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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者_张勇-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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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堂应付地回以微笑:“嘿嘿,练了一个礼拜吧。”
    “五天,五天。”明台赶紧比划着,问明镜,“大姐,我弹得好不好?”
    “好,好极了。”
    明台得意起来。
    明楼冷冰冰道:“有什么好炫耀的,差点下不来台。”
    这话里有话让明堂和明台都有些吃不消,只好灰溜溜地听着。
    “你这人真讨厌,好好的非要泼一盆冷水。我们明家就你行,就你能干,就你乐感好……”
    “大妹,你瞧,我还有一堆事要做,一大帮朋友要应酬,你们是自家人,我就照顾不周了,改天一起喝茶。”明堂客气地下着逐客令。
    “好的,好的,大哥。那我们就先走了。”明镜笑脸盈盈,“生意兴隆啊,大哥。”
    明堂笑着点点头。
    “生意兴隆。”明楼放下一句吉祥话,跟着明镜走了出去。
    “一本万利,大哥。”阿诚也紧跟着出了门。
    明台悄悄凑上去,在明堂耳边调皮道:“大哥,合作愉快。”
    明堂一指门:“滚!”
    明台嬉皮笑脸地跑了出去,徒留明堂瘫坐在沙发上,怒不可遏。
    饭店门口,汪曼春带着一行人对从饭店里出来的每一个人、每一辆车都进行严密检查,一旦发现可疑人物立即抓捕。
    阿诚开车,明楼坐在副驾上,明镜和明台坐在后座,缓缓驶向门口。明台通过车窗看见搜查严密,故意做出有些害怕的样子,向明镜身边靠了靠。
    明镜以为他玩累了,关切道:“小弟,困了?”
    明台点头:“我想睡一会儿。”
    “来,靠着姐姐歇会儿。”
    明楼和阿诚目光对接,一语不发。
    明台顺从地把头埋下来,靠着明镜的双膝,闭上了眼睛。
    汽车缓缓前进,到了门口。汪曼春看见明楼的车,循例,立正,敬礼,放行。
    汽车驶过饭店大门,明镜冷冰冰的目光与汪曼春的目光对接而过。
    明楼突然问道:“李秘书到底怎么回事?”
    “说是去日本领事馆送文件,发现一个可疑分子,跟踪到大街上,被人给打了。鼻梁打断了,只看到一个背影,文件的批复也丢了。”阿诚边开车边说道。
    “活该。”明镜道。
    “日本领事馆最近会加强防范措施,他们的安保一直以来就做得不错。听说,最近把能跟领事馆连通的苏州河的河道口,都加了铁丝网。”
    明台的眼睛瞬间睁开。
    明楼自言自语道:“李秘书竟然是汪曼春的手下。”
    “是啊,保密工作做得很好。”阿诚叹道,“要不是今天出这一档子事,我都不知道李秘书是日本人。”
    明镜嫌恶起来:“你们能不能闭嘴!要谈你们的破公事,回你们汉奸窝子去谈。把我的车都弄脏了。”
    明楼和阿诚顿时都不敢再说话。
    明台昏昏然继续睡去。
    水波荡漾,水光粼粼的河道,蛙鸣声、虫唧声此起彼伏。一艘乌篷船静静地驶来。于曼丽摇着橹,明台穿了一身黑色的紧身衣,船上挂着一盏灯,河上映着半明不灭的星光。
    穿过桥洞,明台猜测道:“应该就是这了。”继而身手矫健地攀上拱门,对于曼丽道:“在这等。”
    于曼丽急道:“我跟你一起去。”
    明台摆摆手:“你看着船,我一个人能行。”
    拱门下有潺潺河水流动。
    果然,又一道拱门前安装了铁丝网,明台打着手电筒,拿出钢丝钳,剪断铁丝网外缘,取下一整块铁丝网后,穿了进去。
    花廊池塘,一道闪电横空划过。静静的水面上突然弹出一颗人头,明台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警觉地看着左右。游到池塘边,看见领事馆二楼洗手间的窗户,确认路径畅通后,又一个猛子扎下去,沉入水中。
    苏州河面,于曼丽看似平静,内心却焦急万分,直到看见明台游出水面才安心下来。
    明台游到船边,于曼丽伸手把他拉上船,天空隐隐约约传来不间断的雷鸣声。
    “今晚有暴雨。”于曼丽说。
    “河道的水要涨,走。”
    “明天我跟你一起来吧。”
    “明天不是要摆渡吗?郭副官一个人忙不过来,你去执行摆渡任务吧。”
    “那,你明天要船吗?”
    “不用。这条通道是万不得已才用的,我更希望从前门走出去。我给你的那份文件是从汪伪政府办公厅发出来的,有关‘清乡’计划和粮食储存,你今天晚上摘要发给重庆。”
    “是。”
    “还有……给‘毒蛇’发电,说我想见他一面。”
    “上次‘毒蛇’驳回了。”
    “我知道,再请求一次。”
    “干吗一定要见‘毒蛇’?”
    “我想看看谁在幕后操纵我,他干吗不想见我?是不敢见我,怕我?还是防范我?
    上下级居然不见面,真是少有。”
    “这是战时状态。”
    明台不服气:“这是不信任我。”
    于曼丽无话,摇着橹,船过河心。
    “组长,你明天让我来吧,我想做你的后援。”于曼丽不死心,又请示了一次。
    “没必要。”
    “组长。”于曼丽顿了一下,“那你明天小心点儿。”
    “一定,你放心,没事。”
    于曼丽心思沉重,摇着乌篷船消逝在一片烟水中。
    一声炸雷撕裂夜空,日本领事馆的花廊池塘边假山大树被雷电劈开了一道缝,蓝色电光中,树的伤痕显得很狰狞。突然,一枝树丫断开。
    窗外暴雨如注,雷声滚滚。汪曼春端坐在办公桌前,审视着李秘书:“你居然是日本人,田中慧子?”
    李秘书脸上包着纱布:“嗨。”
    “我把你派到政府办公厅去的时候,你可没告诉我,你是日本人。”
    “日本人也要养家糊口。”李秘书一副狼狈模样,“汪处长。”
    汪曼春不想就这个话题深究下去,她心知肚明眼前的这个李秘书无非是日本人派来监视自己的,而巧的是自己又派她去监视明楼。
    “你跟我说说,那个穿海军制服的人到底怎么一回事?”
    李秘书鼓着肿胀的嘴唇,道:“我去经济处送文件,看到一个穿海军制服的人在询问洗手间。我送完文件……”说到此处,犹豫了一下,继续道,“去见了一个前辈,穿过花园的时候,发现这个穿着海军制服的家伙站在池塘边,盯着池塘和外墙看,他根本没去洗手间。后来,他发现我了,我就一直跟踪他,走到一个胡同口,他袭击了我。”
    “那你应该看见他的脸啊。”
    “他用外套裹住我的头,我什么也看不到。”
    汪曼春呵斥道:“蠢货。”
    李秘书低下头。
    “你去见的那个前辈就是我的老师南云课长吧?”汪曼春猜测道。
    “嗨。”
    “我师哥有问题吗?”
    “明长官非常优秀,为大日本帝国尽心尽力地工作,他没有问题。”
    汪曼春淡淡一笑:“李秘书,从现在开始,我不希望你再私下去向南云课长汇报工作了,我要你每个星期向我汇报一次工作。”
    “可是,南云……”
    “南云课长那里,我去说!”汪曼春喝道,“一个暴露的特工屁都不是,只是一个废物。你该庆幸自己跟着我,我没让你彻底消失就是给足了特高课的面子。从今日起,你只对我一人汇报监视记录……明楼和阿诚一定会防范你,这也是人之常情,只要他们不开除你,你就还算废物利用,明白吗?李秘书?”
    李秘书挺直身子:“嗨。”
    说话间,一阵敲门声传来。
    “进来。”汪曼春喊道。
    朱徽茵推开门,拿了一份文件进来,走到汪曼春桌前:“汪处长,发现不明电波在向重庆发送情报。”朱徽茵瞥了一眼李秘书,又立刻回转眼神。
    汪曼春看了一眼文件:“是从前‘毒蜂’的呼号吗?”
    “是的,沿用的就是‘毒蜂’的呼号,但是,指法不一样,他们更换了发报员。”
    “‘毒蜂’又开始活动了?”
    李秘书的眼珠子一阵乱转,低头不语。
    “还不能确定,命令发自于‘毒蜂’。也有可能‘毒蜂’不甘蛰伏,开始行动了。”
    “继续监听,看能不能通过分区停电,找到毒巢。”汪曼春吩咐。
    “是。”朱徽茵应声转身离去。
    待朱徽茵离开,汪曼春继续问道:“我跟你说的话,你都记住了?”
    李秘书点点头。
    “至于那个穿海军制服的对日本领事馆有什么企图,我们一概不知,而且没有任何证据,日本人……”汪曼春停顿了一下,“你们日本人最讲究的是做事认真,无凭无据的是不能向上司呈文的,凡事要按规章制度来。你说对吗?李秘书。”
    “嗨。”
    “还有,今天你被袭击,对方同样遭到围捕,受了惊,他是个贼也好,是个抗日分子也好,近期都不可能再有大动作,他肯定会收敛一阵子,放心吧,没事。”汪曼春说完,才关心道,“回去吧,去看看病,治治你的鼻子,需要手术治疗吗?”
    “陆军医院给安排了一个接骨修复的小手术……”
    雷声大作,汪曼春的办公室外,朱徽茵警惕地贴耳倾听着里面的谈话,见无大事才悄然无息地离开。
    雨后的天空浮现斑斓朝霞,晴空万里,一片光明。明楼一身休闲装扮坐在椅子上看着草坪上阿诚和明台击剑。
    两个英姿挺拔的男子,衬衣,长裤,挥舞长剑,动作敏捷、优雅、灵活,尽显东方剑客的儒雅风采。一阵杀伐,阿诚有效击中,明台像头小狮子一样,气哼哼道:“不来了。”
    明楼喊道:“明少爷,输不起啊?”
    明台委屈,负气道:“每次都这样,多少回了。大哥输给我,阿诚输给大哥,我输给阿诚。好玩啊?玩我啊?作弊。阿诚哥有种别输给大哥。你杀翻他一次给我看看。”
    阿诚笑而不语。
    明楼迎合着明台,对阿诚嗔道:“你傻笑什么?明台说得对,你不用刻意输给我。
    傻子都能看出来,你故意输。”
    阿诚忍着笑意,不开口。
    “听见没?”明台对阿诚说道。话刚说完又觉得不对劲,转对明楼叫嚷道:“谁是傻子!你才傻呢。大哥,下来杀一场。”
    阿诚笑出声来:“我跟你说,我真没让,大哥让着你是真的。练了几年剑了,谁让谁都看不出来,还说不傻。”
    明台脸上挂不住,拿剑请战:“大哥,来杀一场。有言在先,不准作弊。”
    明楼来了兴致,解了衬衣领扣,拿了一把剑,走进草坪中心位置。兄弟俩挥剑致敬,开始击剑。明台攻击凶猛,步步紧逼。两兄弟在一阵攻击、防守,还击、反还击中来回穿梭,剑光闪烁。很快,明台被明楼剑指咽喉,明台一愣神,明楼趁势挑了他的剑,只见剑脱手而出,飞到草坪上。
    明台气鼓鼓地站在原地。
    阿诚拾剑过来递给他:“看见没,我没作弊,是大哥故意让着你的。你小时候学剑心气高,大哥常常输给你,是让你对击剑运动保持兴趣。你常常三分钟热度……”
    阿诚话还没说完,明台甩手自顾自地往前走,越过明楼也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架势。
    “明台,吃点点心。”
    “不吃。”
    “喝点甜汤吧,桂姨专门熬给你喝的。”
    “不喝。”
    “不吃不喝要当神仙啊。”
    明台不睬,继续往前走。
    “生我气了?”
    明台停下来转过身:“大哥,你小瞧我。”
    明楼话里有话:“我实话告诉你,我现在还真不敢小瞧你。”
    “那,从今往后,我跟你再有较量,你都不准再作弊了。”
    明楼点头道:“我答应你。”
    看到明台的脸色略有好转,明楼哄道:“明少爷,赏脸喝口甜汤?”
    紧接着,阿诚已经把盛好的甜汤端到明台面前,明台这才接过汤喝了起来。这时,阿香从门廊里走出来,给三个人递擦汗的毛巾。明楼边擦着汗边对阿诚问道:“李秘书怎么样了?”
    “我安排她今天上午在陆军医院做鼻梁接骨手术,下午我就去病房看看她,顺路看看‘老同学’。”
    明楼点点头:“不买束花去?”
    “订了一束玫瑰,派人送到她病房了,以我们秘书处的名义送的,钱让总务处报销。”
    “这钱也能报销?你够精打细算。”
    “跟谁学谁嘛。”
    “干吗买玫瑰?”
    “浪漫。”
    明楼意味深长道:“祝你周末愉快。”
    此时,明台喝完了汤,也听完了他们的谈话。
    明楼坐在沙发上悠闲地喝咖啡,阿诚衣冠楚楚下了楼,正准备出门,明台便拎了套燕尾服从楼上追了下来:“阿诚哥,阿诚哥,十万火急。”
    阿诚问:“怎么了?”
    “我的礼服弄脏了,你看,有咖啡渍。”
    阿诚看了看:“你怎么弄的?”
    “你帮我洗洗,熨好,我今天晚上有同学聚会,我要穿。”
    阿诚有些不耐烦:“你真麻烦,我要出门……”
    明台把衣服硬塞给阿诚:“我不管,我今天晚上要穿。你不就是去看一个塌鼻梁的日本女人吗?不去会死啊。”
    明楼抬起头,想说话但还是忍住了。
    阿诚不悦道:“你怎么说话呢?”
    明台强调一句:“我今晚要穿。”也不管阿诚是不是答应,转身又上了楼。
    “大哥,小少爷还在跟我们赌气。”阿诚看着明台的背影,说道。
    “我猜也是,耍少爷脾气,折腾人。”
    “都怪你,不该把他的剑挑了,太咄咄逼人了。”阿诚埋怨道,“好像我们合起来欺负小孩子。”
    “那我下次还让着他。”
    “别,别让了,明台的性格太要强,好面子。你别手软,不然下次礼服上就不是咖啡渍了……”
    “好,好。”说着,明楼就叫起了阿香。
    “阿香去城隍庙买东西了。”阿诚看着明楼。
    “要不,我来洗?”
    阿诚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就势直接把礼服塞到他手里:“周末愉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家门。
    刚走进陆军医院的走廊,阿诚就看到南云造子穿过走廊,走进特殊重症监护室。
    阿诚没多想,观察了一下路径,拐弯离开。
    一进病房,就看见刘秘书和陈秘书坐在病床边,三个人闲聊着。
    “……以后真的要小心点。”
    “对,对。这些抗日分子是没有人性的,一定要注意保护好自己。”
    半躺在病床上的李秘书看到阿诚进来,赶紧作势要起身:“明先生。”
    阿诚忙举手示意她躺下:“你躺着,躺着。感觉怎么样?”
    李秘书表现得很虚弱:“明先生,真是对不起,还麻烦您亲自来看我。”
    “你跟我还客气,大家都是一个办公室的同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出了这么大的事,来关心你是应该的。你看,我还来晚了,刘秘书和陈秘书都比我早来。”阿诚客气道,“李秘书是日本人,屈尊在我们政府办公厅做一个小秘书,真是太委屈了,平日里我阿诚有什么没做好的地方,还望你海涵。”
    李秘书急道:“明先生这是在骂我。我虽说是日本人,来中国也两、三年了,在这里安了家,我也要养家糊口……”
    “哟,别急,别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咱们四个人甭管哪国人,还得精诚团结,一起共事不是?”
    “那是,那是。”陈秘书附和道,“都是为大日本皇军效劳,不分彼此,不分彼此。”
    刘秘书给阿诚倒了杯茶水,猝不及防,阿诚口吐莲花,指手画脚地一碰,水洒了出来,差点烫着。阿诚“啊”了一声,刘秘书赶忙道歉,询问:“对不起,明先生。我给您倒茶来着,烫着没有?”
    “没事,没事。”
    刘秘书掏出手帕替阿诚擦擦衣袖上的水渍。阿诚一瞥那块手帕,脑海里轰地闪出一个画面:“哟,高木君,您的脸。”高木下意识地掏出手帕来擦,阿诚看在眼里。
    看着刘秘书用的手帕和高木的手帕一模一样,花色以及款式都是一致无二,阿诚略微出神。
    “明先生……”刘秘书叫着。
    阿诚回过神来:“刚才我们说到哪儿了?”
    刘秘书重复道:“精诚团结,一起共事。”
    “对。政府办公厅看似安全,其实很危险。对吧?我呢,希望大家以后有什么事,都别掖着藏着,你信任我,告诉我一声,保不准我还替你们分忧解难不是。你们要是来来回回地跟我打埋伏,我可受不了。”
    听着阿诚的话,三位秘书心肠各异地干笑着。
    偌大的客厅,明楼独自熨烫着礼服。明镜从楼上走下来,看到一阵忙碌的明楼问道:“你干吗呢?”
    明楼停了停手里的活计,叹道:“伺候小少爷呢。”
    明镜笑笑。
    “明台说今天晚上有个同学聚会,要穿礼服,叫阿诚帮他熨一下,阿诚出门办事去了,这不,好差事丢给我了。”
    明镜打趣了一句:“你也有今天。”
    明楼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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