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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歌-第2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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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夏侯霸眉头拧成了个米字,紧咬着嘴唇不吭声。若是依着他的脾气,肯定是有杀错,无放过的。但正如夏侯不破苦苦相劝的那样,波及的范围太广,会让夏侯阀上下离心离德的!
  这个节骨眼上,他实在是不敢冒这个风险。可要是不管,谁知道还有多少奸细潜伏在阀中?
  真是左右为难,委实难决啊!
  夏侯霸只觉头疼欲裂,揉着太阳穴一言不发。
  就在这时,外头夏侯不破进来禀报道:“大冢宰,杜公公来了。”
  “哦,他来干什么?看老夫笑话吗?”夏侯霸明知道不可能是这样,还是没好气的嘟囔了一声,这才振作精神,让人把杜晦带进来。
  ……
  签押房中,读完了初始帝的手谕,和那份自己数月前所上的奏疏。夏侯霸沉吟片刻,举着那本奏疏,目光闪烁的看着杜晦道:“这道请立二皇子为储君的本子,陛下留中不发了几个月,现在忽然就准了,这是什么意思?”
  “一来,这是誓碑上约定好的,陛下不过是履约而已。二来,”杜晦压低声音,弓着腰道:“陛下很担心,大冢宰会怀疑朱秀衣的事,是他在捣鬼。”
  “难道不是吗?”夏侯霸不置可否的瞥着杜晦。
  “当然不是了,这次不过又是上次高广宁之事的重演!”杜晦本就生了个老实相,同样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是比旁人可信的多。“陛下已经将什么都交给大冢宰,只求保全宗庙而已,又何苦做这种惹祸上身之事呢?”
  “哼,谅他也不敢!”夏侯霸冷哼一声,他不是没怀疑过,是不是初始帝在捣鬼。但这个念头很快便被否定了。一来,夏侯霸也觉着,初始帝已经失去所有本钱,这样做只会激怒自己,加快他的灭亡而已。
  二来,就是朱秀衣之事的后遗症了。当时朱秀衣言之凿凿说初始帝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但转眼就被证实是包藏祸心的奸细。夏侯霸便不会再信他所说的一个字,自然也包括他关于初始帝这个论断了。
  夏侯霸既然认定此事跟初始帝无关,自然也就信了杜晦的话。他搁下那本奏疏,又指了指拿道手谕道:“这又是怎么回事?陛下春秋正盛,急着修什么皇陵啊?”
  “还请大冢宰通融,陛下就这么一个心愿了。”杜晦一脸心酸道:“他说,不看着自己的陵修好了,实在是夜不能寐啊。”
  “唉……”夏侯霸叹了口气,他知道这是初始帝同意立储的条件。
  在这个年代的眼中,死亡是生命的另一个形态,因此上至王公大臣,下至平民百姓,都十分重视自己的墓地棺椁、身后陪葬等……既是所谓‘事死如事生’,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不信你看那魏武帝掘开的那些两汉王陵,哪个里头不是堆满金银珠宝,富可敌国?
  所以初始帝在身前无望的情况下,开始张罗自己的身后事,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而且,按照规制,礼部尚书要兼任山陵使,正好可以将陆信踢到邙山去,省得他在洛都碍眼。
  唯一的问题是,修皇陵要花大钱啊,没个大几百贯是根本搞不掂的。夏侯霸如今以大玄主人翁自居,当然要盘算一下,朝廷能不能拿出这笔钱,拿出来之后,会不会影响下半年的开支?
  见夏侯霸迟迟不语,杜晦方小声道:
  “陛下的意思是,如果大冢宰同意的话,将来立储大典上,可命太子同时向陛下和大冢宰跪拜……”
  “哦?”夏侯霸闻言眼前一亮,他哪能抵挡住这份诱惑?


第六百八十七章 孙元朗南下
  如果夏侯霸在立储大典,和皇帝一样接受太子的跪拜。那就等于从法理上承认了,他是地位在嗣君之上的假皇帝了。
  毫无疑问,这会让夏侯阀分享到大义的名分,将来或摄或篡,阻力都会小上很多。效果可比立块碑强多了。
  再说,在这节骨眼上,还能大大提振下萎靡的士气,夏侯霸焉能抵挡住这份诱惑?
  “好,老夫答应了,若是朝廷钱不够,余下的夏侯阀替陛下出了!”夏侯霸当即拍板,仿佛怕对方反悔似的。
  杜晦圆满完成任务,自然千恩万谢而去。
  等他一走,夏侯霸便冷笑道:“皇甫彧真是崽卖爷田不心疼,我看再来几次,就要把他老爷子打下的江山,拱手卖给我们夏侯阀了。”
  “难道他真已经认命了?”夏侯不破话没说完,又剧烈的咳嗽起来。
  “算了,你去歇着吧,剩下的交给老夫。”夏侯霸又恢复了精气神,大手一挥,让夏侯不破退下。
  夏侯不破还想再说点什么,可他自己都没思路,只好先告退出去。
  ……
  镇北关城头上,太平道已经不再掩饰,拔掉了大玄和裴阀的旗帜,插满了太平道的旌旗。
  苏盈袖在孙元朗和公冶天府的陪同下,定定看着大军扬起的烟尘一路南去。那是刑将军亲自带队的两万太平道精卒,他们的目标将是居庸关。一旦从裴阀手中接管了居庸关,幽燕十六州就彻底失去了屏障,裴阀再想反悔也没用了。
  “幽燕,幽燕……”孙元朗眼眶微红,轻轻拍着公冶天府的肩膀道:“我们终于又杀回来了。”
  “是啊。”公冶天府早已老泪纵横,哽咽道:“没想到能活着见到这一天。”
  “不错,咱们将来九泉之下,终于跟师父有交代了。”孙元朗说完,对苏盈袖笑笑道:“人老了就是这样,让教主见笑了。”
  为了巩固苏盈袖在教中的权威,只要当着第三个人,孙元朗一定会规规矩矩以属下自居。
  “父亲哪的话,这是我们这代人的梦想啊。”苏盈袖开心的笑道:“今年冬天,终于不用冻死人了吧?”
  “那当然了,如今幽燕十六州,我们已经占了十三个州,只是碍着协议,还没占领城池罢了。”孙元朗豪气顿发道:“只要洛都那边一发动,不出一个月,幽燕全境便可克复。到时候,这里就是我们的人道乐土了!”
  “陆公子已经回去两个多月了,洛都那边可有消息?”公冶天府轻声问道。
  “前日刚收到他的信,已经顺利的干掉了朱秀衣和轩辕问天,下一步就是图穷匕见了。”只听苏盈袖沉声说道。
  “哦,这样啊。”公冶天府惊喜道:“陆公子真是说到做到,没想到这么快就替我们解决了这个大麻烦。”
  朱秀衣乃是东齐的皇子,幽燕则是东齐故地,白猿社在此地经营多年。虽然论根脚无法与太平道相比,但终究是个大麻烦。是以陆云和孙元朗达成的协议中,便有一条是,他负责除掉朱秀衣和轩辕问天,以免太平道骨干遭受白猿社的暗杀。
  既然两名首领已死,白猿社群龙无首,自然也就不足为惧了。
  “嘿嘿,你当他是白帮忙啊?不除掉朱秀衣,他什么算计都行不通。”孙元朗却一针见血道:“而且我们也不是白占便宜,这就得赶紧去洛都听他差遣了。”
  “这就出发?”公冶天府有些吃惊。
  “嗯,陆云说,立储大典已经定在九月初一,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苏盈袖点了点头。
  现在已经是八月初,三人赶到洛都就得用十天时间,还得有时间合练阵法,确实必须马上出发了。
  “我唯一担心的是,咱们都去了洛都,幽燕这边怎么办?”苏盈袖微微蹙眉,她如今是一教之主,自然不能完全由着性子来,要避免当年寇仙之的悲剧重演。
  “放心吧教主,人吃一堑、总要长一智的。”孙元朗宽解她道:“我吸取当年教训,一直在重点培养本教的将领。十二杀将虽然武功只有地阶,但带兵打仗却都能独当一面,不会因为主帅不在就没法作战的。”
  “可咱们要是长时间回不来,终究会乱套的。”公冶天府小声说道。
  “嘿嘿,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可咱们三个要不在他眼前,那小子岂能放心得下我们太平道?”孙元朗不以为意的笑笑道:“把心放回肚子吧,我闺女不会瞎了眼的。”
  “不错,我知道他的志向,他要把大玄变成居者有其屋、耕者有其田的美好国度,那不就是我们的人道乐土吗?”
  听父亲这样说陆云,苏盈袖再也掩饰不住,眼里浓浓的思念之情。她一颗心,已经飞到了遥远的洛都城……
  ……
  长乐殿中,皇甫轩正在哭哭啼啼向初始帝辞行。
  有司早就安排好了他就藩的一切,但皇甫轩打心底里不愿离京,一直拖到期限最后一天,在礼部的催促下,进宫陛辞。
  “呜呜,父皇,儿臣这一去,山高水长,怕是此生再无相见之日了。”
  皇甫轩抱着初始帝的腿,哭得涕泪横流。
  “儿臣舍不得父皇啊,明天就是八月十五了,就让儿臣再陪父皇过最后一个团圆节吧。”
  “别哭了!”初始帝见杜晦屏退了左右,终于忍不住,扬手给了皇甫轩一耳光。
  “呃……”皇甫轩捂着腮帮子,委屈巴巴的看着初始帝,那意思是,怎么临别了还给我来这一下?我不是你最爱的儿子吗?
  “不准出声,给我仔细听好了!”却见初始帝压低声音,疾言厉色道:“寡人让你就藩,不过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而已!”
  “啊?”皇甫轩愣在那里。自从陆云离开他之后,大殿下便不再与闻机密,完全被蒙在了鼓里。
  “你过来。”初始帝招呼皇甫轩,来到御案前,展开了一份地图。“这地图你可认识?”
  “认识,这是我皇甫家的采邑所在。”皇甫轩也不是一肚子草包,自然能认出地图上标出的汴州、许州、汝州、蔡州等地,乃是高祖留给皇甫宗室的采邑之地。也就是相当于各阀的封地。


第六百八十八章 皇帝后手
  当初皇甫烈之所以将河南之地,留给宗室采邑。一来因为此地人口繁茂、经济发达。二来,也是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距离洛都不过两百里,一欸京城有变,进可组织部曲火速勤王,退可接应天子转战淮西,实乃高祖为不肖子孙苦心谋划的福地。
  只见初始帝指着地图上的一个位置道:“你今日上路,三天后就必须赶到许都城。”
  “啊,那有两百里呢……”皇甫轩闻言苦着脸道:“马车哪有那么快?”
  “你给我骑马!”初始帝气得一拳捶在御案上,低声怒喝道:“这都什么关头了?你还不给我瞪起眼来?!你老子我要跟夏侯老匹夫拼命了,你知道吗?!”
  “啊……”皇甫轩闻言两腿一软,若非杜晦及时扶住,他险些就一屁股坐在地上。“老二不是马上就要当太子了吗?看他高兴的鼻子都要翘到天上去了,怎么父皇又要跟夏侯霸拼命了?”
  “那都是在麻痹他们,你明白了吧?!”初始帝攥着皇甫轩的肩膀,捏的他生疼道:“寡人是高祖的子孙,大玄的皇帝,就是死,也不会向乱臣贼子屈服的!”
  “明白了,父皇!”皇甫轩果然瞪起眼来,也不知是疼的,还是真激动起来了。
  但这会儿,初始帝也只能指望这个儿子了,便又拿出一道密旨,一块皇甫阀的宗主令。他将两样东西慎之又慎的交给皇甫轩道:“将这两样物件贴身藏好,进了许都城,你就秘密召集宗室各支,出示令牌、宣读圣旨,命他们加紧准备,于三十日夜里起兵勤王!同时,命所有骑兵星夜兼程赶来洛都,接应寡人撤离,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皇甫轩赶忙大声应道。
  初始帝又使劲攥住皇甫轩的肩膀,面目狰狞道:“一天都不准耽误,晚一天我们就全完蛋了,记住了吗?!”
  “记住了!”皇甫轩赶忙又应一声。
  千叮咛、万嘱咐完了,初始帝这才流露出几分温情,拉起跪在地上的儿子,柔声道:“寡人若是遭遇不测,你便登基为帝,一定要保住我大玄的江山社稷啊……”
  “是,父皇千万要保重啊。”皇甫轩哭成了泪人。
  “去吧。”初始帝也感觉鼻子发酸,挥挥手,让杜晦将皇甫轩扶出去。
  等到杜晦送走了皇甫轩,去而复返,便见初始帝依然立在那地图前。
  只听皇帝像是对他说话,又像是喃喃自语道。
  “寡人这些年节衣缩食,剩下的每一个铜板,全都花在他们身上了。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千万不要让寡人失望……”
  ……
  陆云候在长乐殿外,他要率领千牛卫代表初始帝,送皇甫轩出城二十里。
  皇甫轩刚止住悲声,一看到他,又哭得稀里哗啦,任陆云怎么劝都没用。
  陆云扶着皇甫轩往外走,还没到长乐门,就听一阵幸灾乐祸的笑声,从长春宫方向传来。
  “这是谁哭得这么伤心呦?”
  不用看,皇甫轩就知道,是他那三个该死的弟弟,来给自己添堵了。
  方才开腔的是皇甫辁。
  “哎呦,这不咱们楚王殿下吗?”这会儿答话的却是皇甫轼了。
  皇甫轸如今马上就要当太子了,自然要自重身份,只稍稍靠后站在那里,看笑话而已。
  “参见楚王殿下。”老三和老四装模作样朝皇甫轩拱了拱手,怪腔怪调道:“殿下千岁千千岁。”
  “哼,不用幸灾乐祸,你们就藩的日子也不远了。”皇甫轩黑下脸,倒是就此止住了眼泪。
  “哈哈,我们不一样,不一样的。”皇甫轼得意洋洋道:“你是灰溜溜被撵走的,我们可是赢家来着。”
  “切……”皇甫轩正不知该怎么怼回去,却听陆云冷笑了一声。
  听到这声冷笑,皇甫轼和皇甫辁便不由打了哆嗦。两人却旋即瞪着陆云道:“你小子别犯愣,你爹都已经被发配去修皇陵了,搞清楚你自己是个什么处境!”
  “就是,你现在可不是原先无官无职了,你现在是朝廷命官了。敢动我们一根手指头,我就让外公把你调到安西军去……”
  皇甫辁话没说完,就见陆云忽然扬起手来。
  “真敢打?”吓得他和皇甫轼赶忙抱头。
  却见陆云只是摸了一把头皮。
  周遭的千牛卫,被这兄弟俩的怂样逗得捧腹大笑。他们已经被陆云面授机宜,知道自己以后要跟着大殿下走了,自然不会再给这几个小崽子面子。
  “你们反了天了!”皇甫轼被陆云瞧不起也就罢了,没想到这些小小的千牛卫,也敢取笑自己,登时暴跳如雷。“看我不扒了你们的皮!”
  “别给你父皇丢人了。”陆云扬手作势故技重施。
  皇甫轼下意识想躲,却又死挺着仰着头,以免再中计。
  谁知陆云这次没有耍诈,而是结结实实一个嘴巴子,将三皇子打翻在地。
  “你还敢打?”四皇子兔子似的,蹿到二皇子身后,难以置信的看着陆云。现在皇帝和他爹都怂了,怎么这小子还不知死活?
  “搞清楚点,要当太子的,又不是你们。”陆云不屑的啐一口,瞥一眼皇甫轸道:“何况,就算当了太子,我也未必不敢教训。”
  皇甫轸顿觉脸上无光,狠狠瞪一眼陆云道:“让你再嚣张几天,看我怎么收拾你。”
  “放马过来就是……”陆云不以为意的笑笑,拉着皇甫轩出了长乐门。
  ……
  让三个混蛋这一闹,皇甫轩倒是平静了不少。陆云将他一路送出洛都城,来到城东二十里铺,才勒住马,对千牛备身皇甫珂道:“保护好殿下,我等你们回来。”
  “大人保重!”皇甫珂朝陆云重重一抱拳,他知道等着陆云的,将是一场生死难料的苦战。
  “好了,殿下出发吧。”陆云便朝皇甫轩挥了挥手,因为过几天就要再见面,也没必要喝什么饯行酒了。
  “兄弟,你可要保护好自己啊,一看情势不好,就赶紧撒丫子过来找我。”皇甫轩对陆云倒是真情实意,使劲朝他挥手道:“我等着你啊。”
  陆云点点头,目送着三步一回头的皇甫轩渐渐远去,这才拨马返回了洛都城。
  只见残阳如血,笼罩着整个洛都城……


第六百八十九章 大战在即
  陆云送走皇甫轩时,已是夕阳西下,再想赶回洛都城已经来不及了。他便拨马往西南而去,准备到金钱山庄过一夜,也好在大事发动之前,看看已经满月的七七。
  谁知他刚过龙门山,便见一辆马车孤零零停在路边,似乎还有令人心碎的古琴声,从车厢里传来。
  这时天色已黑,大道上行人绝迹,此等景象自然有些诡异。
  不过这节骨眼上,陆云没兴趣管闲事,策马就要越过马车,继续前进。
  谁知却听车厢里,一个女子如泣如诉的歌唱道:
  “一别之后,二地相悬。只道是三四月,又谁知五六年。七弦琴无心弹,八行书无可传,九连环从中折断,十里长亭望眼欲穿。百思想,千系念,万般无奈把郎怨……”
  陆云闻声勒住马,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等那女子一唱完,他便纵身飞到车厢前,掀开帘子惊喜道:“盈袖!你怎么在这儿!”
  马车里,坐在七弦琴前的,果然是祸国殃民的苏盈袖,只见她撇撇小嘴,一脸幽怨道:“是啊,奴家就不该在这儿,碍着相公去见大小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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