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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骨入魔:魔君撩入怀-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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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看见那个人伸出手杀死了所有的人,从拥挤的人群里将她带走,他如行走的死神,在场没有一个人敢于将他拦下来。

    那已是她这一生所有的记忆。

    说是梦,其实说是记忆更为贴切。

    在这些碎片式的记忆中,她检索到自己的名字应该是叫卫一梨,她是被半月城城主镜邪捡回来的罪人,镜邪是她的救命恩人,他总是会面带迷惑,试探性地叫她宗曳,虽然她不喜欢那个名字,也不知道宗曳是谁,但她还是会很乖巧地应声。

    镜邪是一个非常冷漠的人,说是冷笑残酷更不为过,可在全城人的眼里他却如同完美的天神。

    他从不告诉她,她有什么样的过往,他什么也不愿意让她知道,于是她的过去逐渐褪色,变得苍白。

    她只能想尽办法撬开缠羽的嘴,去获悉一些她没有丝毫印象的记忆。

    缠羽是镜邪的仕婢,她服侍着镜邪一年又一年,所以她知道的秘密不必镜邪的少。

    从她嘴中,卫一梨知道了她是被孟国的大国主驱逐出国的,理由是她暗害了当朝的九公主,虽然当时人都认为是栽赃陷害,可是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为她说一句话。

    所以卫家满门锒铛入狱,大国主没有给她任何的辩解机会,原本打算秘密处置她,又怕落人口舌,为此只得当着众人的面将她处以极刑,如果顺利的话,一切都来得很完美,谁知道半路上会突然杀出一个镜邪,半月城和孟国分庭抗礼,那是孟国唯一不敢触及的禁区,既然镜邪出手了,大国主也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将他们放走。

    至于他出手的原因,缠羽倒是没有说,她再要去问时,又仿佛是刺激了她,她更是一个字都不愿意多说了。

    她没有办法,又回到了镜邪的身边,那个被外界神化的男人,时常会看着泛白的天空,眉头拧紧,喃喃自语道,“整个世界只有我是清醒着的,我要怎么办才好?”

    现在他没有一点头绪,可以说是束手无策,世界被重塑,楼九重成了另一个人,这个人谁也不知道是谁,在哪里。

    他有他的困惑,卫一梨也有她的苦恼,那时,她最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这样一个强大的男人会有如此大的困惑,他又在困惑着什么。

    这里所有人都很奇怪,尤其是缠羽,缠羽对她阴晴不定,对镜邪却总是忠心耿耿,旁人说一句不是,就要挨她的揍,当然没有人会去指责镜邪,除了她,所以她平时受了她不少的“关照”。

    缠羽一直待在镜邪的身边,他弹琴时,她就焚香,然后退到一边,死死地盯着她看,她就生怕她忍不住半途逃走。

    卫一梨难得没有逃走,听完了他整曲琴声,她坐在他的身前,小心翼翼地建议道,“城主,你的琴声很难听,能不弹了吗?”

    她说得一点都不假,每逢他弹琴,所有人都会敬而远之,自觉站到离他最远的地方,可惜镜邪喜欢让她待在他的身边,甚至是寸步不离地跟着,所以她根本就逃不走,唯有忍受着这种刺耳琴声的折磨,这时候她就不得不佩服缠羽的定力了。

    “大胆!”缠羽见她不敬,伸手就要打她,她习惯性地往后躲了躲,正好撞进了镜邪的怀里,镜邪将她一把拎起,甩到了一边,“闭嘴。”

    他对她,时好时坏,卫一梨虽然平时胆大妄为惯了,但碰上了他,多少还是会心惊胆战的。

    因为害怕他,她每次对着他说话,就会把一句完整的话说的磕磕绊绊,“城主大人,我有……我有……一个要求。”

    她强忍住心中惧意,一口气说道,“我能出去走走吗?总在府中待着实在是很闷。”

    镜邪有个坏习惯,那就是无论他去哪里,他都要把她带着,虽然他会对她表示出不加掩饰地厌恶,可他就是愿意和她牵扯不清。

    他不愿外出,她又生性好动,虽然有心抵抗他,但也无力去抵抗他,因为上一次逃出去的时候,差点没被他打得半死。

    他若打人,绝对是往死里打,别人敢劝,往往是罪加一等。

    不过,她不死心逃走了第二次,那一次她干脆没有走出城,就被他当场活捉,硬生生被饿了七天,还被关了禁闭。

    从此之后,她对镜邪害怕到了骨子里。

    镜邪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那样的冷漠再配上那样妖绝的容颜,他竟鲜明到刺目,卫一梨眼巴巴地等了他半天,才等到了他一句冷硬的话,“不许,老实待在这里,哪里都不许去。”

    她忽然有些委屈,“可是,我很闷。”

    头顶之上缠羽那双眼,显得格外的阴沉,“那么你是嫌自己太安逸了吗?”

    她想了想,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回答什么好。

    镜邪懒得看她,直接就对缠羽吩咐道,“把她带下去拔草。”

    她想到了不久前那个梦,头一次反抗他,“我是卫国公的千金,你不能这么对待我。”

    镜邪抬头看了她一眼,那一眼,颇是凌厉,“你和卫家没有任何的关系,且这个姓氏也不是你的,你叫宗曳,听到没有?”

    卫一梨低着头,既有委屈,也有无奈,“我……我知道了。”

    这是老生常谈的话,每到她说及这件事的时候,他就会用一种非常冰冷的声音反驳她。

    他说她叫宗曳,始终让她把自己当成宗曳,偶尔她也会好奇,难道她会和那个叫宗曳的人长得很想象吗?所以他才把她误认成了宗曳,然而这些都是猜测,也终将永远都是猜测,这个名字是他心中的禁忌,如果提起来,逆了他的心意,她绝对是要挨揍的。

    “算了,你回来。”缠羽刚要把她带出去,他就又把她叫了回来。

    “我想起来,拔草对你算不了什么,你还是多听听我的琴声吧,这样对你来说,折磨的力度会更大。”

    他那神情一点都不像作假。

    卫一梨看了看天,看了看地,翻了个白眼,晕死了过去。

 第一百二十章 随我长生(二)

    清晨时分,许多人尚还处在梦乡中,缠羽就推开了镜邪的门,拿着一只信鸽,探手从鸽子腿上取出一张纸条,递到了他眼前,“大人,有他的消息了。”

    镜邪沉着头,满头的银发在榻上铺开,胜似绵延远去的山雪,而他那银发上竟还躺着蜷缩成一团的少女。

    缠羽看到了她,刻意地压低了声音,“楼九重曾出现在孟国之北的雪原,并消失在了那边,我们都在继续调查中,约莫半个月后才会有具体的消息。”

    镜邪看了少女一眼,眸底的血蛇爬得窸窸窣窣,“我明日就会走,我要去找一个人,至少三日后才能回来。”

    缠羽先是一愣,然后就听他缓缓地说,“你把宗曳照顾好了,最近城外有人在找她,你找准时机,该要怎么做自己看着办。”

    缠羽咬着牙,倍感头痛,“看来卫家还是没有放弃。”

    紧接着,她就困惑不已地问道,“不过,既然你知道在三日内绝对会发生什么,为什么你却偏要在三日内消失一阵,这样岂不是会给她们制造一个机会。”

    镜邪满脸面无表情,“她们迟早会来,而我想把这件事早一点了结掉,算一算时间,她也是时候和卫家断绝关系了。”

    到此时,缠羽才恍然大悟地说,“将欲取之,毕现与之,大人果然好计谋。”

    天越来越亮,缠羽遂转身退了出去。

    那躺在他银发上的少女似乎听到了动静,猛然睁开了双眼,“城主。”

    “嗯?”镜邪低着头,淡淡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脸上,她竟觉得十分的刺眼,“你这样看着我,我感到十分的难受。”

    她一边说着,一边往后退去,嘴上直说,“别看我,别看我。”

    他扯住了她的衣襟,逼迫她与自己对视,然而他的神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这一次多出来的还有几分威胁的意味,“我明天就走,你好好待在这里,一步都不要离开城主府,缠羽会把你的消息定期告诉我,如果你做了什么坏事情,我会第一时间知道。”

    “你要去哪里?”

    镜邪不说话,只一味的沉默。

    卫一梨小心翼翼地牵住了他的衣角,“那,我等你回来。”

    镜邪眉心隐约一动,难得没有残忍地挥开她的手。

    她这会儿倒是答应地好好的,结果等他一走,她就立刻趁着缠羽不备,偷逃了出去,她被禁锢在城主府多时,总算是找到了一个机会出去看看,怎么可能会放过。

    按理说缠羽的防备不至于那么松懈,不过血气冲上脑,她也管不了许多了,就算被她抓走了,也好过什么也不做。

    她很快出了城主府,她走在拥挤的人群里,冷不丁就被那些人挤到了角落里,今日也不知怎么回事,城里城外居然来了那么多人,害的她连呼吸一下都觉得困难。

    突然间,人群中央发生了一阵不小的动静,前面人仰马翻,人群挤得更厉害,她差点摔倒,却在额头贴到地底的最后一刻,被一个人抱了起来,她身上带着一股沁人心鼻的幽香,看来是一个女人。

    她站稳身子后,抬头看了她一眼,发出一声惊奇的呼声,“咦?”

    犹见得那个面目苍白且瘦削的女人倚在墙边,更加消瘦的身子笼罩在斗篷内,看上去竟有些空荡荡的,仿佛那里面的是一具白骨。

    卫一梨越过她就要往前走,她紧跟其后,将她一把拦了下来,“为什么见到了我,你还会装作没有看见,义无反顾地离去?”

    卫一梨歪了歪脑袋,有些费神地问道,“我见过你吗?我想不起来自己的曾经。”

    女子闻此,离开掀开自己的罩面的斗篷,露出那张艳若桃李的脸,“你看清楚,我是谁。”

    那张脸简直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她惊讶不已,“唔……我们的脸长得很相似。”

    她小心翼翼地说道,“我叫卫一梨,你叫什么?”

    “我是卫姮。”卫姮满脸都是急躁,“为什么你还在装傻?”

    这下她更是奇怪了,“我们连姓都是一样的。”

    “我没有装傻,我是真的不认识你。”

    看着她无辜且呆滞的模样,卫姮泄气地松了手,“你是卫国公的女儿卫一梨,为什么你一点都记不得了?”

    由于记忆的缺失,她唯有通过那些支离破碎的梦境,去慢慢地获悉那些真相,梦境毕竟是断断续续,时有时无的,以至于时间一久,她也开始怀疑自己不是那什么卫一梨,甚至有一段时间她被镜邪训斥,还把自己当成了宗曳,她对自己的身份地位毫不自知,今日亲口听到她说出这个名字,她惊讶之余,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我真是卫一梨,可是卫一梨是个罪人。”

    卫姮拉住了她的手,眼眶红肿不堪,“你不是罪人,你确实曾和九公主大打出手,但致命的一击却是来自另一个人,如今真相大白,我们决定接你回家。”

    卫一梨下意识就要挣脱出她的手,但无论她怎么用力,那女人的手还是像一只钳子把她死死扣住,她怯怯地提醒道,“我可能回不了家。”

    卫姮的眸中迸发出一抹冷意,“是那位城主的缘故吧!”

    “我……”不等她把一句完整的话说完,卫姮便严厉地训斥她道,“所有家人都在等你,你忍心拒绝我吗?”

    卫一梨也忍不住拔高了声音,“我也想出去,可现在我被囚禁在这里,一步都出不去。”

    她学着平日里镜邪冷漠的样子,冷冷地甩开了她的手,“而且,你必须知道的是,这座城池能进来,却不能出去。”

    “今日我非带走你不可。”

    卫姮拉住她的手,要把她往外拖去,此时一阵刺眼的红光忽然将她通身笼罩,她如同面临剥皮削骨之痛,手下意识松开了。

    缠羽语气冷漠,从她身后走来,“哪来的野猫野狗,真要作死也不找个好地方。”

    她赶紧躲到了缠羽的后面。

    卫姮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一梨,你不是卫家的人吗?你就这样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了吗?生你的人是谁?养大你的人是谁?你犯了错,家人遗弃你了吗?倒是现在你有了一处安身之地,却要把昔日爱你,护你的家人都推下万丈深渊,你看看你自己,是谁给了你现在的一切,没有卫家,你什么也不是。”

    说到后面,她越来越愤懑,肩胛都在抑制不住地发颤。

    卫一梨什么也没有说,她只垂着头,眸底闪着几许挣扎的光芒,一来是因为缠羽在身侧,她说什么都是错,二来也是因为她没有过去的记忆,她说的那些话她一个字都听不懂。

    她见卫一梨一直都没有回应,最终无奈至极,忿忿地甩下一句话,遂转身离去。“我还会回来的。”

    卫一梨刚往前跨出了一步,就被缠羽拦住,她的声音凌厉程度不亚于镜邪,“谁让你一个人跑出来的,还有方才她对你说了什么?”

    卫一梨暗自思忖了一番,想到临走之前那张悲愤交加的脸,最终选择了隐瞒,“她什么也没有说,一来就想把我带走。”

    缠羽逼近她的眼,“当真什么也没有说?”

    这算是她第一次说谎,心中早已胆战心惊,但还是咬着牙,决绝地说,“当真。”

    缠羽哪会不知她的有意隐瞒,事实上在她眼里,她说谎的模样一目了然,她弯了弯唇角,面容之上带上了一点似笑非笑,“如果她还要来带你走,你会拒绝她吗?”

    卫一梨身体直发抖,她硬是逼下心头的恐惧,慢吞吞地说,“我不……不知道……她的力气很大,我拒绝不了。”

    缠羽冷笑一声,神情过分严肃,一点都不像是故意吓她,“这件事我禀告给大人的,另外我会下令诛杀那个逃走的女人,你若敢私自和她勾结在一起哄骗大人,那你就死定了。”

    卫一梨低下头去,脑海深处一遍遍地回想起卫姮泫然欲泣的脸,随即沉声说了一句,“是。”

    缠羽不由地侧头,望了她一眼,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那个被镜邪当成白痴来养的少女,开始有了她的小心思。

    她仰头看着天,也罢,她迟早要面对一切的,不管镜邪愿不愿意,那都是她的必经之路。

    卫姮浑浑噩噩地回到了城外的酒楼里,一个男人与她迎面撞上,那个男人长得也和卫姮相似,看来也同是卫家人,他见卫姮身畔空无一人,神情逐渐慌张,“姮姬,你没有找到她吗?”

    卫姮神色复杂,心情怎一个郁闷了得,“找到了,但是中途被一个女人坏了好事,我想之后再去,一定会引起她的戒备,想介入半月城只会难上加难。”

    那男子满脸发白,“还有三天,不能再拖延下去了,你必须想个办法。”

    卫姮气急,当即翻脸,“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也很急好不好,可是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我什么也做不了。”

    那男子用力抓住了她的肩,语气中带上了点逼迫的味道,“三日后,卫家满门斩首示众,你现在还敢说,自己没有其他办法吗?”

    卫姮冷冷地吐出,“别逼我。”

    “你记住,你还有三天,只此三天,趁着镜邪外出,这次的机会你必须抓住。”

    说及此,他的眼眶都有几分泛红,“我不想再过上这种东奔西跑的日子了,她再不出去,去陛下面前辩解,我们就要做一辈子的奴才了,甚至连命都会丢掉。”

    卫姮长长地叹了口气,“我再去一趟吧,死马当做活马医,反正再差的结局也好过现在。”

    不出意外,第二日外出时卫一梨又被她逮住,这次连她这种神经大条的人都觉得有几分厌烦,“你怎么阴魂不散的?”

    卫姮警惕看了看四周,她知道缠羽就在附近,不到片刻就会赶过来,她没有多余的时间和她解释更多的事情,所以这次一句废话都没有说,一上来就开门见山地说,“听我说,我们的家族需要你。”

    卫一梨困惑不解,“需要我?为什么需要我?”

    卫姮急切地开口,“你所做的事情已经牵连到了家族,所以他们现在都还在牢狱里承受无妄之灾,你做人不能这么自私,只图自己有了一处安身之地,那他们呢,他们该要怎么自处?你到底明不明白,只有你回去把所有的事情都说清楚,他们才会有活下去的机会。”

    卫一梨头痛地说,“我被囚禁在这里,想出去也是一个问题。”

    卫姮慢吞吞地看了她一眼,声音一下压到最低,“如果实在没有其他的办法,就从缠羽身上下手吧。”

    卫一梨不由地一愣,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卫姮舒了口气,“只要你想和我走,你愿意和我走,我就能把你带走。”

    她心情说不出的复杂,竟然问了一句,“卫一梨是怎么样的人?”

    卫姮想了一下,然后才说,“我们都宠着她,不是因为她是赫赫有名的才女,而是因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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