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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败家子-第9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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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曾有。”朱载墨的回答很耿直!
  朱厚照的脸色顿时有些糟糕。
  这时,只见朱载墨又道:“儿臣近来在研究作坊,发现这作坊和治国,道理是相合的,尤其是近来京师的一些大作坊,上上下下有数千上万人,如何合理的利用奖惩来约束人员,又如何让所有人能够各司其职,这里头都是学问。”
  朱厚照的脸色这才缓和一些,却又道:“你这逆子,真是糊涂混账,朕在你这个年龄的时候,哪里似你这般成日游手好闲,朕……朕……”
  朱载墨顿感惶恐,他是极畏惧朱厚照的,或者这是老朱家祖传的心理罢。
  他忙是道:“儿臣万死。”
  “你以为朕不敢罚你吗?朕今日不罚你,你岂不是要飞上天去啦?”朱厚照背着手,继续道:“从明日开始,朕要禁你的足,禁足一年,朕绝不容你成日游手好闲。”
  朱载墨脸色变得更坏,一脸的诚惶诚恐,他可不愿成日呆在东宫,这和杀了他有什么分别?
  可现在,他的上皇祖父走了,再没有了依靠,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只能心里暗暗叫苦。
  朱厚照托着下巴,随即又道:“又或者……寻一个其他的惩罚?嗯,什么惩罚好呢?那就罚你将方小藩娶了吧。”
  “啊……”霎时间,朱载墨的嘴张得极大,一时说不出话来。
  朱厚照皱眉:“怎么?你还敢不肯?”
  “不不不。”朱载墨连忙摇头道:“儿臣……儿臣遵旨。”
  朱载墨开始怀疑,自己进入了一个圈套,想了想,脑海里便浮出了方小藩的影子,心头一热,也不知该说点什么好。
  朱厚照一挥手道:“就这样定了,你年纪也不小了,大婚之后,想来便可收收心了,小藩是自家人,朕正好让她管教你。”
  朱载墨:“……”
  朱厚照道:“朕赐她一根铜锏,老方你怎么看?”
  方继藩的脸拉了下来:“陛下,切切不可,夫妻之间,该是和和睦睦才好。”
  朱厚照摇头:“这夫妻嘛,便如两军对阵一般,只有相互之间有了威慑,彼此方才不敢轻举妄动,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要和睦……嗯,那朕赐小藩铜锏一支,再赐太子一柄御剑,如此……方可高枕无忧,以后他们若是吵闹起来,便不免要相互忌惮,唯恐吵闹升级,举起御剑亦或铜锏来,举头便砍杀,他们越是心怀忌惮,自然也就不敢太过造次了。”
  卧槽……
  方继藩震惊了。
  好高级啊,这……这莫非是传说中的核威慑理论?
  朱载墨:“……”
  朱厚照转过头:“太子以为呢?朕的主意如何?”
  细细的看,不难看出朱载墨额上冒着细汗,他期期艾艾的道:“儿臣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那就这样定了!”朱厚照道:“锏叫打夫锏,剑叫杀妻剑,如此,你们相互之间,才能和和睦睦,举案齐眉,朕也就放心啦。”
  既然商议定了,接下来,刘瑾一封奏书,上至张太后处。
  张太后于是请了太皇太后,此后再召方皇后来议了议,随即命人测问八字。
  这本是礼部的职责,必先经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的程序。
  这问名,便是问生辰八字,此后的纳吉,则是取回八字之后,至祖庙进行占卜。
  不过陛下让礼部询龙泉观,倒是没人敢反对。
  太皇太后也对此欣然应允。
  不出其然,龙泉观那儿传回的消息乃是天作之合。
  李朝文大真人,据闻对他们的生辰八字,可谓是惊为天人,当场认为这是合的不能再合了,这是上天注定的姻缘,此二人若是结合,不但利家,且还利国利民……
  他连忙上了一道万言书,非常详尽的解析了这生辰八字,里头的话,虽是生涩难懂,不过却让太皇太后和张太后高兴的不得了。
  接下来,自是一切按着程序去办。
  方继藩对这些繁文缛节,没什么兴趣。
  他只在乎结果好就行,自家妹子能寻到一个好归宿,这也是父亲和自己共同的本意,少不得要修书,给父亲报喜。
  ……
  玉门关。
  此时,李政不敢轻易出关,他一直都在避风头,寄望于这风头过去,再出关去。
  外头的搜捕,越来越紧了,这令他风声鹤唳。
  两个护卫,每日在外打探。
  就这般惊慌不安的呆了一个多月。
  那护卫却有一日,急匆匆的进来道:“李侍郎,李侍郎,不妙,不妙了。”
  李政气得咬牙切齿,如今还有什么比现在的处境更加不妙的消息吗?
  他看着护卫道:“怎的?”
  “从京里传来的消息,过往的客商都在传呢,说是西山新城,推出大量的铺面,这些铺面销售的极为火爆,为了争抢铺面,以至万人空巷,这铺面,现在价格已是涨到了两百多两银子一丈了,且量还不小,隔三岔五,就推出了一批,这西山新城……要赚疯了。听他们的意思是,那三两银子的宅子卖的越多,未来流入的人口便越多,这铺子的销量,自是越发的火爆。”
  李政:“……”
  李政懵了。
  此刻……他的心不断的向下沉,沉到了谷底,他脸色铁青着,竟是说不出话来。
  完了。
  这下真的完蛋了。
  这样说来……这不是杀敌一千,自损三百。
  这分明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哪。
  这样说来……自己这一趟,非但折损掉了奥斯曼数不清的金银,还让方继藩那狗东西,借机将新城建了起来。
  自己等于是给那姓方的抬了轿子。
  一念至此,李政顿时觉得惶恐起来。
  若是如此,这些消息迟早要送去奥斯曼,或许现在,苏莱曼皇帝已经知道事情的本末了。
  那么……自己即便还有颜面去见苏莱曼皇帝,这天大的罪过,怕也是吃罪不起哪。
  李政锤了锤心口,觉得心如刀绞。
  罪过……这是罪过啊。
  那护卫和李政朝夕相处,倒是心善,看着李政如今的模样,却不禁道:“李侍郎,不如我们与你告别吧,我们只当没有见过你,这奥斯曼,怕是李侍郎也去不成了,李侍郎往后自谋生路。”
  “天下之大,哪里还会有老夫的容身之处!”李政脸色铁青,叹息着,随即,他咬了咬牙,龇牙裂目的道:“还得去奥斯曼,要去见皇上,我一定要去见他。你们放心,这世上没有人能杀死老夫,没有人可以,今日遭遇些许挫折又算什么,即便回到了奥斯曼,老夫也要教皇帝以礼相待,他日……老夫还要卷土重来……”
  护卫诧异的看着李政,他无法理解,这个已经到了绝路的人,如何的置之死地而后生。


第1760章 置之死地而后生
  李政掸了掸身上的灰尘。
  他依旧泰然的摆出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
  在这玉门关潜伏了半月后,他也终于寻觅到了机会,混杂进入了商队之中,改名换姓的出了玉门关。
  一路西行,到了奥斯曼的领地,偶尔间,方才知道,北京城里的消息,早就通过商队带到了。
  李政一路往伊斯坦布尔,骑了快马,到达了城中的时候,天色已至傍晚。
  他没有急着入宫去见驾,也不曾去相关的衙门里点卯。
  而是连夜开始拜访这奥斯曼京中的某些显赫人物。
  这些显赫的人物,和他一样,都是汉人,有人渐渐得到了苏莱曼的重用,得以侍驾在苏莱曼的左右。
  这一夜功夫,起初差点吃了闭门羹。
  当这些人得知李政竟是回来了,自是带着嫌弃。
  他们很清楚,李政完蛋了。
  一个已经失去了任何价值的人,根本没有见他的必要,说不定见了此人,甚至还会引火烧身。
  可李政执拗的非要见不可,口称有大事相告,终究该见的人,还是见了。
  到了次日清早,忙碌了一宿的李政,依旧还是精神奕奕。
  他坐上了马车,随即至皇宫。
  命人通报之后,没多久……却见金甲的禁卫军迎面而来,他们犹如看押囚犯一般,将李政直接带走,随即下狱。
  李政并没有机会见到苏莱曼,恼羞成怒的苏莱曼,也根本不给他任何辩解的机会。
  不过对此……李政似乎早有预料。
  他居然显得很平静。
  在地牢里,足足呆了七八日,终于……一个阉人来了,带着苏莱曼的旨意,命人押着狼狈不堪的李政,随即到了皇宫。
  皇宫里……
  苏莱曼脸色铁青,他余怒未消,这是一个极大的挫败。如此惨重的损失,是他无法接受的。
  若不是身边的儒生,屡屡提起这个人,苏莱曼已决心直接将这李政处死了!
  只是……这个念头闪过时,苏莱曼最终还是决定见一见此人,他想知道这个人在临死之前,还想说什么。
  看着脸色铁青的苏莱曼皇帝,李政居然没有一点异样之色,他显得不疾不徐的,身上虽是伤痕累累,衣衫褴褛,可还是尽力的捋了捋衣衫。
  到了殿中,见苏莱曼高高在上的坐着,四周环顾着阉人以及儒生,除此之外,还有几个信任的禁卫军武官。
  苏莱曼的鹰钩鼻微微一扬,鼻孔朝着李政。
  李政三跪九叩:“臣李政,见过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苏莱曼皇帝依旧不作声,只是那一双眼睛,却依旧如钩子一般,死死的盯着李政。
  似乎……他愤恨难平,在他眼里,若非是李政,自己绝不至如此的狼狈,现在不但许多的商队都已彻底破产,奥斯曼国库,竟也消去了大半,自己的宏图大志,似乎因这李政,而变得渺茫起来。
  李政见苏莱曼不言,随即道:“陛下,臣此次前往大明,犯下大错,实是有愧于陛下的厚爱。臣有万死之罪,只请陛下诛戮臣下,以儆效尤。”
  苏莱曼这时候终于开口了,他冷淡的道:“是吗?卿既知死罪,何以还活着来见朕。”
  这意思是反问李政,你不是早便该死了吗?怎么还不死?
  只见李政道:“臣还有一言,不吐不快。”
  苏莱曼冷笑,他的眼睛,似乎已经洞悉了李政的居心。
  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有话说,这不分明是想活下去吗?
  可是……朕岂会让这样的人活下去!
  他甚至觉得李政有些可笑。
  铸下如此的大错,李政不但敢回来面见他,竟还想厚颜无耻的活着,实是该挫骨扬灰。
  苏莱曼冷冷的道:“卿想要说什么?”
  李政一脸诚恳的表情道:“臣希望,陛下定要提防副使朱成。”
  苏莱曼皱眉。
  李政便道:“朱成此人,自去了北京城之后,似乎一直如鱼得水,在那儿与大明的许多达官贵人结交,且关系匪浅,陛下……臣此去北京城,便觉得此人甚是可疑。臣无论布置什么,那方继藩就像是臣肚中的蛔虫一般,竟都知晓,故而屡屡提前有所安排,臣到如今,固然是死罪,今日若是被陛下诛杀,那也是死不足惜。可一路回来,越想就越觉得可疑。不知陛下,可曾收过朱成的奏疏?”
  苏莱曼狐疑的看了一眼身边的阉人。
  阉人会意,立即走了,过一会儿,他拿着一份奏疏回来。
  苏莱曼看了一眼,这确实是数月之前,朱成送来的奏疏,里头是来报喜的,内里的言辞,就仿佛整个大明,都已被国使馆玩弄于股掌之中。
  苏莱曼别有深意的看了李政一眼:“这份奏疏发出来的日子,是六月初九,里头是报喜的。”
  李政立即道:“陛下……这就怪了,六月初九,胜负还未揭晓,可是何以报喜的奏报就来了?还请陛下明察,臣在大明京师的举动,都是可查的,臣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国使馆中上下,知道的人不少,这个时间点,恰恰是臣正在尽心竭力布局之时,那么,为何会有一份这样的奏疏呢?陛下历来圣明,这朱成……”
  苏莱曼却是不为所动,反问道:“卿的意思是,你之所以失败,是因为这朱成已被那方继藩所收买,成了他的走卒,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方继藩的掌握之中?”
  “臣不敢轻易定论,不过……国使馆中,确实有不少的流言,都说朱成……形迹可疑。当初臣对朱成说出臣的计划,朱成也是极力反对,认为陛下命臣如此,有碍两国邦交,实是不妥,这一点,几乎在国使馆内,人所共知。只是……臣真是悔不当初,自以为那朱成,毕竟是乃我奥斯曼副使,又蒙陛下厚恩,定是对陛下忠心耿耿,可哪里想到……”
  “哼!”苏莱曼脸色越加铁青,他猛地拍案而起:“好一番漂亮的说辞,你是想要脱罪吗?以为将一切都栽在朱成的身上,便可令朕免了你的死罪?”
  “臣不敢,臣早已做好了万死的准备。”李政深吸了一口气,接着道:“就算是朱成乃是大明的细作,事到如今,臣的死罪也是难逃了,只是临死之前,希望陛下需小心提防而已。臣……臣自知死亡且在眼前,所谓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陛下对臣,有厚恩,臣只希望,陛下戒之,慎之。”
  苏莱曼站了起来,他定定的看着李政,良久,他才背着手转过身去,一副毫不留情的模样:“即如此,那么……来人……”
  “臣还有一言。”李政露出了慷慨赴死之色。
  皇帝身边的阉人们,个个冷冷的看着李政,在他们的眼中,就仿佛李政已经是一个死人。
  而其他的儒生,则一直都默不作声,似乎他们心里也在权衡着什么。
  那些禁卫军的武官们,按刀而立,面露狰狞。
  苏莱曼背着身,双肩微微一耸,声音冰冷刀:“说。”
  “陛下还需小心地方上的卡夏。”李政道:“臣这一路而来,途径了许多的领地,大明的消息,早已传到了他们的耳朵里,臣听说,许多的卡夏,闻之欣喜,这士民之间,也流传着许多对陛下不利的消息,他们都说……都说……”
  他的话,到了这里,戛然而止。
  而苏莱曼皇帝猛地转身,死死的盯着李政,脸上带着羞愤:“他们说什么?”
  “臣……不敢说!”李政露出惶恐状!
  苏莱曼脸上掠过了杀机。
  固然李政不敢说。
  可是苏莱曼却已可以想象,那些曾被自己打压的卡夏旧贵族们,在此刻,是何等的暗喜。
  是啊,李政的错误,不正是因为皇帝重用儒生取代卡夏的后果吗?
  这群儒生,并没有给帝国带来任何的好处。
  恰恰相反,这一次……却是犯下了极大的错误。
  这无疑证明了皇帝是错误的。
  这个巨大的错误,更会给整个奥斯曼带来巨大的灾难。
  苏莱曼眯着眼,他的眼眸里,掠过一丝阴冷。
  若说……方才他不过是愤怒。
  那么现在,他整个人却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他居然十分平静的坐下,看了李政一眼,而后轻描淡写道:“这是商队传出的消息吗?”
  李政立即道:“臣……臣不知,不过想来,是商队带去的。”
  “朕看……不止,区区商贾,何以能制造如此大的声势。”平静的苏莱曼皇帝,手指抵着案牍,轻轻的敲了敲,随即道:“是有心人……故意而为之吧,你还听到了什么?”
  “没有什么特别的。”李政道:“不过……倒是听说,许多人甚是怀念大行皇帝。”
  苏莱曼在这一刻,脸色更是骤变。
  大行皇帝,自然是苏莱曼的父皇,大行皇帝自然已经故去,按理来说,苏莱曼乃是大行皇帝无可争议的继承人,在天下人眼里,父子二人,本该是一体的,可现在……有人突然怀念大行皇帝,却似乎……别有意味啊!
  苏莱曼淡淡笑起来:“有趣,甚是有趣!”


第1761章 喜上加喜
  苏莱曼四顾左右,显得若有所思。
  自登基以来,他一直表现得过于强硬。
  正因为强硬,自然而然就免不了遭到了旧贵们的不满。
  这些旧贵,即被新上位的儒生不断打击,同时又被禁卫军镇压,哪怕是不满,也是可控的。
  可这一次,巨大的挫败,苏莱曼哪怕不必听从李政之言,此时经过了提醒,想来也已明白了。
  自己的权威,在这一刻,已经遭受了动摇。
  而这……对于苏莱曼而言,却是致命的打击。
  奥斯曼的体系之中,依旧还带着当初奥斯曼人部落的原始残留,即强者为王。
  苏莱曼阖目,良久,他看了一眼左右的儒生,淡淡的道:“不知诸卿如何看待?”
  众儒生都低着头,个个抿口不言,殿中陷入了可怕的沉默。
  而这沉默……却让苏莱曼皇帝顿时意识到了什么。
  他道:“怎么,不说话了吗?”
  “陛下。”终于有人自是忍不住似的,痛心疾首的道:“臣等追随陛下,不曾有过异心,自来了奥斯曼,便与陛下休戚与共,此时此刻,正是非常之时,一旦有贼子操控朝政,那么……我等必定死无葬身之地。诸卡夏之中,多是陛下的同族,此陛下家事也,臣等岂敢妄言,自是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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