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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扬天下(昊远)-第5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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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也不要说我没有告诉你们。”

海如风说的基本是实话,如果是指挥两万秦军,他有信心一举杀到德里城下,但这两万六千人马不是秦军,而且他们适应山地作战,对平原作战却不怎么适合,而且还是来自四个国家的人马,遇到恶战难免会各怀心思,指挥这样一支军队杀入平原地区,而且是面对敌人的优势兵力,海如风心里还真没底。

另外自然还有一个原因,他与奥朗则布私下里达成了一个协议,他未必相信奥朗则布会信守这个协议;

但他相信,经过一连串的突变,莫卧儿不可能还是原来的莫卧儿,势必会被极大的削弱,甚至可能形成分裂的局面。

到了那时,一个四面楚歌的莫卧儿王朝,一个不再强势的莫卧儿皇帝,他还敢否定当初签下的协议吗?

他不再指挥这场战斗,只是不想落人口实,但他其实还是希望巴布肯、胡洛德、赫尔辛基、辛巴四人去给奥朗则布添添乱的。所以,一番话说得模棱两可。

四人有些犹豫,不想放过这样的机会,但海如风的退出,又让他们有些不安。

就在他们犹豫不决的时候,孟加拉省传来了一个重大消息,沙舒贾突然在孟加拉称帝。

沙舒贾是沙。贾汗的第二子,皇太子拉达舒科死后,按照从长及幼的顺位继承法则,确实是应该轮到他来做皇帝。

沙舒贾不傻,他父亲在他们的游说下,刚刚撤去奥朗则布德干总督一职,等于是夺了他的兵权,怎么可能突然传位于他呢?

反正,他坚持认为奥朗则布是谋逆篡位,当然,他猜的确实也没错,所以,他心有不服,自己在孟加拉省称帝,并宣称自己才是正统。

不过有意思的,沙舒贾称帝后,只发布了一道讨伐奥朗则布的诏书,而没有立即出兵打回德里,他在忙什么呢?

说来你或许不信,他在忙着铸钱,以自己的名字铸造钱币,仿佛这样,他这“正统的莫卧儿皇帝”就更能服众一样。

沙舒贾的称帝,引发了一股称帝的热潮,紧随他之后,他的弟弟——古吉拉特省的穆拉德。巴赫也跟着称帝了。

穆拉德同样宣称自己才是正统的莫卧儿皇帝,而且有样学样,也开始以自己的名字铸造钱币。

之前奥朗则布派人去,还想游说这个年轻的、头脑比较简单的弟弟,他甚至还给穆拉德写了一封亲笔信:

奥朗则布在信中写道:“我压根儿不喜欢也不愿意参与管理这个充满欺诈而又动荡不定的世界,我唯一的愿望是去主寺朝觐。

但是,不管你采取什么举措,你都可以把我看作是你真诚的朋友和同盟。我们一起对抗我们可耻而又愚蠢的兄长(沙舒贾),事后,我就会去主寺朝觐,由你来接任皇帝的位子。”

有意思的是,穆拉德就是以此为由称帝的!

他给奥朗则布回了一封信,信很简单:“兄长,您既然不愿意做皇帝,那我就做了,您现在可以去主寺朝觐了,剩下的事情,就让我来处理吧。”

也不知道正在与准噶尔大军血战的奥朗则布,接到了这封信,会不会当场吐血三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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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9章奇葩部队

孟加拉省的沙舒贾、和古吉拉特省的穆拉德。巴赫相继称帝之后,曾经强大一时的莫卧儿王朝,同时出现了三个皇帝,呈现出三足鼎立之势来。

正在北边的格尔纳尔城与准噶尔大军备战的奥朗则布,接到了兄弟相继称帝的消息后,确实气得差点吐血;

特别是看了他弟弟穆拉德。巴赫写给他的那封信后,如果他信佛,那一定是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了。

但是,准噶尔大军的猛烈进攻,让他无暇分身去收拾这个调皮的弟弟,而且,他至今认为,这个年轻的、头脑简单的弟弟不是主要的祸害。

他最主要的对手,应该是他二哥沙舒贾,而在他率军北伐之前,已经派手下最能干的军官阿兰。亚尔率领五万大军前去攻打孟加拉省了。

奥朗则布认为,只要收拾了自己的二哥沙舒贾,古吉拉特省那个调皮的弟弟就会老实了。他现在要做的是,尽快击败格尔纳尔城外的准噶尔大军,同时等待阿兰。亚尔传来捷报。

格尔纳尔位于亚穆纳河右则,一马平川,阡陌纵横,满眼葱绿,这里自古以来就富裕,有“地上天堂”之称。

如果把印度和大秦作一个比较,那么旁遮普地区就相当于大秦的江南。

秦牧,这个大秦帝国的皇帝,现在不再动辄御驾亲征,而是安坐在南京的大秦宫里,但是他的意志却无处不在;

从日本、到漠北、到中亚、到欧洲、到非洲、到印度,秦牧的意志就像是地球的经纬线,不断地漫延着、覆盖着、影响着这个世界。

刚进入鼎盛时期的莫卧儿王朝,因为南京大秦宫里那个高坐丹墀之上的人,因为他的意志的影响,准噶尔部五万大军突然杀入印度河流域,打了莫卧儿王朝一个猝不及防。竟然在短短的时间内变得四面楚歌,摇摇欲坠。

僧格根本不用为后勤担心,他现在已经横扫了拉合尔和木尔坦两个最富庶的省份,还留下一万大军把守,同时得到了当地的锡克人协助,后勤源源不断地送来。

攻城战不是准噶尔骑兵的强项,好在他拉来了30门千斤佛朗机炮,对着格尔纳尔城猛轰。炮声隆隆,一枚枚巨大的弹丸呼啸着击在城墙上,声震天地。黄尘飞扬,让人惊心动魄。

城门楼不堪炮弹的蹂躏,轰然倒塌下来,把许多莫卧儿士兵压在下面,再有就是一枚枚弹丸猛烈地击在城墙上,把城墙震得激烈地摇晃,仿佛随时都会崩塌,人站城墙上,几乎站不稳。

实心弹对单兵的杀伤力并不是很大。要命的在于它那惊人的威慑力;

试想一下,当一枚枚巨石呼啸着向你砸来,一旦砸到了就是粉身碎骨的,面对这让人惊心动魄的威胁。有几个人能站得住?

久而久之,这对士气会造成致命的打击。

好在,莫卧儿帝国也有火炮,奥朗则布下令猛烈还击着。城上城下,炮声轰鸣,交相辉应。浓浓的硝烟弥漫四野。

随后,奥朗则布又各命一万人马自东西两门杀出。莫卧儿军队的很复杂,让人有些眼花缭乱。其中有象兵,有骑兵,有步兵,有拿盾牌的,有拿弓箭的,有拿刀枪的,还有一小部分用前装滑膛枪。

让人奇异不已的是,莫卧儿大军中还有耍蛇的,在军队中有二三十个人,脖子上,手臂上都缠着毒蛇,腰间还背着一个竹笼,里面都装满了毒蛇。

据说在战争刚开始时,两军对垒之初,这些耍蛇的口中发出一种尖锐的哨气,同时手上洒出一种特殊的药粉,再把所有的毒蛇倒出,毒蛇就像听到命令的士兵一样,在草丛中飞快地向敌人的军阵游去。

一旦敌人的军阵在毒蛇的袭击下大乱,象兵的骑兵就会紧随其后冲上去,把敌人冲得溃不成军。

除了耍蛇的之外,还有一支更加神秘的部队,听说是专门用来对付骑兵的,名叫虎骨部队。

这支虎骨部队建队人数更少,据说他们个个都有一项绝技,那就是利用肚皮和喉咙的共震,发出一种特别的震动声,如同老虎发出的低沉的吼声。

同时他们还会带上真的老虎骨头,或是老虎粪便和尿液,敌人战马听到这低沉的虎吼,再闻到老虎的气味,就会躁动不安,不听指挥,严重的话,甚至能吓得敌人的战马纷纷逃离战场。

你还别说,随着虎骨部队的靠近,僧格军中战马还真开始出现了躁动。

僧格惊诧之下,不得不下令撤军。

然而他的命令一下达,全军不禁为之大哗。

准噶尔大汗巴图尔派来辅佐僧格的桑尔乐台吉连忙找到他劝道:“王子殿下,你可是另有打算?可是这样撤军,事先不与大军商议,很容易导致军心大乱。”

僧格很镇定地说道:“桑尔乐台吉不用担心,军队大乱又怎么样?敌人骑兵少,咱们就算军心大乱了,奥朗则布也追不上咱们。”

这倒是真的,僧格几万大军全是骑兵,来去如飞,奥朗则布空有九万大军,但要追击,却是难上加难。

就这样,几万准噶尔大军被一些虎骨“吓得”狼狈而逃。两万莫卧儿军队大喜过望,顺势追下去。

等奥朗则布接报,匆匆派人出城要招回两万大军时,僧格已当机立断,杀了个回马枪,把两万莫卧儿大军杀得大惊失色,阵脚大乱。

幸好奥朗则布是个很有作战经验的人,及时派人接应,才没有让这两万莫卧儿大军全军覆没。

僧格再获大胜,缴获大量武器和物资,声势更壮!僧格更是意气风发,畅快无比。

前些年,准噶尔在漠西也曾称雄一时,打败过沙俄,还打败过哈萨克族、布鲁特,最后还灭了叶尔羌汗国,僧格甚至曾想过夺取河西走廊后,顺势夺取中原。

但自从遇到秦军之后,准噶尔一败再败,几乎没有立足之地。南疆到处是风沙,贫瘠苦寒,而且局促于南疆就像大秦脚下的一只蚂蚁,南京大秦宫那位皇帝只要有不快,就可以把准噶尔踩死,僧格的弟弟噶尔丹至今还被留在南京作为人质呢。

进入印度河流域以来,一切自是不同了,旁遮普地区人口密集,自古富庶;到了这里,僧格就有一种到了天堂一般的感觉。

更重要的是,在这里僧格感觉自己是自己命运的主宰,豁然开朗了,不再像在南疆时那样,感觉自己像是大秦天子脚下的一只蝼蚁。

特别是和劲风浩烈的准噶尔大军相比,莫卧儿虽称强盛,但军队的战斗力却不如行动如风的准噶尔铁骑,僧格能迅速扫平两个省,这就是很好的证明。

因此,僧格有心打下德里,把莫卧儿王朝给灭了,然后取而代之。

他找来桑尔乐台吉说道:“桑尔乐台吉,你帮我写一封信回去给我父汗吧,就说印度这边大事可成,让他干脆放弃南疆算了,集中全部力量,尽快南下扫平莫卧儿王朝。这里人口稠密,物产富饶,比南疆要好上一百倍,既然大秦支持我们进入印度,咱们不防卖大秦一个人情,把南疆送给大秦吧。”

桑尔乐台吉也觉得现在应该力攻夺取印度,因为奥朗则布刚刚篡位,局势不稳,他的两个兄弟又一齐称帝,内斗已起,这个时候确实是准噶尔一举吞并莫卧儿王朝的最佳时机,否则一旦奥朗则布巩固了统治,那就难办了。

于是,桑尔乐台吉同意了僧格的建议,立即写了一封急信,让人带回叶尔羌城。

第1100章西苑里的女天皇(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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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的情况,通过船只传过了孟加拉湾,传入原来的洞吾都城阿瓦城,也就是现在的王贲城;

王贲城里,有五千秦军驻防于此,指挥着七万仆从军,不但控制了王贲城周边的主要产粮区,而且不断对中南半岛的山区进剿着,战争依旧如火如荼,每天依旧死人无数。

王贲城中刚刚架设起了电报线路,通昆明、贵阳、长沙、南昌、南京。所以,印度的消息,只要用快船送过一个孟加拉湾,就可以迅速传回到南京。

南京城里,三月的春闱刚刚结束,满城百姓争相围观金榜,都想看看今科状元花落谁家。榜下除了来看榜的,也有来捉婿的。

榜下捉婿始于宋代,即在发榜之日各地富绅们全家出动,争相挑选登第士子做女婿,那情景简直就是抢,坊间便称其“捉婿”。

自从有科举以来,科举考试取士为朝廷选拔官吏的主要途径,科举胜出者名利双收,待遇丰厚,致使人们把赶考走仕途作为人生奋斗的终极目标,一旦金榜题名,那娶富豪家千金的“洞房花烛”也就马上接踵而至了。

朝廷官位毕竟有限,经不起天下人争抢,只有佼佼者才有望胜出,所以大家只得卧薪尝胆,寒窗苦读,“不及第不成家”便成了一些人的誓词。

连宋真宗赵恒都在诗中表达了这层意思:“富家不用卖良田,书中自有千锺粟;安房不用架高梁,书中自有黄金屋;娶妻莫恨无良媒。书中自有颜如玉;出门莫恨无随人,书中车马多如簇;男儿欲遂平生志,六经勤向窗前读。”

这便造就了众多未婚大龄青年乃至大龄壮年,这也影响了大宋的女士们。“女怕嫁错郎”,既然做官的吃香,大家闺秀们便挤破头争当“官夫人”,于是从宋朝开始出现中国特有的“榜下捉婿”。

宋人把“择婿”说成“捉婿”,又戏称为“脔婿”,“脔”乃肉块,可谓比喻形象。又颇带讽刺意味。

但不管你怎么讽刺,这种现象却是一直延续了下来,到了大秦,似乎又有愈演愈烈之势。

因为大秦重商的政策和宋代如出一辙,这促进了工商业迅速发展的同时,也让社会的风气比较趋于实利。因此来榜下捉婿的巨贾豪绅也就多了起来。

这次南北两榜同有387人进士及第,上榜人数还是很多的,如今大秦的疆土在不断地扩大,官员缺口很大。所以礼部试的录取率自然高一点。

金榜题名的新科进士除了可以参加皇帝举办的琼林宴外,还要由礼部尚书带着前往江阴、扬州遇难者纪念馆参观并宣誓。这一点历朝皆无,唯大秦独有。

秦牧在琼林宴上喝了些酒,面色微酡。他突然想起西苑里还关着一个人,便沿着画廊向花木深处的一栋小院走去。

这个季节,莫愁湖畔柳絮蒙蒙,杏花倒映在湖中。把半湖清波染成了淡淡的胭脂色。

梅子未黄,黄莺儿嬉戏于花叶间。

西苑里一派幽静,淡淡的时光和郁郁葱葱的万物形成了一种闲花自落的空寂之意。秦牧走到小院外,听到花木掩映的院中传出一缕幽幽的乐声。

秦牧不禁停了下来,因为他刚好知道这首乐曲叫《空蝉》,空蝉原意是蝉蜕变之后留下的空壳。后来被佛家引申为“肉身”之意,即人除了灵魂其余的部分。因为蝉的生命很短暂,所以“空蝉”一词也有“人生短暂,世事无常”之意。

而这首乐曲,和《源氏物语》中一个叫空蝉的女子有关。空蝉是源氏成年后萍水相逢的第一个女子,也是唯一一个终生拒不接受源氏之爱的女子。

正如空蝉的名字,淡薄脆弱,若隐若现的一袭蝉蜕。温柔中含有刚强,好似一支细竹,看似欲折,却终于不断。即使在源氏强闯入其内室对她表白的情况下,她也坚守了自己的纯洁。

只因她认为自己乃有夫之妇,没有资格接受源氏这样光辉的美男子的爱情。这一点,和物语之中其他美丽高贵的女子,形成鲜明对比。

她的容貌远非最美,然整体姿态异常端严,确有牵惹心目之处。她兼柔弱和刚强的气质,使她不曾淹没与物语之后无数绝代佳人之中,在读者的心里,成为了最清丽脱俗的那袭蝉衣。

秦牧站了一会儿,寻着曲声缓步走入小院去,院中的一个秋千架旁,有一个八角凉亭,亭边梨花如雪,片片飘落。

凉亭里坐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相貌不是十分艳丽,但那空禅一样的姿态,与院中的景物悄然融为了一体。

见秦牧走来,她抬头看了一眼,乐声停下,四周更加空寂,秦牧也不说话,在她对面的石凳上坐下。

兴子终于忍不住问道:“你是谁?”

“你会说汉语?”秦牧有些诧异,没想到她竟然会说汉语。

“你来这里做什么?”

秦牧不答,到了看石桌上那纸色的纸笺上,写着几行日本文字:

白鸟はかなしからずや

空の青

海のあをにも

染まずただよふ

秦牧看不懂日本文字,只看懂了六个汉字,日文中有很多是汉字,但凡日语中保留汉字原形的,意思多少与汉语相差不大,他有些好奇,便开口问道:“你写的是什么?”

“你还没有回答的我问题,你是谁?”

兴子是日本第七位女皇,日本同样是个男尊女卑的社会,之所以一再产生女皇,究其原因,前面一两代是为了避免因兵之急导致流血冲突,后来,则转变成为保住皇位在自己一族人中而采取的一种“过渡手段”,像兴子,就是最典型的后者。

那为什么日本的“女皇”能够避免流血冲突,为什么“女皇”能够和平地改变传统杀戮,使皇位在自己的直属亲族中纵向相传,而男天皇却不能呢?

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

秦牧颇有兴趣地看着兴子,想着这个问题,兴子久久得不到回答,便道:“您是秦国的皇帝?”

秦牧微笑地说道:“答对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你这纸上写的是什么了吗?”

兴子垂下眼睑看了看白纸上的和歌,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轻声念道:“白鸟啊,既不融于蔚蓝的天空,亦不被湛蓝的大海接纳,这是何等的哀伤啊!令白鸟哀叹的天空之蓝,无法浸染大海之青,相互映照。。。。。。。”

秦牧静静听着,仿佛听到了一颗空虚的心灵在叹息,这白鸟,大概就是她的写照吧。她本来是一个人人仰慕的公主,但命运促使她成了女皇。

在日本,一旦成了女皇,是不能再嫁的,没人能娶她,只能孤独一生。

但另一方面,她这个女皇只是傀儡,没有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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