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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大道)-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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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晁盖的声音,孙立神情一凛,拱手谢过。
“燕顺、邓飞、欧鹏三位弟兄,攻破曾头市左寨,大功一件!”
“刘唐和阮氏三兄弟攻破曾头市右寨,大功一件!”
“戴宗兄弟探听消息明白,大功一件!”……
托塔天王晁盖慢慢说着,几乎将所有头领都覆盖了,众人欣喜领功,吴用下笔如飞,条条都记下了。
最后,晁盖不无遗憾的说道:“曾头市已破,唯一遗憾的是那匹照夜玉狮子马,没有办法给公明贤弟带回去了。”
那匹照夜玉狮子两条前腿都断了,晁盖已然命人了结了此马,以免痛苦。
功劳记完,智多星吴用的心思完全放在了金毛犬段景住,还有史文恭的身上。
这两个关键人物,是时候让他们消失了!
想到这里,吴用笑眯眯的站起来通知道:“诸位弟兄,庆功宴已然备下,帐外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晁盖叹气道:“我身体还没好,不能饮酒,你们要替我多陪陪西门贤弟!”
赤发鬼刘唐大声道:“哥哥将令,我们都记下来!愿立生死文书,不把妙手西门灌倒,甘愿受罚!”
众头领大笑起来,西门庆咳嗽一声,这个……黄酒喝不惯啊!
第121章 庆功宴
庆功宴的气氛非常热烈,但西门庆面对众头领的劝酒还是愁眉苦脸,因为黄酒实在不是他的菜,更不用说还是粗瓷大碗。
捏鼻子干了两碗黄酒,西门庆已经快到了崩溃的边缘,刚把刘唐对付走,后面还有一块来的阮氏三雄。
看着西门庆痛苦的样子,阮小二把碗放桌上道:“小五小七咱们不着急,等妙手西门兄弟缓过这口气再说。”
武松和时迁两个没义气的看到这幅架势,早就闪到一边去了,反倒是在一旁伺候的小天晴知道自家老爷不喜黄酒,在西门庆耳边低声道:“老爷,马车上还有两三坛子景阳春,要不要拿点过来?”
西门庆听说还是景阳春,高兴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使劲的点点头。
活阎罗阮小七最喜喝酒,听到小天晴口中“景阳春”三字,急忙拉住抬腿就要走的小天晴道:“小哥,有什么好酒都拿过来罢,这么多人,莫说两三坛子,只怕是三百坛子也能喝的完。”
立地太岁阮小五赶紧拖住了道:“小七莫要胡闹,西门兄弟拖家带口的上京做官,又不是开酒铺的,哪有那么多酒?”
阮小七听了这话,这才悻悻然放开了手,眼巴巴的看着西门庆道:“咱们喝这酒准备的是多了,但只是一般村酿,没什么意思。西门兄弟是准备去京城做官,随身带的肯定是好酒。”
西门庆苦笑着吩咐小天晴道:“你带了书童儿画童儿他们,把剩下的酒取两坛子来,好歹让众头领每人匀上一口。”
小天晴点头去了,阮小七见马上就有好酒喝,亮出大拇指道:“西门兄弟,你是我亲哥哥!”
短命二郎阮小二在一旁听了笑骂道:“这厮今天还没喝多,怎么当面说醉话?”
旁边众头领都笑起来,托塔天王晁盖点头道:“小七那是性情中人,直来直去,当初在石碣村的时候可是远近闻名啊。”
谈起石碣村,晁盖不免提起劫生辰纲的往事,把刘唐和白胜叫了过来喝酒,回头再找智多星吴用的时候,却不见人影。
“这吴学究,怎么一提到喝酒就不见踪影。”
刘唐摇头道:“不喝酒能有啥意思?就连入云龙公孙胜哥哥是道士,也是酒肉不禁。这学究一个教书先生,也推说不喝酒,这是什么问题?”
“这是人品问题。”
西门庆笑着道:“不喝酒,算什么兄弟?”
晁盖伤势未好不能饮酒,只好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想当初七星聚义,谋取生辰纲,只是昨日。现如今公孙兄弟不知何方,只好遥遥致意了。”
阮小二见晁盖有些伤感,劝道:“公孙道长一向神龙不见首尾,哥哥何须如此挂怀?须记得当初分手之际,道长有言:若有缘时,自有相见之日。”
晁盖这才释怀道:“但愿如此!军师怎么还不回来?”
白胜笑道:“军师方才去解过招呼的。”
“尿遁!”
西门庆脑子里滑过一个熟悉的名词:“吴用这时候尿遁,到底是想要干啥?”
智多星吴用吩咐白胜替自己推脱,悄然走开,经过金毛犬段景住时,咳嗽了一声压低了声音道:“随我来……远远的。”
要说这庆功宴上有谁忐忑不安的,除了智多星吴用就是金毛犬段景住了。自从被吴用找去说了一番关于曾头市和史文恭的谎话之后,段景住几乎就没睡好觉,尤其是看到托塔天王晁盖中箭之后,段景住更加是神魂不定。
不就是挑拨一下,让梁山发兵攻打曾头市么,怎么搞出这么大的事情来?
金毛犬段景住本来就是个做生意的马贩,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宋江和吴用而已,本意就是去串个场,没想到却是这种后果。
段景住也不是傻子,晁盖中箭,几乎是必死,能得利益的不是宋江吴用还有谁?
每每偷偷找了吴用来问,智多星吴用反过来复过去就是一句话:“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别人问起来照着吩咐的回答就是。”
段景住也未尝没有想过,自己找个机会偷偷溜走,不过这几天自己身边的士兵总是用比较奇怪的眼神盯着自己,让他不敢动弹。
要想保住性命,看起来还要听智多星吴用的安排。
所以吴用一句话丢过去,金毛犬段景住马上身子一僵,心里面十五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估摸着吴用走出去十来步,慢腾腾的起身,跟了上去。
跟出去几十步,段景住见吴用的身影往帐篷后面一拐,知道是在那里等着自己,疾步跟了上去。
几乎所有的头领和士兵都在前面热闹,这里反而是静悄悄的没什么人经过。
果然,金毛犬段景住刚拐过来,就看到智多星吴用摇着鹅毛扇,静静的看着自己。
“军师有何吩咐?”
段景住叉手不离方寸:“眼下史文恭被生擒,那个谎言……”
智多星吴用轻轻“哼”了一声:“一个编出来的故事,算不上谎言。我找你过来,也是为了史文恭一事。”
吴用这轻轻的一哼,在段景住的耳中有如惊雷,急忙低下头去:“军师但讲不妨,有什么事情要我效力的,段景住肝脑涂地也在所不辞。”
“真的吗?”
智多星吴用的声音突然变得柔和起来:“你只要替我办了这件事情,我连夜派人送你出寨。这里还有三千贯交子算是谢礼。”
看着吴用手中的交子,段景住有些犹豫,不知道是该不该伸手去接,吴用要让自己做的事情,肯定非同小可。
“莫非是要去行刺晁盖?”
段景住心里一个哆嗦:“或者是那个妙手西门?”
吴用看段景住的脸色,知道他犹豫不决,又跟上一句:“放心,肯定是你力所能及的事情,不会让你白白送死。”
段景住听这话,才去接了交子过来,贪婪的数了数纳入怀中,垂首静候吴用吩咐。
“你看,那边的帐篷就是关押史文恭的。”
吴用手中鹅毛扇一指:“史文恭现在还是浑身动弹不得,这里有一把尖刀,你拿去杀了史文恭。”
段景住转身看去,见帐门处有三四名士兵jǐng惕的看守着,苦笑道:“军师,这外面士兵把守……”
“我自会将他们引开。”
智多星吴用把尖刀塞在段景住手中,厉声道:“你下手要快,不要犹豫!”
金毛犬段景住双手已有汗出,此时在衣服上擦了擦汗,这才接过了尖刀,喉结上下滚动几下:“军师放心!”
智多星吴用满意的点点头:“你放心,等我引走士兵之后,在帐外替你把风!”
话说到这份上,金毛犬段景住已然没了退路,虽然知道前面可能是一个无底悬崖,也要被吴用推着走下去!
智多星吴用摇摇扇子,从帐后大摇大摆走出来,笔直向那个关押史文恭的帐篷走去。
那几名士兵见是军师来了,急忙躬身行礼:“见过军师!”
吴用摆出一副关心的架势道:“你们几个辛苦,我已经安排了人手和你们换班,天王唤你们去前面吃酒。”
为头的士兵眼前一亮:“有劳军师了!说实话我们兄弟几个站在这里,那边的酒香肉香飘过来,早就想去了!只是职责在身,大头领亲自吩咐的,不敢啊。”
“去吧去吧。换防的士兵马上就到。”
吴用笑眯眯的:“那史文恭中毒不轻,再加上五花大绑,连个小指头都动不了,还怕他怎的?”
那士兵见智多星吴用也这么说,连连点头称是,把晁盖吩咐的丢在九霄云外,带了其他士兵匆匆离去。
智多星吴用见已经成功调开把守的士兵,冲金毛犬段景住打个手势,段景住犹犹豫豫,躲躲闪闪来到帐前,吴用眼睛一摆,叫段景住进去办事。
段景住咬咬牙,握住尖刀的手都捏出青筋来,一个区区马贩,最多杀过马,何时亲手杀人?待撩开帐幔往里看去,史文恭直挺挺的被绑在里面柱子上,紧闭双眼毫无反应。
“记住,不要犹豫。”
吴用的话中寒意十足:“做你应该做的事情。史文恭一死,对我们都有好处!”
金毛犬段景住微微点头,闪身入帐,智多星吴用撩开一条缝,关注着事情的发展。
段景住上前试了试史文恭的呼吸,果然微弱的很,咬牙低声喝道:“你我素无仇怨,无奈至此,黄泉路上莫要怨我,要怪就怪宋江和吴用吧!”
说完段景住举起尖刀对着史文恭的心脏部位比划了两下,扬起刀就要用十成气力刺下去!
这时史文恭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开!
其实史文恭方才就可以挣眼,但感觉还是全身麻麻的不听使唤,见有人在外面才闭了双目,此刻见一把尖刀刺下,顿时惊出一身汗来,但手脚不听使唤,又被捆的死死的,正要等死,不知怎么的发现口舌居然可以活动了。
所以情急之下史文恭大喝一声,帐内好似起了一道惊雷:“贼子敢尔!”
金毛犬段景住受这一喝,吓得连手中尖刀也落在地上!
第122章 吴用的秘密
“喂,你别喊了”段景、史文恭突然醒来;吓得魂不附体;连话都说不全了。
“小任用。这种卑鄙手段;算得上。丝。好汉吗”史文恭舌头也有些不听使唤;虎目圆睁;盯着段景住直发毛。
正在金毛犬段景住手足无措的时候;身后有一只保养极好的手伸了过来;把地上的尖刀捡起来;重新塞在段景住发抖的手中。
同时;背后响起智多星吴用冷冷的声音:“废物你跟他废什么话;几刀子捅下去;这厮自然会闭嘴”“吴用你个卑鄙小人”史文恭舌头慢慢活动开来;这下已经能清晰的表达意思:“你当初力邀我上山落草;见我做了这曾头市的教师;就下此毒手么?”段景住握了刀;正犹犹豫豫的;听史文恭这话;原来史文恭和吴用相识;自己这真是不该趟这浑水的。
吴用冷笑着摇摇头:“史文恭;你武艺不错但脑子却不清楚;凭你是永远猜不出来我们真正的用意的。也罢;既然你是要死的人;黄泉路上就让你做个明白鬼吧。”
史文恭突然冷静下来;盯着智多星吴用问道:“晁盖中箭;也是你的手笔吧?”吴用笑着轻摇鹅毛扇;看了看金毛犬段景住;这才回道:“这话本来不应该当着段兄弟讲的。不过也罢;我就说了罢。”
段景住一个哆嗦;苦笑道:“军师;这事情我不该听了;你们慢慢叙旧吧。”
智多星嘿嘿一笑;一个眼神就把拔腿要走的段景住拦住了:“事情到了这份上;你以为你还能走的了么?你听的越多;我们对你会更加信任的。”
段景住无可奈何;只好站住了脚;史文恭突然道:“小子;你把这吴用杀了;助我逃出去;金银财宝任你取。”
对于史文恭的提议;段景住连回复的心思都没有;因为在这里;吴用才掌握着话语权。
“金银财宝?”吴用开心的笑道:“曾头市已经不复存在;曾全连带曾家五虎全都死光;你上哪儿来的金银财宝给段兄弟?”“还是说点正经的罢。没错;那支箭是我们安排的。”
吴用接着说道:“箭杆上面刻着你史文恭的大名;还涂上了秘制的巨毒。为的就是要让梁山和曾头市有更多开战的理由。”
“晁盖一死;就该宋江那个黑胖子当大头领了吧?”史文恭猛然想到了什么:“话说回来;那个照玉夜狮子也是梁山攻打曾头市的原因之一吧;是你们。”吴用欢快的接下去道:“没错;是我么;这一切都是我们。只是可惜了一匹好马;要不是西门庆那厮;那照玉夜狮子要拿去献给公明哥哥的”史文恭突然笑道:“西门庆。西门庆;原来传闻是真的;要不是西门庆;你们的阴谋诡计现在已经得逞了吧?吴用;等宋江那厮做了大头领;第二把交椅肯定是你的啰?”“你比我想象的居然要聪明一些;可还是要为他人作嫁衣。”
智多星吴用并不否认;冲金毛犬段景住使了个眼色:“现在话说完了;不管你是服还是不服;黄泉路上好走吧。”
史文恭哈哈笑道:“西门庆。有点意思。有这个人在梁山;你们恐怕也成不了气候。史某大可安心上路;黄泉路上等着你和宋江两个鸟人替爷爷捶背捏腿”智多星吴用重重的“哼”了一声;没想到史文恭死之前竟然说出这种话来。看起来西门庆这厮还真是自己和宋江的死敌;不管什么;都要来插上一脚。
在吴用心中的必杀人员单子上;西门庆已经排到了第一位。
“动手”吴用的声音好像是地府里的白无常;带着一股能渗透到骨子里的寒冷。
段景住暗自叹了口气;再次举起了尖刀。
“来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史文恭似乎了无牵挂;连眼睛都闭上了。
智多星吴用退后一步;又催促道:“动手”金毛犬段景住咬了咬牙;用走到史文恭面前;用左手遮住了史文恭的眼睛;似乎这样才能下手。
“好汉请安心上路。清明重阳;我会给你烧纸钱的。”
第一刀扎下去的时候;史文恭什么反应都没有;段景住按在史文恭脸上的手掌也没有感到一丝因为疼痛而不由自主的抽动;让他觉得;自己是扎在了稻草人上。
但随之流出来的鲜血;让段景住确定自己这一刀是扎进了人的血肉之中。
“不要停。”
冷冷的声音在段景住耳中飘忽不定;让他甚至觉得这个声音不是从吴用嘴里面发出来的;而是从自己的心底冒出来的:“你看;血不是冒出来了么?刺了第一刀;接下来就好办了是不是?”段景住额头有些见汗;手中尖刀从伤口抽出来;又接着刺进去。
不断重复。
金毛犬段景住甚至自己突然来到了一个奇怪的世界;从一出生开始就在重复着这一个动作;而且这一辈子会一直重复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旁边吴用极度不耐烦的声音让他住手;段景住才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原先的世界。
尖刀;已经被血浸泡。
段景住的右手;已经被血浸泡。
甚至于史文恭的衣物;都已经被血浸泡。
虽然是第一次杀人;段景住也知道史文恭已经是死到不能再死了;颤抖的右手再也握不租刀;无力的任由尖刀滑落下去;插在了地面。
收回左手;段景住发现史文恭的遗容依然是平静无比;流血的嘴角还挂起了一丝笑容。
“自己的衣服上肯定也和双手一样;沾满了鲜血吧?”段景住突然想着;转过身子去看旁边站着的吴用;浑身上下;白色的衣服没有溅到任何血迹;手中的鹅毛扇也是一样。
真正幕后的人是不会沾到鲜血的么?“军师。”段景住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心脏似乎跳动的也慢了下来。
智多星吴用一如既往带着微笑道:“很好;你做的很好。你现在可以死了。”
接下来在金毛犬段景着乱的眼神中;吴用按动了鹅毛扇上的机关;从扇柄抽出了三寸长的一把尖刀。
这个秘密;就连宋江也不知道。
尖刀稳准狠的插进了金毛犬段景住的心脏;让它无法继续跳动。
段景住在死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原来心被刺中;是这种感觉。”
智多星吴用在段景住的衣服上擦干净血迹;把尖刀收回鹅毛扇中;居然叹了口气:“希望今后不要再用这尖刀了;沾血。总是不好的。”
接下来吴用拾起带血的尖刀;把绑史文恭的绳子割断;见史文恭的尸体居然靠着柱子不倒;只好皱着眉头轻轻踢了一脚;让史文恭的尸体塌下来;和地上段景住的尸身挨在一起;这才丢了尖刀。
“这样应该就没有问题了吧?”吴用想了想:“史文恭暗藏尖刀;隔断绳索逃跑;段景住兄弟阻拦中同归于尽。嗯。就是这样。”
摇着羽扇;智多星吴用得意洋洋的钻出帐篷;刚走两步却被人撞了一下;细看时是一个陌生的小厮抱着个酒坛子;躺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你是哪里来的?怎么也不看路”吴用本来吓了一跳;看到是个不想关的小厮;倒也没有多想;只是骂了一句:“走路不长眼睛的小杀才”那小厮给了吴用一个大大的白眼;把酒坛子放到一边;这才翻身爬去;重新抱起酒坛子回道:“摇了鹅毛扇;你个老杀才愣充诸葛亮啊。告诉你;要是把酒打了;我打你个鼻青脸肿”说完也不顾吴用;直接抱着酒坛子飞一般的跑开了。
吴用被抢白了几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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