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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将相下岗再就业-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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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男人还多次将全省语文平均分成功控制在60分以下。
  反正自从他加入本省命题,成功帮助本省高考扭转了被鄙夷蔑视太过简单的颓势,让全省考生享受到他那如父亲般亲切的大嘴巴子。
  据说这几年经常有学生考到后面直接放弃,趴着睡觉了,有学生边哭边做,边做边哭。考完出了考场,一见爸妈更是抱头痛哭。
  有学生总结这位命题人的出题规律:题题有思路,路路行不通。
  这位语文组命题人有句名言:A省的卷子不能再简单下去了。哪有什么超纲,本质上是你的纲不够大。
  她还会发现自己家小妹妹已经不只是凝视深渊那么简单了,她几乎是骑在深渊头上让深渊做牛做马。
  但是她不知道。
  于是越苏和五千万姐妹愉快地签了合同。
  她之前已经去找过五千万姐妹那家“学而优”自习室,位置在市游泳馆旁边,从外面看教室明亮整洁,学生们都在认真学习,是个好地方。
  据附近的居民说,这地方风水好,来这里自习的最差也能上个本科,所以生意很好。
  苏小小全程没帮上什么忙,但是今天出来这么一趟,明显涨了不少见识。回去的路上问越苏:“苏苏是要办学吗?”
  越苏答:“差不多。”
  她有些好奇地问:“现在女子也能应试了吗?”
  “可以啊。”越苏说:“女子能顶半边天嘛,小小来这儿有没有什么打算?”
  苏小小想了半天,最后问:“苏苏,你们现在考试还考诗词吗?”
  越苏点点头:“考。”
  她说:“你们既然能够女子应试,那必然也有女先生吧?我也许能教教诗词呢。”
  越苏笑了:“不是,我们现在不考吟诗作赋,考解析诗词。”
  她想起来苏小小是有名的才女,白居易、李贺、张岱等历代大家都专门有诗夸她。
  苏小小有些惊讶:“各花入各眼,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感受啊,这怎么考?”
  越苏不知道怎么和她解释,索性说:“家里好像还有一一留下来的试卷,你要是好奇,回去可以做做看,不过都是简体字……你怕得先学学简繁对照表。”
  苏小小听她这么说,连忙应道:“我有在看,唐叔借了我一份,我看大部分字形还是能猜的,阅读没有太大障碍。”
  结果回去找试卷的时候,翻出来一本繁体的程本红楼梦,苏小小就坐书房里看到通宵,第二天对这书大加赞赏,说读来唇齿余香。
  可不是嘛,中国古典小说最高成就。
  接下来几天越苏都很忙,转让店铺还需要去有关部门做登记,确定所有权归属,还要熟悉几个优秀教员。
  她每次回来都看见名妓苏小小拿着本书在看,而另一边千古才子唐叔则抱着电脑沉迷网络。
  刚刚还在说这几个人要是生在当代可能都是人中龙凤,唐叔就不一定了,他可能一开始就迷失在杨永信的电疗室里。
  越苏把辅导班的事情安排妥当之后,就开始着手准备五位刺客的居所。碰巧对面烧烤店大叔决定把上京找个活儿,专心给女儿陪读,他家屋子得空个半年,越苏就顺便把屋子给租下来了。
  五千万姐妹给她减的钱碰巧能把一楼租个几年,烧烤店大叔半年后回来再给几位刺客找个新住处,那个时候估计也处熟了,不怕往远地方放。
  烧烤店大叔喜滋滋地对她说:“我都打算把房子空着了,没想到竟然一楼二楼都租出去了。”
  越苏诧异地问:“二楼也租出去了?”
  说实话他们这地儿实在是偏,她真的想不到外人来这儿干什么。
  烧烤店大叔点点头,数着钱:“是个外地小年轻呢,看着人挺踏实,说是搞创作的,来这儿找找灵感。”
  越苏忧心忡忡:“可不是搞音乐的吧?民谣还好说,这要是摇滚,一唱起来惊天动地的我那一楼还怎么住啊?”
  万一几位刺客大哥火上来了,上楼把人给杀了可怎么办啊?
  烧烤店大叔摇头:“放心吧小越,小伙子说自己是画画的,我看了,确实是,一大堆画笔纸张,就是特别抽象,看不懂。”
  他又补充了一句:“而且小伙子听见有人一起合租可高兴了,应该不是个难相处的人。”
  越苏这才放下心来。
  租好房子、安置好床上用品的当天,她就收到了沈静松的消息,说是人要送过来了,不过可能会晚点。
  越苏倒不介意晚,整座房子里只有肖总不知道真相,肖总又习惯早睡早起,他一睡越苏才好办事。
  只是今晚的肖渊……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早就过了他平常休息的点,还一边进行保留娱乐节目三国杀,一边吐槽遇见的奇葩合作伙伴。
  “这么多年我遇见的富二代吧,精明的二代有不同的精明,但是傻逼的二代却傻逼的雷同。”肖渊从角色牌里拿出一张张角,放在自己坐在的抱枕边:“但是没有一个傻逼,能比得上我这次遇上的。说真的,我今天要是不是网上联系而是在他面前,我估计我得赔他个几十万。”
  哬,富二代内部还有歧视链。
  苏小小因为家学渊源兴趣盎然地听他说,顺便把司马懿角色牌放在了自己这边。
  木兰姐附和道:“真的,这人在我们那儿估计早就被祸祸死了。明明是他自己作妖作出来的,还硬推肖渊身上,肖渊和他讲理他还放狠话要雇人来搞死肖渊,当场打电话,说雇的亚洲第一杀手。”
  肖渊一耸肩:“还亚洲第一杀手,这么多年我都没碰到过这么高纯度的傻逼了……上次那波医闹的不算。”
  她这两天到处跟着肖总跑,人家以为是肖总秘书,谁知道到地方肖总还得给她端茶。
  越苏看了一眼自己的角色牌,发现没有喜欢的,毫不迟疑从刘衎的牌堆那里把甄姬角色牌摸了过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把甄姬角色牌放好后,她心满意足地抬头准备认真听肖渊说话,结果一抬头看见肖渊背后的窗户,有个黑糊糊的人影。
  她心一跳,定睛一看——
  是沈静松。
  再定睛一看,沈静松身后站着五个面无表情的人,眼神空洞洞的如同木偶一样,穿着破烂的衣服,手上握着形式各异的刀具。
  刀上好像还有血……
  越苏一个激灵。
  肖渊坐在她对面,看见她表情忽然变了,一边问“你看什么呢?”一边扭头往后望去。


第25章 嘘!
  说时迟那时快; 越苏蹭地站起来; 眼见着肖渊已经要把头转过去了; 急得把放牌的小木桌都撞开了; 一声断喝:“肖渊!”
  她平常脾气是很好的,每天大部分时间都笑嘻嘻地和大家开玩笑,肖渊还从没见过她生气的模样,被她猛然提高的音量吓了一跳; 又把头转了回来,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靠窗户最近的唐叔依旧在沉迷电脑,也被她这一声叫喊惊得抬起了头,左右一看很快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哗啦把窗帘拉上了。
  “那个……”越苏的声音立刻降了下去,弱弱地说:“那个; 咱们要不然别玩了; 我……我想休息了; 我今天挺累的; 咱们把窗帘拉上散了吧……”
  苏小小连忙附和:“是啊; 大家今天都挺累的,要不然还是别玩了; 去睡觉吧。”
  刘衎已经在收拾刚才被越苏撞掀的牌桌了,还顺便把肖渊手上那张张角角色牌抽走了:“肖哥哥你既然今天遇见了不好的事情; 还是早点回房间吧; 睡一觉会好很多的。”
  花木兰刚才低头理牌; 没有注意到窗外的动静; 现在也有点莫名其妙,在肖渊背后偷偷做口型问坐在窗口的唐叔怎么回事。
  唐叔指了指窗户,做口型:“沈仙人!”
  花木兰立刻会意,赶紧帮腔:“是啊肖渊,早点睡吧,你明天不是还有事吗?”
  肖渊听见她也这么说,才勉强收回目光,点头说:“好吧,那我也去洗漱了……信哥在楼上,那我去一楼浴室了。”
  他站起身来,因为室内开着温度较高的空调,没有穿外衣,灰白色毛衣衬得眉目温润,脸上疑惑之色一点没褪去,穿着拖鞋走到后面的浴室去了。
  见他走了,越苏才松了口气,匆匆说:“我现在得出门一趟,沈静松带着咱们的五个刺客来了,我要去安置他们,今晚不回来了,待会儿要是肖渊问起我来,你们就说我上楼睡了。”
  她把自己的小外套穿上了,拿着烧烤店大叔的钥匙,正要走,又转头说:“不行,我一个人不太敢去,万一哪句话没说对我就凉了……木兰姐你能陪我睡一晚吗?”
  唐叔插话道:“木兰明天早上不是还要和肖渊一起出去吗?”
  花木兰说:“没事,我早点起就行了。”
  越苏握了握她的手:“辛苦你了。”
  花木兰摇摇头,正要说点什么,肖渊忽然又从浴室里探头出来,毛衣已经脱了,问:“对了,木兰,我外婆刚才发了条消息给我,说想要张我们的合影,待会儿咱们能拍个合影吗?”
  越苏急道:“你们现在拍不行吗?”
  肖渊的位置是看不见她的,他不紧不慢地回答:“当然不行啦,我刚才脱毛衣的时候把头发都弄乱了。”
  越苏:“……”
  你说这个男人从出场到现在到底添了多少乱!不要以为你是总裁就可以为所欲为啊混蛋!
  肖渊又把门一关,头缩了回去:“就这么说定了!我会快点的!”
  越苏:“……”
  什么时候社会给他来一顿毒打啊!
  她听见有人敲窗户,是沈静松在催她快点。
  越苏做了个深呼吸,小声地对刘衎说:“待会儿信哥洗漱完出来你让他先别睡,下楼等我一下,陪我出去一趟。”
  她一直没穿拖鞋,穿着双厚厚的小熊袜子在地毯上踩来踩去,可是袜子太厚了,穿不了冬季高跟鞋,她就把袜子脱了,露出涂成艳红色的指甲。
  越苏轻手轻脚地打开门,决定先把几位刺客大哥带到睡的地方,安置好,让他们自己待个十来分钟,过来带上武力值高的淮阴侯,再折返回到烧烤大叔的屋子里去。
  把几位刺客人生地不熟地扔一晚上她不敢,十几分钟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越苏蹑手蹑脚地把门关上,一转身看见沈老板就笑眯眯地站在台阶上,吓了一跳,差点撞防盗门上,定下神来才皱着鼻子说:“你吓死我了!”
  沈老板往后一指:“人给你带来了,我先走了,公交还有最后一班呢。”
  越苏连忙拦住他:“不行,你得陪我一起去,你不能大晚上让一个女孩子走夜路。”
  沈静松往旁边一闪:“得了吧,你看看这几位,他们不是陪你一起去吗?有这几位在,现在除了中/南/海可能就是你身边最安全了。”
  说完他就一溜烟跑了,越苏追又追不上,又不敢大声喊,只好瞪了几眼他的背影。
  越苏默念着“人生就像一场戏,因为有缘才相聚,为了小事发脾气,回头想想又何必……”,对几位神色麻木的刺客大哥露出一个挑不出毛病的微笑:“各位好,我是越苏,请大家跟我再走一会儿,好吗?”
  她不敢多看,大晚上仔细打量这几位刺客大哥,那可比裸眼看欧美限制级恐怖片刺激多了。
  之前提过的豫让,以漆涂身、吞炭使哑……这么说吧,他长得挺像死侍的。
  还有聂政,他刺杀阳翟后,为了不连累和自己样貌相似的姐姐,当场以刀决面,毁完容再自杀。
  越苏当然知道他们都是大忠大勇之人……但是她还是害怕啊。
  她说完之后,站最左边一位虎背熊腰的大哥点点头,声音雄浑:“没问题。”
  越苏打量了他一眼,立刻猜到了他的身份:“您是曹沫吧?”
  虎背熊腰果然点点头,答应道:“正是。”
  越苏礼貌地笑笑,不再说什么,走最前面带路了。
  烧烤店大叔的屋子离她家直线距离很近,只是烧烤店大叔的院子隔在中间,需要绕一段路。
  越苏拿钥匙开门进去,啪地按开灯,租下二楼的那个画家还没住进来。
  几位刺客之前一直在夜色中赶路,虽然有路灯,但是那个亮度完全不能和家里的白炽灯相比,此刻被突然亮起的灯一惊,各自起了警戒之意,只是脸上麻木神情依旧不变。
  越苏眼看其中几位的袖刀都出来了,赶紧出声:“没事没事,各位别激动啊!”
  越苏让几位刺客都进来了,赶紧把门关上,回身开了空调,先请几位坐在了沙发上,各自倒了杯热水。
  曹沫——说实话他可能是这五位大哥里最正常的人了,不然越苏也不能一眼认出他来——见气氛比较僵持,先开口说道:“天女这次召我等前来,是有何吩咐?”
  越苏连忙摆手:“不是,别叫我天女,不嫌弃的话叫我苏苏就行了。”
  她也觉得气氛太过凝重,又起身去冰箱里把自热火锅拿出来,倒了点凉水进去,一人面前摆了一份……没办法,这个点喊外卖实在是不太方便,而且她怕外卖小哥上门再出什么幺蛾子。
  摆完又觉得寒酸,把冰箱里提前买的鲜枣也搁桌上了。
  谁知她做完这一切,其他几位面目全非看不清楚表情的还好,曹沫大哥顿时就肃然起敬了。
  越苏当局者迷,并不知道自己刚才干了一系列古代传说中只有神仙才能干到的事情。
  控制气温光亮、一点冷水浇下去食物立刻沸腾、在冬夜拿出只有夏天才产的鲜果……
  越苏还在战战兢兢地和他们商量:“咱们这儿不让随身携带利器,不然会被查管制刀具的,几位能不能把刀先交给我保管?”
  她边说边仔细观察他们的表情,因为她听说这些刺客啊杀手啊,都有条行规,人在刀在,刀亡人亡,要想夺走他们的刀,必须要先杀了他们……
  “给。”曹沫把刀叠在一起,握住刀柄往越苏面前一推。
  越苏:“……”
  她差点热泪盈眶,她也没怎么招待人家,他们合作成这样她还真是没预料到,现在颇觉感动。
  越苏小心翼翼地把这些刀收起来,有几把刀的刀面还有干涸的血迹,她刚想拿手绢试着去擦擦,旁边一个大高个忽然出声提醒:“别碰刀面。”
  越苏不明所以:“嗯?”
  大高个又说:“刀是徐夫人所制,刀面淬了剧毒,只要见血就必死。”
  越苏浑身一激灵,赶紧挪开了手,讨好地朝大高个笑了笑:“您就是荆轲吧?”
  这应该就是那把藏在督亢地图里,用来刺杀秦始皇的匕首。
  她本来还想再奉承荆轲一句“千古第一刺客”,后来想这屋子都是刺客杀手,厚此薄彼不好,才作罢。
  好在越苏提前准备了铁盒子,把刀具放进去之后,锁好,打算带回去藏起来,等以后他们要走了,再一起带走。
  越苏帮几位刺客拿好碗筷,趁他们吃饭的时候,简单交代了一下情况,最后说:“您几位先自己待一会儿行吗?我去请个人来教你们服饰穿戴……我们现在不怎么穿袍子了。”
  几位刺客大哥好脾气地点点头,纷纷说:“你去吧。”
  越苏怕他们乱碰电线,又叮嘱了一句:“我没回来之前,几位千万不要乱碰这些器具,出什么事情就不好了。”
  见他们答应了,越苏才抱着那个装满刀具的铁盒子往回走。
  刀具在盒子里哐当作响,这会儿要是来个警察临时检查管制刀具,就凭这几把刀上的不同血液,越苏估计这辈子就在监狱里蹲着了……
  越苏回到家的时候,一楼客厅的大灯已经关了,她开门进去,发现韩信坐在小沙发上用壁灯看书,瞥一眼,《现代经济与政治略解》。
  壁灯不是很亮,他侧脸低头,五官在灯下显得尤为暧昧不清。
  见她轻手轻脚地进门,韩信站起来帮她拿那个铁盒子,问:“怎么样?”
  越苏笑了笑:“到目前为止都挺好的……肖渊睡了没?”
  韩信回答道:“应该睡了,回房间挺久了,大家都休息了,现在就我在外面等你。”
  越苏点点头,放轻声音:“那信哥你把这盒子往书柜最高层藏一藏,我再去抱床被子出来——我之前打算叫木兰姐一起,只多准备了一床被子。”
  她没敢穿鞋子,赤脚在地板上行走,一点声音都没有。
  越苏抱了床被子出来,她没找到装床上用品的大塑封袋,就先把被子扔给了坐在沙发上等她的韩信,准备转身再去苏小小房间找一找。
  然后她听见肖渊的房门吱呀打开了——
  这应该是越苏生平最快的一次,在肖渊的脚步声来到客厅之前,她已经飞快地钻到了沙发上那床被子下。
  韩信也十分默契地把被角扯了扯,把书又拿了起来,假装自己在盖着被子看书。
  “信哥?”她听见肖渊说:“我刚才好像听见了苏苏的声音。”
  韩信镇定自若:“没有啊,你听错了吧,她早就上楼休息了。”
  肖渊的脚步声又近了一点,越苏迫不得已把身子蜷缩地更小,往韩信背后躲。
  肖渊说:“也是。信哥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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