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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混世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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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正德皇帝手里的夜明珠,江彬的眼睛都直了。江彬是见过这颗夜明珠的,据琉球国使臣讲,在琉球国只有这么一颗品质绝佳的珠子,可谓无价之宝。

  岂止是江彬,就是连吴经也瞪圆了眼,仔细端详着,眼馋的哈喇子几乎都要流下来。

  宝贝,真正的宝贝呦!这江彬真是走了狗屎运,皇上还真是舍得呦。

  一时间吴经对江彬羡慕的不得了。

  那刘娘娘也是一双美眸眯成一条缝儿,既是羡慕,又是嫉妒。

  江彬从正德手里接过夜明珠,慌忙跪倒,兴奋的声音发抖,“小臣谢干爹,谢干爹!”

  将夜明珠捧在手里,仔细端详,轻轻摩挲了很久,才小心翼翼揣入怀中。

  刘娘娘在一侧轻轻捅一下正德,很有不悦之意。这么贵重的夜明珠出手了,正德这时也有点儿后悔了。

  但君无戏言,皇上既然赏下去了,难不成再从江彬手里要回来?那哪是皇上干的事儿呀?况且正德是个很要面子的人。

  正德轻咳一声,说道,“起来吧,好好为干爹办事,日后少不了你的赏赐!”

  江彬又跪谢了正德,这才爬起身。

  刘娘娘看一眼跪在地上的蒋瑶,忽的转头娇声对正德说道,“皇上,贱妾久闻扬州盛产琼花,琼花俪靓容于茉莉,笑玫瑰于尘凡,惟水仙可并其幽闲,而江梅似同其清淑。皇上赏赐了您干儿子夜明珠,贱妾也要赏赐,贱妾想要琼花。”

  说来这琼花乃是扬州的特产,自古以来有“维扬一株花,四海无同类”的美誉。

  正德哈哈大笑,轻轻拍打一下刘良女的香肩,笑道,“好,好!朕要赏你!”

  随即脸上一冷,对蒋瑶说道,“蒋瑶,快去为朕的爱妃弄几株琼花来!”

  蒋瑶状告吴经,正德皇帝不予理睬,早就把蒋瑶气的要死。这时听他要琼花,闷声回道,“启禀皇上,扬州早年却有琼花,只不过在宋徽宗、宋钦宗被掳,北去之后,此花已经灭绝。臣实在是寻不到琼花了呀!”

  不言而喻,蒋瑶这话明显是在讽刺正德,像是徽钦二帝一样。

  正德听罢微微一愣,“你……你……也罢。”

  随后嬉笑着对刘娘娘道,“爱妃,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一会儿朕陪你去钓鱼,咱好好玩儿玩!”

  刘娘娘面色微红,悻悻的看一眼蒋瑶,只好作罢。

  正德心情沮丧,又低头看一眼仍然跪在地上的蒋瑶和秦厉,目光停在秦厉身上,这才问道,“秦厉,你和蒋瑶一起进来,莫非也是为了那扬州女子惨死一事?”

  皇帝这样说,吴经那双眼“唰”的一下咬在秦厉身上,脸上阴晴不定。

  蒋瑶也忙看向秦厉,眼里充满了鼓励。蒋瑶没有说动皇上处置吴经。他此时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了秦厉身上。秦厉是皇帝宠幸之人,说不准他说话皇上会听。

  秦厉跪在地上,朗声说道,“草民是在行宫门口遇见的蒋知府,姜家女子惨死之事草民一概不知。况且吴公公是草民的干爹,草民怎能状告干爹呢?那不和禽兽没什么两样了吗?草民是来找皇上玩儿麻将的。”

  。。。。。

  

第十六章 打脸

  蒋瑶听了,翻翻白眼,胸中气血翻涌,一口血差点儿喷出来。他强自镇定,勉强把那口喷薄欲出的鲜血咽了下去。

  此时他的一张脸扭曲变形,十分可怖,用那通红愤恨的眼睛看一下秦厉。暗暗骂道,小人,奸邪小人呐!我蒋瑶咋就鬼迷了心窍?相信了这崽子的话哩。

  秦厉在高声说话之时,吴经一直在狐疑的盯着他。见秦厉气定神闲,面色一片平和,看不出半点儿撒谎的端异。吴经这才暗暗点头,心想,看来是咱家多虑了,他是咱家的干儿子,咱家待他不薄,量他也不会胳膊肘往外拐,掉炮往里揍,坑害他干爹哩!

  其实吴经哪里能想到,秦厉这是临时改变了主意。自打一进来,秦厉一直在静静听着蒋瑶状告吴经后,吴经的巧言令色,蒋瑶的尴尬处境,皇帝的不以为意。他彻底弄明白了正德皇帝是个啥货色,吴经在皇帝心中坚不可摧,稳如磐石的地位。

  蒋瑶和他这个刚刚巴结上皇帝的小民此时想搬倒吴经,无异于蚍蜉撼树,痴人说梦。

  事情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惹祸上身,说不定惹怒了吴经和皇帝,把自己一条小命搭在这儿。那样的事儿如果再干的话,那不是不开窍的榆木疙瘩,地道的傻子么?

  吴经么,必须徐徐图之,不可操之过急。

  此时秦厉跪在地上,那颗心在砰砰的剧烈跳动。对蒋瑶和吴经二人异样的眼神,视若无睹,毫不在意。他十分清楚干爹吴经是只老狐狸,自己这样说,能不能骗过吴经,忽悠过关,那就全赖自己的运气了。

  未等正德说话,江彬朝秦厉狠狠瞪了一眼,转头对正德满脸堆笑,说道,“干爹,麻将那玩意儿好玩是好玩,但总是坐着玩那个对干爹的身体损伤极大。干爹是我大明之主,龙体要紧,小臣劝干爹还是珍惜龙体,少玩儿麻将为好。”

  秦厉发明了麻将,在正德那里很是得宠,江彬很是吃醋。要知道他江彬就是靠整天陪着正德玩儿才权势冲天的。江彬真还有点儿担心,正德越来越喜欢秦厉,从而取代他在正德心中的地位。

  再有,正德每次打麻将都要拉上江彬,江彬自然不能赢正德的钱,每次都输掉好多银子哄正德开心。那么多白花花的银子出手,比从他身上割下一块肉还疼呢。

  秦厉听江彬一再劝阻皇上,来者不善,顿时一愣。心念电转,旋即猜透了江彬的心思。但好不容易攀附上了皇帝,荣华富贵指日可待,再有因为蒋瑶未能参倒吴经,秦厉又产生了新的想法,他岂能就这样轻易退缩?

  眉头一皱,稍稍思索便高声说道,“江大人所言甚是,通宵达旦的打麻将确实损伤身体。皇上,草民刚刚又想出来两个新奇东西,对皇上的龙体非但不会损伤,还会大有裨益哩!”

  江彬听了,气的翻翻白眼,恨不能走过来狠狠抽秦厉两嘴巴。这崽子咋就这么多玩法呢?

  江彬虎着脸喝道,“秦厉,你这刁民,可不能信口雌黄,胡说八道啊,这可是我大明皇上,皇上什么没见过?好玩的东西见的多着哩!你一介刁民,孤陋寡闻,侥幸发明了麻将已属难得,还能有什么新奇的玩意儿?识相的快快给我滚出去!”

  他位高权重,此时全不顾忌秦厉是吴经的干儿子,恶狠狠训斥道。

  秦厉微微眯起虎眼,嘴角微微扬起,轻轻一笑,说道,“江大人,草民确实还有两样新奇玩法,草民不说,大人怎么知道皇上见过呢?”

  正德微微不悦,瞥了一眼江彬,说道,“是啊,他不说你怎么知道朕见过呢?就让他说说无妨。”

  江彬微微垂头,却仍是一副恶毒模样道,“秦厉,你给我听好了,你说出来的玩法若是讨得皇上开心还好说,哼哼!若是不能讨得皇上欢心,今儿我江彬绝不容你!”

  吴经早已摸透江彬的心思,他眯眼瞅了一下江彬。咋的?打狗还要看主子呢,咱家是秦厉的干爹,你这样说是不是有点儿太过分了。这不明显是没把咱家放在眼里,不给咱家面子吗?

  官场上,讲究的不就是一个面子么?

  吴经和江彬虽然平时互相帮衬,但此时吴经脸上也是稍稍不悦。

  毕竟是多年的关系,而且江彬刚才还帮助吴经说话,是以吴经并没说话,只是盼望着秦厉真能说出新奇玩法来,让江彬无地自容。

  “好!就依江大人之言。”秦厉脖子一梗,毫无惧色,朗声说道。

  此时正德早已急不可耐,“好!好!秦厉,快快说与朕听,你到底有哪两样好玩的东西!”

  这位仁兄就是对玩的东西感兴趣。只要是有的玩儿,有好东西玩,有人陪着他玩,不当皇帝了也在所不惜。

  其实刚才蒋瑶所说吴经把姜家女子迫害致死之事,他心里是非常明白的。

  要知道正德虽然好玩,但并不傻,相反还聪明着呐!

  吴经这是大胆妄为,矫上意,这个罪名可不轻哩,理应受到大明律的惩处。可正德想的是处置了吴经,这不又要少一个玩伴吗?所以吴经是不能治罪滴!

  秦厉抬头,微微一笑,说道,“皇上,草民这两样玩法还需草民站起来演示给皇上。”

  “呃,那就快快站起来吧!”正德急的两眼冒光,兴奋至极。

  秦厉谢过正德,站起身,淡然一笑道,“皇上请看!”

  说罢,秦厉身体笔直站立,头部和肩膀开始机械摇摆,紧跟着,身体下伏,以手臂支撑地面,双腿快速移动和翻转。这样一起式立刻把一个正德看的眼花缭乱,惊呆不已。

  随后秦厉旋转,跳,滑,浮,刷腿,空翻,踢一系列动作接踵而来,动作稀奇古怪。动作快的时候活灵活现,迅雷不及掩耳。动作慢的时候,像是机械木偶一样,却又有模有样,滑稽可笑。尤其是上半身和下半身之间,双臂和躯体,甚至双手和手臂之间的错位感令人莫名其妙,瞠目结舌。身体紧贴着地面那一系动作,更是动感十足,节奏感十分之强,。

  正德看的龙颜大悦,异常兴奋。此时他早已站起身,目不转睛的盯着秦厉的躯体,开始有模样有样的学起来。

  岂止是正德,就是连江彬看的也啧啧称奇,惊羡不已。这小子真是个祸害,他咋就有这么多新奇玩法呢?不行,此人绝不可留。

  那位刘娘娘开始时候本来不甚在意,待看着看着也不禁眼睛直了。

  秦厉表演起来似乎很是忘情,约莫过了两盏茶的时间,才陡然停住。再看此时的秦厉虽脸上汗涔涔的,但双目放光,精神焕发。

  正德天性好玩,平时在宫里经常扮相唱戏,对表演很是热衷。秦厉刚刚停住,他便抚掌大笑道,“好!好啊!秦厉,这是什么?快教给朕,朕一定要学,一定要学!”

  “回皇上,草民刚才其实跳的是一种舞蹈,名曰:霹雳舞。霹雳舞正是男人跳的舞蹈,此舞不但能活动筋骨,加速周身血液流通,而且有延年益寿之功效。”见正德甚是欢喜,秦厉暗暗得意,高声说道。

  后世,秦厉吃喝玩乐,就是一混混,街舞霹雳舞跳的自然十分顺手

  此时正德已走到秦厉身边,拉着秦厉的手,十分亲切的说,“秦厉呀,你真是朕遇到的能人哩。一定要教给朕这个霹雳舞,朕学会后要表演给皇太后,皇后,还有朕那些妃子们看,叫他们开开眼。”

  江彬看正德热情高涨,对秦厉这般喜爱。不由暗暗骂道,好一个秦厉,对手呐!真正的对手呐!我江彬咋就没学过这什么霹雳舞呢?

  呵呵!若是江彬再晚出生五百年一定会明白这霹雳舞是怎么回事。

  秦厉得意的一笑,说道,“皇上,草民这便教你!”

  转头却嘴角一扬,对江彬说道,“江大人,不知我这霹雳舞能否趁你的心意?”

  这是啥话,皇帝都满意了,江彬还能说啥?江彬清楚这是秦厉在找刚才的茬子哩!这秦厉无异于是在狠狠打他的脸呐!

  吴经暗自欣喜,恩,不愧是咱家的干儿子,孺子可教也!

  江彬一张黑脸比猪肝颜色还要难看,羞恼不堪。但当着皇上的面,也不好把秦厉怎么样。只好冷冷说道,“休要得意,你别忘了是说两样新奇玩意皇上都会喜欢,不是还有一个新奇玩意要表演给皇上看吗?快说来与皇上听。”

  

第十七章 再次打脸

  霹雳舞早把正德吸引的心痒难搔,这时听江彬提醒,秦厉还有一个新奇东西。不禁看向秦厉,欣喜的笑道,“是啊,秦厉,快快说与朕听,朕真是盼着另外一个和霹雳舞一样让朕喜欢。呵呵!若真是那样的话,朕可要有一阵子好玩的了。”

  此时江彬黑中泛紫的一张脸带着尴尬的笑,那笑比哭还要难受。

  他低眉顺眼,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正德,轻声道,“干爹,不是小臣要说这秦厉的坏话,小臣以为秦厉的第二个玩意儿绝对新奇不到哪儿去?干爹千万不要抱很大希望。这秦厉么,小臣早就扫听过了,以前他就是一臭要饭的,流落到扬州被林家收留。

  不知哪根筋走对了,琢磨出了麻将和霹雳舞。对这样的人,干爹可不能太过相信,更不能走的太近,以免他身上的晦气沾染了干爹。”

  江彬眼见正德十分喜欢霹雳舞,爱屋及乌,对秦厉越来越喜欢。他更是醋意大增,他自忖不能想出像霹雳舞一样讨正德喜欢的玩法,这时干脆直接进谗言了。

  其实这正是江彬的心虚之处,秦厉若真是讨得正德彻底欢心,和正德形影不离了,那他江彬还干什么去?他的好日子也就算走到头了。

  未等正德说话,秦厉冷冷看着江彬,嘴角一扬轻蔑道,“江大人,草民刚才就说过,草民的两样玩法都会让皇上欢心。刚才的霹雳舞,江大人是见识过了,莫非还对草民的第二个玩法不相信吗?”

  江彬当即脸色阴沉,目射寒光,一字一顿道,“当然不信,你不就是一个臭要饭的吗?本大人就不信你有那么多新奇玩法?”

  此时吴经也是面沉如水,这江彬一而再,再而三的奚落,羞辱秦厉。在吴经看来,这是在打自己的脸呢。

  吴经想到,你江彬担心圣前失宠情有可原,可那能怪的了别人么?那不都是因你不学无术吗?你若真像咱家的干儿子一样聪明绝顶,还用得着这样吗?嫉贤妒能算是什么本事?

  呵呵!也就是秦厉是吴经的干儿子,吴经看秦厉看哪儿哪儿顺眼。若是没有这层关系的话,估计此时吴经嫉贤妒能的表现定会比江彬丝毫不弱。

  秦厉善于察言观色,早已把正德的心理摸的很清楚。此时他确信正德对他很有好感,索性胆气更壮,更加自然了。

  秦厉冷冷一笑,昂然说道,“江大人,反复说我秦厉是个臭要饭的,莫非江大人瞧不起要饭的吗?江大人须知,英雄不问出处。草民曾记得我大明开国太祖皇帝也曾流落过街头,衣食无着,莫非江大人也看不起我大明太祖皇帝?”

  一句话问的江彬心惊胆战,无言以对。他恼羞成怒,突然举拳朝秦厉打来。

  秦厉急忙躲闪,不料此时正德却冷喝一声,“江彬,你要作甚?哼!秦厉说的对,你给朕记住了,英雄不问出处!”

  秦厉刚刚提起太祖皇帝朱元璋,一下子让正德来了精神。正德最佩服的就是他祖上朱元璋,朱元璋是他的心中偶像,正德做梦都想做一个像太祖一样的马上皇帝。

  在印象中,江彬记得正德好久没这样训斥过他了,江彬吓得立时把拳头缩了回去。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像是卡食的公鸭一样,咕噜两声才喘上一口气,怒视着秦厉,干憋气却不敢再说话。

  秦厉嘲弄的看一眼江彬,嘻嘻笑着对正德说道,“皇上,草民的第二个新奇玩意需要画出图形,着匠人做出来才能玩。”

  正德急忙吩咐让人取来笔墨纸砚。

  纸张铺在桌上,秦厉立于桌前,看一眼砚台,又看一眼江彬,迟迟不动手。正德早就急的火急火燎,马上明白了秦厉的意思。此时他正在兴头上,想都没想便命令道,“江彬,你还愣着作甚?快快给秦厉研磨。”

  “干爹……这……”江彬嘴巴张了几张,吞吞吐吐说了几个字。见正德面沉如水,不敢再说下去。无可奈何,只有慢腾腾走到桌旁,开始研磨。

  秦厉心花怒放,得意非凡,朝江彬撇撇嘴道,“江大人呐!这墨可要好好研呀,太稠了草民拉不开笔道,太稀了又画不清楚。草民这图形能不能画的好就全赖江大人了!”

  把江彬气的五脏俱焚,牙齿咬的咯咯响。闷不做声,低着头只顾研磨,暗暗下定决心,“小崽子,你张狂不了多久了。逮着机会我江彬一定要雪今日之耻,杀之而后快!”

  秦厉所画是台球的图形。先是画出了球桌,球杆,再画出台球。明朝时候,阿拉伯数字还没推广,秦厉便用汉字代替台球上的数字。

  画完了,秦厉搁下笔,刚要对正德言说。江彬却得意的哈哈一阵大笑,“秦厉,你画的这是何物,这等简单的东西有甚稀奇?哈哈!我谅你也没有什么新奇玩意了,想用这等烂东西糊弄皇上,你可知罪?”

  秦厉一呆,怎么?莫非大明时已有了台球?

  在后世时,秦厉对台球十分热衷,特意从网上查询过台球的历史。台球起源于西欧,在清朝末年才传入国内。当时只有大使馆,租借地有几处简单的台球室。

  秦厉狐疑的看向江彬,有些担心的问道,“江大人,你见过这种东西?”

  江彬得意的一笑,转而脸上一寒,冷冷说道,“哼哼!本大人见过没见过又能如何?如此简单之物,难道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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