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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大道)-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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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乙哥,速战速决。”

门口西门庆听到了动静,提醒道。

浪子燕青看着李固,眼神比方才还要冷上三分,看得李固心里发毛,大吼一声爬起来,抱着侥幸心里往门口冲了过去!

燕青手中尖刀一竖,耳中听得“噗呲”一声,李固胸口已经撞上了尖刀,齐柄而入。

“你……我……”

李固最终也没吐出什么像样的词语来,口中吐出黑血,跌倒在地。

燕青蹲下身子,拔出了那把尖刀,开始割起人头,冷冷的对贾氏道:“别着急,下一个就轮到你了!”

让燕青没有想到的是,贾氏却慢慢站起身来,连本来用作遮体的衣物也丢到一旁,就这样赤身**,带着被李固抓的有些青紫的躯体,坦然面对着浪子燕青,冷冷的道:“小乙哥,你看奴家这身子……美吗?”

燕青提了李固的人头在手,冷笑道:“无非是红粉骷髅,有什么美的!”

第079章 贾氏的结局

“红粉骷髅么?”

贾氏的眼神有些迷离起来:“就是这具皮囊,当时让老爷很是痴迷呢。”

“那个时候,老爷对我是极好的。”

贾氏回忆着说了下去:“但是没想到,只有一个月,一个月之后,老爷对我就爱答不理的。”

“你个淫妇,也有脸说这些!”

燕青大踏步上前,手中带血的尖刀抵在了贾氏好看的粉团子上面一点,那里是心脏的位置:“你对得起主人呢?”

“对得起?”

贾氏对尖刀视而不见,继续吐槽:“这世界上,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小乙哥,你还记得当时老爷为什么冷落了我么?”

浪子燕青对贾氏的这个问题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但没有放松手中的尖刀:“说下去,主人从来就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那时候,老爷从东京花了大价钱请了人给你刺了花绣……”

贾氏直勾勾的看着燕青的双眼,眼神中有种迷茫的感觉:“花绣一成,老爷就再也没有看过我一眼,小乙哥,你知道么?”

“原来男人和男人之间,也是有感觉的。”

燕青听到这里,耳边猛然回荡起卢俊义死之前和自己说过的那句话。

“她是有苦衷的。”

到了这份上,就连燕青的眼神中,也出现了一丝不确定,一丝犹豫。

贾氏灵敏的捕捉到了这一丝变化,惨然笑道:“小乙哥,你也觉得不可思议是不是?都听人说龙阳、分袖的故事,但没有想到这种事情也会在自己身边。”

浪子燕青现在想来,花绣刺好了之后,卢俊义看自己的眼神确实和以前有些不同,还常常让自己脱了衣服,一边饮酒一边欣赏……

“小乙哥,你行行好,一刀捅死我吧。”

贾氏叹道:“拿了我的人头去祭拜老爷。”

“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要把我的人头和李固的放在一起,要不然我死了也不得安宁。”

燕青的手有些微微发抖,事情的真相,居然是这般让人纠结。

女人,还真是可怕。

燕青本来就没有想把贾氏杀死,用尖刀抵住贾氏,无非是想要从贾氏的口中说出一声“对不起”这样自己的内心也能安稳一些。因为卢俊义在临死前,是不同意把贾氏杀死的。

没想到贾氏的三言两语,揭示了连燕青也没有想到的事实。

“你走吧。”

燕青收起了尖刀,虽然故作镇定,但贾氏还是能从燕青的声音中听出一丝颤抖:“从此大路朝天各走半边,若是再让我看到你……不会再手下留情。”

片刻之后,燕青左手提着装有李固人头的布包,右手提着从屋里找到的金银细软,打开了门:“西门哥哥,我们走吧。”

“事情都办好了?”

西门庆问道。

“人头在此。”

燕青抬手示意着:“按之前约定的,去城楼下面等他们吧。”

“好!”

分明看着里面只有一个人头,虽然有些疑惑,西门庆并不觉得现在是一个恰当的时机,所以并没有追问燕青,而是和燕青一前一后离开了。

门后,是瘫坐在地上,依然赤身**的贾氏。

过了好长时间,贾氏才摇晃着站起身来,抓起燕青丢下的尖刀,走到李固无头尸体身边,一语不发的狠狠刺了下去!

直到李固的下身被刺成蜂窝,贾氏才丢了尖刀放声大哭起来……

“天下的男人,都是靠不住的!”

贾氏的心头回荡着这句话,咬着牙穿上衣服,胡乱打了个包袱,冲出门外,也消失在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擦黑来,大清早的就要走?”

老孙头嘀咕着打开了驿站的大门:“这皇城司行事,还真是神秘啊。”

卢俊义的尸体,已经被安神医妥善的处理了一番,用白布裹了,旁边是蔡福、蔡庆还有李固的三颗人头。

“小乙哥,卢员外见咱们替他报了仇,必然已经安然离去。”

西门庆劝慰道:“用三人的人头祭过了卢员外,不如将躯体火化了去,带着骨灰也方便些。”

“小乙全凭哥哥做主。”

浪子燕青此刻已经是小厮打扮,帽子压的低低的混在队伍里面:“要是没有三位哥哥,主人的仇就凭小乙一人,那是难上加难。”

“从今以后,哥哥就是小乙的主人。”

燕青想起卢俊义临终的嘱咐:“这辈子,不,加上下辈子,做牛做马,任凭哥哥差遣。”

“你我兄弟相称即可,何必主人来主人去的,倒是有了隔膜。”

西门庆强忍内心的狂喜,燕青啊,你这个关键人物,终于没有逃过我的手掌心。

想到即将要去的东京城,燕青可谓是西门庆是手中的一张王牌。

道一声辛苦,西门庆赏了老孙头一贯铜钱,带着队伍扬长而去。

离东京还是很远,这一路上又会碰到什么英雄好汉,又能收到几人?西门庆非常期待接下来的旅途。

“老孙头,人都走了?”

驿站里面,跑出来的是包着头吊着胳膊的“草里蛇”刘二。

“你们啊,就是平时太嚣张!”

老孙头把铜钱果断的揣了起来,数落着刘二:“这回踢到铁板了吧?人不可貌相啊!皇城司的人你们也敢惹?”

“你个老头懂得什么!”

刘二恶狠狠的说道:“他们肯定要经过大名府的,我这就跟上去,顺便通知两位蔡节级,不能轻易放过了他们!”

“皇城司,哼哼,这年头谁知道谁是谁,干了再说!”

老孙头看着草里蛇刘二远远的跟了上去,捏了捏怀中的铜钱,摇着头进驿站里面去了。

“一个个不正经做事,害人的勾当倒是热情满满!”

…………………………………………………………………………………………………………………………………………………………………………………………………………………………………………………………………………………………………………………梁中书被人从被窝里面叫起来的时候,非常的不开心,更何况被窝里面还有心爱的小妾在,昨天晚上可是没少折腾,好不容易早上搂着睡个回笼觉,容易么!

但听到的消息还是让他大吃一惊,迅速的穿上了衣服。

“牢中大变!死了十几个牢子!”

“两位蔡节级身首异处,头颅被人拿了去!”

梁中书用手巾捂着口鼻,在下属的陪同下来到了大牢查看,尸体早就被抬了出去,摆了一院子,让梁中书看得头皮发麻。

“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梁中书大发雷霆:“仵作呢?”

少时唤了仵作过来查看,梁中书行到小屋内,猛然抬头看到墙上血淋淋的一行大字,大骂道:“都是废物,没看到这里有字么?卢俊义……卢俊义不是大名府的员外么?你们还不去拿人?”

“大人是不是忘记了?”

旁边一个老成的官员提醒道:“前几日卢府管家李固出首主告卢俊义勾结梁山泊贼人,要做第三把交椅,决了四十脊杖,发配沙门岛。”

“哦?”

梁中书这才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那已经被发配了,怎么还能反身回来杀人?莫非那厮已经逃脱?”

“大人不用心急,小人这里派出两批人,一批去卢府查看,一批快马沿路追上管押的公差既是。”

那官员回道。

“有消息速来报我!”

梁中书恼火的骂了一通,茶饭不思,来到公厅闲坐。

没想到梁中书屁股还没坐热乎,下面去卢府的已经派人报了消息过来。

“大人!卢府内一具无头尸体,看样子似乎是李固,下身被人戳的稀烂!贾氏不见踪迹,府内下人哄抢财物已经乱成一团。”

“还不赶紧派出人手,把闹事的都给本官抓起来!”

梁中书吼道:“财物一律交公,把卢府封了,派人日夜看守!”

“是,大人!好的,大人!”

生了一肚子气得梁中书坐在椅子上,这世道怎么了?一晚上竟然能出了这么多事!

“卢俊义!还有梁山泊的贼人!肯定是他们做的好事!”

梁中书咬牙切齿的找人去换手下的两个都监,一个是李天王李成,另外一个是大刀闻达,片刻都来公厅拜见梁中书。

“梁山泊贼人作乱,昨夜潜进城来,和卢俊义做下如此勾当!就连蔡福蔡庆两位节级也惨遭毒手!尔等二人须日夜勤加cāo练,以防贼人带了兵马,来我大名府掠夺粮草!”

李成和闻达听了梁中书这番话,都哈哈大笑起来,李成说道:“中书大人何必大惊小怪,梁山泊那些贼人远在济州,怎么会来我大名府掠夺粮草?”

闻达也说道:“就算来了,我和李都监麾下人马,也足以应付自如。这次不过是小股贼人乘夜入城,只需加派些巡夜队伍,修葺城墙,自然无虞!”

梁中书听了两都监言语,这才安下心来。

“禀报大人!方才城门口士兵来报,有一骑丢下布包,内有三颗人头,欲要追赶,那骑绕城而走!”

“什么!”

梁中书气得把桌上的茶杯都摔了出去,冲李成和闻达喊道:“你们看看,这都嚣张成这样了,还不给我派人去追!”

李成和闻达对视一眼,唯唯而退。

待到中午,薛霸董超的尸体也被人发现,报了过来,梁中书这才如梦初醒,赶紧令人发下海捕文书,四处擒拿玉麒麟卢俊义。

第080章 神行太保

话说那草里蛇刘二满怀希望,跟了西门庆的车队一阵子,又来大名府报信,想要找两位蔡节级出手,报那被打之仇。

谁曾想走到大牢门口,平日里紧闭的大门却是洞开,进出都是做公的,看着表情不大对劲,草里蛇刘二仗着和蔡福蔡庆相识,也不相询,直接就往门内走去。

离门还有几步距离,一股血腥之气扑面而来,草里蛇刘二微微惊讶,正要举步进去,却被一旁的公差给拦住了:“你乃是何人,大牢重地也敢乱闯!看你这厮,不是好人!”

“这位大哥,小的是城外驿站的驿卒,和两位蔡节级相熟。”

草里蛇刘二现在这幅样子确实让人心疑,本来长的贼眉鼠眼,再加上脸上昨天被打开了花,牙都掉了一半:“相烦这位大哥帮忙传个话,就说刘二有事寻他。”

刘二本想搬出蔡节级的名头,那公差必然不会阻拦,没想到那公差听了刘二这番话,反而上下打量一番,看得刘二直发毛:“昨夜牢中出了变故,死了十几个弟兄,现在谁也不让进。”

“那……把蔡节级叫出来也好。”

刘二心下嘀咕,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伸长了脖子往里面看去,却被那个公差给挡住了。

“蔡节级?你说的是蔡福还是蔡庆?”

那公差冷笑道:“反正也没所谓,昨晚上牢里姓蔡的死了两个,节级死了一双,连头都叫人割了去……”

“什么!”

刘二闻听蔡福蔡庆出事,大惊失色:“这位大哥,这话可不能胡说。”

“爷爷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消遣你啊?墙上写着血字,是卢俊义做的!”

那公差瞪起牛眼,直接把刘二赶了出去:“再不走,直接给你抓起来!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是好人!”

“走走走……小的这就走。”

刘二一脸失落的在街上随意走着,旁边一个小巷中闪出一人来,抱拳道:“这位兄弟是不是从大牢那边过来的?小可有一事相询。”

刘二见那人长的面阔唇方,一双金鱼眼突出来,身材倒是不矮,但瘦骨嶙峋的似乎没有一百斤重,当下就要把刚才的不痛快都撒到这人身上:“老爷在街上走的好好的,你是哪里来的汉子,敢叫住老爷问话?”

那人笑笑,从袖中掏出一张交子来,在刘二眼前一晃:“这位兄弟要能回答小可的问题,十贯奉送!”

“十贯!”

草里蛇刘二顿时咽了一口唾沫,伸手就要去抢:“你这汉子有点意思,先把钱给老爷,自然会回答你的问题。”

那人任凭刘二抢去,这才一指身边的小巷:“人多耳杂,咱们去那里说话。”

“好说!”

刘二收了交子,随那人进了小巷,越走越深,直到眼前一堵墙挡住了去路,那人才停下脚步。

“原来是个断头胡同。”

刘二摸了摸墙,不耐烦的说道:“有何事情,快快讲来,莫要老爷相烦。”

“那牢中可有一个唤作卢俊义的犯人?”

那人问道:“你是不是认识蔡节级?”

“卢俊义?”

刘二打了个寒颤,把刚才听到的都讲了出来:“昨晚卢俊义杀人如麻,连两位蔡节级都被割了头去……”

那人听得沉吟半响:“竟有此等事情?”

“话都告诉你了,老爷走了,要去打尖了。”

刘二不耐烦的拔腿就要走,得了十贯钱,当然是去大名府最好的馆子消费,再去最好的青楼包夜。

算盘打得叮当响的刘二走着走着就觉得后心一凉,惊讶的转过身去,就看到那人手中拿着把尖刀,正往下滴着鲜血。

“你……”

草中蛇刘二猜到了开头,怎么也没猜到这个结局。

那人又捅了三五下,这才拔出尖刀,在刘二衣服上擦干了血迹,从刘二搜出那张十贯的交子,裹了尖刀往怀中一放,冷笑道:“你戴宗老爷的钱是那么好拿的么?”

“此事事关重大,必须要赶回山寨,报与公明哥哥定夺。”

戴宗想了想,从小巷里面闪出身来,大摇大摆的往城口走去。

待出了城门,戴宗寻一无人之处,从包袱中取出四个甲马,每条腿上两个,细细栓好,作起法来。

戴宗偶尔从一道人处学的此法,栓上两个甲马,一日能行四百里,若是四个,则一日能行八百里,有飞毛腿之称。江湖上只因他这神行法相当了得,人送外号“神行太保”只有一桩,行此法着多食素,所以戴宗是越跑越瘦。

自卢俊义下山之后,宋江就派出戴宗,暗自跟随,未曾想戴宗在大名府有个相好的,到了大名府见卢俊义进了府邸,戴宗就放下心来,在相好的家里连住两晚,今天早上到了卢府就看到门都被封上了,知道不好来大牢打听,这才碰到了草里蛇刘二。

神行法果然迅捷非常,没到两个时辰,戴宗就现身在梁山泊湖前的小酒店,喘着粗气解下了甲马。

酒店中走出一条长身大汉,相貌魁宏,下颏黄髯分为三缕,见是戴宗急忙行礼道:“原来是戴院长回来了,一路辛苦,里面稍坐歇息,待兄弟唤来船来。”

“有劳朱贵兄弟了。”

戴宗一路狂奔,确实累个半死,毫不客气的进了小酒店,寻个座位歇着。

朱贵吩咐伙计上些素酒素菜,又自去后面亭子,取出一张鹊画弓,搭上那一枝响箭,觑着对港败芦折苇里面射将去。

没多时,只见对过芦苇泊里,三五个小喽啰摇着一支快船过来,径到水亭下。神行太保戴宗心里有事,胡乱吃了两口酒谢过了朱贵,跳上船去。

小喽啰见了戴宗都行礼,口称“院长辛苦”戴宗不耐烦的挥挥手:“开船开船,公明哥哥还等着回话呢。”

“这厮今天又吃错了什么药了,对他这么客气,还是这幅嘴脸。”

小喽啰心里嘀咕着,把船摇开,循水路往泊子里去了,到金沙滩靠岸。

戴宗虽然听不到小喽啰心里的想法,但想到卢俊义下落不明,宋江交给自己的任务没完成,黑了一张脸,盘算着怎么交代。

上了案,徐徐行至半山的断金亭,里面两个大汉正在饮酒,左边的是赤发鬼刘唐,右边的是黑旋风李逵,见了戴宗嘴脸都呵呵笑道:“这厮平日里风风火火,怎么到了上山的时候却是走的比牛还慢!”

戴宗也没心思理他们,只是随口问道:“公明哥哥在哪里?我有紧急事情要禀报。”

赤发鬼刘唐只顾喝酒,不去理他,黑旋风李逵落草前是戴宗下级,回道:“左右在聚义厅和晁盖哥哥一起,哥哥自去便是了。”

戴宗点点头,自行去了,刘唐这才放下酒碗叹道:“这山上酿的酒,喝的叫人嘴里淡出个鸟来,那帮家伙还在慢慢喝着,真是可笑。”

“这酒,当然要大碗大碗喝起来,才叫一个过瘾!”

李逵呵呵大笑,碗中酒流水似的往嘴里灌去。

“都说清河县出来一种好酒,名叫景阳春。”

刘唐笑道:“那酒颇有气力,什么时候一定要搞几坛子来喝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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