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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吉祥-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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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躺着,”兰静伸手按住了弘昑,“你现在正病着呢,要好生休息才是。”

    “我知道了,额娘,”弘昑对兰静笑笑,“额娘您来的正好,快带大哥他们出去吧,我真没事儿的,这种不舒服哪年不得有个几次,我早就习惯了,只是你们可不能过了病气。”

    “只是季节交迭而有的不适罢了,哪里就算的上是什么病气了?”兰静也回弘昑以微笑,又问李大夫道,“怎么样?”

    “没什么大碍,”李大夫对弘昑的身子情况,也了解的比较清楚了,“只要多注意休息,再用上几副药,就会没事儿了。”

    “听到李大夫的话了?”兰静看着弘昑说道,“你好生歇着,等养好了,咱们就可以去别院了。”

    “其实我现在已经不是那么想去了。”弘昑却说出这样的话来。

    兰静有些惊讶的看着他,却也不问,只依旧笑着说道,“不管想与不想,总归得先把身子养好。”然后又对米虫等人说道,“那咱们就出去吧,让福儿好生歇着。”

    “别院在哪儿?”走出弘昑屋子之后,壮实先开口问兰静道,“能骑马吗?”

    “在哪儿你都不能骑马,”兰静直接打破了壮实的希望,“想骑就骑你屋里的那个。”那是自家作坊最新出来的产品,是特意为越来越对马感兴趣的壮实特制的,除了矮了些,跑不出去,上下起伏之间却已经较为仿真了。

    “木头的,不好玩。”壮实却依然不满足,美美的小脸被他皱成了包子样儿。

    “你现时只能骑木头的

    ,”兰静不为美色所动,很坚决的说道,“你想骑真马,等到了你大哥这个年纪就可以了。”

    “大哥多大?”壮实马上看向米虫。

    “大哥和大姐同岁,”欢馨笑眯眯的代为解答着,“你要想撵上我们,不用多,再等十年就可以了。”

    “十年?要多久?”壮实的目光又看向欢馨。

    “没多久,”欢馨很乐于为壮实解惑,“一年有三百六十日,十年就是三千六百日。”

    “三千什么?”壮实现在还数不了这么大的数,更是对它没有概念。

    “好了,别逗他了,”米虫瞪了欢馨一眼,又笑脸对着欢颜道,“你先带壮实去玩,我跟额娘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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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二章 是否会沾包?】………

    “来,咱们到那边去坐。”看着欢馨和欢颜带着壮实在一班仆从的簇拥下走开了,兰静叫着米虫一起往一旁园子里的井亭走去。

    “你不用担心,”等丫环们将茶点送上退出去之后,兰静没等米虫开口,就直接对他说道,“内务府来人,是为了太子那边的事儿,听说是险些跑了个太监,不过现下已经抓到了。”

    “太监?”跟之前兰静的反应一样,米虫也皱起了眉,只是他的关注点却有所不同,“他为什么要跑?”

    “这就不知道了,”兰静摇了摇头,“不过人既是已经抓到了,总是能问出来的。”

    “或许能问出来,”米虫的脸已经恢复了平静,声音也很平淡,“但是不是实话就不一定了。”

    “那就跟咱们没关系了。”兰静笑着说道,但因为有矾书事件在前,她心里其实是没太多底气的。

    在知道那个太监已经被抓住了,不用再担心敏妃娘娘和弘暾的安全之后,兰静也开始对这件事是否有内幕做着分析。

    差点儿逃走一个太监,这事儿听起来虽然简单,但其实却又并不那么简单,这个太监可不是一般的太监,而是侍候太子的太监,虽然是前太子,又有人称其为废太子,但毕竟他是做过太子,是康熙元后所生的正儿八经的嫡子,在一些人的心里,还是认他才是正统的,所以太子才会用那么隐秘的办法传信,以试图东山再起,也所以有些人也在坚决的不让他达成目的。

    现在他那里有个太监要逃跑,或许有可能是因为太子在圈禁之下越发暴戾,让那个太监觉得与其等死,不如奋力一搏去寻一线生机,但包括兰静在内的这些皇家中人,只怕没几个会直接做此简单的认定,至少兰静现在就在想,这个太监是谁的人?他的逃跑是太子的授意?还是知道了太子的什么要紧的秘密,这才急着要出来报信?上次太子的矾书传信被八阿哥搅了局,这一次的事儿,又会不会依旧他们两方在斗法?

    当然啦,他们之间斗与不斗,本是不关兰静什么事儿的,她其实一点儿都不介意自己一家人多打些酱油,就算一时吃不了,也可以用来做酱菜、卤菜、腌菜神马的,可是事情偏偏总不能如她所愿,十三阿哥就是有那个“躺着也要挨枪”的体质,很多事情看上去明明就跟他没关系,当然实际上也是跟他没关系的,可最后的却总是会因着这样或是那样莫名其妙的理由被扯进去。

    远的不说,只说那矾书的事儿,就因为贺孟俯在那儿之前给弘昑瞧过病,就引得三阿哥奉旨来问话,而后又被康熙算计着险些搅入那个大将军争夺战中,现在出事的这个太监,兰静虽然不知道他是哪个,但既然是太监,就不好说十三阿哥

    和自己以前有没有无意间与他朝过面了。之前贺孟俯的事儿,康熙看着是相信跟十三阿哥没关系了,可如果这个太监再攀扯出什么来,那可就不好说了,

    而与矾书事件不同的是,兰静对这件事又是一点印象都没有的,这里面有几个可能,一是历史上确实是有的,但因着过于边缘,所以自己所看那些文的作者们就没用它,二是,这件事是历史被改变之后所衍生出来的。但不管是什么,都增加了这件事的不可确定性,所以兰静分析这个事件所为的不是找出幕后的黑手,而是在看十三阿哥有没有再被沾包的可能。

    但可惜眼下的资料实在是太少,可能性也太多,根本就无法得出什么结论,所以兰静也干脆先撂下了,开始关心起眼前的儿子来,“怎么样?这些日子你和弘晖多跟在你四伯身边,可辛苦吗?”

    弘晖已经是当阿玛的人了,四阿哥对他的历练开始加强,而弘晖本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兄弟情,将米虫也一并拉了进去,十三阿哥这个无良的爹一点反对也没有,笑眯眯的挥手送别儿子,只差祝他做苦工愉快了。

    当然兰静这个当娘的,表现的也不怎么样,在知道四阿哥的差事中有许多需要大量的计算和统计功夫时,她就很无意的透露出弘晖和米虫在这方面有些较为方便快捷的方法,从而让四阿哥用人用得更加愉悦了,至于弘晖和米虫会不会泄露出这法子其实是自己教他们的,兰静自然是用不着去担心的,反正四阿哥不可能来抓自己劳工。

    “还好。”米虫虽然不是一个太勤奋的人,但他有一点好处,就是只要做上了,就不会去抱怨,尤其是面对着总爱戏弄的自家额娘的面儿。

    “真的还好?”兰静一见米虫那张总是没太多表情变化的脸,就想逗他破功,“跟额娘你用不着避讳,要是觉得辛苦的话,就说出来,额娘会跟你四伯求情的。”

    “然后让四伯来教训我?”米虫不上兰静的当,随后又对她说道,“额娘,我有事儿要问您。”

    “什么事儿?”见米虫一脸严肃认真的神情,兰静也收起了脸上的笑意,看来他找自己并不只是担心内务府一大早上门来的事儿。

    “你带弘昑去别院,”米虫看着兰静问道,“会将他额娘接回来吗?”

    “不一定,”兰静虽然不知道米虫为什么会要问自己这个,但还是回答了他,“这要看他额娘的病好了没有。”

    “如果放到一个偏一些的院子里,”米虫又接着问道,“再多派些人看着,应该也不会有事吧?”

    “怎么了?”兰静很少见米虫说话这般兜圈子,再想到刚才弘昑说的话,就问他道,“可是福儿说什么了?”

    “没有,他没说什么。”米虫马上摇头道,又微顿了一下,然后说了一句跟之前完全不挨着的话,“今年又要大选了。”

    “你到底要说什么?”兰静觉得自己好象领会了些什么,又好象没有。

    “听说,”米虫直接将话说了出来,“皇玛法觉得阿玛身边侍候的人太少,想再赐几个过来。”

    “那很好啊。”兰静只觉得脑子木了一下,随即马上展开笑容说道。

    “额娘。”米虫的眉头又皱起来了。

    “好了,”兰静冲米虫笑着,“虽然你四伯现在也应该和你阿玛在一处,但你也不好就这么偷懒,去找弘晖吧,想来他那儿也有许多事儿等着你呢,哦,对了,走之前,先去找找欢馨,壮实还小,别让他在外面呆太久了。”

    米虫没马上动,而是先看了兰静一会儿,然后才起身答应一声,“好,那我去了。”

    “去吧,”兰静再对米虫笑笑,然后又加了句,“放心,我没事儿。”

    兰静当然不是没事儿,她很感叹,儿子大了,懂事了,知道自己的心意,也会想办法去维护了,只是将乌苏氏接回来并不见得就能解决这件事,就即使富察氏也在,两个格格对康熙来说,也依然是太少,要不是十三阿哥这些年一直都这么病殃殃的,人早就赐过来不知道有多少了。

    其实兰静本该对此有准备的,就算十三阿哥在跟自己表示心意的时候,也说过他不会拒绝皇太后和康熙再赐人过来,只是不会去碰她们。可因着这么长时候都没有动静,兰静就渐渐的把这件事给抛到一边了,现在再提起来,倒让她一时觉得突然了。

    “你怎么到这儿来了?”十三阿哥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人也坐到了她的旁边,“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没什么,”兰静先问着眼下更为紧要的问题,“事儿处理完了吗?那个太监是怎么回事?”

    “没有,”十三阿哥摇了摇头,将事情的大概情况讲了一遍,又说道,“内务府的人是说要将他打一顿撵出去,但三哥却说,这种事儿,还是请示皇阿玛来做决定比较好。”

    兰静听过十三阿哥的讲述,这才知道自己之前的猜测有一项是错的,这个太监并不是前太子的人,因为他的逃跑,就是前太子在一更的时分亲自报告并要求详细查找的,不巧正赶上在那时候值班的贝勒满都虎和副都统宗室善寿二人,在听了这个报告之后,自然也是不敢怠慢,率着章京、护军校以及护军等好一通的查寻,找到人之后就将他暂且先拘禁起来,而第二天凌晨接获消息的和硕简亲王臣雅尔江阿等人也不敢擅转,就派人去请留在京城的阿哥们来。

    由前太子的表现,再到内务府居然会提出要将人逐出,而三阿哥又坚决

    的予以了反对之事,又证实了兰静的另一个猜测,那就是这次的事件绝对不应该是简单的不堪虐待,这个叫吴晋朝的太监,也必然有其要紧之处,只是这要紧之处是什么,关乎的又是什么哪一方的人,现下还是未知之数,而她所最关心的,十三阿哥是否会沾包的问题,现下也还是尚没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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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三章 可不是我的菜】………

    在太监吴晋朝于四月十九日欲行逃跑事件之后,接连又发生了不少事,让人觉得很是有些扑朔迷离,对其中是否有所关联,一时之间比较难以理清。

    先是康熙在四月二十一日下令,着将吴晋朝速送至他所在的地方,这倒没什么,此事中不管是发生的地点,还是涉及的人物,都带有很明显的阴谋色调,康熙要是不想弄到身边严加审问,那才是怪事呢。

    至于紧随此道命令之后,康熙谕大学士嵩祝,着其传令大学士九卿等再虔行祈祷求雨,当京师真的下了雨,但雨量却很少,尚不能沾足之后,又令自五月初一开始,继续斋戒祈雨之事,暂时看来也象是正常的国事,毕竟现时的天气确实是有些旱,而往年间也是常有祈雨之事的。

    然而在五月初二,也就是继续斋戒祈雨的第二天,康熙以“自己因祈雨屡次降谕,在京诸臣却迟延日久并不奏闻,反因热河得雨,而做出‘臣等不胜忻幸’之语”为由而发作,说部院诸臣但知营求财贿、在家安逸而已,求雨之处未必亲到,又训斥奉命将自己谕令抄发京师的大学士嵩祝,对此情况却既不直书申饬,又不严查题参,则似乎与吴晋朝事件有了那么点关联了。

    因为这个被康熙责令“驰驿前往京城,查问清楚用“不胜忻幸”之语者为谁、祈雨不到者又为谁,并对其人严查题参,若仍徇情面,一经觉察,必将诛之”的嵩祝,是姓赫舍里氏的,在谕令之中,康熙也明确的点出了他趋奉二阿哥、隐匿得麟逃走之事、与噶礼结亲的行为,并表达出连索额图、噶礼,朕都皆诛之了,嵩祝自然更不在话下的意思。

    “这个嵩祝,我该说他还算有些造化吗?”兰静打开窗户,看着外面正哗哗而降的雨水,又探出手去接了接,扭脸回看向十三阿哥说道,“这刚一回京,大雨就落下了,只此一条,之后纵有处罚,只怕也会从宽了。”

    “看雨就看雨,别弄一身湿,小心再着了凉,”十三阿哥扔下正打着的棋谱,也走到窗边,将顺手带过来的手巾递给兰静,又接着她的话说道,“嵩祝自然是有造化的,只是处罚终究是要有的,只是也许不会对他造成多大妨碍,或许能更进一步也说不定。”

    因为担心十三阿哥会再次被沾包,兰静一直在关注着这些事,听到十三阿哥的话之后,也更有所悟,一边让着他在窗边的椅子坐下,并倒上一碗茶奉过去,一边问道,“爷的意思是,这个嵩祝,其实是皇阿玛的人?”

    “也不一定,我只是这么猜,”十三阿哥微笑着摇摇头,“也有可能他既不是皇阿玛的人,也不是前太子的人。”

    兰静却觉得这个才是最可能的,也只这样才解释的通,之前她

    就一直觉得康熙对祈雨之事的处理,很是有些别扭,其实从四月二十二日祈雨开始之后,京城就时常会有微雨降下,雨量虽然不大,但总算也是见到效果的,就算是康熙要精益求精,也不能刚布置下五月初一继续祈雨,五月初二就开始发作人,这也太仓促、太急切,更何况,兰静也不相信在京诸臣会有那个胆子,对康熙屡次的降谕,居然真就敢久不奏闻。

    如果说康熙发作嵩祝,祈雨之事只是一个幌子,实际上却是吴晋朝事件的后续,是因为他是趋奉前太子的人,也还是有些说不通,太监吴晋朝逃跑,是前太子主动报的案,由此也就降低了吴晋朝是因为知道了太子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怕被灭口才逃跑的可能性,相反倒有可能是太子发现了这个太监背后另有其主,所以故意放他逃跑,再报案让人来抓,从而达到借由康熙的手来惩治那阴谋对自己不轨之人的目的。

    虽然太子存着自己的目的,但当下他是被圈起来的,所具有的威胁性远不如在外面的人,所以兰静认为,康熙要发作也应该是先发作这个外面的人、也就是吴晋朝的身后之人才是,他可是连被圈起来人都要行阴谋之事,更别提在外面还会做什么了。但不是,康熙最先发作的,还就是太子,兰静对此是既觉得奇怪,也有些担心,之前的矾书事件,十三阿哥可是被疑着与前太子之间有什么牵扯的,现在这个太监逃跑的事儿,康熙的不走寻常路,会不会是又要因为什么现时还不知道的莫名原因,再把十三阿哥扯进去呢?

    现在因着十三阿哥的话,让兰静知道了嵩祝虽然以前是太子的人,现在却应该已经是康熙的人了,却并不能因此就安心下来,这么看来,当下的一切,其实就是康熙布下的一个局了,从在知道吴晋朝之事的当天即下令祈雨时就开始了,而这个局会不会把十三裹进去,现在还不得而知,但接下来,嵩祝所题参的想必应当就是吴晋朝身后之人的同党。

    “爷,”兰静顺着自己的思路,又问十三阿哥道,“在您看来,这嵩祝过些时候要参的人,会是八哥那边的,还是三哥那边的?”

    兰静觉得最有可能的应该还是八阿哥,但也不能说三阿哥就完全没有嫌疑,自太子再次被废之后,他在余下的皇子中排名最长,爵位也最高,康熙对他也表现得很是宠爱,连着几年的万寿,都是在他的园子里接受皇子皇孙们的拜贺,到塞外时,也常有游幸他那边的园子,再加上身边聚集那些文人儒士的追捧,而他的表现来着,若说他无心储位,那自然是不可能的,而有了这个心思,会做一些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你就只认为会是他们两边的吗?”十三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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