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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红楼梦世界-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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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贾玮自是有些不快,不过他不等他开口,赵恒就急忙站出来。
  “这位师弟,多有得罪,扰了诸位雅兴,我二人这便离去。”
  赵恒清楚这些人都是学富五车的才子,贾玮一个连童生也不是的学童,跟他们争辩起来,下场可想而知。
  他这位当先生的,只怕也要被他带累,不免斯文扫地。
  因此说罢此话,他向亭内学子们略一施礼,便拉住贾玮的衣袖,想尽快离了此地。
  “咦?这不是励之兄吗?今日如何有暇,又返监中?”这时,一位衣着青衫的学子忽地开口说道。
  赵恒一看,正是一位熟人,当年他离开时,此人刚入学不久。
  他只得停下脚步,拱手笑道,“原来是季云兄,多时不见,幸会幸会。”
  “励之兄客气了,励之兄现在哪个衙门高就?”此人举手还礼,含笑问道。
  “哪里哪里,时运不济,眼下只是在一处私塾执教而已。”赵恒面露惭色地道。
  “哦,那么这位公子是……”此人见状,不由自责,忙换了个话题,没话找话地说到了贾玮身上。
  根据眼前情形,他已断定贾玮必非监中学子,故而口称“这位公子”,亦不算无礼了。
  “这是我的学生……季云兄,我还有些事,就先告辞了,改日再会。”赵恒不欲多言,又是一拉贾玮的衣袖,转身要走。
  “哈哈,我道是哪个学堂的高材俊彦,原来只是个学童,罢了,罢了,倒是我雅量不足了。”此时赵恒话音刚落,先前那名指责贾玮的学子,却是朗声笑道。
  此话彻底让贾玮不快了。
  若说不屑,此话才是真正充满了监生对学童的不屑,而且不但旁若无人地说出,还杂以笑声,让贾玮情何以堪?
  贾玮来到这世界,相当超然。
  文明毕竟是靠时间累积、一代代人的努力,而不断达到新的高度。
  这世界跟他原先的世界至少有着近千年的文明差距。
  贾玮并不否认,这世界有着智慧完胜他的人,也有着比他聪明得多的人,但由于文明的局限,无人能看得更远,看得更深。
  在四书五经这样的范畴内,许多人学问精深无比,广博无比,可以甩他无数条街。
  但也仅仅如此而已。
  贾玮站在文明的高度,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无论是见识还是思想,都决非这世界的人可以比肩,何况面前这些人,目前还只是国子监的学子,纵然优秀,真正说起来,还未有任何成就可言。
  按儒家的标准,立言,立德、立功,或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才算是有所成就。
  贾玮上辈子,是燕京大学的高材生,毕业数年,便做到了级别不低的开发区副主任,从心里头觉得,不要说思想见识,就是本身的才智,自己也压根不比这些国子监的优秀才子逊色,甚至还有过之。
  眼下此人竟在众目睽睽下,两次对他无礼,贾玮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当下,他冷笑一声,轻轻甩开赵恒,走上前去,“学童怎么啦,依我这学童看来,你们的辩难,也不过如此。若是不服,不妨来辩。”
  他此言一出,指责他的学子和亭子内其他学子,先是一愣,继而都轻笑起来。
  谁也没接他的话,分明不想跟他一般见识。
  也是,既知他只是一名学童,他们这些国子监的优秀才子,岂会跟他一般见识?
  如若这般,还要不要斯文了?
  站在贾玮身后的赵恒,却是神色一变,尴尬无比,不过,望了望贾玮此刻面无表情的样子,却不敢造次,毕竟贾玮不仅仅是他学生,还是他的金主,他也拿他无法。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不要认为你们是国子监学子就有何了不起,辩难正是我所长,我敢说,你们这些人,就是一起上,也未必是我对手。”
  贾玮见到眼前情形,并未气馁,反而浮起了微笑,再次出言相激,并将目标对准那名指责他的学子,“你刚才是坚持性本善的吧?那我问你,何为善,何为恶?庄子发妻去世,其鼓盆而歌,在他以及道家看来,是善吧,是超越了世俗的局限;但在儒家看来,却是违礼,是为不善,那究竟是善还是不善呢?
  “再有,古时,以活人为人牲极为正常,以活人殉葬,也极为正常,古人对此认为是善,但后人非但不认为是善,反而认为是大恶,那么,还是那句话,何为善,何为恶呢?”
  言罢,贾玮唇角一扬,便将目光盯在了那名指责他的学子身上。
  他今日不可能就这么一走了之。
  不忿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更为重要,他和卫若兰眼下也算是相互认得对方了,他将来还要同他打些交道,解决湘云的问题,若是今日这般被人瞧不起地离去,卫若兰又怎会将他当成一回事?
  他决定要利用这机会,给卫若兰留个深刻印象。
  果然,他这两句反问,一经抛出,立刻让亭内学子们的轻笑声骤停下来,那名指责他的学子自然也不例外。
  赵恒也是吃惊不小,悄悄打量着贾玮,像是不认了自己这个学生。
  不得不说,这两句问话,很凶,很狠,直接问到了根子上。
  连善恶本身都没有完美定义,又谈什么性善性恶这样的问题?
  分明是说,这些学子对这问题的辩难,实在是毫无意义,无聊之极。
  亭子内静了下来,学子们都不自觉地思索起贾玮的问话,他们国子监优秀学子的脸面,是不甘败在一个小小学童身上的,尤其是那名指责贾玮的学子,更是不想让贾玮打一记响亮耳光。


第三十四章 国子监论道3
  他们思索着,怎样才能反驳贾玮的问话。
  说实话,贾玮的提出的这两个反问,相当难以对付。
  这已完全撇开了性本善性本恶的话题了,在探讨善恶的标准和定义,这是令历代哲人也为之头疼的问题,他们这些人,就更不用说了。
  第一个反问,是说思想决定行为。
  同一样事,诸子百家都各有看法,也各有各的做法,即便是观点相近的,也会有所差别。
  第二个反问,是说文明的演变,会颠覆原先的思想。
  好比原始部落来到了平原,有了农耕文明,生存得到极大改善,人口大量繁殖,就抛弃了大同世界,建立了奴隶制,强权统治出现了。
  如此,既然各有思想,思想还会改变,那善恶的标准还能确定么?
  众学子苦苦思索,一时间亭内静得连一片落叶委地,都能听见。
  这时,一个学子开口了,“这位公子所言,确实发他人所未思未想,一席话就难住了我等,不过,在下斗胆请教,既然善恶难定,那末,照公子的意思,如今的杀人放火是恶,将来有可能变为善么?”说着,他很客气地向贾玮作了个揖。
  这人正是卫若兰。
  贾玮心想正主终于出来了,他不动声色地望了对方一眼,也还了一揖。
  卫若兰此言可谓绵里藏针,表面看来像是讨教,并不咄咄逼人,但实际上却是顺着贾玮的见解,用极端之例子,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放人放火,自然只是个借代,是代指世人普遍反对的大恶行。
  若贾玮认为,在人们观念中,此恶行有可能成为善行,那就不得不做出让人信服的解释来,否则就是信口雌黄。
  若贾玮认为,在人们观念中,此恶行永远是恶行,那就更妙了,等于自己打自己的耳光。
  贾玮在脑中仔细地一琢磨,不得不说,这卫若兰委实聪明,不愧有才子之称。
  “子怡兄问得好!”
  “哈哈,且看这学童怎生狡辩!”
  “这学童虽有几分机敏,却也太狂妄了些,也得有个教训,才知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道理。”
  “……”
  “……”
  众学子们也听出了卫若兰话中的绵里藏针,都纷纷叫起好来,同时还顺带贬损了贾玮几句。
  贾玮微微一笑,卫若兰聪明是聪明,可惜碰到的是自己。
  他不慌不忙地上前一步,说道,“这位是卫公子吧?”
  卫若兰不料对方竟认得自己,怔了怔,也便释然,自己才名,在京城读书人中,鲜有人不知,这位学童认得自己,并不足为奇。
  他瞥了贾玮身后的赵恒一眼,又猜想道,或许是此人告之的。
  他只是随意一猜,没想到却是猜对了。
  他当然不会纠结于此细节,点点头道,“是我,公子称我子怡即可。”
  他这时自然要请教贾玮的称呼,否则便是失礼,便添上一句,“请教公子贵姓,表字为何?”
  “子怡兄客气了,在下免贵姓贾,草字……草字慎之。”贾玮本来就想着要取个表字,此时让他一问,便脱口而出,现取了一个。
  取表字,并不甚难,有一定寓意即可,可与名字相关联,也可不关联。
  贾玮取的这表字,是与名字相关联的,“玮”是美玉或美好的意思,美玉或美好的东西自然要珍之重之,小心爱护,而“慎”就是小心之意。
  如果再引申开,君子慎独,这“慎”也是爱护、珍重自己的意思。
  古人常以美玉比拟君子,“玮”便有美玉的含义,说是君子未尝不可。
  因此,贾玮此表字,就将自己当成了自重自爱的君子。
  “原来是慎之兄,失敬失敬,还请慎之兄,指教在下刚才的疑问。”卫若兰觉得对方的表字不错,咀嚼了下,方才含笑向贾玮说道。
  他口中说着请贾玮“指教”,实则是在催促。
  贾玮当然明白,也不再跟他客气,“指教不敢。不过,子怡兄的疑问,在我看来,并无疑问。子怡兄问的是将来之事,倒是舍近而求远了。
  “子怡兄想必清楚围城吧?围城相当惨烈,为敌所破,则不用说,若是围而不破,时间长了,人食人之事很自然就会发生了,但凡久围之城,必有此情形出现!
  “吃了孱弱的百姓,将士们得以生存,守住了城池,保卫了家园,得到各种赞颂,而被食的百姓早被人忽略,甚或遗忘,这不是间接认为将士们所为乃善行吗?
  “人食人,应是世人最难容忍之举,却在此情形下,被容忍了,你说,世人心中,所谓的大善大恶,在难以预测的将来,有无可能被颠倒呢?”
  贾玮侃侃而谈,一连串地说下来,最后还反问了卫若兰一句,算是报以颜色。
  “这……”卫若兰张口结舌,不知如何作答。
  他当然知道围城,也了解长期围城的情况,正如贾玮所言,人食人现象司空见惯。
  既然烹食了百姓的将士,守住了家园,为人称颂,那确实人食人,在这种情形下,也连带着被认可了。
  尽管这种认可,并未宣之于口,但事实上,就是认可了。
  人食人,是善行?这实在让人心惊!
  卫若兰以往从未深思过此问题,眼下不由地陷入沉默之中。
  其他人也一样,包括那些学子们,包括赵恒,都默默想着此问题。
  其实,在场的,无论是谁,都明白这只是在非常情形下才会产生的非常问题,在绝大部分情形下,目前的善恶观念还是起作用的。
  辩难归于辩难,该怎么生活还是怎么生活。
  看到偷窃,还是会厌恶。
  受人帮助,一样会感激。
  但贾玮举的例子太沉重了,一时间,让他们真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罢了,慎之兄,这场辩难是我输了。”好一阵子后,卫若兰才从沉默中挣扎出来,苦笑一声,对贾玮说道。
  “承让。”贾玮简单地回应,却也颇为欣赏对方,一个名气不小的才子,能在他这样一个学童面前,坦陈落败,本身就是一种勇气和风度。


第三十五章 雨中即景
  卫若兰既已认输,其他学子的辩难水平尚在他之下,因此也没谁再出来跟贾玮辩难,相当于默认了贾玮获胜的结果。
  只有那个指责过贾玮的学子,小声嘀咕了几句,贾玮隐隐约约听在耳中,无非是说他诡辩,算不得真本事。
  贾玮已然获胜,并不计较,只是一笑置之。
  正要同赵恒一块离去,这时毫无预兆的,一阵雨落了下来,这雨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若要冒雨前行,定然会被淋成落汤鸡的。
  真是春天的脸,要睛就晴,要雨就雨,俩人无奈,只得就近避入亭中。
  细雨如丝,如千万根银线洒落,放眼望去,四周皆是濛濛雨雾,将亭子四周的景色,晕染得如水墨丹青一般,不远处的一条小河,更是在细雨的滋润下,水气氤氲,生动了许多。
  或许是为了尽快换个话题,摆脱辩难落败的沮丧和尴尬,又或许是这些学子心喜这场春雨,忽然间诗兴大发。
  望着亭外淅淅沥沥的雨帘,这些学子皆是兴致盎然,雅兴十足,口中说着,“好雨知时节”、“春雨贵如油”之类的赞美之辞,随后就有几个学子提出,不如大家以雨为题,即兴赋诗。
  提议得到了全体学子的附合,于是这些人便各自目视雨景,酝酿诗句。
  不多时,随着一名学子率先吟出一首,其他的各个学子,也皆不甘示弱地陆续吟出。
  卫若兰自然也不例外,他赋了一首五律,获得了众人一致叫好,说是这十几首诗中,当以此诗为上。
  卫若兰一向在诗词上面就远超侪辈,这样的赞赏之辞,听得多了,早便淡然处之,目光一转,见贾玮和赵恒二人,如局外人一般,站在一旁,便微笑上前道,“雨景当前,心旷神怡,二位不赋一首么?”
  他这话一来是不使贾玮和赵恒二人冷落,二来也有心试探贾玮的诗才。
  他刚才在辩难中主动认输,颇具君子风度,但此举毕竟只代表在善恶论题上,他觉得不及贾玮,并不等于在辩难一道上,他从此甘拜下风,更不等于在学问和才华的各方面,他都自承不如。
  相反,他相当自信,尤其是在诗、词、赋、散文方面,绝不认为贾玮会胜过他。
  当然在另一方面,经过刚才的辩难,贾玮在他眼中已非普通的学童,对方所展现出来的思想和见解,深刻独到,极不简单。
  他很清楚,史上不少大学问家,未必有着很高的功名,有的仅仅只是秀才而已,贾玮与他年纪相仿佛,虽还只是个学童,但将来之成就,有谁能料?
  贾玮的辩才,他已见识过了,此刻,他很想见识贾玮的诗才如何。
  因此他便抱着自信又好奇的心思,邀请贾玮和赵恒做诗,在这其中,赵恒自然只是顺带地被邀请。
  他如此说着,众学子也都来了兴趣,各自抱着不同的心思,你一言,我一语的,非得让贾玮和赵恒赋诗不可。
  众学子和卫若兰的想法一样,赵恒嘛倒无所谓,他们主要想见识一下贾玮的诗才。
  眼见实在推脱不过,没奈何,赵恒只得先行赋了一首,他是这些学子的师兄,又是贾玮的先生,总得比贾玮主动些。
  “好诗,好诗。”赵恒这诗虽然显得有些平淡,众学子还是礼节性地随口赞了两句。
  “该慎之兄了。”
  卫若兰含笑望向贾玮。
  “非要在下赋诗么?”贾玮按了按额角,仿佛头疼般地说道。
  说实话,他虽继承了宝玉的记忆,但宝玉的诗才却是继承不来的。
  一个多月的私塾学习,倒也大量练习了一番对联诗歌,略懂得格律、音韵之类的,但真要做诗,至多只是学童诗的水平,放到这些学子的面前,恐怕会让他们乐不可支。
  贾玮可不想让辩难得来的光环,轻易毁在学童级雨景诗上。
  然而,这种情形下,不做一首应对,显然是不成了。
  怎么办……只能“借鉴”了。
  这世界与原先那世界的历史,似是而非,有些朝代出现过,有些朝代不曾出现,人物也是,其中就包括一些诗人,因而一些诗歌,在这世界闻所未闻。
  贾玮在脑中过滤片刻,很快就记起两首这世界没有的雨景诗。
  不过,随后当他突然想到一首咏雪的诗时,不由地唇角一扬,笑了起来。
  这首诗可是重生客的利器,最适合在才子们面前展示,效果只能用“销魂”才能形容。
  这世界上没有这首诗的作者,更没有这首诗,稍稍改动下,就是一首同样销魂的雨景诗。
  贾玮想罢,微叹了口气,道,“既蒙子怡兄和诸位兄台抬爱,在下也只好勉为其难,效仿各位,即兴赋诗一首了。”
  卫若兰等人见他先是一笑,紧接着便是一声叹气,十分不解,但听到他终于答应赋诗,他们便立时将这细节忽略过去了,纷纷注目在贾玮身上,等着他开口。
  他们急,贾玮可不急。
  如此销魂之作,岂可轻易吟出?
  在一阵长长的沉吟,以及众学子不耐的等待中,贾玮这才双手负背,目视不远处的小河,缓缓开了口。
  “一线二线三四线。”
  他吟了这一句,似乎在思索着下一句,停顿了下来。
  在这停顿的当口,卫若兰赞道,“慎之兄以数字入诗,倒也别致啊。”
  “过奖,过奖。”贾玮中断了“思索”,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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