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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首席御医(谢王堂燕)-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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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在床上。

    正吐着酒气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石韦以为是樊佩兰进来,向往常那样问他吃没吃过,一抬头时,却吓了一跳。

    进来的不是樊佩兰,竟然是丁香,手中还端着一盆热水。

    “丁香?你不是在家照料你爷爷么,怎么……”石韦酒醉三分,略有些糊涂。

    丁香盈盈一笑:“爷爷的病已经好很多,现下半夜也不会再痛醒,所以爷爷让我早点回来做事。”

    她说着已端着木盆走到床边,将那一盆热腾腾的水放下,二话不说就替石韦脱起了鞋子。

    “你做什么?”石韦愣了一下,本能的把脚往回一缩。

    ———————

    今日四更,下午还有两更。

正文 第十六章 狗仗人势

    丁香眨着大眼睛道:“公子辛苦了一天,丁香帮公子泡泡脚,晚上睡得也舒服。”

    她说着又伸手去替石韦脱鞋。

    这一次石韦没有拒绝,他想起这丁香可是自己买来的丫环,让她伺候自己洗个脚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他便并起脚来,由着丁香把鞋子和袜子脱了。

    脚一伸进热腾腾的水中,再加上丁香那一双灵巧的手轻轻的揉搓,石韦只觉着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坦。

    他享受之余,低头细看丁香,才发现这小妮子和头一次见时已大不相同。

    现下的丁香干干净净,水气蒸熏下,脸上和裸出的半边胳膊肌肤白里透着些许微红。她身着着师娘给的一件枣红色的衫子,这般俯身之时,白色的抹胸前敞,那一对饱满的双峰暴露出大半,更是挤出一条深深的沟壑。

    石韦这时才注意到,这丁香年纪虽少,竟是发育得这般好,简直是名符其实的“童颜巨ru”。

    “这个丫环买得可是值了……”

    石韦酒醉三分,瞧着丁香这般香艳的小模样,这般半躺在床上,腹下的小帐篷不知不觉的便撑了起来。

    “公子这么辛苦,往后丁香每晚都给公子揉揉脚。”

    丁香说着抬起了头,本是想征求石韦的同意,一抬头时却正瞧见了那撑起的小帐篷。

    石韦顿觉尴尬,正准备拿过被子遮住时,却忽然发现丁香有些异样。

    按理说寻常女子,若非身在风尘,见着男人这般物景,定会羞得躲闪开眼神。

    丁香却没有,她非但没有一丝羞意,反而还怔怔的盯着那石韦的帐篷,小脸上尽是迷惑之色,仿佛看到了什么新奇之事一般。

    石韦忽然间明白了为什么。

    这丁香不过十二三岁,自幼又失了爹娘,只跟着爷爷过活,男女之间的那些事,自然无人教她,有这般表情也就不奇怪了。

    石韦在原先的那个时代,似丁香这般大的小女孩也见过不少,那些女孩年纪轻轻,便学得比他们还要开放,一个比一个风骚。

    丁香和他原先见过的那些同龄女孩,实在是有着天壤之别。

    正是这种不一样,这时让石韦产生一种很新鲜的快感,他索性也就不遮不掩,坚挺着帐篷,饶有兴趣的欣赏着丁香那般不经人事,迷茫困惑的表情。

    “公子,你这是……”

    她好奇之下,竟是伸手向着石韦的腹下摸去。

    正当丁香的指尖只差分毫就要触到时,门外忽然传来师娘的声音:“远志,我给你做了醒酒汤。”

    话音前脚刚入耳,后脚樊佩兰就端着碗快步而入。

    石韦小吃一惊,顺势用被子盖住了腹下,腰板一挺赶紧坐了起来。

    其实丁香既卖身与他为奴,那便是他石韦的人,这个时代丫环奴婢什么的是没什么地位的,石韦就算占有了她的身体也不会为人所耻。

    只不过丁香只是初来,况且家中毕竟名义上还有师娘这个长辈,没有师娘的默许,自己若是乱来,却也有些不妥。

    樊佩兰端着醒酒汤上前,瞧见石韦被子裹身,不禁奇道:“这么热的天,远志你裹得这么紧不热么?”

    “不热不热,一点不热。”石韦讪讪而笑,随手擦了擦脸上一水的汗珠。

    樊佩兰“噗”的一声笑,还以为她是酒喝多了,行为有些怪也没什么,遂低头尝了一口汤,觉着不太烫才递与了他,“我就知道那熊帮主又会拉你喝酒,来,趁着这醒酒汤不烫也不冷,赶紧喝了吧。”

    “多谢师娘。”

    石韦见师娘没看出端倪,暗松了一口气,赶紧把碗接过来咕咚咕咚的一口饮尽。

    这一碗热汤饮尽,酒是解了,但浑身却又热了起来。

    他把碗还给樊佩兰时,才注意到师娘今晚穿了件乳白色的对襟衫子,胳膀肩膀隐约可见,蓝色的抹胸只遮得半边,白净的脖颈下边,大片大片的雪白,随着身体的动弹,如波涛一般汹涌晃动。

    此时程朱理学尚未兴盛,宋初的人们继承了唐代的风气,女人们的穿着本就比较开放,况且又是盛夏之际,师娘和丁香穿成这般也没什么奇怪。

    只是石韦这么一个火气正盛的男儿,眼瞧着一堆白花花的柔物在眼前晃来晃去,身体不产生反应才怪。

    他只怕不小心露了相,弄得气氛尴尬,遂是佯装困意,打着哈欠道:“我有点困了,师娘,丁香,你们也早就去休息吧。”

    石韦是一家的顶梁柱,他说累了,两个女人自不敢再打扰,丁香端着洗脚盆先出去,樊佩兰本也要走,临出门时却又想起什么,便叮嘱道:“我今天上街时顺道买了些补物,明儿个远志你若有空闲,就带着东西替我去看望一把那丁老汉吧。”

    “嗯,师娘放心,我记着了。”

    石韦连连点头,待得樊佩兰把门反掩上时,他长吐了口气,赶紧把被子什么的扔开,又把身上的衣衫脱了个干净,扇子一扇,满是汗的身子这才凉快许多。

    他下得床来,摇着扇子来到窗边,看着院里那两间屋中的灯相继熄了,不禁喃喃叹道:“这没空调,没风扇的,还有两个女人整天挺在胸脯在眼前晃来晃去,这狗日的夏天可该怎么过呀,唉……”

    ……………………………………

    次日忙乎了一上午,午后时石韦便提早把医馆关了,让丁香引着去东城看望丁老汉。

    七拐八拐的进了巷子,丁香指着前边一面破落的柴门道:“这就是我家了,公子慢走着,我赶紧去叫爷爷。”

    丁香紧走几步,刚一推开柴门,尖叫了一声就冲了进去。

    石韦心知有事,忙也跟了上进,尚未进门时,便听到院子里有吵闹的声音。

    走入院中时,只见丁老汉和丁香退在院子一叫,几名家丁模样的男人凶神恶煞的将他祖孙俩围着,一名身着华服,油头粉面,像是主子的男人,正在颐指气使的教训着丁老汉。

    那男人石韦认得,此人这当涂县令辛夷的外甥,似乎是叫作马勃。

    这姓马因是县令的裙带关系,在这当涂县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如今却会大老远的跑到东城贫民区里,对丁老汉这么一个穷头百姓大呼小叫,这其中必有什么缘故。

    “小妮子,几年不见,原来长得这般水灵啦。”

    那马勃见着丁香,两眼直冒淫光,竟是当着众人的面,伸手想去摸丁香的脸蛋。

    见得此景,石韦心中大怒,几步便冲上前去,一把将马勃的手挡开。

    这马勃正自行色时,冷不丁的被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男人败了兴致,不禁勃然大怒:“哪里来的狗东西,竟敢坏老子的好事,你他娘的活得不耐烦了吗。”

    马勃这般一发怒,左右的那些狗腿子马上挽起袖子,作势就要动手。

    石韦从来不是那种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人,但眼下自己已买了丁香,丁香就是我石韦的女人,敢动我的女人,就算是你是县令的外甥老子也不能答应。

    面对着一班凶神恶煞之辈,石韦却一脸的从容,他昂首冷视着那马勃,大声道:“马公子,这光天化日之下,你竟公然调戏良家女子,传扬出去,就不怕损了县令大人的面子吗?”

    此时院中的吵闹,已惊了街坊四邻,不少人都探过墙头观望。

    这马勃被石韦这般一呛,本是更加恼火,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却又不好动粗。

    他强忍着怒气,斜瞅着石韦不屑问道:“你是哪根葱,竟敢教训起你马大爷来。”

    “在下石韦,是平安堂的郎中。”石韦不卑不亢道。

    听到他自报家门,马勃凶巴巴的神色明显收敛了几分,上下打量了石韦一眼,冷哼道:“原来你就是那个差点被砍了头的石郎中。”

    渔帮帮主熊青叶出面保石韦的事,作为县令外甥的马勃,自然不可能不知道。

    马勃知道石韦跟熊青叶有关系,这动粗的心思便即收了,气势虽然倨傲,但比方才显然已客气了许多。

    石韦点了点头,淡淡道:“幸赖辛县令英明公正,石某才能洗脱冤屈。辛县令德高望重,想来马公子也深受熏陶,必也是讲理之辈,但不知丁家父女如何得罪了马公子,竟若得马公子这般盛怒。”

    石韦这般一说,那马勃便更不好再嚣张。

    他瞟了一眼左右,示意家丁们都退在一边,然后才皮笑肉不笑的说道:“石郎中你来的正好,几年前时,这丁老汉已答应过我要将他孙女卖给我,现下他却不守承诺,瞒着我将孙女卖给了石郎中你。我今日前来,正是向他讨个说法,石郎中,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办?”

正文 第十七章 色中恶鬼

    (四更送到,麻烦大家顺手收藏一下,大家知道起点规则,新书期收藏增长好坏直接决定以后是否会有推荐,燕子谢过。)

    马勃说话之时,色迷迷的眼睛一直盯着丁香不放,慌得丁香一个劲的往石韦的身后躲。

    似马勃这般纨绔子弟,仗着舅舅的权势,看上了哪家姑娘,随口编个理由想要强占也不足为奇,他所说的话石韦根本不信。

    “丁老伯,不知可有此事?”

    石韦目光转向哆哆嗦嗦的丁老汉,盘算着他开口说“没有”后,如何打发了这姓马的。

    不料,那丁老汉吱吱唔唔半晌,却低答了一句:“确有此事。”

    “嗯?”

    石韦暗吃一惊,眉头一凝瞪向丁老汉。

    马勃得意洋洋道:“听见了吧,这老家伙都承认了。”

    石韦心中暗怨这丁老汉太过老实,这种口头的协定,又无旁人作证,就算是有你也可以不承认呀,这下可好,你这不是把我逼向被动吗。

    “丁老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石韦的口气中已有几分不悦。

    丁老汉忙把这桩旧事说了出来。

    原来早年时,他在马家做长工,当时他儿子生了重病无钱医治,丁老汉便只好硬着头皮向以东家借钱,这马勃则趁人之危,直言借钱可以,不过等过几年丁香稍长大些后,就要卖给他做丫环。

    丁老汉万般无奈之下,只好答应,谁想钱借到之后,还没来得及请郎中,儿子便一命呜呼。

    “当初小的前天借了钱,后天就分文未动的还与了马老爷,小的以为这卖身的协议也就跟着算了,谁想到马老爷今儿个会找上门来。”

    丁老汉结结巴巴的把来胧去脉说了一遍,石韦这下算是清楚了一切。

    这丁老汉也是老实人缺个心眼,让这姓马的钻了个漏子,虽说做事有欠周全,但说到底也不是他的错,姓马这厮既是看中了丁香,哪怕当初没有这桩事,他也会用别的手段把丁香弄到手。

    石韦转身头来,无所畏惧的正视着马勃,表情平静道:“看来这件事错不在丁老伯,既然他当时已经把钱分文未动的马上还给了马公子,马公子现下事隔多年来强行索人,似乎就有些不妥了。”

    “我管你还没还钱,反正他是答应过的,这小妮子就得归我。”马勃鼻孔一昂,甚是嚣然。

    石韦脸色微微一沉:“马公子,你这可就是有强词夺理之嫌了。”

    马勃哈哈一笑,表情甚至是狂妄,“我强词夺理又怎样,你能奈我何?”

    马勃的嚣张着实恼火了石韦,那两股剑眉顿时一横。

    “石郎中,我今儿给你一个面子,这小妮子你多少钱买的,我原价付给你就是,你就不要再多管闲事。要不然咱们就对簿公堂,到时候小心我让你赔了夫人又折兵。”

    马勃以为自己震住了石韦,冲着熊青叶的面子,打算给石韦一个所谓的台阶来下。

    这时候,身后的丁香一个劲的轻扯着他的衣角,惶恐不安的小声恳求道:“公子,求你不要把我卖给他,求你了……”

    要说这丁香,不过是一贫贱丫头,若是以往,石韦完全范不着为她和姓马的闹僵。

    但现在她已是自己的丫环,倘若就这样拱手送出,他石韦的颜面又何在。

    况且,将这么一个可人的美人胚子,送去给姓马的这厮糟蹋,想想就让他觉着恶心。

    念及此,决意已定。

    石韦回眸向丁香予之一笑,轻声安抚道:“放心,有我在。”

    丁香看到他那副泰然却又坚毅的眼神,惶恐的情绪这才稍稍平伏。

    “怎么样,石郎中,我看你也是识趣之人,想明白了就赶紧让给吧,我今儿就把人带走,明儿个派人把钱给你送去便是。”

    马勃愈发的得意,那副自得的样子,似是十分的肯定石韦不敢逆了他的意思。

    这时,石韦却冷笑着注视着他,轻描淡定的回了一句:“马公子要告尽管去告好了,石某大不了和你对簿公堂便是。”

    此言一出,不仅是马勃和他的那帮手下,就连围观的街坊四邻都是吃惊不少。

    “那可是县太爷的外甥呀,这位石郎中竟然跟对他对着干,这胆子真是不小……”

    众街坊顿时议论了起来。

    马勃当然也是吃了一惊,他在这当涂城横行多年,这还是头一次碰见敢跟自己作对的家伙,恼羞成怒之下,指着石韦喝道:“姓石的,别以为仗着有人给你撑腰就了不起,我告诉你,熊帮主见了我都得陪几分笑脸,跟我对着干,有什么后果你可想清楚了。”

    石韦也不跟他逞口舌之快,只一笑:“多谢马公子提醒,石某记下了。”

    “好,有种,你给我等着。”

    马勃丢下一句威胁之词,带着一帮家丁拂袖而去。

    恶少一去,好戏散去,周遭围观的街坊也议论着散了。

    那丁老汉“扑嗵”一声就给石韦跪下,老泪跟着哗哗直淌,磕着头道:“都是小的愚蠢,给公子爷惹了麻烦,小的该死。”

    石韦轻叹一声,将那丁老汉扶起,好言宽慰道:“这事怪不得你,这姓马的对丁香不怀好意,就算没先前那档子事,也会找其他借口。”

    “小的求公子爷千万不要把丁香让给那马爷,要不然丁香这辈子就完了。”丁老汉巴巴的恳求道。

    石韦淡淡一笑:“有我在,没事的。”

    丁老汉见石韦答应,又是悲又是喜的,忙把丁香拉着跪下:“还不快给公子叩头谢恩,咱祖孙能遇上公子爷,真是八辈子休来的福份。”

    “丁香这辈子做牛做马,一定报答公子的大恩大德,谢公子,谢公子……”

    丁香也是眼泪汪汪的,跟着爷爷不停的给石韦叩首。

    石韦受了他们几拜,将他们扶起,又是一番安抚。

    因是怕那姓马的暗中生事,石韦便先给丁香预想支了一月工钱,让他给丁老汉别租一间僻偏的院子,先避一避那姓马的再说。

    当晚石韦带着丁香回到平安堂后,将这桩事说与了樊佩兰,樊佩兰一听神色立变。

    她让丁香先去早点休息,见着丁香走了,方才对石韦道:“咱们绝不能把丁香卖给那姓马的,丁香若是落在姓马的手里定然是生不如死。”

    “马勃这厮是好色了一点。”

    石韦的话中有几分狐疑,若当今这个年头,风俗如此,权贵子弟风流好色也并非不耻的行径,富家弟子玩弄丫环使女也是常有之事,可为何那丁老汉和师娘均说丁香落给马勃会有性命之忧?

    这一节,石韦倒是有点奇怪。

    樊佩兰欲言又止了一番,犹豫再三方道:“若是那姓马的只是好色也就罢了,我却听说他不仅好色,而且是色中恶鬼,每每会用各种手段蹂躏被他看中的丫环,据说这些年至少有四五个可怜丫环被他折磨至死,只是因他是县令的外甥,无人敢拿他查办罢了。”

    “竟有此事?”石韦目露奇色。

    樊佩兰叹道:“这虽是传闻,不过我想多半可想,想那丁老伯大可将孙女卖给马府,却偏偏只卖给了我们这小户人家,我想多半是他在马府做过工,晓得那姓马的人品,所以才如此。”

    樊佩兰这么一分析,石韦顿时恍然大悟。

    风流好色之徒石韦见得多了,连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认有几分风流,可是似马勃这般变态的**狂,却还是头一遭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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