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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之风起长林-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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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手上有一份宋大人的履历。”萧平章并没有看向他,而是从袖中取出了一份文书,翻开硬封念道,“据载,显光七年,你是英州通判,西厉偷袭围城,府尹和参将都逃了,你一个文官守城不退,有幸得先帝亲旨嘉奖,从此仕途平顺。那个时候的宋大人,骨头里还算有些血气,心里也还算有家国子民,只是不知道这样一份心肠,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宋浮面现怒意,猛地前扑,捶地嘶声叫道:“宋某效忠先帝与陛下,此心从未变过!我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保我陛下朝局安稳而已!”

  萧平章徐徐后靠在圈椅椅背上,冷冷道:“大人这话我有些听不懂了。你断了前线补给,几乎就是想把甘左以南拱手让给敌国,如此作为,怎么能让陛下的朝局更加安稳?”

  宋浮眸中涌出泪水,“这次的前线军情确如老王爷事先所料,我无话可说。但就事论事,身为领兵之帅,连一个像样的缘由都没有,只凭着多年领军的感觉,便随意向陛下索要行台兵符调动大军……即便是今日,我宋浮还是要说,此等行为仍是恶例,不可擅开。世子爷素有才名,请问,我大梁为政为军皆有制度,难道日后四境领军之人,全都能依例效法老王爷所为吗?”

  这番话也算掷地有声,连萧平旌的眉睫都有些微动。

  萧平章仍是面无表情,“所以你心有不甘,便想拿着前线将士和五州子民的性命,用以警示后人?”

  宋浮拼命摇头,神情越发激动,“大同府的安排是我下的令,可当时我并不知道大渝真的是全军南下,我只是想要延迟补给而已,并非是要断送甘州,为纪琛谋夺军功!”

  萧平旌皱了皱眉,上前一步问道:“那你可承认段桐舟是在为你效力?”

  宋浮怔了怔,点头。

  “纪琛与段桐舟联手试图抹杀人证,是我亲眼所见。他若与你并未合谋,为何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做这样的事?”

  宋浮面色惨白,喃喃道:“我不知道……我真的没有派人去过齐州,从来没有……”

  事态到了这个情势,宋浮继续狡言虚饰的可能性已经很小。萧平章问到这里,大略已能印证胸中所疑,于是不再多问,缓缓站了起身,转头离开。

  内牢大门开了又关,接着便是外间上锁的铁链声响。宋浮紧扣在栅木上的手指用力滑下,长度已近翻卷的指甲被折断了几根,鲜血渗出,在发黑的木头表面留下数道朱痕。

  他瘫软在地,似乎已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

  走下天牢门外高高的长阶,萧平章的步履越来越慢,眉宇之间积着疲累之色。

  商文举是个极灵醒的人,看出长林世子心情不佳,便领着部属们远远躬身相送,并没有赶上前说话。萧平旌走在兄长身边,眸色也有些茫然,轻声问道:“朝中究竟还有多少人,会是宋浮这样的想法?”

  萧平章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天牢的阴沉门庭,默然未答。

  王府的马车辘辘驶至两人前方停下,东青放好了上车的脚凳。萧平旌伸手搀扶住兄长,劝道:“大哥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天这么冷,早些回去休息吧。”

  萧平章冰凉的指尖按了按二弟扶在臂间的手,“不,我还要再去一个地方。”

  “大哥还想去哪儿?”

  “正阳宫。”

  萧平旌微微吃了一惊,眉间不由拧了起来,道:“大嫂的妆盒虽是皇后娘娘所赐,可相关经手的人那么多……别的姑且不说,在自己赐出的东西上动手脚,这也太傻了吧。”

  萧平章的视线凝住不动,过了许久,方淡淡笑了一下,道:“你说什么呢,我进宫……自然是去请娘娘帮忙的。”

  每至年尾,朝务的重中之重便是安排各项仪典祭祀,而后宫要筹备数场年宴,也是忙得不可开交。今年太子新立东宫,愈发与往年不同,荀皇后自然更是上心,每日都在审看各种酒席和器物单子,还屡次宣召濮阳缨进宫,商量岁末祭白神的法事。

  女官素莹进来禀报首辅大人殿外请见时,濮阳缨正在解说近来的星象。荀皇后素知兄长并不赞同自己过于笃信白神,忙命他从侧殿退出,这才示意女官宣请。

  自那日荀飞盏从府中拂袖而去后,荀白水虽然大面上稳得住,心中到底有些不安,这次进宫,主要是为了将此事告知皇后。

  荀皇后再信白神,最倚重的还是这位内阁首辅的兄长,闻言不禁有些着急,“兄长不是说过……宋浮的事与你没有什么干系吗?”

  荀白水的神色有些无奈,“确实没有直接卷入,只是以前跟段桐舟打过一些交道而已。但此时正是圣心恼怒的时候,哪怕只有些许牵扯,也是很难解释的。”

  荀皇后想起荀飞盏那个难以压服的性子,心中越发地焦虑,不由抱怨道:“本宫早就说过嫂嫂太过娇惯孩子,兄长总是不听,现在才知道难以管束,只怕已经晚了!”

  荀白水忙安慰道:“微臣这次进宫,是请娘娘心里先有个数,倒不觉得飞盏真会把事情做绝。只不过这孩子既然起了疑心,只怕咱们以后行事,得要加倍谨慎才是。”

  这“以后”二字蕴含的意思,荀皇后岂会不知,可近日沉船案在朝中掀起的波涛,委实让她有些心惊,此刻提起来,脸上不免露出了几分犹疑的神色。

  荀白水轻叹一声,“怎么,娘娘甘心看着太子殿下将来……竟有可能要仰赖萧平章的脸色吗?”

  荀皇后纠结片刻,喃喃道:“也未必会这样……以本宫素日看来,长林世子倒也不是轻狂莽撞的人。”

  荀白水嘲讽地笑了一声,摇头,“娘娘,朝局的关键并不是长林王府现在想做什么,而是他们将来能做什么……人心多变,不可不防啊。”

  荀皇后只不过是稍感优柔而已,并不想与他争辩,当下点了点头,道:“本宫知道了,若有合适的机会,自然会提点飞盏几句。”

  年下内阁的事务也是一大堆,荀白水说完该说的话,见皇后已然领会,心中稍定,问过东宫安好后,便不再更多耽搁,行礼退出。

  荀皇后心烦意乱地靠在凤位上发了一阵呆,左右呈递上东宫分赐的年礼单子也无心多看,丢在了一边,正在沉吟郁结之时,女官素莹再次进前,禀报长林世子前来请安。

  最开初的片刻,荀皇后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长林世子来请安并不稀奇,只要他在京城,凡是规制该来的时候他从无疏漏,可若论起礼制之外……

  “素莹,今儿不是十五吧?”

  素莹不由一笑,“娘娘,今儿已经腊月二十了。”

  荀皇后满心疑惑地想了想,觉得不能等闲视之,看看身上的常服,自感威仪不足,忙命掌箧女官取来正冠更换,又要加穿外袍。左右侍候的宫女们顿时忙碌起来,开了凤匣,捧出织金的云帔,展开来候她上身。

  正阳位尊六宫之首,所穿云帔三重叠绣,前后坠角皆为东海贡珠,展动之间,泠泠作响。

  荀皇后怔怔地看着温润流光的珠面,不知为何,心头突然升起了一股怒意,猛地挥袖推开了裙边的宫女。

  ……为什么要如此在意?为什么要不由自主地生出畏惧之心?她是太子之母,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而萧平章这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他甚至都没有先帝的血脉!

  面对皇后陛下毫无预兆的怒气,周边侍女们不知做错了什么,只能立即伏叩于地,不敢发出半丝声响。素莹是殿前掌司,胆气自然更壮一些,赶了几步上前,扶住皇后微颤的手,轻轻叫了一声:“娘娘?”

  荀皇后稳了稳神,倚在女官臂间慢慢坐了下来,好半天后方低声道:“就说本宫有些累了,身体不适。请世子改日再进宫吧。”

  素莹一时疑惑,生怕有错,不禁追问了一遍:“娘娘说什么?”

  荀皇后一掌拍在旁边小桌之上,怒道:“怎么,只要长林世子一来,本宫就必须得见他吗?”

  素莹顿时不敢再多言,忙领命退了出去。片刻后,她端着一个长条托盘又走了进来,跪地呈递向荀皇后,托盘上放着一个朱漆粉盒,一小片红胶和一份文函。

  “启禀娘娘,世子说……原也虑到了娘娘可能没有闲暇,已将今日拟禀事由行文呈报,请娘娘拨冗阅看。”

  荀皇后倒是没有料到这样的后续,呆怔一下后,到底按不住疑惑之心,伸手拿起文函打开,看着看着,面皮渐渐涨红起来,将纸页狠狠掷开,厉声道:“把萧平章给本宫叫进来!”

  即便是素莹也很少见她气成这样,顿时吓了一跳,半句话不敢多问,匆匆奔了出去。

  不多时,萧平章一身世子冠服,稳步走了进来。皇后恼怒的神情与殿中沉寂的气氛对他似乎完全没有影响,他仍是身姿端雅,轻息敛容,来到金阶前下拜行礼,动作一丝不乱。

  荀皇后颤颤地抬起一只手,先指向托盘中的粉盒,又指向萧平章眉间,微咬着牙根问道:“世子所写的是什么意思?什、什么东海朱胶?你到底是来请安,还是来向本宫问罪的?”

  她既然未曾叫起,萧平章便跪坐于原地,眼帘微微下垂,“臣不敢。这整套妆盒是娘娘御赐的,臣既然发现了其中的不妥,自然应当先禀知娘娘。”

  “禀知?”荀皇后的眸中几乎喷出火来,“你真以为本宫不懂?直接把这些东西摆到正阳宫来,分明就是想质问本宫怎么回事!整整七年了我哪里知道怎么回事!”

  萧平章眉尖轻轻挑了一下,“内廷司奉旨专人打造,再以娘娘之名赐出宫去的物品,却能被人暗中动这样的手脚,娘娘确实应该生气。可是理当承接娘娘怒火之人,难道是微臣吗?”

  荀皇后被这句话瞬间噎住,嘴唇颤了一下,没能接住。

  “图样、供料、匠人,怎么打制,怎么收验,怎么保管和赐出的,臣认为都有可查之处。”萧平章语调平静地继续道,“相关人等多在内苑,即便是禀告陛下请旨,也没有娘娘亲自督办来得方便。故而微臣今日进宫,恳请娘娘为臣做主。”

  说罢,萧平章抬手齐额,叩地又行一礼,再直起身时,他已抬起了眼帘,目光直视荀皇后。

  面对这两道虽然沉稳却又带着审察意味的视线,荀皇后不禁羞怒交加,指甲几乎已掐进掌心的肉中,“向陛下请旨?世子这句话可算是威胁?本宫心中坦荡,自然不会怕小人诬蔑。”

  “微臣本无此心,娘娘若是一定要这样想,那也无可奈何。”萧平章的视线缓缓滑过她紧皱的眉心、潮红的双颊和气得发颤的手指,最后终于落在前方的金阶之上,不再平视,“有道是人人皆有底线,对微臣而言,一旦伤及父王、内子和平旌……微臣绝对不会哑口容忍。既然娘娘坚持不肯彻查,那么……”

  “谁说本宫不查?”荀皇后恼怒地一拍桌案,盯着那小小一点朱胶,气得胸脯起伏,“手脚居然敢动到我正阳宫来,本宫的眼睛里头,也容不下这样的砂子……”

  萧平章进宫之前,本就觉得荀皇后与东海朱胶直接相关的可能性极小,不过当面判断一下总不嫌多,何况此事涉及内廷,又时日久远,由皇后来查肯定比长林府更加方便,怎么都值得走这一趟。

  他从正阳宫退出时,殿前日晷已偏申正。等候在殿外阶下的萧平旌正不耐烦地走来走去,猛地抬头瞧见兄长的身影,忙奔上前搀扶。

  今日从早到晚,萧平章已算是奔波了一整天,做的事又十分耗费心神,体力早就有些不支,靠着二弟臂膀借力走下丹阶之后,他的眼前突然有些发黑,忙闭目稳了片刻,方才稍见舒缓。

  萧平旌瞧着长兄毫无血色的面颊,甚是心疼,眉间几乎拧出了个疙瘩,道:“大哥的身体本来需要静养的,这样怎么撑得住?再说了,这件事毫无头绪,你急也没用,先交给我来跟进好不好?等有了实在的进展,我再跟大哥商量嘛。”

  萧平章默然片刻,不知在想些什么,好半天后,他灰白的唇边方才浮起一个微笑,低声道:“平旌,幸好你在京城。”

  短短一句话,萧平旌却突然觉得心头一阵愧疚,眼圈不由自主有些发红。

  第十五章 上师濮阳

  金陵为天子帝都,权贵们建府择址,或环拱宫坊,或临南水之上源,大多集中在西城。而从孤山绵延下来向东一岭,因地质多碎石,即便是在皇城城墙之内的部分,人迹也甚是清疏。两年前濮阳缨入京时,声称步踏四方得白神天兆,在东郊岭下筑基立坛,启建乾天院,到如今已圈地超百亩。前方大殿宏伟精致,供奉白神金身,四方信众云集来拜,常年香火鼎盛,而后园紧靠坡岭,古树林立,多有常绿植被,冬日亦能浓荫蔽日,完全隔开了前殿的喧嚣,清静幽雅,是濮阳缨自己日常起居之所,丹房净室,均设于此。

  乾天院的财源收入,除了皇室恩赏以外,大多都由信徒敬贡。在京城众多豪门贵府中,莱阳侯府的献金虽然排不上前例,但太夫人每月必来行拜礼四次,其风雨无阻的虔诚之心,却是鲜少有人能与之相比。按照白神教礼,腊月二十五点灯收尾祭,莱阳太夫人一早便沐浴熏香,让儿子吩咐外院备好车马,前来乾天院赶祭火。

  由于信众中有不少是高门女眷,乾天院在东翼另设玄伽、素引两座净院,严禁闲杂人等踏足,专供这些贵妇们祭供白神。莱阳太夫人在常去的玄伽院祭炉前焚了神袋,点下三盏愿灯,将侍女们留在廊下等候,独自一人进入主殿神像前祷念教文。

  殿中除了一名接香童子外别无他人,静寂无声,默祷之时,仿若心跳可闻。

  大约半刻钟后,神像侧旁突然传来一声长叹,“莱阳侯府的产业向来不厚,太夫人总是给神院供奉这么多,倒让在下有些过意不去。”

  莱阳太夫人唇间翕动停止,抬起头,眸中闪过一抹怨毒之意,道:“只要上师的符咒有效,就算倾家供奉,我也心甘。”

  这时接香童子已低头退下,濮阳缨自后殿方向缓步走出,身侧跟了个灰衣汉子,体格劲瘦,双眸精亮,竟然就是正在被全城追缉的段桐舟。

  “太夫人之诚心,没有人比在下更清楚,前几日段先生遇险,又得你相助……”濮阳缨挑起眼尾,笑吟吟地看了段桐舟一眼,“按说咱们也应该向夫人略表我乾天院的心意,是不是?”

  莱阳太夫人一听这话音,面上不由涌起一阵激动之色,立即从跪毯上立起身来。

  濮阳缨探手入袖中取出一个黄色纸封,递了过去,却又在对方双手相接时后撤了一下,道:“这白神符咒虽然有效,但稍有不慎难免反噬。太夫人可要小心了。”

  莱阳太夫人深吸一口气,眸中满是决绝之色,郑重将黄封接了过去,收入袖袋之中,突又想起另一件心事,趁机问道:“上师,皇后娘娘开始严查当年赐给蒙府那套妆盒的事,你知道吗?”

  濮阳缨淡淡道:“太夫人都知道了,我能不知道吗?”

  莱阳太夫人不由呆了呆,“上师竟然不着急?”

  濮阳缨讶然道:“我为何要着急?在常人眼中,七年前我根本就还没有入京呢。”

  “可是你跟我说过,交给我去正阳宫调换的那个脂粉盒,是你收买匠人偷偷翻造出来的……”

  “那又怎么了?”

  莱阳太夫人的呼吸稍稍急促了起来,“如果那个匠人招出你来……”

  濮阳缨冷笑道:“太夫人定下心吧,那都是死了好几年的人了,能怎么招?这件事情……即便是皇后娘娘,她也查不出什么来。”

  莱阳太夫人这才稍微松了口气,轻轻点头。

  出玄伽殿后门,向北是一条直接通向丹房的小径,曲折幽静,绝无外人。濮阳缨几句话稳住了莱阳太夫人,带着段桐舟回返后园,边走边谈,十分安心随意。

  “你确认荀飞盏已经发现了你与他叔父之间的联系?”

  段桐舟眸色笃定,“属下确认。荀白水是文官,他完全没有注意到我在书房留下了什么,当然也就没有意识到应该隐藏……荀飞盏见过我留下的手印之后,立刻就赶去了荀府,那气势显然也不是上门请安的。”

  濮阳缨呵呵笑了数声,甚是满意,“京城对你来说还是有些危险,既然现在已经顺利挑起了荀家叔侄之间的隔阂,也该尽快安排你出城躲躲了。”

  段桐舟似乎并不担心怎么出城的问题,沉思着又走了几步,问道:“上师觉得,那位荀大统领发现内情之后,他究竟会站在哪一边呢?长林王府,还是他自己的叔父?”

  濮阳缨的眸色微微冷了下来,“不管他会选择哪一边,反正这位手握五万禁军的大统领,我是不可能放任他置身事外,不搅进这个局中的。”

  段桐舟正要再说什么,突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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