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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长赢-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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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孙小姐沈舒颜就没了位置。
  沈舒景已经十一岁了,她本来就被母亲教导得知书达礼,很有长姐风范,从来不跟弟弟妹妹们争抢什么。现在看大家都想看小堂弟,早就懂事的让开了位置。但年纪最小个子最矮的沈舒颜可不干了,先是仗着年纪小个子小,挤来挤去的想挤进去看,奈何哥哥和两个姐姐都贪看堂弟不肯让给她,嫡姐沈舒柔还回头教训她道:“你最小,你应该最后看!”
  小女孩子眼巴巴的仰着头等了半晌不见轮到自己,嘴一扁,就要哭闹——亏得沈舒景平常一直帮着长辈们带妹妹们玩耍,对几个妹妹的性情都熟悉得很,见状忙上去把她抱了起来,哄道:“颜儿也要看弟弟是不是?舒明你让开些,叫颜儿也看看弟弟……说起来颜儿也有弟弟了呢!来,咱们一起看看,弟弟可爱不可爱?”
  沈舒景本是为了哄堂妹破涕为笑随口说的话,底下刘氏听了暗一皱眉,眼角不动声色的扫过端木燕语,果然端木燕语脸色一沉,冷冷的看了眼大侄女——很显然,沈舒景的“颜儿也有弟弟了”,听在端木燕语耳中自然是嘲笑二房至今无子了。

☆、179。第一百七十九章 又一件喜事

  第310节第一百七十九章 又一件喜事
  沈舒景帮着长辈哄堂妹,不意一句话把二婶母得罪了——她的母亲刘氏虽然察觉到,但当此之时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二房无子是事实,单提出来赔罪却是更叫端木燕语下不了台了。她是知道端木燕语性情的,不免替女儿暗暗防备:“端木燕语平生最遗憾之事就是无子,可别为这句话就记恨上了景儿才好。”
  卫长嬴也在听沈舒景这么说时愣了一下,她知道这个大侄女颇有大家闺秀之风,不是那等指桑骂槐的人,这么说多半是无心的。但望一眼端木燕语看她脸色也像是多心了,心下一叹,也想起了大姑姑卫盛仙:“没出阁之前一直听母亲说两个嫂子都有贤名,出阁以来看到大嫂子比二嫂子却要好些,婆婆也更喜欢大嫂子。虽然说与两位嫂子的性情有关,但想来有子无子也是个缘故。大嫂子因为有舒明侄儿,提到这些子嗣上的话就从容不迫多了,不像二嫂子一个字也听不得——这样更容易得罪,背后当然也觉得二嫂子更难相处了。”
  又想卫盛仙,“大姑姑那么好的人,把两个表妹都教导得知书达礼又彼此友爱。偏也没个子嗣,亏得大姑丈人好,没有为此责怪大姑姑,然而夫家长辈们到底对大姑姑不满意的。其实若能有个子嗣,大姑姑自己肯定是豁出一切去求了……”
  正感慨着,忽然端木燕语咬了咬唇,扬声笑道:“母亲,今儿个看母亲这样高兴,有个好消息,本来不想抢了小侄儿的风头,打算过了今日再跟母亲说呢!但这会听着景儿的话,媳妇倒是想着能沾一沾三房里的喜气也好!”
  听她提到沈舒景,沈舒景自己有点惊讶,刘氏却警惕起来,微笑着道:“二弟妹,你要沾三房里的喜气,只管说来不就成了?难为三弟妹还不答应你沾吗?怎的听了景儿的话才肯说?景儿方才哄颜儿的孩子气话,我都没留意,她说了什么竟叫你上心了?”
  苏夫人其实也没听清楚沈舒景哄沈舒颜的话,但一听两个媳妇的话就知道肯定是沈舒景说的话叫端木燕语心里不痛快,这是掐上了。苏夫人眉头皱了皱,暗骂这两个媳妇不长眼,难得一个男孙的满月宴,怎么偏挑着这会闹腾?
  卫长嬴也是这么想的——然而端木燕语说出来之后,众人却都愕然,随即也发作不出来了:因为端木燕语说的是:“先前母亲赏赐给咱们房里的翠烟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三弟妹生产那会,媳妇回娘家请了芯淼过来。然而三弟妹身子骨儿好,未用医者,媳妇想起翠烟,就请芯淼过去为她把了把脉……”
  说到这儿,端木燕语故意一停顿。
  果然苏夫人急切的问道:“是男是女?”
  “回母亲的话。”端木燕语恭恭敬敬的道,“芯淼说,是个男胎!”
  苏夫人闻之大喜,忙道:“好好好!”堂上堂下自然也是忙不迭的说着贺喜的话儿,刘氏也笑容满面的恭贺着二房亦即将有子,似真似假的嗔着端木燕语:“二弟妹你也真是的,这样的喜事儿,早就该说出来叫咱们高兴高兴嘛!怎么拖到这会才讲?再拖下去,怕是都要生了咱们才知道呢!”
  被刘氏提醒,苏夫人也微微皱了皱眉,深深看了眼端木燕语,想是念着次孙的满月宴,才没有说什么。
  端木燕语却是胸有成竹,淡笑着道:“大嫂子这话可是冤枉我了,一来呢,翠烟她这身子也是三月初九才发现的,打那之后我就叫之前伺候着过坐月子的人过去专门照应她,芯淼把过了脉也说她一切都好;二来呢,那会子三弟妹就要生了,家里上上下下都替她挂着心,我想也不差            几日,说了出来也是添忙……”
  听到这儿卫长嬴心里叹了口气,不得不出来赔罪:“说起来都是因为我……”
  “哪儿能怪三弟妹?”端木燕语淡然道,“也因为头三个月不稳,今儿个小侄子满月,扫兴的话我就不说了。但二房先前就有过例子,不等翠烟的胎坐稳了,我怕报上来来个空欢喜,也是徒然叫父亲母亲伤心。”
  这番解释合情合理,因为卫长嬴这次生产确实是从产前大半个月起,整个后院几乎都在围着她转,至于说之前翠翘的小产那更是合家都知道的——刘氏只好道:“倒是我误会二弟妹了,还以为二弟妹故意把这喜讯掩起来偷着乐!不告诉咱们呢!二弟妹你可别往心里去!”
  “大嫂子这是什么话?”端木燕语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又朝以为没自己的事情了,正抱着沈舒颜、笑着小声指点着襁褓里的堂弟的沈舒景道,“所以啊,到下半年的时候,颜儿就能有两个弟弟了!景儿你可不用替颜儿担心!”
  她有意咬重“弟弟”二字,沈舒景这年岁的女孩子已经能够听出话里有话,不由愕然,下意识的止住逗堂妹的话,飞快的回忆自己刚才说了什么惹得二婶不喜——苏夫人却是从端木燕语这话里就推测出来沈舒景刚才大致说了什么,心里一阵的不高兴:她这长孙女她知道,不是刻薄的人,端木燕语这分明就是故意给沈舒景难看……
  按着苏夫人的想法应该说端木燕语两句,可低头看见襁褓里的小孙儿,苏夫人又改变了心思。暗想着三房的嫡长子满月了,二房到现在连个庶子都没有,就算是端木燕语也急了。这才因为沈舒景无心的一句话,就把原本打算再瞒一瞒的侍妾怀了男胎的消息吐露出来还击。
  苏夫人虽然自己名下有六子,单是亲生的就有三个,但这些日子与卫盛仙来往,也知道妇人无子的难处,心头一软,决定装一装糊涂,把事情就这么过去。便吩咐媳妇们:“宾客大约就要登门了,仪儿和燕语去迎一迎,长嬴与孩子们留我这儿罢。”
  刘氏与端木氏忙答应着起身,刘氏看了眼失落的长女,就请求道:“母亲,景儿也有十一岁了,媳妇如今已经开始教导她些管家之事。今儿个宾客多,媳妇能不能带了她一同到二门处见识见识?”
  苏夫人晓得刘氏这是要趁机提点沈舒景错在何处、如何应对,便点头道:“也好,不过也别把孩子拘得太紧,她还有四年才及笄呢!若她累了,就放她回来。”
  刘氏应了,沈舒景就把堂妹放下来,与长辈们告退。
  满月宴除了宾客到前妯娌之间这场因为沈舒景无意导致的小小风波外,一切都很顺利。
  卫长嬴一直被婆婆带在身边,一来因为她是沈舒光——沈家二孙公子的名字在宴上公布了——的生母也是嫡母,这日理当不必出去迎客;二来也是苏夫人着意提点三媳,亲自言传身教她这些人情来往的细节讲究之处。
  这样的机会卫长嬴当然是用心学着,中途倒是有件事情,不过也不算事情……是邓老夫人带着长媳钱氏、次媳张氏之外另有一个华服美妇,却不见卫郑音的影子。
  卫长嬴不免要关心二姑姑几句,邓老夫人不会说谎,又因为之前得了沈家照会说这事先不好和卫长嬴说,如今也不知道该不该讲,便含糊道:“你问你大舅母和二舅母,我也不太清楚。”
  卫长嬴晓得这外祖母心善,不是不过问媳妇死活的人,就有点诧异。好在钱氏与张氏看出来她还不知道内情,想着既然沈家没说,自己这些外亲也犯不着告诉,一起搪塞过去,又引她见那华服美妇:“这是灵仙公主殿下。”
  “臣妇拜见公主殿下!”卫长嬴其实看到这美妇就认了出来,是去年临川公主生辰宴上看过一眼的灵仙公主,只是舅母们没介绍就装着糊涂。如今听了就要按着君臣礼仪行礼,灵仙公主的女儿要嫁给她亲弟弟,今儿个与邓老夫人一行人过来是为了亲近关系的,自不肯受她这大礼,忙伸手托住了她,微笑着道:“今儿个我们是照着亲戚来贺你的,你别拘束。”
  又嗔钱氏、张氏,“你们说我是四舅母便是,何必提什么公主?”
  钱氏、张氏笑着道:“总归要讲的,纵然先介绍了您是四舅母,难道不要继续说这四舅母是何许人了吗?”
  这么一番话,卫长嬴察觉到灵仙公主是毫无公主架子的一个人,不然也不会与钱氏、张氏这样熟稔。不过这位公主那么不得上意,生母又是废为庶人的,想来想摆公主架子也难。这样一位岳母不会自恃金枝玉叶欺凌女婿,然而助力却也近乎没有……她目光就忍不住瞥向灵仙公主身边的翠衣少女。
  邓老夫人这一行也就这翠衣少女一个晚辈,因为苏鱼丽和苏鱼漓都出阁了,自是跟着夫家。苏鱼飞、苏鱼荫虽然才只定亲,可她们对姑姑家里熟悉得很,一进后院就跑去看表妹沈藏凝,三个女孩子混到一起一骨碌就跑得不见人影,哪儿还寻得着人?
  这翠衣少女夹在一群年长夫人里头格外的显眼——上次宴上,卫长嬴顺着苏鱼丽一指就留了个苏念初容貌不错的印象,如今细看之下,确实是个明眸皓齿的俏丽人儿。
  这女孩子穿着翠色地暗绣曼荼罗花叶的宽袖上襦,系一条郁金裙,绾着垂髫分绍髻,攒珠锦葵花步摇,翡翠如意耳坠子,抬手时露出腕上一副羊脂玉镯子,腕与玉同色。她俏生生的站在那里,神情恭敬之中带着沉静,沉静里又透着灵动——若只看容貌气质,真心没什么可挑剔的。
  卫长嬴听灵仙公主介绍:“这是小女念初,今儿个带她一起来给你道贺。”
  苏念初依言上来行礼道贺,起初看着很是大方得体,可话快说完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儿一红,声音也低了一低,被母亲看了一眼才恢复如常,退下去后,从双颊到脖子都红透了。
  看到她这副小儿女情态,卫长嬴心下一软,想到自己出阁前后那些日子……谁家城府深沉手腕了得俨然一家定海神针的老夫人们,不是打从这样被一群长辈领着堂堂正正贺一句未来大姑子都会面红耳赤羞不可提的稚嫩年华走过去的呢?
  也许……这件赐婚没有她想的那么糟糕?

☆、第一百八十章 幕后

  更新时间:2013…11…10
  帝都太傅府宾客盈门之际,千里之外,凤州。
  瑞羽堂亦是张灯结彩,装饰繁华。入内,但见堂上高朋满座,堂下丝竹声声,歌妓舒喉,舞姬敛袖,歌舞升平之间,水陆八珍川流不息的呈递上来,热闹非凡。
  作为主人的卫焕,却在丝竹之声最盛、舞姬最媚眼如丝的时刻借口不胜酒力,向左右席上人悄声告退退席,把主持宴席的差事交给三子卫盛年。
  回到后堂,早有下仆递上热帕子,卫焕接过擦了擦脸,吁了口气,之前脚步踉跄的醉意已消失不见,问下仆:“人呢?”
  “按着阀主先前的吩咐,小的引他绕了大半个院子,避开众人耳目,请到后头书房里招待。”下仆轻声道。
  卫焕点了点头,走了一步,想起一事,又问:“他是一个人来的,还是带了随从?”
  “只带了一个书童,听他唤那书童为虎奴。”
  “唔,那真是他书童。”卫焕抚了抚颔下长须,却不忙去书房见这行藏避人的客人,而是先到上房换了衣袍,又跟同样早早离席的宋老夫人说了几句话,这才过去。
  推开书房的门,但见外间的鸡翅木长案上,列着一席精致酒菜,如今大抵已经见了底。一个二十余岁、面上却已经有些风霜之色的俊秀男子正襟端坐案后,手持牙箸,正在一名青衣少年的服侍下用着。
  这男子固然面带风霜,然而气质犹如皎月皓雪,大异常人。见到卫焕进来,他不疾不徐的将牙箸放下,接过青衣少年递上的绣帕擦拭了嘴角,才一振衣袍,起身行礼:“新咏见过阀主!”
  “贤侄不必多礼。”虽然知道卫新咏前年做的事情,但卫焕此刻看到他却面无怒容,反而笑着虚扶了一把,和蔼的道,“老夫闻听贤侄来了,惟恐怠慢贤侄,故而更衣之后立刻前来。不想来得不巧,打扰贤侄用饭了。”就让他不必客气,尽管继续用着。
  卫新咏淡笑着道:“多谢阀主,新咏已经用得差不多了。”
  两人又寒暄了两句,卫焕才叫人把食案撤下,换上茶水。
  照例客套了一番,卫焕就问起卫新咏忽然前来的缘故:“可是朝云县中有什么不妥?”
  “有劳阀主见问,朝云县不过是荒僻小县,纵有风雨,究竟地方小,难成气候,岂值得说与阀主听闻?”卫新咏淡然一笑,否认了卫焕的猜测。
  卫焕就笑着问:“那贤侄忽然前来……莫不是专门为了贺老夫曾外孙满月么?”
  “新咏也没想到这样凑巧。”卫新咏端起茶碗,掀盖撇了撇茶沫,似有些唏嘘,道,“记得上一回见到族侄女时,尚未出阁,如今嫡长子也满月了,真是可喜可贺。”
  他说着“可喜可贺”,语气却平淡得很,显然不过是随口道一句应景。
  卫焕并不在意,笑拈胡须,道:“老夫年岁长了,不比你们少年人敏捷,贤侄有话,但说无妨。”
  “族侄女福泽深厚。”卫新咏淡笑着道,“当然也是阀主目光锐利,给她选了门好亲事。”
  “长嬴的福分还是浅薄了点儿。”卫焕和蔼的笑,“若是前年她能得贤侄垂青,襄助一二,那才是真正福泽深厚。”
  卫新咏莞尔道:“新咏帝都土生土长,前年方才离开,那沈藏锋在阀阅之中名气何等之大,新咏与之相比,犹如荧火之与皓月。沈藏锋不知新咏,新咏岂能不知沈藏锋?若族侄女许的是旁人,新咏自不会袖手旁观,但既是此人,新咏又何必多事?共历风雨,更见精诚,阀主以为如何?”
  卫焕知道他是狡辩,不过反正事情已经过去了,嫡孙女卫长嬴出阁以来送回来的消息,在沈家过的还不错。尤其如今生了沈藏锋的嫡长子,后院还是连个侍妾也无,在卫焕看来这孙女过得很是滋润——他这样的人纵然疼爱晚辈,也不会在小儿女的琐碎事情上计较,一哂算是揭过,道:“贤侄真是用心良苦。”
  卫新咏装作听不出来这话里的揶揄,淡笑着道:“只可惜族侄长风的福泽比之其姐却是弱了些。”
  “哦?”卫焕诧异道,“贤侄此言,老夫倒是异甚!长风虽然不敏,远不及贤侄,然而素来好学上进。永世时常向老夫称赞他不说,就连婚事,近来也得了圣上亲自过问,赐了青州苏氏嫡女为妻,这样还不算福泽深厚么?”
  “阀主明见万里,圣上赐下如今这门婚事,用意何在,又怎需新咏班门弄斧的解释?”卫新咏淡笑着道,“朝云县地实在偏僻,新咏也是近日才知晓此事,这才匆匆处置了手头事务赶来,欲为阀主分忧。”
  他意味深长的笑,“新咏以为阀主也正在等着新咏。”
  卫焕不动声色的道:“老夫倒不意贤侄对长风如此关心……贤侄既然来了,何妨与老夫说道说道几句?”见卫新咏又要说“不敢在阀主面前班门弄斧”之类的话,卫焕摆手道,“贤侄大才,老夫深知,此刻并无外人,又何必这般谦逊?”
  又说,“老夫适才席上多饮了几盏,如今正觉脑中一片混沌,若能得听贤侄高论,使得神清气爽也好。贤侄何必再推辞?”
  卫新咏闻言也不再推辞,淡笑着道:“圣上初登基时尚且勤政过些时日,然而边患频频,盗匪四起,兼之贪官污吏刑罚难尽,不好听的消息多了,圣上就懒得再看政事了。之后政事便托于阀阅世家之手,只是圣上又恐惧我等阀阅树大根深……”
  “先前刘氏为圣上元后,尚在之时,因着结发之情,皇长子顺理成章为太子殿下,其后刘后病甍,钱后得立,皇长子遂见弃。”卫新咏淡然道,“固然钱后私心己子,进谗陷害,然圣上之所以‘听信谗言’,岂无觉得刘氏势大,一人为世袭威远侯,一人为太尉,皇长子亦亲近外家,恐惧帝位不稳之故?毕竟有容城邓氏依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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