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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凤雏(冰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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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的倒是快,真当甘某还是劫匪不成?”甘宁嗤笑,见大船远去,不再理会,庞山民却苦笑道:“兴霸,你身上煞气太重,应收敛一下了,不然往来商贾,怕是不敢进这长沙渡口。”

    “我说过,江汉水道,自我掌长沙水军,便是我说了算。”甘宁豪爽一笑,不以为忤。

    “控制沿江水道,并不一定要吓退商贾,须知水军若要造船,颇费资财,若无商贾……”庞山民正欲说教,却见那甘宁已经扭头而去,于玲儿身旁津津有味的鉴赏起了赤兔宝马,时不时的啧啧称赞,庞山民苦笑着摇了摇头,心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反正与江东鲁家的竹纸交易还算顺畅,即便甘宁于江上跋扈了些,对长沙发展,影响不大。

    一路赶往长沙,庞山民于车中看着沿途景象,心头颇有时过境迁之感,时已入夏,大道两旁,林木郁郁葱葱,于道旁偶尔能看到零星流民,多是北地之人,庞山民心中暗道,看样子之前于汝南收拢流民,如今已颇具成效。

    入了城池,庞山民从车中而出,于甘宁玲儿一起,向太守府中赶去,玲儿见长沙城中,流民比之韩玄施政之时,多了许多,皱眉对庞山民道:“小叔叔,你那同窗吏治,也不怎么样啊。”

    “这些时日,流民四处向长沙涌来,那白面书生虽是能吏,也应接不暇。”甘宁难得对诸葛亮出言赞许起来,朗声笑道:“如今北城民生,已有改善,外来流民,若于官府登记造册,便于城外授予土地,长沙别的不多,就是地多……”

    庞山民闻言,默默点头,民生一事,本就不可能一蹴而就,如今长沙已有了人口,无论是日后屯田,抑或发展工商,都有了先天便利,以孔明智慧,自当可以看得清楚。

    太守府前,聚拢着百余流民,诸葛亮带着城中官吏,为流民登记身份,忙的热汗淋漓,庞山民遥遥望见流民围住的那白衣之人,高声叫道:“孔明!为兄归来,还不快来迎接!”

    “兄长少待!”诸葛亮安抚了身边流民几句,吩咐身后官吏接洽,出了人群,见庞山民一脸喜色,诸葛亮故作不悦道:“这北地流民举家南迁之事,怕是出自兄长手笔了!”

    “孔明果然料事如神……”庞山民哈哈大笑,对诸葛亮道:“只是安抚流民一事,交由城中官吏便可,孔明事无巨细,也不怕累坏身体。”

    “交由别人来做,我不放心,如今长沙初定,仍需谨慎行事……”诸葛亮叹了口气,道:“如今广元公威诸人都已赴任,没了他们帮衬,确实要辛苦很多。”

    “孔明,知人善用,也是为官之道。”庞山民说罢,诸葛亮一阵无语,许久之后才苦笑一声,对庞山民道:“兄长已习惯做那甩手掌柜,小弟性情本就如此,怕是难以改变。”

    庞山民闻言,苦笑着摇了摇头,道:“难改也要改,些许琐事,不值得孔明劳心劳力,如今我已归来,流民一事便交由为兄便是,孔明于长沙,统筹荆南四郡大局,才是该做之事。”

    庞山民说罢,与诸葛亮一起进了太守府,见府中空无一人,庞山民疑惑道:“大公子何在?”

    “于家中休养……”诸葛亮苦笑着摇头叹道:“景升公月前家书一封,令大公子惊惧不已,如今怕是被吓的病了。”

    “这刘琦够丢人的。”甘宁说罢,却遭庞山民和诸葛亮二人白眼,庞山民扭头对甘宁道:“好歹大公子身为太守,我等理应尊重才对,兴霸以后切勿此般说话。”

    “我又没说错。”甘宁嘀咕几句,不再多言,诸葛亮心知甘宁原本就看不起刘琦,也不再出言斥责,而是话锋一转,和庞山民说起荆南之事,如今石韬、孟建、崔均三人,已掌荆南三郡,除石韬所掌桂阳面临山越袭城,零陵武陵二地,如今也如长沙一般,整顿吏治,发展民生。

    “士元和文长近来如何?”

    庞山民虽已知道,如今魏延和庞统已引军救援桂阳,只是不知战势如何,庞山民虽于竹林之时,和庞统学过一阵兵法战阵,可如今却依然一窍不通,庞山民早已发现,对于学习冷兵器之间的沙场对决,他根本就没这天赋。

    “如今已解了桂阳之围,只是想要追袭山越蛮人,怕是力有不逮。”诸葛亮闻言笑道:“兄长不在之时,我与士元等人已商议过平蛮之策,这应对山越蛮人,除了要打疼了他们,安抚也是必要手段,蛮人之中也有许多向往汉民生活之人,只要与其开出条件,使其内部分歧,我等便可从中谋划,平定边患。”

    “蛮人还会听你们的?”甘宁闻言不解,庞山民却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道:“拉一个打一个,扶植那些亲近汉民的山越部落,使其内乱?”

    诸葛亮闻言点了点头,对庞山民道:“兄长离去之前便已说过,若是有蛮人愿意真心降服,我等也可以予其和汉民同等的待遇,授予土地,教导耕种,山越蛮人只要离开山林,就算日后反复,也不足为虑,平地作战,他们根本就不是对手!”

    “你们这两个家伙可真够坏的。”甘宁闻言,看着侃侃而谈的两个书生打了个冷颤,道:“只是若如此行事,被那蛮人发现,重归山林,你等又当如何?”

    “外面的花花世界,比之山林之中,更具诱惑,且蛮人于山中生活,常常食不果腹,衣不蔽体,若能令他们吃饱穿暖,与我汉人过上一般的日子,怕是让他们走,他们也不肯走了。”庞山民说罢,诸葛亮点了点头,自信满满的补充道:“蛮人悍勇,若我等以诚相待,其肯真心归附,日后荆南遭遇战事,必成我等一大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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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61 不为人主(求推荐,求收藏)

    蛮人之事,庞山民与诸葛亮只是商议了片刻,便不再多言,如今桂阳战势已起,只能以雷霆之势荡平边患,至于之后的安抚,那也只是后话而已。

    如今长沙城中,政务只余下孔明操持,庞山民见不得其劳心劳力,便把流民一事接到手中,命商队诸人为流民登记造册,分派土地,商队之人于汝南之时,已有过安抚流民的经验,如今再做此事,轻车熟路。


    甘宁见诸葛亮与庞山民俱已无事,邀二人同去酒肆饮酒,却被庞山民婉拒。庞山民对甘宁道:“如今已回到长沙,于情于理,我都要去拜会一下大公子吧。”

    “你二人自去便是……”甘宁意兴阑珊,叹了口气道:“我看不惯那刘琦做派。”

    庞山民与诸葛亮闻言,相视而笑,也不劝说甘宁,待甘宁离去,二人一同,向城南刘琦府邸而去。

    回想起甘宁适才所言,庞山民心中疑惑,对诸葛亮道:“大公子至长沙时间尚短,如何把兴霸给得罪了?”

    “不仅仅是兴霸……”诸葛亮摇头苦笑道:“自从公子来到长沙,便不理政事,整日声色犬马,广元公威二人曾为此出言相劝,却被大公子斥责了一番,二人心有不忿,便不再多言了。”

    不会吧,那刘琦如此奇葩?若刘琦真是一浪荡子的话,又怎至于畏父如虎?

    行不多时,二人已来到刘琦府外,未及进门,府中便传来阵阵莺莺燕燕之声,诸葛亮习以为常,推门而入,庞山民却眉头微皱,心中暗道:刘琦此举,怕是不妥,在襄阳时,刘琦还有些儒雅名声,可是如今……怎会变成这般模样?

    “孔明先生?”

    屋内琴瑟之声戛然而止,刘琦见是诸葛亮,一脸喜色,当看到庞山民时,刘琦赶忙迎了上来,对庞山民道:“山民先生,朝廷大印是否带来!”

    “幸不辱命。”庞山民说罢,将怀中大印取出奉上,刘琦接过大印,脸上笑意更浓,对庞山民道:“多亏先生为我谋划,若不是先生与孔明群策群力,如今怕是在下已被那蔡氏算计。”

    “蔡氏?公子指的可是蔡瑁?”庞山民闻着刘琦一身酒气,心中疑惑,暗想这大公子醉酒了不成?诸葛亮闻言也愣了半晌,对刘琦道:“莫非大公子以为,景升公来信斥责于你,是出自那蔡瑁阴谋?”

    “除了他,还会有谁?”刘琦面上闪过一抹病态的潮红,神情激动道:“蔡氏外戚,算计我刘家基业,如若不然,家父怎会对我如此言辞激烈?好在如今我已掌朝廷印绶,掌管长沙,又有二位先生帮我谋划,才可安如泰山!”

    刘琦的变化让庞山民愣了许久,半晌没有言语,庞山民心中暗道:这刘琦醉糊涂了吧,还真以为朝廷大印可堪大用?于荆襄治下,朝廷天高皇帝远的,就连圣旨怕是都比不了刘表的政令,朝廷印绶,除了能让刘琦可以在名义上掌控长沙,还能有什么其他作用?

    见刘琦情绪异常,庞山民不欲多言,心道或许刘琦真的是被刘表吓得紧了,才会如此失态,只是刘琦好歹也是一郡之首,如今却是这般模样,也难怪同窗好友们和长沙文武都看他不上了。

    “如今公子已掌长沙,无需多虑,若景升公受小人蛊惑,为难公子,自有我等为公子助力,帮公子化解困局……”诸葛亮见刘琦宛若疯狂,连忙出言劝解,过了好一会儿,刘琦才神色稍平,对诸葛亮道:“这段时日,倒是让孔明先生受累了,如今二位先生俱在府上,我等应饮酒作乐,以作庆祝才是!”

    刘琦说罢,府上乐师们连忙奏起声乐,侍女翩翩起舞,庞山民眉头微皱,对刘琦道:“在下长途跋涉,身心俱疲,还请太守大人允我告退。”

    刘琦闻言,大声笑道:“山民公子说的好,本公子已是太守大人……若家父日后再来书信,训斥于我,我定当回书,直言那蔡瑁图谋不轨!”

    庞山民闻言,苦笑不语,诸葛亮心中会意,对刘琦道:“还请太守大人允了我兄长所请,只是蔡瑁之事,还需从长计议,公子后母亦是那蔡氏族人,若公子言辞激烈,怕是更惹景升公不喜。”

    “家父不喜?我还不喜呢!若不是蔡氏作梗,以我嫡长子身份,迟早会为荆襄之主!家父却偏爱我那弟弟,他又有什么好的,不就是聪慧了些?难道家父不知,幼时聪明,长大了也未必聪明?可惜家父年迈,不识忠言,逼迫于我,辗转长沙……难道家父忘记了,我是刘家长子了么?”刘琦说罢,醉眼迷蒙,又去桌上取酒,庞山民不欲与这醉鬼计较,压低声音对诸葛亮道:“你走不?”

    “大公子这般模样,我走的了么?”诸葛亮闻言苦笑,道:“山民兄长自去便是,公子这边,交由我来照拂吧。”

    庞山民点了点头,转身而去,行至门口,还能听到那刘琦口出狂言,醉话连篇。

    这大公子,心理压力不小啊!

    庞山民摇头苦笑,刘琦的性情倒是懦弱了些,如今逃离襄阳,却又自暴自弃,若是刘表日后将荆襄基业,交到这家伙手中,刘琦怕是也难以久守吧,看来这刘表的长子次子,无论哪一个都不为人主。

    思索片刻,庞山民便不欲再想那刘琦之事,刘琦只要活着,就不会影响庞山民等人在荆南的谋划,只是看到刘琦如此痛苦,庞山民心中也不免动了恻隐之心。

    “别怪我,要怪就怪这世道吧……”

    庞山民默默叹了口气,径自向着城外走去。

    “小叔叔!我们都等了你许久了!”玲儿于赤兔之上,对着庞山民遥遥挥手,城门车马,早已准备停当,庞山民看到小丫头潮气蓬勃的笑容,心中因刘琦带来的阴霾,也消散了不少。

    “咱们回家!”庞山民接过下人递来的缰绳,翻身上马,和玲儿一同向着竹林方向,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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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62 荆南三大变数

    城外竹林,郁郁葱葱,离家两个多月,那翠竹也比之庞山民离去之时,茂盛了一些。

    庞山民归心似箭,马不停蹄,却怎奈胯下骏马,无论如何也比不得那赤兔,于谷口处,庞山民翻身下马,在玲儿银铃般的嬉笑声中,对赤兔斥道:“你这红毛畜生,跑那么快作甚?”

    赤兔不明所以,还以为是庞山民出言褒奖,打了个响鼻,凑到庞山民的近前,见身后骏马吓的倒退几步,庞山民苦笑不语,也不知这赤兔是怎么回事,为何会和自己如此投缘。

    “二娘见了赤兔,怕是又会想到爹爹了吧。”

    玲儿说罢,抬眼向庞山民望去,庞山民却神情不变,摸了摸玲儿的脑袋,对玲儿道:“你这丫头,心事忒重!”

    玲儿展颜一笑,如今与庞山民相处的久了,玲儿已经隐隐习惯庞山民这个亲人在她身边,宠溺于她,如今赤兔归来,玲儿也心中忧虑,若是貂蝉见了赤兔,勾起往事,庞山民怕是会心有芥蒂。

    行至竹屋,人马嘶鸣,貂蝉听到屋外噪杂之声,急忙推门而出,庞山民遥遥望见那道令他两个多月辗转悱恻的靓影,平复了一下激荡的心情,笑道:“两月未见,夫人安好?”

    貂蝉白了庞山民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眼底柔情,让庞山民的心中,无比满足。

    庞山民正欲和貂蝉进屋,诉诉衷肠,却不想玲儿三步并作两步的奔了过去,就连那赤兔,也不得安生,凑到貂蝉近前,伸着脖颈,一个劲儿的蹭着貂蝉手臂,貂蝉见了赤兔,神情微变,呆呆的对庞山民道:“这马……”

    “奉先公遗物,好歹给玲儿讨了回来,还望夫人莫要触景生情……”庞山民淡然一笑,见貂蝉心有所思,默然无语,庞山民笑道:“温侯已逝,夫人难道担心我会吃醋不成?”

    “公子这张利嘴啊……”貂蝉闻言,苦笑不得,将庞山民与玲儿让进屋中,玲儿便唧唧喳喳的说起了此行许都,与庞山民所经历之事,貂蝉静静的听着玲儿的吵闹,时而眉头微皱,时而轻笑不语。

    庞山民很是享受竹屋内的温存,就连长途跋涉的疲惫,似乎都一扫而空,玲儿说了一阵,直到口干舌燥才安静下来,庞山民颇为好笑的把桌上水壶递予玲儿,深情的目光却落在了貂蝉身上,久久没有开口说话。

    貂蝉见庞山民目光灼灼,不肯与之对视,轻启朱唇道:“公子长途跋涉归来,应早些休息。”

    “恩,也是,再休息上数月,便是你我约定之期,既然夫人命我休息,我就去休息便是……”庞山民说罢,起身离去,貂蝉却颇为羞恼,暗道这大庞公子,还真是口不择言。

    “二娘,小叔叔还真是听话啊!”玲儿见庞山民摇头晃脑的出了竹屋,颇感好笑,对貂蝉道:“不知不觉,已经习惯小叔叔在身边的感觉了,就让他这么走了,总觉得少了些乐趣。”

    貂蝉轻笑不语,玲儿见貂蝉不肯搭腔,对貂蝉道:“小叔叔怕是去林中水潭那边去洗澡了,二娘去给他擦背,如何?”

    “你这丫头!”貂蝉笑骂道:“大庞公子诚实君子,与我先前有约,其真心待我,我亦不会负他,这般浑话,你这丫头休要胡说,免得让公子与我,面上难堪。”

    “二娘若是去了,小叔叔开心都来不及呢,又怎会难堪?”玲儿说罢,貂蝉羞恼,与玲儿闹做一团,竹屋之内,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正如玲儿所料,庞山民带上换洗衣物,就去了林中水潭,光溜溜的进了水中,庞山民被潭水冰冷之气一激,脑袋也清醒了许多。

    和貂蝉与玲儿一同生活,这样的感觉无疑令庞山民无比留恋,只是当今乱世,若不能从群雄之中脱颖而出,怕是也无力守护这难得的温馨了,庞山民收起面上笑容,面如沉水,心中思量起了这二月以来的荆南之变。

    大公子刘琦,虽声色犬马,对于庞山民和书院同窗之间的影响却是不大,不过刘琦沉溺酒色,庞山民有些担心,刘琦此举,怕是会害得他英年早逝。

    另外,刘琦如今掌了长沙印绶,心中底气稍足,似是想要释放对襄阳蔡氏的怨念,只是为今之计,蔡氏势大,若刘琦一意孤行,荆南怕会动荡不堪,想到此处,庞山民心头暗凛,没想到那荀彧只是区区小计,便令荆州陷入僵局,虽然庞山民早已想过如何应对刘表刘琦父子反目之局,却忽略了人都有野心,刘琦志大才疏,若是孔明苦劝不住的话,荆州乱局,在所难免。

    以目前荆南形势,想要与刘表正面交锋,胜算极微,且北有曹操,南有孙权,荆襄之地虎狼环饲,只堪自保,原本庞山民以为给他充裕时间,便可使孔明士元诸人整顿荆南吏治,囤积人口,发展生产,趁群雄无暇兼顾荆南之时,一举崛起于荆州,如今来看,荆南内部的麻烦,远远大于外面的麻烦,只是一个刘琦倒也罢了,还有那山越蛮人,居然趁着三郡太守交替之时,攻伐城池。

    好在庞统与魏延之前便训练兵马,早有准备,不然的话,荆南动荡,不用说是安心发展了,就连稳定人心,怕是都会令人焦头烂额。

    还有那些从汝南迁往长沙的流民,数目庞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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