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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大道)-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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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一人身上白净;却是一张麻子脸;三十多岁年纪;脸上似乎有块金印;再看右边那人背对着徐宁;但后背便是好几条大大的伤疤;徐宁识得是刀痕;此人转过脸来;却吓了徐宁一跳。

原来那人比黄脸的年长些;脸上倒有个好大一条刀疤;都破了相;也有块金印;想必是年头久了模模糊糊的;这人正呵斥道:“你乱叫什么!钩镰枪法是一等一的枪法;比哥哥我教你的可强多了!”

西门庆咳嗽一声;那两人唬的急忙上来见礼:“见过老爷。”

徐宁见这二人脸上都有金印;似乎军伍出身;强压怒火问道:“大人;此二人是?”“都是我家护院。”

西门庆呵呵笑道:“估计是吃饱了没事在院中消食。三脚猫的功夫哪能入得了教头的眼光?胡言乱语还不上来赔罪?”说着西门庆给徐宁介绍;那脸上有刀疤的是疤面虎刘任重;麻脸的是王麻子。

待说了徐宁姓名;那王麻子跳起来道:“今日教头来的正好;不如下场请教两手如何?”“胡闹!”

西门庆斥道:“教头什么身份;能跟你动手?”说着拉了金枪手徐宁便行:“护院有些傲气;教头莫放在心上。”

徐宁忍气吞声;回道:“看在指挥使大人面上;也就罢了。”

待行开了两步;徐宁就听后面一阵冷笑;忍不棕头看时;那王麻子耍了个棍花;嘿嘿笑道:“果然是个银杆蜡枪头;中看不中用的货色;还是骗骗官家罢。”

此言一出;徐宁如何再能忍住?大吼一声跳进场去:“兀那汉子;敢与徐宁斗上一斗么?”西门庆立住了脚并不上前;嘴上却道:“教头莫要冲动!”

疤面虎刘任重也喝道:“你什么身份;也能和教头动手?”王麻子听了并不言语;拄了棍只拿眼睛来瞟金枪手徐宁;自顾自冷笑不已。

徐宁气得面红耳赤;他身为禁军金枪班教头;何时受这份侮辱?俗话说得好:人争一口气;佛受一柱香。

这种情况下;纵然是木头人也受不了这份气;徐宁大踏步从旁边兵器架上取了杆木枪在手;转回来斜斜一指那王麻子:“是好汉的便来!打了再说!”

王麻子怪叫一声:“来就来;哥哥帮我压阵!”

说着脚一踢那哨棒;那棒顿时起在空中;王麻子握住了抖一抖;抢上半步;便从半空斜着劈下来!

徐宁见这一式虽然普普通通;但似乎还有后手;喊了一声“来得好!”

;身子便望边上一闪;轻轻松松躲了开去;手中木枪有如活物一般从底下撩上来;点向王麻子小腹。

王麻子哨棒劈到了一半;招式未老便收了回去;身形一顿;手中哨棒往下一戳一弹;便将木枪弹了开去。

徐宁本以为这王麻子不过只是当过兵打过仗;寻常军中枪棒套路哪儿能自己看得起?没想到一来一回;不管是运棒的手法还有力度;都比金枪班那些自己得意弟子都高出不少;当下收了小觑之心;认真对付起来。

“大人;一切顺利。”

疤面虎刘驼子跳出圈外;低声对西门庆道。

西门庆双目不离场中;也低声笑道:“看那徐宁已经上了当;就看一会儿能不能成功让徐宁生出收徒之心了。只要按照我吩咐的去说;不怕徐宁不上道。就是不知王麻子那边。”“大人放心。”

刘任重嘿嘿笑道:“别看小迷糊最是机灵;但这种时候王麻子是最靠得住的;这一脸忠厚啊。”这一切;自然是徐宁刚才回去取那雁翎圈金甲的时候;西门庆安排下的。

雁翎圈金甲到手不算;那钩镰枪法也要弄到手才行;现如今梁山也已经“归顺”;表面上成了酿酒作坊;总不能想个法子让徐宁山上落草;最好的方式便是让徐宁传授钩镰枪法。

当然主动好过被动;所以西门庆才安排这一回;就是引着徐宁一步步踏进来。

这会儿场中枪棒相交已经十余合;王麻子虽然枪棒娴熟;也得武松随手指点过一些;但如何是金枪手徐宁的对手?疤面虎刘任重看得清楚;场中王麻子渐渐只有招架之力;再无进攻;套路都慢慢乱了。

这一乱;徐宁便是心头一喜:“让你胡说钩镰枪法不行;这番定要让你吃个苦头才好!”

想着金枪手徐宁手中木枪一紧;准备使出绝招“三连环”来!

第250章 徐宁收徒弟

所谓“三连环”;由连环三式构成;乃是制敌取胜的绝招。

金枪手徐宁脚步往后一撤;王麻子哨棒如影随形紧紧跟上;徐宁端起木枪分心刺来;这一枪又急又狠;势若流星一般;王麻子如何能当?所以王麻子收了哨棒;双臂较力;想要把这枪崩开来;谁知徐宁持枪左手不动;右手却一抬枪尾;那枪头猛然间便沉了下去!

王麻子这一崩力气便使在了空处;中线门户大开!

那枪头沉下二三尺;徐宁拧腰抢上一步;大喝一声;那条木枪猛然间从下往上撩起;这枪虽然是木头的;但若是这一下被撩到了;小腹也自不好受;王麻子唬的乱了手脚;拖了哨棒便往后退去;想要让开这一撩。

徐宁见王麻子脚步已乱;门户大开;顿时把“三连环”中最后一式使出;那便是借着这一撩的力道转过身去;枪尾从肋下反傣来;目标便是敌人咽喉!

这“三连环”起手分心刺;再转为上撩;最后这式刺喉最为难防;可谓是鬼神难料。

“三连环”这种招式在军中非常常见;并非是徐宁的独家绝招;王麻子自己还未看清楚;等徐宁顺着这一上撩的力道开始转身之际;旁边观战的疤面虎刘任重顿时认了出来!

“不好!”

刘任重大喝一声:“教头枪下留人!”

徐宁闻听这声大喝;猛然醒悟过来;暗叫一声:“不好!”

原来反手刺喉有去无回;势头比第一式的分心刺还要猛烈!

若是在战场上用出来;纵然是枪尾着力也往往是将敌人咽喉洞穿!

虽然徐宁手中的是木枪;但这一式威力不减!

若真是点实;轻则被点得背过气去;重则便是一条人命!

王麻子方才脚下已乱;这一反手刺喉是避无可避;看着那木枪尾端刺来;无可奈何之下闭目等死!

说时迟那时快;疤面虎刘驼子随着这声大喝飞身入场;手中哨棒一式“举火燎天”;抢在王麻子身前;斜斜一挑!

金枪手徐宁背着身子自然是无法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手中木枪被撞击了一下;似乎失去了准头;应该是没有伤到人。

虽然这王麻子不过是西门庆家的护院;但如果有所损伤;西门庆必然失了面子;想起刚刚交出了雁翎圈金甲;徐宁便是懊悔不已。

“别人说别人的;何必动怒?”叹口气;金枪手徐宁还未转过身来;便听身后哨棒落地;紧接着便是“扑通扑通”两声。

徐宁心下大为惊讶;弃了手中木枪转过身来;就见疤面虎刘任重和王麻子二人跪倒在地;神情甚是谦卑。

“你们二人这是。?”徐宁本来心中大大的懊悔;但眼前这一刻让他搞不明白了。

西门庆咳嗽一声:“徐教头有所不知;这二人本来就是军伍中人;枪棒娴熟;对教头家传的钩镰枪法心往已久;尤其是这位王麻子兄弟;本来准备是来汴梁寻教头的;没想到世事难料。”金枪手徐宁大吃一惊;再看那王麻子磕了个头道:“俺们都是青州秦统制部下的亲兵;不合去年梁山贼子侵扰青州地面;秦统制中计被擒;俺们兄弟好不容易逃出生天;流浪了许久;幸好有大官人收留;这才做了护院。”

“莫非是霹雳火秦明秦将军?”徐宁也曾听得秦明的名头;又想起方才交手的情形;伸手扶起二人道:“也难怪你二人身手如此了得;原来受过秦将军的指点!”

刘任重叹着气一指王麻子道:“秦统制往日里口中多次说起教头的钩镰枪法;那是天下独步举世无双;俺这兄弟便一心要寻门路学这钩镰枪法;流浪之时连口饭都吃不饱;哪儿有机会?”“俺这兄弟为人忠厚;心里烦躁便说钩镰枪法不好;实际上是埋怨自己没处学去。方才言语上多有得罪;教头勿怪!”

金枪手徐宁听这么一说;又见二人身手比自己那些得意弟子都好;便起了收徒之心;见西门庆在一旁看着;便道:“大人帮忙;徐宁无以为报。既然这两位兄弟想学;徐宁教了便是。只是不知这两位兄弟护院。”“不碍的不碍的。”

西门庆摆了摆手道:“这两位兄弟说是护院;其实不过是我门客;教头若真愿意指点他们;那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尽管随教头去便是了。”

徐宁听了大喜;刘任重拉着王麻子又重新跪下磕了三个头;算是拜师。

“你二人本来基础就好;徐宁这套钩镰枪法想必不用多长时间就能学会。”

徐宁道:“回来也可更好效力大人才是。”

二人点头称是;西门庆肚里发笑;徐宁被自己骗得一愣一愣的;这钩镰枪法眼看便到手了;到时候待刘任重和王麻子学会了;梁山上的吹血亲兵队自然是人人能学。

刘任重和王麻子站起身来;口称“老师”;围着徐宁团团转;让他觉得自己来送雁翎圈金甲;反倒是捡了两个宝贝徒弟回去。

徐宁满心欢喜;催促二人收拾了东西便行;跟他回去金枪班驻扎营地;正好日夜传授;把原先商议的去林冲家小住的念头抛去了九霄云外。

西门庆送走了徐宁等三人;回去看着那红色羊皮匣子;忍不住把雁翎圈金甲拿出来欣赏一回;又让书童儿把鼓上蚤时迁叫来。

时迁来时;见桌上那副盔甲;唬道:“我知道算是好手;没想到大哥倒是贼祖宗;这分明是雁翎圈金甲不是?”“三弟莫要说笑;这盔甲明明是徐教头心甘情愿借我的。”

西门庆听了忍不住笑;把事情经过一说:“却要辛苦三弟一趟;把这幅盔甲送去山寨金钱豹子汤隆兄弟处;让他画样仿制。”

鼓上蚤伸手摸了摸那副盔甲;好像手粘在上面似得舍不得;笑道:“大哥这张嘴一等一的厉害;连这也能说来;早知如此不如带大哥去禁内面见官家;说了他脱袍让位;把这江山给了大哥罢。”

“你这厮信口胡说。”

西门庆哈哈笑道:“眼下汴梁城风声鹤唳;抓得就是你;你倒好;还想带我去禁内?让你送甲上山;为了就是避避风头。这抓贼的事情落到了皇城司;又安排到了我和二弟头上;总不能抓了你去罢?”时迁听了也笑:“定然要找个替死鬼才好。只是这一路上来回便是两月光景;更不用说汤颅样仿制也须些时日了;大哥是准备抓贼抓好几个月?还是送个替死鬼?却拿什么还给徐教头?”“三弟所想;为兄早有算计。”

西门庆呵呵一笑;亲手取出四个甲马来。

鼓上蚤时迁见了神行法甲马;想起当初从梁山赶往孟州风驰电掣;不免神游一番:“大哥莫不是要送我去梁山?”“神行法那戴宗用得;难道三弟你便用不得?”西门庆解释道:“只要有这些甲马;人人都可用得。”

时迁听了大喜;便缠着西门庆说了用法;也不停留;用另外一口小箱子装了那副雁翎圈金甲;背在背上便行。

“须到人烟稀少之处才可作法;莫要在人前显露。”

西门庆叮嘱道:“我这边还有皇城司腰牌一块;你先拿去以防万一。”

时迁嘿嘿笑道:“大哥放心;时迁做惯了梁上君子;自然谨慎行事。”

“你这次回去;再给晁天王带点口信。”

西门庆又细细叮嘱了一番。

送走了时迁;西门庆看看那口空空如也的红色羊皮匣子;叫人从院中寻了块青砖用布包了放在里面;第二天便吩咐在院中搭起个棚子;将那羊皮匣子挂在棚里。

紧接着西门庆就安排那惺城司的黑衣察子慢慢把消息散布开来;就说是从金枪手徐宁处花了三万贯买了祖传的雁翎圈金甲;又乱说这盔甲有灵气;在院中搭起棚子公开祭拜。

汴梁城内听了这消息就像炸了锅似得;暗中不知道有多少人开始关注起西门庆和雁翎圈金甲。这小小巷子里面闲杂人等渐渐便多了起来。

丰乐楼梁乐听了这消息;只道是西门庆得了失心疯;好好的酒楼不开把钱砸了买了个破盔甲;还当个宝贝似的供起来;只等西门庆山穷水尽的那一天上门收购景阳春的配方。

神霄派得了消息;林灵素派弟子前来查看;见到处都是人;还有人摆了香烛遥遥祭拜;唬的那弟子回去禀报了掌教林灵素;添油加醋说了一通。

神霄派广招信徒;像这种能让信徒蜂拥而至的宝贝;林灵素自然要想办法把东西弄到手才好。

金枪手徐宁听了只道是西门庆按着计划引诱那贼子前来;好下手擒拿。反正越早抓到贼人;对于徐宁来说越是安心。

皇城司两位勾当官对西门庆这件事情也有不同看法。钱贵听了只是笑笑;就继续埋头在如山的情报里面去了;而谭稹觉得西门庆在瞎胡闹;做事完全没有章法。

暗中偷着乐的还有秦飞;他和谭稹的看法相仿;抓这种敢潜进禁内的贼人当然要暗地里收集情报;悄悄行动;这样做岂非打草惊蛇?但西门庆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一手居然从草丛里面惊动了一条他没曾想到的蛇。

第251章 男人女人和狗

“我决定了。”

少女坐在桌子后面;托着香腮咬着好看的嘴唇沉思了半响;断然道:“那副盔甲就算是贺礼。”

“小姐万万不可。”

对面坐着的是个商贾打扮的中年汉子:“小姐是千金之躯;怎么可以做这种危险之事?那西门庆乃是皇城司的指挥使;谁知道这背后会是什么计谋?”“再说前两日禁内传出消息;有贼人潜伏进去;现在满城都是黑衣察子。”“我决定了的事情就不要再废话了!”

那少女不过十六七岁模样;把脸一板站起身来:“这事情不光是一付盔甲;还有脸面的问题。皇城司;嘿嘿;你就不想会会这个老对头?”那中年汉子急忙也站起身来;拱着手惶恐道:“这次小姐好不容易出来散心;小人要对小姐的安全负全责。汴梁也看得差不多了。小姐还是早日北上罢。”

那少女嘿嘿冷笑两声:“姓马的;我看你是在这富庶之地呆的时间长了;都忘记了自己是谁了吧?”“不敢!”

那姓马的中年汉子面容一肃:“小人虽然出身在幽州;但自从加入通事局;便是全心全意的。”

“很好。通事局和皇城司是老对头了;你难道不想乘这个机会煞煞他们的威风么?”那少女鼓掌笑道:“顺走那副雁翎圈金甲;便是最好的方式;我还能回去的时候带给父亲做贺礼。”

那姓马的中年汉子苦笑道:“小姐;通事局在汴梁的据点这三年来被捣毁了十多次;上次就逃出去我一个人;好不容易才重建起来。”“你的胆子还真是小;恐怕还没有旺财的大吧?”少女唿哨一声;从外面摇头摆尾的跑进来一条通体黑色的大狗;在少女腿上极为亲热的蹭来蹭去:“我来汴梁多久了;有谁怀疑过?难道你觉得我装扮的不好还是宋国官话说的不好?”“不敢!”

那姓马的中年汉子苦笑道:“小姐聪明伶俐;无师自通;比通事局多年的小人还要向宋人。”

那少女“哼”了一声:“那还费什么话!走着;你带我去哪个东门。对了;那家伙叫什么来着?”“西门庆;字吹雪。”

那姓马的中年汉子躬身答道。

“走;现在就走。”

那少女牵起大黑狗脖子上的绳索:“先去看看情况。”



。神算子蒋敬搞不清楚自己东家西门庆脑子里到底合计着什么;好好的一副盔甲为啥非要在院子里面搭个棚子挂里来不说;还要整日香火祭拜;搞得这是神仙穿过的盔甲似得。

这么一来;不要说大门;连整个巷子都是满满的人;本来巷子可供三四个人并肩同行;这回可好;两边都是人;只有中间一条窄道;连车都进不来。

这帮人里面有听说盔甲有灵异的;远远的点了香烛祭拜;搞得这里好像庙宇道观一般;皇城司的黑衣察子更多;一个个乔装打扮;不停的监控着来往人群。

虽然如此;当巷子口出现一男一女外加一条狗的时候;还是让神算子蒋敬吃惊不小。

男的一身绫罗绸缎;像是个有钱的商人;约莫四十多岁;女的只有十六七岁;正值妙龄;不但人长的好看;个子还高;胸前高耸;到了腰间偏偏又急剧的变细;让门口的孙二娘羡慕不已。

最出奇的是;那少女手中还牵着一条大黑狗;那狗眼中露出藐视一切的神情来;仰着狗脖子四脚极富韵律的迈动开来;和少女的步伐保持同样的速度;竟然是丝毫不差。

这一点落到四周那些乔装的黑衣察子眼中;自然都暗自记下了;几个手势打出去;迅速的把消息传递开来“我们是客商;听说这里有副盔甲有些灵气;特意过来祭拜。”

这奇怪的组合走到门口;那中年商人上前向蒋敬和孙二娘行礼道:“还请行个方便。”

神算子蒋敬见那人客客气气的;便回礼道:“且在此稍后;待我禀报东家再说。”

那少女远远的看见院中搭起的棚子;撇了撇嘴似乎嫌麻烦的样子:“不就是在那边么;直接过去看看不就好了。”

“小姐不可如此;待主人应允了方可进入。”

孙二娘见那中年商人还算知礼;这少女根本就是把这里当成她自家院子一般;不由嘿嘿冷笑一声;也不言语;只是靠着门若有若无的把路给挡住了。

少女见状皱了皱眉头;那条大黑狗也似乎明白了自己主人的心意;马上弓着身子呲牙咧嘴;从喉间发出沉重的叫声。

“一黑二黄三花四白。”

孙二娘突然笑了起来:“这条狗毛发油亮;显然吃得很好;等过年可以杀来吃了。”

孙二娘话音刚落;那狗就像是听懂了似得;一双狗眼更加凶狠了几分。

“你这人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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