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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歌-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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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阀主说过的话,一个唾沫一个钉,是绝对不会反悔的。”陆尚嘴上揶揄着众人,心里却暗叫侥幸,若非陆修见机行事,主动参与了此事。现在等待自己的,就是墙倒众人推的局面了。
  “陆信既然已经晋级天阶,那还有什么好说的,他就是下一任阀主了。”陆尚把心一横,缓缓站起身宣布道:“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是除夕,咱们陆阀也来一回辞旧迎新!”
  说着他看一眼陆修,沉声吩咐道:“敲钟,集合族人!”
  “是!”陆修应一声,快步走出大厅,朝着前头高喊一声道:“敲钟!”
  陆阀的武士马上推动沉重的钟槌,敲响了那口悬挂在三畏堂前的万斤大钟。
  当当的钟声响彻整个洛北,就连紫微宫中都听得清清楚楚。
  暖阁中,初始帝侧耳细听那断断续续的钟声。虽然各阀都是用敲钟来集结族人,但无论是从敲钟的方法,还是钟声本身都有明显区别。只要听得久了,一下就能听出是谁家在敲钟。
  “想不到,陆阀动作还挺快,都不让陆尚过完年再退了。”初始帝优哉游哉的用着早膳。在他的立场上,当然是陆信越快上位越好了。
  “老司徒做出这种高姿态,对陆阀,对他本人,都是有好处的。”杜晦笑着给初始帝斟一碗奶zi。
  “嗯,算他还没老糊涂。”初始帝笑着呷一口奶zi道:“也省得寡人再费事了。”
  ……
  陆坊竹林中,竹叶上的残雪,被钟声震得簌簌直落。
  “吵死了。”陆仙不悦的哼一声,也不知是说陆云还是说那钟声。
  师徒俩在皇甫照的床前说话,这么响的动静,都没把这位小祖宗给吵起来。
  皇甫照翻了个身,便继续呼呼大睡起来。
  “师父,我小爷爷这都睡了一个月了,怎么还不醒啊?”陆云一直在担心的追问,可陆仙就是不理他。
  但陆云锲而不舍,终于把陆仙烦的开了口,黑着脸道:“跟你说了,该醒的时候他自然会醒。”
  “那总得有个具体的时间吧?”
  “也许明天,也许明年,谁知道呢?”
  “那他老人家,现在身体恢复的怎样?”
  “不醒过来谁知道呢?”陆仙冷笑连连道:“说不定他醒过来,真就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童,到时候你肯定很失望吧。”
  “师父,你老就消消气吧。”见陆仙句句夹枪带棒,陆云老老实实跪在陆仙面前,赔着小心道:“好歹肥水也没流了外人田不是,徒儿也没让我小爷爷把功力传给陆家以外的人,也算是报答了师父这些年对他的好了不是。”
  “哼,你小子分明是在算计我陆阀!是不是早就料定了会是这种局面?”陆仙气不打一处来道:“所以才让陆信替你成为大宗师的?”
  “师父啊,徒儿又不是半步先天,哪能未卜先知?”陆云忙叫起了撞天屈道:“是我父亲好人有好报,再说师父不也认为,陆阀到了不变不行的时候吗?”
  “哼,若非如此,为师岂会容你胡来?!”陆仙也不是真生气,他就是对自己和陆阀上下,被这个乳臭未乾的小儿算得死死的,感到十分不忿。
  “师父,不管到了什么时候,父亲都是我父亲,师父也是我师父。”陆云知道陆仙心里的忧虑,便正色表态道。
  “记住你说的话,将来翻脸不认人,为师可要清理门户的!”陆仙半真半假的瞥一眼陆云。
  “我的命是父亲给的,师父更对我有再造之恩。”陆云发自肺腑的动情道:“我是不会让父亲和师父难过的……”
  “这还像句人话。”看陆云都快哭出来了,陆仙心里痛快了不少,挥挥袖子撵人道:“滚去看猴戏吧。”
  “师父,你老也得一起去啊。”陆云巴望着陆仙,他之所以一早就过来,负荆请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得请陆仙务必要参加待会儿的传位大典。“副宗主如果缺席大典,会平白让人妄加猜测的。”
  “在你眼里,我就那么不懂人事儿?”陆仙却白了一眼可怜兮兮的陆云,莞尔道:“怎么说,这也是我陆阀的头等大事,还用你来请我?”
  “那师父方才……”陆云苦着脸道:“原来是吓唬我的。”
  “哼,你小子,就欠敲打。”陆仙缓缓站起身,伸个懒腰道:“以后要多敲打敲打,可以愉悦身心。”
  “师父……”陆云哭笑不得的跟了出去。
  ……
  敬信坊的陆阀族人早就听到钟声。
  他们尽数早早就出了门,却没有一个离开敬信坊的,全都大气不喘的恭候在陆信家门外。
  当陆信府上大门缓缓打开,陆信昂首挺胸迈步出来,目光沉稳的看向众人。
  “拜见大宗师!恭喜大宗师!”所有族人,不分男女老幼,齐刷刷向陆信作揖致敬。没有人要求他们这样做,但所有人发自内心的想要对陆信顶礼膜拜。
  因为从今天起,陆阀在陆仙之外,又诞生了一位保护神,所有族人都会受到他的庇护。
  “诸位请起吧。”陆信轻轻抬手,沉声道:“阀主敲钟,我们赶紧去三畏堂集合吧。”
  “遵命。”众人齐声应下,却不肯起身,只不约而同让出一条通路,请陆信先行一步。
  陆信也不推辞,便大步流星向三畏堂走去。
  一路上,但凡遇到的陆阀族人,无不向他顶礼膜拜。那些外阀的子弟,也无一例外,毕恭毕敬立在路边,欠身请大宗师先行。
  陆信一直神情沉稳,内里却不可遏制的心潮澎湃起来,原来这就是凌驾众生之上的天阶大宗师啊!原来这就是一步登天的滋味啊,就是他给个丞相都不换。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陆仙为何对阀主之位视若草芥,一心一意只想修行。实在是因为,一旦成为大宗师,整个世界都变了……


第五百零五章 终于上位
  每一位天阶大宗师的诞生,都是不可复制的奇迹,陆信也不例外。
  就像所有人都认为的那样,他本来绝无晋级天阶的可能。但谁又能料到,当年威震四海的皇甫照仍在世上?而且还练了匪夷所思的《荣枯神功》,要将一身功力全都传给别人才行?
  光有皇甫照愿意传功给他也没用,皇甫照自己还筋脉尽枯,无法运功呢?哪有能力将自己的功力传给陆信,然后帮他打通奇经八脉、十二正经?
  别说皇甫照了,就是一般的大宗师也帮不上这个忙。只有陆仙这样已经初窥先天门径、对人体每一处经脉都了若指掌,对真气运行的掌控都妙到毫巅的半步先天,才有可能为两人作桥,引导着皇甫照雄浑无比的真气,一点点注入进陆信体内,将他的周身经脉一一打通了。
  皇甫照、《荣枯神功》、半步先天,这三大条件每一个都极难达成,却又缺一不可。
  所以陆信晋级的神迹,根本就是不可复制的。任各阀想破头,都想不到会有这样的奇迹,也难怪夏侯霸会认定,陆信是偷练了《皇极洞玄功》了。
  哪怕是陆信占齐了这三大条件,他晋级的过程依然凶险至极、漫长无比。从进入腊月起,他每天都偷偷来到竹林中,接受皇甫照的传功。将传功过程分开来,每天冲开他一处要穴,这是陆仙和皇甫照研究决定的。这样可以最大程度的降低风险,减轻陆信承受的痛苦。
  饶是如此,皇甫照那狂暴的真力,每在陆信的经脉中运行一个周天,他都感觉自己像被丢进油锅煎炸了一遍。冲穴时的痛苦,更是让他生不如死,他却不能昏死过去。必须要咬牙坚持,让自己保持清醒,不然就会筋脉尽毁掉。
  如此在炼狱中整整死去活来了一个月,陆信终于是挺过来了。当他周身奇经八脉、十二正经悉数被打通,蓬勃的真气充盈周身四肢百骸、每一个毛孔时,陆信感觉遭受的所有苦难都值了。
  虽然他击败夏侯不败和谢鼎,是靠着丹田内还未完全同化的皇甫照真气,并非他的真实实力。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已经是货真价实的天阶大宗师了,而且马上就要接掌陆阀阀主之位,这就足够了……
  一路上,人山人海的族人们簇拥着他,仰望着他。无论他走到哪里,无论对方是什么身份,人们都恭恭敬敬的向他行礼膜拜,不敢仰视。这发自内心的崇敬,这非同寻常的荣耀,从不给予权势者,只有天阶大宗师能享受得到。
  当陆信在成千上万族人的簇拥下,来到陆坊门口时,便见以陆修为首的七位执事,率领阀中三百精英弟子,已经恭候在那里了。
  三畏堂中一声炮响,陆修率众翻身跪倒,同声高呼起来。
  “恭迎大宗师驾临!”
  被陆阀卫士隔开的一般族人,见状也跟着跪拜高呼起来。
  “恭迎大宗师驾临!”
  听着山呼海啸的迎接声,看着眼前黑压压跪倒的一片,陆信心中忽然升起一丝明悟。他知道,与沿途那些看热闹的人不同,眼前这些族人跪拜他,是因为从今往后,他们所有人的命运,都要由他来掌控了。
  陆阀这条大船,能不能驶出暗礁密布的浅滩,重回大海,扬帆远航,就看他这位掌舵人了。
  想到这,陆信出门时生出的丝丝得意,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沉重无比的责任感。
  他忙快步上前,一手扶起陆修,一手扶起陆侠,动情对众人道:“余侥幸晋级而已,岂能当诸位如此大礼?快快请起!”
  “阀主和大长老已经准备好传位大典,请大宗师快快入内,早归其位。”陆修一脸恳切的对陆信道。
  “这,万万使不得,老阀主德高望重,余何敢取而代之?”陆信掩面欲回,陆侠和陆伟等人忙将他拦住,一起道:“老阀主誓言犹在耳边,大宗师是要让他老人家晚节不保吗?”
  “是啊,大宗师,当初老阀主话,我们都听到了。”族人们也从旁一起劝道。
  “余何德何能当此重任,诸位还是不要勉强了……”陆信却还是一副恕难从命的样子。倒不是他矫情,而是因为陆阀传位时,必须要走这样三让三劝的过场,方能显出儒家恭谦的风范来。
  这点确实比不上人家裴阀,裴邱一说要传位裴都,裴都就当仁不让的一口就答应下来。还没举行仪式呢,便已经和阀主并驾齐驱了。
  ……
  三让三劝后,陆信才一脸惶恐的被众执事请进三畏堂去。
  三畏堂中,早已备好了香案烛台,铺好了地毯蒲团。阀主和诸位长老早就肃容等在那里,就连祭祖时都没露面的陆仙,都业已换好银色的端服、头戴乌纱冠、饰以方心曲领,腰悬白玉双佩,肃立于祖宗挂像前。
  “晚辈陆信,拜见阀主,大长老、副宗主。”陆信赶忙摆脱众人,上前行礼。
  “来了。”三人朝他点点头,陆尚便一指香案前的蒲团道:“先给祖宗上香。”
  来到祖宗面前,就不能玩虚的了,陆信老老实实跪在香案前,上了一炷香。
  四拜兴后,陆尚也来到香案前,跪地为祖宗上一炷香,动情高声道:“苍天垂幸,祖宗庇佑,不肖子孙、本阀第十一代阀主陆尚泣禀列祖列宗,我陆阀在副宗主陆仙之后,终于又诞生了一位天阶大宗师,他便是本阀第三十二代孙,度支执事陆信!”
  族人们也齐刷刷跪地,鸦雀无声。
  “昔日,不肖子孙陆尚曾在祖宗灵前立誓,但有子弟能晋级天阶,便传阀主之位于他。今日陆信一步登天,尚当言出必践、履行诺言。故于祖宗灵前,举行传位大典,将我陆阀传承四百年之阀主位传于陆信!幸其良金美玉、德厚流光、深仁厚泽、克己奉公,远胜尚十倍百倍,必不会令祖宗失望,定可将本阀发扬光大,儒风永续!”
  说完,陆尚将怀中的阀主大印高高举起,展示给族人后,双手递给了大长老。
  陆冋同样双手接过,高高举起,洪声对陆信道:
  “祖祖相承、灯灯续焰!孔孟之道、千载不坠!陆信接印!”


第五百零六章 交账
  当陆信双手接过那一方阀主之印,点燃了属于自己的长明灯时,陆阀第十二任阀主便诞生了。
  两旁身着青衣的乐班奏起雅乐、唱起颂歌,陆修带领一众执事并三畏堂内外上万族人,按照拜见阀主之礼,重新向陆信行礼。
  陆阀广场上烟花齐放、爆竹声声震天,族人们欢声笑语、载歌载舞,为新阀主的诞生献礼。
  礼教执事陆仪命人大张宴席,隆重庆贺新任阀主接位。今天正好是除夕,酒席早就备好,陆仪索性宣布,今天狂欢从早到晚,通宵达旦,连庆贺加过年,双喜临门!
  陆修又在第一时间,派出八队快马,分别向紫微宫、太室山并另外六阀通报,陆阀已经完成了阀主的新旧交接。从今往后,陆阀的掌门人,便是陆信了。
  族人们都欢快的忙活起来,陆信和陆尚,这新旧两位阀主,却摆脱了人群,悄悄来到了三畏堂后的阀主院中。
  听着外头煮粥似的鞭炮声,看着稍显寂寥的冬日庭院,陆尚像被抽干了力气一般,全靠着陆信搀扶,才能缓缓走在抄手游廊中。
  他觉得自己这次,被这个貌似忠厚的侄子给坑惨了。本来,就算自己退位,还可以谋个大长老的职位,继续发挥几年余热。可笑自己上次,被卖了还帮人家数钱,急乎乎的将陆冋提上了大长老的位子。现在人家屁股还没坐热,怎么可能让位给他?
  眼下,陆尚只能求一个体面了……
  “你容我几天收拾一下,过了上元节,保准给你腾地方。”陆尚含笑看着陆信,却是满嘴的苦涩。
  阀主院是阀主起居办公之处,陆尚卸任了阀主,自然没资格再继续住下去。
  “大伯不要这么急,等过完年,开了春,族里给你好生收拾出一出养老的园子再说吧。”便听陆信轻声说道。
  说到养老的园子,陆尚其实想的是裴邱的养寿园。上次自己去给他贺寿时,就着实羡慕那老货。正准备转过年来,授意陆修也给自己修这么个园子,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自己这阀主都没当过年,还说什么来年的事儿?
  听陆信说的是‘收拾’,而不是‘新建’,陆尚的心就凉了半截。当然他也清楚,有的是人愿意为在位的阀主,修一座养老的园子。但没有人会为一个退位的阀主,去花这个冤枉钱的……
  可要是自己就这么灰溜溜的退下去,孤魂野鬼似的被打发了,还有什么体面可言?几十年的阀主当成这样,真要把人活活笑死了……
  ……
  陆尚在陆信的搀扶下进了暖阁,在自己的软椅上坐定,又喝了点参汤,这才感觉好过一点。
  他看一眼陆信,有些歉意的说道:
  “今天的仪式有些仓促了,按说该请各阀阀主和大长老,都前来观礼的。”
  “大伯不必在意,我不看重这些。”陆信摇头笑笑道:“再说,我当上了阀主,夏侯阀、谢阀、梅阀肯定不会来道贺的,光来那小猫三两只,还不如一个都不请呢。”
  “哈哈哈,你倒是明白。”陆尚不由笑道:“老夫也是这样想来,才会同意今天就举行仪式的。”说着他狡黠的笑笑道:“今天是大年三十,大家都要忙过年,不请人家也是情理之中的,这样你面子上也好看点。”
  “还是大伯考虑的周全。”陆信苦笑着点点头。
  “从现在起,你就是一阀之主了,再不能像以前那样,由着性子胡来了。”陆尚神情一肃,郑重的教导起陆信道:“凡事要三思而后行,各方面关系能缓和的就缓和一下,不能缓和的也尽量不要去刺激人家。要记住,你不是以前,只需要为自家人负责了,现在全阀上下十几万人,全都是你的孩子了。每一个族人都是你的弱点,你就是大宗师也照应不周全啊,所以还是得多结善缘少树敌啊。”
  “伯父教诲的是,我牢记心间了。”陆信知道,这是老阀主的肺腑之言。
  “当然了,你现在身份不同了,既是阀主又是大宗师,也不会有人没事儿就触你霉头的。”陆尚笑一笑,放缓语气道:“就算老太师那里,日后也不会喊打喊杀了,你把姿态放低点,缓和一下与夏侯阀的关系吧。我们陆阀惹不起他们啊。”
  “明白。”陆信点点头,往常他父子和夏侯阀对着干,还有阀里可以庇护。现在自己代表着陆阀,再和夏侯阀对着干,那就是陆阀和夏侯阀敌对了,在没有胜算的情况下,这是自取灭亡之道啊。
  陆信父子和夏侯阀的矛盾,是老阀主最担心的一点,但该说的都说完了,再说也只是啰嗦了。陆尚喝一口参汤,从怀中掏出一把金钥匙,递给陆信。
  陆信接过钥匙,便听老阀主吩咐道:“打开我床头的柜子,把里头那个匣子拿出来。”
  “好。”陆信便依照陆尚所言,用钥匙打开柜子,取出一个上了锁的檀木匣子。
  陆信将那匣子捧到陆尚面前,便见老阀主将盒子搁在膝上,然后又从脖子上,取下了一把小钥匙。
  咔吧一声,陆尚打开了檀木匣子,摸索着里头的物事良久,颇有依依不舍之感。
  陆信耐心的坐在陆尚对面,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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