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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败家子-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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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这真是玄呀!
  弘治皇帝阖上眼,脸上露出几分苦楚,口里道:“也罢了,听天由命吧,但愿,列祖列宗保佑。”
  方继藩的脸抽了抽,心里琢磨着,果然,徒呼奈何了,只好请祖宗出马了。
  他偷偷看了一眼朱厚照,见朱厚照是一脸的不忿之色。
  而此时,又听弘治皇帝道:“若是锦州有何消息,立即来报。”
  “是。”萧敬忙道。
  弘治皇帝抬眸看了萧敬一眼:“东厂……不可再疏忽了。”
  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萧敬想死,这些十日,东厂确实没有什么作为,鞑靼人突袭锦州,实在过于机密,东厂竟一点风声都没有收到。
  他心塞得很,连忙拜倒道:“奴婢万死。”
  弘治皇帝又道:“方卿家……”
  方继藩立马应道:“臣在。”
  “这些日子,不必去西山了,好生在家中养病吧,身子要紧,切切不可耽误了自己的病情。”
  方继藩心里松了口气,终于不必去耕地了,这些日子,他黑了,也瘦了,从前面如冠玉的脸,现在多了几分岁月的痕迹,耕地……实在不是愉快的事啊,还不如和门生们愉快的玩耍呢。
  于是方继藩连忙道:“谢陛下恩典。”
  就怕应晚了,陛下反悔了!
  弘治皇帝此时终于看向了朱厚照:“太子,不要懈怠,今夜你半宿起来,回去补睡一觉,可也不能耽误了西山的耕作之事,准你迟一个时辰到西山。”
  “……”朱厚照无言,低着头,默不作声。
  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是有多痛……
  正在这时,却有宦官急急的赶来:“不妙了,公主殿下的脑疾,犯了。”
  啥?
  方继藩一听,顿时愣住了。
  脑……脑疾……犯了?
  脑疾根本就是不存在的,怎么会突然有脑疾呢?难道……风寒……
  可问题在于,风寒的话,医官会看不出吗?莫非……又是疑难杂症?
  这公主殿下的身体,也太过脆弱了吧……
  虽是这么想,可方继藩不无担忧起来!
  弘治皇帝已是脸色一变,忙道:“立即请御医,不,方继藩,你立即去后宫看看。”
  暖阁之中,许多眼睛古怪地看着方继藩。
  刘健等人,眼眸里露出意味深长之色。
  毕竟当初公主殿下脑疾,这事儿知道的人不多,只限于宫中的人才知道。
  而对陛下而言,公主殿下是自己女儿,自己女儿得了隐疾,自然是秘而不宣才好,难道还全天下四处嚷嚷,这样的话,将来怎么好找人接盘,啊,不,是找谁下嫁?
  现在,众人才恍然大悟,噢,原来公主殿下也有脑疾,和你方继藩一样的病,不只如此,你方继藩还会治脑疾,那么……你咋治不好自己?
  骤然是方继藩脸皮有八尺厚,也承受不了这些古怪的目光。
  他决心在大臣们面前,做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于是义正辞严地道:“陛下,这深更半夜的,又是在后宫,臣乃男儿,只怕出入不便,还是等天光之后再诊治为宜。”
  只是那些古怪的目光,依旧还在方继藩的身上。
  信息量很大啊。
  本来对于这些七老八十的人老大臣们而言,似乎也没有想的过深,毕竟……在他们这些人眼里,无论是方继藩还是太子,都是孩子。
  可方继藩自己非要说自己是男儿,这就有那么点儿……
  弘治皇帝则是正色道:“怕什么,病情耽误不得,自有人监看你,少在此惺惺作态,速去。”
  “噢。”方继藩再也没有迟疑,连忙告退。
  匆匆随着宦官进了后宫,一路至一处阁楼。
  这阁楼很熟悉,远远看到点了灯火,只是这阁外人不少,方继藩踏入香阁,那老嬷嬷等人俱都在,一见到方继藩来,向方继藩行了个礼,刘嬷嬷尤其惧怕方继藩,乖乖的在角落里,便大气不敢出了。
  方继藩高声道:“我是男子,夜半三更来此,是为了治病,事急从权,你们可要好生监看着,免得外头有什么流言蜚语。”
  “是,是,是,我等好生监看。”
  刘嬷嬷和几个方继藩早就熟悉的宦官们点头如捣蒜,不敢说一个不字。
  此时,公主殿下已披衣而起,正在冉冉灯火下候着方继藩。
  方继藩上前,行礼道:“殿下,可有什么不适?”
  “头疼。”朱秀荣低声道。
  方继藩倒是慎重起来。
  你大爷,我不会治头疼啊,则头疼极有可能是诸多原因引起的,治错了就死定了。
  方继藩顿时想起,在两年前那个作死的下午,自己糊弄着皇帝,信誓旦旦的说公主得了脑疾,可那时候,他能治病,是因为有史料记载,而现在……天知道公主又害了什么病。
  方继藩深吸了一口气,道:“呀,看来脑疾发作了?”
  “想来,是的吧,御医们也束手无策。”朱秀荣低声道。
  “……”
  以现在的医疗水平,既然御医们都束手无策,那肯定是什么大病了。
  脑疾……根本就不存在,那么……她到底是什么病呢?
  方继藩心有点乱了,无心去欣赏朱秀荣那娇俏可爱的模样,便道:“来,伸手,先把脉。”
  朱秀荣伸出了芊芊玉手。
  方继藩手指搭在脉搏上,心里开始胡思乱想。
  这一次,抓着脉搏,老半天没有放手。
  朱秀荣小心翼翼地道:“很严重?”
  “嗯……唔……这个……我再看看……”方继藩开始瞎琢磨,很努力的回忆上一辈子关于医学方面的知识,只可惜,他不是医生,所以……只好支支吾吾。
  “其实……我头不疼……”朱秀荣的声音很轻。
  方继藩的手哆嗦了一下,差点吓尿了。
  “啥?”
  二人离得近,所以轻声细语说话,也不担心也有人听了去。
  朱秀荣蹙眉道:“我在睡觉,听外头宦官说父皇半夜醒了,要处置辽东的事,我细细想,前些日子,你不是因为辽东遭人弹劾了吗?你没事吧,这么多人弹劾你骂你,父皇肯定不轻饶你的,我便想,我若是这时病了,父皇念着你还得治病,理应会高抬贵手……因而……我才病了……”
  方继藩蜡黄的脸,这才渐渐的转回了红润。
  好险,差一点真的要玩砸了。
  方继藩轻声咳嗽,清了清嗓子才道:“这个,难怪我十数年久病成医的经验,竟看不出你的脑疾犯了,呼……多谢殿下的好意,陛下并非是召臣问罪,而是……很不巧,辽东那儿……”
  “辽东那儿怎么了?”
  “鞑靼人来袭了,而臣此前预言了鞑靼人来袭……”出于男人的自尊心,方继藩决心忽略掉另一个预言了鞑靼人来袭的太子殿下。
  “这……也是满朝御史弹劾臣的原因,不过现在……预言成真,一切……都结束了,陛下倒是好好夸赞了臣一番,说来……真是惭愧啊,臣也没做什么,只是救了几十万辽东军民而已……”


第0281章 胸怀天下
  听完方继藩的话,朱秀荣的俏脸上,顿时露出了诧异之色。
  她夜里睡得浅,先是听到外头有喧哗声,此后又听外头值夜的宦官低声议论,因而才忧心起来。
  虽是处在深宫,可偶尔,也知一些宫外的事。
  尤其是对御史,父皇历来是有点儿‘畏惧’的,当初有御史弹劾张家兄弟,也闹得宫里很不愉快。
  因而她心里想着,就因为御史弹劾,父皇忧心忡忡,竟是将两个舅舅叫进了宫里,足足教训了他们一夜,这两个舅舅才乖乖认错,事情才作罢。
  方继藩总不可能及得上两个国舅吧。
  何况,此次弹劾的御史这样多。
  于是她急中生智,想来了这么个办法,现在却见方继藩一脸镇定自若的样子,不由道:“这样厉害?”
  “哪里,哪里,一点都不厉害。”方继藩面上怡然自若的样子:“这都是陛下圣明的缘故。”
  朱秀荣凝视着方继藩,不禁欣然地道:“你真是谦虚。”
  “……”
  有谦虚吗?方继藩努力的回忆着自己为何总会给人一种错误的印象。
  不过,似乎这样的印象也不坏。
  “殿下要注意身体啊,大半夜的该就寝睡觉才是。”
  朱秀荣顿时脸色绯红:“是,我不该半夜召你来的,倒使你受惊了。”
  “没有的事。”方继藩笑了笑道:“殿下什么时候召臣来都可以,臣……最近在养身子,可能比较清闲。”
  “呀?你病犯了?”朱秀荣微微一呆。
  难怪……看着这个人,总觉得有一种亲昵的感觉呢。
  朱秀荣此时才意识到,或许是因为同病相怜的缘故吧,他生了脑疾,本宫也生了脑疾啊。
  方继藩不禁干笑道:“还好,还好,只是要多养着罢了,殿下也要多养着,我们争取早一些除了病根。”
  朱秀荣颔首点头:“是啊,免得父皇和母后担心,说起来,我哥很羡慕你。”
  方继藩一怔:“啥?”
  朱秀荣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看着方继藩,道;“他总是说若是他也有脑疾该有多好。”
  看着这么一双不带杂质的眼睛,方继藩甚至感觉自己的心跳慢了半拍,但还是努力地板起了脸,严肃地道:“这是病!得治。”
  朱秀荣却是嫣然的笑了,想了想道:“我现在想来,得了这病也并不坏,其实也没有什么不便的,偶尔还能有你和我聊聊天,说一说外间的事呢,我哥说耕地最有意思,我在想,怎么耕地的呢,真想去亲自见识见识。”
  “……”方继藩微微笑道:“他有没有说臣乃屯田千户官,专门管耕地的。”
  “……”朱秀荣惊讶地道:“倒是没有。”
  “那么,他一定没有和殿下说,我是因为耕地耕得好,所以陛下才命臣屯田的。”
  “真的吗?”朱秀荣诧异:“想不到你竟会这么多东西。”
  “也没有多少。”方继藩感慨道:“什么事对百姓们有利,臣就做什么,臣乃南和伯之后,世受国恩,上能为陛下分忧,下能安民的事,臣都会竭力去做的,男儿大丈夫,以天下为己任,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我最讨厌那些吃闲饭不干人事的败家子,他们不知道,这个世上还有许多人饥肠辘辘,也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许多人衣不蔽体,此等人,与禽兽无异。”
  朱秀荣凝视着方继藩,觉得方继藩讲大道理的时候,格外的有气概,便连他的形象,在自己的眼里也高大起来。
  “殿下又知道不知道,为何臣还未娶妻。”方继藩说的津津有味,有点舍不得走了。
  朱秀荣抿着唇,心说,你怎么就说到娶妻的事了?便道:“为什么呀?”
  方继藩叹了口气道:“古有大禹治水,过门不入。又有霍去病匈奴未灭、何以为家。臣方继藩虽无这两位先贤的志向,却也有匡扶天下之心,岂可被女子磨灭了自己的大志。”
  朱秀荣不禁凝起秀眉道:“这样说来,你岂不是要永不娶妻?那方家不是要绝后?”
  “……”
  这小妮子,怎么不懂得沟通呢!
  方继藩呵呵一笑道:“自然,臣有此志向,可父命难违,总是再三催促,臣确实很为难,所谓忠孝难两全,甚是惆怅。”
  朱秀荣粉拳抵着下颌,感慨道:“你真是了不起的人。”
  “也不能这样说。”方继藩摇摇头,虚怀若谷地道:“像我这样的男人,在这个世上,还是有两三个的。”
  朱秀荣眨了眨眼,倒是转了话语:“不过我看你清瘦了,你要注意自己身子才好,免得教人挂念。”
  “挂念……”方继藩心里一动,牛逼吹得口干舌燥了,突然有一种一切都很值得的感觉。
  朱秀荣笑靥如花,星辰般的眼睛微微拱起来:“自是挂念你的安危,你说……娶妻是什么样子?”
  “啥?”
  方继藩呆了一下,深吸一口气:“这个,臣不敢说,怕陛下宰了臣。”
  “……”朱秀荣见方继藩欲言又止,很是乖巧的道:“好吧,时候不早了,见你无事,我也就心安了,你快回去睡吧。”
  方继藩倒没有厚脸皮的想继续赖在这里,毕竟他也不想朱秀荣的声誉。
  他朝朱秀荣深深行了个礼,故意高声道:“殿下,现在头还疼了吗?”
  朱秀荣便清清嗓子道:“新建伯施术有方,已不疼了。”
  “那么,就请殿下好生讲养,何时再有什么头痛脑热,再传臣觐见。”
  说罢,方继藩旋过了身,倒是想回眸再看一眼这小妮子,却又觉得咱是志向远大,匈奴未灭、何以为家的人,还是得端着,便只好举步而走。
  就在此时,身后的朱秀荣却道:“新建伯。”
  方继藩心里怦然一动,连忙回头,便见小妮子朝自己露出贝齿微笑:“提防着我哥,他爱胡闹的,别和他厮混一起,莫牵累了你。”
  “噢,我知道了!”
  这关心之意,他还是感受到的。
  方继藩心情不错,虽是不舍,还是坚定的徐步出阁,只是不知身后是否有一个女子在深深的凝望着自己的背影。
  外头没有月儿,却是北风呼啸,天上不知何时飘起了雪絮,方继藩却觉得自己的心挺暖和的。
  正待要沿着汉白玉的阶梯下去,身后,那刘嬷嬷取了一件蓑衣追上来:“新建伯,公主殿下让你防备风雪。”
  “噢。”方继藩任这刘嬷嬷给自己披上蓑衣,戴上了一顶范阳帽似的斗笠,方继藩心里琢磨,该是研究出个香水了,本少爷也该注意一点个人形象了才是。
  想着,他走入了夜色下的雪中,一路出了宫。
  ……
  锦州城。
  连续数日的攻城,令整个锦州城时刻陷入最紧张的状态。
  无数的军民轮流在各门防守,而城下,越来越多的石炮被鞑靼人搭建了起来,无数的石块在天空划下弧线,摧击着城墙!
  连续几日的大雪,令城上的兵卒们冻得脸通红,城墙的过道上,凝结了冰,稍不留神,便会滑倒。
  许多的铁炮,拉到了城头上,开始还击。
  随着炮声隆隆,城头上也开始有了几分气势。
  蜂拥的鞑靼人,飞马而至城下,马不停蹄,马上的鞑靼人则弯弓搭箭,朝着城头乱射。
  以至于城上的守军不敢冒出头来,而城上的步弓手,亦是仰角射击,每时每刻,都有人中箭倒下,那铁炮的轰鸣,以及砸人城中的巨石,令所有人都战战兢兢。
  城下……
  鞑靼人只能在雪原里搭起一个个蒙古包,他们穿着各种牛皮和羊皮的衣服,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只留下一对眼睛和一张口,口里呵着白气。
  他们终究还是没有在附近搜到粮食,于是乎,他们就像寻觅不到食物的饿狼,变得焦躁和不安起来。
  紧接着,他们开始扒开一层层的雪,寻找洞穴,从中搜出洞穴里的田鼠,然后架起篝火,美滋滋的开始吃了起来。
  当然,靠这些极少的野物,只能打打牙祭。
  已经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了,他们开始杀马。
  鞑靼人出征,往往会驱逐着马群一齐行动,长途奔袭时,则可以不断替换马匹,保证马匹保持最佳的状态,而一旦到了万不得已时,他们便开始杀马。
  可对于鞑靼人而言,杀马是一件伤心的事,因为对他们来说,这些马,是他们的伙伴。
  因而在宰杀时,许多人的眼睛赤红,恨恨的朝着锦州城的方向,最终,由专门的巫师先向天祷告之后,有人取了大斧,生生将马头斩下。
  这些马,最后被分解,丢进了一个个铁锅里,铁锅里汇聚了马肉和雪水,肉香飘了出来,饥肠辘辘的鞑靼人们,三五成群的汇成一团,在这寒风之中,带着愤恨的声音,唱起了歌谣。
  灯火通明的大帐里,小王子焦虑地背着手,来回踱步!
  显然,他满怀着期待,希望大明的援军前来驰援,若是如此,即便……是那同为蒙古族的朵颜卫来援,他也无所谓。
  鞑靼人像一柄刀,这柄刀磨了太久,需要寻找血肉之躯,才能发泄杀意。


第0282章 要活下去
  可是……
  没有援军。
  什么都没有,除了这越来越急的茫茫大雪。
  以至于,鞑靼人为了少杀一些马,继续开始掏着田鼠,田鼠们过冬,总会有一些存粮,淘到了洞,总能捞出一点粮来。
  万恶的鞑靼人,连田鼠都不放过,以至于到了后来,百里无数,许多田鼠都要饿死了。
  鞑靼人要疯了。
  面对着这形同天堑的城墙。
  他们好不容易寻到了一个汉人,这汉人躲在自己的地窖里,不愿迁徙至锦州。
  他们将他绑到城下去,令他呼喊愿降者秋毫无犯,只要投降,就可保全锦州。
  汉人在下头,歇斯底里的吼了几日。
  城上无动于衷。
  在那城上,总会有一个坚毅的身影,他巡视着各处的城墙,不避矢石,他走到哪里,汉军们就呼啦啦的涌上去。
  在这寒冬里,随时遭遇抛石的攻击,时刻处在惴惴不安之中,因为即便有城墙,鞑靼人带给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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