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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歌-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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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帅有点心急了吧?”龙儿转过身来,微笑问裴都道:“只要双方结盟,这东西就是你们裴阀的,何必急在这一时?”
  “呵呵,本帅只是要验货而已。”裴都被道破心思,却面不改色道:“光看看不上手,怎知是真是假。”
  “好,大帅只管摸个够。”龙儿笑着点点头,就回身继续看海去了,仿佛一点也不担心,玉玺会被裴都抢去一般。
  裴都一手摸索着玉玺正面那八个篆字,目光却渐渐转冷,将一半心神放在那同握着玉玺的黑袍人身上。
  黑袍人也毫不相让的与他对视着,双方目光针锋相对,气机交错间,便有丝丝真气在两人身周鼓荡开来。
  这时,一片不知从何处飞来的枯叶,正好飞到两人身前,还没落下,就被那鼓荡的真气化为了齑粉。
  裴都眼中的杀意渐消,忽然笑道:“不知尊驾,是太平道的左护法还是右护法?”
  “都不是。”黑袍人终于开了口,他的汉话有些生硬,一听就是高丽那边的口音。
  “哈哈,原来如此,看来太一不仅得令师看重,还深得尊岳的欢心呢。”裴都对这辽东之地的局势洞若观火,一下就猜出了对方的身份。
  黑袍人却不再说话,龙儿似乎也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淡淡问道:“不知大帅,货验的怎样了?”
  “应该没什么问题。”既然估计出已经对方的实力,裴都也就打消了当场打劫的念头,缓缓收回手来。
  龙儿冷眼旁观,心里也是大呼侥幸。裴都此人虽然大名远扬,号为天下第一名将,但他的大名,却从未在大玄的天阶榜上出现过。
  按照龙儿的本意,他是打算单刀赴会,以显示自己的气魄。但左护法提醒他,虽然裴阀明面上的大宗师,全都在洛都,但门阀的实力深不可测,鬼知道他们在如此重要的幽燕之地,还藏了什么暗手。万一被人家连锅端了,岂不要出师未捷身先死,成了天下的大笑话?
  所以为保险起见,龙儿先去了趟高丽,向岳父借来了高丽国唯一的大宗师,才在此人的陪同下来镇北关和裴都见面。
  果然让老谋深算的左护法说着了,裴都本人就是大宗师!
  这次若非自己有备而来,只怕现在已成对方的阶下囚了。
  龙儿不禁暗暗提醒自己,日后做事一定要有备无患,宁肯多算,不能少算……
  ……
  裴都看着黑袍人将玉玺收入匣中,既然连人带匣消失的无影无踪,这才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
  “既然没什么问题……”龙儿目光灼灼的看着裴都。
  “好,本帅不日便会启程返京,亲自向阀主禀明情形,一力促成两家的盟约。”裴都出言虽然谨慎,但那坚定不移的语气,已经告诉龙儿最终的结果了。
  “那本座就静听贵阀佳音。”龙儿点点头,沉声说道。
  “太一不如和本帅一同回京,我也好将你引荐给阀主。”裴都貌似好心的建议道。
  “真不巧,本座还有要务在身,只怕要错过老阀主的寿辰了。”有了方才的惊险,龙儿哪还敢孟浪,断然道:“大帅放心,只要你们将关防移交给本教,我立刻带玉玺南下,亲自交给定国公。”
  “也好。”裴都杀伐果断,拿定主意就毫不拖泥带水。
  “那就一言为定,告辞了!”龙儿朝裴都一抱拳。
  裴都微微颔首,便继续眺望起大海,不再说话。
  龙儿转身下了望海楼,悬着的心却始终无法放下,他担心裴都会改变主意,抑或有什么后招在等着自己。
  果然,等到龙儿离开不一会儿,一名将领快步上来望海楼,单膝跪在裴都身侧,沉声问道:“大帅,两千轻骑已经埋伏到位,请示下!”
  “算了,撤回来吧……”裴都摇摇头,无趣的叹气道:“本帅隐藏实力多年,却没想到还是被人有所防备……”
  “不是说孙元朗闭了死关,太平道左右护法都在太平城吗?”将领闻言吃了一惊。
  “那小子从他老丈人那里借了人。”裴都淡淡说道:“高丽的御剑大师朴正英都出动了,你们留下他也留不下玉玺的。”
  “啊,太平道居然跟高丽人勾结在一起,那就更该将他们一网打尽了。”将领闻言大怒。经过四百年的诸胡乱华后,不管立场如何,大玄男儿最恨跟异族勾结的汉奸。
  “恰恰相反,正是知道了这件事,我才打消了杀掉那小子的意思。”裴都却揶揄笑道:“我原本将太平道当成大患,担心他们会在关键时刻背刺我们。但那小子居然敢冒大不韪和高丽人合作,本帅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大帅的意思是?”将领一时有些糊涂。
  “哼,那帮高丽棒子是什么货色?明明没什么实力,却最是夜郎自大。”只听裴都冷笑道:“那小子与虎谋皮,定然许下了天大的好处,才能换来高丽王的鼎力支持。可他却忘了,太平道和高丽人你死我活两百年,早就结下了血海深仇。现在他藏头露尾,还能瞒住教中上下,可总有纸里包不住火的一天。到时候,就是孙元朗也阻止不了太平道分崩离析。”
  “大帅真是深谋远虑,见微知著。”将领恍然大悟道:“是啊,高丽人窥视辽东几百年,太平道主力一入关,他们肯定马上就杀进太平城。到时候太平道老巢被端,哪还顾得上南下逐鹿?回头跟高丽人狗咬狗去吧!”
  “哈哈哈,正是如此。”裴都放声大笑道:“让孩儿们收兵回来吧,还能赶上吃晚饭呢。”
  “遵命!”将领高声应下,便朝城楼下摆了摆手,传令兵自然能懂他的意思。起身时,他又恭声对裴都道:“大帅,上头风大,还是下去吧。”
  “本帅再待会儿。”裴都却摇摇头,目光始终不离烟波浩渺的大海,不舍的语气中,透着万丈豪情道:“往后再想看海,就不知何年何月了……”


第四百三十四章 暗夜潜入
  那厢间,龙儿下了关城,便一刻不停留,从来路回到了边墙以北,会合了黑袍人并一众手下。又一口气策马狂奔出几十里,见既没有追兵,也没有伏兵,众人才长长松了口气。
  “太一,看来那裴都是真心合作了。”一名手下巴巴问道。
  “哈哈哈!那是当然!”龙儿志得意满的指着远处变成条黑线的边墙,高声对一众太平道手下道:“那里,将再也不是阻挡我们南下的屏障了!镇北关将变成我们恢复幽燕,夺取天下的起点!”
  “太一立下了不世之功啊!”一众太平道教徒闻言欣喜若狂,忍不住在马背上纷纷长啸起来。
  他们这些年,被裴阀和这道边墙死死挡在辽东苦寒之地,每年都有家人被冻死饿死。所有人无时无刻不想着返回幽燕故乡。谁能带着他们夙愿得偿,他就是众望所归的太平道教主,连孙元朗都要让出位子。
  看着兴奋的嗷嗷直叫的一众手下,龙儿面现得意之色。这正是他不惜血本借助高丽人的力量,希望得到的局面。
  ……
  洛都城,时光流逝,已进腊月。
  这期间,陆信短暂回京数日,便又匆匆出京,去郑州汴州一带,督办放粮事宜,眼看这个年也要在外地过了。
  陆向当然有些遗憾,毕竟好些年没有一家团聚了,但老爷子也深明大义,知道陆信为了几百万灾民在奔忙,再说有孙儿孙女陪在身边,已经好过往年太多。至少,不用一个人孤零零过年了不是?
  是以一进腊月,老爷子就指使着下人开始扫屋置办,红红火火忙起年来。陆瑛也被指使的团团转,一时倒也顾不上整天看着陆云了。好在陆云也没有要惹是生非的意思,天天在家里读书下棋,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架势,让阿姐和爷爷放心不少。
  这天夜里,西风劲吹,窗外飞沙走石,刮得窗户纸啪啪作响。陆瑛在陆云房中说了会儿话,便哈欠连连的回屋去了。这阵子,她忙里忙外,着实累坏了。
  回屋梳洗之后,看到陆云房里灭了灯,陆瑛便放心的躺在踏上,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孰料,按说应该已经脱掉衣服,钻被窝的陆云,却一身劲装,头缠黑巾,哪有一点要睡觉的意思?看到西厢房熄灯之后,陆云又等了片刻,约莫着阿姐睡熟了,他才悄悄推开后窗,灵猫似的翻了出去。
  ……
  洛都城头,高悬的灯笼被狂风吹熄了大半,剩下的一半也东摇西晃,光芒黯淡下来,完全没了照亮的作用。
  今晚风实在太大,又冷得邪乎,守城兵丁全都缩在城楼里,任凭军官如何催促,都不肯出去一步。
  “老大,这风邪乎的厉害,还点什么灯啊?弄不好要被刮下城头的。”一个老兵向校尉讨人情道:“今晚就饶了兄弟们吧。”
  “是啊,大人,点着了马上又被吹灭了,这不折腾吗?”士兵们也纷纷附和起来。
  见众怒难犯,那军官郁闷推开木门,登时被大风吹了个趔趄。赶忙关上门,郁闷的挥挥手道:“算了,等风小点再说吧……”
  “多谢大人。”兵丁们如蒙大赦,给军官让出个烤火的位置,一个个紧挨着挤在一起,瑟瑟发抖的抱团取暖。
  城头上空无一人,谁也没看到,一条黑影倏然跃上城头,一个蜻蜓点水,便夜鹰般飞跃出洛都城去,转眼就融入伸手不见五指的茫茫夜色中。
  那黑影下了城头,施展身法,朝着东面狂奔起来。一个时辰后,便到了三十里外的邙山南麓。
  邙山虽然不高,但也能略略挡风,山林间木摇草伏,风声却刹了下来。
  黑影在山上疾奔一阵,看到了一棵被剥掉一段树皮的白桦树,这才放缓脚步,沿着暗号寻找起来。
  不一会儿,他来到一处密林中。今夜星月无光,光秃秃的树枝被风吹得哗啦作响,令人毛骨悚然。
  “呜呜……”忽然,林中响起夜枭的嚎叫声。
  那黑影停下脚步,也捏着鼻子,学起了夜枭的声音。
  三长两短的叫声后,数名同样身穿夜行衣,黑巾遮面的男子,从隐蔽处纷纷现出身形,单膝跪向黑影。
  为首一人摘下面巾,露出一张满是刀疤的丑陋面孔,正是保叔。
  “少主,何必亲身犯险,这点小事属下定然能办妥当的。”保叔有些郁闷的看着那黑影,能被他称为少主的,自然只有陆云一人了。
  陆云也不揭黑巾,微微摇头,以真气变声道:“反正睡不安稳,不如来看个热闹。叔,准备的怎么样了?”
  “都按照少主的吩咐准备好了,就搁在前面的山坳里。”保叔嘿嘿一笑道:“就等着今晚起风了。”
  “好,去看看。”陆云点点头,在保叔的带领下,来到密林外,一处避风的山坳中。
  他一眼就看到,山坳中,一条长达五丈,金光闪闪的长龙,被绳索固定在一排木头支架上。
  为防止泄露行踪,也不方便打火把,在这一片漆黑中,哪怕以陆云的目力,都要以为那是一条真正的金龙了。
  “这手艺不错啊……”陆云凑近了仔细一看,那竹篾扎成的龙头上贴着精心裁剪的金纸,一对松明球制成的龙眼活灵活现,可真是不惜血本了。
  “那是,少主吩咐的事情,咱敢怠慢不成?”听见陆云的夸赞,保叔咧嘴笑道:“不做到以假乱真,怎么能让人相信,是真龙现世了呢?”
  “嗯。”陆云满意的点点头,又问道:“有几成把握?”
  “前日已经用另一条预演过了,少主的法子完全没问题,保准出不了岔子。”保叔打包票道。
  “好,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动手吧。”陆云看看漆黑如墨的天空,又望向一片死寂的仓城码头,沉声下令道。
  “动手!”保叔一招手,十余名手下便分列木架左右,一起挥刀将绳索砍断,小心翼翼的抬起了那条金龙。
  保叔和陆云则牵着长绳,走出了山坳,两人迎着风快走几步,跟在后面的手下便高举起金龙的身体。
  两人渐渐改为奔跑,后面的手下也跟着往山下跑了起来。


第四百三十五章 异样
  邙山南麓,劲风将金龙吹得左右摇摆,直欲挣脱众人的双手。
  “放!”保叔低喝一声,众手下便次第放开了双手,金龙腾空而起,越往后飞得越高,等到身体完全舒展开来,已经长达二三十丈,龙尾在十丈以上的高空中左摇右摆,龙头却跟着陆云和保叔的身后张牙舞爪,就像一条发怒的长龙,在紧追二人一般。
  随着保叔和陆云手中的绳子越放越长,龙头也越飞越高,等到两人下山以后,那巨龙已经飞到了三十丈以上的高空中,在黑夜里看起来,就如腾云驾雾的真龙无二了。
  一众手下越过两人,背负着装满猛火油的皮囊,先行一步朝着山下洛河边的码头奔去。
  陆云和保叔自然不能行进太快,两人一面小心翼翼的控制着金龙,一面还有闲心说话。
  “叔,我见过太后了……”陆云将前阵子发生的事情,迫不及待讲给保叔听。满心喜悦憋在肚里不能与人分享,实在是太痛苦了。保叔与他一同受苦多年,正是分享这份喜悦的最佳人选了。
  果然,保叔闻言激动的老泪纵横,哽咽道:“老臣恭喜殿下,贺喜殿下,距离我们的目标,终于又大大前进了一步啊。”
  “是啊,我也没想到,居然会有这么大的收获。”陆云目光炯炯的望着前方,沉声道:“看来,我们报仇雪恨的时间,要大大缩短了。”
  “是啊,这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保叔深以为然的重重点头。之前陆云得罪了夏侯阀,他还以为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要像这样全力自保,无暇它顾了。谁想到天佑殿下,居然有这样的一群奥援,一直在暗中等待着殿下。
  “让我们甩开袖子大干一场吧!”陆云也兴致高昂的乐观道:“我看这下用不了十年八年了,也许三两年,咱们就能让那些乱臣贼子,死无葬身之地!”
  “但愿如此吧。”保叔闻言不禁暗暗咋舌,没想到陆云居然这么乐观。在他看来,就算有了那些助力,自家殿下想要战胜那些强大到让人绝望的敌人,用十年时间都是老天保佑了。
  不过,希望比黄金还珍贵。殿下能这么乐观,保叔自然求之不得……
  ……
  自从陆信下令开始放粮起,太仓署派来的两千民夫,还有原先驻守在此的五百兵丁,加上各地前来运粮的民夫,差不多五六千人。便日以继夜,将赈灾粮从仓城地窖中起运到码头旁的转运仓中,再由漕船转运到黄河沿岸各地。
  但今夜狂风大作,飞沙走石,上官特意开恩,所有人都可以回营歇息,待来日杀风之后再继续转运。
  早就疲累不堪的官兵民夫们如蒙大赦,回到各自的住地胡乱吃点东西,纷纷倒头就睡。不一会儿,营地中就响起震天的呼噜声,不比外头的狂风呼啸声小多少……
  但让仓官们没想到的是,往日里贪吃贪睡的太仓丞朱大丰,今天却一反常态,既没有吃酒,也没早早睡下,而是拉着他们在仓城的城门楼上赌起钱来。
  那城门楼四面透风,里头点了四个火盆却依然冻得仓官们瑟瑟发抖,全都裹着厚厚的被子陪着朱大丰耍钱。
  “大人啊,您今天这是来得哪门子兴致啊?就是要赌钱,也不用在这儿苦寒窑里耍吧。”一个仓官苦着脸,朝冻僵的双手哈着气。
  朱大丰也是冻得,几乎连骨牌都拿不住,却依然硬撑道:“长点心吧,这都什么时候了,弄不好咱们一个个都得进苦寒窑!”
  “啊?”一众唉声叹气的仓官们,闻言也顾不上怕冷了,全都支起身子看着朱大丰。他们自家人知自家事,哪个不清楚兴洛仓中,其实只有五百多万石粮食。最近这段日子,在那陆信的严厉催促下,兴洛仓日以继夜的起运发粮。已经累计发出去四百七八十万石赈灾粮,仓城中已经空空如也,剩下二三十万石,全都在码头旁的转运仓中了。
  眼看就无粮可发了,自然就到了图穷匕见的时刻。
  但之前,朱大丰拍着胸脯保证说,到时候只要把脏水泼到陆信身上,所有人都不会有事的。这些仓官们这才该吃吃、该喝喝,全像没事儿人似的。
  可现在,朱大丰却又这么说,仓官们哪能不感到心惊胆战啊?
  “大人,不是说没咱们的干系吗?”为首的仓官小心翼翼的问道。
  “本来以为是这样,可那姓陆的贼精贼精,从粮窖里每起运一笔粮草,都要咱们签字画押,每发出一船粮食,也要咱们和地方官共同联署。”朱大丰唉声叹气道:“这厮哪还是不通俗物的清流官?分明就是咱们这样精于吏道的浊流官啊。”
  “倒也是……”经朱大丰一提醒,众仓官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纷纷倒吸冷气道:“让他这一搞,到时候想一推二五六,怕是难喽。”
  “是啊。这脏水泼出去,能不能粘到他身上不好说,可咱们怕是要逃不了干系的。”仓官们越想越害怕,他们可不像陆信那样,有门阀在背后做靠山,他们只是些庶族出身的浊流官,专门给上司用来干脏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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