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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客朝堂-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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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安心庆幸之余,心底也浮上淡淡忧愁——谢安此去西北会平安归来吗?谢安虽然一直隐瞒,但是肖北等人还是看出了端倪,谢安的身体状况已经是大不如几个月之前,外强中干罢了。一直以来他们担忧谢安生死,但看着他自己信心满满不急不躁模样,也便安心了,可是日子一天天过去,这段日子谢安明里暗里没少吐血,也没少吃那些养身的药,众人的心思眼看着又沉重起来。更何况现在他还要去西北的战场?

  但是…………拦,是拦不住谢安的。

  几日后,谢安就赶到了西北,他没有见到宁远,巫璃,他们都在几日之前赶去了丰城,还有件令人焦心的事,楚寒歌收了重伤,在这几日的攻城战里,她反复的受伤,情况已经很不乐观。谢安细细问了事情始末,没说什么,只是当即便命肖笑暗中打探一下钱东辉手下的兵近期有无生什么事。肖笑回来后和谢安密谈了半天,之后谢安没有什么明显的表示,但是却以最快的度召集了所有饮烟山庄私下里培养的士兵。只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如今便是时候了。”

  他修长的手指按在西北军队分布图上,那一处的位置正是钱东辉的老窝所在。众人眼光都一跳。这难不成是要对自己人下手?

  ………………………………夜色初降。沙城外十里,现在是“乾”字军的东大营驻地,也是最靠近丰城的一个分营。之前却并没有出手协助丰城抗敌。白雪飘飞,营帐里冒出丝丝缕缕的热气。看起来格外的温馨。一堆堆营火印衬着雪花,像是诗里所描绘的那般,意境悠长。但是实际的情况却并非如此,虽然主帅不在,但东大营依旧气氛严肃紧张,甚至比平时还要紧张些,早早地就熄了灯,勒令士兵休息,岗哨也比平时要紧,由两个时辰换一班,改为一个时辰换一班。这么紧张,一部分原因是主帅不在,另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当前的西北局势。

  他们清楚他们做了什么——见死不救,搞得丰城那里简直就是尸横遍野,众人想着严晟当年治军的凶悍,再想到那个性情大变更凶悍而且很护短的小世子被困在那里,浑身汗毛便禁不住往上竖,怎么也无法平复。但是没有办法,军令难违,钱东辉下的令啊!

  在钱东辉走后,负责带领全营的是副将魏宁,这些日子他操劳谨慎就不必说了,时不时还要做恶梦,不是梦见严浩撞进了辕门,就是梦见自个被人一刀剖了肚子。连日来忧心操劳,让他也觉得疲累,这天便早早封营睡下,烛火如星光一闪一闪隐没,整个军营笼罩在沉寂的气氛里,只有一队队夜巡的士兵,无声无息绕着营帐巡查。

  忽然外头哗啦一声大响,夹杂人喊马嘶声音,魏宁心头一跳,箭步冲出去,连衣服都来不及穿,一出营帐就看见辕门已经被撞开,几骑狂飙而进。在那几骑之后,他还看见黑压压的人马!魏宁倒吸一口冷气。

  这是谁!?

  魏宁的第一想法是严浩找上门了,但是转念一想,严浩现在还是被困在丰城,怎么可能出的来?

  随机他便想到了严浩的姐姐——严晚照!

  魏宁想过严晚照可能会过来兴师问罪,但是他无论如何没有想到,她竟然敢夜袭踹营!魏宁又惊又怒——无论如何,“乾”字营没有和齐武王府没有撕破脸,也不可能公开撕破脸。就算真的见死不救,那么严晚照就算报复,也只能暗地使阴招,一旦带军踏营,那就是彻底的撕破脸!等同于放弃“乾”字营,这份助力。这也是钱东辉让魏宁守住东大营,并没有请求增调其余军队的原因,他也没有理由请求增调,难道告诉别人:因为我担心严晚照会踹营?那人家肯定就要问为什么了。

  当先几骑闪电般飚进,灯火光芒下脸容清晰,竟然不是严晚照手底下的人!?

  在他们身后,隐约可以看见一辆朴素的马车,车身上刻着一个铁画银钩的“沈”字。

  这是……………………饮烟山庄!?

  马车门开着,却垂着一道竹帘,隐约可以看见里头有人,衣袍宽大,垂目而坐,手里端着一杯茶。夜色火光晃动,看不清那人容貌轮廓,魏宁心中一紧——这位想必就是传说中的饮烟山庄庄主——沈云朝了!

  

第一百零四章 名将之威,今见颜色

  沈云朝这些年在西北,是当之无愧的无冕之王,谢裴对他百般放纵,比起对自己的亲生儿女,她对谢安反而是更加纵容,甚至于有一段时间还传出了谢安是谢裴的面首这样荒唐的传闻。

  魏宁作为西北军中的中高级将领,自然是知道一点内情的,谢安绝对不是谢裴的面首,但是谢裴对于谢安确实是实打实的放纵,不但将整个西北的经济叫到了他的手里,甚至于谢安圈养私兵这样的事情都放过了。

  是的,魏宁知道谢安手里有一只军队,或许可以这么说,谢安有军队的事情,基本上所有的将领都知道,所以在他们这些将领间传播的比较靠谱的传言是,谢安是谢裴的私生子。

  要不是年纪对不上,魏宁基本就相信了。所以对于像谢安这样危险的人物,魏宁并不想硬拼。

  “沈庄主!”他咬咬牙,决定先声夺人,“此乃我“乾”军,军营重地,你怎可带兵夜闯,毁我辕门,难道你是要造反吗!”

  “魏副将!”说话的却是肖笑,剑眉倒竖,刀都已经出鞘了,眼神比他还凶狠,““乾”字营?只怕是“钱”字营吧!少在这胡扯放P,我们是来传达世子军令的!你们军营辕门自个不结实一碰就破,关我们P事!”

  “传达世子大人命令?笑话!你们不过是一介商贾,世子的命令,轮得到你们来传!?你们有什么资格对我军下命令!”

  肖笑冷笑,展开手中一张纸卷,平声道:““乾”字营主帅钱东辉有令,命麾下所有将士奉世子严浩,既西北兵马总元帅之令,现将营内五万士卒,调拨至严浩将军麾下,协助驻守丰城!”

  “…………………………”一瞬间四面寂静如死。只留肖笑微带嘶哑而坚定的声音回荡。

  “即日接令,立即移营,三日内移营完毕!抗令者以军令论处!延误者以军令论处!违抗者格杀勿论!”一连串杀气凛然的命令当头砸下,将所有的军人砸得眼冒金星大脑当机。怎么好像从未听将军提起过这条军令?

  魏宁愣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这个军令他知道,但是钱东辉说过,这只不过是一纸空文,用来哄哄那个世子殿下的。钱东辉明确说过,绝对不允许调兵,他能接令?回来后钱东辉第一个饶不了他。

  他不接令?这是冠冕堂皇的理由,有双方主帅约书为证!有钱东辉手谕为证!他不接,首先也是个抗令不遵之罪。他看一眼那约书,冷汗无声滚落,当初钱东辉被迫签订约书时,使了个鬼心眼,没有指明拨出哪部分的军队,更没有指明什么时候拨。他打的主意自然是拖到严浩全军覆没,和西楚拼到两败俱伤的情况下去捡便宜。

  “魏宁!”肖笑大声道,“你连你家少将军的命令都敢不接?”

  魏宁咬牙,僵立原地。他知道自己遇上一生至难之事,怎么走都是死局,而眼前这个棘手的沈云朝,绝不会心软让步。火光猎猎,火星子炸得噼啪有声,四面士兵屏息凝神,不知下一步命运如何。魏宁的眼神也如火星,一亮一暗,渐渐便泛出烈火般的狞恶来。沈云朝做事太绝,轻易一步棋便将他*到死路,那么,就搏一搏吧!他悄然退后一步,正要下令,忽然对面车帘一掀,一支利箭便S了出来。正中魏宁胸口,穿心而过。

  魏宁双目圆睁,所有的凶狠都凝结成了满满的难以置信。那边帘子已经放下,随即冷淡语声传来。

  “不尊军令者————斩!”-----

  鲜血从魏宁胸口喷S,溅在地上,所有人都岿然不动,冷然看那血浸透夜色。

  这些日子,在丰城留下的血,比这要多上百倍,这只是他们应还的。

  “砰”一声,魏宁的身躯倒地,此时其余的士兵还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马车里那个冷冷的声音,已经下了第二条命令。

  “烧!”

  “呼”地一声,四面忽然爆出无数火光,天地顿时大亮。士兵们惶然回首,便看见军营背后黑影出没,在点燃营帐。此时这边队伍也不过刚站下来几句话的功夫,能够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的只有没睡的夜巡士兵,和一些零散的岗哨,其余将官士兵刚刚起身,衣服还没来得及穿好。这边动作太快,一言不合就杀了主将,随即便放火,那些衣服穿了一半的将官士兵们,迷迷糊糊中还以为是敌人闯营,当即踉跄奔逃,冲出营房。军械库和粮草库已经被第一时间夺下,士兵们惊惶奔走,将官们拼命约束,可是此时乱像已生,哪里约束得住?待他们看清主事的副将魏宁竟然已经被杀,更是慌乱。

  “不好了!敌人闯营!”

  “西楚杀来啦!”

  “那边有敌人!”

  “安静!安静!”

  “收束军纪!军纪!”

  ……………………军营像一锅沸腾的粥,泼了遍地,惊叫声吵嚷声马嘶声怒喝声……………………闹得最乱的时候,一个雄壮的声音忽然响起。

  “奉钱东辉将军之命,现东大营诸将士归并丰城守军!原营不留,就此烧毁。现所有人,一刻钟之内自我整束,迅速集结!赶赴丰城!”

  军营的时间命令向来严格,众人一听一刻钟之内要整束结束,自然便紧张起来。有些人还没反应过来,毁旧营是什么意思,就已经开始下意识的准备集结!

  有些有脑子的,便想着找自己的上司问问,却不知道刚刚还在胡喝的上司去了哪里。

  之间那些将领纷纷都被人拿刀架着脖子,赶到了马车旁,不愿合作的也被早早打晕拖了过来。将官们面面相觑,一边想着这么晴天霹雳的移营,回来后钱东辉追究,一边看着魏宁尸体心惊,想着自己反抗是不是也挨一冷箭招呼?一边瞧着士兵疯狂收拾,一边一声也不敢吭。

  肖笑等人想笑,更多的是佩服。今日谢安带来的人其实不多,他们还狠狠担心了一阵,见谢安微笑从容,还带着茶,只怕他从未经战阵,掉以轻心,如今才知道,世间智慧惊才绝艳,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果真如是。果真不愧是名将之后,杀伐决断,丝毫也不逊色。

  所谓名将之威,今见颜色!

  此刻火势渐大,四面红光腾跃,人影纷乱。马车如城堡般岿然不动,车被烂漫火光照亮,竹帘上映见斜倚车壁的人影,宽衣广袖,轻执书卷,缓缓翻过一页。

  也翻过西北史上,最奇诡厉杀,令人震撼的一夜。

  

第一百零五章 终临战场

  谢安雷厉风行的控制住了“乾”字军东大营的所有将士,带着便浩浩荡荡的开赴丰城,与此同时,谢安给严晚照去了一封信,将这里生的事情简单的交代了一下。

  路上,谢安换上了盔甲,然后郑重其事的拿出了一个小的檀木盒子,这个盒子是周塘亲自交到他的手里的,原本是周扶远想要带进墓里的陪葬品,却在最后的那一刻后悔,将它交到了周塘的手里。

  周塘将盒子交给谢安之时,他说:“这个世间,已经没有人比他更有资格拥有这样东西。”

  打开盒子,一张青铜鬼面具静静的躺在里面。

  肖笑等人隔帘望着那从容人影,看着他慢慢的戴上那个承载着太多过往的血雨腥风的鬼面具,想着世间奇男子多矣,可除了他,谁能笑看尊严性命,只为一个遥不可及的愿望?

  肖笑只觉得心潮激涌,不知是为了这个男人感伤,还是为了这个男人欢喜。但是总之,他没有跟错人。他微微躬下身去。其余诸属下都肃然,躬身施礼。

  “将军!”

  …………………………………………………………………………………………

  “西楚狗又来攻城了!”

  已是凌晨时分,严浩猛的从睡梦中惊醒,一直握在手里的刀下意识的横在身前。

  丰城的防线一退再退,攻城战早已变做了零散的巷战。严浩想尽一切的办法设置障碍不让西楚的骑兵挥作用,这其实等同于他也放弃了自己这一方“凤”字营的骑兵优势,是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

  但是,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严浩苦苦的支撑,不过是为了谢安当初递来的那个十日之约,眼看时间一日一日的逼近,已经到了弹尽粮绝的地步,严浩的心里除了相信已经没有别的挣扎可以继续。就算他自己想象不到谢安会用什么样的方法帮助自己,自己也必须坚信谢安能够帮到自己。

  这是第十日的凌晨,自己手底下已经只剩下不足三千的兵,只需要一轮进攻,自己这一边的防线就会全面崩溃。就连重伤的楚寒歌也强撑着从伤兵营里出来了。

  宁远跟在她的身后,脸色黑的像锅底一般。楚寒歌白着脸站到了严浩的身边。严浩没有劝她回去,因为如果今日守不住,那么就已经无所谓你待在哪里了。

  焰火熊熊,暗夜似已沸腾,一片火光耀目。早已成为一片废墟的丰城的街头巷尾,到处都是厮杀成一团的双方军人,两军黑红分明,就像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杀得双目赤红。

  忽然,远处的天空亮了。

  像是提前出现的日出,照亮了这片血色的天地。

  是铺天盖地的火箭!?

  “注意隐蔽!………………隐蔽!”

  严浩一把拉住身边的楚寒歌,猛的往一旁只剩下前后的墙的店铺里一倒。带着烈火的箭只嗖嗖的定在他们的身旁。

  惨叫的声音不绝于耳。

  一只军队来的悄无声息,像一个破军的箭驽,直冲西楚军中驱,那势不可挡的锋利攻势开山破石,勇猛异常地撕了西楚军的完整,顺着破裂的“口子”砍杀防御不及的前驱。

  格古巴怔神间,一股不寻常的气息瞬间笼罩在他四周。一抬头,只见一队戴着青铜鬼面具,紧铠黑甲的数十名暗卫若神隐一般骤然出现,他们每一个目光麻木气息凛冽,分明是一支训练有素的死士队伍,此刻就这般没有动作站在他面前,便能给人一种森寒的压力。

  严浩听着与刚才完全不同的足以响彻天地的厮杀声,被这些天残酷的杀戮所击昏的脑子里,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一件事情。

  援军………………终于来了!

  谢安听着响彻整个丰城的劫后余生的热烈情绪,却没有笑,那黝黑似深海的双瞳,隔着遥遥的距离看着被包围的格古巴。

  “格古巴,再不认真的话,你们就没有机会了。”

  他的声音即使夹杂着千万种声音中,亦是最特别,随着风最清晰地传入格古巴的耳中。格古巴眼神蓦地冷得像覆层了冰,终于,他开始认真起来了。

  “你会后悔的!”

  他扯了一抹十分浅的笑容,但是展现在那一张冷硬的脸上,却没有半分柔和五官线条,只更添了令人寒碜的杀意。谢安只是清冷的笑笑,似乎是在无声的邀请。

  格古巴的军队反应过来,迅的组织起了反攻,战场上的局势缓缓的开始变得焦灼。

  谢安拉下面具,宛如一道流星一般的砸入战场,所有人都在看着他。

  一瞬雾散云收,金光如剑,如剑的金光里,那一身漆黑的铠甲,大红色的披风在他的身后飞扬,狰狞的鬼面具下,漏出来的双眼里淡漠无情。身前血花绽开,却没有溅到他的身上,几尺之外就被高温蒸成了血色的雾气。

  风将他的黑掠起,贴在颊边,眼眸同一样,黑而冷。众人仰望,半晌寂静之后,震惊狂乱的呼喊声,如海啸生。

  楚寒歌站在那里,隔着遥远的距离,只能看见他挺拔却消瘦的身影,但是,楚寒歌却无比确定的知道这个人是谁。

  一如多年前自己和他的初次相遇,她不能自抑地被他吸引,她知道今日错过这个人,也许这一生都再遇不见第二个。

  有些人,有生之年,能够和他相遇……………………………

  这本身就是一种奇迹……………………………………………………

  争吵也好,逃避也好,思念也好…………………………………

  人生就从相遇的那一刻开始改变…………………………………

  从此永不回头…………………………………………………………

  恍若当年的鬼面谢翡再世,在敌营里恍若无人之境的一般,手起刀落,便是遍地的血色。他一个人便将西北军的气势完全撑了起来。

  从来没有这一刻,我这样清晰的知道,我是谁的孩子。

  谢安的身体在疯狂的咆哮着痛苦,在盔甲之下,谢安的全身都已经被密密麻麻的红色裂痕裹满。像是凋谢前的,最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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