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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国帝王-第4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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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们后退。
  长枪、钩镰长,收回兵刃再出击的时候,很有大片空档时期,而这往往是对手反击、近身的时候。长兵一旦被短兵近身,就完全没了一寸长一寸强的优势,还会被一寸短一寸险的短兵,欺身杀死。
  横刀手复又向前,持刀斩杀面前的吴军。
  一个吴军身手敏捷,见唐军横刀手冲出,率先一刀砍在唐军身上,然而不等他露出喜悦之色,唐军横刀就刺进了他的身体,这名吴军口吐鲜血,双手握住对方横刀,眼神落在方才自己落刀的地方,彼处并无鲜血涌出,甲胄上仅有一道痕迹,他不甘、茫然,最终无力的死去。
  吴军长枪兵叫着冲杀出来,持盾者又挺身而进,仗着自身力气大,用盾牌挡住吴军长兵,低着对方不断后退。而后,己方长枪、钩镰复又杀出。
  吴军原是携势冲下,本想势如破竹,将唐军杀退,逼得对方转身逃跑,然后追着他们杀向山下,在他们背后收割他们的生命。却不曾想,战事远不是他们预料的那样,战况大相径庭,现在反而是他们在被挡住攻势后,又被杀得步步后退。
  山坡上的将士,一旦没有了俯冲之势,本身就会命门大开、破绽百出。山坡下的将士,只需要矮身去攻击他们的下盘,他们就有大麻烦,更何况此时百战军还有大盾护身,战法又这样有条不紊、锋利无比,吴军如何施展得开、抵挡得住?
  甚么是精锐,精锐与非精锐,到底有多大差别?
  不是杀过人的将士,都叫精锐,不是经历过战火的军队,都叫精锐。
  真正的精锐,除却敢战之外,还要能战,还要会战。
  能战,是指装备精良;会战,是指精于战阵搏杀之道。
  从这个角度上说,精锐作为一个衡量标准,它没有上限。因为精益求精的路上,可供改进的细节永远改进不完,这是一条没有止境的道路。天下之大,没有最精锐的军队,只有更精锐的军队。
  真正的精锐之师,到了沙场上,就是巨大的杀人机器,冷血、无情、残酷、无人能挡。
  这样的军队,本就不需多,也无法多。若能得十万之众,在冷兵器时代,便足以横扫天下。
  赵弘殷将眼前的顽敌杀倒,正好站在一块凸出的石头上,他左右观望了一眼。作为将领,他必须时时密切注意战场局势。
  左右的军阵,虽然也有被吴军撞破盾阵,杀入阵中的,毕竟不多,大势上百战军仍是处在攻势如潮的阶段。且那突破盾阵,杀入百战军阵中的,不多久就会受到百战军反扑。
  若是军阵反击不利,军阵中的都头、指挥使,就会率精锐、亲兵杀出,强行扼制吴军的进攻势头。若是都头、指挥使战死,而未能将对方杀败,左右军阵,就会分出骁勇之士,给予支援。
  甚至切断吴军军阵,将难啃的骨头包围在中间,步步蚕食之。
  战阵精妙,精妙无穷。
  先前,百战军持弩者,将吴军军阵打残时,杀伤殊多,便是有些许盾牌,吴军最后也不敢正对百战军劲弩兵锋,在付出惨重代价后,百战军劲弩面前,已经没有吴军——后面的吴军,都慌忙奔向两边。
  到得这时,小部分角弓弩仍旧持弩在手,多数弩手则收了弩具,抽出横刀,欺身沿着山坡奔上。吴军见百战军收了弩,连忙出来迎战,被军阵中的角弓弩又射杀许多后,连忙回避。
  如是再三,两者短兵相接。
  最终,战场变成了彻彻底底的近身肉搏。
  近身阵战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吴军步步败退,百战军步步推进。战事越是往后,百战军前进的便越快。
  涂山上没有大片平地,吴军的退路只有军营。
  终于,战场上的喊杀声骤然一震,在战鼓的命令下,百战军全军疯狂拼杀,如潮而进,吴军未闻军令,却不得不败退而回。


第772章 孟平涂山击刘信,潞王三战李德诚(五)
  “坏了!”到得此时,刘信看到战场变化,禁不住脸色大变,再也无法安居辕门,转身急忙去营中。
  “传令,伏兵速击唐贼本阵!”刘信边疾走便大声喝令,先前他还想先打退几次唐军进攻,待到唐军疲惫之际,再让伏兵攻击唐军本阵,他同时举营杀出,一锤定音。
  却不曾想,战事发展远超预料,山营竟是连百战军一次进攻都没能挡住,眼看百战军要攻上营来,他再也无法托大,连忙让伏兵出击,以减轻营地压力。
  “这……唐军怎生如此善战?”郭廷谓跟在刘信身后,手足无措,百战军的战力,已经超出他的认知——他先前哪里见过这样的军队?
  “闭嘴!”刘信回头冷喝,此时再无法顾及对方感受,“再胡言乱语,乱我军心,本将斩你立威!”
  郭廷谓嘴巴张了张,一句话也说不出话来。自打西进,刘信一直从容淡然,何曾这样失态过?
  在战事不利的阶段,刘信也曾调遣援军出营,加入战场,试图扼制吴军败退之势,充实愈发薄弱的吴军军阵。
  但事实表明,这并没有太大作用。
  冷兵器战阵厮杀,最是消耗士卒体力。若是战事激烈,双方将士都殊死力战,真正在两军阵线相交之地,与敌搏杀者,最多不过能坚持一两刻的光阴。
  这时候,就需要士卒调换。后阵军士,杀上前来,顶替己方同袍,先前厮杀者,则退入阵中休整,蓄养体力。若是战事持久,所有士卒都会轮替上阵数次。
  但这样的士卒替换,只适用于两军势均力敌之时。
  若是一方不敌,将士接连战死,那也就不必替换,中、后阵会陆续面对敌军。这样的情况下,劣势方的将士也无法替换。士卒替换,无论如何,军阵都会有缝隙,若是战事本就不利,再行替换士卒,岂非予敌机会,自掘坟墓?
  这个时候,就要遣猛士勇将,猛攻敌阵,扼制己方败退之势,将胜负天平拨回去。故而猛士勇将,屡屡沙场建功,带领部曲为大军开路,取得胜利。但猛士勇将,双方都会有,这些人赢了固然好,拯救时艰,若是败了,加速军阵败亡。
  故而两军阵战,强者愈强,弱者愈弱。强的勇猛精进,弱的本就厮杀不过,士卒又无法替换恢复力气,遂愈战愈疲,最终气力流失,死于敌手。军阵后的士卒,见前面士卒被杀,敌军凶猛杀来,不免胆颤,士气顿跌,战力又降。如是以来,军阵自然就要被破。
  故而一旦阵战不利,军阵一旦处于下风,除却勇将力挽狂澜,军阵一退就会越退,一溃就会愈溃。
  眼下,吴军军阵就是这等情况。
  刘信调遣的援军,加入战场,从己方同袍身后杀出,要去挡百战军兵锋。然则几番交战下来,却也无法阻挡百战军的攻势,反而步步后退。
  吴军阵后的将士,不知前方战事,但眼见己方不停后退,上前的同袍一去不返,哪里还能不明白己方战事不利?
  前阵稳住阵脚,姑且不能使得士卒力战,前阵一溃,后阵闻声就会跑。
  这个时候,再如何激励人心的话,也是徒劳。
  尤其是听得百战军杀声大振,吴军将士岂能不惧?
  百战军中,赵弘殷、安重诲身先士卒,带领同袍步步推进,直杀的血覆铠甲,脚下印出一个个血色脚印。百战军将士们步步推进,眼见吴军营地就在眼前,更是人人振奋,那没力气的,也凭空生出几分力气。
  “杀!杀破贼营!”赵弘殷举刀大喊。
  “大丈夫建功立业,就在此时!”安重荣高举铁锤。
  “杀!”百战军众将士,士气如虹,纷纷高声大呼,振奋自己也振奋同袍。
  吴军将士再也站不住,个个双目睁大,面色骇然,终于,在有第一个掉头跑路的军士后,接二连三的吴军将士开始转身就跑,成片成片的吴军转身,自相驱赶,喊叫着逃命。
  距离百战军近的吴军将士,一面奋力推挤着面前同袍快跑,一面仓惶后顾身后的百战军将士,发现对方虎狼一般杀过来,吓得肝胆欲裂,只恨自己没生出一对翅膀。
  为让面前的同袍不要挡路,快快退回营中,免得自己死在百战军刀下,吴军将士开始大喊:“快退,快退,唐军杀上来了!”
  还有些吴军将士,为了推卸个人责任,免得事后被问罪,也大喊:“回营,回营,唐军挡不住,我军败了!”
  “唐军杀上来了!”
  “挡不住了!”
  “快回营!”
  “我军败了!”
  此起彼伏的叫喊声,让吴军彻底乱成一团,自相推搡挤压着逃跑回营,相互践踏的事故开始出现。
  百战军紧紧跟着吴军,在后面砍杀不停,一个个回奔不及的吴军将士,愕然回顾,被唐军接连砍翻在地,发出不忍听闻的惨叫。
  一名吴军队正后背中刀,酿跄扑面摔倒,惨嚎的他回头张望,一个百战军已经一脚踩在他后背,染血横刀伸进他颈下,冰冷的刀锋呲啦一声,抹过了他的脖子。
  一名吴军都头,被长枪捅翻在地后,没发出几声哭喊,就被一拥而上的百战军乱刀砍死。
  都头还算死得干脆,一名吴军士卒自己脚下不慎,摔倒在地,不等他爬起身,就被即二连三的唐军从后背上踩过,竟是被活生生踩死。
  刘信立马出现在营门前,他举刀砍杀后退的吴军将士,焦急大吼:“不许退!后退者斩!随本将迎敌!”
  营门本是关闭着的,但是哪里经得起溃败的士卒冲撞?求生本能下,人的潜力总是巨大的,此时这些士卒可顾不得许多,只管回营,心里哪里还会有军法?
  又且,藩镇军,向来以自我为本位惯了,战利则进,战不利则逃,绝境反击对他们而言,太过奢侈。守营的士卒,见自家亲友仓惶逃回,也不会硬下心肠来不开门。
  “军法队!”刘信一连砍杀数人,“执行军法!”
  “得令!”军法队必为亲信,唯主将之令是从,他们仗马在营门,这下得了刘信之令,下刀毫不手软,须臾之间,就有一二十吴军被杀,横尸门前。
  其后的吴军,见状大骇,撞营之势一顿。
  刘信方才在辕门上看得分明,百战军咬吴军咬得很死,若是任由吴军溃入营中,百战军必定尾随入营,他只有一营,营中不过将士三千左右,哪里经得起百战军趁胜杀来?
  原来刘信自诩带上山的都是精锐,且又占据地利,无论如何不会输了战事,且又有伏兵相援,退一万步说,自保断然足够,却不想百战军委实太过霸道,这样的战力莫说看见,他听都没听说过。
  这时他才意识到,孟平的战法布置,不是因为他太过膨胀,而是百战军的确精锐,他是有恃无恐!
  “你我受国家重托,来此抵挡唐贼,本无退步可言,退则妻儿老小不保,战后更会被问罪斩头!”刘信盯着面前的将士,目疵欲裂,“上负家国,下负妻儿,何颜为江东儿郎!?何颜面对列祖列宗?”
  “将军,非是我等不经事,委实唐军太过厉害!”有将士大喊。
  “将军,你让我等据营而守……”
  “将军……”
  刘信让甲士杀人,已然让溃卒大怒,他们看向刘信的眼神,本已带上狠戾之色,若非因为刘信素来得士卒效力,方才的话又还算妥当,他们杀将入营并非不可能。
  “一溃便要再溃,尔等何须多言?”刘信悲愤大吼,双目充血,“今日我刘信在此,誓死不退!唐军若想入营,本将愿死于阵前,为国尽忠!如今本将且问尔等,退要死,不退也要死,你等愿被人追杀,死若猪狗,还是愿持刀迎战,死如英雄?!”
  士卒寂静无声。
  身后,百战军杀人如麻。
  “本将已传令山下将士,围攻唐军主营,我军兵力数倍于敌,岂会败北?!杀退眼前唐军,就能西进寿州,活捉李从璟,日后凯旋金陵,加官晋爵、封妻荫子,尔等难道不愿吗?!”
  刘信吼完这句话,持刀下马,“亲兵何在?!”
  “在!”
  “随本将杀贼!”
  “得令!”
  刘信死死盯着眼前士卒,“本将死而不退,你等或者让开道路,或者转身迎敌!”
  溃卒中的勇猛之士持刀转身,“横竖一死,某不愿为猪狗,跟唐军拼了!”
  “让开路,老子要宰杀这帮狗贼,为我兄长报仇!”
  “愿随将军死战!”
  “拼了!”
  “拼了!”
  溃卒相继转身,双目通红,迎上百战军。
  涂山前,百战军望楼,孟平身若磐石,静观涂山激战。
  “将军,敌贼伏兵已出!我军是否依照布置迎敌?”涂山两面,吴军大举掩杀而至,排阵使躬身询问。
  孟平并无任何动作,嘴里清晰而平稳的吐出两个字,厚重肃杀,“迎击!”
  “得令!”排阵使抱拳,而后挥舞令旗,令百战军左右迎敌,同时护卫安重荣、赵弘殷后背。
  步军变阵,精骑当先驰出,卷起一路烟尘,率先杀向浩浩荡荡的吴军。
  孟平双目沉静。
  吴军水师强,马军却弱。吴国的马场,跟大唐一比,简直如同孩童过家家。天下之大,何处不能养马?但能养战马,尤其能养优质战马的地方,屈指可数。
  吴国马军战马,多来自岭南。岭南的马,到后世都是屡作笑料的存在,何能跟来自丰胜二州、北漠甚至是西域的良马相提并论?
  孟平看向涂山,彼处赵弘应、安重荣正在猛攻吴军军营,他嘴角动了动,像是在笑。
  先前,孟平令斥候、游骑往各方探查,主要探查的目标,却不是刘信所部,而是要查明这周边还有无其它吴军。
  确定没有其他吴军,大军遂能出战。


第773章 孟平涂山击刘信,潞王三战李德诚(六)
  寿春,八公山下有一片树林,这时节正是桂花飘香的时候,秋风飒飒,和香数里。淝水河岸,更有连绵荷花,莲子饱满。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美得清新脱俗。
  前日大军已经暂停了对寿春城的围攻,故而这两日处于休战期。虽是休战,众人却也都知晓,那不过是缓一口气,稍后还会有更大的暴风雨降临。因是之故,寿春城内外,这两日的气氛依旧肃杀。
  李从璟在营帐中与莫离对弈,如今他已越发会忙中偷闲,凡事不再亲力亲为,寻常时候将诸事安排下去,幕僚属官们也都能做得很好,他只不过定期接收汇报。
  “殿下棋艺,愈发精湛了,可喜可贺。”莫离轻轻落下一字,将棋局绝杀,然后满意的打开折扇,眉目含笑。
  李从璟将手中棋子丢进棋盒,索然无味道:“我认棋,棋不认我,如之奈何。”
  桑维翰在一旁笑道:“众人中军师棋艺最高,若是殿下与我等对弈,怕是谁都招架不住了。”
  李从璟接过董小宛送上的琼浆饮了一口,“若不能与绝顶之人争锋,便是赢了,也不过仍是群峰之中的寻常一个,有何用处。”
  桑维翰不失时机拍马屁道:“殿下壮志凌云,自然不是我等寻常之辈能够理解的。”
  “溜须拍马,哼!”第五姑娘刚好进帐,闻言立即报以嗅之以鼻的嘴脸,她手里拿着几束桂花,凑到李从璟面前,笑嘻嘻的在他面前晃了两下,“香不香?”一边问,一边将桂花的香味扇了李从璟一脸。
  花草熏香,雅士之好。李从璟虽然不特别喜欢这些,不过昔年寒窗苦读时,窗外也的确有移栽数株桂树。低头识诗书,抬首闻桂香,书生旧事莫过于此。
  当然,昔年也曾有位喜着白裙的小娘子,常在桂树下远远相望,桂花落在她发上、身上,是真正的静若处子。李从璟偶尔抬头,四目相交,那女子便高兴的垫脚与他挥手,并不避讳甚么。每当李从璟报以一笑,那不舍得打扰他的女子,便心满意足的含笑离去。
  早年寻常事,回首若隔世。
  第五姑娘见李从璟神思恍惚,小手在他眼前挥了挥,脸上写满疑惑,又低头使劲儿嗅了嗅那几枝桂花,像是想看看这桂花是不是有问题。
  只是须臾间,李从璟站起身来,接过桂花看了一眼,含笑对第五道:“很香。”望见第五小脑袋上有几颗小黄花,随手帮她捻去,动作轻柔。
  第五姑娘眼如月芽,笑得很开心,在李从璟帮他摘花的时候,双颊飞红略低头。
  “桂花开得正好呢,还有荷花,相映成趣,殿下要不要去看看?”第五姑娘总算没忘记“正事”,忙问李从璟。
  “好,就去看看。”李从璟将桂花交给董小宛去摆放,由第五姑娘拉着出帐。
  莫离站起身,顺顺衣袍,悠然道:“即是如此,我等也随去赏玩一番。”
  见李从璟与第五出帐,桑维翰凑过来,低声对莫离道:“军师,这第五统领之所为,难道就不是溜须拍马?”
  莫离瞧了他一眼,挥扇出帐,世外高人一般道:“男女间的事,如何能叫溜须拍马?”
  桑维翰转念想了想,很认真的点头,而后也跟了出去。
  高山流水,树荫成云花如雨,李从璟等人下马在河边行走。笑脸观花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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