周俊去杂役房里领今天的差使。
  一进屋就觉得气氛不对,阮云卿也没在意,从崔太监那里领了差使,拎起木桶直奔前面,去大殿里打扫。
  干活多少阮云卿并不在意,只是不能再看漱玉阁里的书,让他觉得实在可惜,肉疼半天,也只能劝自己以后还有机会,身不由已,为这些事难过也不值当。
  大殿内空无一人,这里并不常用,只有在举行盛大典礼和年节时嫔妃、外命妇们朝见皇后的时候才会使用,殿中悬着一块匾额,上面是太/祖御笔亲书的三个大字:凤仪堂。
  阮云卿打来净水,沾湿布巾,沿着大殿,从上到下仔细擦洗。
  正擦廊柱,突然觉得眼前一暗,一个高大身影挡在面前,遮住大片阳光。
  阮云卿抬头一看,面前站着的,是丽坤宫中专管皇后衣饰的掌衣太监,这人身穿豆青色衣衫,是个八品管事。他见阮云卿看他,抬脚就把脚边的木桶踢翻了,喝道:“看什么?碍事的东西,没瞧见我从尚衣局回来,赶着要给皇后娘娘送衣料吗?快闪开!”
  那桶是擦洗大殿用的,里面还有半桶脏水,木桶被掌衣太监一脚踢翻,里面的脏水流得满地都是。
  大殿正中,凤座之下铺着一块番邦进贡的地毯。那地毯花纹精致,羊绒厚实,被水洇湿了极难弄干净,何况还是这污黑的脏水,万一湿了,铁定留下一片黑印。
  阮云卿顾不得和那太监理论,眼见脏水四溅,快要流到地毯上了。他急忙蹲下身子去擦,紧赶慢赶,还是弄湿了皇后凤座下面的一小块。
  掌衣太监瞧着阮云卿手忙脚乱,收拾地上的脏水,心里暗骂:“得罪了肖长福,今后可有你受的!”
  掌衣太监手里捧着两块料子,嘴里干笑两声,脚下也不停留,骂骂咧咧地走了。
  那掌衣太监走后,阮云卿搌干地上的脏水,等地毯上的水印子干透了,用刷子轻轻刷了一遍,好在那印子并不明显,不趴在地上仔细看也发现不了。
  因为不常使用,这间大殿每十日擦洗一次,每次擦洗都要将里里外外的板壁、廊柱、窗格、门扇、座椅、摆件等全部擦拭干净,活儿又多又琐碎,每次都是安排两个小太监一起过来打扫。可今日崔太监说人手不够,就分派阮云卿一人前来,刚才就觉得不对劲,如今想起来,崔太监脸上变颜变色,和他说话的时候就吞吞吐吐的,和平日一脸和善乐呵呵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怪不得,怕是肖长福那里发了话,要好好整治整治自己,崔太监不敢不听,这才给自己派了杂役房中最累最难干的活计。刚刚那个掌衣太监,怕也是肖长福派来故意找茬捣乱的。
  阮云卿用袖子抹了抹头上的汗,若只是这种程度的整治,他倒能安心了,只是多干些活罢了,比给人亵玩羞辱要强得多,何况只有三天而已,他还忍得了。
  想到这里,阮云卿长出了一口气,歇了一阵,起来继续干活。此时的他还不知道,自己的磨难才刚刚开始,之后的境遇才真正把他逼向了绝境。
  擦完大殿,阮云卿累得脚下发软,胳膊也抬不起来了,中午只匆匆吃了一口饭,下午又接着干活,一直忙了一整天,才把大殿内外全部擦完。
  果然不出阮云卿所料,今日丽坤宫中的人好像早就商量好了似的,只要见了阮云卿,不是冷嘲热讽,就是找茬生事,还有些自认好心的,劝阮云卿不要再闹,从了肖长福就不会再受这些罪了。剩下一些为人厚道的,不敢得罪肖长福,就全都躲阮云卿远远的,连句话都不敢跟他说,生怕沾上一身腥。
  一日之内,在这偌大的宫殿里,阮云卿被人孤立起来。宫里人人长了一对势利眼,捧高踩低更是做惯了的手段。肖长福正当得势,是皇后跟前的红人,而阮云卿得罪了肖长福,任谁都以为这个没权没势,才刚刚进宫,还没有任何倚仗的小太监,都是没有半分胜算的。两相对比之下,也难怪宫中人等旗帜鲜明,一致将矛头指向了阮云卿,令他落了个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的惨境。
  崔太监于心不忍,可他一向胆小怕事,王长安过来威吓一通,他就吓得什么都不敢说了。周俊更是人小职微,眼见阮云卿被人欺负,他什么力量都使不上。跟那些小太监们,周俊还能吵嘴骂架,占个嘴上的便宜;可现在连那些有品阶的执事太监,甚至管事们都一起为难阮云卿,周俊可就真的是无计可施了。
  就这样熬了两日,阮云卿这里还没怎么样,肖长福那里却按捺不住,使出了更加恶毒的手段。
  这日才吃过晚饭,就有人来杂役房传话:“肖公公叫你去值房一趟。”
  不只阮云卿,一屋子人都愣了,崔太监惊得连手里的烟袋都掉了,周俊更是急了,跳起来问道:“做什么?”人都被挤兑成这样了,那肖长福还不肯罢休么?
  那传话的人也不动怒,只拿眼角瞟了一眼周俊,笑道:“要做什么咱家哪里省得。肖总管叫人,自是有他的用处,叫你就快去,耽误了差使,你们哪个担待得起?”
  阮云卿站起身来,迈步就外走。
  周俊急着跺脚,一把拉住他,叫道:“别去,小二。别去。”肖长福叫阮云卿能安什么好心,这一去只怕是羊入虎口,凶多吉少。
  能不去吗?阮云卿苦笑一声,要是自己能想不去就不去了,那他也就不叫奴才了。
  拍拍周俊的胳膊,让他安心,阮云卿跟着传话人出了杂役房,向左一拐,就是值房。
  今夜明月如钩,繁星点点,深秋风凉,送来阵阵寒意。阮云卿紧了紧身上的衣裳,跟着传话人进了值房。
  一进屋门,传话人侧身一让,让阮云卿先进去,他回身关上房门,抱着肩膀,守在门口。
  阮云卿在路上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一次侥幸,不可能次次侥幸,肖长福这一次,怕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在他们进宫之前,顾元武就曾经说过,他们一旦进宫,他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鞭长莫及。万一出了什么事,也只有靠他们自己随机应变,他是半点也插不下手去的。
  这几月的经历,阮云卿深有体会,顾元武说的没错,宫中派系盘根错节,主子们之间勾心斗角,各宫的奴才自然也不会闲着,就拿丽坤宫来说,阮云卿在短短的几个月里,就发现各宫各院都在此处安插了眼线,忠不忠心暂且另说,但做些传递消息,暗中造谣生事,扰乱视听这类事,还是足够用的。
  他们五个实在太弱小了,不只是身份,还有他们自身的年龄、体力以及阅历等等,阮云卿暗中查探谋害太子的凶手,就时常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他再聪明、再识眼色,也不过是个才十来岁的少年罢了。
  一个杂役太监,年纪又小,刚刚入宫,资历全无,是个人都能欺负他们,阮云卿奋力反抗,也无法在大环境下的强权压制中讨到半点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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