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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隋末的王牌特种兵(乱石)-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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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发生了什么?王桂枝心里很清楚。刘子秋走后,她就一直披衣坐在窗前,盯着长渠对岸。她的内心极其矛盾,父亲的惨死令她痛不欲生,但她进了宫就注定要成为杨广的女人,究竟该站在哪一边,她也拿不定主意。

“把院门关好,谨防火烛!”王桂枝长叹一声,还是决定不闻不问,听天由命吧。

其他几院夫人更是些娇滴滴的弱女子,听到绮阴院传来的惨叫已经心惊胆战,哪里还敢上前查探,纷纷关闭院门。但是也有例外,迎晖院的主事夫人樊玉儿就是个女汉子。

听到绮阴院乱哄哄的时候,樊玉儿就派了两名宫女前去打探。两名宫女走到半路,就碰到了从绮阴院逃出来的几位美人。几位美人都是狼狈不堪,各自挂彩,述说着可怕的一幕。那两名宫女不等听完,便匆匆回报:“樊夫人,不好了,有贼人闯进禁苑,还抢走一位美人,跳湖逃走了。”

“什么!竟敢至禁苑撒野!”樊玉儿顿时大怒:“备船,取我的宝剑来!”

杨广为了方便各院的夫人、美人们游湖,特地命人给每院各备画舫一艘,号为凤舸,另有小船数艘,往来传递消息。这时已近三更,凤舸操持不便,樊玉儿竟命两名太监,驾了小船儿往绮阴院划去。

……

刘子秋自幼在海边长大,弄船是一把好手。他双腿夹着船橹,一边忍着剧痛将船摇向下游,一边从衣服上撕下布条包扎左肩的伤口。

高秀儿眼泪汪汪地看着刘子秋的鲜血染红了半边身子,自己却帮不上半点忙,懊恼地说道:“郎君,我真没用。”

刘子秋已经包好了伤口,腾出手来,一边摇橹,一边用脚尖将一支木桨挑到高秀儿面前,说道:“傻丫头,谁说你没用?快,帮忙划船。”

高秀儿答应一声,抓起木桨拚命划了起来。其实她的动作异常笨拙,根本起不了多大作用,甚至还会经常导致船头偏离方向。不过她划得非常认真,因为刘子秋不时给她鼓励。

看看行将靠岸,忽听前方一声娇叱:“贼子,哪里去!”

刘子秋抬头看时,一艘小船横在出口处,船头一名俏丽女子仗剑而立,在星光下,更显英姿飒爽。上林苑中也有许多太监,却没有一个人敢来阻拦,反倒是这名女子冲在前头,令刘子秋大跌眼镜。刘子秋并不理会,船摇得更快,直冲过去,与来船狠狠地撞在一起。

来船是横着的,刘子秋的船却是顺游而下,这一撞之下,来船顿时倾覆,划船的两个小太监“扑通”掉落水中。

站在船头的樊玉儿却早有防备,使个燕子穿帘,早跳到这边船上。手中宝剑施展看来,但见银光闪闪,似一团白雪直向刘子秋滚来。

高秀儿见她的剑法精奇,比薛冶儿高出甚多,忍不住惊呼出声。

樊玉儿听了,不由身形一顿,跃到高秀儿面前,关切地问道:“你可是绮阴院的美人?我挡着,你快走!”

说完,樊玉儿又纵身扑向船尾的刘子秋,突然觉得心口一痛,一点寒芒从前胸直透出来,却是高秀儿将三棱刺插入了她的后背。樊玉儿正待转身,却听得头顶风声作响,慌忙忍痛举剑相迎,早被刘子秋一橹砸下,扑的跌倒在船舱里。

刘子秋可不知道怜香惜玉,正准备再来一下,结果了她的性命,却被高秀儿拦住,摇头说道:“郎君,饶了她吧。”

刚才樊玉儿分明在关心自己的安危,自己却从背后暗算了她,这让高秀儿万分内疚。可是上船的时候,刘子秋对她说过,只要抢先一步冲出西苑,他们两个才有活命的希望。她死了无所谓,却不能拖累刘子秋,也只好对不住樊玉儿了。

远处传来一阵人喊马嘶。刘子秋暗叫一声不好,拉了高秀儿的手说道:“快跑!”

自从练了刘子秋传授的内功以后,高秀儿感到身子轻健了许多,这一路狂奔,竟然不觉多么吃力。反倒是刘子秋,脸色十分难看。他流了很多血,又受了内伤,每走一步都已十分艰难。

前面已是院墙,不过一人多高,以刘子秋的身手完全可以轻松越过,只是如今他受了重伤,也不得不借助飞抓。高秀儿此时也不知道哪里来得力气,居然也手脚并用,顺着飞抓爬上了墙头。回头看时,苑里一条火龙正向这边蜿蜒而来。那是奉召入苑的官兵点的火把,映亮了半个夜空。

刘子秋在墙下张臂喊道:“快,跳下来,我接着!”

高秀儿闭上眼睛纵身一跃,正撞在刘子秋身上。刘子秋应声而倒。高秀儿大惊道:“郎君,你……”

刘子秋摇晃着站起来,指着前面说道:“没事,快跑。”

黑夜中忽然亮起几支火把,一骑马飞奔而来,后面跟着十多个步卒。上林苑外的驻军确实多了一倍,但上林苑太大,他们不可能将这里整个围起来。只能严设关卡,增派巡逻。这段院墙地处偏僻,不便扎营设卡,却是巡逻的重点。迎面来的便是一支巡逻队,听到动静赶了过来。

刘子秋大吼一声,纵身跃起,手中三棱刺闪着寒光,直扑马上的骑士。这人是名队副,武艺虽不出众,却有股子蛮力,也大喝一声,挺起马槊刺向刘子秋。刘子秋人在半空,身体忽然扭曲,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躲过这刺,顺着槊杆直撞入那骑士怀里。

那骑士大叫一声,栽下马去,脖子上现出一个黑洞,鲜血汩汩地涌了出来。刘子秋已经将他的长槊夺了过来,一手勒住缰绳。那马的溜溜地原地打转,却是不听使唤。

在刘子秋原先生活那个年代,骑兵早就退出了现役,他学会骑马还是在北疆的草原上,也只是图个新鲜。这可是真正的战马,他一时驾驭不了。那十多名步卒却已经冲到近前。

高秀儿见状大喊道:“郎君,拉我!”

她虽不习水性,骑术却佳,手挽缰绳:“吁”的一声便定住了战马。刘子秋大喜,说道:“冲过去!”

第26章 绝境

当先一名步卒已经挺枪刺来。高秀儿一抖缰绳,战马人立而起,躲过那一枪,前蹄重重在踹在那步卒的胸前。一声惨叫,步卒狂喷鲜血,摔在一旁。高秀儿拨马前冲,刘子秋坐在她身后,用力挥舞长槊,接连刺翻三名步卒。其余步卒阻挡不住,闪过一旁,让开一条道路。

“呜……呜……”有人吹响了示警的号角,在宁静的夜间分外刺耳。

高秀儿只管策马前行,奔出四五里地,前方忽然出现一座高山。这里是洛阳西山,山中树木繁茂,道路至此顺着山脚分往南北。高秀儿迟疑道:“郎君,我们走哪边?”

刘子秋略一迟疑,说道:“下马,上山!”

追兵顷刻便至,他们两个人一匹马,很难逃得出去,唯有先隐藏起来,才是正道。

高秀儿毫不犹豫地跳下马来,却发现刘子秋有些不妥,慌忙扶住他。

“我没事,你快往山上跑!”刘子秋弃了长槊,抽出三棱刺,照着战马的屁股便狠狠扎了下去。那马吃痛:“啾啾”悲鸣两声,撒开四蹄向南奔去。

高秀儿不肯自己先走,搀扶着刘子秋,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山上爬去。山路弯弯曲曲,荆棘遍布,割破衣衫,划伤了肌肤,留下道道血痕。高秀儿全然不顾,咬牙坚持。

……

调进上林苑的那队人马终于追到了院墙边。墙下的血迹,墙外的号角,都指明了刘子秋逃亡的方向。一些步卒开始翻越院墙,骑兵却勒马在原地打转。

这时大将军来护儿打马上前,大手一挥:“把院墙拆了!”

两名引路的太监慌忙阻止。来护儿不耐烦地说道:“跑了贼人谁负责?皇上怪罪下来,有本将军一力承担。拆!”

数十名军汉一齐动手:“哗啦啦”一阵巨响,院墙塌了一大片。旅帅宇文敬引着众骑兵呼啸而过,来护儿亲率步卒紧随其后。

马蹄阵阵,火把通明,骑兵追到了西山脚下。三岔路口,一行蹄印夹杂着斑斑血迹往南而去。宇文敬并没有什么真本事,他能够当上旅帅,全凭与杨广的宠臣宇文述沾了点亲。看到蹄印,宇文敬也不搜索,长槊朝着南边一指:“追!”

过了片刻,一队步卒赶来,为首之人的却是秦叔宝。他朝南边看了看,又抬了抬瞧了瞧山路,忽然发现路边的荆棘上挂着几片红色的丝质碎片,不由挥了挥手:“快,上山!”

……

刘子秋和高秀儿好不容易爬到半山腰,越往上走道路变得越窄,也越发崎岖,几乎无法前行。在他们的身后,却已经传来刀劈荆棘开路的声音,他们的面前,却是一段悬崖。

因为失血过多,刘子秋的脸色有些苍白,王弘临死前那一掌给他造成的的内伤,又令他胸闷难熬。刘子秋知道,这回已是身陷绝境了,当下不肯再走,说道:“秀儿,你找个地方藏起来,我去引开他们!”

高秀儿却已经明白了,使劲抱住刘子秋,大哭道:“不,要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

刘子秋正色道:“你不怕死?”

高秀儿认真地点了点头:“和你在一起,什么也不怕!”

忽听一声大吼:“秦叔宝在此,贼人休走!”

听到这个名字,刘子秋一愣,不是说秦叔宝在山东当捕快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不过,刘子秋已经知道,隋唐演义中许多人物都是虚构的,像秦叔宝的义父靠山王杨林,现实中就没有这个人。那么秦叔宝出现在这里也就不奇怪了。

迟疑间,已经有大批士兵冲了过来,数十张弓箭瞄准着刘子秋。秦叔宝手提长槊,厉声喝道:“贼子,投降吧!”

刘子秋突然放声笑道:“秦叔宝,在下久闻你是个英雄,却不想在此与你相见,若是在下侥幸不死,他日必来寻你!”

此时的秦叔宝不过右骁卫军中一名队长,手下管着五十号人,可谓默默无名,不由诧异道:“你,听说过我?”

“秦叔宝,废什么话,还不赶紧放箭!”

这时,又有大批人马涌向前来,为首正是宇文敬。原来,刘子秋刺伤战马,将追兵引向南边。却不料三棱刺造成的伤口无法愈合,那马血流不止,奔行里许便栽倒路边。宇文敬的骑兵来去如风,很快便赶了回来。他是秦叔宝的上官,秦叔宝只得遵照命令,抬起一只手来,喝道:“放箭!”

士兵们接到的命令是杀死贼徒:“救”回美人。众军的弓箭都瞄向刘子秋,命令一下,乱箭齐发,却见刘子秋一把抱起高秀儿,纵身跳下悬崖。

……

绮阴院小楼中一片狼籍,杨广只得暂时移往谢湘纹的闺房。美人在侧,他却全无兴致。

刚才接报,他的两个贴身护卫,马忠受了重伤,王弘被贼人杀死在水榭中。这两人对他忠心耿耿,一直跟在他身边,今日却遭此大难,他多少还是有些难受的。还有他最宠幸的太监许廷辅,也断了一条右腿,被抬走医治了。

过了一会,有人把太府少卿何稠引了过来。何稠被刘子秋一掌拍入水中,受伤并不重,只是浑身湿透,甚是狼狈。

杨广忽然想起何稠所造的如意车。虽然精巧,却笨重无比,否则也不至于来不及将“石慧娘”移走,以至被贼人所“劫”,不由勃然大怒,说道:“来人,将他推出去砍了!”

何稠大惊,匍匐在地道:“皇上饶命啊!若非臣拼死拦住贼人,早被贼人逃了,还望皇上明察!”

他这话并不假。如果不是他阻上一阻,刘子秋就不会被王弘追上,也就不会受了内伤。如果刘子秋身体无碍,早就冲出西苑,甚至都不会碰上樊玉儿和那支巡逻队,后面的追兵也就更不用说了。

杨广怒道:“可是你的如意车却害朕丢了美人!”

何稠弄清事情的原委,连连叩首道:“臣回去以后一定改进,一定改进,保证让此车行进自如。”

杨广想到如意车的美妙之处,脸色终于缓和了一些,说道:“给你一个月期限,如果不能造出令朕满意的车来,小心你的狗头!”

何稠逃过一劫,抱头鼠窜,赶紧回家改进如意车去了。

坏消息一个接着一个,又有人来报。迎晖院主事夫人樊玉儿追击贼人,反为贼人所伤,正在救治。院中两名使船太监,一人溺亡,一人下落不明。

杨广没想到禁苑之中竟有如此胆识过人的女子,心念她的伤势,慌忙吩咐摆驾迎晖院。谢湘纹没做成襄王美梦,心中很是沮丧,却也只能挤出笑脸,恭送杨广离去。袁紫烟揪紧了心,掐着手指算了又算,却始终吉凶难料。

……

迎晖院中,看着双目紧闭,昏迷不醒的樊玉儿,杨广向太医问道:“情况如何?”

太医迟疑道:“性命当可无碍。只怕,只怕……”

高秀儿一刺自她右背插入,从前胸穿出,幸亏没有伤着心脏,这才保住了一条性命。而且当时刘子秋和高秀儿逃得急,连三棱刺都没拔出来,否则失血过多,后果也难预料。

杨广皱眉问道:“只是什么?”

太医低下头:“回皇上,只怕夫人身上难免要留下疤痕。”

杨广是个完美主义者,看了看躺在榻上的那张俏丽脸庞,不觉有些惋惜。

忽然,又有太监进来禀报:“皇上,来大将军求见。”

杨广知道他肯定带来了刺客的消息,连忙说道:“快宣!”

屋内的美人慌忙回避,却见来护儿顶盔贯甲,快步走进来,叉手说道:“臣未能救回美人,有负圣托,请皇上责罚!”

杨广虽然对外宣称苑中美人被刺客劫持,其实他清楚“石慧娘”早已心有所属。这样说既是放不下高秀儿的美貌,也是为了遮丑。身为皇帝,争女人都争不过,岂不让人耻笑。

听说没有救回美人,杨广不由大怒,沉声说道:“怎么,这么多人,还叫刺客跑了?”

来护儿慌忙说道:“那倒没有。只是贼人凶悍,竟然带着美人跳下悬崖。”

杨广刚刚还在感伤樊玉儿身上多出几个疤痕,现在又听到一位美人香消玉殒,忍不住唏嘘起来,说道:“派人去搜,把他们的尸体带回来,朕要看看是何人如此大胆!”

来护儿不是许廷辅之类的佞臣,他不会揣摩杨广的心思,也不会说各种好话来劝慰杨广,只知实话实说。在他看来,从那么高的悬崖掉下去,早就摔成肉饼了。再调动大军绕一个大圈子去搜寻,实无必要,于是拱手道:“皇上,贼人坠下悬崖,有死无生。当务之急,应该查清他是如何混入禁苑的。以臣之见,院墙必须依照宫城制度重建,所引洛河之水,也应该设置闸门。亡羊补牢,未为晚也!”

“不错,还要查一查,石慧娘的宝剑从何而来。”杨广知道来护儿的为人禀性,对他说的话极为重视,认真想了想,点头道:“西苑的守卫就该布置得像宫城一样。”

话音刚落,外面嘈杂声大起,有太监来报,宫中走水了!

第27章 逢生

杨广赶紧走出院首张望,只见后宫方向浓烟滚滚,火光冲天,不由大惊道:“好像是揽月楼!快,随我前去救火!”

来护儿慌忙劝道:“皇上,此定是贼人的接应所为,臣当尽力保护皇上安全,还望皇上切勿中了贼人的诡计!”

杨广心头一敛,说道:“传旨,保护西苑!”

宫城内这场突如其来的火灾,让杨广将搜寻刘子秋和“石慧娘”尸体的打算,只得暂时放在一边。请使用访问本站。对于刘子秋,杨广只想知道身份,弄清幕后指使,放不下的只是“石慧娘”的美貌而已。不过,他是个喜新厌旧的人,要不了几天,看到了其他美人,自然会将“石慧娘”抛在脑后。

不一会儿,有内待查明了“石慧娘”所使宝剑的来历。秀女所携物品都有登记,带宝剑进宫的只有两人。一个是迎晖院的主事夫人樊玉儿,还有一个却是翠华院的美人薛冶儿。樊玉儿挺身追“贼”,已经洗脱嫌疑。那薛冶儿却也供认不讳,自承将双剑借给了石慧娘,并且传她剑法。

早有人将薛冶儿押到了迎晖院,杨广一看,却也是一位绝色娇娃,不由软了心肠,因而问道:“你可知石慧娘图谋?”

薛冶儿慌忙说道:“奴婢只与她见过两次,言语相投,这才借剑与她,其余一概不知。”

杨广有心开脱她,点头道:“如此却也不怪你,你且回院中,朕自有处。”

天光大亮,后宫的火也已经扑灭,整个揽月楼烧成了一片焦土,所幸小公主无恙。起火原因也已查明,是小公主自己不慎引发的,完全是一场意外。

杨广原本极其疼爱这个小女儿,只是今日他好好一场游苑被人搅了,免不了迁怒到小公主身上,当即下旨将她送往长安大兴宫居住,就连萧皇后相劝也是不允。其实杨广哪里知道的,这并非一场意外,而是小公主故意放的火。

夜里西苑的动静越闹越大,揽月楼又是紧邻。嘈杂声惊醒了熟睡中的小公主,忽然记起了“会飞的叔叔”对她说过的话,于是大喊肚子疼。

但她有过严令,所有宫女太监们夜里不准进她的房间,否则一律打屁股。不是假打,而是真打。前天就有两个宫女被她下令痛打,到现在还起不了床。因此,任小公主喊破喉咙,众人只是在门外询问,却无人敢进。

小公主情急之下,竟推倒了房内的红烛,引燃了围着大床的锦幔,引发了这场大火。也幸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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