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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甜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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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着笑,肩膀一抖一抖的。
“没有,”他压下笑意:“不沉,逗你玩的。”
“嘿嘿,”小兔子语气恢复愉悦,小爪子搭在他的肩头,指尖还一挠一挠的:“我也觉得自己不沉。”
过了会儿,邬落落小手伸进自己裤子的口袋里,她掏啊掏,掏出一块巧克力。
她费劲的挽起袖子,剥开巧克力的包装袋说:“我喂你。”
巧克力在口袋里时间长了,加上温度高,化的变了形。
“哎呀,”邬落落剥开糖纸小声嘟囔一句:“弄手上了。”
她出来没带背包,身上也没纸巾。
算了,先这样,等回去了再洗手吧。
“啊——张嘴,”邬落落哄小孩似的,巧克力递到蒋佑祈嘴边:“给你补充点体能。”
蒋佑祈搭了眼嘴边的巧克力,张开嘴吃下。
他舌尖扫过邬落落的手指,带走上面甜软的巧克力。
作者有话要说: 蒋佑祈:终于尝到老婆的味道了,甜甜的。
第17章
午饭时间,二婶做了好些山间的野味,香味飘出去好远。
厨房离他们的住的木屋有点远,二婶一直忙活着午饭,没能第一时间跟大伙说上话。
“我们闻着香味就回来了,二婶,又做野兔子吧。”齐林双眼放光,打量着餐桌上的饭菜,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就知道你喜欢,你一说要来,你二叔抓了好些野兔,都在后面笼子里养着呢,这几天换着花样的给你们做。”
大伙见了二叔,还以为二婶也是一位很朴实的女人,出乎意料,二婶特漂亮。
齐腰的长发,细挑的身材,皮肤白净。
女生们围着二婶,都喜欢她的长发。
“哎?蒋佑祈和邬落落呢。”段屹帮着拿碗筷摆桌,数人的时候,没见他俩。
“也说上山去了,你们没遇见?”二叔洗着手,眉头皱着:“会不会走丢了,我去找找。”
正说着,两人回来了。
邬落落穿着蒋佑祈的衣服,跟他一前一后出来的。
只是两人之间气氛有点微妙,各自看着不同的方向,像是故意避开似的。
邬落落双手搅在一起,脸色微红,蒋佑祈单手抄兜,另一只手抹了下唇角。
人没事就好,大伙也松了口气,喊两人快点来吃饭。
饭桌上,众人听着二叔讲伐木场这些年的趣事儿。
女生们见二婶精致,以为二婶不长在这边的住的,她保养的那么好,不像是经常干重活的。
结果,二婶撸起袖子秀出自己的小肌肉,大伙都惊呆了。
今年伐木场没开工,是因为去年二叔干活时候不在伤到了腰,去医院住了三个多月才出院。
二婶心疼二叔,说什么都要休息一年,二叔拧不过二婶,就休息了一年。
这边环境好,齐林有空就想来,奈何开工的时候噪音太大了,他实在受不了,知道今年二叔休息,十一放假,第一时间就联系二叔这边了。
二叔从厨房里提了一坛子酒,说是自己酿的,鲜花酒,度数低,给大伙尝尝。
二婶一边摆酒杯,一边嘀嘀咕咕:“分明都是我弄得,都被你居功了。”
二叔挠着脑袋憨憨地笑:“嘿嘿,这不是小林带着朋友来了嘛!”
酒倒到邬落落这儿,蒋佑祈直接说:“二叔,邬落落不能喝,她一丁点就多。”
敏感的众人唰的一下看过来,目光探究好奇。
邬落落不能喝酒,蒋佑祈怎么知道?
二叔一听不能喝,也不劝,直接越过去了。
“你干嘛?”邬落落桌子下面踩着蒋佑祈一脚,压低了声音小声问他:“谁说我不能喝?”
提起她喝酒蒋佑祈就头大:“你还敢说,上次的事儿你忘了。”
咬着筷子看热闹的众人:“上次?”
邬落落张了张嘴,脸上肉眼可见的升温,尤其是对上知情者齐林的视线,更是羞的不行。
“不喝就不喝,”邬落落小手放在腿上来回的搅动着:“你、你拿子虚乌有的事儿威胁我干嘛?”
蒋佑祈:“……”
小兔子这是知道丢人害羞了,故意掩盖呢。
蒋佑祈夹了块兔腿给她:“家兔吃野兔,快吃。”
邬落落闻着别人的酒香,气鼓鼓地拿起筷子:“吃就吃!”
桌上的众人瞧着两人斗嘴,互相交换下眼神,顿时明了,谁也没说穿。
齐林站起身,提了祝酒词,感谢二叔二婶的盛情款待。
淡淡的酒香萦绕,搭配上野兔肉,山间的鸟儿雀跃,美哉。
邬落落瞅着众人喝酒,眼馋,她也想试试。
“蒋佑祈,”桌子小面,邬落落拉了拉蒋佑祈的衣摆:“给我喝点呗~”
小兔子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目露祈求,难以抗拒。
蒋佑祈回想了一下自己被迫听一晚上课的画面,摇了摇头,坚决道:“不行。”
“拜托你了嘛,就一小口,一小口。”邬落落咬着下唇,竖起食指,又拉了拉蒋佑祈的衣袖。
蒋佑祈还是摇头。
邬落落冲他勾了勾手指。
蒋佑祈耳朵靠过去,听见她威胁自己:“你要是不给我喝,我就把刚才的事儿说了,让大伙评评理!”
轻挑眉,蒋佑祈转过头,同样咬着耳朵回她:“你真敢说?”
邬落落想起刚才在山林里,他舔了自己手指时的触感,耳根瞬间红了。
邬落落有些急切地推了下蒋佑祈胸口,再次跟他讲条件:“就一口还不行吗?”
蒋佑祈想了想,自己的酒杯放到邬落落面前:“行,就一口。”
邬落落喜出望外,拿上酒杯直接凑到嘴边喝。
她抬眼,发现全桌的人都再看她,一个个神情认真,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怎么了?她疑惑,不就是喝个酒么,大伙都有啊。
抬高酒杯,清香的酒水入口,邬落落耳边传来蒋佑祈低哑似蛊惑的嗓音:“间接接吻了。”
“嗯?咳!!”
这一口酒,她还没尝到具体的味儿呢,直接呛了。
邬落落疯狂咳嗽的同时,还不忘了瞪蒋佑祈。
大金毛就是故意的!
蒋佑祈拍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似笑非笑:“好像也不算,杯口位置不同。”
“你……”邬落落伸出手,掐住蒋佑祈的脖子气道:“你就是故意让我难堪,刚才在山里也是,你也是故意舔我,让我难堪!”
话音落,整个大山都安静了。
餐桌上的人动作像是定了格,连山里的鸟儿们都不叫了,全部静静的品着刚才邬落落的话。
品着她刚说的那个‘舔’字。
所有人的视线全都集中在邬落落身上。
邬落落像是一只煮熟的大虾,从里到外红了个透,她恨不得自己是桌上的兔肉,实在是太太太太尴尬了!
“我,你……”她试着解释,实在说不吃什么好理由,一转身,跑了!
蒋佑祈也愣了,他没想到邬落落就这么把刚才两人间的小秘密给说出去了,有点没反应过来。
“还傻愣着干嘛?”段屹推了蒋佑祈一把:“赶紧追啊!”
蒋佑祈回过神,快速追上去。
住宿的小木屋后面,蒋佑祈抓住了邬落落。
邬落落别扭着,拧着身子噘嘴:“都怪你,这下好了,他们肯定都误会了。”
“怪我,”蒋佑祈松了点劲儿,怕弄疼她:“都怪我,别生气了。”
“我怎么能不生气!”锤着蒋佑祈的胸口,邬落落眼眶红红的:“他们是不是以为,我们、我们在山里那个了?”
“啊?”蒋佑祈脑袋轰的一声,像是炸开一颗□□,头疼的很。
小兔子脑袋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
揉着鼻根,蒋佑祈试着安抚邬落落:“没有,没人那么想。”
邬落落抱着腿蹲下身,嗓音里含着哭腔:“他们那么想又不会告诉你,你怎么知道没有,都怪你,现在怎么办啊?”
“真没有。”
蒋佑祈也跟着蹲下身,他抬起手,手指试探和勾起邬落落垂下的头发,又轻慢笨拙地顺在她耳后。
邬落落抬起眼,眼里含着泪花,扁着小嘴:“丢死人了。”
“他们都没听清你说什么,就看见你跑了,”蒋佑祈移动着手,指尖碰到她脸颊的一点点皮肤,随后揉了揉她的头发:“你自己想多了。”
“真的吗?”吸着鼻子,邬落落闷声问:“他们真的没听清?”
“嗯,”蒋佑祈往前挪了点,手掌轻微颤抖地摸了摸邬落落的脸,拇指轻轻擦去她眼底的泪花:“他们刚才还问我你怎么了。”
他眉眼幽深,漆黑的瞳仁里沉淀着坚定。
邬落落望着他,感受着他掌心传来的温度,想到了两人在林间牵手一起走的画面。
她蹭了蹭蒋佑祈的掌心,微痒。
“那,一会儿回去怎么解释?”
她微微歪着头,红唇轻微抿着,眼眶微红,澄明的眼里还藏留着点点泪花,惹人心怜。
她耳后的发再次垂落,落在蒋佑祈的手背上。
“就说,”蒋佑祈情不自禁,慢慢拉近两个人距离,声调也压得低:“我故意呛你,你生气了才跑的。”
云随着风移动,露出太阳来,照散了地上的一方小小阴影。
蒋佑祈的手掌划过邬落落的脸颊,移到到她的后脑处,固定住她的位置。
他稍侧脸,慢慢靠近,小兔子红唇轻启,露出一点点贝齿,像是蛊惑的邀请。
他身上的薄荷香越来越近,熟悉的气息渐渐将她包裹,鬼使神差的,邬落落闭上了眼。
邬落落脑海里千万种思绪交缠在一起,一半猜测蒋佑祈的意图,一半告诫自己要快点离开。
但她始终没动。
直到,额间传来轻微的痛感。
“傻兔子,一点防备心都没有。”
沉缓责备的声音落下,邬落落脑后的桎梏消失,她捂着额头,迷茫地睁开眼。
蒋佑祈已经拉开了距离,他双臂搭在膝盖处自然下垂着,清冷又好看的一双眼,似笑非笑。
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
站起身,蒋佑祈对她伸出手:“回去吧,其他人还在等。”
邬落落搭了眼他的手,没接,而是直接打了他一掌:“耍我好玩是不是。”
她气鼓鼓地往回走。
“没耍你,锻炼你危机意识,”蒋佑祈单手抄兜,跟在她身后解释:“你这么笨,以后不要跟其他异性单独在一起,听见没?”
“还不是因为对方是你。”回过身,邬落落上下扫视他一圈,最后定格在他的屁股上,想踢他一脚。
“我怎么了?”蒋佑祈越过邬落落,顺便握住她的手腕,拽着她继续往前走。
“因为对方是你,”邬落落一字一顿:“所以我才没有危机意识。”
蒋佑祈脚步顿住,瞳孔徒然放大,他眼中闪烁着诧异,黑眸里翻滚着某种急切又克制的盼望,很快,他闭了闭眼,压抑掉自己的情绪,淡漠地说:“我也不行。”
邬落落甩开他的手,又冲他吐了吐舌头:“说谎!”
说什么培养危机意识,分明他自己的耳尖先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 蒋佑祈:谁耳尖红了?反正不是我,你们看错了。
邬落落:略略略略略~~~
第18章
大伙连着在二叔家住了四天,吃了四天的野味,齐林的计划是,明天中午回家,晚上到家,之后再休息一下天,准备上学。
一大清早,就听见二叔扯开了嗓门喊齐林,大家出门去看,是二婶受伤了。
早上二婶煮饭去拿木头,不小心手臂被划了一道大口子,血哗哗地溜,特吓人。
简易了止了血,二叔怕破伤风,要带二婶到附近的镇上去打针,让齐林自己着同学们做个早饭,帮忙照顾一下大家。
菜饭都准备的差不过,饭已经煮熟了,菜也都切好,就差下锅了。
大伙问谁会炒菜,邬落落撸起袖子自告奋勇。
早餐进行的还算顺利,众人一起吃了饭又收拾好碗筷后,大家闲着无聊,想出去走走。
周边的地方都探查过了,男生们提议,去远点的山里看看,就当探险了。
齐林不让,说要等二叔回来,这附近的山头,二叔都熟悉。
女生们也说等二叔回来再说。
一直到下午,二叔还没回来。
山里没网,信号也是断断续续的,打个游戏十分钟掉线二十次,实在太痛苦了。
大伙一个个憋的直在原地打转,这会儿,女生们也同意出去探险了,不然要憋死。
齐林拗不过大伙,只说,天色暗了,他们就必须回来,不管看见什么好玩的,都必须回来,大家必须抱团。
稍做准备,大伙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上次邬落落说错了话,吃饭间离席的事儿,大伙后来都假装没听清邬落落说啥,心照不宜的,谁也没再提,只不过行动上,大家有意无意,制造她跟蒋佑祈单独相处的小空间。
例如现在,三个女生抱团走,故意去找前面找男生说话,留下邬落落自己,跟着最后面的蒋佑祈一起。
“是不是我今天早上炒的菜不太好吃啊?”邬落落穿着蒋佑祈的外套,甩着袖子问:“怎么感觉,好像被她们讨厌了似的。”
蒋佑祈双手抄兜,迈开长腿朝着山上走,他望了眼前面嘀嘀咕咕的人们回:“我觉得,不是。”
侧过脸,他打量一圈邬落落问:“你就不能自己拿件外套,非要穿我的?”
“嘿嘿,”邬落落一笑,揪着外套的衣摆说:“你的大嘛,我的衣服都太小了,遮不住腿。”
她转了一圈,特意转到蒋佑祈身前,斜高坡,她过长的袖子飞起,差点甩了蒋佑祈两巴掌。
“你看,”她举起双手,摆个造型:“你的外套可以全方位保护呀!”
以前蒋佑祈真没发现,软萌软萌的小兔子,也能满嘴歪理。
穿着吧,反正他还有一件。
“诶?有条小路,肯定是之前二叔踩出来的,我们去看看!”
前面男生忽然躁动,刷拉拉的加快的脚步往前跑,女生紧跟其后。
邬落落好奇,拉住蒋佑祈的手腕说:“他们好像发现好玩的了,我们快去看看。”
小兔子铆足了劲儿往前拽他,背影纤瘦,穿着他的外套像是唱戏的。
“怎么像拉你男朋友似的。”情不自禁的,蒋佑祈吐出了心里话。
前面的邬落落一愣,立刻松了手。
斜坡,路不平,蒋佑祈本来是借着邬落落的力气往上走,小兔子突然松手,他中心不稳,脚下向后退一步支撑身体,好死不死的,踩到了个小坑,当下直接崴了脚。
“嘶……”脚腕处传来痛感,像是针扎进骨头里似的疼。
“你怎么样?”邬落落闻声赶紧到他近前,蹲下身去查看:“还能动吗?严重吗?”
蒋佑祈手扶着旁边的一棵树,试着活动了一下,骨头没事,但挺疼。
“过来,”蒋佑祈对邬落落勾勾手:“扶着我。”
邬落落听话的架着蒋佑祈的一条的手臂,慢慢往前移动。
到了前面一个平缓的地方,邬落落松开蒋佑祈,让他靠着树干休息一下。
本以为齐林他们会等等,结果,走上一段,已经看不到他们人影了。
邬落落查看蒋佑祈的脚腕,他一直说没事儿,卷起裤腿,都肿了。
“你在这儿等我,我去找找齐林他们,让他们先送你回木屋那儿,别乱走啊。”
邬落落顺着地上踩出小路往前走,她一步三回头,见蒋佑祈冲她挥了挥手,才小跑着往前赶。
“齐林,段屹!”邬落落追了一段,没见人。
边找,她边喊着大伙的名字,没人应她。
沿着小路一直向前,来到一处小溪,溪水清澈,周边鹅卵石冲刷的十分光滑。
邬落落没心思看这些,找人最重要。
小溪在两座山之间,山与山之间隔着数十米,没有任何明显的路,喊人没有回应,只有回音一声接着一声,完全不知道齐林他们去哪了。
留着蒋佑祈一个人在山里,邬落落不放心,想着还是回去先找到蒋佑祈再说,实在不行,他们俩慢慢蹭回去。
一头扎进身后的山里,邬落落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越走越不对劲儿。
按理说,这会儿功夫应该到蒋佑祈边上了,怎么这么半天,连个人影都没有。
山里的树都长一样,分不出具体的方向。
她明明是按照脚下的小路走的,怎么还没到呢。
又找了一阵儿,邬落落冷汗都下来了,她望着周围一模一样的景色,想哭。
迷路了。
低头看看脚下没有小草的路,没错啊,分明就是这条路,这么明显,她不可能走错的。
“蒋佑祈!”邬落落放慢了脚步,朝着四面八方的喊他:“蒋佑祈!!”
没回应。
“段屹,齐林!”
也没回应。
邬落落真急了,又不敢离开脚下的小路,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越走,周围的草越高,都快比她还高了。
“蒋佑祈,你在哪啊……”她的声音蒙上了一层哭腔,心跳因为害怕而加速,她自己迷路了不说,蒋佑祈还受着伤,他可怎么办啊。
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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