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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_长风-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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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哪发什么财,您陆顾问现在才是财神爷,以后还指望您呢。”曹斌满脸推笑,抱拳道。
  “都是兄弟,有钱大家赚。”陆希言呵呵一笑。
  “仗义!”曹斌乐的脸上都笑开花了。
  “小五呀,你算是跟对人了,以后,吃香的,喝辣的,可别忘哥哥我哟。”曹斌一拍麻小五的肩膀道。
  楼下响起汽车声,曹斌站起来道:“老唐他们到了,我下去迎一下。”
  不一会儿,楼梯响起了脚步声,唐锦,齐桓还有曹斌三人依次上来了。
  “老陆,小五,都来了,这大冷天的,还是吃火锅,涮羊肉舒服。”唐锦嘿嘿一笑,坐下来道。
  “八年陈花雕,老曹,够下本儿的呀。”齐桓嗅了一下鼻子,露出一抹惊讶的表情。
  “就你属狗鼻子的。”曹斌笑骂一声。
  “老陆,孙亚楠这事儿,我问过上峰了,的确有这么一个人,今年五月份经人介绍加入的军统,六月份就被派到了上海,做了不少事儿,立下不少功劳,但是我总觉得不对劲儿,他犯了哪门子劲儿,为什么要刺杀你,缺钱了,为了吴秃子那五千大洋的暗花?”唐锦缓缓说道。
  军统缺钱吗,还真不缺,连在敌人内部拼命的钱都发不起的话,那军统还指望谁能做事儿?
  “上海站那边有这个人的消息吗?”
  “赵立军跟王天恒斗的厉害呢,这段时间日本人也消停不少,他们就更肆无忌惮了。”曹斌道。
  “得意忘形,骄兵必败,这是兵家大忌,这两人一点儿脑子都没有。”唐锦骂道,他也管不了,事实上,他也不跟上海站发生直接联系,有事都是通过军统总台转达的。
  “老齐,审了吗?”
  “问了,承认这一切都是他策划和实施的,并且大骂你是汉奸卖国者,扒皮抽筋,除之而后快!”齐桓苦笑一声。
  “其余四人的身份呢,他交代没有?”陆希言虽然心里泛起意思不舒服,但这是误解,他也是能理解。
  “说了,炸死的那个叫陈小光,死的三个人当中一个还是他哥哥陈远,另外两个一个叫姜勇,另一个叫何天来。”齐桓道。
  “照片都让他指认了?”陆希言继续问道。
  “这是正常程序,他都一一指认了,没什么问题。”齐桓点了点头。
  “老陆,有什么问题吗?”唐锦眉头蹙了一下,问了一声。
  “用刑没有?”
  “没有。”
  “不是还有一个同伙,没问吗?”
  “问了,他说那是他自己伪装的,从头至尾就只有他一个人,没有什么同伙。”齐桓道。
  “伪装,他还真是分身有术,伪装的道具呢,他交代没有?”陆希言问道。
  “这个……”齐桓脸色发窘,显然是没有问到。
  唐锦脸色也不好看,这么重要的线索都能给遗漏了,做事也太不细致了,齐桓忙道:“我现在就去提审。”
  “老齐,不急在这一时,先吃饭。”陆希言笑呵呵道,“老唐,你说呢?”
  “先吃饭。”唐锦点了点头,皇帝还不差饿兵呢。
  “老唐,既然这孙亚楠招供了,那咱们就可以结案了!”陆希言缓缓说道。
  “结案,这很多问题没弄清楚呢?”唐锦一错愕,这刚才还提出有疑惑,怎么突然又要结案呢?
  “不管这孙亚楠是不是咱们自己人,咱们都不能把他放了,你处在这个位置,一切都要以大局为重,就算被上峰误会了,你也能解释,你这个位置可不能出半点儿闪失。”陆希言解释道。
  “陆顾问说的有道理,老唐,你才是最要紧的,你不能有任何行差踏错。”曹斌附和一声。
  “老唐,我还想问一个问题。”
  “你说。”
  “如果我们把孙亚楠交上去,并且以此结案的话,会有什么结果?”陆希言认真的问道。
  “孙亚楠是军统分子,按照法租界现在跟日人的签署的引渡条例,凡属抗日分子都要引渡去日本宪兵司令部接受调查和审讯,但如果案件清晰明了,也可以拒绝日方引渡,由租界特区法院审结。”唐锦问道。
  “孙亚楠身上只怕不止我这一件案子吧,若是日本宪兵司令部要求引渡的话,法捕房会拒绝吗?”陆希言再问道。
  “这,只怕是难以拒绝。”唐锦略微思索了一下道。
  “那我们不如直接……”陆希言坐了一个“杀头”的手势。
  说实话,唐锦有些吃惊于陆希言的提议,但又有些心动,反正现在上峰也不知道“孙亚楠”的情况,到时候上报一个“伤重不治”,神不知鬼不觉。
  “若是这孙亚楠还有同伙,那陆顾问岂不是还处在危险之中?”曹斌道。
  “独木难支,就算他有同伙,还有机会接近陆顾问吗?”齐桓脑子变得灵光起来了。
  “你们谁去过那个亚美钟表店了?”陆希言问道,唐锦刚才给的材料中,留意到了这个地方。
  “还没有,我们没有信物,去了也接不上头。”
  “信物呢?”
  “还在来的路上,但不会交给我们去接头,应该会让军统上海站派人过去吧。”唐锦道。
  “那就先等接头消息吧,老唐,你说呢?”陆希言道,唐锦是组长,主意最后还的由他来拿。
  唐锦点了点头,孙亚楠的身上颇有些疑点,需要甄别,不能听他一面之词,就确定身份。
  “吃菜,吃菜……”
  谭四听过孙亚楠的名字,但是谁没有见过,从军统给的资料看,他们并不知道孙亚楠曾经加入过“铁血锄奸团”,当然,也许这是“军师”的安排,抹去了他的这段经历。
  孙亚楠很有可能是“军师”安排进军统的卧底。
  这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军师”的那份花名册是何等重要,谭四等人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拿回来。
  但是,从这个“孙亚楠”来看,对方的智慧似乎不足以承担“卧底”这样的重任,难道是“军师”看走眼了。
  会不会是同名同姓呢?陆希言脑子里闪过许多个念头。
  “老唐,孙亚楠的资料我能带回去详细研究一下吗?”陆希言问道,军统绝密资料,是不能随意带走的。
  唐锦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他要对比一下花名册上有关孙亚楠有限的信息跟军统给的资料,看是否能找到关联。
  ……
  “希言,在研究什么呢,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孟繁星推门进来。
  陆希言回到家中,就把谭四提供的有关花名册上孙亚楠的资料记录取了出来,然后跟唐锦给他的军统方面的调查资料,一一的比对。
  发现居然没有丝毫的关联。
  难道这真的是两个不同的人,同名同姓?
  真有那么巧合吗?陆希言不相信,这样的事情遇到的概率太低了,就如同在陆大夫身上发生的事情。
  陆希言相信有巧合的存在,但是不相信巧合会有那么多。
  “梅梅,你们女人心思细腻,来帮我看看,这两份资料有什么共同的地方?”陆希言站起来一招手,让孟繁星坐到自己椅子上。
  “孙亚楠,不是那个想杀你的杀手吗?”孟繁星一看,禁不住掩嘴惊呼一声。
  “对,就是他,这家伙被我们逮住了,供认不讳,但是我和唐锦都觉得太容易了,有些吃不准,因此对他做了一些调查,这是军统那边传过来的资料,这是铁血锄奸团调查所得。”陆希言故意的掩去了花名册的事儿。
  “没有照片吗?”
  “被捕的照片有,但两份资料中都没有照片。”陆希言道。
  “这人既然曾经在上海活动过,雁过留声,一定会有蛛丝马迹留下的。”孟繁星分析道。
  “时间太紧,日军占领上海,租界这一年变化有多大,调查起来十分的困难,而且我们现在是秘密的拘捕了孙艳楠,没有对外公布,所以调查不能太张扬。”陆希言解释道。
  “希言,你是不是怀疑这二人不是同一个人?”孟繁星微微一抬头,眨了一下眼睛问道。
  孟繁星并不知道花名册事情,她有此联想也是情理之中。
  “为什么不是同一个人?”
  “从这两份资料上看,两个人有一定的相似性,但很多人都有类似的共性,但其他方面就不太一样了,而且,这份资料提供的内容太少,无可比性,实在是很难判断。”孟繁星解释道。
  “咦……”
  “怎么了,梅梅,发现什么了?”
  “这二人的资料上的籍贯,一个是写的是江西石城,另一个写的却是福建宁化,这两地是紧挨着的,铁血锄奸团的这份资料上最能体现身份特征的就是这个籍贯了,其他有用的信息几乎没有。”孟繁星道。
  “是吗,我去找地图来。”陆希言惊讶道。


第368章 剥丝抽茧
  地图取来了,江西石城与福建宁化在地图上的确是挨在一起的,都属于武夷山脉,但仅凭这个疑点,不能说明什么。
  陆希言也曾研究过“军师”留下的花名册,上面留下的资料非常有限,很多就是一个人名或者籍贯什么的。
  每个人都还不一样,就像这个孙亚楠留的是籍贯,而有些人是体貌特征,有的还是喜好,还有从事的工作等等。
  为什么不留的更具体一些呢,难道这是“军师”自己才能掌握的秘密?
  的确,有些时候,秘密都记在自己脑子里,那比写在纸上要安全多了。
  有些事情,他不能跟孟繁星明说,但是有些时候,孟繁星不经意的话总能提醒到自己,这也算是心有灵犀了。
  “这要是同一个人的话,应该不可能有两个籍贯,但这两边交界的村镇,有时候还真不好说是属于哪一边呢。”孟繁星道。
  “这两个地方的口音呢?”陆希言问道。
  “这个你还真是问对人了,福建主要说客家话和闽南语,江西主要是客家话和赣语,当然有些地方十里不同音,这也正常。”孟繁星骄傲的道。
  “你会讲吗,这两个地方的话?”陆希言问道。
  “这两处地方说的都是客家话,我会一些。”孟繁星道。
  “那你教教我怎么样,我想学一些方言?”陆希言道。
  “你怎么突然想要学方言?”孟繁星奇怪的问道。
  “咱么不是要去香港过年吗,那边人说广东话,我听不懂,学一学,以后跟各省的人打交道,也能用到的。”陆希言脑子一转,一个理由出口了。
  “好吧,广东话我不太熟,但是这闽南语我比较熟,还有客家话也还好。”孟繁星没有多想。
  “你就简单的先叫我几句,比如,这个你和我客家话怎么说?”
  “好,你跟我念,这个客家话的你是这样说的……”孟繁星认真的教了起来,陆希言也认真的学。
  基本上吐词发音学会了,这方言就学会了,客家话稍微难一些,至少陆希言是这样认为的。
  ……
  “老唐,我想见一下这个孙亚楠。”第二天一早,陆希言就给唐锦家里打电话了,让他安排自己见孙亚楠。
  唐锦没有问为什么,当即同意了。
  齐桓骑着自行车过来,路上结冰,太滑了,还摔了几个跟头,到陆公馆的是时候,车子链条都摔断了,扛着过来的。
  “梅梅,我出去了,中午估计不回来吃饭了,晚上那个医师公会的新年茶话会,我去一下就回来,给我留饭。”陆希言交代一声,就钻进汽车。
  “知道了,你小心点儿,注意安全。”孟繁星跑出来,嘱咐一声。
  小东门,这是齐桓的一个安全屋。
  “陆顾问,您小心门槛儿,我这地方太小了。”齐桓这一身打扮而,就如同街上卖炭的老农,那看的出来他是巡捕房的警察。
  “小五,把车开远点儿,车上等我。”陆希言吩咐道。
  “先生,我得的任务是贴身保护你?”
  “有我老齐在,小五,你就放心好了。”齐桓一拍胸脯道。
  门槛儿是有些低,不过里面是别有洞天,一个院子,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算的上一个巧妙的所在。
  “陆顾问,这边请。”齐桓道,“人呢,就关在这边屋子的地窖里,里里外外都加固了,苍蝇进来了,都别想飞走。”
  “齐头儿!”看守的看到齐桓进来,忙迎了上来。
  “外面守着去,没有吩咐,不准进来。”齐桓吩咐一声。
  “是!”
  挪开桌子,拉开地砖,才是地窖的入口。
  “您小心,这里面没有电,有点儿黑。”齐桓点亮一盏火油灯,率先沿着那夯土的斜梯走了下去,陆希言紧随其后。
  一道铁栅栏将这地窖隔成两个空间,里面是铺着地砖,墙壁也是砖块砌成的,至于里面有没有浇灌钢筋水泥难说了。
  孙亚楠穿的是被抓的时候的衣服,裤裆口血迹斑斑,一张草席,下面铺着甘草,棉被脏兮兮的,一股霉味儿。
  带着手铐,脚镣,就算没有被虐待,这环境下,人也好不了。
  “换药了吗?”
  “没,这不除了打针,没人会干这个。”齐桓讪讪一笑。
  “开们,我进去看看。”陆希言吩咐道,幸亏自己预料到了,出门的时候让麻小五把医药箱给带上了。
  “陆顾问,这家伙可是危险人物,您有什么吩咐,让我来吧。”
  “你会换药吗?”陆希言反问道,“他这个样子,你觉得他有能力伤的到我吗?”
  齐桓干笑一声,上前去,将铁栅栏上的锁打开。
  “齐桓,进来,摁住他。”陆希言走进去,观察了一下在,冲齐桓一招手道。
  “好的。”齐桓走进来,摁住了孙亚楠的双肩,使其不能动弹,“陆顾问,这样行吗?”
  “可以。”
  纱布已经粘连上了,陆希言用酒精清洗创口,那种感觉,对孙亚楠来说,简直就是锥心刺骨,疼的双腿直哆嗦,张嘴就叫了出来。
  “很酸爽吧,还好,水肿不严重,你这另一个蛋蛋暂时保住了,但最终能不能保住,还的看你自己。”陆希言揭开纱布,嘿嘿一笑。
  “有小便吗?”
  “那儿呢。”齐桓一努嘴,角落里有一个破坛子,里面发散骚气的液体,还有些血红色。
  “还不错,过去太监阉割,需要插一根羽毛,第二天拔出,能尿出来,才算过了鬼门关。”陆希言道。
  “狗汉奸……”
  “行了,留着力气喘气儿吧。”陆希言包扎好了道,“既然你都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接下来,我们就要把你移交到看守所了,到了看守所,可没有单间让你住,也没有人给你换药,珍惜吧。”
  孙亚楠脸上流露出一丝愕然的表情,似乎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
  “看你言谈举止,应该是读过书的,对吧?”
  孙亚楠点了点头。
  “在你眼里,什么样的人才算是汉奸呢?”陆希言问道,“跟日本人同流合污,替日本人做事,残害自己同胞姐妹?”
  “都算。”
  “包括给日本人治病?”
  “给普通日本人治病,当然不算,但是救活日本女间谍,刽子手,那就算了。”孙亚楠道。
  “理由呢?”
  “理由就是,救活一个日本女间谍,那会有更多的同胞和抗日志士惨死在她的手中,这就是助纣为孽,为虎作伥,不是汉奸又是什么?”孙亚楠咬牙切齿道。
  “可如果他不做这个手术,自己和家人就会有危险,又该如何选择呢?”陆希言反问道。
  “舍小家而救大家,这才是正道……”
  “迂腐!”齐桓听了,都忍不住骂了一句,“要都跟你这么想,上海滩有多少人不是汉奸,他们跟日本人做生意,卖给他们吃的,喝的,直接或者间接的养活了他们,然后反过来残害自己同胞?”
  “老齐,你这就是胡搅蛮缠了,怎么这么说呢,那是日本的对我们的掠夺,并非我们心甘情愿的跟他们做生意,给他们交税,还供应他们的吃喝。”陆希言道。
  “陆顾问,这小子就是被洗脑了,您当时要是不救竹内云子,那日本人能绕得了您,恐怕连广慈医院都会遭到牵连。”齐桓替陆希言辩解道。
  “一念之差,我也是可以选择不救的,哎,算了,算了,过去的事情不谈了,都木已成舟了……”
  “老唐吩咐的事儿,我做了,该走了,老齐,好好看好他,估计明天就有命令了。”陆希言道。
  “陆顾问,您这就要走?”齐桓有些摸不着头脑,一个电话把他从家里叫来,就是为了给这姓孙的家伙换药,再发了几句自辩的感慨,就走了。
  他还以为陆希言过来,起码要提审一下,问几句话的。
  “走了,这里味道太大了。”陆希言掩鼻说道。
  “我送您出去。”齐桓点了点头。
  ……
  从安全屋出来,麻小五开车过来接上陆希言和齐桓。
  “去温莎旅馆,我约了老唐在那儿见面。”陆希言吩咐麻小五一声。
  温莎旅馆三楼套间,一进门,唐锦就迫不及待地问道:“老陆,怎么样,这个孙亚楠?”
  “看不出太大的破绽,冲动,热血,还有一些不理智,如果他是一个忧国忧民的青年学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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