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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红楼梦世界-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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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其中,她字面覆的是“故”字,底下覆的是“盖”字,因此“倾盖如故”这四字是重点。
  放在这场婚姻中,今夜的语境下,宝琴无疑是说——虽然在此之前我不像宝钗、黛玉一样,同你长相倾慕,但盼着洞房短短的时辰之后,能同你缔结同心,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驷马高盖”是形容出行时的煊赫场面,代表乘者身份尊贵。
  在贾玮看来,宝琴选用此典,自是有其深意,否则可选用的典故极多,皆可射中“盖”字,为何偏偏选用此典?
  细一琢磨,他得出结论,宝琴分明是在委婉告诉他:在这场婚姻中,我不得已成为媵妾,望君不以媵妾视之,请待以同样尊贵的主母身份。
  这两则用典,喻义复杂,用心良苦,一是担心将来他对她用情不深,二是担心他轻视于她。贾玮细细品味,不禁动容。
  此时他站在炕床前,凝视着宝琴,对方也正抬起眼帘,极快的,俩人目光一碰,宝琴羞涩地再次垂下眼帘,而贾玮则走上前去,握住她的一只手,诚恳说道,“妹妹想差了,两年前刚同妹妹相见,我便觉得是前世的缘份……今夜之后,我们便是夫妻了,能同妹妹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乃我所愿……”
  他这番话儿,将宝琴的两层心意都答复了。
  前一句是明明白白地说:我心里早就有了你了,你我之间的情形与宝钗、黛玉同我之间的情形并无二致,因此不用担心将来我对你用情不深。
  此言当然并非虚言,在前世,宝琴也是他的红楼梦中人之一。
  不过,在对方听来,自是认为他是在说着一见钟情的感觉。
  后一句说得更是明白,直言是夫妻,直言婚后举案齐眉,相敬如宾,这也是夫妻之间才有的情形,因此用不着担心他轻视于她。
  闻言,宝琴笑容如花绽放,一下扑入贾玮怀中。
  此时所有的紧张,尽皆不见,只有欣悦无限。
  解衣、掩帐,俩道人影在帐中如漆似胶,一个龙精虎猛,一个婉转承受。
  同宝钗完全成熟的身子不同,也同黛玉少了破瓜痛楚不同,宝琴身子尚处成熟和青涩之间,那夜也没被破瓜,此时敦伦之际,难免叫疼声声。
  贾玮虽是怜惜,不过宝琴委实生得太美,就连蹙眉忍疼之状,也令人心神荡漾,再说他箭在弦上,哪里按捺得住,停是停不下了,只能做到轻柔小心。
  良久之后,在一阵紧紧相拥的战栗中,俩人共同释放。
  ……
  次日一早,贾玮带着黛玉、宝钗、宝琴前往园外拜佛、拜影,随后来到荣禧堂向长辈们见礼,同时接受祝福和馈赠,至此为止,黛玉、宝钗、宝琴三人真正在贾家定下了名分,正式成为贾玮的屋里人。
  回到园中,三人接受了袭人、麝月俩人的敬茶,认可了这两房妾室的身份。
  一切仪式结束,贾玮同她们三人去了后院,一路上心潮澎湃,重生过来,从今日始,他的人生将完全不同。
  PS:想着大婚一节要一气呵成,因此打定主意写完后才上传,但在后来卡了卡,就拖到了这个时候了。不过总算大致写出设想的情节,算是教科书式的才女洞房之夜。郑重说明:均属原创,谢绝抄袭。//其实说来,并不愿发这样的大章节,几次发现,稍稍长些的章节,大约3、4千字,大多读者都去看盗,或是用赠币了,但想了想,也没所谓了,大家看得爽就好。


第四百二十九章 又是一年春
  年关的忙碌中,时间如箭,很快到了年底……除夕、正月,当十五过后,告别热热闹闹的新年,建元十六年真正开始。
  荣府,凤姐大院、平儿小院。
  袭人从月亮门穿过,来到上房,在门外小丫鬟清脆的传话声中,迈入平儿的卧室。
  穿着大毛衣裳、腹部隆起的平儿正坐在炕床上做针线活儿,身子、动作皆较往日要笨拙些,听到外头小丫鬟的传话,她刚扬起头来,光线一亮,袭人已挑帘进来了,忙将手上的针线活儿一撂,笑着招呼,“大冷的天,还不快到炕上来坐!”
  袭人一面笑说“我现下哪有坐的工夫”,一面就势在炕沿坐下,随口问道,“你倒是闲得慌,没事找事做,做的什么活儿呢?”
  平儿便道,“做双小鞋子罢了。”
  袭人听了,登时了然,往她的腰身瞥了一眼,笑道,“好歹还有五六个月呢,这就忙上了?”
  听她打趣,平儿笑白一眼,“少拿我取笑儿,如今你们那边三位奶奶过了门,你和麝月也快了,到了那时,看你怎么说嘴?你就不替未出世的孩子做个肚兜儿、小鞋、小帽的?”
  袭人不禁脸儿一红。
  她自然晓得平儿的意思,无非是说如今贾玮同时娶了三位奶奶,只要宝钗、黛玉俩房妻室其中一房顺利显怀生子,她同麝月就不用碍着规矩避孕了,可以放心怀上孩子。
  这种规矩是为了保证妻室生下的是嫡长子,若是妾室先于妻室生子,这个“嫡长子”中的“长”可就没了。
  当然,一般而言,两三年内,妻室若没能显怀,或是生的尽是女儿,规矩也就不成规矩。
  因此说来,她同麝月确实也快了,短则一年内,长则两三年,就有可能当上母亲。
  这话题她不好接,平儿抿嘴一乐,主动岔开,问起她何事过来。
  袭人便同她说道,“我们那边炭和香眼瞅着要用完了,过来领些回去。到丰儿那儿拿了对牌,底下的事儿交给几个粗使丫鬟,我偷个闲,给你们奶奶请过安,就顺道到你这屋里瞅瞅。”
  平儿压低声音笑道,“我道是什么事儿。依我说,你竟不用过来了。如今你们那边金山银山的,不说宝二爷自个的家当,单是三位奶奶的嫁妆,几辈子都使不完,这些个花费,你也腆着脸过来拿公中的?”
  袭人笑道,“你少嚼舌头罢,大婚过去二个月了,你还提三位奶奶的嫁妆呢!”
  平儿笑道,“这才到哪儿?告诉你一声儿,昨儿东府的珍大奶奶过来同我们奶奶说笑,也还提到此事呢。”
  袭人便含笑不语。
  男婚女嫁,最让人津津乐道的就是女方的嫁妆,此次二爷大婚,三位奶奶的嫁妆皆数目庞大,令人咋舌,因此虽过了二个月,内宅这些管事媳妇、丫鬟婆子、甚至太太奶奶们仍时不时地挂在嘴边,倒也不足为奇。
  在这其中,薛家姐妹各自带过来的嫁妆,单是头面首饰、胭脂水粉就多达六十四抬,更不要说桌几箱柜、古玩摆件、四季衣裳等等,哪样不是上百抬?此外,京城的良田、铺面、房产更是样样齐全,价值巨万,真真是应了薛家的那句谚语口碑——“珍珠如土金如铁”。
  林姑娘带过来的嫁妆,也是极其丰厚。
  林姑娘的嫁妆由老太太置办,不但老太太从梯已中拿出数万两银钱,二爷更是自掏腰包,悄悄给老太太塞了十多万两银钱,做为林姑娘的嫁妆之需,此举自是不令林姑娘被薛家姐妹衬得寒酸,可谓关心备至,除了老太太、二爷俩位当事人外,晓得此事的,只有她和鸳鸯。
  做为干娘,薛姨太太也拿出上万两银钱,为林姑娘添置嫁妆。
  后来老太太又添了一处十来顷的京城田庄,二爷又添了一处京城房产、两处京城铺面,更显得好看了。
  如此,在大婚之前,送妆之时,林姑娘同薛家姐妹似的,各种器物几十抬上百抬地送过来,京城的良田、房产、铺面也皆不缺,虽稍不及薛家姐妹,也足够风光体面了。
  平儿见她微微出神,也不在意,接着尤氏的话题,笑道,“说到这个,我倒记起,珍大奶奶还提到你们三位奶奶的项链呢,说是个个都好,别处也见不着,可知宝二爷的这份心意!”
  袭人再次含笑不语。
  这三款项链,是二爷在大婚的次日,分别送给三位奶奶的,半个来月后,她和麝月也各自得了一款项链。
  对她们几个妻妾而言,这份礼物,无疑是珍而重之的。
  三位奶奶天天戴着,哪怕是平日里最不喜饰物的宝奶奶,也不例外。
  她和麝月,不好在这时候同新婚的奶奶们一块戴出来,以免有唐突之嫌,俱都仔细收起来,想着过一二年再戴不迟。
  由于从未向旁人透露,至今无人晓得她俩也得了二爷送的独一无二的精美项链。
  又坐了一阵,来来去去的聊了不少话儿,袭人起身告辞。
  平儿笑道,“倒是快回罢。如今你们那边人口多、事情杂,这阵子宝奶奶、林奶奶不归家,各自得力的丫鬟也跟着去了,只留了琴奶奶一个,小螺、小鹂年纪小,不顶事,样样事情都离不开你和麝月呢,不然琴奶奶就是有三头六臂也不够使的。”
  就在前阵子,宫里的一位老太妃薨了,京中勋贵官爵之家皆入朝守制,此后请灵入陵,因这陵距离京城往返得十来日路程,中间还要停放数日,故此前往随祭之人要近一个月方能归家。
  同别个府邸一样,宁荣两府,自老太太以下,正经主子,除了孕妇、孀妇、未出阁的姑娘以及年幼者依仪不必前往,余者都去了。
  因此留下的有尤氏、凤姐、薛姨妈、李纨、迎春、探春、惜春、贾兰、贾琮等人。其中凤姐已有孕在身,尤氏则是虚报了产育、留下协理两府事体。
  当然,宝琴也留下了,她虽是堂姐妹的媵妾,地位极高,也有着很正式的名份,但认真论起来,毕竟不是正经主子,不好违制前往。
  她留下来,原先宝钗当家理财的一摊子事,自然就落在她身上了,整日里很不得闲。
  袭人、麝月俩个从旁协理,更忙得不可开交。
  故平儿才有此一说。
  这时她说着,称呼上又是宝奶奶、又是林奶奶、又是琴奶奶的,自个也觉得好笑。
  如此称呼,算是没有办法,人家家里奶奶就一个,宝二爷同时娶了两房妻室、一房贵妾,自然不能一概称为“宝二奶奶”,只能照着旧时的称呼——“宝姑娘”、“林姑娘”“琴姑娘”,将“姑娘”二字换成“奶奶”。
  袭人原要挑帘出去了,听她说了这番话,便又站住了,“可不是,三位奶奶带过来的下人有七八十口呢,我们前院也添了些人,如今前院后院拢共有上百人,真真人多事杂……这倒在其次,如今头疼的是这么些个人挤在一处,时间长了哪个受得了,只盼这外头的五进宅院早些收拾停当,我们好搬进去罢!”
  平儿听了,笑着直摇头。
  返回怡红院,袭人很快来到上房堂屋,向宝琴禀事:“……奶奶,炭和香都领了,可用到月底,下月初再领……此外,下个月雨水就多了,伞和木屐等物也要在下月初预先领回来……”
  宝琴一身粉色大毛衣裳,折枝梅花褶裙,坐在桌案前,案上摆着簿册算盘等物,微笑听袭人说罢,道,“这些事儿姐姐斟酌着办就是了,不必禀我,我是信得过姐姐的。”袭人从小服侍贾玮,丫鬟中又是头一个做了姨娘,性格、行事皆好,她也是敬重三分。
  略略交谈,片刻后,袭人出了堂屋,忙别的事儿去了。
  宝琴收回视线,将目光投到面前的簿册和算盘上,有些苦恼地掀掀秀眉,“若是堂姐留下就好了,这些事儿,先前看着她做,轻轻松松的,如今轮到自己来做,却是烦人得很……”
  PS:感谢慕盟、西伯利亚群狼、羲风和的打赏!///老太妃病薨一节见原著第五十五回 、五十八回;黛玉的嫁妆事宜见原著第五十五回——凤姐儿笑道:“我也虑到这里,倒也够了:宝玉和林妹妹他两个一娶一嫁,可以使不着官中的钱,老太太自有梯己拿出来……”//另:前一章关于宝琴心里描述中,“担心贾玮轻视于她”的文字表述有歧义,已做修改,改为“担心以媵妾的身份待她”。


第四百三十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贾玮宅院。三进宝琴院子。
  卧室之中,月光透入窗棂,贾玮同宝琴在床帐内做着夫妻之事,好半响,云散雨歇,俩人相互依偎,交颈而眠。
  如今,贾玮一家子已从园内的怡红院搬到这外头修茸一新的五进宅院里来。
  其中宝钗住二进,宝琴住三进,黛玉住四进,五进两处小院落则住着袭人和麝月。
  由于宝钗、黛玉眼下皆已显怀,不宜房事,而宝琴肚子尚未有何动静,因此近来贾玮隔三岔五地便歇在三进,努力在宝琴身上耕耘。
  “姑爷……姑爷……醒醒……”
  不知睡到几时,迷迷糊糊中,听到小螺、小鹂的叫声,贾玮和宝琴同时醒来。
  平日里,俩人皆由在外头屋子当值的小螺、小鹂进来唤他们早起,因此也不在意,谁知此时往外头一张,并未天亮,还是夜里的光景,不待贾玮开口,宝琴便用略带责备的语气对俩个贴身丫鬟道,“什么事儿,深更半夜地唤爷起来?爷今儿在衙门累了一日了,明儿还有公务呢。”
  小螺、小鹂忙回道,“刚刚的林大娘她们过来传话,说是跟随二爷的茗烟有急事求见,务必唤醒二爷……婢子也是没有办法……”
  宝琴听了,便侧过脸来,望向贾玮。
  贾玮已披上了衣裳,道,“应该是报社的事儿,你接着睡,我去去就来。”说着,下了炕床,往屋外而去。
  宝琴在后面唤道,“爷簪了发再去。”
  贾玮笑道,“不用。”
  宝琴又唤,“那好歹漱口茶再去。”
  贾玮仍笑道,“不用。”脚步不停,出了屋子。
  听着贾玮的脚步声沿着长廊渐然消失,宝琴主仆三人相互望望,随即宝琴挥手让小螺、小鹂退下,自己也重新躺下。
  听贾玮说是报社的事儿,她早就放下心来。
  报社的事儿,无非就是生意上的事儿,再大能有多大?若是公务上的事儿,这样深夜里过来,倒是不由得不让人耽忧了。
  ……
  外头通往二门外的甬道上,贾玮匆匆疾行。
  走到一处拐角处,迎面撞上了一群人,却是林之孝家的以及她手下几个管事的媳妇正提着灯笼巡夜,贾玮只得站了站,向众人笑着招呼。
  众人纷纷还礼,林之孝家的笑道,“二爷这是要到二门外见茗烟罢?这个时辰,我们几个原是不肯替他通传的,又怕当真误了二爷什么急事,少不得就传进去了。二爷不会怪罪我们罢?”
  贾玮笑道,“大娘说笑了,多谢才是呢!”
  短短说着,贾玮同林之孝家的等人擦身而过。
  ……
  前院书房。
  廊上静悄悄的,空无一人,书房灯盏的光晕中,贾玮同叶明诚相向而坐。
  “二爷,今夜陈统领的心腹管家突然造访,但只略坐片刻就走了,说的话也不多,不过其中一段话说得莫名其妙,他是这样说的:‘我家老爷对贾公子的诗作一向赞不绝口,以为有唐诗之气韵,只不知贾公子都看过哪些唐人诗集,许浑的《丁卯集》可曾看过?若是未曾,倒是不妨翻翻,有几首名作很值得一看。’”叶明诚说着,说到此处,顿顿口气,道,“小人觉得这里头有些名堂,不敢耽误,便连夜赶来,向二爷禀报。”
  “你做得很好。”
  贾玮赞许地点点头。
  他曾吩咐过叶明诚,若有特殊情况,可不分时间地点,随时前来面禀,如今叶明诚倒是毫不含糊地做到了。
  叶明诚的直觉是靠得住的,陈赫管家深夜造访,说出这番古怪的话来,肯定不是无的放矢。
  许浑?
  《丁卯集》?
  他当然晓得,许浑是晚唐大诗人,《丁卯集》是其自编的诗集。
  但这其中有何深意呢?
  以手叩桌,沉吟不决,时间静静走过,一刻钟、二刻钟……忽地一个念头跳出脑海,霎时间贾玮如遭电击,浑身一震,整张面容也陡然变得凝重。
  坐在对面的叶明诚一惊之下,脱口叫道,“二爷……”
  贾玮醒过神来,视线投过去,随即摆摆手,“没甚么。你先去罢。”
  叶明诚不敢多问,应了一声,起身离去。
  他走后,贾玮身子向后重重一靠,靠在椅背上,神情由凝重渐渐转为苦涩。屋内空气闷热,外头虫鸣阵阵,这盛夏六月的夜晚,说不出的恼人。
  “这一劫终究还是逃不过啊……”好半响,贾玮喃喃自语道。
  许浑、丁卯集……许浑收录到《丁卯集》最为知名的诗作无疑就是《咸阳城东楼》。此诗又以其颔联最是脍炙人口——“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
  陈赫所指的应该就是这首诗作。这两句颔联。
  做为隐晦的暗示,对方不可能直接点出这首诗作,更不可能直接点出这两句颔联,能说到“有几首名作很值得一看”这个地步,已是极限了。
  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这是陈赫在向他透露——贾家将有变故!
  结合红楼记载和脂批中的各种线索,这个变故,不用说就是抄家。
  推开房门,在廊上静静伫立,思绪万千,心情沉重。
  他不禁回顾发生在四月的宫廷政变,此刻想来,若是没有这场政变,或许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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