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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骨入魔:魔君撩入怀-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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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张了张口,几次想说什么,但在紧要关头她都闭上了嘴。

    最终,大国主见她沉得住气,一直不开口,只得自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如果你想留在这里,想在这里过得更好,不如和朕携手除去镜邪吧!”

    她的脸色没有半点变化,大国主还以为正中她的下怀,心中一高兴就说出,“他三日后就会来到这里,到时候恐怕会有一番争执,那么请你现在就告诉我,到了那一天,你最终要选自己的母国还是准备背国和那个男人一起离开。”

    她咬咬牙,“陛下显然是在逼迫我。”

    大国主威胁道,“选一个答案,在朕面前,有且只有一个答案。”

    是的,他就是处心积虑地逼迫她,想要拉她入伙,除去镜邪。

    可是这世上有那么多人想除去镜邪,却最终都没有一个成功过,存在即是合理,为什么这些人总是着眼于眼前的利益,毫不考虑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

    她的态度也稍稍变得冷硬起来,“是的,陛下虽然说只有一个答案,但潜台词明显是一个答案都没有,反正我现在几乎什么都不求了,只要陛下能给我一条活路,顺便给卫家一个活路。”

    大国主为她前后的态度变化,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要选择你那么憎恨的卫家?”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说道“一如陛下的手段,他们的手段也很强硬,我别无选择,只得被迫臣服了。”

    “他们使了……”

    正在他想要问出什么的时候,门外突然跑来神色匆匆的一些宫婢,甫一进来,就碰地下跪,“陛下,大事不好了。”

    大国主为别人打断自己问话,感到十分的不耐烦,于是说话声也像是咆哮的狮吼,“什么事情?”

    宫婢被他一吓,磕磕绊绊地说出,“西秀公主不知为何和西泽殿下发生了争执,她发疯似的,砍伤了西泽殿下,如今他还生死未卜。”

    卫一梨诡异般地笑了笑,“陛下的计划怕是从一开始就乱套了,你看,总有不甘心的人在背后捣乱。”

    他发了怒,疾声命令道,“把西秀带到这里来。”

    片刻之后,她被侍卫押送过来,她出现在人前时的模样已有几分神志不清,侍卫拨开她蓬乱的头发,露出她那双通红的眼,大国主看了一眼,然后就别开了双眼,“看样子是被下毒了,不过是从哪里沾惹上的毒,还有待商榷。”

    他问道,“她先前去过什么地方。”

    侍卫略微思索了一下,无意中接触到卫一梨的视线,他的目光一阵躲闪,嘴上却毫不迟疑地说道,“曾秘密出宫和西亭殿下会过一次面。”

    大国主板着脸,眸中阴郁之色十分地吓人,“西亭吗,到底是学坏了,让人把这件事的原委原封不动地告诉皇后,让她看着来。”

    卫一梨笑得更为诡异,“看来,陛下又少了一件牵制我的东西。”

    触及那样嚣张的笑容,他下意识抓紧了自己的手掌心,“我会让他好好活下去的,你完全不用着急。”

    卫一梨的笑慢慢收敛起来,脸色紧跟着一点点地变冷,“是的,我不急,我一点都不急。”

    她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那里,回去后的卫一梨秘密联系上了卫五,毕竟他们现在是一条绳子上拴着的蚂蚱,其中一个出事另一个就没有什么好事。

    卫五虽然极度讨厌她,但也不得不给她出主意,他是一个聪明的人,不愧为卫家最后的精英,至少在她看来,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句句在理,每一个主意也是非常的有用。

    那这样的话,就不用太着急了。

    她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后,又在请示大国主后,转道去了一趟西泽处,作为未来的夫君,她还是要把表面工作做好的,虽然在外人看来,不过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西泽的伤口委实惨烈,或许西秀还给他下了毒,他身上的皮肤都显得有些青紫交加。

    “怎么会这样呢?”

    西泽听见她的声音,猛然睁开眼,有些意外,“你怎么会来这里?”

    卫一梨躲过药官手上的药,给他涂药,沉默了良久,她才说,“放我回半月城吧,这里到处是尔虞我诈,终究不适合我。”

    西泽虽然不想打击她,但最后还是毫不留情地说道,“至少现在的我没有这个权力,可以将你放行。”

    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西泽只觉得她有些魔怔,“那么,也就是当你有了足够大的权力,你就可以这么做了,我明白了,我会朝着这个方向努力的。”

 第一百二十八章 善始善终(一)

    她认真地看着容颜惨白的他,过了许久,才由原先的左右顾虑变成了最后一句决绝的话,“西泽,我帮助你杀死陛下吧!”

    一语惊起千层浪。

    西泽料不到她会说出这种话来,一时间竟有些怔愣,“……怎么会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她咬着唇瓣,用力过度,唇角无意沁出一行鲜血来,“这几日我想了许多,觉得大国主有一万个不得不死的理由。”

    转而,她对上他的眼,意味深长地说,“当然,最重要的是,他一直都在妨碍我。”

    西泽皱眉,“他妨碍了你什么?以至于你现在忽然下了这么突兀的一个决定。”

    “这决定不是我胡思乱想出来的,我深思熟虑了好久。”她深吸了口气,“我不想镜邪有事情,我说过的,他虽然非常的恶毒,但他一直都在保护着我,到了这里也一样,他要保护我,你们要摧毁我,所以为了带我走,他势必会倾尽所有力量对抗你们孟国,这场战争已经不是几个人的了,涉及到的是整个天下。”

    她忍不住用力扣住他的双臂,“你想大乱吗?想流离失所吗?”

    “总会有其他的方法,可以避开大乱,现在为了一己之私,挑起战火的人,不便是你吗?”

    西泽挥开她的手,显然有些不悦。

    换而言之,他不愿意杀死大国主,不愿意冒这场险。

    卫一梨逼近他的眼,眼色凌厉,由不得他避让半分,“有人在威胁你对不对,西秀这件事就是对你的警告,也有人在威胁我,而他给我的警告是致命的,你我都面临前所未有的危险,你想,这所有种种是谁引起的,和大国主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他的脸一沉,“那么杀死大国主有什么用处,还不是会引起动乱?”

    她咽了咽干涩的喉咙,眼眶一下就红了,“动乱是暂时的,杀死他短期内或许不会带来什么好处,甚至还会带来一些副作用,但我说了,那是暂时的,迟早会显出好处来,至少没有这个阻碍,你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然就算是说到这一步了,他还是迟迟不愿意答应下来,还说道,“你只是把我当成大国主的替代品而已。”

    卫一梨的手无力地滑落下来,她无助地看着他,“是,我承认,我迫不及待想让你推翻他,但是我想,你在那个位置上,应该能做的很好。”

    西泽到底还是后退了一步,“就如你所说,现在还有人在威胁我,我处处受限,你是可以避开大国主,但如何能避开那个人的威胁?”

    她不知道西泽是在敷衍她,眼睛一下就亮了,“我会说服镜邪来帮助你,但在此之前,你必须保证,你在坐上那个位置后,答应我一个条件。”

    西泽看了她一眼,第一次如此认真地去打量着她,“我从来都不觉得事情会有你想象中的那般简单,既然你要赌,那我便陪你赌,可是这并不意味着我要和你承担同样的风险。”

    “我可以保证,风险让我来承担。”她顿了顿,想到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不禁怅然而叹,“反正……反正我如今已是万劫不复了。”

    西泽淡淡地说,“你若真能把孟国送给我,那才是你的本事。”

    卫一梨往黑暗里缩了缩,随即转身走了出去。

    一直到她完全离开,西泽才收回了目光。

    回去那间屋子里的卫一梨全然不顾有守卫,给卫五传了信,卫五过来时,已是天光寂寥时,宫廷寂静,熄灯地早,卫一梨迫不及待地走到他身前,静静地攥住了他的袖子,“安排我出去,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

    卫五冷笑一声,“到如今,也不知道是我有求于你,还是你在利用我。”

    她急切地说,“我必须要出去一趟。”

    卫五警惕地看着她,似乎是害怕她会给自己下套,“这时候你出去是要干什么?”

    卫一梨不假思索地答道,“今天外面有热闹看,自然是出去看热闹。”

    卫五岂会听不出这假话来,毕竟她的有心隐瞒在外人看来是显而易见的,他缓缓地眯起了眼,“哦?怎么会有这样的闲情逸致,你还察觉不出自身的危险吗?”

    卫一梨冷意望着他,她讨厌别人来插手她的事情,尤其这个人还是祸害自己的人,“我的命令,你最好还是不要违背为好。”

    他不怒反笑,“否则呢,你想拿什么来威胁我?”

    卫一梨拿定他的心思,所以直言不讳地说,“你说,我不要命了好不好?”

    见他变了脸色,她冷笑道,“你所谓的抓住我的痛脚,都是建立在我惜命的情况下,如今我明确地告诉你,我不要命了。”

    “但望你是一时气话吧!”

    大抵真是怕她狗急跳墙,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饶是卫五再大的本事,也没有开口再说什么。

    卫一梨说要出来,完全是因为她记起了这是第三天,他们都在传闻,第三天,镜邪会出现,所以她才决定要出门见他堵住,告诉他连日来的所受的委屈,以及她想法设法获悉到的消息,但在亲眼见到他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有多愚蠢,有多自作多情。

    她笃定镜邪会闻讯而来,果必其然她等候了许久,就有缠羽把她绑住,拖到了一间密封的屋子里。

    灯火下,静静地坐着一道朦胧的影,熟悉的冷漠,熟悉的绯衣,她捂着唇瓣,硬生生地压抑住了哭声。  缠羽陪同她站在光影下,忍不住轻嗤道,“废物。”

    卫一梨瞪着她,“你很过分,很多日没有见到我,难道不应该对我嘘寒问暖吗?”

    缠羽却还是不以为意地笑,“说的极是,废物都变瘦了,看来是过得很不好。”

    卫一梨头一次凶横地抵抗她,“你才是废物,知不知道我在这里过得有多辛苦,终日尔虞我诈的,随时随地都有人来暗算我,你什么都看不到,就别轻易地否定我。”

    说着,就瘪瘪嘴,似乎还是想哭。

    缠羽笑骂道,“好像还变得伶牙俐齿了些。”

    镜邪忽然出了声,冷漠的语调一点都没变,“玩够了吗?是不是该走了。”

    卫一梨一愣,一点都不明白他划重点的深意,“去哪里?”

    缠羽似笑非笑地问道,“你想去哪里?”

    “那个……那个……我……还是待在这里吧!我根本走不出去。”

    说到这里,她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缠羽蹲下来,望定她,好整以暇地问道,“听说你被大国主囚禁了,又是谁带你出来的?”

    她几乎没有想,就告诉她,“是卫五。”

    她扬眉,“卫五?卫家那个传闻中的精英吗?”

    卫一梨在他们面前根本就不会防备,索性竹筒倒豆子似的说出,“先前卫五和我做了一场交易,勒令我答应他某个条件,现在我和他互为互利,他才费尽心思把我带了出来。”

    “你在宫中的那段时日,都做了些什么。”这句话是镜邪问出的,卫一梨又恢复了从前的委屈,“你信不信我什么都没有做,反倒还被大国主强令嫁给西泽,如今我深陷旋涡中,现在要怎么办才好?”

    镜邪沉默半晌之后,突然说道,“我听说了这件事。”

    然后不及她做出任何的反应出来,他又继续说道,“你嫁给他就好。”

    她的嘴巴张大,迟迟不合上,“啊?”

    缠羽在一旁,顺势添油加醋地说,“别想太多,我们不是来救你出苦海的,我们是受邀来参见你的婚礼的。”

    “啊?”

    她还是没有反应过来,或者说,她只是不愿相信,自己是被镜邪放弃了。

    缠羽笑了一笑,“看不出来吗?我们现在是孟国的贵宾。”

    卫一梨脸都绿了,“你们来这里难道就是来看我的笑话吗?”

    缠羽理所当然地说,“要不然你以为呢?”

    然而,即便是说到这一步,镜邪还是无动于衷地坐着。

    卫一梨倒抽一口凉气,忽然就心死了,她冷静下来,开始针对缠羽,“我的处境你们都一目了然,你们的出现也绝不是个意外。”

    “那现在,我只问你一遍,当初你是不是故意把我放出半月城的,因为凭你的本事,总不至于让卫姮带着我逃脱,我思来想去之下,总觉得你那时就算计了我。”

    其实当日她就察觉出了异样,只是她一直都不愿承认而已,如今她再说这些话的时候,心情不是一点点地悲愤交加。

    缠羽回答地不假思索,“没错,我是算计了你,那又如何?”

    卫一梨跑到他的身前,用力扯过他的衣摆,“这是你的主意,是也不是?”

    “是。”

    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他连眼都没有眨一下,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悲愤之余,她忍不住拔高了声音,“你想我死。”

    他从容不迫地说,“你是孟国人,叶落还需归根。”

    她气得一个倒仰,“现在说这些话的你当初何至于要救我。”

    “救你自然有其他的缘故。”

    她双眼蕴满了泪,“现在我还要利用价值吗?”

    镜邪不愿多说什么。

    泪水肆无忌惮地涌出,她失望地看着镜邪,“我会死,对不对?”

    “……”

    他还是一言不发。

    许久之后,空气由凝滞回归淡然,她打破了一室的静默,“我希望就算是死,也要是一个好死法,我可以给你利用,但我唯一的心愿是,不要让我结局太惨,我是人,也会痛。”

    说到后来,委屈至极,她的眼泪掉的飞快。

    缠羽哼了哼,“你原本连和我们讨价还价的资格都没有,但现在有了。”

    然而到此时,镜邪还是没有给她一点反应。

    她终是绝望,“镜邪,枉我千方百计想让你安然无恙,现在看来,是我太蠢了,你什么都不需要,你只要为你利用的棋子而已,棋子不担忧自己还不会变成一颗废棋,还过分担忧下棋的人,岂不是个笑话。”

    此时,镜邪终于开口,“你能明白最好。”

    她的面色一刹惨白,他居然没有否认,也没一句反驳,仿佛她说中了所有。

    紧跟着,胸腔一阵起伏,她说不出心情是郁卒的还是愤恨的,亦或是无奈的。

    只知道,她现在很疲惫,好像疲劳奔波,却最终还是一无所得似的疲惫。

    她颓然笑了笑,“谢谢你,一直以来教会了我不少东西,包括让我意识到自己有多蠢。”

    说完这一句话,就独自一人往外走去,她走得极缓,希冀有一人会将她拦下来。

    然而,直到她走出去很远,也没有一人将她拦下来。

    倒是在她走后的一刻钟内,镜邪忽然怪异地问了一句,“她好像有一丝奇怪。”

    缠羽明明把一切都看在了眼底,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她当然看出了她的奇怪,也知道她奇怪是从何而来的。

    原本在街上如鬼魂似的游荡,却不知为何最终会鬼使神差地回到了西泽的住所,他被她叫醒,看见她那张黯淡无光的脸,他瞬间明白了她的遭遇,旋即就开口道,“见到镜邪了。”

    她一惊,“你怎么知道?”

    西泽示意她进屋说话,当她进了屋,他就说出真相,“除了他,还有谁会让你如此不开心。”

    转而他又问,“和他吵架了吗?”

    谁知她当即反口,“不是,是我无理取闹。”

    “你怎么就无理取闹了?”

    西泽为她点燃了一盏灯,陪她静静地坐在斑驳的光影底下,听着她的诉苦,偶尔他也会插上一嘴,问一句,“在你看来,镜邪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卫一梨把头埋在膝弯里,埋到了最低的地方,“人如其名,他是一个邪恶的人,于此同时,他也是世上最冰冷的人,假使你叫他不喜欢了,他连正眼都不给你一个,我若是说错了什么话,他也是根本不理我,他最厉害的地方就是无论你废了多大的劲,也还是不能让他为之所动,而我一直以来的努力,也可以被他轻而易举地否认,你说这种人,他到底在乎什么呢?”

 第一百二十九章 善始善终(二)

    卫一梨摸了摸通红的眼,神情黯然,“那么多年在他身边待着,以为自己得到了什么,如今方知,原来我一无所得,以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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