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糊涂老公蜜宠甜妻-第4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阿芳这时却想起了旁边还站着叶晴,她忽然向叶晴扑了过去,烂货,我们没有招惹你,你为什么要坑害我家太太?
    阿芳是佣人,手大脚粗的,平时干的都是体力活,对付叶晴那当然不在话下,叶晴被她一阵乱打,明显招架不过来。
    阿芳,住手,她肚子里有孩子,不要伤了他的孩子,她恶人自有天报,咱们可不能背上害人的恶名。我叫住了阿芳。
    太太,我们明明就没动她,这个烂女人却要诬陷我们,我非教训她不可。阿芳骂道。
    阿芳你住手!不要动她。我再次喝道。
    我还真不是怜悯叶晴,我只是怜悯她肚子里的孩子,不管大人如何坏,孩子是无辜的,如果阿芳真的把叶晴给打得流产了,我也会内疚。
    恶人确实要有恶报,叶晴是恶人,但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恶,不能连累到孩子。
    阿芳这才住了手,叶晴被阿芳一番撕打,样子非常的狼狈。
    这边冯永铭和周进尺他们也是打得难分难解,但很明显冯永铭已经占了上风,这时又来人了,来的是邹兴。
    邹兴是一直在山下等我们的,之所以不让他和我们一起上山,主要还是担心有人在车上做手脚,所以让他在山下等,没想到他等不及就上山来了。
    邹兴一看几个男人打成一团,一猜就知道肯定是因为我打起来了,赶紧跑过来问我有没有事。
    我没事,去帮忙。我对邹兴说。
    他是谁?怎么看起来身形这么熟悉?邹兴问。
    他是我表哥,去帮他打周进尺那个混蛋!周进尺打了我!我说。
    王八蛋,他竟然敢打你!我这就帮忙。邹兴说着就加入了战团。
    本来周进尺和他的手下就已经落于下风,现在邹兴再加入,形势立马明朗,邹兴和冯永铭三下五除二就把周进尺的两个手下打得躺地上起不来了。只剩下了周进尺一个人顽抗。
    你退下,我自己来。冯永铭说。
    邹兴见他要和周进尺单挑,也真的退下了。
    冯永铭黯淡的眼神忽然暴射冷芒,这种眼神只有一个人会有,那就是凌隽!我心里又一次大叫,这个人就是凌隽!
    王八蛋,欺负女人算什么男人!说着扑向了周进尺。
    冯永铭对周进尺展开凌厉的进攻,之前周进尺他们三个打冯永铭一个还勉强能够支持得住,现在一对一,周进尺哪里会是对手,几下之后,周进尺已经被冯永铭打倒在地。
    冯永铭先是对着周进尺的脸一阵暴打,然后一把拿住周进尺的右脚,像拖死狗一样的将周进尺拖到了我的面前。
    踩他!他怎么踩的你,你就怎么踩他!冯永铭沙哑着声音说。
    其实我非常不喜欢他的声音,他如果不说话,我完全可以将他假想成凌隽,因为他偶尔凌厉起来的眼光像极了凌隽,除了面容之外,身材也几乎和凌隽一模一样,但只要他一说话,我就会被拉回到现实之中,他不是凌隽,他是冯永铭。
    太太饶命,我错了,我错了。周进尺开始求饶。
    周进尺真是那种所有无耻的特质都集中体现在他身上的男人,他见我阻止阿芳打叶晴,所以他认为我也会放过他,女人容易心软,他觉得只要求我一下,他就可以没事了。
    这一次他错了,他忘了刚才把我踩在脚底的事了,他忘了,我可没忘,我的脸和头还生疼着。
    我举起右脚,向周进尺的脸上跺去,他伸手来挡,我的脚踩在他的手上,不但没踩到他的脸,反而差点被他的手弹得摔倒。
    冯永铭不干了。他弯下腰,拉住周进尺的右手,做了一个很怪异的旋转,然后我就听到周进尺杀猪般的嚎叫声。他的手应该是被冯永铭生生地扭断了。
    继续踩。冯永铭说。
    周进尺的的惨叫并没有让我对他有丁点的同情,我心里满满的是刚才被他踩在脚底的恨,那种恨意如此强烈,像火一样的焚烧着我。
    我又举起脚狠狠向周进尺脸上跺去,这一次他不敢用手来挡,只是惨叫。
    我连续地踩在他的脸上,把心里的恨意拼命的往外发泄,自从凌隽被人害得失踪以后,那些恨意不断在我心里堆积,此时终于找到了一个出口。
    我把脚跺在周进尺的脸上的时候,我应该是面止狰狞的,因为阿芳看我的眼神都有些发慌,她肯定想不到我也有这么狠毒的时候。
    其实如果她也连遭遇我那样的不幸,她恐怕变得比我还狠毒。
    我受够了,我要踩死这个混蛋!我在心里大叫。
    开始的时候周进尺还惨叫,然后就不叫了,等我停下时,发现他竟然晕了过去,也不知道是痛晕了过去,还是觉得当众被我一个女子如此的凌辱气得晕了过去,我想应该是前者,因为周进尺这样的人,是不会被气得晕过去的,他是那种可以随时学狗叫的人渣,又怎么可能会被气晕。
    我们走吧。我保护你们下山,以后不要单独一个人出来,不安全。冯永铭沙哑的声音听起来真的让人极不舒服。
    虽然他说这话的声音不像,但语气却像极了凌隽。
    冯先生
    你应该叫我表哥,虽然我身份和外貌都和你有差距,但我毕竟叫你妈妈叫姑姑。冯永铭说。
    表哥。我只好叫了一声。
    我心里奇怪,他为什么喜欢我叫他表哥呢?人家是天上掉下个林妹妹,我这是天上掉下个丑表哥了。
    下山的路上,冯永铭再没有说过一句话。
    我不断地对他说谢谢,但他什么也没有说,他和我们走路也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架势。完全没有了刚才在山上帮忙时的热心样子。
    表哥,你其实很像我的丈夫
    这话一说出来我就觉得不妥,于是赶紧更正:从背影看,你的身材和我丈夫真的很像。
    是啊,我也觉得他像隽哥,简直像极了。邹兴也在旁边说。
    你也觉得像?我问邹兴。
    我还没有走近的时候,看到他和周进尺他们交手,我还以为就是隽哥呢。邹兴说。
    你们说的隽哥是谁?是表妹夫吗?冯永铭问。
    是的,他是我丈夫,他叫凌隽。我说。
    那他现在去哪里了?冯永铭问。
    我顿时黯然,他失踪了,被人害得失踪了,刚才在山上的那个混蛋就是参与害他的人之一。
    失踪了还是死了?冯永铭问。
    是失踪了,我相信他没死。我说。
    你凭什么认为他没死呢?冯永铭又问。
    感觉,我觉得他就在我的身边。我说。
    感觉是最靠不住的东西,要是感觉都靠得住,那还需要科学干什么?我还感觉自己是美国总统呢,但我事实上并不是。冯永铭说。
    他这话说得真不客气,我听了也有些不爽,心想也只是说你身材像而已,就你那相貌,和凌隽相比,相差的又岂止是十万八千里,说你像凌隽,那是抬举你了。
    虽然心里不爽,但人家今天毕竟是帮了我的忙,我也不好说什么难听的话,只是笑了笑,大家又都沉默起来。
    到了山脚,冯永铭径直走向他的车,一辆老式的破旧吉普,是那种已经停产的旧款,我都怀疑他就是从车辆报废厂收购来的破铜烂铁,这样的车,能开么?
    表哥,要不我们一起吃个饭?我说。
    不了,我还有事。冯永铭说。
    你今天到这里来,是来烧香的?我问。
    我妈生病了,我替她来还愿,怎么?难道你怀疑你我是专门来帮你打架的?他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有些尴尬。
    以后出门小心一点,这个社会坏人那么多,像这样离市区远的地方,还是少来为妙了。他说。
    我点了点头:今天的事,谢谢你了。
    他没有回答,径直上车,然后关上了车门。
    他那破玩意儿发动机的声音很大,虽然外形看起来破,但似乎提速却并不慢,眨眼功夫,他的车已不见影了。
    太太,这真是你表哥?他长得比我还丑。邹兴说话是真没水平,直接就说人家丑了,要是冯永铭听见,怕又引得一番斗殴了。
    人家帮了大忙,你怎么这样说话呢,今天要不是他,我要被周进尺那个混蛋打死了。我说。
    邹兴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觉得,太太你长得这么漂亮,怎么可能会有长得这么丑陋的表哥。
    你还说!他就是我表哥怎么了?不过我之前确实没见过他,我第一次见他,是在我妈的葬礼上,当时我看他的身形,还以为他是凌隽呢。我说。
    他的身材真是像极了隽哥,有时候说话的口气也像,但隽哥不可能像他这么丑。邹兴说。
    都说了不要说人家丑了!我骂道。
    邹兴赶紧闭嘴,打开车门,让我上车。
    
    第90章 劫
    
    我靠在座椅上,想着今天在山上发生的事,觉得冯永铭的突然出现实在是让人奇怪,如果他真是我表哥,那以前怎么着也会见过一两次面的,就算是没见过,他是妈妈的娘家人,那妈妈也应该对我提起过才对,怎么可能从来没有听说过?
    他既然是来烧香还愿的,那他为什么打完架之后就随我下山了,并没有进寺去烧香?难道他是凌隽的朋友?还是他本来就是凌隽?
    他是凌隽的可能当然是很小的,因为他的那张脸和凌隽的差别实在太大了,不过这世上的事无奇不有,很多事不是按常规思维能料到的,单就今天他眼神里突然出现的那种冷酷,确实是像极了凌隽,我只从凌隽的眼睛里看到过那种眼神。
    邹兴,你开一些,追上我表哥的车。我说。
    追他干嘛?他都拒绝了和我们,难道我们还要求着他和我们一起吃饭不成。邹兴说。
    你追上去就是了,邹兴,我让你做事,你能不能不要质问那么多?我说。
    我知道了太太。邹兴说。
    邹兴将车开得很快,终于追上了冯永铭的车。
    邹兴在后面又是闪灯又是摁喇叭之后,冯永铭终于将车靠边停下。
    你们在车上等我,我去和表哥说两句话就回来。我对邹兴和阿芳说。
    我走向冯永铭的车,拉开车门上去。
    这车外表破旧,其实内饰不错。冯永铭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并不说话。
    表哥,我忽然想问问关于姥姥家的一些事情,可以吗?我问。
    你是在怀疑我假装是你表哥?所以你想问一些关于家里的事来揭穿我?冯永铭冷冷地说。
    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最近心情不太好,所以想听一下亲人们的往事,心里会温暖一些。我的心思被他一眼看穿,多少有些尴尬。
    你不用盘问我了,我说是你表哥,并没有要和你套近乎的意思,更没有想利用这层关系获取任何的好处,你如果肯信,那就信,如果你要不肯相信,那你不信就是了,我不需要证明我的身份。冯永铭说。
    你这是因为心虚,所以你要先把我问的话给压下去吗?我问。
    随便你怎么认为都行。冯永铭说。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也不问了,哎呀,表哥,你都有白发了?我帮你扯下来。我说完伸手在冯永铭的头上一扯,距离隔得太近,他猝不及防,被我生生扯下几根头发来。
    你干什么?他怒道。
    你别动呀,还没扯下来呢。我作势又要扯。
    他挡住了我的手,你不要这样!
    好吧,你不喜欢扯就算了,是我有些唐突了,既然你不愿意说法姥姥家的事,那我走了。我说完下了冯永铭的车,手心里紧捏着他的几根头发。
    回到车上。我小心地将冯永铭的头发用纸巾包了起来,阿芳坐在旁边看着我做这些事,很奇怪的样子,但又不敢问,我知道她想知道,我索性告诉她和多邹兴:我始终觉得冯永铭很像凌隽,如果他不是凌隽,那他就是凌隽的孪生兄弟,虽然他们的相貌天差地别,但他们身上的气质实在太像,所以我弄了几根冯永铭的头发,我们回家想办法找到凌隽的一些毛发,然后委托郎林医生帮我们送去作一下dna比对,看这两人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关系。我说。
    原来是这样,太太,你去扯那个冯表哥的头发,他没生气吗?阿芳说。
    唉,我也是没有办法,要是有其他方法,我也不会那么失礼地去扯人家头发了,生气就生气吧,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说。
    我开着一辆租来的黑色轿车沿着石坝河边的公路一直往下驶去。已是夏末初秋,酷暑已经渐渐消去,我打开车窗,让风和阳光进来。
    之所以要开租来的车,主要还是因为不想让人知道我的行程,我不知道凌家附近有没有仇家在盯梢,所以我天没亮就爬起来了,盯梢的人再敬业,也不至于不吃不睡二十四小时监控,我一个弱女子,应该还不至于他们那样做。
    自从归照寺烧香被周进尺一番羞辱又被冯永铭所救之后,我原来心如生灰的荒芜状态反而有所改善。如果凌隽真的死了,我也不能死,因为我还有轩儿,我要活下来把轩儿抚养成人,这是我的义务,我再悲痛,也要尽到我的义务。
    还有一个重要原因让我再次有了活下去勇气的,那就是仇恨。
    我现在可以理解朱虹为什么能长期承受被吴良占有还能逆来顺受,因为她心里充满了仇恨。那天被周进尺踩在脚下,让我从身体到灵魂都是痛的,那种耻辱感像刀一样剜着我的心,我是齐家曾经的大小姐,是凌隽的夫人,但却被狗一般的周进尺踩在脚下,这样耻辱的事,我注定这一辈子都不会忘。我一定要报仇,虽然我已经踩回来了,但这远远不够!
    我要把周进尺从凌隽手里拿走的全部拿回来,我要重振凌家的骄傲,如果我做不到,我就将轩儿抚养大后让他来做,我要告诉他,他父亲是万华市曾经的金融奇才,是受人敬仰膜拜的精英,但是后来被人陷害,但他在我心里永远是最好的。
    我还要守护着齐氏企业,现在妈妈不在了,我们家只剩下我了,我不能让三叔和二叔瞎折腾把齐氏给弄垮,总之我要做的事很多很多,我不能死,绝对不能。
    我非常清楚我一个弱女子要扛起那么多的责任将是一件多么艰辛的事,但我必须要面对这一切。
    勇于面对,才能走出逆境。
    石坝河的河水依然向东汹涌而去。我站在河边,看着流淌的河水出神。汛期已过,河水已经变得不再那么浑浊,河风吹在脸上,我流下的泪水凉凉的。
    我想你了,凌隽,你还活着么?我对着河水大喊。
    思念总是会在人空闲下来的每一刻趁虚而入,像雾一样笼罩着人的灵魂,挥之不去。每一事每一物都能勾起遐想,都能引起思念,让人憔悴伤怀,让人哭湿衣襟。
    凌隽,我想你了,我真的很想你,你知道吗?我对着河水继续大喊。
    当然不会有任何的回应,思念是我一个人的事,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也许凌隽都不知道。
    坐在河边哭够,我驾车回城,这一番渲泄,让我心里舒服了许多。
    将车开回租车行还了,我站在街边等出租车,已经是高峰时期,打出租非常困难,等了近半小时,竟然还没有拦到车,本来可以打电话让邹兴过来接我,但想想还是算了,他最近太累,难得他休息一天,就不想麻烦他了。
    又等了几分钟,有一辆出租车打着‘空车’的牌子驶了过来。
    出租车司机摇下车窗,小姐,要去哪儿?
    我走过去拉开后座车门,发现车上有两个男子。
    你车上不是有人吗,你还打着空车牌子?我等下一辆吧。我说。
    没事啊,拼车呗,现在高峰时期,打车很困难,将就挤一下了,都赶着回家吃晚饭呢。出租司机说。
    这话倒也有些道理,在高峰时期,拼车确实是非常普遍的现象。
    你们俩是一起的吗?我问后座的两个男的。
    不是。两人异口同声地说。
    哦,你们先走吧,我等我朋友过来接我。我关上了车门。
    然后我转身就跑!
    如果真是两个不认识的人,不可能会同时紧张地告诉我他们不认识,而且他们是两个大男人,如果他们真是拼车的,那肯定不会一起挤在后排,应该一个会坐在前排的副驾位置才对,哪有两个大男人拼车还要腻歪歪地挤在后排的?所以,这些人有问题!
    我跑出几步后回头,看到车上的两个男子果然已经下车向我追来!
    我心里一慌,心想完了,我真是应该直接打电话让邹兴来接我的。
    我今天虽然穿着平底鞋,但我这人真没什么运动细胞,以前上学时体育科就一直是困难户,情急之下我虽然努力地往前跑,但还是跑不快,很快两名男了就追上了我。
    我的呼救还没有完全叫出来,已经被其中一名男子捂住了嘴。
    现在是下班的高峰时期,公交站台旁边有许多的人在等公车,有些人还一边等一边玩手机,但却没有人过来帮忙,我也不敢奢望他们过来帮忙了,只希望他们能帮我报警就行了。
    我被硬塞进出租车,两个男子一左一右架住我,我知道如果我反抗肯定会被打,所以我索性不再反抗,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