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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大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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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县有个亲戚在东京做官,叫朱勔,现在是殿前太尉之职。这两千贯是本县整整三年积攒下来了,要送给太尉,另外捎封书信问安。”
朱知县以少见的严肃口吻吩咐武松,又给了一封书信。
第012章 五虎上将!团灭!
生辰纲的事情早就是上下皆知,人人自危,这礼还得年年送,但一路上实在是不太平,所以朱知县也是相当谨慎,好不容易天下掉下来个打虎英雄武松。朱知县看武松做事得力,又是能手闭猛虎的好汉,没几天就当武松是个贴心的,这才把这件难上加难的事情安排武松去做。
武松也自有一些打算,和朱知县商量,不带任何随从,反而是换身寻常服饰,孤身上路,以免引人注目。
虽然已经是阳春三月,这天阴得象能滴出水来,湿气望衣服里面直钻,武松停下脚步,伸手紧了紧身上的衣物,耳朵听着后面的动静:“酒店里面那五个怂货跟了老爷两三天了,犹犹豫豫的不是好汉,也罢,今儿就给他们个机会,省得天天跟在老爷屁股后面,没你娘鸟兴!”
少时武松果然听着后面悉悉索索的衣服摩擦和脚步声音,离着自己还有约莫十步的时候反倒停下了。
武松目光一扫,见前面官道边上有条小路岔了下去,乃是一片小树林:“这鸟树林不错,就这儿吧。”
“我说二哥,咱们都跟了三天了,啥时候下手啊。”
远远跟着武松的其中一人低声埋怨道:“上面还等着回话呢。”
“急什么?”
另外一个年长的同样压低了声音:“这三天那厮一直走官道,车来车往的怎么下手?须得等个机会才行。”
“等等等,俺们五虎上将的名声都等臭了,好不容易接了个活,怎么就这么麻烦!”
边上另一人也埋怨道。
“噤声!”
似乎是领头的一人打了个手势:“老二,你看那厮下道了,弄不好要去前面小树林解手,这机会不错,上吧。”
“奶奶的,手都痒了。”
最后一人提了把明晃晃的朴刀,愤愤道。
武松似乎完全没察觉这后面这五个家伙,大咧咧的直奔小树林去了。
“上!”
那二哥做个手势,五人各持兵器,直扑小树林而去。
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刚一踏进小树林,前面树后转出一人,头戴范阳帽,抱着根哨棒,懒洋洋的倚在树干上,不是武松却是哪个?
范阳帽下武松双目一扫,见这五个货已经都把兵器亮出来了,大笑道:“你们五个鸟人,也敢来消遣老爷!说说吧,是混哪个山头的?”
为首一人面生横肉,见武松并不着慌,大喝一声:“呔!姓武的你好大的胆子,见了我等兄弟五人,还不快快交出钱财!我等乃是水泊梁山晁天王手下,专门劫富济贫!”
“兄弟五人?水泊梁山老爷也听说过,个个都是好汉,哪有这种怂货?再说这儿离水泊梁山几百里,这些个鸟人!”
武松寻思道:“老爷赶路也没甚意思,不如先耍他们一耍。”
“武松愿闻好汉姓名!”
“就凭你!”
旁边一个大汉提了腰刀喝道:“我等兄弟名头说出来,只怕吓闪了你的腰!”
为首的大手一摆:“武松!我等也敬你是条汉子,反正谅你今天也逃不出这个小树林去,就说与你听罢!”
武松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拱了拱手:“请讲!”
“爷爷是飞天虎赵锦荣!”
为首的抖了抖腮帮子的横肉,大声道。
“下山虎唐旭!”
那个二哥咳嗽一声,朗声道。
“坐地虎刘黑子!”
另一人满脸猥琐,尖声道。
“拦路虎徐锦衣!”
另一人一抖手中的朴刀,恶狠狠道。
“鬼面虎曾柯!”
最后一人脸上有数块好大的胎记,几乎将眼都遮了去。
五人最后齐声喝道:“我等五虎上将!劫富济贫!除暴安良!替天行道!”
声音响彻云霄,把树上的老鸹都惊了起来。
“呱!呱!呱!”
老鸹边叫边飞走了,似乎在嘲笑这五个明显脑子脱线的家伙。
武松看了看这五个货,冷笑道:“五虎上将?很好很好,你们几个真是从梁山上下来的?莫要唬弄老爷!梁山上上下下老爷都认识,怎么就没听说你们这几个?”
武松也只是听说梁山数人姓名,也曾在沧洲横海郡小旋风柴进柴大官人庄上见过宋江,但若说上上下下都认识,自然是特意消遣这五虎上将来着,面前这几块料也能说是梁山好汉,鬼才相信!
对面五虎上将听武松这么一说,明显神情紧张起来,面面相觑,还是飞天虎赵锦荣一跺脚:“武松!我等也听说过你的大名,此刻一对五,就算你浑身是铁,能打几颗钉?还是识相点,把姓朱的给你的钱财交出来吧,爷爷们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其他四人也各持兵器,呵斥恐吓武松。
武松笑道:“你们号称五虎上将,既然听说过老爷的大名,难道不知道老爷在那景阳冈上徒手力毙猛虎,何况是你们这五个怂货?”
“大胆!”
坐地虎刘黑子尖声怒喝,从后背摘下一副弓箭,挽弓搭箭,对准了武松:“好你个武松,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看是你手快,还是我这弓快!”
身上藏着朴刀、腰刀,招摇过市也就罢了,居然还带了弓箭,看来不是一般的歹徒。
武松虽然知道这五个家伙跟了自己三天,身上都有兵器,但是也没想到居然还有一副弓箭。想必本来坐地虎刘黑子把弓箭用布包好背着,倒是没有留意到。
若是来十个二十个弓箭手,武松倒是有些棘手,只好远远避走,但眼下对手只有一人执弓,武松还没有放在眼里。
“交出钱财,你还有一条活路!”
下山虎唐旭也喝道。
武松牛眼一翻:“交你个爷爷!”
手中哨棒横握,双手同时用力一按手中的哨棒,那哨棒是整条白蜡木做的,弹性极好,武松力大,顿时那根哨棒弯成了一个月牙形!
对面的刘黑子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武松手一松,那根哨棒呼的一下弹了出来,横着旋转不停,奔着刘黑子面部而去!同时武松一哈腰,贴着地面就冲向拦路虎徐锦衣!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武松久在江湖,一出手就是全力以赴!
坐地虎刘黑子大骇,往后一仰,大叫道:“动手!动……”
左手一松,那箭失了目标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刘黑子只觉一股大力涌来,手中的弓先被哨棒磕飞,紧接着脸部一阵火辣辣的,正是后仰的晚了少许,那哨棒打了个实,顿时刘黑子脸青嘴肿,被哨棒打得往后一跌!
这几下有如闪电一般,兔起鹘落,剩下四人还没反应过来,这边刘黑子已经倒地!
老大飞天虎赵锦荣大吼一声,和下山虎唐旭各持腰刀,恶狠狠就往武松扑了过去;这边拦路虎徐锦衣见武松冲着自己来了,手中朴刀就是往前一刺,若武松不停,那朴刀必然刺中;鬼面虎曾柯手持铁鞭,往武松就打!
武松何等的英雄好汉,哪里怕他们几个!
拦路虎徐锦衣只觉手中一震,原来是武松在急扑间身子一侧,让过了朴刀,顺手在刀杆上一按;武松神力,这下力使得大了,徐锦衣把持不住,那口朴刀被武松轻轻松松拿了过去!
而武松连身子都没抬起,手中朴刀一送,鬼面虎曾柯只觉胸口一痛,那口朴刀已经透胸而过!
武松这才施施然起身拧腰,手中朴刀一举,鬼面虎曾柯鲜血狂喷而出,眼见不能活了;武松看也不看,朴刀一挥之下,将曾柯尸身甩了出去,正好挡住了赵锦荣和唐旭的来路。
紧接着武松对着目瞪口呆的拦路虎徐锦衣一笑,砂锅大的拳头飞起,狠狠的砸在了徐锦衣的脸上,扑的一声打倒在地,一时不能起来。
飞天虎赵锦荣和下山虎唐旭见不过眨眼功夫,五虎上将就已经死了一人,倒了两人,这才知道武松惹不得,哪儿还有拦路劫财的念头,连手中兵器也不要了,丢了腰刀齐齐逃了开去!
武松喝一声:“哪里去!”
提了朴刀三步两步赶上,先把飞天虎赵锦荣砍翻在地,见唐旭逃得远了,把手中朴刀举起,觑个清楚,只是一丢;那口朴刀有如毒蛇出洞,顿时赶上下山虎唐旭,从后背进,前胸出,顿时了结了这厮的性命。
武松冷笑一声:“什么五虎上将!还不如五只老鼠!”
弯腰捡起地上的腰刀,对着地上挣扎的拦路虎徐锦衣连搠了几刀,回过头来劈头揪住正要起身逃走的刘黑子,喝道:“你这厮实说,你们几个从哪儿来的,我便饶你性命!”
刘黑子嘴肿的厉害,好不容易一张嘴,先带血吐出了几颗碎牙,这才口齿不清的回道:“小的五人是东京的帮闲,前几天唐旭说接了个活,给了我们一张武都头的画像,在这道上专等武都头来,好把那姓朱的孝敬钱财抢了。”
武松心里寻思道:“老爷收了朱知县委托,怎么人还没到东京,消息就已经先到了,此事有些蹊跷,必然有些隐情。这厮连老爷画像都有,可不是耍的,须得多问上一问!”
“唐旭是从哪儿接的这差事?你们回去要和谁碰头?”
武松厉声追问道。
“好汉!”
刘黑子又吐了口血:“这都是唐旭接的活,除了他和老大,俺们几个都不知道……”
“既然如此,留你何用?”
“好汉饶命!小人上有八十岁的老娘……”
刘黑子话刚说了一半,见武松刀奔着自己过来,赶紧改口道:“英雄!可怜小人还是个处……”
武松哪里管他这些,手下连搠两三刀,刘黑子顿时死的不能再死了。
武松将刘黑子的尸身随意丢了,看了看四周散落的尸身,将腰刀带了,又从草里面寻了自家哨棒,寻思了一回,出了小树林,依旧往东京方向去了。
“呱……呱……呱……”
十数只老鸹从天而降,争先恐后的啄食起五虎上将的尸身来……
武松走了许久,这才从另外一颗树后转出一人,二十多岁光景,腰间挎着一柄雁翎刀,皱着眉头摸了摸脑袋,叹道:“这回麻烦了……”
第013章 吴月娘
吴月娘自然不是自己来的,而是带了管家,四五个小厮,把家里面的马车给弄来了。
看着吴月娘的滔天气势,豪门楼楼主也很乖巧的把脸肿的象猪头一般的伙计弄了下去,另外也没有脑残的要收任何饭钱。
反正这家豪门楼就和朱知县家开的没啥区别,而朱知县从西门庆那儿拿的够多了,既然朱知县没有特殊交待,楼主也当然不会阻拦。
刚一出豪门楼,还没上马车,吴月娘一张银脸就直接刷的一下变成了黑脸:“上车!”
西门庆看了一眼这个小说里面百依百顺的女人,突然从记忆中涌出一股时有时无的厌恶感,而且这种感觉不是自己穿越带来的,反倒是西门庆本来就有的,这让西门庆对这个吴月娘产生了一种隔膜感。
随着管家招呼一声,两轮马车稳稳当当的在青石铺就的大街上走着,几乎没什么颠簸。
马车里吴月娘和西门庆并肩而坐,脸还是黑黑的面如冰霜:“说说吧,紫石街那个潘金莲是咋回事?”
“潘金莲?”
西门庆这才醒悟过来,这吴月娘根本就不是因为听说自己犯了旧疾,出来拉自己回家休养,而是听说自己和潘金莲有些扯不清,这才忍不住从家里赶过来问最。
都说西门庆是清河县一霸,所谓“打老婆的班头,降妇女的领袖”但现在眼前的事实是吴月娘板着脸在数落自己的不是。
西门庆这才知道记忆里的厌恶感是怎么来的,这吴月娘两面三刀,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她老子做过左卫千户,和官府又千丝万缕的联系,也难怪西门庆摊上了这门亲事也不好对吴月娘怎么样。
所以西门庆和吴月娘在家里面虽然是夫妻,但根本就很少住在一起,更加别提感情了,所以之前西门庆的做法是眼不见为净,惹不起我躲得起。
但现在吴月娘还是那个吴月娘,西门庆已经不是之前那个西门庆了。
西门庆面对极度缺乏性生活而脸色黑黑的吴月娘,淡然道:“夫人有所不知,俺自幼患有旧疾,发作起来头晕目眩,动弹不得。那潘金莲也是好心救助,夫人却是多心了!”
“旧疾?”
吴月娘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怪笑声:“我月娘自打到你门家,年头也不短了,也没见你说过自己有什么旧疾,更加别说发作了,你以为老娘是三岁小孩,随便拿个话就可以唬住?”
“再说,满大街都是人,那贱人拿着个撑窗户的竹竿子打谁不好,偏偏打到你的头上?”
“你倒好,直接倒地上了!你是纸糊的还是泥巴捏的,一根竹竿子没三两重,就能把一个大男人打趴在地上?”
“满大街说说去,谁信啊!”
吴月娘一副激动的样子,张牙舞爪,浑身抖个不停。
西门庆弹了弹袖子,伸手握住那块羊脂玉佩,把玩起来,对吴月娘这次的表演无动于衷,连回复的兴趣都没有,只是用看着吴月娘的眼睛,仿佛要读懂什么。
“你倒是说话啊……”
吴月娘见西门庆有如一个深不见底的泥潭子,莫说扔钱打不起水漂,就是扔个大石头下去都没有丝毫波动,反而看的自己发毛,眼神中不免出现一丝慌乱。
“不会是那件事情让他知道了吧?”
吴月娘被盯的有些疑惑起来,但旋即否定自己的想法:“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件事情只有天知地知我知,他整天在外面鬼混,却是不可能知道的。”
吴月娘假装生气,背过身子去,不一会儿嘤嘤的哭了起来。
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法子果然是我国妇女的优良传统。
西门庆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手依然把玩着那块羊脂玉佩,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夫人,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俺说啊?”
“哥哥,里面闹起来了。”
马车前头坐着的小厮听到了吴月娘在里面哭闹,压低了声音对弓着身子亲自赶着马车的管家说道。
管家面无表情,专心看着前面的路,似乎根本没听到这句话,小厮悻悻然缩回了身子,管家才慢慢说道:“在西门家,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
“不要多嘴,小心老爷扒了你的皮。”
管家的声音也是冰冷的。
小厮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禁不住打了个哆嗦,夹紧了双腿倚着,不再说话了。
吴月娘听到这话,猛地把身子转了过来,脸上已有斑驳的泪痕:“话?什么话?你一天到晚在外面鬼混,都不拢家,这西门府上上下下都是我月娘cāo持的。你好好想想,有哪点对不起你?”
“我的命苦啊……”
吴月娘的哭声又大了两分,西门庆知道这种时候不能开口说话,歪着脑袋看着吴月娘,忽然想起不知道是谁说过一句名言:“女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西门庆被吴月娘这么一哭一闹,反而坐实了一件事情:这吴月娘定然背地里瞒着自己作了什么亏心的事情。因为从吴月娘的哭法来看,是雷声大雨点小,而且眼神中还有一丝丝的慌乱,同时一边捂着脸哭,一边暗中观察自己。
“只怕暗地里贴了不少钱给娘家。”
西门庆寻思着。
家里面的钱财都是之前都是吴月娘一手掌管,记忆中西门庆很少过问,账本也是吴月娘管着的,就好像出纳兼职会计一般可笑。
西门庆连话都不说,吴月娘琢磨不透西门庆到底在想些什么,哭声渐渐的停了,自己用袖子胡乱擦了擦,依旧背过身去看着外面。
“开大门!”
随着管家一声大喝,马车已经到了门口,里面的小厮赶紧把大门打开,管家一个纵身跳下车来,带着小厮们走到车厢旁:“老爷!夫人!到家了!”
车厢门开处,吴月娘率先钻了出来,又体贴的把西门庆扶下车来,依旧是小鸟依人状,娇滴滴的说道:“老爷,外面风大,赶紧进去吧。”
西门庆咳嗽两声,摆开架势,一步三摇的往里走去,吴月娘非常贤惠的搀扶着西门庆,后面跟着的是管家和一众小厮。
马车前头坐着的小厮见这幅情景,叹了口气,自家寻思道:“有钱人就是能装!”
摇了摇头,把马车赶去后院了。
“老爷,去月娘房里坐坐吧。”
吴月娘的嗓音甜的都能直接拿来当糖水喝了。
“不用了。”
西门庆的态度很是绝然,语气上倒是客气了:“俺有些事情需要想想清楚,月娘你先回去吧。”
说完一拂衣袖,西门庆直接转身往书房去了。
吴月娘原地站了一会儿,一顿足,自己回房去了。
书房伺候的有两个小厮,一个是书童儿,一个是画童儿,见自家老爷来了,急忙迎进书房。
西门庆看着这两个小厮不过十二三岁,要是自己那个年代恐怕连小学都没毕业,不由暗叹封建社会的落后性。
幸好自己没穿越成小厮啊,不是每个小厮都是能遇到白海禅的。
看到自家老爷今日居然真的来书房是看书的,书童儿和画童儿都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要知道以往老爷都是把书房当成幽会场所的,他们两个也经常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
西门庆从这两个小厮的目光中看出了疑惑,让书童儿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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