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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布泊之咒(周德东)-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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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突然说:“我要给你们看个重要东西。”

  说完,我站起身就朝外走。没想到,宫本忍根本不上当,他敏捷地抓住了我,我伸手去掏电击器,他没给我机会,一个跟头把我掀翻在地,然后死死按住了我的两只手。

  他对白沙说:“帮忙!”

  白沙不敢违抗,蹲下来按住了我。他不用权衡形势,我肯定不是宫本忍的对手,就算加上他,加上季风,加上浆汁儿。

  宫本忍从我口袋里掏出了那个电击器,凑到眼前仔细看了看,说:“大哥,你竟然有凶器!”然后就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他解下我的腰带,把我的双手捆上了。我的腰带是那种编织腰带,很软。

  我突然大喊起来:“季风!你俩快跑!”

  我听见季风喊了一声:“怎么了!”

  她们竟然朝帐篷跑过来了!

  宫本忍一个箭步就窜出去了。

  我听见了季风和浆汁儿的尖叫,我听到了打斗声。

  完了。

  一切都完了。

  我对白沙说:“你赶快放开我。”

  白沙看着我,似乎有些犹豫。

  我说:“你帮他,我们都得死!你帮我,我们合起来,还有可能弄死他!你想不清楚吗!”

  他紧张地朝外看了看,依然犹豫着。

  我把背后的双手伸向他:“快快快!一会儿就没机会了!”

  他突然说:“不,我帮你们,我们都得死。我帮他,也许他会放我一条生路。”

  我吐了一口气:“你脑袋被门框挤了吗?他会放过你?”

  这时候,宫本忍推着季风和浆汁儿走进了帐篷。她们都被绳子捆着,

  浆汁儿的嘴角流血了。宫本忍的脸上也出了血,不知道是季风还是浆汁儿抓的。

  我看了她们一眼,充满了愧疚。

  宫本忍让两个女孩坐在睡袋上,然后他在她们中间坐下来,对我说:“我在你们的车座下,翻到了毒品。你们的爱好挺广泛哪。”

  他说的肯定是碧碧那辆车。

  我没说话。

  他转头看了看季风,又看了看浆汁儿,笑了。季风和浆汁儿都把脸转向了旁边。

  他很开心地笑了:“我说过,我要睡在你俩中间的。”

  没人说话。

  宫本忍摸了摸浆汁儿的脸蛋,说:“我说我喜欢丰满的,那其实是假话。我对女孩总是说谎,习惯了。不过,也不能说是假话,我只是更喜欢娇小型的。”

  说到这儿,他凑近季风的头发,贪婪地闻了闻,继续说:“你们不用担心被****,白沙只是我的狗,他不够资格。”

  我的肺都要被气炸了,但是我没有轻举妄动。

  浆汁儿说话了,她把下巴朝季风扬了扬,说:“你不要碰她,我跟你。”

  宫本忍摇了摇头:“你不要想着独占一个老公。在这种地方,什么东西都要共享的!”

  他一边说一边去脱季风的针织衫,季风冷冷地看着他,说:“你滚开。”

  宫本忍说:“配合,不要逼我动粗。”

  我突然说:“你会后悔的。”

  宫本忍看了看我,说:“为什么呢?”

  我说:“你该问问我,她们的老公是谁。”

  宫本忍说:“哦?我很感兴趣哦!”

  我说:“罗布泊有一种类人,他们杀你不费吹灰之力。她们的老公都是类人。”为了更逼真,我特意更正了一下:“噢,不对,其中一个只是男朋友。不管是老公还是男朋友,如果你敢胡来,他们肯定不会放过你。你想死在罗布泊吗?”

  宫本忍笑起来:“哈哈,人类……类人……周先生你真会编故事!”接着,他凑近了我的脸,低声说:“告诉你,我连鬼都不怕,还怕你说的什么类人?”

  说完,他猛地一下就把季风的针织衫扯下来。

  季风尖叫了一声。

  宫本忍突然停手了,他的眼睛朝外看去。我预感到了什么,也朝外看去——令狐山和另一个类人出现在了帐篷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宫本忍。

  浆汁儿叫出来:“宝珠!”

  第190章 硬碰硬

  这时候我才知道,站在令狐山旁边的类人就是宝珠。

  他方脸,大眼睛,比令狐山矮半头,不如令狐山帅。

  令狐山盯着宫本忍,终于说话了:“你出来。”

  宫本忍笑了:“没想到,你们人不少哇。”

  令狐山说:“我们不是人。你出来,出来之前麻烦把她的衣服穿好。”

  宫本忍慢慢站起来,朝帐篷外走去。

  帐篷里的四双眼睛都盯着他们。

  令狐山和宝珠一步步后退,给他让开了道。

  宫本忍出去了,他们三个人不在我们的视野内。

  突然,打斗声就传了进来,似乎有人被摔在了沙子上,接着,我听见了三个男人的吼叫声。

  白沙站起来就朝外冲。

  我说:“你干什么去!”

  他说:“我帮忙!”

  我不知道他是帮宫本忍,还是帮令狐山和宝珠。

  我、季风、浆汁儿都被绑着,动弹不得。

  过了四五分钟,打斗声停止了。安静了一阵子,令狐山和宝珠出现在了帐篷门口,白沙走了进来。

  看来,他在关键时刻选对了阵营。

  白沙为我解开了手上的腰带,然后,他又去给季风和浆汁儿松绑了。我想尽快系上腰带,可是,两只手偏偏不好使,总是穿不过那几个裤袢,狼狈极了。

  浆汁儿故作亲热地说:“宝珠啊,谢天谢地你来了!不然我们可就倒霉了!”

  宝珠只是揉着自己的拳头,没说什么。

  季风小声说:“令狐山,谢谢你。”

  令狐山淡淡地说:“我应该做的。”

  我轻轻拍了拍令狐山的肩,算是打招呼,然后就走出去了。

  白沙跟我走出来。

  我看见宫本忍侧身躺在沙子上,两只眼睛眯缝着,好像在看沙面平不平。

  他至死都没有掏出那个电击器。

  我把电击器从他的口袋搜出来,装进了我的口袋。

  然后,我在宫本忍尸体旁坐下来。令狐山和宝珠是类人,他们要杀死我们,后来又放了我们,现在又救了我们……我也不知道他们算是敌人还是朋友了。我也不知道他们和季风、浆汁儿究竟算什么关系,让他们谈吧。

  白沙也在我旁边坐下来。

  他说:“周先生,我刚才表现得怎么样?”

  我说:“只能说你识时务,但不是俊杰。”

  他说:“让我加入你们吧,重活都交给我。”

  我说:“你是个杀人犯。”

  他说:“我没杀死他啊!再说,他又不是个好人。”

  我说:“你就是个好人吗?”

  他说:“我保证,从今往后做个好人。您看我行动。”

  我没说话。

  他观察着我的脸色,突然说:“谢谢,谢谢周大哥宽宏大量!”

  然后,他指了指宫本忍:“我去埋了他。”

  他站起来,刚刚接近宫本忍,似乎想起了什么,趴在了地上,看宫本忍的眼睛。看了一会儿,他小声说:“周先生,您说他死了吗?”

  我说:“死了。”

  这小子一年挨蛇咬,十年怕井绳。他又趴在宫本忍的胸前听了听,说:“他的心脏好像还在跳啊……”

  我凑过去听了听,说:“你出现幻觉了吗?埋了。”

  他又把手伸到宫本忍的鼻子前,足足等了5分钟,这才说:“嗯,这回应该是死了。我把他埋在哪儿?”

  我说:“越远越好。”

  白沙弯腰去拖宫本忍,费了半天劲儿,仅仅拖出了两三米。他看着我,满脸苦相。

  我站起来,和他一人抓住尸体一只手,拖向远处。这家伙真的太结实了,我们中间歇了几次,才把他拖到100米开外的地方。

  白沙跑回去拿来两把工兵铲,我们很快就挖出了一个坟坑,把尸体埋了。

  当我和白沙回到帐篷里的时候,他们4个人还在说话。只有宝珠沉默着。

  我对令狐山和宝珠说:“我给你们弄点吃的吧?”

  令狐山说:“不用了,我们要走了。”

  宝珠突然说:“浆汁儿得跟我走。”

  大家都愣住了。

  我看了看浆汁儿,浆汁儿大声喊起来:“为什么!”

  宝珠说:“你是我的人。”

  浆汁儿的口气软下来:“宝珠,我不喜欢你们那个地方,我要回家。求求你,你放过我吧?”

  宝珠的眼睛里露出了凶光:“你必须跟我走。”

  我把手伸进了口袋,攥紧了那个电击器。

  浆汁儿说:“我要是不跟你回去呢?”

  宝珠说:“那你就得死。”

  我站在了宝珠和浆汁儿之间,说:“你想杀她?她身上有类人的血统,你是不可以杀的,不然就破坏了你们的规矩。我父亲想杀我,结果他就被你们干掉了。”

  宝珠固执地说:“我不管那么多。要么她跟我走,要么她就得死。”

  我突然掏出了电击器,对准了他:“那你来吧!”

  宝珠和令狐山看到了我手上的电击器,同时后退了一步。

  我知道,我可能不是他们的对手,但是,此时此刻我必须要保护浆汁儿。

  毫无疑问,人类和类人的一场决战不可避免了。

  白沙看看我,又看看令狐山和宝珠,最终他站在了他们两个人的旁边。

  我、季风和浆汁儿被困在帐篷中,根本没有退路。

  宝珠看清了电击器之后,一步步朝我走上来:“那你们都去死吧!”

  突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白沙,令狐山,宝珠转头看去,都愣了。

  第191章 湖的真实性

  来人了。

  两个。

  一个四五十岁的男子,衣服破旧,双眼炯炯有神。

  一个女孩,相貌中等,梳着马尾巴,穿一件紧身红T恤,很鲜艳。

  他们满身尘土,看来走了很远的路。

  他们正是那个捡破烂的,他挟持了米穗子,刚从吴城来。

  我们8个人的关系颇为复杂,我梳理一下——

  那个捡破烂的是宝珠的父亲。

  白沙认识他,他曾经绑架过白沙。

  米穗子和白沙当然认识。

  米穗子惊讶地叫起来:“白沙!你怎么在这儿?”

  白沙直直地盯着宝珠的爸爸,说:“我是来旅行的……”

  米穗子说:“你快救我!”说完她就朝白沙跑过来,却被捡破烂的拽住了。

  白沙只是看着,没有动。

  捡破烂的看了看白沙,笑了:“很不好意思,我拿走了你太多东西……不过,在内心里,我真的把你当朋友的。”

  白沙竟然笑了笑,说:“你尽管拿,只要你留下我这条命。”

  米穗子一下就绝望了,大骂起来:“窝囊废!”

  白沙并不理她,依然看着那个捡破烂的。

  宝珠说:“爸,她是谁呀?”

  捡破烂的说:“宝珠,她是我给你带回来的女朋友!来,你们认识一下。”

  宝珠走过去,扳起米穗子的下巴,认真端详。

  捡破烂的笑眯眯地问:“中意吗?”

  宝珠憨憨地说:“中意。”然后,他柔和地对米穗子说:“我叫宝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我说话了:“你们这是抢亲?”

  捡破烂的说:“我只是给两个年轻人创造个相处的机会,如果这个女孩实在不同意,我会把她送回去。”

  季风上前一步,正要说什么,被我挡住了。

  捡破烂的对宝珠说:“你把她带回去吧。”

  宝珠说:“你呢?”

  捡破烂的说:“我去14号墓,找老冀。”

  宝珠说:“老冀被他们杀了!”

  捡破烂的大惊:“被杀了?”

  宝珠竟然笑了:“哈哈,爸,你出不去了,跟我回家吧。”

  捡破烂的看了看我,冷冰冰地问:“谁杀的?”

  我非常平静地说:“那个人已经死在太阳墓底下了。”

  捡破烂的说:“你们给自己掘了个坟墓。”

  我说:“我想不通,你带着这个女孩是怎么来的呢?”

  捡破烂的说:“任何一个城市都有个特殊地点,只要有人经过,就会鬼使神差地来到迷魂地。懂了吗?”

  我摇了摇头。

  他对宝珠说:“得了,我也不想在外面折腾了,走,回家!”

  然后,他看了看米穗子,叹了口气:“看来你肯定回不了吴城了,跟我儿子安心过日子吧。”

  米穗子看了看白沙,带着哭腔说:“你要是能出去,记得告诉我爸妈,我还活着!这件事儿能做到吗?”

  白沙点了点头,说:“你放心好了。”

  宝珠回头看了浆汁儿一眼,然后,走过去挽住米穗子的胳膊,说:“走吧,我带你玩儿去。”

  米穗子很不情愿地跟着宝珠走了,宝珠一边走一边温柔地跟她说着什么。她一步三回头,看白沙。白沙始终不跟她对视,他一直盯着那个捡破烂的。

  令狐山没有再看季风,他跟在宝珠和米穗子的后面,也走了。

  他们绕过湖,很快就被草丛挡住了。

  我、季风、浆汁儿,木木地站着,都没说话。

  我为外面的世界担忧起来——到底有多少类人混进了我们当中!他们要么在城市地下,要么在社会底层……

  微风吹过来,湖边的水荡漾起来。

  浆汁儿冷笑了一下,说:“他要的不是我,他要的只是个女人。”

  她说的是宝珠。

  我转头看了看白沙:“这女孩是你女朋友?”

  白沙使劲晃了晃脑袋,似乎想驱赶刚才的记忆,然后,他恢复了平常的样子,说:“不是,她只是我的邻居。”

  从米穗子的神态看,她就是白沙的女朋友,只是因为在危难关头,白沙不敢挺身而出,所以,他没脸对我承认这种关系。

  浆汁儿看了看我,说:“我们就这么让他们把一个女孩带走了?”

  我说:“我一个男的,根本对付不了他们三个类人。我首先要保护好你们俩。等我们出去之后,再想办法回来救她。”

  我没把白沙算成男人,他好像并不介意。

  在我眼里,他不但不算男人,而且只要打起来,他很可能临场叛变,成为那三个类人的帮手。

  我突然想起了他和宫本忍抢来的那些金子,于是说:“你们那些金子呢?”

  白沙愣了愣,说:“在……”

  浆汁儿说:“什么金子?”

  我说:“他和宫本忍抢了金店。”

  浆汁儿打量了一下白沙:“没看出来,江湖大盗啊!”

  我盯着白沙,继续问:“在哪儿?”

  白沙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并不情愿交出来:“在那儿放着啊……”

  我说:“你不要想着宫本忍死了,那些金子就归你一个人了,不可能的。”

  白沙立刻说:“没问题,见面分一半。”

  我摇摇头:“那也不可能。”

  白沙说:“那么,你六我四呢?”

  我说:“还是不可能。”

  白沙看了看季风和浆汁儿,说:“她们也要分?那好吧,我们分成四份,一人一份。”

  我说:“我们不和你分。”

  白沙的眼神有点冷了:“周先生,你想独吞?”

  我说:“出去之后,我把它们交给公安局。”

  白沙急了:“足足有8公斤啊!”

  我说:“那我问你,你和宫本忍抢劫之前,它们在金店里摆着,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吗?”

  白沙有点气急败坏了:“我不想回答任何问题,我拿给你。”

  说完,他就去了帐篷里,很快就拎着那个牛仔背包出来了,朝我面前重重地一放,说:“你还要清点吗?”

  我拉开背包的拉链,朝里看了看,然后说:“你们这次抢劫,是不是差点送命?”

  白沙说:“我已经摸到阎王爷的鼻毛了。”

  我说:“就为了这些石块?”

  白沙愣了愣:“什么意思?”

  我说:“你自己看。”

  他赶紧朝背包里看了看——里面都是石块。

  他的眼睛一下就瞪大了。

  我观察着他。

  他蹲下去,低低地说:“竟然被那个宫本忍掉包了……”

  我说:“你觉得,他是什么时候掉包的?”

  他低下头去,抓着头发想了好半天才说:“肯定不是在路上。”

  我说:“为什么?”

  他说:“他傻吗?这个鬼地方连棵树都没有,如果他把金子埋在半路上,以后怎么找?”

  我说:“你的意思是,他在湖边住下之后掉的包?”

  白沙四下看了看,说:“应该是。”

  我也四下看了看,说:“沙漠这么大,他随便埋在哪儿我们都找不到。”

  他说:“这个人太坏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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