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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密丑,总裁的代嫁新娘-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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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晚饭后,几个人又坐在客厅里聊了一会,墨之谦便起身准备离开。
  “爸,妈,我们先回去了,下个礼拜再来看你们。”
  曾慧芸坐在轮椅上,被墨之谦推着走去别墅的大门,白瓷的娃娃脸上,挂着笑容。
  看见姐姐曾黎还站在父母身旁,没有跟上来的意思,便转过头开口提醒。
  “姐,我们回去啦。”
  曾慧芸的态度和气又友好,和之前在房间里,判若两人。
  看了看妹妹,曾黎没有回应,反而转身看着母亲,商量的语气说。
  “妈,我想在家里住几天。”
  “好……”欧亚兰刚说了个好字,就被墨之谦打断。
  墨之谦停了脚步,也转回头,一张俊脸没什么过多的神情。
  “身子不方便就别打扰叔叔,阿姨了,家里的保姆多也方便。”
  一句类似关心体贴的话,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霸道。
  曾黎蠕了蠕唇,对上墨之谦没有温度的眸光,没再坚持。
  因为心里清楚,即使她强行住在娘家,终究要有回去的一天,到时候,还是免不了一顿惩罚。
  拎着挎包的手紧了紧,淡淡的弯了弯唇,说,“爸,妈,我走了。”
  不同于曾慧芸,曾黎的用词是“走”,因为那里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家,所以,她只能用这个词。
  说完,不等父母回应,迈开长腿越过墨之谦和曾慧芸两个,向停在别墅大门前的宾利走去。
  墨之谦微微眯了眯黑眸,昏暗的夜色掩盖了眸底的情绪。
  曾黎拉开副驾的门,率先坐上去,清冷的眸子看着前方。
  看着女儿倔强的背影,欧亚兰伸了伸手,想要开口留人,转头看了站在眼身边的丈夫,见其没什么反应,终是没开口。
  “爸,妈,我们走了,拜拜。”
  被墨之谦抱上车,曾慧芸笑着对父母挥手。
  “嗯,路上小心点。”曾国梁也对着小女儿挥手,近六十岁的男人,保养得当的脸上露出了慈爱的笑容。
  欧亚兰也跟着挥了挥手,弯了弯唇,没说什么,待黑色的宾利缓缓离开,才转头埋怨的看着自己的丈夫。
  “国梁,刚才你也不说个话,小黎想在家里住几天……”
  “住什么住?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
  曾国梁不悦的打断欧亚兰的话,转身回去别墅。
  看着丈夫的背影,欧亚兰的眸光暗了暗,也快步跟上去。
  ,

  ☆、23、这辈子,休想再和自己喜欢的男人在一起

  回到别墅,才九点多钟。
  曾黎拎着挎包直接上了楼梯,回去自己的房间。
  简单的洗漱了一番,换上家居的服装,为自己倒了杯红酒,坐在铺垫上,掀开蒙在画板上的蓝布,把红酒杯放在身旁的地板上,拿起画笔,在调色板上调了油彩,对着画板勾勾勒勒。
  天性使然,曾黎从小就喜欢画画,无师自通,上幼儿园时就已经可以用铅笔勾勒出完整的静物素描,而雷逸翔也喜欢美术,所以,两人就一起去国外求学。
  刚执笔,画板上还是个雏形,看不出画的是什么,只看得出颜色调的灰暗,如曾黎此时的人生。
  曾慧芸被墨之谦抱着回了房间,这一次,没有要求墨之谦和她同牀,只是笑了笑说,“之谦,你也早点休息,不要工作的太晚。”
  墨之谦淡淡的嗯了一声,在曾慧芸额上轻轻吻了一下,道了声“晚安”,然后出去。
  覆上额头被墨之谦吻过的位置,曾慧芸水剪的眸子微微的眯起,自从……那一晚,他们好像一直都没接吻过。
  提起那一晚,对曾黎来说一直是个噩梦的开始。
  一直替妹妹曾慧芸守着婚房,只是想弥补自己的错误,毕竟结婚这么重要的日子,害得妹妹住进了医院。
  几天后,曾慧芸醒了,医生说,她的后半个人生,都要轮椅上度过……
  那一天,一身戾气的男人抓着曾黎的胳膊不顾她的反抗强行把她拖到别墅的最顶层,往最里间的卧室里一丢,转身把她抵在墙壁上。
  大掌紧紧的卡在曾黎的脖颈,黑曜的眸喷射着嗜血的光芒。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既然害了我的女人,这辈子,你也休想再和自己喜欢的男人在一起!”
  “凭什么!”对上墨之谦森冷的气息,曾黎没有一点惧意,可是,墨之谦接下来了话,却让她真的怕了。
  墨之谦削薄的唇勾起一抹狂妄的弧度,冷冷一笑,说。
  “凭什么?凭我是墨之谦,凭我有能力让让你们整个曾家陪葬!”
  说完,在曾黎错愕的眸光中,墨之谦又加了一句,“不信,你可以试一下。”
  虽然常年居住国外,和墨之谦仅见过两次面,可是这个男人在生意场上的杀伐果断她可是早有耳闻。
  二十岁父母双双在车祸中丧命,大学还没毕业就担起重任,如果不是手段狠厉过人,一个刚成年的少年,又怎么会守得住家族的企业。
  所以,曾黎怕了,因为,她不敢拿家族的命运去赌。
  还记得妹妹出院的那一天,整个别墅里里外外的装点的跟要过年一样。
  晚上,夫妻二人坐在餐厅里,关掉所有的灯光,燃了蜡烛,进行浪漫的烛光晚餐,后来,妹妹曾慧芸被微醺的男人抱着回了二楼的新房。
  当时,曾黎坐在自己房间的露台上,蜷在软垫上,对着夜空发呆。
  远处,有什么流光闪烁,向着别墅的方向过来,而且越来越近,近的她清晰的听见了医院救护车的声音,曾黎站起了身,扶着露台栏杆向下望去。
  她看见,妹妹曾慧芸被衣衫不整的男人抱在怀里,飞快的冲进夜色中。

  ☆、24、曾黎防备的看着一步步逼近的男人

  当时,曾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想要跟着一起,却又担心墨之谦会迁怒于自己。
  所以,只能扶着观景台,远远的看着。
  躺在四层独属于自己的房间里,脑海,挥不去的是墨之谦抱着妹妹冲入夜色钻进救护车的画面。
  她不是个歹毒的女人,对于妹妹的事情,她始终深深自责,同时,也深深的担心。
  不知道再次被救护车带走的妹妹,现在的状况如何。
  隐隐的,有汽车发动机的声音传来,渐行渐近,曾黎一个激灵从牀上爬起,赤着脚跑去观景台前。
  第六感使然,她觉得应该是墨之谦回来了。
  朦胧的夜灯下看不清轿车的颜色,从四楼望下去,只看见男人的俊脸在夜灯的映衬下越发的显得阴森肃冷,虽然远在楼上,曾黎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看见墨之谦走进别墅的大门,曾黎跑出房间小跑着向楼下跑去。
  妹妹没有一同回来,是不是……又病情复发。
  还没跑到楼下的大厅,二楼拐角处,和衣衫不整的男人打了个照面。
  曾黎停住,扶着楼梯扶手,赤着脚,站在原地,等着一个答案。
  墨之谦穿着白色的衬衫,只系了三科纽扣,还都是错位,黑色的西裤卡在胯骨上,拉链只拉了一半,脚上趿着拖鞋,衬衫的胸口敞开,曾黎清晰的看见他脖颈上一处紫色的痕迹,好像……
  扶着楼梯扶手,曾黎蠕了蠕唇,试探的开口,“慧芸她……”
  刚开口,一身戾气的男人徒的向前迈步,快速的来到曾黎面前,抓着她的手腕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放开我,墨之谦,你疯了吗,慧芸她怎么了……”
  曾黎极力的挣扎,纤瘦的手一下下拍打在墨之谦的背上,胳膊上,可是后者像似没了知觉一般,抓着她进入卧室,一转身,一脚踢上房门。
  天旋地转间,曾黎被墨之谦用手肘抵在门板上,肌理结实的小臂紧紧的抵在脖颈处,卡得她呼吸不畅。
  墨之谦俊美的面容狰狞可怖,黑曜的眸喷射着嗜血的火焰,削薄的唇轻启,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
  “曾黎,既然做了,就要敢于承担!”
  “啊……”曾黎一声惊呼,已经被墨之谦摔在牀上……
  ……
  曾黎拿起红酒杯,送至唇前,浅浅的抿了一口,右手还执着画笔,眸光落在画板上,说不清是什么情绪。
  自从妹妹出了意外之后,她的睡眠质量就越来越差,每天晚上都失眠,要靠着酒精才能入睡。
  白色的画纸上,刚现出一个轮廓,灰暗的颜色,一道道,弯的,直的,肆意飞扬的,像女人的发。
  墨之谦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进来,刚洗了澡,只身裹着浴袍,垂在额前的碎发还染着湿气。
  浴袍腰间的带子虚系着,露出一大片肌理结实的胸膛,还有……
  曾黎转身,看见出现在自己房间的男人,神情立即紧绷。
  防备的看着一步步逼近的男人,紧张的舔唇。
  “墨之谦,你想干什么?”

  ☆、25、墨之谦清楚,如果他一直站在这里,这女人能和他对峙一晚上

  墨之谦一步步逼近,没有因为曾黎的紧张而驻足。
  “啪”的一声,曾黎手中的画笔抖落在地板上,是她的恐惧。
  左手执着的红酒,也因为抖动得厉害从高脚杯中溢出。
  “墨之谦,我现在身子不方便,你不可以……”
  近一年的相处,曾黎太了解这男人。
  平日里,不会多看她一眼,可是哪一次,她忤逆他的,或者让妹妹曾慧芸伤心了,他都不会放过,都会一笔笔讨回来,连本带利!
  只是曾黎大脑飞快的运转,也想不出她又怎么忤逆他了。
  在曾黎恐慌的眸光中,墨之谦缓步来到面前,提了裤管微蹲了身,抬手,骨节分明的指钳住曾黎的下颌,迫使她仰着脸与自己对视。
  虽然还未开口,曾黎已经清晰的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森冷气息。
  墨之谦削薄的唇勾起一抹弧度,明明在笑,却让曾黎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曾黎,别试图想方设法的摆脱我,没有我的允许,以后,不许独自回曾家!”
  墨之谦压低的声音如低沉的大提琴,奏出的却是令人恐慌的乐章。
  曾黎终于明白,原来,这男人是因为这事和她秋后算账。
  虽然下巴被墨之谦钳制,曾黎却没有一点狼狈,苍白的唇勾起一抹嘲,如她此时的面色。
  “墨之谦,你放心,我不会拿整个曾家做赌注。”
  “不会就好。”墨之谦削薄的唇上弧度依旧,淡淡的回应是他的轻蔑。
  “现在你可以离开了吗?”曾黎冷着脸问。
  墨之谦扬了扬眉,真心佩服面前这女人。
  明明已经恐惧到极点,却还是努力维系着从容的姿态。
  都说女人善变,墨之谦觉得,他见过最善变的就是面前这女人。
  明明刚刚还是恐惧的要命,现在,马上换上一副冰冷的面孔,就好像,自己是避之不及之物。
  唇角一勾,发出一声轻嗤。
  墨之谦一扬手,曾黎向后一个趔趄,才没有狼狈的躺在地板上。
  不过,双手撑在后面,高脚杯也同时撞在地板上,发出闷重的声音,粉身碎骨。
  里面红色的液体流淌在地板上,曾黎只觉掌心的某一处疼痛的厉害。
  几不可查的蹙了下绣眉,在墨之谦森冷轻谩的眸光中,马上恢复清冷。
  两个人,无声的对视着,一个高高在上,一个撑着双手瓣仰在地板上,谁都没有避让,做着无声的较量。
  墨之谦心里清楚,如果他一直站在这里,这女人能和他对峙一晚上。
  瞥了眼女人不自觉蜷起又放开的的左手,墨之谦俊脸上没什么过多的神情,削薄的唇轻启,冷声警告。
  “曾黎,我希望你记住今天的话,不然,我不会让你们曾家好过。”
  说完,转身,迈开长腿离开。
  卧室的门嘭的被甩上的瞬间,曾黎所有的坚持都在这一瞬间土崩瓦解,身子一软,向后仰躺在地板上,紧接着“啊……”的一声惊呼,又弹了起来。,
  打碎的红酒杯碎片刺入掌心,嫣红的液体,从掌心流出。

  ☆、26、其实,墨之谦和姐姐还很像

  ,清早,坐在餐桌前,墨之谦坐在首位,曾黎和曾慧芸一左一右分别坐在两侧。
  三个人用餐,早餐却是不同的种类。
  墨之谦和曾慧芸吃的是中式的早点,小米粥配小笼包。
  摆在曾黎面前的却是西式的土司火腿,还有一杯新鲜的果汁,在国外居住的久了,习惯了西方人的饮食。
  只是,那次之后,曾黎就再也没有喝过牛奶。
  曾黎本身就是一个性情寡淡的人,不说话的时候更是给人一种冷淡的感觉,仿佛视周遭一切为无物,只有她孑身一人。
  正如此时,曾慧芸一直体贴的让墨之谦多吃点早餐,而她,一直垂着眸吃着早餐,安静的仿佛不存在似的。
  虽然和曾慧芸是姐妹,可是姐妹两个一点都不相像。
  尤其是气质。
  曾慧芸是那种小鸟依人行的可人,二十出头的年纪,白瓷的娃娃脸还带着婴儿肥,看上去就很可爱。
  而曾黎属于那种气质型的冷美人,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优雅。
  土司上抹好了黄油,然后再用另一片覆上,拿在双手间,送到唇前轻轻的咬了一口,不得不说,人要是长得美就是用餐的时候也一样的养眼。
  墨之谦淡淡的瞥过去一眼,看见曾黎左手上缠着的白色纱布,几不可查的蹙了下眉,冷峻的脸上没什么过多的神情。
  不过却又什么画面从眼前一闪而过。
  “姐,你的手怎么了?”曾慧芸也看见曾黎左手上,停下吃食的动作好奇的问。
  “没事,死不了。”曾黎的神情冷冷淡淡的,没有因为妹妹的关心而起一丝温暖。
  “姐!”曾慧芸放下筷子,不高兴的嘟起了嘴,控诉。
  “都是一家人,你非要和我敌对吗?”
  听闻曾慧芸这样质问,曾黎终于抬眸看过来,清冷的眸里没有过多的情绪。
  没什么血色的唇轻启,说。
  “我的性格一向如此。”在曾慧芸控诉委屈的眸光中,曾黎忽然就把手中的土司放进面前的餐盘里。
  敛了视线,整理了一下自己用过的餐具,说。
  “抱歉,扰了你用早餐的心情,从现在起,以后我会在自己的房间吃饭。”
  说完,摆好用过的餐具,起身就要离开。
  “站住。”墨之谦沉声呵了一句,冷峻的脸上多了分苛责和眼里。
  “把没吃完的早餐吃掉,墨家没有浪费食物的习惯。”
  站在餐桌前,曾黎双手搭在桌面上,清冷的眸子对上墨之谦没什么温度的冷眸,久久的,没有动作。
  曾慧芸咬唇看着对峙的二人,心中有慌恐一闪而过。
  其实,墨之谦和姐姐很像,两个人都太过清冷,又都强势,正如此时,眸光交错间,谁都没有退让之意。
  “姐……”曾慧芸适时的唤了一声,不知为何,看着二人眸光交错,她竟然有一种二人深情对望的错觉。
  曾黎转眸瞥了她一眼,然后直接上手抓起剩下的大半片土司塞进嘴里。
  垂着的视线,用力的咀嚼,是她无声的对抗。

  ☆、27、先生不是石头,怎么会不关心您(二更)

  ,曾黎从来都没想过要和自己的亲妹妹成为敌人,虽然小时候二人之间经常起摩擦。
  可是如今看来,不是她不想就能避免的事。
  妹妹曾慧芸是看准了墨之谦对自己的恨意,所以,才把她特有的温柔化作利剑,由墨之谦的手中刺出。
  大半片土司,囫囵吞枣般的咽下,曾黎清冷的眸再次转向慢条斯理吃着早餐的男人,微扬的下巴,是她唯一的尊严和倔强。
  “墨先生,现在我可以离开了吗?”
  “滚!”单一的一个字,没有一点温度。
  曾黎扯唇冷嗤,转身,向楼梯走去。
  看着姐姐狼狈的身影,曾慧芸的唇角勾起一抹不易觉察的弧度。
  收回视线,转脸看着面色阴郁的墨之谦,嘟了嘴不满的埋怨。
  “之谦,你看你,无缘无故的乱发脾气,姐姐的早餐还没吃完……”
  墨之谦抬头,一个冷眸撇过来,虽然没说什么,可是里面复杂的情绪还是被曾慧芸捕捉到,微怔了一下。
  记忆中,这是墨之谦第一次如此冷漠的待她。
  虽然这男人性情寡淡,可是对待她却是难得的耐心温柔。
  扯了扯唇,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墨之谦已经收回视线,继续吃早餐。
  早春,天气还寒的很,曾黎裹着厚厚的披肩侧身坐在观景台啊上对着外面的景色出神。
  别墅很大,这一层只有她一个人居住,宽敞的显得空旷。
  可是她还是有窒息的感觉,所以,顶着早春的寒风,坐在观景台上,只想透透气。
  有敲门声在房间外响起,敲了几下,刘姨推开房门进来。
  手中端着托盘,是曾黎没吃完的早餐。
  “亲家小姐,您的早餐。”刘姨走进卧室,把托盘搭在小圆桌上,把里面的果汁,土司还有火腿一一摆在桌面上。
  “刘姨,我吃过了。”
  曾黎裹了裹披肩,清冷的神情没有因为家里阿姨把她没吃完的早餐送进房间而感动。
  因为心里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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