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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歌-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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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了。”陆信轻声道。
  “是啊,十年了,沧海桑田,物是人非。”陆尚点点头,神情忧虑道:“这个国,又到了风起云涌之时。”说着他目光炯炯的看着陆信道:“十年前,我们这些老东西还能唱主角,但十年后这场大戏,就得你们这些后辈来担纲了!”
  “伯父才是陆阀的定海神针,我们还得靠你老引路。”陆信恭声道。
  “我今年七十二,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请自己到。”陆尚萧索的摇摇头:“就算能再多活几年又怎样?年岁渐长、气血衰败,不仅武功全废,精力也大不如前,必须要及早考虑交班了。”
  说到这儿,陆尚神情愈加低沉道:“但我陆阀虽然子弟众多,比下有余,可出挑的几乎没有。”他无比羡慕道:“夏侯阀有四杰,裴阀有双雄,崔阀有三英,都是出类拔萃的一时之选。”说着幽幽一叹道:“我陆阀呢?也就是陆俭还算个人物,小辈里倒是有几个出挑的,但远水解不了近渴。”
  陆尚说这些话,陆信根本插不上嘴,只能默默的听着。
  “信儿,”陆尚伸出被疾病和衰老折磨枯瘦的手掌,按在陆信手背上道:“当年伯父就最看好你,既然回来了,就不要再消沉下去,拿出十年前的意气来,赶紧替我陆阀挑起大梁啊!”
  换做十年前,陆信会被陆尚这番晓之以情、动之以利的话说的热血澎湃,但经过这么多事情,他早就不是当年的陆信了。被深深感动之余,陆信依然能清醒的分析,陆尚说这番话的动机。
  首先毫无疑问,是自己值得争取。但更重要的,老爷子还是不希望自己投入夏侯阀的怀抱……虽说门阀子弟血脉相连,但一些不得志的旁系投靠别家的事情,也是时有发生。就是嫡系子弟,有时也会成为别人家的走狗,把自己的家族丢在脑后。
  原因很简单,他们在家族里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而别的门阀恰恰可以提供。这时候,那份宗族归属就显得有些不够分量了。
  之前,这种情况并不多见,因为各阀的蛋糕就那么大,肯定先济着自家子弟分配,留给外姓人的份额极其有限。可随着夏侯阀渐渐一家独大,情况起了变化。权势倾天的夏侯阀,在满足本阀子弟的前提下,依然能拿出足够的资源,招揽别家不得志的子弟,为本阀效力。
  而既是门阀子弟,又是朝廷官员的双重身份,也给了他们不用背叛家族,便可投靠夏侯阀的机会。只要他们看重自己的官位,甚于宗族身份,夏侯阀就算达到目的了。
  起先,各阀并不在意,但随着越来越多的子弟,不把宗族摆在第一位,而是把夏侯阀授予的官位放在首位,他们才渐渐警觉起来。陆阀的情况还算不错,但陆老爷子不得不防微杜渐,不能让陆信这个眼看要扶摇直上的子弟,投身夏侯阀,成为族中效仿的对象。
  再者,陆老爷子也需要自己这条鲶鱼,来搅一搅陆阀这潭死水。画上一个遥不可及的大饼,便可以让自己拼死效力,还能逼得那些得过且过的执事,不得不改头换面重新做人。这算盘打得,不能不说高明至极。
  当然,陆信也相信,陆尚会有几分真情实感在里头。但他更明白,到了阀主这个地步,早就不会再单纯的论感情,也不会单纯的论利益。情与利交融,以情感包裹利益,才是无往不破的!
  ……
  不管心里怎么想,陆信还是激动的热泪盈眶,当即表态道:“是孩儿之前太过忧谗畏讥,太过考虑虚名。从现在起,孩儿发誓时刻以宗族为重,将个人的利害得失抛在脑后!”
  “好,好!”陆尚满意的连连点头,使劲攥了攥陆信的手道:“你若说到做到,陆阀定不负你,老夫做你最坚强的后盾!”
  陆信重重点头,神情一阵纠结道:“既然如此,有件事孩儿就不得不禀报伯父了!”
  “什么事?”陆尚沉声问道。
  “是粥厂的事!”陆信便将自己接妻儿回京时,听到的灾民对话,讲给陆尚知道。
  陆尚闻言,整个人都愣在那里。
  陆信接着又轻声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孩儿便悄悄去几家粥厂转了一下,结果发现……”他看到陆尚脸色阴沉的可怕,却仍硬着头皮道:“灾民并未说谎。”
  陆信说完,便见陆尚死死地盯着自己,那张皱纹深刻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神情。
  马车里针落可闻,气氛压抑至极!
  车外的护卫警惕的注视着四周,跟着马车缓缓前行,突然听到里面阀主一声低沉的命令:“过河!”


第五十二章 粥厂
  “过河!”
  听到这一声,护卫们毫不迟疑,便调转车头,向南面的天津桥而去。
  马车里,陆尚已经闭上两眼,不再跟陆信说话。之前的温情脉脉,此刻仿佛已荡然无存。陆信所面对的,再也不是那个和蔼和亲的伯父,而是威严无比的陆阀阀主!
  陆信不禁心中苦笑,这就是他之前没有管闲事儿的原因。虽然说是以宗族为重,应该将这种丢尽陆阀颜面的事情禀报给阀主,但举报者难免会被扣上存心不良帽子!
  当然,若是事情刚刚发生,就禀报阀主,情况会好上很多。但当时老爷子病着,没人敢那时候开口,等时间一久,就更没人愿意挑这个头了。
  道理很简单,为什么别人都不说,就你一个人眼睛好使吗?还不是想要趁机攻讦同族?这就是大族内部做人的难处,亲亲相隐似乎被视为天经地义,任何管闲事儿、告黑状,都会被视为无情无义……
  这也是为什么事情发生这么久,还没有传到阀主耳中的原因,大家都不想当那个恶人。陆信原本为了陆云的前程考虑,也不想当那个恶人……否则,他何苦要带着礼物挨家拜访,不就是为了改善自己的名声,给陆云的前程减少些障碍吗?
  但既然陆云开口,让他将情况禀报给阀主,陆信自然也就照做了。只是没想到,自己晋级地阶的事情,会在这时候爆出来,就让他这番举动,更平添了几分嫌疑。
  ‘哎,真是天降黑锅啊……’陆信暗暗叹气,不过既然已经开口,他也无所畏惧了。管他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接着就是。
  现在他最希望的,是陆云的安排千万不要出岔子。要是不能当场办成铁案,以陆俭的能耐,颠倒黑白只在朝夕之间,到时候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再想对付那父子就难上加难了!
  ……
  胡思乱想间,马车驶过天津桥到了洛南。
  手下人并不知道陆尚要去哪里,只能保护着马车漫无目的在城中穿行。
  “咱们最近的粥厂在哪里?”陆尚冷冷问陆信。
  “同乐坊。”陆信轻声道:“沿着当前的道路一直走,就会路过。”
  “嗯。”陆尚点点头,重新闭上了眼睛。对洛南的大街小巷,他比陆信还要清楚。
  说起来,洛都城的洛南部分,当年还是陆尚监修的。对洛南的每一条街道,他都了若指掌,也比其他阀主更有感情,之前时不时就会过来转转。不过这几年年事渐高,陆尚已经好久没有到洛南来了。
  万万没想到,会是在这样一种情况下故地重游……
  差不多行出盏茶功夫,陆尚睁开眼,沉声道:“停车!”
  马车停下,正好到了同乐坊门口。
  ……
  同乐坊的陆阀粥厂,五口大锅架在临时垒成的灶台上,灶台下堆满了柴禾,七八个穿着杂色短衣的陆阀仆役,正往大锅里下米准备熬粥。
  几口大锅前,早就排起了长龙。灾民们端着破碗,眼巴巴看着那几个杂役,每口大锅里只下了两捧米。虽然早就习以为常,他们还是忍不住抗议道:“就不能多下点!你们家的粥也太薄了,盛到碗里能当镜子使!人家谢阀都一锅下三斤米!”
  “就是,夏侯阀一锅八斤米,能熬你们这个十锅!”
  几个仆役这阵子,都被这些话把耳朵磨出茧子了,登时骂起灾民道:“有的吃就不错了!哪来这么多毛病?!”
  “就是,整天白吃我们家的粥,还到处编排我们!一群穷凶极饿的白眼狼!”
  “再废话,这点米都不下了!”他们抓着灾民的软肋,恶狠狠的威胁起来。
  灾民们果然全都不敢作声,显然之前没少被这样威胁过。
  “贱骨头!”仆役们往锅里啐一口浓痰,感觉出气许多。“嫌少不是,给你们加点料!”
  他们是出气了,灾民们简直要气炸了肺,一些汉子紧捏着双拳,就像要上前揍人。可他们这些卑微的草民,哪里敢招惹高高在上的门阀?何况,还有快要饿死的妻儿老子娘……
  “一群畜生!”一个苍老的怒喝声响起:“谁给你们的狗胆?如此丧心病狂?!”
  “……”听到有人敢骂自己,几个仆役恼火的转过头去,便见一个一身布袍的中年人,陪着个白发苍苍,同样身穿布袍的老者,越过人群向他们走来。
  “死老头,你活腻了吧?”一见两人穿着布袍,仆役们登时肆无忌惮,骂骂咧咧道:“咱们陆阀的闲事儿也敢管,赶紧滚你娘的蛋!”
  老者登时险些气晕过去,他自然便是陆尚。为了能看到真实情况,陆尚令马车停在了同乐坊外,又和陆信换了一身布衣,也不让护卫跟着,径直进了粥厂。
  一进来,陆尚就听到那些恶仆和灾民的对话,一张老脸登时青紫一片。想他陆尚陆老爷子,一生乐善好施、爱护百姓,辛辛苦苦为陆阀赢得了仁义的美名,竟然全都要被这帮畜生给毁掉了!
  陆尚终于按捺不住出声斥责,孰料那些奴才,根本不认识他这位高高在上的阀主老爷,居然口出污言,肆意羞辱于他,这真是老爷子平生未遇的奇景!
  “好,好!”陆尚气极反笑,指着那几个奴才道:“今天老夫就让你们看看,我能不能管陆阀的闲事!”说完,对一旁的陆信道:“拿下这几个狗才!”
  陆信闻命,身形一闪,便到了那些奴仆面前。那些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下一个,拎小鸡似的提起来,丢到陆老爷子面前。
  转眼之间,那八个奴仆便像麻袋一般,摞在了老爷子面前。他们是又惊又怒,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全身上下却提不起一丝力气,只能趴在地上破口大骂:“王八蛋够胆,敢砸咱们陆阀的场子!还不赶紧把他们拿下!”
  粥厂自然有护卫把守,柴管事做贼心虚,更是给每个粥厂,都配了足足二十名护卫,这也是灾民不敢闹事的原因之一。
  看到这些恶奴遭殃,灾民们十分解气,但一听他们叫护卫拿人,灾民们赶忙劝起陆尚来:“老丈,速速离去,陆阀惹不得!”
  “诸位,”陆尚却满脸愧色,向他们拱手道:“陆阀不是流氓恶霸,这些卑贱奴才也代表不了陆阀。”顿一顿,他满脸痛心道:“据老夫所知,陆阀在得知无数灾民家园被毁,不得不进京逃难时,全体子弟痛心无比。因此决定在京内设立四家粥厂赈济,每家粥厂五口大锅。每口一天煮粥十二锅,每锅下米十斤!”
  “什么?十斤米?!”灾民们全都惊呆了,纷纷失声道:“那不是比夏侯阀还多?!”
  “老丈,你老是不是搞错了,”灾民们难以置信道:“这都多久了,陆阀的粥厂,一锅最多一斤米,而且一天煮不到十锅!”
  “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陆尚压着满腹的怒火,向灾民们沉声道:“还请诸位做个见证,老夫今日便给所有灾民一个交代,为陆阀除掉害群之马!”
  “老丈,你老口气也太大了……”灾民们却还是不信道:“就你老这身子骨,给陆阀塞牙缝儿都不够!”
  陆尚呵呵一笑,不再答话,而是高声喝道:“来人!”
  “在!”陆尚话音未落,十二名身穿银灰色武士服的护卫,便出现在粥厂之内。只见他们左胸前绣着陆阀的族徽,族徽周围饰以红色的云纹,彰示着他们玄阶强者的身份!
  那些看守粥厂的护卫,自然早被这些玄阶强者拿下了。


第五十三章 震怒
  为首的一名玄阶护卫,单膝跪在陆尚面前,沉声道:“阀主有何吩咐?!”
  “啊!”灾民们登时呆若木鸡,万万没想到,这位看似普通的老者,居然就是陆阀的阀主!威震天下几十年的当朝司徒,安国公陆尚!
  呼啦一声,灾民们全都跪了下来,再没人敢抬头,多看陆尚一眼。
  那些被陆信拿下的仆役,更是惊得亡魂皆冒,一个个筛糠似的抖个不停。刚才直接开口辱骂陆尚的几个,更是吓得大便失禁,直接昏厥过去。
  “你去把陆俭叫来,”陆尚冷声吩咐一名护卫道:“不,八个执事全都要来,立即!”
  “遵命!”那名护卫立即领命而去。
  “泼醒他们!”陆尚冷声吩咐。
  一名玄阶护卫上前,一脚踢翻了一口大水缸,满满的一缸水便涌向趴在地上的那些奴仆,瞬间就把他们全身浸透!奴仆们满口满嘴全灌满了水,一个个呛得咳嗽连连,这下都清醒过来。
  “阀主饶命啊,我们不过是当差的,什么都不知道啊!”仆役们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求起来,哪还有方才半分威风模样?
  “不是你们的责任,”陆尚厌恶的看着那些可怜的鼻涕虫,冷冷问道:“那老夫应该找谁的麻烦?”
  仆役们已经要吓疯了,恨不得把责任推个一干二净,哪还会替别人遮掩。赶忙七嘴八舌道:“找柴管事!每天都是他把粮食送过来,送多少,我们就熬多少!”
  “是啊,宗主。柴管事送来的粮食,一天比一天少,我们也只能有多少熬多少,根本不关我们的事啊!”
  “他现在何处?”陆尚打断他们的絮言道。
  “我知道,”一名刚才去常通码头接粮的奴仆,赶忙回答道:“今天他比往常来的晚了不少,卸下粮食之后,就坐船继续往东去了!”顿一顿,又补刀道:“我们上船卸货的时候,看到那条船上堆满了粮食,但不知他要用来作甚!”
  “那条船什么样子,你还记得吗?”陆尚沉声问道。
  “记得,记得,当然记得。”那名奴仆看到生还的希望,大声回答道:“他每天都用同一条船运粮,奴才一眼就能认出那条船来!”
  “你们几个带着他,去追那条船,一定要把那柴管事生擒!”陆尚又吩咐几名护卫,末了补充一句道:“绝不能让他毁灭证物!”
  “遵命!”几名护卫拎起那个奴仆,便全速飞奔而去。
  “你领人去通洛仓,把当值的和放粮账目带过来!”陆尚又对两名护卫,接连下了两道命令。“你带人立即接管另外三家粥厂,把负责的人都提到这边来。”顿一顿,陆尚加重语气道:“同时,立即重新熬粥!记住,就是只下九斤九两米,老夫也要砍你的脑袋!”
  “是!”两名护卫肃容应下,同样飞奔而去。
  当机立断下完了一串指令,陆尚疲惫的叹了口气。
  陆信搬了把椅子放在他身后,陆尚微微点头,坐下来闭目歇息片刻。
  ……
  几名陆阀执事刚刚下朝回家,连官服都没来得及脱下,就被阀主身边的护卫通知,命他们立即赶到洛南同乐坊!
  他们想打听到底出了什么事,但对方只推说不知,说他们到了就知道。几位执事只好赶紧命人备车出门。到了洛水桥,才发现八大执事一个不少,全都被叫出来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几位执事互相打听,却大都一头雾水。唯有陆俭隐约感到,应该是粥厂出事了。因为陆阀的四家粥厂,就有一处设在同乐坊。
  “把柴进宝找来。”陆俭眉头紧锁,吩咐身边人赶紧把柴管事叫过来,他得问明情况,以免待会儿在阀主面前应对失措。
  然而,一直到了同乐坊,也没看到柴管事的身影,陆俭心头不禁蒙上一层阴霾。
  八位执事联袂进了同乐坊,果然看到粥厂外人头攒动,除了灾民,还满是看热闹的民众。
  八位执事这下都知道,粥厂一定出了天大的事情,否则宗主怎会把他们八个都叫来?
  陆俭的心更是越揪越紧,但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看到一队陆阀的马车驶来,百姓赶忙让开一条道路,闹哄哄的场面登时鸦雀无声。
  马车上,下来八位气势非凡、高贵沉稳的男子,其中六位身穿紫袍、腰缠金带,竟然都是三品高官!
  百姓们忍不住偷偷窥视着,这些平素难得一见的大人物,暗道:‘陆阀的高层怕是都来了,看来他们阀主是动了真怒!’
  八位执事没心情理会这些草民,全都神情严肃的进了粥厂。
  一进去,便看到阀主一身布衣,黑着脸坐在椅子上。陆信同样一身布衣,侍立在他的身后。
  两人面前,跪着七个瑟瑟发抖的陆阀奴仆。旁边的灶台上架着五口大锅,其中四口熬着粥,锅里白气升腾,另有一口锅,不知为何底下没有生火。
  八位执事赶忙向阀主行礼,陆尚却一抬手,目光冰冷的望向陆俭道:“陆俭,你是我陆阀的度支执事,负责族内一切开销事宜。两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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