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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推理师:凶宅-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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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怜之,过来吃饭。”陈一新冲他招招手,“不是那把枪,你不用多想。”
  “是不是我爸的那把枪找到了?在哪里找到的?”赵怜之往餐厅里迈了一步,又不敢再往前走了,声音里有一点哭腔。
  陈一新猛地站了起来,厉声呵斥道:“赵怜之,闭上你的臭嘴,滚回你的房间去!”
  “我明白了,那把枪是你拿走了,你想用它打死我,你想杀我灭口!”赵怜之的后背贴在玻璃门上,身体像一滩烂泥似的拧着往下滑,突然,他强撑着站了起来,抬起右臂,指着陈一新说,“是你害死了我爸爸,你想把一切都赖在我的身上,你办不到的,办不到的!”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道黑影“刷”地闪到赵怜之近前,用铁钳一样的大手卡住了他的脖子,卡得他吐出红红的舌头,“吭吭”着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蕾蓉还没说话,苏苏突然对着陈一新喊道:“老陈,你干吗啊,还嫌枫之墅死的人少?”
  陈一新这才对卡住赵怜之脖子的胡岳说:“行了,把那个怂包带到他自己的房间去,用凉水给他洗个头,让他冷静一下!”
  胡岳像拖死狗一样把赵怜之拖走了,死一样寂静的餐厅里,气氛顿时有些奇怪,每个人都沉默着,好像遭遇了停电似的。黑夜初降的窗外,天空中没有一丝乌云,但却充满了密云不雨的气息,苦闷而焦躁。在远处的天际,闪烁着一些令人不安的青色光芒,仿佛有人在地平线的下面磨刀霍霍。
  陈一新缓缓地落座,抓了一块纸巾,擦着脑门乃至整个秃头上的汗水,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胡岳对我很忠诚,最是看不得我受委屈……我知道一直以来都有传闻,说我与赵总的死有关,外面的人怎么说,我不怕,不在乎,仇富心态嘛,我懂,可是赵总自杀那天,在场的诸位——除了苏苏和蕾小姐以外,可是清清楚楚看到的,那是个门窗反锁的房间,姓濮的警察一脚踢开大门时,赵总已经倒在地上了,我连门都没进就被姓濮的警察拉着脖领子拽到后边去了,我怎么杀的赵总?总不能用六脉神剑吧,就算是用,也得把门打个洞出来吧!”
  这个玩笑一点儿都不好笑,所以坐着的人们依然鸦雀无声。
  “苏苏,多亏你提醒,不然这屋子真的要发生新的命案了。”陈一新偏过头又对蕾蓉说,“蕾小姐,你下午在枫之墅里里外外转悠了很久,有没有发现这里有什么戾气啊?”
  “我跟汤米刚才聊过,这座别墅气吉形秀,特达端庄,玄关大启,正眼流通,旺位无挡,财位无碍,前院明净少遮蔽,宅后偏宜绿树浓。环绕别墅的河流,当门见腰带,后门对顺弓,正所谓‘水流九曲,一岁九运’。上山之时,我见这别墅建于山顶的坡地,还担心其只有前空而后无靠山,应不了‘坐实朝空,丁财两旺’之说,谁料走了一走,竟发现后院有一座覆满了枫藤的假山,这正是风水学中最佳的‘明山’,前低后嵩嗣有德,所以,此宅实在是一座无论哪个角度看都吉上加吉的吉宅啊!”
  一番话说得陈一新眉开眼笑,却令苏苏目瞪口呆。
  “那么,为什么我家又连续发生命案呢?”童丽突然说。
  这个“我家”让所有的人心中一颤。
  蕾蓉把视线转向她,从她的目光中,看出了这个女人极度脆弱、敏感,而又像荨麻疹患者一样拼命搔抓痒处不惜鲜血淋漓的痛苦,于是蕾蓉放低了声音,也放慢了语速说:“物极必反,正所谓五岳镇宅先镇主,过洁之壤无嘉禾,一座宅子,如果吉光普照,反倒可能在最需要照耀吉光的那个人身上,出现莫大的阴影,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灯下黑’,对应这栋别墅,我能想到的,就是赵洪波先生所居住的套间和书房,那里也许有枫之墅何以为凶的真实答案,可惜我进不去啊。”
  童丽猛地站了起来,筷子啪啦啦摔在了地上:“陈总,让蕾小姐去看一下套间和书房。”
  陈一新眯起狭长的眼睛,嘴角浮起了奸笑:“赵夫人,这里现在是我的家,蕾小姐看或不看哪一间房间,是我说了算的。”
  正在这时,蕾蓉的手机响了,居然是唐小糖打来的,她有点激动,自从唐小糖在屠宰厂赌气离去后,蕾蓉给她打了好几次电话,但根本就无人接听,现在她主动打给自己,也许说明这个任性的女孩想通了,她连忙接通,“喂”字还没说出口,话筒里就响起了一个男人略带戏谑的笑声……
  8
  第七个问题:赵洪波到底掌握了什么对陈一新不利的关键性证据,那份证据如今又在哪里?
  三座凶宅,三次挑战……
  那个须叔,是不是疯了?!
  蕾蓉接完电话,在玄关呆呆地站了很久,晚风吹拂着她耳际的秀发,扰得她的思绪一片纷乱。
  刚才,当她听到唐小糖的手机里传来须叔的声音时,一种不祥的直觉促使她走出餐厅,来到玄关,这里不仅安静,而且视野开阔,无人可以偷听,接着,她便听到了有生以来最为荒诞的“游戏”。
  “今晚,我将带着包括唐小糖在内的特种清洁工们,连续清洁三座凶宅,每清洁一座,你就来勘查一座,然后告诉我在凶宅里发生的命案的真相,如果在我清洁完下一座凶宅前你找不出真相,很抱歉,你将不会再见到活着的唐小糖……”
  蕾蓉当时急得一反常态,不禁喊了出来:“已经清洁过的犯罪现场,我怎么勘查?我还能找到什么?何况那么短的时间,我怎么可能破获警方耗时几天甚至数月也不能破获的案子?”
  “这个嘛,就不是我要考虑的事情了。”须叔冷笑道,“记住,九点,我会给你打电话,到时候如果你不能告诉我第一座凶宅的命案真相,就等着给唐小糖收尸吧!还有,不要搞任何花样,比如追踪手机之类的,没用,也别报警,这是一对一的游戏,犯规就不好玩了。记住,哪怕是辆救火车从附近驶过,让我误会成了警车,我也会马上动手杀掉唐小糖——所以,与其说她的命捏在我的手里,不如说捏在你的手里。今晚,一步都不要错哦,蕾大法医。”
  蕾蓉咬了咬牙,没错,今晚,一步都不要错,一步也不能错,既然挑战已经开始,只有正面迎击,自己从来不是一个懦弱的女人:“说吧,第一座凶宅的位置在哪里?”
  “每一座凶宅的具体位置,也是这场游戏的一部分,要靠你自己去寻找,我只能告诉你,这场游戏从今天早晨就已经开始了,我已经通过一种特殊的方式给你留下了暗号,接下来我还会在每一座清洁后的凶宅里都留下一个暗号,表明下一座凶宅的位置,至于能不能看懂,就看你的本事了。”
  说完,电话就挂断了。
  蕾蓉心乱如麻,她半天也没有理清思路:唐小糖为什么要加入特种清洁工小组?须叔为什么要跟自己玩儿这么一场莫名其妙的游戏?最重要的是,如果找不到凶宅里发生的命案的真相,他真的会杀害唐小糖吗?
  冷不丁的,她昂起头,看到了悬挂在玄关立柱上方的一座白色小天使石雕,不禁苦笑了一下,自己现在不是也在一座凶宅里,苦苦寻找着两起命案的真相吗?
  没时间多想了,必须得赶紧找人帮忙,自己正在枫之墅查案,就算走得开,勘查现场也不是自己的专业,可是这夜幕初降的时分,找谁去啊!
  她拿出手机给刘捷打电话,手机关机了,又打省厅其他几个认识的领导的手机,也一概无人接听,她才想起今晚省城要举行全运会的开幕式,这种国家级的赛事,所有举办地公安部门的主要领导和负责同志要全部到场,指挥安保工作,用警方专用频道的步话机联络,手机一律不许使用……
  她感到身上有点冷,回到别墅内,走上二楼,进入自己的房间,打开刘捷给的资料袋,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警官或领导的联络方式,突然发现,文件袋的一个夹层里有一张折叠的纸,打开一看,是省警察学院从明天开始举行为期一周的专业授课的特邀专家名单,第一个名字竟赫然写着——
  “刘思缈”!
  蕾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当自己最需要犯罪现场勘查专家的时候,国内顶级的犯罪现场勘查专家居然马上就要到了,可惜是明天,不过,她隐约记得刘思缈从前和林香茗一起来省城办过案,也就是说,很有可能,那个对林香茗一片痴情的家伙会提前来到省城,寻找那些和他一起走过的记忆。
  碰碰运气。
  她拨打了刘思缈的手机……
  跟刘思缈通完电话,蕾蓉悬着的一颗心依然没有放下,她理解刘思缈对呼延云的厌恶和反感,但是从理性的角度讲,她非常清楚,就算是再优秀的犯罪现场勘查人员,在清洁后的犯罪现场,也很难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物证,而填补表象与真相之间的空白,最好的方法就是推理,因此,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刘思缈孤军奋战,她必须给刘思缈配备一位助手——不管她愿意不愿意。
  于是,蕾蓉又打了呼延云的手机,刚刚把事情的经过一说,呼延云就急了:“你怎么能让思渺一个人去勘查现场?万一那个须叔埋伏好了就是为了等你上门,思渺去了,不是成了你的替死鬼么!”
  蕾蓉有点不高兴,但口吻还是很温和:“我这不是实在走不开么,要是走得开我就自己去了。”
  蠢货的典型特征就是不知道自己蠢。呼延云还没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你走不开也不用叫思缈去啊,思缈只身犯险,出点事儿谁负得了责?!”
  蕾蓉苦笑了一下:“呼延,我发现你对思缈真的很好……”
  “我……我这不是怕将来见到香茗,没法儿跟他交代么。”呼延云支吾道,“先不说这个了,你赶紧找到那个名叫濮亮的警官,跟他把事情大致讲一下,这样等思缈找到小郭先生,锁定第一座凶宅在哪里的时候,能迅速调出案情概要和相关资料,你在转发思缈的同时,也转发我一份。”
  话筒里传来一阵稀里哗啦好像翻东西的声音,蕾蓉有点好奇:“呼延你干吗呢?”
  然而电话马上就挂断了。
  蕾蓉无奈,只好赶紧打电话给濮亮,刚巧濮亮正在值班,十分痛快地答应协助蕾蓉办案,“一切都听你的调遣”——考虑到濮亮和刘思缈不认识,两个人性格又差异极大,为了防止他们在沟通中出现问题,蕾蓉没有给他们建立直接联系:“当务之急,你马上调查一下须叔的根底,他的家庭住址、个人简历、亲友情况、银行账户、有无犯罪记录什么的,我都要!另外,他的联系方式,手机号、微信号、微博地址、电子邮箱什么的,也都要查清楚!”
  蕾蓉喘了口气,忽然想起自己已经离开餐厅太长时间了,这样容易让陈一新起疑,赶紧向楼下走去,刚刚来到餐厅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了童丽的叱骂声:“姓陈的,你明明知道,风水先生让洪波离‘风’远一点,这才把山上所有的枫树都砍了。要不是刚才蕾小姐说,我都不知道,原来爬山虎的大名叫‘枫藤’,而你当初非张罗着要在假山上种爬山虎,你还敢说你没有害洪波的贼心?我再问你,客厅里挂着的那幅画是怎么回事?!”
  “什么画?哪幅画?”陈一新还在装糊涂。
  “就是挂在客厅正中的那幅《自缢者的房屋》!那可是你亲手挑选并挂上的,还说什么欧洲不知名的画家的作品,欺负我和老赵不懂艺术!”童丽气得声音都在颤抖,“我不知道你在这座枫之墅上费了多少心机,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从打地基的那一刻开始,你就千方百计地下各种魇镇,不把洪波置于死地决不罢休!你这个人面兽心的混蛋!”
  看来,老吴把今天下午自己说过的话告诉了童丽。
  坐在童丽对面的陈一新稳稳地坐在椅子上,把两道眉毛扬成个“八”字,仿佛觉得对方在表演着可笑的滑稽戏:“赵夫人,何必把我说得如此不堪,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存在什么道德楷模,我也从来不否认自己是一个坏蛋,不过你要说我害死赵洪波,那就请拿出证据来,拿不出我是可以告你诽谤的……另外,难道你就比我高尚多少吗?赵洪波为了唤起自己那点儿所剩无几的性能力,把你这个老婆当AV女星一样,什么招儿花哨玩儿什么,外面的人都以为你是受不了他的手铐皮鞭,可是据我所知,你离开枫之墅到他去世前那段日子,在外面可风流快活得很——是不是啊,赵教授?”
  陈一新狞笑着将脑袋偏向赵隆的一瞬间,餐厅里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赵隆本来置身事外一般啜着红酒,刹那间,从脖颈子到脸膛,比杯中的酒还要红。
  童丽嚎叫一声,把自己面前的酒杯朝陈一新砸了过去,陈一新一挡,酒杯打落在一旁汤米的脚下,砸了个粉碎!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童丽像发了狂的母狮子一样,咆哮着朝陈一新冲了上来,被苏苏紧紧抱住;“安顿”完赵怜之回来的胡岳,站在了陈一新身前;赵隆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走了;罗谦不知所措地站着,脸上依旧挂着笑,只是笑得十分僵硬;汤米用一块纸巾擦他洒了红酒的裤腿;老吴从厨房探出半个身子,木然地看着餐厅里的这一幕闹剧,然后突然仰起脸,朝着天花板喃喃地说了什么……
  苏苏把童丽一直拖回位于二楼的客房,搀她坐到椅子上,关上门,一边哄一边劝的,童丽捂住脸哭哭啼啼的,过了一会儿,门开了,蕾蓉走了进来,她对苏苏努努嘴,意思是让她出去,苏苏离开后,蕾蓉再一次关上门。
  童丽抬起头,泪眼蒙眬地看着这个女孩,只知道她是从北京来的大郭先生,其他一概不了解。
  蕾蓉刚刚和濮亮、思缈通过电话,查清了须叔通过“一枚指甲”所指向的凶宅是滨水园小区1号楼4单元701房间,又把案情概要同时发给了刘思缈和呼延云,然后要做的就是等待。作为经常“出一线”的法医,她知道刘思缈面临的工作将是何等的艰巨,因此,她就更不能允许今晚自己在这枫之墅里无所建树。
  因此,蕾蓉决定找迄今为止还没有交谈过的童丽聊一聊,尤其在她刚刚受到巨大刺激的情况下,心理防线很容易被攻破。
  蕾蓉拖了张椅子,在童丽对面坐下,神情严肃地盯着她,童丽一边拭泪一边有点惊惶地看着这个“大郭先生”,蕾蓉的沉默像一块压在后脖子上的石头,让她感到越来越沉重,就在她快要尖叫起来的时候,蕾蓉突然开了腔。
  “如果是你和赵隆合谋杀死了赵洪波,现在承认的话,我还可以算你自首。”
  童丽目瞪口呆:“你……你在胡说些什么啊!”
  “我这是给你一个机会。”蕾蓉冷冷地说,“赵洪波遇害那天,你和赵隆都在枫之墅吧,你们两个如果合谋杀害赵洪波,岂不是很容易完成么?”
  “你是谁?你凭什么要给我机会?!”童丽一下子怒了,腾地从椅子上跳起,却被面前的一张警官证吓呆住了。
  虽然蕾蓉是国内唯一一个独立的法医研究机构的负责人,但考虑到她的学术地位和工作性质,公安部特批保留她的警衔和体制内身份,眼下警官证往童丽面前一亮,顿时起到了无与伦比的震慑作用。
  “我是来查案的,所以你最好把你和赵隆的关系老老实实讲清楚,这里不讲,到其他地方就未必讲得清楚了。”蕾蓉说。
  童丽瘫倒在椅子上,慢慢地,两行泪水流下了面颊。
  看到童丽不知道自己的警官身份,蕾蓉对她的怀疑反而大大降低,因为如果她真的和赵隆合谋杀害赵洪波,那么知道自己身份的赵隆不可能不把这一事实告诉童丽,以防童丽说漏嘴,既然赵隆没有说,那也就是说赵隆和童丽的关系只是私生活上的不检点,与赵洪波的死无关。
  “当初,我只是省人民医院的一个护士,受到流氓病号的调戏,是赵洪波救了我,我很感谢他,他向我求婚,我没有过多考虑就同意了。谁不希望自己嫁个有钱人呢?可是婚后我才发现,他是一个特别自私、冷血、喜欢捉弄别人,喜欢把整个世界玩弄于股掌之上的人,为了占地皮盖楼房,他很早就和陈一新勾结在一起,组织一群流氓搞强拆,搞得很多人无家可归,就说眼下这栋枫之墅,原来这里有一所敬老院,后来连续病死了几个老人,但是也没到开不下去的地步,洪波就趁机利用媒体炒作这件事,搞得漫天风雨的,养老院关了,很多无家可归的老人就此不知去向,反正洪波也不在乎,他特别喜欢说一句话‘不给别人活路,自己才有活路’……终于,他盖起了枫之墅,却没想到陈一新也不给他活路……”
  童丽哽咽了片刻,继续说:“赵洪波一直想要个孩子,可是年轻时花天酒地损害了身子,他却偏偏怪我没本事,后来去医院一查,才发现问题在他自己身上,从此,他的脾气变得越发乖戾,夫妻生活方面吃了药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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