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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之掌门真绝色-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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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征招远征军的消息通过在七国的各大宗门修士,再传递回各大宗门掌门手中,直至各个作战小队及修士主城,迅速传遍了人间。

  289、热血灼利刃(九)

  行岚是第一个回来的。
  她手持本命剑; 跪在了柳昔卿的身前。
  “母亲,求您带我去。”
  看到女儿,柳昔卿的手有些抖。
  这双握着弓,在面对聚星神兵时都未抖过的手,轻轻摸上行岚的头顶。
  “傻孩子; 你留在这里; 我才会回来; 知道吗?”她温柔而且耐心地哄着心爱的女儿,“就像你小时候,每次我出门,岚儿在家乖乖修炼,我便很快回来了,不是吗?”
  行岚泣不成声。
  很多时候; 道理大家都明白,唯独在去做的时候; 最迈不过去的,便是骨肉亲情这道坎儿。
  谁说修士亲情淡漠?
  从那样一个幼小的孩儿; 足足疼了两千年,这种感情,岂能淡漠?
  但修士的心性坚韧,行岚的眼泪很快收了回去,以现在人间的状况,最可悲的便是,她连哀伤的时间都没有。
  “我等母亲回来。”行岚慢慢说完这句话,一字一艰难。
  行然也从聚星坛空间返回,他站在行岚身后,默默地看着这一幕。
  最后,人间一共征招了三百一十六名化神修士,一千零五十名元婴修士,全部被晏修收进了芥子空间,只等丰澈发出号令,他们便要进入通道。
  在晏修和柳昔卿即将要离开的时候。
  行然轻轻扯了扯母亲的衣角。
  他长大之后,就很少再跟母亲撒娇了,柳昔卿心头一软,回身轻握他的手。
  行然道:“母亲,小时候,我其实比岚儿还爱哭,您一走,我就会偷偷到后山去哭,生怕您不回来,可是哭得久了,反而倒是释怀了,因为我想着,如果您不回来,我便学好了本事,天涯海角,无论多么遥远,都要将您找回来。”
  柳昔卿笑了。
  那笑容温柔得像是春日最暖的那一缕光。
  她轻声道:“是啊,天涯海角,无论多么遥远,母亲都要回到你们身边。”
  ……
  因为有晏修的须弥芥子,从外面来看,从七国战场转移的仅是晏修、柳昔卿夫妻两人,因为晏修的凶名赫赫,一时间竟没有北冥人上去阻拦,剩下的星舰甚至还因为晏修的离去而松了一口气。
  北冥人却没想到,丰澈正在晏修的芥子石中,用鸿雁于飞与柳昔卿联络,指引他们去往准备开启传送通道的地点。
  这是一处被阵法掩蔽的山洞。
  现在人间几乎遍布北冥人,大多数北冥人还是攻打各大山门,也有一部分北冥人负责寻找那些神秘的空间和阵法,他们不会人修的法术,却可以胡乱用光束扫射一通,有的人被他们用瞳术找出来,拖出来便杀了,有的藏匿得高明一些,便能逃过一劫。
  这处山洞便由一座相当高明的阵法掩饰。
  晏修和柳昔卿按照丰澈所说的口诀进入山洞之中,才将丰澈和所有参加此次远征的修士放了出来。
  这些人分布极杂,但是来自五大山门和九重天外天的修士便占了总人数的一半,其他便是各个大、中、小宗门及洞府弟子,还有零星散修。
  这其中,仅是青弭峰弟子便有三十多人,除了副峰主冲离神君因为是下一任峰主的继承者必须留在人间,夏时因为施展结界重伤无法前来之外,晏修座下十七弟子几乎全员到齐。柳昔卿座下弟子黄琛、成枫宁、卞何之,及梅裕雪山副山主顾三辩皆随同出征,宏景山的昂神君虽然在聚星坛空间中负伤,却也跟了来。
  柳昔卿本不同意,但是这位总是苦着脸的大师兄将手放在她肩上,又是唉声叹气地道:“谁让我是宏景山大师兄。”听上去不情不愿,但柳昔卿知道,大师兄是不放心她。
  就算已是大乘修士,她还是他眼中的小六。
  丰澈从芥子石出来之后,扶着旁边的石壁咳了好一阵子,然后才吃力地站起身。早在寻找传送通道地点的时候,他便受到数名紫眸北冥人的追杀,负伤累累,不然也不会被行然所救。
  他慢慢地走到山洞的正中央,那双鸳鸯猫儿眼一眯,从眉心引出精血来,在空中不断画着与北冥符号相似的符咒。
  一开始,众人只以为他用精血布阵,但他画咒文的速度越来越快,甚至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他依然没有停止动作。
  众人面面相觑,对修士来说,精血是无比宝贵的东西,他这样下去,是要损耗多少精血?
  但法术一旦开始施放,就无法中断。
  丰澈的血源源不断从眉心引出,每画出一个符咒,便能听到空气中传来一声清脆声,像是乐器在空中击打,又像是触动了某种开关,随着符咒越画越多,他的脚下慢慢出现一个泛着白色光芒的光圈,并不断变大。
  在场的修士没有庸手,他们一看便知,丰澈这是在用符咒撰写一道规则,这规则难就难在,必须符合人间制定的规则,同时也能适应北冥界,当年星轨老祖创“侵天术”不知用了多久,就连负责向人间输送北冥人的传送阵都需要以七座钢铁堡垒为载体,丰澈正在做的,比侵天术和钢铁堡垒都难得多。
  他是要从规则之中,开辟出一个传送通道。
  这样的事,放眼人间,也只有他一个人能做到,因为人间再无另一个拥有参透规则之力,身兼北冥和人间两地术法的大乘修士。
  当光圈扩散到他身前一丈时,他睁开双眼,对晏修道:“成了!”
  晏修走到光圈边缘,再一次重新审视这位曾在自己魔君时代,态度一直不卑不亢,带领弦月魔修与其他人势力周旋了近两千年的魔修护法,最后只有两个字。
  “保重。”
  丰澈将手背在身后,微笑着点了点头。
  晏修纵身一跃,率先开路。
  然后是柳昔卿。
  她曾得丰澈帮扶,比起别人对他的复杂感情,柳昔卿更倾向于将他视为一位狡黠又不失风趣的前辈。
  她还记得丰澈最喜饮茶,几乎随时随地都可以烹茶而饮。
  她笑道:“希望回来时,有丰护法的茶做招待,这一行便值得了。”
  听到“茶”字,丰澈那双猫儿眼一下子亮了起来,他笑眯眯地道:“那么,我便留在这里,等着为诸位庆功。”
  柳昔卿从容向前迈出一步,身形在光圈中消失。
  接下来,远征军的修士一个接一个的进入光圈,直到最后一人走上前来。
  那是一名容貌清丽的女魔修。
  她只有元婴修为,面对丰澈的时候似乎有些怯懦,但还是鼓足了勇气,站到了光圈前。
  她对丰澈道:“丰澈大人,我以前也是一名弦月魔修,一直受您的领导,虽然现在魔修早不分弦月朔月,可我……我想,我还是喜欢做一名弦月魔修的。”
  丰澈失笑道:“既已没有分别,又何必执着,痴儿。”
  那女魔修露出有些激动的神情,她似乎很高兴,声音清脆得像刚出谷的鸟儿,轻快地回道:“也许我只是怀念有您领导的日子,那时候我们虽然不容于人间,但却被您保护得很好,您在前面……帮大家抗下了许多压力,我真的……真的把您当成努力的目标,到了现在,我已是一名小小的域主,也许我的修为还不够高,但是我相信有那么一天,我也能为魔修多做一些事,也能想您一样,守护我们的族群。”
  “可你现在知道了,我其实是一名北冥人,而且,我当初还是以卧底的身份潜入人间的,你失望吗?”丰澈问道。
  那女魔修一愣,随后神色一变,有些语无伦次地道:“我知道您是北冥人,但我没有那个意思,就算您是北冥人,您依然站在我们身边,整个人间都知道您的大义,我怎么会失望!对不起,我是个嘴很笨的人,我不知道该怎样表达,但是我想让您知道,无论发生什么,我都誓死追随您!我,我……就……就这样吧!”
  她越说越紧张,双手都搅在一起,最后,她从衣袖中掏出一样东西,飞快地丢给丰澈,连眼睛都不敢抬起看他,声音细不可闻地道:“这是我山中的凌霄花!”
  然后她向前一跃,身影也消失了。
  丰澈伸手接住了一朵淡粉色的花。
  这朵花很好看,且被保存得很好,花瓣上还封存了一滴露珠。
  但是接住花的手非常难看。
  因为那手上已经完全没有血肉,只是皮包骨而已。
  丰澈的表情有些惊讶,啧啧道:“我这是被告白了吗?”
  可他根本不知道那个姑娘的长相,也看不到花的样子。
  因为这双修真界独一无的鸳鸯猫儿眼,早在被行然救走之前,就已经看不见任何东西了。
  他慢慢地走出光圈,想要靠在旁边的石壁边上。
  然而没走出几步,丰澈就跌倒在地。
  站立的时候尚看不出来,跌倒之后,才能发现他两条裤腿空荡荡的……原来不止双手,就连双腿也干枯了下去,已经瘪下去的腿部看着十分可怖。
  他手中的凌霄花也跌了出去。
  丰澈倒吸一口凉气,用手肘费力地撑着身体,循着气味,向着花的方向爬过去,那手好不容易抓到了花。
  但是他却没有再站起来的力气了。
  “我这样自私的人,也有人喜爱吗?”他一点一点收回手臂,笑着道,“她可真是的,为什么不早点说,我还没问她的名字,我……”
  他好不容易将花收了回来,嘴里却呕出一大口鲜血。
  小小的粉色花瓣也被染红了一片,尖锐的血红色分外突兀。
  “我真是不中用了,早知道有这么好的姑娘喜欢我,我哪还舍得用命去造什么传送阵,真是自私了一辈子,唯一放开了这么一次,就后悔了……唉……我后悔了啊……”
  他一边絮絮叨叨,一边微笑着将花送到唇边,轻轻吻了吻。
  然后,他的手一点一点沉了下去。
  这个纵横了人间两万年的北冥人,在为人间开启了通向北冥界的传送门后,十分安详地合上了双眼。
  是非功过自有后人评说,而他现在,且与花共眠。
  在丰澈身边,那座他用全部精血制造出的传送阵,仍然旁边闪耀着不灭的光芒。
  作者有话要说:
  用纯洁的爱情与真挚的花,送丰喵喵一程。

  290、热血灼利刃(十)

  也许是因为“规则置换”超规模法术的停止; 让北冥界失去了最后理智,星海震界炮的攻击更频繁了,最后,它的炮筒直指向北海,便再也没有挪动过。
  北海迎来了噩梦一般的狂轰滥炸。
  海水猛涨; 海平面距离岸上陆地已经高出了三十多丈; 就连七国的修士都已经看到了海水在翻涌巨浪……而且海平面居然还在上涨!
  鲁延启看着北方目瞪口呆道:“师父; 北冥人为什么要一直攻击北海?”
  曲笙正用雁门盾格挡开一道北冥人的光束,她冷声道:“在‘规则置换’没有停止前,他们已将人间视作囊中之物,自然不会向紧要的地方攻打,只要对我们造成威慑力即可,但是他们最后的杀手锏失效了; 现在便肆无忌惮。”
  严琮刚刚将一群狼牙白蚁洒在一名北冥人的星铁装甲上,再利用灵巧的身法回到苍梧营地; 一边欣赏那北冥人背后被白蚁攻击的样子,一边道:“现在人手捉襟见肘; 如果人间大陆被四海之水倒灌,仅是救助那些凡人,便又要耗去许多心力。”
  鲁延启迟疑地问道:“那北海的海兽怎么办?”
  曲笙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因为谁都能看得出,北海快撑不下去了,那海平面就像是用发丝悬着的利剑,也许都不用星海震界炮轰打,只要一个法术打上去,都能让其崩溃。
  就在这时,星海震界炮再次向北海开炮。
  整个人间都因为这一炮而屏息。
  就在光束打在海平面上之时,北海海底突然传来一声长长的吼叫声,海水腾起了百丈高浪,一道翠色长虹从海中而出,直接吞下了星海震界炮的光束,再次发出吼叫声。
  在这吼声中,天光开道,祥云浮现,一阵威压从北海发出,护在了海平面之上。
  一条八阶翠色巨龙出现在北海上空。
  清夫人惊道:“息娘子!”
  北海的海兽无论等级高低,皆臣服在息娘子的威压之中。
  人间修士更是惊讶,他们都没想到,北海中居然有一条已拥有相当于人修渡劫期的修为的蛟龙!
  息娘子爪下踩云,直没入云霄,巨大的身影在云层中若隐若现,一种奇异的力量安抚了海水,由北海而起的四海震荡也在这种力量下消弭于无形。
  西海京婆婆背着手踏在一片浪花上,她看着息娘子,眼角泛着泪光,哑着嗓子低声道:“已经过了多少年……你一直镇守北海,守护北海冰种……阿息,现在你也被逼得不得不现身了……”
  四海皆平,息娘子趁星海震界炮还在冷却,尾巴一摆,直接从北海飞到七国上空,她盯准了星海震界炮,张口吐出了一道夹带着风雪的寒意,从下至上,将那炮管冻了起来,然后她张口咬住了炮管,整个身体如蛇一般缠在了炮筒上,每一道鳞片都散发着寒意,想要将星海震界炮冰封起来。
  她的眼睛圆瞪,死死发力,所有人都能听到龙身内骨骼在抽紧作响。
  剩余的星舰打开了炮门,想要攻击息娘子,却被其他大乘修士拦住,有那零星光束射在息娘子身上,她也不为所动。
  但是下一秒,星海震界炮再次充能完毕,依旧向着北海放出一道光束。
  息娘子喉部被射穿,她怒吼一声,又飞上去攻击后方的阵盘和高架,却被阵盘弹了回来。
  人间修士终于震惊了。
  一条拥有渡劫期修为的八阶海兽,居然拿星海震界炮莫可奈何?
  那他们打得还有什么意义?
  就算北冥人死绝,只要星海震界炮不停止,那么人间还是会毁灭在炮火之下!
  息娘子须发皆张,显然动了真怒,对待这种非人间之物,人间规则几乎不起作用,她便用身体去撞,坚硬的鳞片拍打在炮筒上,有如雷鸣。
  当星海震界炮再次发射的时候,息娘子便用身体来阻挡光束轰炸北海。不过挡了三次,她身上的鳞片便开始脱落,伤口的血淅淅沥沥地往下落,下方的大地好像下了一场血雨。
  所有人都知道,息娘子在以血肉之躯,阻拦星海震界炮!
  四海的海兽沸腾了,它们想上去帮息娘子分担炮火伤害,却被她圆眼一瞪,用高阶海兽的威压镇了下去。
  京婆婆声嘶力竭地喊道:“阿息,回来,阿息!”
  星海震界炮的轰炸一直未停,息娘子一次次想凑到星海震界炮前,却一次次被轰得更远,她就这样硬生生从七国被轰回了北海上空,最后,她带着已经骨肉外翻的躯体,跌回了北海之中。
  星海震界炮是无法战胜的——这一恐惧再一次笼罩在人们心头。
  ※※※※※※※※※※※※
  息娘子现身的时候,曲笙仍带着散修在下方奋战,他们修为低,根本无法接近北冥人,于是曲笙想出了一个办法,她用这些散修来布天穴阵,这天穴阵经过改良之后,束缚的能力更强,如果一个天穴阵束缚不住北冥人,那么上百个呢?上千个呢?
  他们真的能困住北冥人。
  这个修真界从来没人看得上的低级阵盘突然大放异彩,西南方钢铁堡垒里出来的北冥人没飞多远就被下方的天穴阵拉了下来,虽然只能阻上那么一阻,就够这些身怀各种旁门左道的修士发力的了。
  有咒术、符箓、毒、迷魂药、金属溶剂、火……荤素不忌,只管招呼。
  前方打得热闹,但是后方由管铃和祁桑真人建立的营地却很安静,这里本是负责照顾伤员的地方。
  但是伤员太少了。
  在这种战斗中,低阶修士几乎擦到便死,能受伤还算是幸运。
  这营地里还有两个人是不用管的。
  一个是桐姝,她吃了万兽观修士送来的丹药,接下来,桐姝只能靠兽族自己的自愈能力恢复。
  另一个是夏时。
  他给自己布下一个剑阵,将自己与其他人隔离开来,否则他身上涌出的魔气会伤害这些低阶修士。
  夏时心神有些不稳,在打坐恢复元气的时候,他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世界的变化。
  他知道曲笙和苍梧弟子都在七国前线。
  他知道七国枉死的那些平民的魂魄被当做攻击罗刹海的工具。
  他知道整个人间都水深火热。
  他知道师父和师娘已经为了截断北冥人的后路,而深入北冥界。
  他知道北海已经撑不住了,那些曾经或是为难过他们、或是帮助过他们的海兽已经无计可施。
  他知道息娘子出现了。
  夏时的血半是热,半是冷。
  就像他本身便是一个矛盾存在一样,热的是他作为太和剑修的一面,冷的是他身上的天魔血脉。
  他心底悲哀。
  如果这身天魔血脉觉醒得更彻底一些就好了,在上古神魔大战时期,天魔是能与古神作战的存在,但他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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