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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小仵作-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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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呆呆地盯着吴雄。

秦元凑近吴雄,低声问道:“我擦,你这是在干嘛?”

吴雄吐了吐舌头,笑着答道:“这是回音,你懂吗?是回音,你懂吗?回音,你懂吗?音,你懂吗?你懂吗?懂吗?吗?”

“……”

“苏安北,好好说话。否则你就下来吧!”

“哦……”苏安北低声答应道。

郭全德抬起头看了一眼吴雄,又瞧了瞧秦元,有些疑惑,怎么是个小女孩审讯?

苏安北惊堂木一拍,大喝道:“大胆!公堂之上,居然直视大老爷,来人啊!”苏安北伸手在筷子篓里抽出一根筷子,叫道:“给我拖下去重打十五大板!”

秦元吓了一跳,苏安北这官老爷怎么这么拽,动不动就打人扳子。他可不知道,苏安北以前经常看知县升堂,知道规矩,如果被审讯之人没有经过许可,抬头直视大老爷,那就冒犯了官威。轻则打一顿板子,重则可以治罪的。

苏安北心里盘算的是先找这个机会打这郭全德一顿杀威棍,要这小子不敢轻视自己这女大老爷,老老实实回答问题。

吴雄上前一步,老鹰抓小鸡一般将那郭全德拎起来扔在旁边角落里早已准备好的长凳子上按住,拿一根木棍,噼哩啪啦将这郭全德打得杀猪一般惨叫。

十五大板打完,拎回来扔在大堂之上跪倒。

苏安北冷笑道:“怎么样?还敢不敢抬头看本老爷?”

秦元一听,差点笑出声来,这苏安北一本正经的样子还真像个大老爷,见苏安北瞪了自己一眼,秦元又赶紧收敛笑容。

那郭全德连连磕头,哀求道:“小人再也不敢了,求大老爷恕罪!”

“好!本官问你,这晓红姑娘,可是你杀死的?”

“小人冤枉啊!郭全德又是一顿猛叩首。小人昨晚上一直在房里睡觉,可哪都没去啊。”

“哪都没去?有谁可以作证?

“有……有……郭全德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有谁来。”

“大胆刁民,明明没有证人,竟敢戏弄本官,来人!”苏安北打板子打上了瘾,伸手又要去拿筷子篓里的筷子。那郭全德吓得赶紧说道:“大老爷,我说!我说,是红花楼里的周二娘,我和她一起睡的!小人说的是真话,绝不敢欺骗大老爷,请大老爷明察。”

第三百零七章五听之道

“哪个周二娘?”

“就是……就是咱们红花楼里的姑娘,名叫周二娘。”

“楼子里的姑娘?”苏安北上下打量了一下这郭全德,相貌平平,衣着普通,问道:“人家姑娘怎么会让你和她一起睡?难道你给了钱了吗?”

“没……没有,这周二娘年纪大了,这门营生做不久了,想从良又没人替她赎身,见我打了半辈子光棍娶不上媳妇,就和我好上了。她这些年攒了一点钱,加上我的,还差一点。我们说好了,等攒够了钱替她赎了身就嫁给我,不要我彩礼钱。从那以后,如果晚上没客人包宿,我就和她睡在她房里。”

“昨晚上呢?昨晚上你们也住一起吗?”

“是,大老爷他们走了之后,楼子门关了,我们两就睡了,便一直没离开过。”

苏安北一愣,心想,有证人?如果真的有证人能证明昨晚上他没有离开房间那也就没有作案时间,说明秦元的推测是错误的了,便不由自主看了看秦元。

只见秦元跟个菩萨似的坐在那里,不说也不笑,一副看热闹的模样。苏安北以前已经养成了习惯,弄不懂就问秦元,可现在看他这表情,明显是让自己拿主意,这倒也是,现在自己是大老爷,如果还是什么事情都要问他,那这大老爷也只是个傀儡,就没意思了。

苏安北咬了咬嘴唇,想了想,说道:“将郭全德押到外面候审。将周二娘带上堂来。”

不一会,周二娘被带了进来跪倒。

秦元一见这周二娘。马上明白了她怎么会和一个厨房伙计好了。这周二娘脸上的褶子一层叠一层,跟没烫平的皱巴巴的衣服似的。还黄一块白一块的。胸部像两个硕大的木瓜一直耷拉到肚皮上。腰间的赘肉好像套了好几个救生圈似的,都分不清楚那里是屁股哪里是腰。

秦元和苏安北情不自禁对视了一眼,心里想,难怪没人愿意给她赎身了,也就这老光棍郭全德愿意,反正有个女人总比打一辈子光棍好。

苏安北惊堂木一拍,喝问道:“下跪何人?报上名来!”

秦元很庆幸苏安北这次没使用“人工回音”。

“民妇周二娘。”这周二娘听见是苏安北审问,虽然也十分地意外,可她到底久经风尘。大大小小奇奇怪怪的官也见过不少,虽然这女的官老爷没见过,却也没有郭全德那么吃惊,所以忍住了没抬头,免了一顿板子。

“多大了?”苏安北心想,从她脸上还真看不出来,这得问问。

“四十五。”

秦元心想,这岁数再干这营生,是该退役了。

“你和郭全德是什么关系?”苏安北问得很老练。旁敲侧击,不直接问,毕竟旁听了不少的升堂。

“我……我是他未过门的媳妇。”

“你不是卖身青楼吗?怎么个未过门?”

“我们说好了,等钱攒够了。就替我赎身嫁给他。”

“昨晚上你在什么地方?”

周二娘微微挑起眼帘瞟了旁边的秦元一眼。又赶紧低下头,说道:“昨晚,吴起他们几位大爷来了。年轻美貌的姑娘都去伺候了,我就在厨房给郭哥他们帮忙。一直到几位大爷走。”

“吴起他们走了之后呢?你又干什么了?”

“我就洗漱睡了。”

“睡在哪里?”

“睡在我房里。郭哥和我一起的。”

“一直在一起吗?”

“是,我们一直在一起。天亮之后我们才一起起的床。”

苏安北傻眼了,两人的证词对得上号,这可怎么办,她无助地瞧向秦元。见秦元仍然跟个泥菩萨似的不说话,本想继续审讯下去,却又不知从哪里问起,只得从桌子下面伸过手去扯了扯秦元的衣袍,蹶着小嘴瞧着他。

秦元微微一笑,低低地声音说道:“这官老爷不是那么好当的吧。”

“哼!”苏安北假模假样一笑,随即俏脸一板,在秦元的胳膊上拧了一下。低低的声音说道:“不要忘记你的身份!”

这一下其实很轻。根本不怎么痛,可秦元却很夸张地扭曲了脸庞,丝丝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引得苏安北忍不住扑哧笑了,秦元这才把嘴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厨房伙计要起早做早饭的……”

所谓响鼓不用重锤擂,秦元只点拨了一句,苏安北马上反应了过来,两眼放光点了点头。啪的把惊堂木一拍,说道:“一派胡言,我来问你,你的那个什么郭哥是干什么的?”

周二娘一听她问出这话,就知道事情不妙。低声道:“是……是楼子里的厨房伙计。”

“我问你,你们厨房伙计什么时候起床生火做饭?”苏安北问道。随即又冷冷补充了一句:“我可警告你,这厨房可不止他一个伙计,他究竟什么时候起床到厨房生火做早饭,一查便知,你要敢胡说八道,当心本老爷掌嘴!”

周二娘额头冒汗,咚咚地磕了几个响头:“我说,我说,楼子里厨房伙计都是寅时起床生火做饭,今天早上郭哥也是这个点起的床,我还嘱咐他多穿点衣服,现在早上冷了,别着凉,他穿了衣服就出去了。”

寅时?寅时就是晚上三点到五点,也就是夜晚五更。这与推断的死亡时间吻合。

苏安北惊堂木一拍,喝道:“他起床到厨房生火做饭,这有什么可隐瞒的,你为何要说谎?”

“是……是他让我这样说的,今天上午龟公发现晓红姑娘死了之后,大家都很害怕,担心被牵连,都在议论纷纷,郭哥就和我说了,如果有人问起昨晚上他在哪里,就说我们两一直睡到天亮才起的床。”

“你没问他为何要你替他说谎吗?”

“我……我没问……”周二娘神情有些慌张。

古代法官断案讲究察言观色,将这种断案方法归纳为“五听,即词听、色听、气听、耳听、目听。简单的说就是审讯时讲究察言观色,看看人犯说的是不是真的。

苏安北以前经常听一个长辈吹嘘自己怎么断案的,所以,这五听苏安北倒也知道,现在看这周二娘吞吞吐吐,眼神躲闪,脸色不对,知道她在说谎,喝道:“大胆刁妇,看你神色惊惶,分明是在说谎,还想欺瞒本官,来人!”苏安北伸手又要去拿筷子。

第三百零八章审问郭全德

周二娘连声呼喊道:“大老爷饶命啊,民妇愿意如实说出来。”

“快讲!”苏安北喝道。

“我问了他的,他起先不肯说,我就生气了,我说咱们两既然要做夫妻,你什么都瞒着我,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都还蒙在鼓里,这算哪门子夫妻。他见我生气了,这才吞吞吐吐说了原由。”

苏安北一听有门,急声追问道:“什么缘由?快说!”

“他说他知道昨晚上晓红被迷翻了,想趁这机会去偷食。”

苏安北听不懂,皱着眉问道:“你说的什么话,什么迷翻了,什么偷食?”

周二娘挑起眼帘瞧了苏安北一眼,又赶紧低下头,说道:“晓红姑娘昨晚上不从吴起,吴起很生气,打了晓红姑娘,还叫妈妈拿了蒙汗散给晓红姑娘服了。”

秦元心中一动,想起吴起说他返回来和这晓红做了一回之后才走的。难道这里面另有隐情?随即想起晓红姑娘两只手腕上的握压痕迹,还有身上的抵抗伤和嘴巴上的捂压痕迹。隐隐觉得不对劲,恐怕这案子没那么简单。

那周二娘接着说道:“郭哥就想借这机会偷偷翻进她的房里,趁她昏睡不知。和她……做男女之事。”

“这郭全德真是猪狗不如!”苏安北惊堂木一拍,喝问道:“你为何不阻止?”

“我……我想着自己人老珠黄,郭哥肯为我赎身,原本已经委屈了他。他要偷食。也就由着他,只要他以后对我好就行了……”

“好个……!”苏安北一气之下。差点把“屁”字也骂出来,总觉不雅。及时打住,喝道:“他偷奸别的女人,那是触犯王法的事情,你还包庇于他,理应问罪!”

周二娘一听自己也要被问罪,顿时慌乱地叫道:“大老爷饶命啊!民妇下次再也不敢了!”

“下次?你还想有下次?告诉你,这郭全德翻进晓红房里,偷奸不成,便将晓红姑娘用剪刀扎死了!”苏安北扭头一指旁边不远处躺着的晓红的尸体。“你看看!看看!晓红姑娘花容月貌,就是被你的什么郭哥给活活捅死了!你还包庇他!”

周二娘不由自主转头看了一眼晓红的尸体,慌乱地叫道:“不不,不是郭哥杀的,晓红姑娘不是郭哥杀的!他告诉我了的,他爬上窗子,还没翻进去,听到里面已经有人在偷食,就不敢进去。便溜了下来。他连房间都没进,又怎么会杀死晓红姑娘呢!大老爷,求大老爷明察啊!”

有人已经捷足先登了?听了这话。苏安北和秦元互看了一眼,都吃了一惊。

苏安北急声问道:“那人是谁?”

“郭哥说他没敢进去。听到里面有人,他就下来了,所以不知道那人是谁?”

这是一个十分重要的情况。如果周二娘和郭全德说的是真的。那么。先期进入的这个人很可能就是杀死晓红的凶手!必须重新提审郭全德。

苏安北惊堂木一拍,叫道:“将周二娘带下候审。将郭全德押上堂来。”

不一会,郭全德被重新带了上来。他看见苏安北一脸阴沉盯着他。就知道大事不好,强作镇静跪倒磕头。

苏安北又是惊堂木一拍,喝道:“大胆刁民,你用木头架在后窗,企图翻窗奸淫被药麻翻的晓红姑娘,还敢欺瞒本官,这等刁民不打是不招的,来人!给我拖下去先重打三十大板!”

那郭全德一听这话,就知道周二娘肯定已经把什么都说了,心中感叹真可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临各自飞,更何况他们两现在还算不得夫妻,只不过是一对野鸳鸯罢了。

再听到苏安北要打他板子,刚才的十五大板屁股已经被打开了花,这三十大板再打下来,这屁股也就别想要了,大惊之下,连连磕头叫道:“我招!我招了!”

苏安北一摆手,冷声叫道:“还不从实招来!”

“是,昨晚上,几位大爷走了之后,晓红姑娘一直哭,后来吴起就回来了,进了房里,接着我就听到晓红姑娘房里很吵,好像吴起要和晓红同房,晓红死也不干,两人就撕打起来。妈妈就跑上楼去劝解,吴起大叫着拍桌子踢板凳要妈妈去拿蒙汗散来给晓红强行服下。”

苏安北对青楼这一套不太懂,刚才那周二娘就提到了这蒙汗散,虽然从名字上判断就能知道好像不是什么好东西,却还是忍不住问道:“蒙汗散?是干什么用的?”

郭全德脸上有些尴尬,低声道:“这蒙汗散一般是用来对付那些刚刚买回来不肯接客的雏的,服了之后就会酥麻无力昏昏睡去。晓红姑娘都已经是吴起的人了,不知道她为何不从,逼得吴起对她用这药。但我一听这消息,也就动了心思。”

苏安北问道:“动了什么心思?”

“我……我一直很喜欢晓红姑娘,可我没钱没相貌,晓红姑娘从来就没正眼瞧过我,我知道这蒙汗散服了之后,至少要酥麻昏睡五六个时辰。而那吴起是从来不留宿楼里的,等他做完走了,我就想偷偷翻进去……趁她昏睡时……**她……”

“呸!”苏安北涨红着脸啐了一口,骂道:“你这等无耻之徒,天理难容!不得好死!”

“是是,小人知错了。”

“继续说!”苏安北喝道。

“是,今天凌晨,我比平日早起了半个时辰,和二娘说了要早点去厨房生火做饭,就出来了。那时候楼子大门已经锁了,很安静……”

“等等!”苏安北打断了他的话,“你平日什么时候起的床?今天早上是什么时候起的床,说准确了!”

苏安北跟随秦元破了这么多案件,已经深刻体会到查明准确的时间对案件侦破的重要意义,秦元赞许地瞧了她一眼。

郭全德说道:“平日都是寅时三刻左右起床,卯时之前生火做饭。今天上午我想着这事。提前了半个时辰,五更梆子刚响一会,我就起床了。”

第三百零九章窗户没关

秦元心想,晓红就是五更死的,这就进一步证明,郭全德看见的那个先到了晓红房里的人。很可能就是凶手!

郭全德接着说道:“我从楼子角落扛了一根木头架在了晓红姑娘窗子后面。然后爬上去,打开了窗户。”

苏安北插话问道:“她的窗户没关吗?”

“没关,咱们楼子有高墙围着,有看门的,外人进不来,再加上,现在天还不太冷,一般住在二楼的姑娘们为了透气,所以窗户都不关的。”

这倒为你这个色魔提供了方便。秦元心想,虽然晓红姑娘是**,但就算**也有性不可侵犯的权利,趁女人昏睡之际偷奸也属于**,****同样要承担刑事责任的。这一点无论古今都是如此。

郭全德接着说道:“我爬上去悄悄打开窗户之后。正要翻进去,就听到里面床上有动静。我赶紧趴在窗户上不敢动,留神听了一会,听到一个男人哼哼唧唧的声音,正在床上……和晓红干那事。”

苏安北脸都红了,啐了一口,转头对秦元说道:“喂,还是你来审吧。”

秦元也没想到审着审着审出这种情节来,这对姑娘家来说,确实是有些难以启齿的,而且现在这种情况,也确实到了该他出马的地步,毕竟这件事情,最后如何,还需要他的判断,才能进行下去。

秦元继续问道:“你看见那人了吗?”

“看不见,床上有维帐挡住了。”

“那你能从那人的声音分辨出是谁吗?”

郭全德摇摇头说道:“他只是办那事情的时候发出的哼哼唧唧的声音。又没说话,所以我也分辨不出来。”

“你估计会是谁呢?”

郭全德低着头想了一会,说道:“我猜不出。这种偷食很普遍的了,只要姑娘们喝醉睡着了,又没有客人留宿,楼子门一旦关了,龟公、伙计、仆人,都会想法设法偷食的。”

我靠,这偷奸还成了妓院里的一种风俗了吗。秦元心想,又好气又好笑问道:“**也不管吗?”

“当然要管的,偷食一旦让妈妈知道了。不仅要毒打一顿,还要扣当月工钱陪给姑娘。如果姑娘不依不饶执意告官,就只能送交官府法办了。不过据我所知,倒还没哪个姑娘这么绝情过。最多也就要求多赔给姑娘一些嫖资。遇到狠心的,要的钱数目也会很大,常常几个月工钱都得赔进去。尽管处罚很严厉,可时不时也还有人偷食的。”

这倒是,人都有侥幸心理。逮到了算倒霉,逮不到算白捡。

秦元说道:“你们这偷奸行为是触犯王法的!你们不知道吗?”

那郭全德很是意外,睁大了眼睛,他还是第一次听说偷奸**也是犯法。这时,他屁股上的伤口一疼。想起来刚才就是直视大老爷挨了一顿板子,怎么又犯这毛病了,连忙低下头。

现在可不是追究这件事的时候,秦元说道:“你接着说。”

“是,我听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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