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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吉祥-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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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西还真是不少,”兰静的手腕经过这几天的养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她边翻着手中的账本,边问小墙和小院道,“这些你们去看过了没有?”

    “看过了,”小墙与小院互看了一眼,然后出面答话道,“暂时倒还没发现有问题的,不过有些东西是会迟些时候才显出来的,所以奴才们打算过几日再请李大夫一起去看过。”

    “很好,”兰静点了点头,“虽说这些东西应该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但凡事小心谨慎些总不为错,若有看出有问题的,就来报我,没问题的就让小庄入库收好,或许到年下就有用了,说不得今年咱们府里能省下不少银子呢,看来我这次的伤也算是受得值了。”

    “什么值了?”还没等丫环们抗议呢,正好回来的十三阿哥听到兰静这句话,眉已经不赞同的攒紧了,“你又乱说话?这些个身外之物,又哪里及得了你身子金贵之万分?你以后且小心注意着些,象这样受伤之事,再不要有了。”

    “亏得爷还来说我呢?”兰静随手将账本递给小庄,一边起身侍候着十三阿哥更衣,一边笑睨着他说道,“爷忘了,这回人家来探的伤患,可不只是我一个人呢。”

    “我是男人家,皮糙肉厚的,”十三阿哥不以为然的说道,“受点伤要的什么紧?”

    “爷可别说这个话,您可是皇子呢,”兰静笑盈盈的反驳道,“从小那都是金尊玉贵养大的,除了吃喝玩乐之外,那是什么活儿都不干的,叫起一个来都必是皮光水滑的。”

    “这又是外面百姓们传的?”十三阿哥摇了摇头,展开了手掌,露出掌心里因为习武和骑射而磨出的厚厚的茧子,“就这样的皮子,也能说是皮光水滑吗?其实我们自小就开始练布库骑射,所以这受伤之事对我们来说,都算不得是什么稀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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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章会不会也有这样的癖好】………

    第三百章会不会也有这样的癖好

    “要照您这么说的话,”兰静看着十三阿哥点了点头,笑着说道,“那我们女人也是差不多的。”

    “你们?你们能受个什么伤?”十三阿哥轻拧了下兰静的脸,然后做出恍然状,“哦,对了,刺绣的时候,倒是有可能被扎到的,不过,我福晋的绣艺那是众所周知的好,应该是不会吃这个亏的吧?”

    “谁说的?”兰静翻了个白眼给十三阿哥看,“我又不是生来就会刺绣的,为学成到现在这个样子,我的手可是不知被扎了有几千几百针。”说到这儿,也抬起手来展示给十三阿哥看,“爷看看我的手指,虽没有您的厚,却也是有茧子的。”

    “让我看看,”十三阿哥握住了兰静的手,在她的手指上细细的摸着,“还别说,真是有茧子的,这么看来,我的福晋当真也是吃过不少苦头儿的呢。”

    “奴才们去将十五爷他们带来的东西归拢一下。”小楼那些丫环们看到十三阿哥和兰静牵上了手,赶紧识趣的行了下礼,随便找了个理由就退下了,临出屋之前还不忘体贴的将房门关了起来。

    “可不就是嘛,”兰静本来是没觉得有什么的,可被自己的丫环们这么一弄,倒不禁红了一下脸,为怕十三阿哥再来调侃自己,又赶忙做出没事儿一般的样子顺着他之前的话接着说道,“除了学女红被扎到手,还有穿花盆底被扭到脚呢,爷是没试过我们女人穿的这个鞋,虽然刚刚穿的时候觉得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但等真穿着它一走就是好久之后,您就不知道那有多么难受,简直都恨不能那脚不是自己的才好呢,好在我的规矩是循序渐进学的,楹嬷嬷又很小心照顾着,倒没怎么受过罪,可是我听说真有人的脚心都生生的被磨破了,甚至还有被摔断了腿的,至于扭伤的那就更多了,若是跟这些比起来,兰静这回手腕受的伤根本就算不得什么的。”

    摔断了腿是有的,但却并不一定是学穿花盆底所致,当时大江南北都在放“小蝌蚪找爸爸”那个影响到很多人的三观以及对清朝规矩认识的著名的电视剧,兰静也是被影响到的受众之一,其中小燕子学规矩的桥段,就让她觉得那个花盆底不知道会有多么难穿,基本上应该是与踩高跷差不多呢,当然兰静也没踩过高跷,但从这件事上引申开去,让她不禁有些怀疑,或许其实这踩高跷也没看上去那么高难也不一定。

    是的,穿花盆底其实并不是很难的一件事,亏得兰静第一次试穿的时候,还做足了精神准备,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运足了能运上的所有力气,并将重心尽可能的使劲往下调着,结果却是一拳打进棉花里,差点儿被自己的如临大敌闪到了腰。首先踩着花盆底站起来就一点儿都不难,再试着走起来也不会很不稳,兰静甚至认为这比在现代穿高跟鞋还要容易一些,于是对自己之前还相信过的因为穿花盆底所以摔断了腿的说法,立时就觉得是以讹传讹,话传得走了样了。

    十三阿哥当然是没穿过花盆底的,对其中的难易程度应该也不可能有所了解,他看了看兰静放在一旁的中间高出一块的花盆底,眉头微微皱了皱,让兰静不禁以为他或许是想起了他练武用的梅花桩,“这个鞋真是有这么难穿吗?那你除必要的时候以外,就不要再穿了,额娘和欣然那里,等我也去说一说。”

    “爷,您糊涂了吗?额娘和欣然妹子是在宫中,爷觉得她们又有多少不必要的时候呢?”兰静见十三阿哥的认知被自己的话带偏了,忙摇着头笑着往回扳,“不过爷也不用担心,我就老实跟您招了吧,其实这个鞋并没有很难穿,穿惯了之后也不觉得有什么,我只是想与爷抬杠,才故意说得很严重的。”

    兰静刚才那番话说严重了,现在这番话却又说得轻了。这穿花盆底既然做为满人家姑娘学规矩的必修课,自然并不只是要求能站能走就可以了,如何能站得好看,如何能走得好看,如何站出风姿,如何走出品行,如何尽量让人从各方面来看都挑不出毛病,这就需要很长、很耐心、很磨人的一段时候来学习并练习了,而不能否认的是,这花盆底穿得时间长了,也象穿高跟鞋一样是很累人的,不同的是,穿高跟鞋累得是脚掌,而穿花盆底累得是脚心和脚腕,开始用力不得法的时候,兰静的小腿也曾经被累痛过。

    好在不管是额娘还是楹嬷嬷,都有着同样的原则,那就是让兰静掌握好所有的动作要领的同时,还要保证她身体的完好性,手上被针线磨出的细茧可以有,那是“妇功”好的表现,但其他地方不管是破损还是茧子却都不能再有了,脚上自然也是如此,所以兰静虽然时常在练习,但每次的时间都不会很亢长,练完之后也会马上用特制的药水泡脚,既驱除疲劳,又养护肌肤。

    当然,兰静之所以能这么用水磨功夫循序渐进的学这些东西,是因为她的时间比较充足,早在她四岁第一次被康熙召进宫的时候之前,额娘就已经开始教习她规矩了,之后更是没有放松过,等到楹嬷嬷来的时候,又在细节方面进行了一番雕琢,从而导致兰静再想如在现代时那般做出或塌腰或窝肩或瘫成一团的懒人姿态时,反倒是不适应,觉得不舒服了。

    除兰静以外,二姑娘、六姑娘,还有已经逝去的五姑娘,也在太太的命令下,自小就由嬷嬷们开始教规矩了,太太也会时常看一看,虽然不如对兰静亲自加以教导那般的精心,但各式应用之物,包括泡脚泡身的药水却是一概不会少半分的,所以后来教养嬷嬷对五姑娘的不满,主要还是在她的态度上,而不是因为她的基础不好。

    而太太的此种做法也并不只是她自己的标心立意,事实上,但凡是差不多人家的姑娘,都是自小就开始进行教导的,毕竟她们的一言一行也是代表着家族的体面,只是因为各家的考虑不同,各人的考虑不同,各姑娘的身份也有所不同,于是所采取的方式和选择的着重点也有所不同罢了。

    满洲人家的姑娘将来是要选秀的,所学的东西相对也就更多,更有针对性一些,可因为各家的家世不同,当家主母的见识不同,本身的素质不同,为姑娘们打下的基础自然也就有所不同,所以在临近选秀那一两年间教养嬷嬷到来的时候,有的就只雕琢下细节就好,有的就需要对许多地方都加以突击训练,于是象是扭伤脚、累出病来的事儿也就难免有所发生了。

    “我自然知道是你在捣鬼,”十三阿哥笑瞪着兰静,“这花盆底我虽没穿过,恬然和欣然却是穿过的,以她们对我撒娇耍赖、无话不谈的性子,如果真是难穿的紧,你以为她们不会告诉我吗?”

    “本想着让爷心疼一下的,没想到爷却是早知道了,”兰静对十三阿哥吐舌笑了笑,“倒反过来以其人之道,让兰静对爷老实招了,看起来我这道行比起爷来还是差得远呢。”

    “你知道就好,”十三阿哥笑了笑,到底还是又嘱咐兰静道,“不过,你现下怀了身子,一切都应该以小心为主,这个鞋,还是能少穿就少穿吧。”

    “我知道了,以后一定会小心的,”兰静也很认真的点头答应下来,想想又对十三阿哥嫣然一笑,“说到鞋,倒让我想起汉人女子的小脚来了。”

    “你又来了,”十三阿哥很是无奈的又瞪了兰静一眼,“这话说到穿花盆底已经是跑偏了,你却又能将它扯到小脚上来,我现在都不记得开始时说的是什么了?”

    “记不得就记不得了,有什么要紧?”兰静笑笑说道,“左不过是闲聊,聊到哪儿算到哪儿呗。不过说真的,我对这个事儿一直都有些不大能理解,男人的头发都可以剃了,但女子的小脚却必须要缠,这就是他们在表示自己的一种坚持吗?可是用摧残自己同族女子的身体为代价,真的值得吗?真的有意义吗?还是说,”兰静抬头看着十三阿哥,“你们男子就认为那样的脚好看?”

    兰静在现代时是汉人,到了清朝却是满人,但她并没有因此就产生什么矛盾的心里,没有因此而憎恨哪个民族,又或是轻视哪个民族,她始终认同的还是各民族团结统一、大家都是中国人的观念,对汉族这个中国最主要的民族所做出的那些可歌可泣的事件,以及在各种领域涌现出来的伟人,她也都感到与有荣焉,可是对某些事情,她却也是有些理解不能。

    不过想到近些年后宫之中的汉人女子开始增多了起来,最为受人瞩目的就是接连生下十五阿哥、十六阿哥以及十八阿哥的王氏了,而九阿哥也不知是不是受了自家阿玛的影响,也隐隐的传出了他派人去江南买“瘦马”之事,再想到在现代看文所得的一些信息,这些瘦马中还有九阿哥为八阿哥找的,兰静不由得怀疑同样具有爱新觉罗家血统的十三阿哥会不会也有这样的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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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一章欺负起来没有负担】………

    第三百零一章欺负起来没有负担

    “别人怎么认为我不管,不过,我是没什么兴趣就是了。”十三阿哥眼睛看向兰静的脚,笑着说道,“我觉得这样的大小就很合适,大了就过了,小了就有些不足。”

    “我知道爷是在哄我,”兰静将身子倚进十三阿哥的怀里,“不过听到您这么说,我还是觉得很高兴。”

    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在清朝,兰静都觉得会喜欢女人缠小脚的男人,那心理上就是有些变态,包括她现在的公公、当今皇上康熙在内。如果真喜欢一个女人,又怎么可能会愿意让她摧残自己的身体,抛开审美观的问题,这缠小脚是要给女人带来极大痛苦的,而且这种痛苦还是持续的,单从这一点来看,兰静还是很庆幸自己穿的是满人而不是汉人的。

    虽然兰静对缠小脚的事儿理解不能,也很是不赞同,但她倒也并没有要去改变这个习俗的雄心壮志,这可是连皇帝下旨人家都要顽抗到底的事情,别说她只是一个区区的小女子,就是十三阿哥成了历史上的怡亲王,只怕也拿此没太有办法,更何况他现在还只是个光头阿哥,兰静会问他,真的就只是单纯的要了解他有没有这方面的癖好,再就是也借此表明自己的立场。

    九阿哥能送八阿哥“瘦马”,未见得就没人送十三阿哥,到那时候,有自己的这个话在前,或许就会对十三阿哥是否要收下的决定起到些影响。兰静并不是对汉人女子有什么歧视,正相反,她认为汉人女子的柔婉、温柔、体贴,对男人来说是一种很有力的吸引,所以才更加要防患于未然,虽说没有汉人女子,十三阿哥也会有其他的女人,但是能少一种类型总也是好的。

    现在十三阿哥说出了自己的态度,不管是真是假,兰静都不适于再追问下去了,当然她愿意相信这是真的,毕竟十三阿哥从来没有显示出他对汉人女子有什么特殊的好感,而在那些个清穿文之中,有提到雍正喜欢汉女,却从来没有这么说过十三阿哥的。不是兰静对自己没有信心,都开始从杜撰的小说中寻求根据了,实在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即将发生的事情又太过关键,再加上过了年十三阿哥就要开始亲近其他女人的事儿,这些种种加到一起,都让兰静有些神思昏乱,患得患失。

    “爷,”既然不打算纠缠这件事,兰静就马上转换了话题,“爷,您觉得四姐现在对咱们会是个什么态度呢?”

    “你觉得呢?”十三阿哥没答反问。

    “我觉得,应该是不算好也不算太坏吧,”兰静想了想说道,“比起以前来,那肯定是会多了些芥蒂,但却也没有咱们之前想象中那么的差。”

    兰静会这么说,是因为在这次的事件中,“得宜”的不只是十三阿哥府,还有四公主府,而且两下一对比,四公主府里得的宜更是要远远超出十三阿哥府这边的。

    步军统领衙门将烫手山竽传到了刑部,刑部接到手中当然也觉得温度有些高,只是除了康熙之外,他们没地儿没人再可以传了,而刑部要往康熙面前呈折子,就不能象步军统领给他们一般,将证据及相关人员一交就行了,他们是必须要将案情查明,并提出初始判决意见的。于是这里就出问题了,不管刑部的人怎么查,这事儿里面错的都是四公主府里的家人。

    仗势欺人、欺辱张鼎生家人的是他们,先动手打人砸东西的也是他们,在人家奋起反抗、打不过人家、却卷了人家的东西故意逃向十三福晋车驾的是他们,甚至连那个被踹向十三福晋车驾的人,都是他们自己人趁乱出的脚,为的就是要把这车驾拦下来,至于后面明明是自己冲撞了十三福晋、却拦着十三福晋的车驾不让走,如土匪一般非要索要赔偿的就更是他们了。

    可是这样的结果,刑部却不能这样的报上去,作为六部之一、又是常处理这些权势贵人们相斗的刑部首领们,头脑自然也不是白给的,他们趋吉避凶的本事并不会比步军统领衙门差,步军统领衙门可以将球踢到他们这里来,他们自然也可以去找个冤大头,这个案子里又不是除了皇子就公主,不是还有一方人嘛,十三阿哥我们惹不起,和硕公主我们也惹不起,可是一个七品官我们欺负起来却还是没有负担的。

    再说那个七品官也不是没有错的,谁让你要带着那一众下人们来京城的?谁让你放了那些个下人们到京城里乱逛的?谁让你那些个下人们跟谁碰上不好,偏碰上了四公主府里人的?谁让你那些个下人们言语不敬,招四公府里人不高兴的?谁让你那些个下人们不老老实实的挨打,偏要反抗的?谁让你那些个下人们东西被抢了,不认了就算了,非要追着去要拿回来的?

    要说那个七品官张鼎生在这个时候脑子倒还算是聪明的,他压下了自己的那些个下人们,不让他们再辩解,因为他知道再辩解也没有用了,越辩解,说不得处罚的就越重,既然碰到的是皇家中人,那么你就是错也是错,不错也是错了,还有什么可辩的?只低头认罪请罚就是了,这样或许还有一线希望可以保下一条命来。还好他们虽然在这件事情中,是一路倒霉到底,但在时间上却多少有利些,现在是年根底下,不宜杀生。

    见到自己选中的倒霉蛋如此知情识趣,刑部的人心下很是安慰,碍着四公主的面子,虽不敢将他们的监所安排的太好,但总也算不是太差,而与此同时,一封热气腾腾才出炉的折子就在康熙四十五年的十一月二十日递到了康熙的御案前,与以往刑部所奏之折有所不同的是,那里面对事情之前的起因一个字都没有提及,只简简单单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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